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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第135-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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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那一爪,蘊含了獸形人之力,拍在白溪的手背上,白溪整個手都麻了。

但是他的力量運用的很好,跟白溪握手的季辭完全沒有任何感覺。

白溪瞬間便從那飄飄然的狀態落到了現實,他疼的齜牙咧嘴,下意識地收回了手。

待見到季辭有些茫然的表情時,他剛要解釋自己不是嫌棄季辭,卻見季辭不客氣地抱起了那只耀武揚威的小倉鼠,用手指戳戳它的腦袋,滿臉不好意思地開口道:“抱歉抱歉,是我家這只小可愛又調皮了。”

“它沒有弄傷你吧?”

白溪一臉智障地看向被季辭抱在懷中的小倉鼠,小——小可愛?

季辭修長的手指戳著倉鼠那柔軟的額頭,對於獸形人來說,這已經是相當不能忍受的事情。

白溪自己被迫變成白兔,被父母親親摸摸的時候都已經很崩潰了,而季辭還不是倉鼠獸形人的親屬。

被當成寵物這樣摸,真的不生氣嗎?

所以他先前所想的,這只厲害的倉鼠獸形人是真心把自己的位置放在了季辭的寵物上,才會跟那只小鳳凰爭風吃醋,就連季辭不給他起名字,他都要生氣,是真的?!

真的是現實遠比想象要魔幻。

白溪一邊感慨,一邊在心裏默默地羨慕起了這只倉鼠獸形人能夠肆意地被季辭抱在懷中撫摸。

如果是季辭的話,就算被親親摸摸舉高高都是沒有關系的!

如果季辭不知道他是獸形人的話,他是不是也有機會變成季辭的寵物窩在他的懷中?任由季辭這麽溫柔地愛撫他。

想到這裏,白溪不自覺地將目光落在季辭那修長白皙的手上,看著他的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小倉鼠的身體。

一下又一下,柔軟的皮毛與掌心相觸,看著小倉鼠那微瞇的眼睛,就知道它有多舒服愜意。

好想,好想他也有這樣的待遇啊。

白溪忍不住有些艷羨,他暗暗琢磨著如果他當醫生的話,能不能申請一個星期有幾天變成獸形的模樣讓季辭抱在懷裏,親親摸摸舉高高呢?

季辭不太知道為什麽自家小倉鼠對白溪不滿,但是礙於它那臭脾氣,是不管見到人還是見到小動物都這麽張牙舞爪,所以季辭也習慣了。

他隨便地安撫了一下小倉鼠,便急急忙忙地看向白溪,希望他不要被倉鼠給嚇到。

不過季辭轉念一想,對方是個獸形人,應當不會被小動物給驚到。

結果定睛看去,卻見白溪一臉饑渴地看著他懷中的小倉鼠,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嘴邊居然還留起了哈喇子。

季辭:!!!

臥槽,這個獸形人怎麽回事?他不會是想吃他家這只肥肥胖胖的小倉鼠吧。

不是吧,不是吧,獸形人這麽不講究的嗎?

雖然他家小倉鼠是被他養的過於白白胖胖,但是它是家養的小寵物啊,不是外面那些可以被打來吃的野味。

當然,就算是野味也不能亂吃啊。

星際基本上全被營養液給包圍,就算是外面的野味也沒幾個人會做。

所以,面前這個獸形人怎麽這麽特立獨行?

想到這裏,季辭不禁心生警惕,身子往後仰了仰,將懷中的小倉鼠抱緊了不少。

這可是他的大寶貝,絕不能受到任何一點傷害。

突然被滿滿的愛包圍的小倉鼠不明所以,一擡頭,見到季辭滿眼警惕地看著望著自己一臉羨慕的白溪,不太明白這兩個人現在是什麽情況。

季辭該不會是以為白溪喜歡他吧,想把他抱回去當寵物?

這就好笑了!

就在季辭琢磨著這個白兔獸形人是不是都不愛幹人事的時候,就見白溪扭扭捏捏,很不好意思地看了季辭幾眼,看完之後又欲言又止,讓季辭這個好脾氣的人都忍不住有些炸毛。

這個家夥該不會想要提出吃掉他的小倉鼠吧?

就在白溪努力做好心理建設,想要提出那麽羞恥的請求時,季辭卻在他之前,一臉嚴肅地開口,“我們這裏確實缺少醫生,也希望你能加入,但是這並不代表你提的任何無理的要求我都會答應。不管是小倉鼠,小鳳凰,還是屋外的大龜,或者是城區那些在樹上飛來飛去的鳥兒,都是不允許被傷害被吃掉的。”

白溪一臉懵逼,在聽到前面那句話的時候,他心裏很沮喪,以為是季辭看穿了他的想法,他羞愧的很。

他覺得自己堂堂一個白兔獸形人,一個成年人,居然還向季辭提出這麽無理的要求,簡直就是丟臉。

可是當他聽到後面那半段的時候,他真的是雲裏霧裏,他知道小鳳凰,小倉鼠,還有大龜是季辭的寵物,他也沒想著把這些寵物怎麽了,為什麽季辭忽然說這些?

至於屋外的那些鳥兒,他又不是什麽喪心病狂地虐待寵物的獸形人,幹嘛要傷害那些鳥兒?

他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臉無辜地看著季辭嚴肅的神情,小心翼翼地開口道,“我——我對它們沒什麽什麽想法呀,我知道它們是你的寵物,我也覺得它們挺可愛的,但是我真的沒打算要對它們做什麽事情,也沒打算想要將它們變成我的寵物。”

“所以——”

所以季辭到底想要告訴他什麽?

是想要告訴他這裏的小動物,不管是大是小,不管是不是他的寵物都不可以被欺負,是嗎?

是這個意思嗎?

白溪努力地想了想,感覺應該是這樣,季辭是個普通人,不知道小鳳凰的特殊之處,也不知道這只倉鼠是獸形人,還以為他就是普通的小動物,再加上這個華夏星球顯然沒有多餘的獸形人,所以季辭以為他這個突如其來的獸形人會欺負這裏的小動物,似乎也不是難以理解。

想到這裏,白溪拍拍自己的小胸膛,一臉認真地表示,“雖然我是個獸形人,但是你也看到了,我的原型是只白兔,爆發力跟攻擊力完全比不上其他厲害的獸形人。所以你不需要擔心我會對這些小動物們造成什麽傷害。我性格比較溫順,並不暴戾,季辭你完全可以放心的。”

雖然獸形人的外形與他們的能力並不成正比或反比,但是擁有小兔子獸形的他確實能讓普通人放下一些戒心。

季辭聽完白溪的解釋,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好像理解錯了白溪先前的表現。

但是誰叫白溪一臉垂涎地留著哈喇子看著小倉鼠,這不就叫人誤會了嗎?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清清嗓子,然後裝作什麽也沒有發生過的樣子,先是表示了對白溪這番話的肯定,隨後又問白溪剛才想要說什麽,企圖轉移話題。

白溪被打岔了那麽久,忽然又聽到季辭這個問題,消失的羞恥心又瞬間飛了回來,臉頰又開始爆紅。

小眼神看向季辭,在接觸到對方清亮的目光時,又咻地一下收了回去,扭捏的樣子都讓季辭開始懷疑對方是不是暗戀他。

太子殿下黑著臉看著白溪的舉動,有種想打人的沖動。

“就是,我有個不情之請。”

季辭想了想,回答道,“你先說,如果幫得上忙的話,我就幫,如果不行的話就只能抱歉。”

畢竟醜話要說在前頭,萬一人家提的要求太過分,季辭總不可能因為一個醫生就,答應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白溪點點頭,深吸了一口氣,眼皮微顫,然後緊緊地閉上眼睛,把自己想要說的劈裏啪啦地全都說了出去。

“是這樣的,我是華夏種花人的粉絲,我真的超級喜歡你,知道你就是我的偶像後,我真的非常開心。不知道我成為華夏星球的醫生之後,能不能每個星期總有那麽幾次可以變成白兔的模樣,被你抱在懷裏按摩?”

“我要求真的不高,只是抱在懷裏,如果你不想摸的話,也沒有關系的。”

說完,他屏住呼吸,臉色爆紅,就跟充血要炸了一樣,他不敢睜開眼睛,生怕見到季辭厭惡他的神情。

可是他真的很想很想跟這個倉鼠獸形人一樣,能夠有擁有同樣的待遇。

說完之後,他尋思季辭恐怕很難接受把一個成年人抱在懷中的感覺,於是咬咬牙又變回了白兔的模樣,一雙兔耳朵緊緊地豎起,小身子團成一團,雪白的絨毛微微顫動,萌態十足。

他的小心肝在顫抖,空氣沈默而又安靜,他甚至只能聽到自己急促的聲音而已。

果然是不行嗎?

白溪有些落寞,他那毛絨絨的兔腦袋微微垂下,兩只兔耳朵也耷拉了起來,唉,看起來還是他的要求太過分了呢。

也是,換做是他的話,又怎麽可能會把明知道是獸形人的成年人抱在懷中撫摸呢。

就算是他自己也沒辦法接受的吧。

果然還是倉鼠獸形人厲害,知道早早地隱藏了自己的身份。

如果他也能擁有倉鼠獸形人這樣的好運氣,那該多好啊。

就在白溪難過的不行的時候,一雙大手忽然摸上了他的兔腦袋,又親又揉,緩緩撫過,順著他的脊背到尾巴,摸的他渾身發顫,舒服極了。

白溪瞬間睜大了那雙琉璃般的血色兔眼,不敢置信地擡頭,映入眼簾的便是季辭溫柔而又含笑的神情,“是這樣子嗎?你喜歡嗎?”

白溪血紅色的兔子眼睛忽然淚光閃爍,兔腦袋瘋狂點頭,兔嘴裏吐出幾句激動的人話,“喜歡,我真的是太喜歡了。”

季辭看著小白兔幾乎淚流滿面的樣子,忍不住嘆息道,不過就算想要找個鏟屎官免費按摩而已,至於那樣扭扭捏捏嚇他一跳嗎?

行吧,就讓他這個爸爸來安慰這些小可憐吧。

不過說實話,這只小兔子摸著是真舒服啊,柔柔軟軟就跟一團棉花一樣,真可愛。

如果對方不是獸形人就好了,這樣他就能讓他變成自己第四個寵物了!

一只絨毛雪白的小兔子正窩在季辭的懷中,它的嘴角微微咧開,好像合不攏,露出兩個可愛的小板牙。

它的眼睛血紅血紅,紅的就像閃閃發光的紅寶石,如同瑪瑙般純粹,叫人望而生憐。

它的小尾巴又短又圓,像一個小絨球一般貼在屁股上,偶爾被季辭按摩的舒服了,便會一動一動,一顫一顫,可有意思了。

白溪舒服地瞇起了眼睛,嘴邊發出細微的聲響,感覺仿佛過上了神仙般的日子。

真好,季辭真好,他真的是一點都舍不得離開這裏了。

然而下一秒,還沈浸在季辭撫摸的幸福的搖籃裏的白溪就被一股可怕的力量給踢飛了。

他一臉懵逼地睜大眼睛,看著季辭的臉離自己越來越遠,然後啪嘰一聲,他就掉到了地板上。

他眨巴眨巴兔眼睛,茫然地感受著這一切,微微側頭瞧見了揮著翅膀落在他腦袋旁的小鳳凰,小鳳凰在那兒吱吱吱,眼裏流出深切的同情,“可憐的小白兔啊,你這被踢飛的命運跟我一樣一樣的。”

白溪聽後,默默地回想起之前小鳳凰被倉鼠獸形人踢飛的畫面,他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萬萬沒想到,這麽快他就要經歷跟小鳳凰一樣的慘劇了。

季辭也完全懵逼了,明明上一秒,他的掌心還貼著那柔軟的絨毛,結果下一秒懷中空空如也,只見一白色物體從他面前咻的以拋物線的方式一閃而過。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懷中又多了一柔軟的物體,掌心再次貼上了軟綿綿的絨毛。

他目瞪口呆,低頭一看,便見小倉鼠正努力地將自己往他掌心上湊。

然後還一邊吱吱吱地叫著,仿佛在說摸我,摸我。

季辭默默地將嘴巴合上,不客氣地拿手給了小倉鼠一個爆炒栗子,“你這個壞家夥,力氣怎麽那麽大?白溪是咱們星球的醫生,不可以欺負醫生的,你知不知道?”

“萬一以後你要是有個頭疼腦熱的,還能讓白溪給你看一看呢。”

都是醫生,白溪說不準就懂點獸醫的知識呢?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醫生呀。

小倉鼠哼哼唧唧,一臉不屑,撒嬌打滾就讓季辭摸它。

季辭可不慣著它的臭毛病,伸手捏捏它的倉鼠小耳朵,又點點它的小額頭,有些生氣道,“去給白溪道歉,你怎麽能這麽欺負人家,他都沒做什麽惹你生氣的事情,你就把他踢飛,你以為是小鳳凰嗎?”

小倉鼠跟小鳳凰互相亂踢,季辭不管,也管不著,這是寵物們自己之間的矛盾。

但是白溪不一樣,白溪是個獸形人,而且還是他們星球的醫生,他前腳說不會虧待他,後腳他人還沒上任,就被自己的寵物給踢飛了,這讓白溪怎麽想?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作為獸形人,白溪似乎確實弱雞的有點可憐。

也難怪他剛才那麽誠懇地保證自己性情溫和,不會欺負人或者動物。

看看,他哪裏欺負的了動物,明明是小動物一腳踢飛了他。

季辭看著都有些於心不忍了。

他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走過去抱起好像被摔的暈乎乎的白溪,萬分抱歉道,“你沒事吧,不好意思,是我家倉鼠太過分了,我會好好教育他的。你有沒有受傷?”

白溪暈暈乎乎地搖頭,動動嘴巴道:“沒有,沒有,這個高度,我身強力壯,怎麽可能會受傷?”

頂多就是丟臉罷了。

再說了,真的有意見,他也不敢說啊!怕自己被摔得不夠慘嗎?

見白溪甩甩頭,依舊生龍活虎,季辭這才松了口氣,然後看向那站在桌子上,雙爪環胸,還一副自己受了極大委屈模樣的小倉鼠,擰了擰眉頭道,“還不快過來給白溪道歉。”

說完,他又看向白溪,問了句,“你懂小倉鼠吱吱吱說什麽嗎?”

白溪剛想點頭,但是隨即碰觸到太子殿下那死亡視線,立馬瘋狂搖頭,表示聽不懂。

“我雖然是獸形人,但是獸形人跟真正的動物還是不一樣的,我們的語言系統是不同的,所以我聽不懂它們說什麽話。”

“而且季辭,沒有關系的,我想只是這只倉鼠在跟我鬧著玩而已。以往可能都是它霸占了你的懷抱,現在多了一個我,它可能是嫉妒心作祟。”

小倉鼠聞言氣得跳腳,在那裏吱吱吱吱狂叫個不停。

什麽嫉妒心,什麽嫉妒心,他堂堂太子殿下,還用得著嫉妒一個弱雞的白兔獸形人嗎?

小鳳凰盤旋在空中,發出桀桀桀的笑,心裏暢快極了,還一邊沖著白溪給他那喊助威,“對,對,對,就是這樣,這只臭倉鼠就是嫉妒心作祟,占有欲太強,你在季辭面前好好說說它的臭毛病。”

誰叫它們三個寵物全都在季辭面前表演的是啞巴,不能說人話,它有好多想要吐槽太子殿下的話,都沒辦法通過自己的嘴巴告訴季辭。

現在多了個白兔獸形人,那簡直就是太方便了。

太子殿下急火攻心,再次發揮自己超強的彈跳力,一飛沖天,用爪子直接把小鳳凰給打趴到地上。

小鳳凰正得意,一點都沒有註意到太子殿下的發威,於是便不可避免地再次被它一爪子拍下了地板。

一天之內不知道跟地板親密接觸了第幾次的小鳳凰真的是暴躁極了。

它一個起身,揮著翅膀沖過去,就跟太子殿下撕打了起來。

一時間,一鳥一鼠打的那個叫熱火朝天。

太子殿的下的絨毛也不小心被拽壞了幾根,小鳳凰極力護著自己腦袋上剛長出的絨毛,卻被太子殿下趁機拽了好幾根翅膀上的羽毛,可把它心疼的要掉金豆豆。

季辭看著兩個家夥每隔幾天就要大戰一場的熟悉畫面,都已經淡定的不能再淡定了。

“別打了,別打了,每次打完架你們兩個都得兩敗俱傷,有什麽意思嗎?小鳳凰,你的禿頭才剛好,難道你要變成一只禿翅膀的鳳凰嗎?還有小倉鼠,你也是,不能仗著自己比小鳳凰厲害,就老是薅它羽毛,你看看你自己這次也被揪掉了絨毛吧。”

“你們說說你們倆好好的,為什麽要吵架?尤其是小倉鼠,你不能總是仗著自己武力值爆表就欺負小鳳凰,還有小鳳凰,你也是,你不能總是仗著自己有翅膀,就每次故意挑釁小倉鼠,你明知道它激不得,一激起來就得跟你打架。”

“你說說你們倆是不是平日裏閑的發慌,沒事幹?”

季辭說完,嘆息著搖了搖頭。

“要不是你倆身板太小,我都想把你們倆安排到田裏去幹活。讓你們每天辛苦勞作,看你們還有沒有那個精力去打架。”

白溪窩在季辭的懷中,看著空氣中火紅色的羽毛與白綿綿的絨毛混雜在一起,相愛相殺的畫面簡直不要太刺激。

他默默地縮了縮自己短小的脖子,再一次佩服起了小鳳凰的牛逼。

在季辭沒來的時候,他就發現小鳳凰跟小倉鼠之間一言不合就愛幹架,而且偏偏都是小鳳凰自己特得瑟地想要挑釁小倉鼠。

明知道自己幹不過人家,卻偏偏還要挑釁,白溪也不知道對方這是個什麽心態,難道是皮癢,想被人用拳頭撓一撓嗎?

倒是季辭說完那話之後,反而覺得相當有道理,這兩個家夥平日裏就愛幹架,純屬就是精力太旺盛,沒處發洩。

這要是每天給它們安排工作,他就不信這兩個家夥累死累活之後,還能幹架幹的起來。

最重要的是,別看它們體型小,力氣可不小。

不然明明如此袖珍,為什麽每次幹架卻能打出一副昏天暗地,日月無光的架勢。

“你們倆給我聽著,從明天起,我就要安排你們倆幹活了。”

季辭話音落下,小鳳凰跟小倉鼠齊齊地抖了抖身子,不敢置信地同時看向季辭。

一個吱吱吱,心疼地看著自己被揪掉幾根羽毛的翅膀,瘋狂大吼,“居然讓我堂堂鳳凰幹農活?!簡直豈有此理!”

而小倉鼠則氣急敗壞地在地板上跳腳,“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是什麽身份,怎麽可能在地裏幹活?”

季辭聽不懂兩個家夥在說什麽,但是一點兒也不妨礙他從它們的肢體語言中感受導致兩個家夥的抗拒跟不情願。

白溪倒是知道它們在說什麽,他默默地在心裏偷笑,但是可不會告訴季辭。

“不願意也得願意,不幹也得幹,你們倆要是不幹活就沒有蔬菜瓜果吃。”

“你們倆要是背著我偷吃的話,知道下場的。”

說完季辭便抱著白溪走出了臥室,而臥室裏,遭遇重大打擊的兩個小家夥互望一眼,下一秒便又齜牙咧嘴又沖上去重新幹架。

“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挑釁我,我也不會打你,不打你季辭就不會讓我們倆去幹農活。”

小鳳凰氣急敗壞,“是你,是你,是你自己先欺負的那只小白兔,季辭才會生氣的,要怪就怪你,你才是事情的源頭。”

季辭離開前又回頭看了一眼,兩個家夥打的熱火朝天,空氣中羽毛絨毛肆意翻飛,季辭不用猜,都能想到明天它他們倆出現在眾人面前會是個什麽形象?

真的是,都已經這樣懲罰它們了,它們居然還能打的這麽刺激,看來還是缺少來自農活的毒打。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11-0710:17:24 ̄2020-11-0817:59:0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追光的魚魚1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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