第兩百一十五章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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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一十五章 出府
月蘭也不去管周夫人的眼神不善，只對周夫人微笑：“夫人，您攔不住我的，也攔不住我去為自己辯白的。收手吧。”
“我攔不住？”周夫人冷笑一聲，對張三家的伸出手：“繩子，拿繩子來，我要把這孽障，捆起來，送到柴房中，餓上三天三夜。”
這句話說的殺氣騰騰，張三家的休說已經偏向月蘭，就算不偏向月蘭也不敢接受這樣的命令。張三家的撲通一聲就跪下：“夫人，夫人，這可使不得，使不得！”
“使不得？”周夫人還是冷笑看著張三家的：“我是尊長，是……”
月蘭不理周夫人的叫囂，緩步走出二門。周夫人怒火攻心，差點就暈過去，一腳踢向張三家的：“做什麽吃的，還不快攔住她？”
張三家的跪在那裏當做沒聽見，也有兩個婆子想卷起袖子追上月蘭，月蘭卻只擡眼看向她們。月蘭的眼神有些冰冷，那兩個婆子被月蘭看的心中一寒。
“縱有夫人的命令，你們也是下人！”月蘭輕聲說了這麽一句，一個久沒出現在這些下人腦中的詞突然浮現，律例。下人就算受了主人的吩咐，對另一主人代行責打，一旦出事，官府追究出來，下人們也不能全免。
而周夫人的個性，誰都清楚，連賴大一家都已經被周夫人犧牲了，更何況她們呢？二門內外的下人很多，然而此刻卻有一種詭異的安靜。
在這種詭異的安靜中，月蘭已經往大門處越走越遠，紫雁已經迎上去：“大奶奶，秦總管說，車馬已經備好。”
月蘭微微點頭，對紫雁：“很好，那府門口的人呢？”
“已經散去一些，不過還有人。大奶奶，不如讓他們把轎子擡進來吧。”紫雁的建議讓月蘭微微點頭，紫雁對外面說了一句話，很快四個小廝就擡著轎子走進。
紫雁掀起轎簾，扶月蘭上轎。站在二門內的周夫人眼睜睜地看著月蘭越走越遠，甚至上轎離去，仔細地聽，府門外也沒傳來喧鬧。
周夫人只覺得喉嚨處腥甜，張開口，一口血嘔出來，嘔在她所穿的紫色八團外衫上。那紫色頓時被汙的看不出顏色來。
張三家的擡頭見周夫人搖搖欲墜，大驚失色站起身，伸手去扶周夫人：“夫人。”周夫人面色猙獰地對張三家的道：“我沒事，沒事，你趕緊帶人，去把姐兒，帶到我房裏來。”
“夫人！”周夫人話中是什麽意思，張三家的當然知道，十分驚詫地問出。
“去，快去！”周夫人推著張三家的：“我若有什麽事兒，你也撈不到什麽好處。”這是威脅，張三家的覺得自己的胳膊都被周夫人推的有些疼。
張三家的急忙應是，對丫鬟道：“趕緊扶了夫人回房。”說完張三家的就帶上人匆匆往月蘭院子走去。
月蘭的院子和平常一樣平靜，思思還在睡覺，巧兒和紅燕整理著屋內的東西。過了好一會兒，巧兒才對紅燕道：“紅燕姐姐
，你說，我嫂子和大奶奶，這會兒出門沒有？”
“大奶奶足智多謀，必定出門了。”紅燕這話，與其說是安慰巧兒，不如說也是在安慰自己。巧兒怎麽聽不出紅燕話裏的意思，巧兒不由輕嘆一聲。
院內突然傳來嘈雜聲，接著一個小丫鬟跑進來：“巧兒姐姐，不好了，張嬸嬸帶了人來，說是夫人的命令，要把姐兒帶到夫人房中。”
巧兒和紅燕驚訝地站起身，張三家的已經帶了人走進房內，張三家的對巧兒道：“夫人說，大奶奶不聽命令，竟敢私自出府，這等人不能撫養孩子，命我們把姐兒抱去給夫人。”
這是暗暗地在傳話，告訴巧兒，月蘭已經出府了。巧兒和紅燕心下稍安。紅燕已經笑著道：“巧了，大奶奶出府時候，曾和我說過，要我好好照顧姐兒，我還和大奶奶說，願以性命保的姐兒平安。夫人面前，還請嬸嬸容我去細說。”
“夫人跟前，連大奶奶都要和顏悅色，何況你等？”有個婆子不悅地開口。
“這位嬸嬸，雖說夫人跟前，連大奶奶都要和顏悅色，可我們雖是下人，有時候要和夫人回話，也是有的。既然紅燕姐姐曾和大奶奶這樣說過，那還請嬸嬸行個方便。”巧兒在旁邊幫腔。
張三家的裝作思索了一會兒，這才對那婆子道：“既然如此，就許她往夫人面前分說，至於這裏，橫豎人不會跑。畢竟大爺，是這侯府的世子呢。”
這也是提醒婆子，還不知鹿死誰手時候，行個方便。這婆子沒想到張三家的會這樣說，不過張三家的分明更得周夫人信任，因此這婆子也就道：“那就我們押著你去，可別耍什麽花樣。”
“這屋子就在這裏，我們怎麽會耍花樣呢？”巧兒聽說許紅燕前去和周夫人分說，心裏放了好大的心，對那婆子微笑解釋。
婆子勉強笑了笑，但那一張臉還是板著，張三家的趁機道：“既然如此，你們就去，我在這守著她們，也免得她們暗地裏耍什麽花招。”
紅燕跟著婆子們走了，巧兒這才對張三家的道：“張嬸嬸，我們大奶奶，到底如何？”
張三家的嘆氣：“我覺得，夫人這一回，只怕要栽了。”聽到這話，巧兒如釋重負，張三家的卻已經又道：“不過夫人的脾性我最明白不過，你們可要小心，特別是要護好姐兒。”
巧兒低頭看著搖籃裏的思思，思思正好睡夠了，睜開眼露出無邪的笑容。巧兒把思思抱在懷中，對張三家的道：“張嬸嬸，您放心，就算是我死了，也要護住姐兒。”
張三家的咂嘴：“不要說什麽死不死的話。要活著，好好地活著，如此才能好好地為大奶奶守住姐兒。”這話說的也是，巧兒唇邊現出笑容，看向窗外，不知這會兒，月蘭到了公主府沒有？
月蘭的轎子出了侯府時候，人自動分開兩邊，樊棟急忙追上月蘭的轎子：“姐姐，到頭來還是……”
當著這麽多的
人，月蘭也不好掀起轎簾叮囑弟弟，只撩起一個角，對紫雁做了個手勢。紫雁跟了月蘭那麽多年，已經明白月蘭的意思，讓轎子繼續前行，對樊棟道：“舅爺，大奶奶的意思，您先回家去，好生讀書，這裏的事兒，有大奶奶呢。”
樊棟剛要點頭，被撇在一邊的李氏和李大舅還有媒婆就已經跑上前：“大姑娘，你可要出來，別在那做縮頭烏龜。”
轎中的月蘭眉頭微皺，不過出來之前，月蘭已經叮囑過紫雁了，因此紫雁已經擡頭對李氏三人道：“當初說的清楚明白，這會兒你們又來造這樣謠言。雖說身正不怕影子歪，不過也有眾口鑠金的說法，我們大奶奶不願意睬你們，可也不能任由你們在這說東道西。因此我們大奶奶要往公主府去，好好辯白辯白。你們三個，要有膽子，就跟了去，瞧我們大奶奶是被怎樣相待的。”
紫雁的語氣雖不客氣，聽在眾人耳中卻還是像那麽一回事。樊棟也已經道：“我們姐弟二人，所為對得起天地，真是要打官司，打上金鑾殿都不怕的。”
李氏聽到公主府三個字，就已經又開始害怕了，等聽到樊棟這番話，李氏就開始有些抖了，對李大舅求救地道：“哥哥，這可怎麽辦？真要去了公主府，只怕公主府守門的人就要把我們活活打死了。”
李大舅原本不過是想渾水摸魚，已經在想打退堂鼓，可是這會兒打了退堂鼓，那就什麽都撈不到了。於是李大舅狠勁上來，咬牙就道：“公主府有什麽好怕的，你女兒都能進去，難道你這做母親的，還害怕不成？”
樊棟沒料到李大舅還真有幾分狠勁，楞了一下。紫雁已經對樊棟道：“舅爺無需擔心，還是先回去吧。”
既然三番四次讓樊棟不用擔心，樊棟也就對月蘭的轎子行了一禮，自己轉身往家裏走去。
媒婆聽說要去公主府，已經不敢跟去了，李氏兄妹就和幾個膽大的，不怕看熱鬧的人跟在轎子後面，一路往公主府行來。
這麽多人往公主府來，永寧公主那邊，自然已經得到稟報。聽完稟報永寧公主楞了一下：“沒想到還有這樣的稀奇事。”
“事情是稀奇，在這京城之中，這麽多年也沒聽說了。不過公主，周府大奶奶，該如何相待？”來稟報的內侍並沒忘記自己職責，已經詢問永寧公主。
永寧公主頑皮一笑：“如何相待，自然是你們出去迎接，說我，掃榻等待著周大奶奶到來。”
內侍楞了一下才應是，永寧公主已經看見內侍面上神色，微笑著道：“你可是想說，周大奶奶何德何能，會得到我的青眼。”
“是，公主親自往侯府去，已經是給足了面子，這會兒，還讓出去迎接，這面子，給的不是一星半點兒。”內侍的話讓永寧公主微笑：“我啊，不是給周府面子，是為了駙馬。去吧。”
內侍應是離去，永寧公主不由生起了好奇，月蘭見了自己，又會說些什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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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蘭也不去管周夫人的眼神不善，只對周夫人微笑：“夫人，您攔不住我的，也攔不住我去為自己辯白的。收手吧。”
“我攔不住？”周夫人冷笑一聲，對張三家的伸出手：“繩子，拿繩子來，我要把這孽障，捆起來，送到柴房中，餓上三天三夜。”
這句話說的殺氣騰騰，張三家的休說已經偏向月蘭，就算不偏向月蘭也不敢接受這樣的命令。張三家的撲通一聲就跪下：“夫人，夫人，這可使不得，使不得！”
“使不得？”周夫人還是冷笑看著張三家的：“我是尊長，是……”
月蘭不理周夫人的叫囂，緩步走出二門。周夫人怒火攻心，差點就暈過去，一腳踢向張三家的：“做什麽吃的，還不快攔住她？”
張三家的跪在那裏當做沒聽見，也有兩個婆子想卷起袖子追上月蘭，月蘭卻只擡眼看向她們。月蘭的眼神有些冰冷，那兩個婆子被月蘭看的心中一寒。
“縱有夫人的命令，你們也是下人！”月蘭輕聲說了這麽一句，一個久沒出現在這些下人腦中的詞突然浮現，律例。下人就算受了主人的吩咐，對另一主人代行責打，一旦出事，官府追究出來，下人們也不能全免。
而周夫人的個性，誰都清楚，連賴大一家都已經被周夫人犧牲了，更何況她們呢？二門內外的下人很多，然而此刻卻有一種詭異的安靜。
在這種詭異的安靜中，月蘭已經往大門處越走越遠，紫雁已經迎上去：“大奶奶，秦總管說，車馬已經備好。”
月蘭微微點頭，對紫雁：“很好，那府門口的人呢？”
“已經散去一些，不過還有人。大奶奶，不如讓他們把轎子擡進來吧。”紫雁的建議讓月蘭微微點頭，紫雁對外面說了一句話，很快四個小廝就擡著轎子走進。
紫雁掀起轎簾，扶月蘭上轎。站在二門內的周夫人眼睜睜地看著月蘭越走越遠，甚至上轎離去，仔細地聽，府門外也沒傳來喧鬧。
周夫人只覺得喉嚨處腥甜，張開口，一口血嘔出來，嘔在她所穿的紫色八團外衫上。那紫色頓時被汙的看不出顏色來。
張三家的擡頭見周夫人搖搖欲墜，大驚失色站起身，伸手去扶周夫人：“夫人。”周夫人面色猙獰地對張三家的道：“我沒事，沒事，你趕緊帶人，去把姐兒，帶到我房裏來。”
“夫人！”周夫人話中是什麽意思，張三家的當然知道，十分驚詫地問出。
“去，快去！”周夫人推著張三家的：“我若有什麽事兒，你也撈不到什麽好處。”這是威脅，張三家的覺得自己的胳膊都被周夫人推的有些疼。
張三家的急忙應是，對丫鬟道：“趕緊扶了夫人回房。”說完張三家的就帶上人匆匆往月蘭院子走去。
月蘭的院子和平常一樣平靜，思思還在睡覺，巧兒和紅燕整理著屋內的東西。過了好一會兒，巧兒才對紅燕道：“紅燕姐姐
，你說，我嫂子和大奶奶，這會兒出門沒有？”
“大奶奶足智多謀，必定出門了。”紅燕這話，與其說是安慰巧兒，不如說也是在安慰自己。巧兒怎麽聽不出紅燕話裏的意思，巧兒不由輕嘆一聲。
院內突然傳來嘈雜聲，接著一個小丫鬟跑進來：“巧兒姐姐，不好了，張嬸嬸帶了人來，說是夫人的命令，要把姐兒帶到夫人房中。”
巧兒和紅燕驚訝地站起身，張三家的已經帶了人走進房內，張三家的對巧兒道：“夫人說，大奶奶不聽命令，竟敢私自出府，這等人不能撫養孩子，命我們把姐兒抱去給夫人。”
這是暗暗地在傳話，告訴巧兒，月蘭已經出府了。巧兒和紅燕心下稍安。紅燕已經笑著道：“巧了，大奶奶出府時候，曾和我說過，要我好好照顧姐兒，我還和大奶奶說，願以性命保的姐兒平安。夫人面前，還請嬸嬸容我去細說。”
“夫人跟前，連大奶奶都要和顏悅色，何況你等？”有個婆子不悅地開口。
“這位嬸嬸，雖說夫人跟前，連大奶奶都要和顏悅色，可我們雖是下人，有時候要和夫人回話，也是有的。既然紅燕姐姐曾和大奶奶這樣說過，那還請嬸嬸行個方便。”巧兒在旁邊幫腔。
張三家的裝作思索了一會兒，這才對那婆子道：“既然如此，就許她往夫人面前分說，至於這裏，橫豎人不會跑。畢竟大爺，是這侯府的世子呢。”
這也是提醒婆子，還不知鹿死誰手時候，行個方便。這婆子沒想到張三家的會這樣說，不過張三家的分明更得周夫人信任，因此這婆子也就道：“那就我們押著你去，可別耍什麽花樣。”
“這屋子就在這裏，我們怎麽會耍花樣呢？”巧兒聽說許紅燕前去和周夫人分說，心裏放了好大的心，對那婆子微笑解釋。
婆子勉強笑了笑，但那一張臉還是板著，張三家的趁機道：“既然如此，你們就去，我在這守著她們，也免得她們暗地裏耍什麽花招。”
紅燕跟著婆子們走了，巧兒這才對張三家的道：“張嬸嬸，我們大奶奶，到底如何？”
張三家的嘆氣：“我覺得，夫人這一回，只怕要栽了。”聽到這話，巧兒如釋重負，張三家的卻已經又道：“不過夫人的脾性我最明白不過，你們可要小心，特別是要護好姐兒。”
巧兒低頭看著搖籃裏的思思，思思正好睡夠了，睜開眼露出無邪的笑容。巧兒把思思抱在懷中，對張三家的道：“張嬸嬸，您放心，就算是我死了，也要護住姐兒。”
張三家的咂嘴：“不要說什麽死不死的話。要活著，好好地活著，如此才能好好地為大奶奶守住姐兒。”這話說的也是，巧兒唇邊現出笑容，看向窗外，不知這會兒，月蘭到了公主府沒有？
月蘭的轎子出了侯府時候，人自動分開兩邊，樊棟急忙追上月蘭的轎子：“姐姐，到頭來還是……”
當著這麽多的
人，月蘭也不好掀起轎簾叮囑弟弟，只撩起一個角，對紫雁做了個手勢。紫雁跟了月蘭那麽多年，已經明白月蘭的意思，讓轎子繼續前行，對樊棟道：“舅爺，大奶奶的意思，您先回家去，好生讀書，這裏的事兒，有大奶奶呢。”
樊棟剛要點頭，被撇在一邊的李氏和李大舅還有媒婆就已經跑上前：“大姑娘，你可要出來，別在那做縮頭烏龜。”
轎中的月蘭眉頭微皺，不過出來之前，月蘭已經叮囑過紫雁了，因此紫雁已經擡頭對李氏三人道：“當初說的清楚明白，這會兒你們又來造這樣謠言。雖說身正不怕影子歪，不過也有眾口鑠金的說法，我們大奶奶不願意睬你們，可也不能任由你們在這說東道西。因此我們大奶奶要往公主府去，好好辯白辯白。你們三個，要有膽子，就跟了去，瞧我們大奶奶是被怎樣相待的。”
紫雁的語氣雖不客氣，聽在眾人耳中卻還是像那麽一回事。樊棟也已經道：“我們姐弟二人，所為對得起天地，真是要打官司，打上金鑾殿都不怕的。”
李氏聽到公主府三個字，就已經又開始害怕了，等聽到樊棟這番話，李氏就開始有些抖了，對李大舅求救地道：“哥哥，這可怎麽辦？真要去了公主府，只怕公主府守門的人就要把我們活活打死了。”
李大舅原本不過是想渾水摸魚，已經在想打退堂鼓，可是這會兒打了退堂鼓，那就什麽都撈不到了。於是李大舅狠勁上來，咬牙就道：“公主府有什麽好怕的，你女兒都能進去，難道你這做母親的，還害怕不成？”
樊棟沒料到李大舅還真有幾分狠勁，楞了一下。紫雁已經對樊棟道：“舅爺無需擔心，還是先回去吧。”
既然三番四次讓樊棟不用擔心，樊棟也就對月蘭的轎子行了一禮，自己轉身往家裏走去。
媒婆聽說要去公主府，已經不敢跟去了，李氏兄妹就和幾個膽大的，不怕看熱鬧的人跟在轎子後面，一路往公主府行來。
這麽多人往公主府來，永寧公主那邊，自然已經得到稟報。聽完稟報永寧公主楞了一下：“沒想到還有這樣的稀奇事。”
“事情是稀奇，在這京城之中，這麽多年也沒聽說了。不過公主，周府大奶奶，該如何相待？”來稟報的內侍並沒忘記自己職責，已經詢問永寧公主。
永寧公主頑皮一笑：“如何相待，自然是你們出去迎接，說我，掃榻等待著周大奶奶到來。”
內侍楞了一下才應是，永寧公主已經看見內侍面上神色，微笑著道：“你可是想說，周大奶奶何德何能，會得到我的青眼。”
“是，公主親自往侯府去，已經是給足了面子，這會兒，還讓出去迎接，這面子，給的不是一星半點兒。”內侍的話讓永寧公主微笑：“我啊，不是給周府面子，是為了駙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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