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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那滿園的春色,“不過沒想到天辰公子喜歡,本來也……”

蘇清染看了桑陌三人一眼後搖搖頭,有些委屈的樣子,之後爽朗一笑,“不過沒想到這鴛鴦扣竟是……這要是真讓清染送了出去,可真就輕怠了小姐了。”

淩若塵嫌棄的看了桑陌、桑雨一眼,真是笨,讓人抓住了錯處,“清染能來就是對我最大的禮物了,哪還需要準備什麽,至於這三人,我回去一定好好罰罰,為清染出氣。”

桑陌、桑雨暗中送了口氣,公主這眼神,明顯是嫌棄他們做的太明顯,哪有生氣的樣子,兩人分別攔住要說話的天辰和十七,可不能這時候打擾了公主的興趣。

桑陌安撫好天辰後上前一步單膝跪在淩若塵面前,“小姐教訓的是,是奴才太過魯莽沖撞了蘇公子,望小姐恕罪,蘇公子恕罪。”

蘇清染一楞,看向後進來的幾人異樣的眼光,向後退了一步,笑道:“公……小姐快讓他起來,他只是護著他的主子而已,有何錯之有。”

“可是……”淩若塵有些猶疑。

“是清染事先沒有弄清,小姐要怪就怪清染吧。”蘇清染又看了一眼周圍說道。

淩若塵不情不願的讓桑陌起來,嘴裏不忘抱怨,“清染,你就是太善良,既然你說他們待你不敬,你就應該有所懲罰。”

蘇清染笑的有些僵硬,看著陸陸續續進人的軒寶閣,蘇清染道:“小姐,這也快到午時了,不如我們吃些什麽去?”

淩若塵看了眼天色,點點頭,幾人來到中星街最大的酒樓。

待菜上齊,蘇清染舉杯,有些委屈,也有些撒嬌,“三公主,您這一閉關就是幾個月,一點消息都沒有,清染去了幾次都見不到人,這杯您可一定要喝。”

淩若塵笑笑,接過仰頭喝下,“抱歉,清染,臨時決定,讓你白跑了幾趟。”

兩人說說笑笑,很快一中午便過去了。

淩若塵送走了蘇清染,看向一直低著頭沈默的天辰,“天辰,怎麽,不喜歡吃這些?”

天辰搖搖頭,拿過面前幾乎沒怎麽碰過的碗筷悶頭吃著,讓一旁看著的淩若塵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搖搖頭,不在多想,淩若塵從懷中掏出玄鐵寒冰匕遞給天辰,“幾次較量,感覺你更擅長用匕首,這個給你,看看喜歡不。”

一柄通體漆黑,鞘上刻有繁覆古文紋路的匕首被淩若塵擺在天辰面前,天辰眼前一亮,拔出匕首,劍刃同樣漆黑無光,卻透著冰冷陰森,是已經開過刃,吸過血的利器。

天辰愛不釋手的擺弄著,有了這個,他就可以幫到他了。

淩若塵見人喜歡,滿意的笑了笑,“天辰,你體內的內力轉換的如何。”

天辰點點頭,他已經學會那功法了,也將曾經狂暴的內力轉換成如今溫和的內力,殺傷力弱了些,但他的持久力強了很多,不會在像過去一樣支撐半個時辰,身體就被破壞的不成樣子。

“淩若塵,我已經好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讓我幫你,我,我很厲害的。”

本以為是想要自由呢,淩若塵看向天辰,還恩麽?莫名有些不爽,淩若塵選擇性忽略掉,淩若塵笑道:“有多厲害?”

天辰想了想,看了滄瀾一眼,“比鶯歌姐姐厲害,行麽?”

屋內瞬間一陣大笑,淩若塵看向一臉茫然的天辰及垂著頭無奈的滄瀾,看來教育失敗了,當著人的面這麽說,還好說的是滄瀾,不會在意。

挑眉看向滄瀾,你被小看了呢?

滄瀾無語的看著淩若塵,那能怎麽辦,打回去,打傷了人,公主您還不要了她的命。再說正常比鬥公子一定會輸,但真要是生死較量,或許她還真未必是公子的對手。

淩若塵自然也明白,這小人,真要是生死較量,她都未必打得過。

“那天辰幫我訓練一隊人可好?”

後知後覺的察覺出他又說了錯話的天辰聽後眼前一亮,點頭。

“不過天辰也有要學的,不能以後在外邊也如此亂說。”淩若塵的話讓興奮的小人瞬間沮喪起來。

淩若塵好笑的搖搖頭,看向滄瀾,“將我之前讓你們尋的人,挑出適合的給天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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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十五生辰

清塵殿,與往日看起來沒有什麽不同,但仔細看來便會發現,清塵殿冷清了不少,就連清塵殿內的東西也仿若招了賊一般,幾乎被搬的一空。

當然,清塵殿不會是招了賊才如此的,沒有哪個賊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洗劫宮中皇女的住處。

至於為何會如此,自然是今日是清塵殿主人十五歲生辰的日子,也是其成年出宮開府的日子。

淩若塵端坐在梳妝鏡前,任紅巖在其身後為其綰發。

擡眸看著鏡中的人影,去掉了青澀,如那出水芙蓉般清麗脫俗,挑眉一笑,又如那盛開的曼陀沙華,妖冶魅惑。

已經回來兩年了,淩若塵笑容有些陰冷,“滄瀾,鹽晶進展如何?”

滄瀾看了一眼紅巖,“多虧衛夫人的門路,讓我們與東雀聯系上了,如今已經出手了一大部分,剩餘的這些時日就會脫手。公主,是否還需要我們……”

“不用,剩餘的鹽晶盡快脫手,暗中將這條路線透露給風黎城城主,讓風兮影配合你們。”淩若塵冷聲吩咐。

淩若塵起身,看著鏡中一身繁覆官服的自己,這是皇太女的例行宮裝,今日既是她的生辰,也是她被封為皇太女的日子,倒是比第一世早了些時日。

“紅巖你先行回府。”

“是,公主。”

紅巖看著淩若塵與滄瀾離開,理了理思緒,自從不久前得知鶯歌竟是那滄麟山莊的莊主滄瀾,而她的母親一直與其餘國家互通商貿,就連伺候公子的桑陌桑雨都身具功夫後,紅巖一直很是低落。

就她不只沒有本事,還總是闖禍。如此公主早晚會厭煩她的,紅巖開始想要改變,想要成長,卻不知如何才好。

淩若塵來到昭華殿,百官上朝面聖的地方,垂眸立在殿外等候。

昭華殿建在九九八十一階漢白玉石階之上,有九九歸一之說。

正所謂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變換,九九八十一後又在循環,歸一。

星月雖沒有老子之說,也沒有什麽《道德經》,但這句話卻神奇的流傳著,讓星月人信服。

九為數字之極,皇家以九為基數建造宮殿,圖的也就是著升華,涅槃一般的歸一。

“宣三公主淩若塵進諫。”

淩若塵理了理衣裳,從容的走進大殿,一撩衣袍,雙膝跪地叩首,“兒臣參見母皇,母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塵兒已經十五,如今作為皇太女要起到表率作用,起來吧。”淩落英看著大殿中央神態自若,氣度不凡的女兒滿意的點點頭。

“是,母皇,兒臣定不負母皇期待。”淩若塵又行了一禮後起身走向淩落英鳳椅旁,接受百官見禮。

“女皇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太女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陛下,太女殿下已經成年,是時候擇夫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子出列拱手道。

“陛下,臣聽說,蘇丞相府上的某位公子每日都會收到太女殿下的禮物,臣以為殿下既然已經成年,那位公子也不曾拒絕,想來這不就是門當戶對的天作之美麽。”有一女子出列拱手道。

淩落英掃了一眼一直垂著頭毫無反應的淩若塵,看著底下最前方的女子,“蘇丞相何意?”

一名與蘇清染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更顯淩厲的女子上前一步垂頭低聲道:“一切僅遵陛下旨意。”

“哦?”淩落英尾音上翹,食指敲了敲鳳椅看向淩若塵,“塵兒呢?”

“母皇,兒臣曾答應過蘇公子,不會逼迫他的,因此擇君一事,請母皇在給兒臣些時日可好。”淩若塵擡眸看向淩落英,鳳眸一閃。

淩落英點點頭,“好,塵兒想做一回這癡兒,朕就給你些時日,此事以後再議。眾位愛卿可以有事。”

眾人垂著頭不語。

“退朝,女皇擺駕回宮。”

“恭送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太女殿下,車碾已經備好,請您隨奴婢前來。”燕喜上前一步低聲道。

淩若塵點點頭,“諸位大臣,本宮先行一步,稍後太女府,各位要玩的開心。”

由於淩若塵成為皇太女,原本的公主府自然變更成太女府。

淩若塵坐上車碾直通宮外,滄瀾早已等候多時,兩人騎上馬,很快就回到太女府。

這時的的太女府與之前已大有不同,很多地方被翻修了一番,變得更精致了,也變得更熱鬧起來。

而淩若塵的主屋清塵居雖然沒有清塵殿那般大,卻處處透著低調的奢華,唯一能與之媲美的就只有挨著清塵居最近的無名小院。

淩若塵回到清塵居,換了身便服便去前院迎客,雖然不耐,但她今兒畢竟是主角,根本沒有不露面的理由。

前院除了上朝的大臣們,該來的,不該來的基本上已經都來了,看起來倒是熱鬧。

淩若塵剛進入前院,便被一群人圍上,每個人都滿面笑容,熱情洋溢。

“殿下,生辰快樂。”

“殿下,您這通身的氣派真是越來越不凡了。”

“殿下,這是犬子,您看……”

淩若塵一一點頭示意,聽到最後眼角餘光掃到蘇清染,勾唇一笑,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眼前的小公子,目光卻只是留意著蘇清染變化多端的臉色,至於面前的小公子紅潤含羞的樣子,淩若塵是完全沒有註意到,甚至連這小公子的樣子淩若塵都並不知道。

“殿下,您回來了。”蘇清染含笑的走來,若有若無的擋在那小公子的面前。

淩若塵笑著又看了那小公子一眼後道:“恩,清染,你來了,你們剛剛在討論什麽呢,那麽熱鬧。”

“塵塵,我們是想趁著那些長輩們還沒到,表演些什麽給你慶生呢。”淩若離從後邊走來,搭上淩若塵的肩膀笑道,“塵塵看如何?”

“不錯啊,你們隨意,今兒大夥開心就好。”淩若塵走到人群聚集的地方笑道,之後在最上首的位置坐著,一邊品酒,一邊看著底下目的不一的人們一個個的表演著他們的拿手把戲。

“清染,你竟然要舞劍麽,真是好久沒見過了,我們可是要有眼福了。”一群與蘇清染交好的公子哥們恭維道。

其中一人掃向淩若塵,見淩若塵正目光柔和的與她那奴隸不知說些什麽時,看了蘇清染一眼,見蘇清染點頭,開口說道:“清染,一人多沒有意思。殿下,您說在找一人與清染比劃比劃如何,免得總是他一人獨大。”

淩若塵聽到底下的聲音,停下查問天辰功課做的怎樣,看向說話的人。

“好啊,你們有誰有勇氣與清染較量的,本宮倒真是好奇。”淩若塵掃了一圈,挑眉笑道。

剛剛說話的人起身拱手,“殿下,我們還真不是清染的對手,上去也是自取其辱啊。不過在下聽說東雀可是以武立國的,不知天辰公子可否願意上去一試,替我們殺殺清染的銳氣可好。”

天辰一楞,看向淩若塵。

淩若塵垂下眼斂,這才真是自取其辱,“清染想如何?天辰的功夫的確是頂好的。”

蘇清染看向目露茫然的天辰,為何他總是吸引你的目光!“只是切磋而已,如此倒是可以增添些樂趣。”

淩若塵點點頭,“那清染小心些。”

一句話,明顯不相信蘇清染會贏,讓蘇清染暗自磨牙,就他也能贏我。

41.天辰失蹤

兩人站在中央,蘇清染一席青衣持劍而立,風度翩翩,英氣逼人,天辰則是一身紅衣,鮮明艷麗,趁著稚氣未脫的臉有一種極致反差的美。

“天辰公子,你的武器呢?”蘇清染皺了皺眉問道。

天辰看了蘇清染一眼,搖搖頭,“不用。”

不用?蘇清染笑道:“天辰公子是沒有趁手的武器?那在下也不用了。”

天辰一楞,又搖搖頭,“不用,你可以用武器,沒有事的。”

蘇清染臉色一青,他這是何意,瞧不起他,隱忍著怒色便要放下手中的武器。

“清染,你用著就好。”淩若塵笑著插話。

蘇清染垂下眼,刀劍無眼,你自己要的,“好,那天辰公子請賜教。”

說著蘇清染持劍而上,天辰腳尖一點閃開,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看淩若塵,一時有些無措,他要如何去做。

蘇清染目露不屑,果然如那春獵一樣,這奴隸什麽也不會,連上都不敢上,只知道躲,還敢不拿武器,裝模作樣!

蘇清染目光一狠,全力施展身法,攻勢加劇。

天辰輕功練的時間不長,又怕一時不註意而攻擊蘇清染,因此躲起來倒稍顯狼狽。

淩若塵倒是看的滿意,這終於學會躲閃了,值得表揚。

淩若塵懶洋洋的出聲,“天辰認真。”

短短四字,不輕不重,砸在天辰心中,也砸在與之敵對的蘇清染心中。

這是何意?蘇清染還沒有想明白,天辰已不再躲閃。

微微側頭避過迎面而來的長劍,擡手一劈,擊上蘇清染持劍的手腕,又一指輕點,蘇清染只感覺身體一麻,頸項已經被天辰攢在手中。

紅衣飄飄,人兒表情平靜無波,好似世間萬物都不存在在他的眼中,清冷孤傲,漠視一切,眼下的梅花烙與那紅衣相襯,如妖似魔,令這一刻的時間好似靜止。

淩若塵看著一群女子癡迷的樣子,心裏升騰起不悅與另一種她一時沒有想明白的感情,壓低了聲音道:“天辰,下來。”

淩若塵的聲音使天辰的眼中有了情緒,不在像那不屬於這世界的存在一般讓人可望而不可及。

松開手,天辰走到淩若塵身邊。

淩若塵伸手一攬,將天辰拽到她的身邊坐下,這才感覺她的不悅稍稍消退了些。

淩若塵由於心中升起的不明情感一時只將全部的註意力都集中在被她攬著的人身上,一時沒有留意到被孤零零的留在臺上的蘇清染。

蘇清染震驚的摸了摸他的脖子,咽了口吐沫後看向離開的天辰,瞳孔一縮,垂下眼遮住眼中的怨毒。

“果然不愧是來自東雀,清染自愧不如。”蘇清染強撐著面皮說完後走下臺,臉色漸漸變得陰沈。

趁人不註意時看了一人一眼後離開宴席。

很快,上朝歸來的大臣們也陸陸續續趕到太女府,表演暫時結束。

淩若塵示意天辰隨意後起身迎接,“大皇姐,二皇姐,蘇丞相……”

淩若塵一一寒暄完,感覺頭都要裂了,疲憊的坐在主位上,揉著眉心。

“塵兒這是累了?”嚴肅刻板的聲音。

淩若塵睜開眼望去,果然是青王爺,淩若離的母親。

“王爺姑姑。”淩若塵喊道。

淩青英慈愛的笑笑,擡手摸了摸淩若塵的頭,“塵兒從小就不喜歡這些,今兒已經讓姑姑刮目相看了。”

淩若塵笑笑,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頭。

青王爺淩青英,為人就如她的聲音一般嚴肅刻板,是北月王爺的同時也是北月的將軍,掌管北月中軍。

淩青英從小就很是寵淩若塵,不同於其他人帶有目的的寵愛,淩青英是真心的疼寵著淩若塵這個渴望著皇家親情,相信著皇家親情卻故作冷漠的侄女。

淩若塵知道,在那一世,當淩洛英知道她的境遇,知道是誰害她時,當即與她的女兒淩若離斷絕關系,與淩恒宇合作救出了她,並在見到她時知道她已不可能成皇後,自刎在她面前謝罪。

淩若塵柔和了笑容,這個人是她在那一世擁有的不多的親情之一。

“塵兒雖然不喜,但如今你已是皇太女,這些必須要去適應。”淩青英勸道,刻板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嚴厲,哪怕聲音的主人已經盡力放緩了語氣。

“恩,王爺姑姑,塵兒曉得了。”淩若塵輕柔卻真誠的回道。

令一旁的淩青英一楞,這孩子從小就不願與她親近,如今竟然笑容柔和的看著她,看來皇姐說的果然沒說,塵兒成熟了不少。

淩青英欣慰的笑笑又道:“塵兒,那束瀟是你介紹去姑姑那的吧。”

淩若塵點點頭,“塵兒讓離姐姐幫的忙。”

淩青英眼中有不喜閃過,淩若塵笑了笑,很好,姑姑已經開始對淩若離不滿了,淩若塵接著說道:“束瀟本是黎國將軍,黎國戰敗後,黎國將他送來為奴表示誠意,被塵兒從留情居要來。”

難怪!淩青英點點頭,“那束瀟很是不錯,戰場意識非常好,布陣打仗也極為擅長,現在被姑姑放在身邊做親衛,等考察好後,姑姑打算讓他帶兵。”

淩若塵點頭,“塵兒曾要送他回黎國,他拒絕了,舍了他的國不配他效忠,這是束瀟說的。塵兒後來考慮良久,實在不想浪費他的才能,便送到姑姑那裏讓姑姑看看能否為我北月所用。”

淩青英一聽,樂了,點了點淩若塵的頭笑道:“拿姑姑當你的識人工具麽。”聲音帶著笑意,讓人有了親切感。

淩若塵拉著淩青英的袖子撒嬌似的笑笑,“哪有,還不是王爺姑姑最是厲害,中軍管理的井井有條,讓手底下人佩服,讓母皇信賴。”

“你呀,越來越能說會道了!”淩青英搖搖頭,笑容寵溺。

淩若塵拿起一旁的酒壺給淩青英滿上,舉起她自己的酒樽,“塵兒如果永遠逃避,只會讓真正擔心我的人失望傷心。人,不能永遠活在自己編織的夢裏,塵兒如此,姑姑是否會討厭。”

淩青英一楞,看著已經仰頭喝盡手中酒水的淩若塵,有些心疼,這孩子到底是對皇家的親情失望了。

“塵兒是太女。”淩青英同樣喝掉手中的酒,淡淡的道。

淩若塵燦然一笑,果然,姑姑是向著她的。

“公主,公……公子不見了,桑陌,桑雨正在找。”十七跪在地上有些磕巴的低聲道。

淩若塵皺眉,天辰向來不會亂跑。

“公子,公子本來給您準備了,準備了禮物,只是看到,看到……有些失落,就離開了,奴才追出去時,已經,已經不見了。”十七解釋。

淩若塵冷眼看了一圈已經安靜的前廳,很多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掃向走來的桑陌,桑陌搖搖頭,眉眼間有些擔心,“您那裏,公子的小院,演武場,和公子常去的幾個地方都沒有,桑雨還在找。”

淩若塵又在周圍掃了一圈,目光一凝,“影月,搜。”

42.破碎的面人

“姑姑,這裏交給您,塵兒先行告退。”淩若塵微微垂頭遮住眼中嗜血的殺意,拜托道。

“塵兒,那天辰只是……”淩青英皺眉。

“姑姑,抱歉,他不是。”淩若塵收攬了一切情緒,平靜的看著淩青英,目光誠懇堅定。

淩青英嘆息一聲,一切明了,那天辰於塵兒是不同的,拍了拍淩若塵的肩膀,“好吧,這裏交給姑姑。”

“殿,殿下,清染聽說天辰公子失蹤了?剛剛清染還見過他呢?”蘇清染從院外快步走來有些困惑的道。

淩若塵看向蘇清染,平靜的目光之下隱藏著黑色的風暴,令人窒息。

蘇清染一驚後再看,只是淩若塵有些擔心的目光,定了定神,蘇清染笑道:“殿下不要擔心,天辰公子在廚房呢。”

淩若塵皺眉。

蘇清染解釋,“本來是應該瞞著您的,但沒想到鬧出這麽大的烏龍。天辰公子想要給您準本禮物,不知什麽才好,清染就建議天辰公子親自做些什麽,殿下到時候可要做出驚喜的樣子哦,要麽可就是清染的罪過了。”

“就天辰自己?”淩若塵又看了一圈周圍。

“不是,還有一個小侍從,聽天辰公子說是在宮中最開始照顧他的宮侍。”蘇清染搖搖頭道。

“好。”淩若塵不鹹不淡的回道,繞過蘇清染離開。

“殿、殿下!”蘇清染喊道,見淩若塵頭也不回的離開,握了握拳,看向淩青英,“青王爺,清染也去看看。”

蘇清染離開,陸陸續續也有些等著看好戲的人離開,跟上蘇清染。

而另一邊,天辰本來是尋了那個他第一次出宮見到的捏面人的女人,學著捏了個與淩若塵很像的小面人。

但面對眾多他見所未見,聽所謂聽的禮物後,天辰就收回了他藏在懷中的小面人。

失落的樣子被蘇清染發現後,在蘇清染的建議下,天辰來到廚房想要嘗試著做一碗長壽面。

本來一切都很好,天辰失落的心情也有所回轉時,廚房的大門被人暴力的從外邊踹開。

門外三個一臉淫邪的女人走進廚房,天辰一時有些茫然,見三人撲向他時躲開,聽著三人的汙言穢語,才漸漸明白三人的意思。

隨手拿起一根竹筷,一個閃身,三人喉嚨溢血,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後便一命嗚呼。

讓屋外的幾人俱都一顫,有些驚懼的看著始終面無表情的紅衣人影,一時不敢上前。

天辰握了握手中的竹筷,看向屋外,一、二、三……十七個人,全殺了,不難。

上前一步,屋外的聲音響起,“天辰皇子,還記得本郡主麽。”

一個人從藏身的地方走出,舔舔唇,毫不顧忌的看向天辰的全身,尤其是在其最垂涎的部位流連。

淩若瀅見天辰又上前一步,有些膽戰心驚的向後退了退,指了指地上的三具屍體,“那三人可是我母親,墨王爺的親衛,如今被你給殺了,本郡主是不是要向太女殿下討個說法,或是由母親直接上奏陛下呢。”

淩若瀅仔細觀察天辰的表情變化,見其果然有了些情緒波動,振奮了精神上前一步道:“太女殿下剛剛受封,要是被母親彈劾,那可不是好事。”

“是我做的,與她無關!”天辰看了一眼地下已經死的不能在死的人說道。

“呵呵,你是她的奴隸,你做的就是她做的,知道麽?”淩若瀅繼續肆無忌憚打量這天辰。

第一次春獵時見到,她就被吸引,這次臺上那一席紅衣,那漠然眾生的樣子,淩若瀅舔舔唇,三條人命而已,她一定要得到他,一定要將他折磨的在她身下哭著求饒。

天辰臉色有些蒼白,他已經明白了很多,不能再給她惹麻煩,“你想要如何?”

淩若瀅眼睛一亮,蘇清染說的果然沒錯,這人為了淩若塵什麽都願意做,可恨,她淩若塵有什麽好的。

淩若瀅上前一步,笑道:“不需要你做什麽,只要你讓我玩玩,待我盡興了,一切都好說,我甚至可以讓母親支持太女殿下。”

天辰垂著頭,沈默不語。

淩若瀅見此,怒道:“怎麽,還不願意!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個臉上印了梅花烙的奴隸而已,要是沒有她淩若塵,你還不是那個在留情居任人玩弄羞辱的東西,在這裝什麽清高純潔!”

天辰咬了咬唇,扔掉手中的竹筷,點頭。

淩若瀅大喜,大步沖進廚房,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刺激下,淩若瀅稍稍恢覆了些冷靜,看向垂頭站在竈臺邊上的天辰還是有些膽怯。

那被天辰輕易殺掉的三人功夫如何,她可是知道的。

回頭看向她手底下的人,“來人,把他給本郡主綁起來。”

幾人找來繩索,謹慎的接近天辰,小心的將天辰的雙手綁到身後立柱上,雙腳緊緊的捆敷在一起,見人一直毫無反抗的任她們為所欲為,漸漸大膽起來,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天辰一直垂著頭,不言不語,不掙紮也不反抗。直到天辰的手腳全部被束縛住,天辰才有所反應,擡頭,“讓她們出去。”

淩若瀅淫笑一聲,“怎麽,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看過了,多幾個有什麽關系。”

天辰不語,只是將目光移向剛剛綁他的五人和其餘守在門外的十一人身上,重點將目光放在唯一的一個少年身上。

幾人一顫,只感覺冷到骨髓,一人有些顫顫巍巍的道:“郡主,屬下們還是替您在門外守著吧,畢竟這不是在咱們府上。”

淩若瀅想了想揮手讓人離開,這尤物,她還真不想讓別人看了去。

待人離開,廚房的門關上,房內就只剩淩若瀅和天辰二人及三具屍體,至於屍體為何沒有搬走,全因為淩若瀅特殊的癖好。

伸手一扯,天辰的衣服盡碎,淩若瀅貪婪的打量著早已被去掉了疤痕,光潔如玉的身體。

一個小小的面人從破碎的衣服中掉落,正是天辰最初準備的生辰賀禮。

淩若瀅一手大力的磨蹭著天辰的身體,一手撿起地上的面人,“淩若塵?呵,這麽廉價的東西難道是要送給我們太女殿下?”

天辰聽到淩若塵的名字,空洞的眼睛才漸漸聚焦,看向那小小面人,喃喃低喚,“淩、若、塵。”

一用力,淩若瀅無情的將手中的面人捏碎,扔在地上,嘖嘖了幾聲,“她可真是寵你啊,看來你這床上功夫真是不錯,可以將我們太女殿下伺候的不顧非議,讓你這個奴隸直呼其名。”

說著,手下一用力,淩若瀅拽下天辰一直掛在脖子上的吊墜,“還有這銀色牙,可是能解百毒的好玩意,她竟然就這麽給了你。嘖嘖,真想看看你被本郡主玩了之後,她淩若塵還能否將你當個寶。”

淩若瀅將手向下移,“不過你放心,她不要你後,本郡主要你,到時候一定疼的你下不來床。”

淩若瀅嘴裏汙穢的話語不斷,但天辰只是呆呆的看著被捏碎的面人和一旁他一直戴著的吊墜,不只是表情,就連身體上都毫無反應。

淩若瀅努力了半天也沒用,氣的一拳打向天辰,“死奴隸,老娘今天要是盡不了興,一定也不會讓她淩若塵好過的。”

淩若瀅起身又狠狠的踹了天辰一腳後推門出去,“將三日歡給我。”

淩若瀅拿著瓷瓶進入,看著微微蜷著身體,嘴角溢血的天辰陰冷一笑。根本不管瓷瓶裏有多少三日歡,拽著天辰的頭發將人提起後,便將瓷瓶裏的藥丸全部倒進天辰的嘴中。

瓷瓶裏最少也有六七粒藥丸,天辰的身體很快便有了反應。

淩若瀅抱著手臂欣賞陷入欲火焚燒中的天辰,“天辰,求本郡主要了你。”

沒有反應!

淩若瀅問了幾遍,天辰都毫無反應,一腳踹向天辰的小腹後將人摁倒在地,揭開自己的衣服,淩若瀅棲身而上。

痛苦稍稍喚醒了天辰的意識,看著壓向他的人影,死寂的眸中有一絲痛苦閃過。

“天辰,老娘今天一定要玩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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