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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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是夢魔，可以窺視別人的夢境，你又是誰？”神女還給自己造了個虛假的身份。
“我們家族專門為人解夢算卦，我是第九百九十九代傳人。”魅魔回答道。
“你姓什麽名什麽？這麽厲害的家族我怎麽從沒聽說過？”
“我們家訓就為低調做魔，悶聲發財，姑娘不知很正常。”
神女微微仰頭，心想這魅魔心理素質真好，問什麽都能答上來，哪怕是在胡說八道。她要是有這能耐，早就在仙界橫行霸道了吧。
“那……我們再來算算明天神女會出現在哪裏，看看我們誰猜對了誰猜錯了？”
“這……我從來不靠猜，只靠算，算既是有理有據，不叫猜。”魅魔答。
神女真是極力控制自己才沒有跳起來打她，猜就是猜，她還把猜說得那麽高深，“呃，那你都依靠什麽去算呢？”
“這就是我們家族的秘密了，不能夠被外人知道的。”
神女氣極反笑，說：“那好吧，我們就一起來算一算，明天神女會出現在哪裏。如果你算錯了，你就立刻離開，如果你算對了，我就給你銀子銀票，如何？”
“好。”魅魔倒是一口應承下來。
“咦？你怎麽不問如何得知神女會出現在哪裏？”
“我總有辦法得知，還請姑娘不必擔心。”
神女聽她這麽一說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反正騙子總會露餡的，她也不必急於揭穿魅魔。
君伏和神女來到偏殿外，神女已經忍不住開始吐槽：“這魅魔什麽玩意兒，說的都是什麽胡話。”
君伏笑了笑，覺得方才兩個人的對話還是挺有意思的，“你為何不直接揭穿她在撒謊？”
“那多沒勁。”神女說，“一出戲既然開始了，總得讓人演完全套的。”
“你的小心思總是這麽多。”
神女討巧地沖著君伏笑，“君伏伏，我要是沒點小心思，在仙界早就被貶成小神了，還怎麽混？”
“嗯，也是。”
君伏倒沒有嫌棄她這一點。若是沒有小心思，他又如何能跟神女走到一起？
“魔妃妹妹呢？怎麽一直沒見著她？”魅魔的事告一段落，神女才想起自己的好閨蜜好像始終沒有露過面。
“唔……”君伏欲言又止，“要麽你還是自己去她屋子裏見見她吧。她最近身子有些不舒服。”
“哦！”
兩個人在回廊拐角的地方分開，君伏還要去正殿處理事務，神女直接往青珂的房間去。
她敲了敲門，就聽見從裏面傳來細弱的聲音，“誰啊？”
“魔妃妹妹，是我呀。”
過了一會，門被青珂從裏面打開，“神女姐姐，你回來啦？你還好麽？有受苦麽？那個天尊沒把你怎麽樣吧？”
青珂輕輕拉著神女的袖子左右查看。
“我好著呢。他不能把我怎麽樣。”神女直接踏進了青珂房間，卻聞見了一股奇異的味道，有些像凡人喝的中藥的苦味，“你房裏點了什麽香，怎麽聞起來有些臭臭的？”
“喔……”青珂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頭看她，“方才喝了點安胎的藥。”
“哦！原來是安胎的藥。”神女說完也沒覺得有什麽，反應了一會才回過神來，“安胎？”
“嗯。”青珂咬著下唇點了點頭。
“我的？”
“神女姐姐！”青珂羞紅了臉。
“哦，也不可能是我的。”神女連忙扶著青珂坐下，“是誰的啊，不會是那個崇文的吧？”
青珂果然沈默不語，算是默認。
“你……你們真有了？什麽時候的事兒啊？我怎麽去了仙界一趟，發生了這麽多？”
“就……因為意外。”
青珂臉皮薄，男女之間的事也不可能描述得太細。其實時間點就是上次神女和君伏攛掇他們聚在一起時。只不過過了一段時日，連他們這兩個始作俑者都忘了。
“那現在崇文怎麽說？”
“現在……”青珂嘆了口氣，“對外宣稱孩子是魔尊大人的。”
“啊……”神女倒不是很介意，只不過這樣真的好麽。
“如此一來，其他長老便不會再給魔尊大人壓力。”
“那你呢。”神女問，“你的感受呢？”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能有什麽辦法。”
“唔。”神女頓了頓，說，“好吧，我們仙界的神仙是沒有生育的能力的，所以我也不是很能體會你的感受。”
“為何？人界魔界都可以繁衍，為何仙界的神仙就不能。”青珂一直不明白這點。
神女卻苦笑了下，“魔妃妹妹，萬事有得必有失，有了極長的壽命，就失去了創造生命的能力。天意總是這樣，一旦失衡，天下必將打亂。”
青珂還是有些似懂非懂。她活在世間的時間沒有神女長，從小到大又被保護得很好，認為擁有一些東西是理所當然的，比如被愛，比如生育，所以才容易誠惶誠恐地患得患失。
神女不同。她生來就只是一朵蓮花，突然被賦予了神女一職，一朝升為上神。她要一個人面對其他上神的敵意和蔑視，她向來是野蠻生長。
吃的苦是她自己消化，遭的罪是她自己去抗。也不是沒被傷害過欺騙過背叛過，但這些經歷得多了，只會讓她變得越來越堅強，將很多看得越來越淡。
“那你想要有一個自己生的孩子麽？”青珂問。
“嗯？若是真的想要孩子，又為什麽一定要由自己所生？”神女隨手揀了顆瓜子塞進嘴裏，“你們魔族和人界的凡人，因為具備生育的能力，才會過於強調所謂’親生’的概念，但對我們仙界的神仙來說，因為不具有生育的能力，若是真的想要有繼承人，往往也都是隨便找棵樹找朵花，把它變成自己的孩子。既然如此，是不是親生的也就沒那麽重要了。”
這才青珂終於有些明白了。
“神女姐姐，你是說，因為擁有，才被束縛。如果一開始就不曾擁有，其實障礙反而沒有那麽多？”
“是吧，我隨便說說的，你可不要把我當成什麽先知啊。你得有你自己的判斷。”
青珂下意識將手覆在小腹上，“我擔心他生下來會沒人疼愛。身為魔尊之後，雖然是名義上的，但他要肩負很多的期望……可是作為母親，我只希望他過得快樂。”
“崇文怎麽說的？他不會逃避負責任吧？”
“……他說，以後孩子交由他管教。但……”
“不是以父親的姿態，而是以魔族長老的身份？”神女用腳指頭想想就能猜到。
青珂點點頭。
“唔，這就難辦了。他是個很軸的人，認死理。”
青珂還要休息，神女就一個人先從她房間離開了。
她溜到偏殿，想看看魅魔正在幹什麽，卻發現魅魔正在當中和誰說著話。
“……是，只需再一點的時間，就能將魔尊控制住。”
“你千萬不要失手，如果能控制住魔尊，整個魔界就是我們的了。”有另一個聲音從半空中傳來。
“放心，我自有辦法讓魔尊相信我。”
魅魔沒有發現神女正在盯著自己。她轉過身，開始忙活自己的事。
神女見她好像在做一個假人，然後將假人套進一層紗裏。如果不仔細看，會以為這是個真人。
其實魅魔的騙術就這麽簡單低級，但凡保留點理智的人都不會被騙。
神女想，所謂被騙者皆是心甘情願被騙。就好像飛蛾撲火，明知暖意代表著危險，但還是頭也不回的沖過去。
思及此，她又對君伏心懷一絲愧疚。早知道他那麽傻，自己就應該早點來看他的。
她從偏殿出來，本打算出去走走，卻在半道上碰見了崇文。
崇文見了她，眼神有些閃躲。神女又不怕他的，直接攔在了崇文面前。
“崇文大人，好久不見啊。”
“……神女找我有事？”
“我聽聞魔妃妹妹的事了，你與她之間商量好了麽？”
神女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崇文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此事……我自有安排……”
“崇文，雖然你怎麽樣跟我沒什麽關系，但看在魔妃妹妹的面子上我想提點你一句，貪心不足蛇吞象。人若是太貪婪，可能連當下擁有的也守不住。”
崇文聽了沒有言語，不知對神女的話到底認不認可。
不過神女也不在乎他認不認可，把話說完了就徑直離開。
她知道，或許崇文並沒有把她當回事，就像很多人都覺得自己說不定會成為所謂的天選之子，成為幸運的少數派。
可世間哪有那麽多好運氣。光想得不想失，到最後就會一無所有。
翌日，神女和君伏來到偏殿，一起來見證魅魔究竟把神女算到了哪裏。
為了保險起見，神女把崇文也叫來了，鑒於青珂身子不太方便，就還是讓她留在房中靜養。
“如何，你已經算出來了麽？”神女問。
“自然。”魅魔原本跪在地上，見一眾人進來，才從地上站起，“依我所算，神女此時已經來到魔界。”
“……哦。那……她在魔界哪裏？”
神女心裏咯噔了一下，心想不會吧，這個魅魔亂猜也能猜中？
“就在魔井附近。那裏煞氣重，她的元精被吸引了過去。不知魔尊大人可否願意與我一同前往魔井之地，也許還能與神女相遇。”
君伏看了神女一眼，神女無聲地點了點頭，“行吧，既然你這麽說了，我們就過去吧。”
崇文還是比較謹慎，剛想出聲勸阻，神女卻悄聲同他說了句什麽，他也只能同意了。
於是幾人一起前往魔井，隔得遠遠的，還真的看見一個人影在魔井旁若隱若現。
神女明白過來，這個“人影”就是昨天所見魅魔做的那個假人。
她不禁想，現在的騙子都這麽拼麽，騙就要騙全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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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夢魔，可以窺視別人的夢境，你又是誰？”神女還給自己造了個虛假的身份。
“我們家族專門為人解夢算卦，我是第九百九十九代傳人。”魅魔回答道。
“你姓什麽名什麽？這麽厲害的家族我怎麽從沒聽說過？”
“我們家訓就為低調做魔，悶聲發財，姑娘不知很正常。”
神女微微仰頭，心想這魅魔心理素質真好，問什麽都能答上來，哪怕是在胡說八道。她要是有這能耐，早就在仙界橫行霸道了吧。
“那……我們再來算算明天神女會出現在哪裏，看看我們誰猜對了誰猜錯了？”
“這……我從來不靠猜，只靠算，算既是有理有據，不叫猜。”魅魔答。
神女真是極力控制自己才沒有跳起來打她，猜就是猜，她還把猜說得那麽高深，“呃，那你都依靠什麽去算呢？”
“這就是我們家族的秘密了，不能夠被外人知道的。”
神女氣極反笑，說：“那好吧，我們就一起來算一算，明天神女會出現在哪裏。如果你算錯了，你就立刻離開，如果你算對了，我就給你銀子銀票，如何？”
“好。”魅魔倒是一口應承下來。
“咦？你怎麽不問如何得知神女會出現在哪裏？”
“我總有辦法得知，還請姑娘不必擔心。”
神女聽她這麽一說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反正騙子總會露餡的，她也不必急於揭穿魅魔。
君伏和神女來到偏殿外，神女已經忍不住開始吐槽：“這魅魔什麽玩意兒，說的都是什麽胡話。”
君伏笑了笑，覺得方才兩個人的對話還是挺有意思的，“你為何不直接揭穿她在撒謊？”
“那多沒勁。”神女說，“一出戲既然開始了，總得讓人演完全套的。”
“你的小心思總是這麽多。”
神女討巧地沖著君伏笑，“君伏伏，我要是沒點小心思，在仙界早就被貶成小神了，還怎麽混？”
“嗯，也是。”
君伏倒沒有嫌棄她這一點。若是沒有小心思，他又如何能跟神女走到一起？
“魔妃妹妹呢？怎麽一直沒見著她？”魅魔的事告一段落，神女才想起自己的好閨蜜好像始終沒有露過面。
“唔……”君伏欲言又止，“要麽你還是自己去她屋子裏見見她吧。她最近身子有些不舒服。”
“哦！”
兩個人在回廊拐角的地方分開，君伏還要去正殿處理事務，神女直接往青珂的房間去。
她敲了敲門，就聽見從裏面傳來細弱的聲音，“誰啊？”
“魔妃妹妹，是我呀。”
過了一會，門被青珂從裏面打開，“神女姐姐，你回來啦？你還好麽？有受苦麽？那個天尊沒把你怎麽樣吧？”
青珂輕輕拉著神女的袖子左右查看。
“我好著呢。他不能把我怎麽樣。”神女直接踏進了青珂房間，卻聞見了一股奇異的味道，有些像凡人喝的中藥的苦味，“你房裏點了什麽香，怎麽聞起來有些臭臭的？”
“喔……”青珂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頭看她，“方才喝了點安胎的藥。”
“哦！原來是安胎的藥。”神女說完也沒覺得有什麽，反應了一會才回過神來，“安胎？”
“嗯。”青珂咬著下唇點了點頭。
“我的？”
“神女姐姐！”青珂羞紅了臉。
“哦，也不可能是我的。”神女連忙扶著青珂坐下，“是誰的啊，不會是那個崇文的吧？”
青珂果然沈默不語，算是默認。
“你……你們真有了？什麽時候的事兒啊？我怎麽去了仙界一趟，發生了這麽多？”
“就……因為意外。”
青珂臉皮薄，男女之間的事也不可能描述得太細。其實時間點就是上次神女和君伏攛掇他們聚在一起時。只不過過了一段時日，連他們這兩個始作俑者都忘了。
“那現在崇文怎麽說？”
“現在……”青珂嘆了口氣，“對外宣稱孩子是魔尊大人的。”
“啊……”神女倒不是很介意，只不過這樣真的好麽。
“如此一來，其他長老便不會再給魔尊大人壓力。”
“那你呢。”神女問，“你的感受呢？”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能有什麽辦法。”
“唔。”神女頓了頓，說，“好吧，我們仙界的神仙是沒有生育的能力的，所以我也不是很能體會你的感受。”
“為何？人界魔界都可以繁衍，為何仙界的神仙就不能。”青珂一直不明白這點。
神女卻苦笑了下，“魔妃妹妹，萬事有得必有失，有了極長的壽命，就失去了創造生命的能力。天意總是這樣，一旦失衡，天下必將打亂。”
青珂還是有些似懂非懂。她活在世間的時間沒有神女長，從小到大又被保護得很好，認為擁有一些東西是理所當然的，比如被愛，比如生育，所以才容易誠惶誠恐地患得患失。
神女不同。她生來就只是一朵蓮花，突然被賦予了神女一職，一朝升為上神。她要一個人面對其他上神的敵意和蔑視，她向來是野蠻生長。
吃的苦是她自己消化，遭的罪是她自己去抗。也不是沒被傷害過欺騙過背叛過，但這些經歷得多了，只會讓她變得越來越堅強，將很多看得越來越淡。
“那你想要有一個自己生的孩子麽？”青珂問。
“嗯？若是真的想要孩子，又為什麽一定要由自己所生？”神女隨手揀了顆瓜子塞進嘴裏，“你們魔族和人界的凡人，因為具備生育的能力，才會過於強調所謂’親生’的概念，但對我們仙界的神仙來說，因為不具有生育的能力，若是真的想要有繼承人，往往也都是隨便找棵樹找朵花，把它變成自己的孩子。既然如此，是不是親生的也就沒那麽重要了。”
這才青珂終於有些明白了。
“神女姐姐，你是說，因為擁有，才被束縛。如果一開始就不曾擁有，其實障礙反而沒有那麽多？”
“是吧，我隨便說說的，你可不要把我當成什麽先知啊。你得有你自己的判斷。”
青珂下意識將手覆在小腹上，“我擔心他生下來會沒人疼愛。身為魔尊之後，雖然是名義上的，但他要肩負很多的期望……可是作為母親，我只希望他過得快樂。”
“崇文怎麽說的？他不會逃避負責任吧？”
“……他說，以後孩子交由他管教。但……”
“不是以父親的姿態，而是以魔族長老的身份？”神女用腳指頭想想就能猜到。
青珂點點頭。
“唔，這就難辦了。他是個很軸的人，認死理。”
青珂還要休息，神女就一個人先從她房間離開了。
她溜到偏殿，想看看魅魔正在幹什麽，卻發現魅魔正在當中和誰說著話。
“……是，只需再一點的時間，就能將魔尊控制住。”
“你千萬不要失手，如果能控制住魔尊，整個魔界就是我們的了。”有另一個聲音從半空中傳來。
“放心，我自有辦法讓魔尊相信我。”
魅魔沒有發現神女正在盯著自己。她轉過身，開始忙活自己的事。
神女見她好像在做一個假人，然後將假人套進一層紗裏。如果不仔細看，會以為這是個真人。
其實魅魔的騙術就這麽簡單低級，但凡保留點理智的人都不會被騙。
神女想，所謂被騙者皆是心甘情願被騙。就好像飛蛾撲火，明知暖意代表著危險，但還是頭也不回的沖過去。
思及此，她又對君伏心懷一絲愧疚。早知道他那麽傻，自己就應該早點來看他的。
她從偏殿出來，本打算出去走走，卻在半道上碰見了崇文。
崇文見了她，眼神有些閃躲。神女又不怕他的，直接攔在了崇文面前。
“崇文大人，好久不見啊。”
“……神女找我有事？”
“我聽聞魔妃妹妹的事了，你與她之間商量好了麽？”
神女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崇文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此事……我自有安排……”
“崇文，雖然你怎麽樣跟我沒什麽關系，但看在魔妃妹妹的面子上我想提點你一句，貪心不足蛇吞象。人若是太貪婪，可能連當下擁有的也守不住。”
崇文聽了沒有言語，不知對神女的話到底認不認可。
不過神女也不在乎他認不認可，把話說完了就徑直離開。
她知道，或許崇文並沒有把她當回事，就像很多人都覺得自己說不定會成為所謂的天選之子，成為幸運的少數派。
可世間哪有那麽多好運氣。光想得不想失，到最後就會一無所有。
翌日，神女和君伏來到偏殿，一起來見證魅魔究竟把神女算到了哪裏。
為了保險起見，神女把崇文也叫來了，鑒於青珂身子不太方便，就還是讓她留在房中靜養。
“如何，你已經算出來了麽？”神女問。
“自然。”魅魔原本跪在地上，見一眾人進來，才從地上站起，“依我所算，神女此時已經來到魔界。”
“……哦。那……她在魔界哪裏？”
神女心裏咯噔了一下，心想不會吧，這個魅魔亂猜也能猜中？
“就在魔井附近。那裏煞氣重，她的元精被吸引了過去。不知魔尊大人可否願意與我一同前往魔井之地，也許還能與神女相遇。”
君伏看了神女一眼，神女無聲地點了點頭，“行吧，既然你這麽說了，我們就過去吧。”
崇文還是比較謹慎，剛想出聲勸阻，神女卻悄聲同他說了句什麽，他也只能同意了。
於是幾人一起前往魔井，隔得遠遠的，還真的看見一個人影在魔井旁若隱若現。
神女明白過來，這個“人影”就是昨天所見魅魔做的那個假人。
她不禁想，現在的騙子都這麽拼麽，騙就要騙全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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