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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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二更
這話一問, 系統頓時沈默了下去。
宋漣也屏住呼吸，暗暗等了半天，才等到他說了一句。
【沒有, 本系統不存在你說的這種疾病。】
“沒有就好吧。”
聽到了沒問題的回答, 宋漣暗暗松了口氣。
系統就算是因為某些原因心情不佳, 也沒有必須告訴她的必要。
不過, 宋漣這樣一提示，他也會意識到不太對勁, 跟著就去調整自己的心態的吧！
不得不說，系統整天住在她的腦子裏, 除了宿主之外完全沒有別的聊天對象。想一想, 日子過得也挺憋屈的……
就在剛才那幾秒鐘裏, 空氣之中都顯得格外沈悶，宋漣的手掌心都莫名其妙地出汗了。
自從上次見過面之後, 宋漣還從來沒和系統討論過個人的話題。
說起來, 她現在並不是像一開始那樣，把系統當做是AI成精，而是更加傾向於系統是一份“工作”, 背後有一個特別具體的“人”。
這個人會開心, 會生氣，嘴上有些毒舌愛嘲笑人, 但在任務方面態度嚴格，對待自己的要求，也總是在權限範圍之內盡善盡美地處理。
相處的時間久了，宋漣甚至覺得他算是個不錯的朋友。
“假如遇到了什麽麻煩，一定要和我說啊！”
宋漣頓了頓，接著關心地囑咐道：“沒什麽不好意思的, 我不是也常常和你吐槽這個，抱怨那個的嗎？宿主不介意當一下你的心情垃圾桶的！”
系統冷哼了一聲。
他再次說話時，聲音已經軟化了很多。
【我的煩惱基本都和宿主有關，所以不用操心，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見他這麽頑固，宋漣也沒什麽辦法，只能隨他去了。
剛才和錢宇風的談話非常重要，節目的嘉賓名單，宋漣已經在心裏打了一長串腹稿。
這份名單上面，不但包括了楊教授、金館長等人，也把自己的導師霍教授他們算了進去。
不過，具體要邀請什麽人，還是得讓錢宇風那邊定奪。
宋漣起身到書房去，寫下名單後，她就準備聯絡常恒，提前做好安排。
不過，在拿紙張時，她的眼神微微一動，剛巧有看到了桌面上的一本文件。
那是前段時間，常恒派人送來的公司福利章程。
還璧樓的公司規模越來越大，現在已經發展成了八九十人的一家大公司。
常恒這個“大管家”非常得力，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條，平時基本不用宋漣這個老板親力親為了。
然而，宋漣對待手下人太散漫了。俗話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員工們強烈拒絕亂發獎金和休假的行為，最後，在常恒的牽頭下，起草了一套完整的內部章程。
這是希望還璧樓以後發展的更加順利。
宋漣拿到後，頓時汗顏不已，深刻反省了自己這個老板的不合格。
這份文件，自然也就被正式確立了下來，成了每個員工的入職手冊。
裏面規定了，宋漣這個董事長本人也不能天天翹班雲游。每個月，她至少要抽出兩天在公司工作，其他時間則可以自由安排，只要記得回覆信件和電話就行了。
這種“員工給老板立規矩”的事情，聽著就叫人覺得很荒謬好笑。
但是，宋漣這個時候，卻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作為系統，他能不能有休假時間？
……
東方電視臺，一間不大的演播廳裏，正在緊張地籌備著一檔新節目。
“還有十分鐘時間，所有人快點準備！”
導演腳步急促，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走來走去。
這檔《火眼金睛》欄目，是電視臺最新打造出來的牌面節目，今天還是第一次進行錄制。他作為節目組的總負責人，還從來沒做過這種形式的綜藝，心裏頭別提多緊張了。
導演先是確認了嘉賓們的到位，然後又清點了觀眾席上的位置和人員。
“所有人都各就各位了嗎？話筒檢查了嗎？”
“這些都沒有問題，但是持寶人不見了！”
一位場務助理湊到他旁邊，壓低了聲音，低聲道。
“就是第一位上場的那個小姑娘，我們哪裏都找不到她的人！”
“剛才還看見她，怎麽一會兒就不見了？”
第一位上臺的持寶人是個二十歲不到的年輕女孩兒，叫做於曼曼。她是節目組千挑萬選，才被從一個偏僻的小漁村送到舞臺邊上的。
“貧困漁村姑娘一夜暴富”這個話題，就是這個第一期節目的重中之重，絕對不能有什麽閃失！
導演頓時大為光火。
“那你們還不快點去找？”
“找，在找了！可是她把藏品都帶走了！”
助理渾身一顫，汗水都快滴下來了，臉色格外蒼白。
於曼曼攜帶的寶貝，是一件小小的彩繪瓷杯，原本就放在休息室的桌面上。但是他們剛才一看，不知道什麽時候起，連人帶杯子居然全都不見了！
這樣一來，很多人就止不住心裏打鼓。
要是東西在，人不在，那大家的心裏還有一點底，覺得於曼曼只是在別處閑逛，或者一時間沒被眾人看到。
但要是人沒了，東西也沒了，問題就麻煩大了。
這個於曼曼該不會是臨時變卦，突然跑路了吧？
“副導演說不如換個備用方案，找二號持寶人先錄制吧！”
助理焦急地建議道：“這於曼曼沒見過世面，大概是看場面太大，突然改變主意了！”
“晦氣！第一天錄制，事情就處處不順！”
導演恨恨地跺了跺腳，正準備去找二號持寶人上臺。這時候，演播廳門口一陣喧嘩。
大家都在喊：“不用著急，人已經找到了！”
一個穿著藍色碎花裙子的圓臉女孩，被幾個女員工拉著，一溜煙地跑了回來。
“你到哪裏去了？讓大家好找！”
“就是啊，還以為你是頭一次看到這麽多人圍著，被我們嚇破膽子了呢！”
“對不起，對不起！我是肚子痛去上廁所了！”
頂著周圍人的抱怨和調侃，於曼曼臉頰上都漲紅了，不停地鞠躬道歉。
“這裏地方真的好大，我一出去就不認識方向，差點迷路了！”
“那寶貝在哪兒呢？”
“杯子也沒丟，在我的口袋裏！”
於曼曼小心翼翼，一手拉開裙子邊上的口袋，一手把小彩繪瓷杯拿了出來，展示給眾人看。
這件東西是她的傳家寶，放在人來人去的休息室，害怕被人碰壞，所以，於曼曼才會故意揣著它去洗手間的。
原來是這樣！
節目組眾人見寶物也有驚無險地回來了，終於松了口氣。
“我們的錄制馬上就要開始了，記得剛才聊過的流程嗎？”
“你只要自我介紹，然後配合主持人回答問題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都是專家們的。表現自然點，看那邊的鏡頭！”
導演最後指了指位置，就把於曼曼推上了舞臺。
“加油，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參加電視節目，你可以做到的！”
節目的錄制正式開始，聚光燈打下，於曼曼忍不住微微顫抖，渾身上下的汗毛都炸了開來。
她坐在屬於持寶人的小沙發上，對面是一排參與節目的專家，以及後面黑壓壓的觀眾。
這場面又可怕，又特別叫人興奮！
於曼曼頭腦暈暈的，呼吸急促，手指也抓緊了膝蓋上的裙擺。
她過去的十八年裏，就是個普通到像海邊貝殼，叫人一眼看過就忽視的漁村姑娘。不管是在什麽場合，於曼曼還從來沒被這麽多目光註視過呢！
“我這是要上電視了！節目會被奶奶看到嗎？會被村子裏的鄉親們看到嗎？”
主持人開始報幕時，她心裏激動不已，心跳聲比背景音樂還要清晰響亮。
“下面，有請我們的第一位持寶人，來自羚羊島於曼曼，她給我們帶來了什麽樣的收藏品呢？”
“啊，是！”
被主持人點到名字後，於曼曼才如同夢中驚醒，一下子跳了起來。
她緊張地摸著話筒，站起來對著鏡頭自我介紹。
“我……我叫於曼曼，來自Z省海山市羚羊島，家裏是當地的漁民。”
她的聲音一開始微微發抖，磕磕巴巴。然而，嘉賓席位上的幾個專家，都投來了專註或者鼓勵的目光。
說出一整句話後，於曼曼也終於有了點底氣，腰板子挺直了不少。
“今天我帶來的寶物是這件杯子，有人告訴我，這像是明代的成化鬥彩！”
於曼曼手指著杯子，隨著她的示意，鏡頭隨即拉近，給了那個小杯子一個特寫鏡頭。
這一場面，很快就被電波傳達到了數萬戶家庭裏。
《火眼金睛》這檔節目，從一開始就已經吸引了不少觀眾的註意。一周之前，東方電視臺就開始頻繁播放節目的預告片了。
這是國內的第一檔古玩文化節目！
“撿漏”，“傳家寶”，“分辯真假”，“現場估計價格”……
一系列的關鍵詞，每個都那麽奪人眼球，在圍觀群眾裏掀起了不小的浪潮。
大家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綜藝節目，平日裏看博物館，都有些枯燥無趣。沒想到，這一次不但有專家做講解，甚至還能如臨其境，親自感受一把突然暴富的感覺。
而且，這節目請的嘉賓裏，居然有那位霍超群教授！
對，這關註點沒錯，因為現在，霍教授就是第一期節目最大的“噱頭”。
不久前，“真假白菜”的討論終於塵埃落地。
寶島的“故宮”專家林軒找到S大的考古研究所出馬，給翡翠白菜做了一個科學的礦物質鑒定。
同時，在北京的博物院同樣委托了高校，對文物進行掃描和研究。
最後得出的結果，是故宮的那顆翡翠白菜更加古老，材質更符合清代時開采的翡翠礦脈！
這個結果，一經發表就引發了軒然大波。
而接受了委托的霍教授，也因此在電視臺的新聞節目裏，正面露了一次臉。
“人會撒謊，但科學是不會騙人的！”
霍教授在鏡頭前扒拉著一盒子蠶寶寶，嚴肅地說。
“我認為，這個結果足以讓所有質疑者心服口服了，不看雕工也不看歷史記錄，只有科學的方法才是最可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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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漣也屏住呼吸，暗暗等了半天，才等到他說了一句。
【沒有, 本系統不存在你說的這種疾病。】
“沒有就好吧。”
聽到了沒問題的回答, 宋漣暗暗松了口氣。
系統就算是因為某些原因心情不佳, 也沒有必須告訴她的必要。
不過, 宋漣這樣一提示，他也會意識到不太對勁, 跟著就去調整自己的心態的吧！
不得不說，系統整天住在她的腦子裏, 除了宿主之外完全沒有別的聊天對象。想一想, 日子過得也挺憋屈的……
就在剛才那幾秒鐘裏, 空氣之中都顯得格外沈悶，宋漣的手掌心都莫名其妙地出汗了。
自從上次見過面之後, 宋漣還從來沒和系統討論過個人的話題。
說起來, 她現在並不是像一開始那樣，把系統當做是AI成精，而是更加傾向於系統是一份“工作”, 背後有一個特別具體的“人”。
這個人會開心, 會生氣，嘴上有些毒舌愛嘲笑人, 但在任務方面態度嚴格，對待自己的要求，也總是在權限範圍之內盡善盡美地處理。
相處的時間久了，宋漣甚至覺得他算是個不錯的朋友。
“假如遇到了什麽麻煩，一定要和我說啊！”
宋漣頓了頓，接著關心地囑咐道：“沒什麽不好意思的, 我不是也常常和你吐槽這個，抱怨那個的嗎？宿主不介意當一下你的心情垃圾桶的！”
系統冷哼了一聲。
他再次說話時，聲音已經軟化了很多。
【我的煩惱基本都和宿主有關，所以不用操心，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見他這麽頑固，宋漣也沒什麽辦法，只能隨他去了。
剛才和錢宇風的談話非常重要，節目的嘉賓名單，宋漣已經在心裏打了一長串腹稿。
這份名單上面，不但包括了楊教授、金館長等人，也把自己的導師霍教授他們算了進去。
不過，具體要邀請什麽人，還是得讓錢宇風那邊定奪。
宋漣起身到書房去，寫下名單後，她就準備聯絡常恒，提前做好安排。
不過，在拿紙張時，她的眼神微微一動，剛巧有看到了桌面上的一本文件。
那是前段時間，常恒派人送來的公司福利章程。
還璧樓的公司規模越來越大，現在已經發展成了八九十人的一家大公司。
常恒這個“大管家”非常得力，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條，平時基本不用宋漣這個老板親力親為了。
然而，宋漣對待手下人太散漫了。俗話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員工們強烈拒絕亂發獎金和休假的行為，最後，在常恒的牽頭下，起草了一套完整的內部章程。
這是希望還璧樓以後發展的更加順利。
宋漣拿到後，頓時汗顏不已，深刻反省了自己這個老板的不合格。
這份文件，自然也就被正式確立了下來，成了每個員工的入職手冊。
裏面規定了，宋漣這個董事長本人也不能天天翹班雲游。每個月，她至少要抽出兩天在公司工作，其他時間則可以自由安排，只要記得回覆信件和電話就行了。
這種“員工給老板立規矩”的事情，聽著就叫人覺得很荒謬好笑。
但是，宋漣這個時候，卻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作為系統，他能不能有休假時間？
……
東方電視臺，一間不大的演播廳裏，正在緊張地籌備著一檔新節目。
“還有十分鐘時間，所有人快點準備！”
導演腳步急促，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走來走去。
這檔《火眼金睛》欄目，是電視臺最新打造出來的牌面節目，今天還是第一次進行錄制。他作為節目組的總負責人，還從來沒做過這種形式的綜藝，心裏頭別提多緊張了。
導演先是確認了嘉賓們的到位，然後又清點了觀眾席上的位置和人員。
“所有人都各就各位了嗎？話筒檢查了嗎？”
“這些都沒有問題，但是持寶人不見了！”
一位場務助理湊到他旁邊，壓低了聲音，低聲道。
“就是第一位上場的那個小姑娘，我們哪裏都找不到她的人！”
“剛才還看見她，怎麽一會兒就不見了？”
第一位上臺的持寶人是個二十歲不到的年輕女孩兒，叫做於曼曼。她是節目組千挑萬選，才被從一個偏僻的小漁村送到舞臺邊上的。
“貧困漁村姑娘一夜暴富”這個話題，就是這個第一期節目的重中之重，絕對不能有什麽閃失！
導演頓時大為光火。
“那你們還不快點去找？”
“找，在找了！可是她把藏品都帶走了！”
助理渾身一顫，汗水都快滴下來了，臉色格外蒼白。
於曼曼攜帶的寶貝，是一件小小的彩繪瓷杯，原本就放在休息室的桌面上。但是他們剛才一看，不知道什麽時候起，連人帶杯子居然全都不見了！
這樣一來，很多人就止不住心裏打鼓。
要是東西在，人不在，那大家的心裏還有一點底，覺得於曼曼只是在別處閑逛，或者一時間沒被眾人看到。
但要是人沒了，東西也沒了，問題就麻煩大了。
這個於曼曼該不會是臨時變卦，突然跑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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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在喊：“不用著急，人已經找到了！”
一個穿著藍色碎花裙子的圓臉女孩，被幾個女員工拉著，一溜煙地跑了回來。
“你到哪裏去了？讓大家好找！”
“就是啊，還以為你是頭一次看到這麽多人圍著，被我們嚇破膽子了呢！”
“對不起，對不起！我是肚子痛去上廁所了！”
頂著周圍人的抱怨和調侃，於曼曼臉頰上都漲紅了，不停地鞠躬道歉。
“這裏地方真的好大，我一出去就不認識方向，差點迷路了！”
“那寶貝在哪兒呢？”
“杯子也沒丟，在我的口袋裏！”
於曼曼小心翼翼，一手拉開裙子邊上的口袋，一手把小彩繪瓷杯拿了出來，展示給眾人看。
這件東西是她的傳家寶，放在人來人去的休息室，害怕被人碰壞，所以，於曼曼才會故意揣著它去洗手間的。
原來是這樣！
節目組眾人見寶物也有驚無險地回來了，終於松了口氣。
“我們的錄制馬上就要開始了，記得剛才聊過的流程嗎？”
“你只要自我介紹，然後配合主持人回答問題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都是專家們的。表現自然點，看那邊的鏡頭！”
導演最後指了指位置，就把於曼曼推上了舞臺。
“加油，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參加電視節目，你可以做到的！”
節目的錄制正式開始，聚光燈打下，於曼曼忍不住微微顫抖，渾身上下的汗毛都炸了開來。
她坐在屬於持寶人的小沙發上，對面是一排參與節目的專家，以及後面黑壓壓的觀眾。
這場面又可怕，又特別叫人興奮！
於曼曼頭腦暈暈的，呼吸急促，手指也抓緊了膝蓋上的裙擺。
她過去的十八年裏，就是個普通到像海邊貝殼，叫人一眼看過就忽視的漁村姑娘。不管是在什麽場合，於曼曼還從來沒被這麽多目光註視過呢！
“我這是要上電視了！節目會被奶奶看到嗎？會被村子裏的鄉親們看到嗎？”
主持人開始報幕時，她心裏激動不已，心跳聲比背景音樂還要清晰響亮。
“下面，有請我們的第一位持寶人，來自羚羊島於曼曼，她給我們帶來了什麽樣的收藏品呢？”
“啊，是！”
被主持人點到名字後，於曼曼才如同夢中驚醒，一下子跳了起來。
她緊張地摸著話筒，站起來對著鏡頭自我介紹。
“我……我叫於曼曼，來自Z省海山市羚羊島，家裏是當地的漁民。”
她的聲音一開始微微發抖，磕磕巴巴。然而，嘉賓席位上的幾個專家，都投來了專註或者鼓勵的目光。
說出一整句話後，於曼曼也終於有了點底氣，腰板子挺直了不少。
“今天我帶來的寶物是這件杯子，有人告訴我，這像是明代的成化鬥彩！”
於曼曼手指著杯子，隨著她的示意，鏡頭隨即拉近，給了那個小杯子一個特寫鏡頭。
這一場面，很快就被電波傳達到了數萬戶家庭裏。
《火眼金睛》這檔節目，從一開始就已經吸引了不少觀眾的註意。一周之前，東方電視臺就開始頻繁播放節目的預告片了。
這是國內的第一檔古玩文化節目！
“撿漏”，“傳家寶”，“分辯真假”，“現場估計價格”……
一系列的關鍵詞，每個都那麽奪人眼球，在圍觀群眾裏掀起了不小的浪潮。
大家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綜藝節目，平日裏看博物館，都有些枯燥無趣。沒想到，這一次不但有專家做講解，甚至還能如臨其境，親自感受一把突然暴富的感覺。
而且，這節目請的嘉賓裏，居然有那位霍超群教授！
對，這關註點沒錯，因為現在，霍教授就是第一期節目最大的“噱頭”。
不久前，“真假白菜”的討論終於塵埃落地。
寶島的“故宮”專家林軒找到S大的考古研究所出馬，給翡翠白菜做了一個科學的礦物質鑒定。
同時，在北京的博物院同樣委托了高校，對文物進行掃描和研究。
最後得出的結果，是故宮的那顆翡翠白菜更加古老，材質更符合清代時開采的翡翠礦脈！
這個結果，一經發表就引發了軒然大波。
而接受了委托的霍教授，也因此在電視臺的新聞節目裏，正面露了一次臉。
“人會撒謊，但科學是不會騙人的！”
霍教授在鏡頭前扒拉著一盒子蠶寶寶，嚴肅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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