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給我往死裏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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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軍訓時絡小瑩命王迪在周邊休息，李敢故意將王迪中暑的事大說特說，在崔英星和徐猛的幫助鼓吹下，將王迪花足二百元診療費的事傳的人盡皆知，頓時引來一片喝倒彩之聲。
“那小丫頭只中個暑，就花了二百？校醫院也太黑了！”
“說明她中暑嚴重唄。”
“那導員還不放她回去休息？導員心真狠！”
“最討厭導員這種面善心冷的！”
李敢聽著此起彼伏的議論聲，雖是三伏天氣，卻比喝了井拔涼水還爽快。
絡小瑩隱約聽到了同學們沸沸揚揚的議論，轉頭問身邊待著休息的王迪：“你中暑花二百元？校醫院有那麽貴？”
“不……不是……”王迪頓時面紅耳赤。
“你不是綠色通說的貧困生嗎？我看你也不嚴重啊，怎麽不省一省？”
王迪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可一想起李敢那張冷峻恐怖的臉，堅決不能把對方供出去，硬著頭皮扯謊：“老師……校醫院很貴的，您生病千萬別去校醫院就醫。”
“嗯，”絡小瑩追問，“你開的二百元有單據沒？我幫你走學校的貧困生流程，或許能報銷一半呢。”
王迪嚇得直哆嗦，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不用了，李同學財大氣粗，他幫我付的錢，不用還的。”
絡小瑩對李敢的好感瞬間上升一截：“沒看出來，他還是個熱心腸！”
王迪心虛的極力誇讚李敢，還別說，王迪嘴皮子翻來翻去，把李敢誇得上天入地一般偉大，絡小瑩笑得眼睛都彎了，對李敢也沒那麽瞧不上了。
……
當晚，李敢美不滋兒的給絡小瑩發簡訊：導員，今天挨訓的滋味怎麽樣？
此時的絡曉橙正在單身公寓裏忙著做機械狗性能測試最後一步，哪有空理會短信。
“呀哈，挺高傲啊，還不理我！”李敢繼續發簡訊：知道我是誰嗎？我就是今天助人為樂的那位大帥哥，做好事不需留名。
李敢等許久，仍沒收到回信。
他還就不信了，持續發簡訊刺激對方：我知道你跟老男人去達官顯貴會所談交易，你也忒不自愛啦！
我還知道你和林先森有一腿。
像你這樣的勾欄女，若不是冷安然那功能失調，肯定也被你勾到手。
你幹嘛不理我啊？給點面子，回一條唄？
導員？
導員！
十幾條簡訊過去，李敢把好的賴的話全說一遍，可對方壓根就沒回。
不會是電話留錯了吧？李敢鼓起勇氣給她打過去，提示音卻是：Sorry，your telephone number is powered off.
“關機？”李敢連抄過崔英星的電話再打過去，居然打通了？！
電話那頭傳來女方疲憊的聲音，軟軟綿綿的：“餵。”
李敢頓時明白過來，迅速切斷電話，奶奶個熊，這蠢女人居然把我拉黑啦！真尼瑪窩火！他恨意上湧，老子跟你發短信是你三生有幸，你居然不知道珍惜！
其實絡小瑩在忙著機械研究，就聽見一會一個手機震動，她最討厭做研究時被打擾，直接把陌生號碼拉入黑名單，所有短信當成垃圾信息一股腦刪掉，看都懶得看。
絡小瑩隨後給崔英星打回電話：“餵，你是哪位顧客，想談什麽業務？”
李敢繃著嗓子說：“想談談你的價碼。”
“我價格很公說，可以上門服務。”
“哈？”李敢被這一句不清不楚的“上門服務”弄楞住，“你也……忒隨便了點！”
“說什麽呢，我是正經人。”
“我知道，幹你們這行業都是正經人。”
“我這行業怎麽啦？女人就不能從事機械設計？”
“我看你是從事人體設計。”
“不可理喻！”絡小瑩惱火的掛斷電話，隨即把此號碼也拉黑。
周圍聽耳音的徐猛和崔英星最後那一絲信念轟塌了：“導員真是賣的？”
李敢攤攤手：“都這麽明顯了，你們還看不出來？”
……
軍訓第七天，有的同學已經適應艱苦卓絕的軍訓環境，有的同學正在適應，有的同學已經不行了。不少學生睡眠嚴重不足，東倒西歪。
張軍教官不敢使勁兒訓，這些都是成績優異的大學生，各個身嬌肉貴，哪有新兵蛋子那般容易操練。
程愛珺老師從C15號訓練場地踱步而來，看著C16號場地直搖頭：“我說小絡，你這教官不給力呀。”
正在一邊攤看A2大設計圖紙的絡小瑩聞言擡頭：“張教官不敢過度訓練，怕出事。”
程愛珺口氣輕飄飄的：“那有什麽，反正死不了人，不將新生訓服帖了，受累的是咱們輔導員。”
絡小瑩泛起絲絲興趣：“要不，我到您那裏取取經？”
“走吧。”
絡小瑩撂下圖紙，隨她來到隔壁操場，頓時眼睛大亮，我的天，這群學生一個個英姿颯爽，筆直站在烈日下整裝待發，如一群雄糾糾氣昂昂的真正新兵，朝氣十足。
比她那邊怨聲載說的陣仗強了不止一個檔次：“程老師，您這是要在大比上拿冠軍呀！”
程愛珺霸氣側露：“不能對他們太客氣！”
“教官這麽配合您？”
“我只說往死裏訓，他就什麽都不怕了，他早想狠狠操練這幫新生。”
二人正說著，一個戴厚厚鏡片的女同學突然暈倒，教官還沒走過去，程大姐迅速出動，將手裏的半瓶礦泉水全砸在女同學白慘慘的臉上。
那同學眼皮動都不動，顯然暈的夠徹底，比昨天王迪那種浮誇半吊子演技強多了。
程大姐隨便指出兩個人高馬大的男生：“你們去擡擔架，將她送往校醫院救治。”
“是！”那兩個男生一路列隊小跑，不一時擡來一白色擔架，將女同學安置其上送往校醫院，其餘同學一直心無旁騖繼續站軍姿，一切過程秩序井然。
絡小瑩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才是我要的效果，我得逼迫逼迫我那幫熊孩子！”
絡小瑩回到己方陣營叫來張軍，略顯為難的說：“張教官，我覺得你可以去隔壁操場看一看人家練的什麽樣。”
張教官疑惑的往旁邊走去，默默看了片刻，頓時恍然大悟。
張教官回到絡小瑩面前，絡小瑩擺出一副笑呵呵親善面孔：“你什麽都不用多說，出了事我全權負責，你只管給我往死裏訓！”
張教官露出個不寒而栗的表情：“我等絡老師這話都等七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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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丫頭只中個暑，就花了二百？校醫院也太黑了！”
“說明她中暑嚴重唄。”
“那導員還不放她回去休息？導員心真狠！”
“最討厭導員這種面善心冷的！”
李敢聽著此起彼伏的議論聲，雖是三伏天氣，卻比喝了井拔涼水還爽快。
絡小瑩隱約聽到了同學們沸沸揚揚的議論，轉頭問身邊待著休息的王迪：“你中暑花二百元？校醫院有那麽貴？”
“不……不是……”王迪頓時面紅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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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迪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可一想起李敢那張冷峻恐怖的臉，堅決不能把對方供出去，硬著頭皮扯謊：“老師……校醫院很貴的，您生病千萬別去校醫院就醫。”
“嗯，”絡小瑩追問，“你開的二百元有單據沒？我幫你走學校的貧困生流程，或許能報銷一半呢。”
王迪嚇得直哆嗦，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不用了，李同學財大氣粗，他幫我付的錢，不用還的。”
絡小瑩對李敢的好感瞬間上升一截：“沒看出來，他還是個熱心腸！”
王迪心虛的極力誇讚李敢，還別說，王迪嘴皮子翻來翻去，把李敢誇得上天入地一般偉大，絡小瑩笑得眼睛都彎了，對李敢也沒那麽瞧不上了。
……
當晚，李敢美不滋兒的給絡小瑩發簡訊：導員，今天挨訓的滋味怎麽樣？
此時的絡曉橙正在單身公寓裏忙著做機械狗性能測試最後一步，哪有空理會短信。
“呀哈，挺高傲啊，還不理我！”李敢繼續發簡訊：知道我是誰嗎？我就是今天助人為樂的那位大帥哥，做好事不需留名。
李敢等許久，仍沒收到回信。
他還就不信了，持續發簡訊刺激對方：我知道你跟老男人去達官顯貴會所談交易，你也忒不自愛啦！
我還知道你和林先森有一腿。
像你這樣的勾欄女，若不是冷安然那功能失調，肯定也被你勾到手。
你幹嘛不理我啊？給點面子，回一條唄？
導員？
導員！
十幾條簡訊過去，李敢把好的賴的話全說一遍，可對方壓根就沒回。
不會是電話留錯了吧？李敢鼓起勇氣給她打過去，提示音卻是：Sorry，your telephone number is powered off.
“關機？”李敢連抄過崔英星的電話再打過去，居然打通了？！
電話那頭傳來女方疲憊的聲音，軟軟綿綿的：“餵。”
李敢頓時明白過來，迅速切斷電話，奶奶個熊，這蠢女人居然把我拉黑啦！真尼瑪窩火！他恨意上湧，老子跟你發短信是你三生有幸，你居然不知道珍惜！
其實絡小瑩在忙著機械研究，就聽見一會一個手機震動，她最討厭做研究時被打擾，直接把陌生號碼拉入黑名單，所有短信當成垃圾信息一股腦刪掉，看都懶得看。
絡小瑩隨後給崔英星打回電話：“餵，你是哪位顧客，想談什麽業務？”
李敢繃著嗓子說：“想談談你的價碼。”
“我價格很公說，可以上門服務。”
“哈？”李敢被這一句不清不楚的“上門服務”弄楞住，“你也……忒隨便了點！”
“說什麽呢，我是正經人。”
“我知道，幹你們這行業都是正經人。”
“我這行業怎麽啦？女人就不能從事機械設計？”
“我看你是從事人體設計。”
“不可理喻！”絡小瑩惱火的掛斷電話，隨即把此號碼也拉黑。
周圍聽耳音的徐猛和崔英星最後那一絲信念轟塌了：“導員真是賣的？”
李敢攤攤手：“都這麽明顯了，你們還看不出來？”
……
軍訓第七天，有的同學已經適應艱苦卓絕的軍訓環境，有的同學正在適應，有的同學已經不行了。不少學生睡眠嚴重不足，東倒西歪。
張軍教官不敢使勁兒訓，這些都是成績優異的大學生，各個身嬌肉貴，哪有新兵蛋子那般容易操練。
程愛珺老師從C15號訓練場地踱步而來，看著C16號場地直搖頭：“我說小絡，你這教官不給力呀。”
正在一邊攤看A2大設計圖紙的絡小瑩聞言擡頭：“張教官不敢過度訓練，怕出事。”
程愛珺口氣輕飄飄的：“那有什麽，反正死不了人，不將新生訓服帖了，受累的是咱們輔導員。”
絡小瑩泛起絲絲興趣：“要不，我到您那裏取取經？”
“走吧。”
絡小瑩撂下圖紙，隨她來到隔壁操場，頓時眼睛大亮，我的天，這群學生一個個英姿颯爽，筆直站在烈日下整裝待發，如一群雄糾糾氣昂昂的真正新兵，朝氣十足。
比她那邊怨聲載說的陣仗強了不止一個檔次：“程老師，您這是要在大比上拿冠軍呀！”
程愛珺霸氣側露：“不能對他們太客氣！”
“教官這麽配合您？”
“我只說往死裏訓，他就什麽都不怕了，他早想狠狠操練這幫新生。”
二人正說著，一個戴厚厚鏡片的女同學突然暈倒，教官還沒走過去，程大姐迅速出動，將手裏的半瓶礦泉水全砸在女同學白慘慘的臉上。
那同學眼皮動都不動，顯然暈的夠徹底，比昨天王迪那種浮誇半吊子演技強多了。
程大姐隨便指出兩個人高馬大的男生：“你們去擡擔架，將她送往校醫院救治。”
“是！”那兩個男生一路列隊小跑，不一時擡來一白色擔架，將女同學安置其上送往校醫院，其餘同學一直心無旁騖繼續站軍姿，一切過程秩序井然。
絡小瑩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才是我要的效果，我得逼迫逼迫我那幫熊孩子！”
絡小瑩回到己方陣營叫來張軍，略顯為難的說：“張教官，我覺得你可以去隔壁操場看一看人家練的什麽樣。”
張教官疑惑的往旁邊走去，默默看了片刻，頓時恍然大悟。
張教官回到絡小瑩面前，絡小瑩擺出一副笑呵呵親善面孔：“你什麽都不用多說，出了事我全權負責，你只管給我往死裏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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