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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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小插曲
這人，實在是，月蘭還在心中想著詞，紫雁已經走進，月蘭也只有狠狠地瞪周瀾一眼，這才帶著紫雁離開。周瀾等到月蘭的背影消失，這才趴在桌上笑起來，這種感覺，原來就是溫柔鄉內，看著月蘭臉上泛起紅霞時候，周瀾心中，全是歡快。那是，自己的妻子啊，願永遠只能在她臉上看見笑容，而不是憂愁和煩惱。
月蘭來到周老夫人房內時候，晚飯已經擺上桌了，周夫人正在給周老夫人布菜，看見月蘭雙頰微紅地進來，周夫人不由往月蘭身上掃了一眼。蕙蘭卻已經叫起來：“嫂嫂你快來，坐下和我們一起吃飯，方才我還聽祖母說，說中午是你服侍祖母和母親用飯。我想了半天，原先不是這樣，為何你過門了反而如此。”
“惠丫頭，你這就不明白了，原先那是在我們家住的嬌客，這會兒是媳婦了。”周老夫人笑盈盈地接口，周夫人剛要說話，蕙蘭的手一拍：“這不好呢，原先是我們家嬌客的時候，還要好好對待，怎麽做了兒媳，反而要伺候起來呢。再說原先我們家也沒有這種規矩。祖母，不如把這規矩蠲了。”
“我們是從外地來京城的，原先我在家裏，是沒有這樣規矩的，就不曉得你母親願意不願意了。”周老夫人可不會給周夫人開口的機會，又笑著說了這麽一句。
周夫人怎麽不明白周老夫人的意思，見月蘭規規矩矩站在那裏，周夫人也就堆上笑：“這話說的是，又沒有來客人，把那些規矩擺在這裏做什麽？大奶奶，你也坐下一起吃飯吧。橫豎有丫鬟們服侍呢。”
月蘭輕聲應是，走到蕙蘭身邊坐下，丫鬟已經給月蘭端上飯。
周老夫人瞧一眼周夫人，也笑著道：“你也曉得，我是不愛那種繁瑣禮儀的，因此你在我面前，只要沒錯處就好。”
“是，婆婆說的是，婆婆既然這樣對我，那我也就這樣對大奶奶。”周夫人平靜地說完，就看向月蘭：“既然老夫人這樣說，以後你除了晨昏定省之外，別的也就不用做了。你在這府內住了那麽多年，府內的一切行事你也曉得，都是一家子，平常說說笑笑就好，不用再專門到我面前立規矩。”
“媳婦多謝婆婆體貼。”月蘭站起身，對周夫人恭敬地行了一禮。蕙蘭已經伸手把月蘭拉了坐下：“嫂嫂，你快些坐下，今兒的菜，都是你平常喜歡吃的。”
月蘭淺笑應是，周老夫人已經對蕙蘭道：“惠丫頭，你可都要記住了，這一家有一家的規矩，我們家裏，算是規矩少的，可等你嫁到吳家，吳家那是書香門第，規矩比起我們府上自然不同，更不用說你還有位公主妯娌，你可不能像在家裏一樣，由著性子來。”
蕙蘭點頭如搗蒜一樣：“祖母說的話，我早記住了。祖母您放心，我啊，絕不會讓人覺得，我們侯府的女兒是不講禮的。”周老夫人慈愛地微笑一下，蕙蘭已經手一拍：“既然如
此，可以吃晚飯了嗎？”
周夫人也對蕙蘭笑了：“自然可以用晚飯了。你們還不上來伺候。”丫鬟們應一聲是，急忙上前伺候。
月蘭拿起筷子開始吃飯，只當沒看見周夫人眼中閃過的那絲狠厲。其實，這樣做真是沒意思極了，但周夫人要如此做，似乎除了迎面趕上，再沒有第二條路了。
用完晚飯，陪著周老夫人說笑一會兒，又和蕙蘭下了一局棋，月蘭也就回房歇息。
等月蘭走了，蕙蘭在那坐著嘆氣。周老夫人聽到孫女嘆氣，對她笑著道：“方才還有說有笑的，怎麽這會兒就嘆氣了。”
“祖母，這做兒媳和做女兒，真是不一樣啊。”蕙蘭的話讓周老夫人笑的更歡了：“你啊，不是早和你說過，自然是兩樣的，你也早就知道了。不然怎麽就把秦先生請來了？”
“祖母，知道是一回事，親眼見到又是另一回事。祖母，母親對著嫂子，似乎連面皮都不肯要了。”蕙蘭的話聽的周老夫人老懷大慰，自己的孫女也長大了，不再是那個初上京城，覺得繼母樣樣都好的小姑娘了。
若是孫女也如此，自己也可以安心閉眼，不再去想別的了。不過周老夫人還是對蕙蘭道：“所以，你對你嫂嫂，要更好。惠兒，女子這一生，所求的不多，所能依仗的也不多，不過就是娘家婆家。互為依仗，才能過的更好。”
蕙蘭點頭，周老夫人剛要再說些什麽，蕙蘭已經靠在周老夫人肩上：“祖母，我一定會過的很好的，我出嫁之後，也不會讓誰，傷害我的哥哥嫂嫂。”
“你哥哥，也不會讓人傷害你的。”周老夫人的話讓蕙蘭笑了，接著蕙蘭站起來拍拍手：“所以祖母，您沒有什麽好擔心的，我和哥哥，都早不是孩子了。”
但願如此，周老夫人看著孫女的笑容，也許是他們，反過來保護自己的時候了。
第二天是月蘭回門的日子，一大清早樊三老爺就差兒子和樊棟來接月蘭。月蘭出閣之後，樊棟要前往白鹿書院讀書，以後見到姐姐的機會不多，雖然才幾天沒見，月蘭卻覺得弟弟似乎比原先長的更高更大了。
站在樊大爺身邊的樊棟，似乎也有不遜色於他的成熟。月蘭看著弟弟，想要說些什麽，樊棟卻已經望著周瀾，對周瀾道：“瀾哥哥，你以後，可要好好地對待姐姐。”
幾天沒見，周瀾還想和樊棟說上幾句話，誰知樊棟開口就是這麽一句，倒讓周瀾有些措手不及，不過周瀾很快就道：“你的姐姐，是我的妻子，我怎會對我的妻子不好？”
樊棟點頭：“我曉得瀾哥哥會待姐姐很好，可我還是要親耳聽見。”
月蘭該嘲笑一下弟弟這樣老氣橫秋的說話，可一開口，眼裏竟有了淚，接著月蘭就對樊棟勉強笑著道：“從哪學來的老氣橫秋？誰還敢欺負我不成，我們快些走吧，免得三叔三嬸
和嫂嫂妹妹們都等著。”
樊棟嗯了一聲，接著就對月蘭道：“姐姐，我十四歲了，不是小孩子，是大人了。”不是小孩子，是大人了。月蘭覺得眼睛又開始熱了。樊大爺急忙上前：“妹妹，棟兄弟是大伯的獨子，以後是要支撐門戶的，他這樣說，也是平常事，妹妹不要傷心。”
月蘭對樊大爺微笑：“我這不是傷心，是高興，我們快些走吧。”周瀾又和樊大爺說了幾句，就要起身往外去上車，剛走出廳，就聽到後面傳來周勤的叫聲：“樊家哥哥，你等一等。”
樊大爺的眉不由微微一皺，雖說周勤年紀還小，可這樣跑出來，也是不合禮儀的做法。樊棟卻沒有樊大爺想的那麽深，他和周勤的關系很好，此刻聽到周勤的聲音就轉身對周勤笑著道：“勤弟，你怎麽這會兒才出來，我方才還尋你呢。”
“哎呀，都是先生不肯放我出來。”周勤跺一下腳才對樊棟急急忙忙地道：“我今兒才聽說，你要去白鹿書院了，怎麽不繼續跟著先生讀？”
周瀾的眉頭一皺，這是周夫人的主意，至於周夫人為什麽要這樣做呢，顯然是不希望周勤和樊棟走的越來越近，不過這些事周瀾是不會和周勤說的，此刻見周勤問出，周瀾也就笑著道：“你樊家哥哥的書讀的比你好，前去書院也更好。勤弟你還是好好地在家繼續跟著先生讀。”
周勤年紀漸大，有些話已經騙不了他了，他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樊家哥哥書讀的比我好我是曉得的，可是這先生也……再說了，娘和我說過，等過段時間，就去劉家由外祖教導，外祖是科舉出身，做過尚書的人，難道那些書院的夫子還能比得上嗎？樊家哥哥，你該和我一起去劉家的。”
樊棟看著周勤認真的臉，想著他們結識這數年的相處，還有許多周府內的事情，一時不知該如何安慰周勤，周瀾站在一邊，心裏的嘆息越來越重，周夫人想要把侯位給周勤，勢必不願意兩邊相處的好，可是有時候，有些事，不是周夫人自己想就能做到的。
“勤弟，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路，你樊家哥哥往白鹿書院去，也是一條很好的路，你由劉尚書教導，也是一條路，我倒覺得，你此刻也不用傷心，就想著，怎麽才能超過你樊家哥哥才好。”過了很久，周瀾才想出這幾句話來。
周勤性子好勝，聽了這句話眼睛就一亮：“大哥說的是，我一定會勝過樊家哥哥的，樊家哥哥，等我勝過你的時候，你不要傷心。”
周勤的話讓樊棟松了一口氣：“是，我不會傷心。勤弟，你快些回書房吧，我們還要回樊家呢。”
“我也想跟你們去。”周勤嘟囔了一句，見沒人願意，也就轉身往裏面走去，周勤不由輕嘆一聲，接著對身邊一頭霧水的樊大爺笑著道：“舍弟和小舅，關系向來很好，此刻要分開各自去讀書，難免心裏會有不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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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實在是，月蘭還在心中想著詞，紫雁已經走進，月蘭也只有狠狠地瞪周瀾一眼，這才帶著紫雁離開。周瀾等到月蘭的背影消失，這才趴在桌上笑起來，這種感覺，原來就是溫柔鄉內，看著月蘭臉上泛起紅霞時候，周瀾心中，全是歡快。那是，自己的妻子啊，願永遠只能在她臉上看見笑容，而不是憂愁和煩惱。
月蘭來到周老夫人房內時候，晚飯已經擺上桌了，周夫人正在給周老夫人布菜，看見月蘭雙頰微紅地進來，周夫人不由往月蘭身上掃了一眼。蕙蘭卻已經叫起來：“嫂嫂你快來，坐下和我們一起吃飯，方才我還聽祖母說，說中午是你服侍祖母和母親用飯。我想了半天，原先不是這樣，為何你過門了反而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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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從外地來京城的，原先我在家裏，是沒有這樣規矩的，就不曉得你母親願意不願意了。”周老夫人可不會給周夫人開口的機會，又笑著說了這麽一句。
周夫人怎麽不明白周老夫人的意思，見月蘭規規矩矩站在那裏，周夫人也就堆上笑：“這話說的是，又沒有來客人，把那些規矩擺在這裏做什麽？大奶奶，你也坐下一起吃飯吧。橫豎有丫鬟們服侍呢。”
月蘭輕聲應是，走到蕙蘭身邊坐下，丫鬟已經給月蘭端上飯。
周老夫人瞧一眼周夫人，也笑著道：“你也曉得，我是不愛那種繁瑣禮儀的，因此你在我面前，只要沒錯處就好。”
“是，婆婆說的是，婆婆既然這樣對我，那我也就這樣對大奶奶。”周夫人平靜地說完，就看向月蘭：“既然老夫人這樣說，以後你除了晨昏定省之外，別的也就不用做了。你在這府內住了那麽多年，府內的一切行事你也曉得，都是一家子，平常說說笑笑就好，不用再專門到我面前立規矩。”
“媳婦多謝婆婆體貼。”月蘭站起身，對周夫人恭敬地行了一禮。蕙蘭已經伸手把月蘭拉了坐下：“嫂嫂，你快些坐下，今兒的菜，都是你平常喜歡吃的。”
月蘭淺笑應是，周老夫人已經對蕙蘭道：“惠丫頭，你可都要記住了，這一家有一家的規矩，我們家裏，算是規矩少的，可等你嫁到吳家，吳家那是書香門第，規矩比起我們府上自然不同，更不用說你還有位公主妯娌，你可不能像在家裏一樣，由著性子來。”
蕙蘭點頭如搗蒜一樣：“祖母說的話，我早記住了。祖母您放心，我啊，絕不會讓人覺得，我們侯府的女兒是不講禮的。”周老夫人慈愛地微笑一下，蕙蘭已經手一拍：“既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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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夫人也對蕙蘭笑了：“自然可以用晚飯了。你們還不上來伺候。”丫鬟們應一聲是，急忙上前伺候。
月蘭拿起筷子開始吃飯，只當沒看見周夫人眼中閃過的那絲狠厲。其實，這樣做真是沒意思極了，但周夫人要如此做，似乎除了迎面趕上，再沒有第二條路了。
用完晚飯，陪著周老夫人說笑一會兒，又和蕙蘭下了一局棋，月蘭也就回房歇息。
等月蘭走了，蕙蘭在那坐著嘆氣。周老夫人聽到孫女嘆氣，對她笑著道：“方才還有說有笑的，怎麽這會兒就嘆氣了。”
“祖母，這做兒媳和做女兒，真是不一樣啊。”蕙蘭的話讓周老夫人笑的更歡了：“你啊，不是早和你說過，自然是兩樣的，你也早就知道了。不然怎麽就把秦先生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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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孫女也如此，自己也可以安心閉眼，不再去想別的了。不過周老夫人還是對蕙蘭道：“所以，你對你嫂嫂，要更好。惠兒，女子這一生，所求的不多，所能依仗的也不多，不過就是娘家婆家。互為依仗，才能過的更好。”
蕙蘭點頭，周老夫人剛要再說些什麽，蕙蘭已經靠在周老夫人肩上：“祖母，我一定會過的很好的，我出嫁之後，也不會讓誰，傷害我的哥哥嫂嫂。”
“你哥哥，也不會讓人傷害你的。”周老夫人的話讓蕙蘭笑了，接著蕙蘭站起來拍拍手：“所以祖母，您沒有什麽好擔心的，我和哥哥，都早不是孩子了。”
但願如此，周老夫人看著孫女的笑容，也許是他們，反過來保護自己的時候了。
第二天是月蘭回門的日子，一大清早樊三老爺就差兒子和樊棟來接月蘭。月蘭出閣之後，樊棟要前往白鹿書院讀書，以後見到姐姐的機會不多，雖然才幾天沒見，月蘭卻覺得弟弟似乎比原先長的更高更大了。
站在樊大爺身邊的樊棟，似乎也有不遜色於他的成熟。月蘭看著弟弟，想要說些什麽，樊棟卻已經望著周瀾，對周瀾道：“瀾哥哥，你以後，可要好好地對待姐姐。”
幾天沒見，周瀾還想和樊棟說上幾句話，誰知樊棟開口就是這麽一句，倒讓周瀾有些措手不及，不過周瀾很快就道：“你的姐姐，是我的妻子，我怎會對我的妻子不好？”
樊棟點頭：“我曉得瀾哥哥會待姐姐很好，可我還是要親耳聽見。”
月蘭該嘲笑一下弟弟這樣老氣橫秋的說話，可一開口，眼裏竟有了淚，接著月蘭就對樊棟勉強笑著道：“從哪學來的老氣橫秋？誰還敢欺負我不成，我們快些走吧，免得三叔三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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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棟嗯了一聲，接著就對月蘭道：“姐姐，我十四歲了，不是小孩子，是大人了。”不是小孩子，是大人了。月蘭覺得眼睛又開始熱了。樊大爺急忙上前：“妹妹，棟兄弟是大伯的獨子，以後是要支撐門戶的，他這樣說，也是平常事，妹妹不要傷心。”
月蘭對樊大爺微笑：“我這不是傷心，是高興，我們快些走吧。”周瀾又和樊大爺說了幾句，就要起身往外去上車，剛走出廳，就聽到後面傳來周勤的叫聲：“樊家哥哥，你等一等。”
樊大爺的眉不由微微一皺，雖說周勤年紀還小，可這樣跑出來，也是不合禮儀的做法。樊棟卻沒有樊大爺想的那麽深，他和周勤的關系很好，此刻聽到周勤的聲音就轉身對周勤笑著道：“勤弟，你怎麽這會兒才出來，我方才還尋你呢。”
“哎呀，都是先生不肯放我出來。”周勤跺一下腳才對樊棟急急忙忙地道：“我今兒才聽說，你要去白鹿書院了，怎麽不繼續跟著先生讀？”
周瀾的眉頭一皺，這是周夫人的主意，至於周夫人為什麽要這樣做呢，顯然是不希望周勤和樊棟走的越來越近，不過這些事周瀾是不會和周勤說的，此刻見周勤問出，周瀾也就笑著道：“你樊家哥哥的書讀的比你好，前去書院也更好。勤弟你還是好好地在家繼續跟著先生讀。”
周勤年紀漸大，有些話已經騙不了他了，他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樊家哥哥書讀的比我好我是曉得的，可是這先生也……再說了，娘和我說過，等過段時間，就去劉家由外祖教導，外祖是科舉出身，做過尚書的人，難道那些書院的夫子還能比得上嗎？樊家哥哥，你該和我一起去劉家的。”
樊棟看著周勤認真的臉，想著他們結識這數年的相處，還有許多周府內的事情，一時不知該如何安慰周勤，周瀾站在一邊，心裏的嘆息越來越重，周夫人想要把侯位給周勤，勢必不願意兩邊相處的好，可是有時候，有些事，不是周夫人自己想就能做到的。
“勤弟，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路，你樊家哥哥往白鹿書院去，也是一條很好的路，你由劉尚書教導，也是一條路，我倒覺得，你此刻也不用傷心，就想著，怎麽才能超過你樊家哥哥才好。”過了很久，周瀾才想出這幾句話來。
周勤性子好勝，聽了這句話眼睛就一亮：“大哥說的是，我一定會勝過樊家哥哥的，樊家哥哥，等我勝過你的時候，你不要傷心。”
周勤的話讓樊棟松了一口氣：“是，我不會傷心。勤弟，你快些回書房吧，我們還要回樊家呢。”
“我也想跟你們去。”周勤嘟囔了一句，見沒人願意，也就轉身往裏面走去，周勤不由輕嘆一聲，接著對身邊一頭霧水的樊大爺笑著道：“舍弟和小舅，關系向來很好，此刻要分開各自去讀書，難免心裏會有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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