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醫者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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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很簡單，我在給自己療傷”
任未央垂眸繼續晃杯子，讓液體在裏面有規則地動蕩，好像每晃一圈，她心就稍稍被治愈了一些：
“一年多了，我還是忘不了他，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我要慢慢適應沒有他的生活”
原來是醫者自醫啊...葉璀璨恍然。
但是葉爸爸說過，就像你永遠不能抱起自己一樣，再好的醫生大多數時候都無法治愈自己，生病應該找別的醫生。
這個道理任未央不會不知道，但她還是選擇自醫...
狀似猜到葉璀璨所想，任未央笑笑，“所以我願意跟你聊啊，跟你聊的過程，也是一種他醫”
不是個有說服力的說辭，但是葉璀璨選擇相信。
葉璀璨沈默了好一會兒，問道：
“所以你是把結晶假想成他，想慢慢離開他們？”
任未央轉杯子的手頓了頓，有些艱難地開口：
“嗯，也讓結晶適應沒有我的生活...再過兩個月，我應該就能結束療傷，到時候我會送走它”
從此沒有它。
也沒有他。
一切都能重新開始。
聞言葉璀璨再次沈默，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她沒有錯過任未央說這話時，眼中閃過的覆雜情緒。
她忍不住想，不管當初任未央親吻結晶時是帶著什麽樣的感情，結晶對任未央而言，應該都不僅僅是前男友送的禮物這麽簡單的存在。
寵物也是生命，一個比男朋友還長久陪伴在身邊的生命，兩者之間也是有某種感情牽絆的吧...
已經捏在手裏的蜜糖，明明想要卻又不得不丟掉。
這種糾結，葉璀璨雖然沒體驗過，卻能理解。
她在心裏嘆口氣，斟酌一下用詞後對任未央說：
“我正準備在隔壁開一間寵物店，你要是需要的話，可以把結晶寄托在那裏一段時間”
她也幫不上什麽忙，能給她一個過渡期也好。
任未央扯扯唇角，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只輕輕道了聲謝謝。
葉璀璨其實不知道她謝的具體是什麽，但是她沒問。
有些感情，不是三言兩語能表達的。
任未央又坐了會兒，她喜歡這個秘密空間，也舍不得剩下的半杯珍品咖啡。
等她盡情發完呆恢覆情緒，擡頭見葉璀璨也一直陪著沒走，還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有些好笑：
“別光聊我了，聽說你為情所傷去雲游了很久才回來？”
“嗯？”
好聽的聲音讓葉璀璨也回過神，片刻後勾唇笑出聲：
“看來我人雖然不在，咖啡廳裏關於我的傳說沒有消失”
消息肯定不是葉璀璨這邊傳出去的，前夫栗方米多少算個咖，還在咖啡店開過粉絲見面會，有些熱情粉絲常來，回來後葉璀璨還碰到幾個，他們熱情打招呼卻不像以前一樣逮住她問栗方米近況，想必是知道了。
也不知道栗方米是怎麽解釋的，反正那些人看她目光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覆雜，還隱隱有些惋惜的意味。
就好像她離開栗方米這個移動百科字典是件比宇宙奧秘更令人費解的事情。
葉璀璨一點不好奇他們腦回路，也懶得問，心想費解就費解吧。
哪個神秘女人不費解。
神秘女人的世內桃源...就當是咖啡館的CONCEPT 延伸吧。
見葉璀璨瞬間臉上閃過好幾種表情，卻沒有一個和傷情有關，任未央輕笑出聲：
“偶爾聽到的”
“確實去雲游了，但其實談不上情傷，你信嗎？”，葉璀璨笑著搖搖頭。
“嗯，我信”
“為什麽？”，這下輪到葉璀璨意外了，看任未央表情不像是敷衍，但是--
親媽一開始都不太相信她，任未央不知道緣由就信了？
對葉璀璨的困惑，任未央見怪不怪，揚了揚眉頭：
“忘了告訴你，雖然我還年輕，但我是個很厲害的心理醫生...看得出來你眼裏沒有情傷，只有--”，任未央斟酌了下措辭，好看的手在身前晃了個優雅又專業的圈，“只有...困惑”
困惑麽。
葉璀璨想了想，然後重重點點頭，“對，就是困惑！”
被鳥屎和老妖婆搞得困惑得不要不要的。
腦子都快成糊成漿糊了。
黏稠得可以直接拿來砌房子的那種。
現在收集到的六個解咒吻，她楞是一點規律沒找出來，看來以後也只能瞎貓碰死耗子了。
哎。
無賴啊。
喝完咖啡，葉璀璨陪任未央去樓上接結晶，剛走到入口處，葉璀璨眼尖發現一個穿著紅色帥氣將軍服的小家夥並沒有在游樂區玩耍，而是靜靜蹲在長椅一角默默註視著樓梯方向。
翹首以待。
就像等待媽咪來接的迷途羔羊。
葉璀璨跟在後面，只聽到任未央輕輕說了一聲“這個傻子”，然後蹲身朝結晶伸出了雙臂。
結晶其實早就看到這邊，卻不知為什麽一直乖乖沒動，直到任未央朝他伸出手才起身猛地沖了過來，一個歡快跳躍進了任未央懷裏。
靜靜看了一會兒，葉璀璨冷不丁對上結晶圓溜溜的眼睛，突然楞住--
如果她2.0的視力沒看錯，她看到結晶眼裏有生理性鹽水，還有覆雜得不該出現在寵物身上的表情...葉璀璨腦海裏瞬間閃過十萬個為什麽。
可惜沒有人給她答案。
她下意識再次尋結晶的眼睛，卻發現結晶把頭埋在任未央懷裏，直到任未央告辭離開，都不再探出頭來。
目送他們離開，葉璀璨坐在長椅上觀察其它寵物，想從他們眼睛裏看出點什麽，卻發現完全不一樣，搜索一圈無果，她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哎，到底怎麽回事？
是錯覺嗎？
突然覺得頭有些疼，她重重捶了捶，被突然落在她手腕上的小綠豆嚇了一跳，“原來你回這裏了”
“jiojio--”
小綠豆盯著葉璀璨晃動腦袋。
“你在問我為什麽打自己？”，葉璀璨試著翻譯鳥語，看到小綠豆像模像樣點點頭，她樂了，在太陽穴處又輕輕捶了幾下，“這不是打自己，我是想問題想得頭疼”
“哎，我最不喜歡動腦筋了，要是能在腦子裏裝個芯片就好了”
“哦不行不行，沒有信號裝芯片也沒用”
“那派個文曲星下凡來替我動腦筋也行”
...
淩晨一點，葉璀璨躺在舒服柔軟的大床上分析問題。
倒不是為了得到一個結論，而是因為她莫名其妙失眠了，她從小到大有個毛病--
一思考就瞌睡來得特別快。
比安眠藥還管用。
今天之所以失眠，是因為任未央走後，結晶那覆雜目光就好像刻在葉璀璨腦子裏了一樣，不停自動閃現。
閃得葉璀璨心煩意亂，卻又摸不著頭腦。
她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怎麽變得這麽敏感--
自從被老妖婆種下小紅點後，她感情變得異常豐富，除了動不動就嚶嚶嚶，看到小朋友小寵物也會突然心生聖母般的洶湧博愛。
好吧，雖然沒有外露。
但是對她這種以前對小孩子小寵物不感興趣，還有些害怕的人而言，變化已經足夠大了。
那種莫名情緒...洶湧到葉璀璨覺得她這副軀殼和大腦超負荷工作都無法全盤兜住。
還堵得慌。
對於任未央和結晶的解咒吻，她回來翻了半天書，最後放棄歸類--
因為實在分不清。
任未央既把結晶當做前男友替代品來愛，又因為結晶陪伴她多年，產生寵愛之情，這兩者結合在一起...好吧，葉璀璨也不知道該怎麽稱呼。
總覺得他們之間的感情，太覆雜。
覆雜得結晶也困惑了吧，不然它眼睛裏怎麽呈現那麽覆雜的表情？
想著想著，思考的催眠作用生效了，葉璀璨很快沈沈睡去。
她做了一個夢。
夢裏有個異域風情的超級帥哥被老妖婆擄到水晶宮和她作伴。
葉璀璨有些懵逼地站在一旁，看老妖婆對帥哥實施審問--
“才千年不見，你如今怎麽混得這麽慘？”
“哎，別說了，這世界靈氣越來越少，莫名其妙就退化了”
“哦？”
老妖婆挑眉，語氣透著隱隱興奮。
帥哥苦著臉:
“你不知道，你沈睡後發生了很多事，不僅僅是我，很多小夥伴都混得越來越慘”
“所以你直接從一只花狐貍退化成一只狗了？”
老妖婆幸災樂禍地笑了，笑得肆無忌憚，就好像知道把人氣死對方也拿她沒辦法，想再接再厲挑戰一把底線一樣。
葉璀璨在心裏嘖嘖嘖幾聲，感嘆老妖婆隨時隨地作翻天，也好奇她的底氣到底是誰給的。
霸氣得不要不要的。
這麽能你怎麽不去當女主呢。
“不是“
帥哥無比熟稔地斜依在水晶棺一角，“比這個還慘”
聞言老妖婆笑得更歡了，眼裏閃爍著獵奇的光芒，“快說說，讓我樂樂”
“...你還是一如既往毒舌”
老妖婆一個凜冽眼神瞪過去。
“好好好，我說我說”，帥哥一臉驚恐做投降狀，“我本體還在老巢，靈體本來可以附身，後來附身的那個身體生病去世了，只好重新附身在小可愛身上”
“你怎麽不再找個帥哥附身？”，老妖婆一臉嫌棄地問。
“老附身帥哥沒意思，想換個有意思的”
老妖婆噗嗤笑出聲，彈著指甲悠悠道:
“騙人，我看你是對這只狗的主人有陰謀”
“咦，你怎麽知道的？”，帥哥一臉意外。
老妖婆一臉得意:
“我都看到了”
“啊？”
聽到這話帥哥面上帶上驚恐，咽了口口水，“難道你還貪圖我的美色，跟蹤我？”
“滾，你這點美色我早看膩了，懶得跟蹤你”
“那你現在跟蹤誰？”
“要你管”
異域帥哥嘖嘖兩聲，“你還是一如既往花癡啊”
“你也是一如既往傻缺”
“彼此彼此”
“走走走，繼續回去當你的傻缺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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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醫者自醫啊...葉璀璨恍然。
但是葉爸爸說過，就像你永遠不能抱起自己一樣，再好的醫生大多數時候都無法治愈自己，生病應該找別的醫生。
這個道理任未央不會不知道，但她還是選擇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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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璀璨沈默了好一會兒，問道：
“所以你是把結晶假想成他，想慢慢離開他們？”
任未央轉杯子的手頓了頓，有些艱難地開口：
“嗯，也讓結晶適應沒有我的生活...再過兩個月，我應該就能結束療傷，到時候我會送走它”
從此沒有它。
也沒有他。
一切都能重新開始。
聞言葉璀璨再次沈默，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她沒有錯過任未央說這話時，眼中閃過的覆雜情緒。
她忍不住想，不管當初任未央親吻結晶時是帶著什麽樣的感情，結晶對任未央而言，應該都不僅僅是前男友送的禮物這麽簡單的存在。
寵物也是生命，一個比男朋友還長久陪伴在身邊的生命，兩者之間也是有某種感情牽絆的吧...
已經捏在手裏的蜜糖，明明想要卻又不得不丟掉。
這種糾結，葉璀璨雖然沒體驗過，卻能理解。
她在心裏嘆口氣，斟酌一下用詞後對任未央說：
“我正準備在隔壁開一間寵物店，你要是需要的話，可以把結晶寄托在那裏一段時間”
她也幫不上什麽忙，能給她一個過渡期也好。
任未央扯扯唇角，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只輕輕道了聲謝謝。
葉璀璨其實不知道她謝的具體是什麽，但是她沒問。
有些感情，不是三言兩語能表達的。
任未央又坐了會兒，她喜歡這個秘密空間，也舍不得剩下的半杯珍品咖啡。
等她盡情發完呆恢覆情緒，擡頭見葉璀璨也一直陪著沒走，還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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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人雖然不在，咖啡廳裏關於我的傳說沒有消失”
消息肯定不是葉璀璨這邊傳出去的，前夫栗方米多少算個咖，還在咖啡店開過粉絲見面會，有些熱情粉絲常來，回來後葉璀璨還碰到幾個，他們熱情打招呼卻不像以前一樣逮住她問栗方米近況，想必是知道了。
也不知道栗方米是怎麽解釋的，反正那些人看她目光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覆雜，還隱隱有些惋惜的意味。
就好像她離開栗方米這個移動百科字典是件比宇宙奧秘更令人費解的事情。
葉璀璨一點不好奇他們腦回路，也懶得問，心想費解就費解吧。
哪個神秘女人不費解。
神秘女人的世內桃源...就當是咖啡館的CONCEPT 延伸吧。
見葉璀璨瞬間臉上閃過好幾種表情，卻沒有一個和傷情有關，任未央輕笑出聲：
“偶爾聽到的”
“確實去雲游了，但其實談不上情傷，你信嗎？”，葉璀璨笑著搖搖頭。
“嗯，我信”
“為什麽？”，這下輪到葉璀璨意外了，看任未央表情不像是敷衍，但是--
親媽一開始都不太相信她，任未央不知道緣由就信了？
對葉璀璨的困惑，任未央見怪不怪，揚了揚眉頭：
“忘了告訴你，雖然我還年輕，但我是個很厲害的心理醫生...看得出來你眼裏沒有情傷，只有--”，任未央斟酌了下措辭，好看的手在身前晃了個優雅又專業的圈，“只有...困惑”
困惑麽。
葉璀璨想了想，然後重重點點頭，“對，就是困惑！”
被鳥屎和老妖婆搞得困惑得不要不要的。
腦子都快成糊成漿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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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收集到的六個解咒吻，她楞是一點規律沒找出來，看來以後也只能瞎貓碰死耗子了。
哎。
無賴啊。
喝完咖啡，葉璀璨陪任未央去樓上接結晶，剛走到入口處，葉璀璨眼尖發現一個穿著紅色帥氣將軍服的小家夥並沒有在游樂區玩耍，而是靜靜蹲在長椅一角默默註視著樓梯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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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璀璨跟在後面，只聽到任未央輕輕說了一聲“這個傻子”，然後蹲身朝結晶伸出了雙臂。
結晶其實早就看到這邊，卻不知為什麽一直乖乖沒動，直到任未央朝他伸出手才起身猛地沖了過來，一個歡快跳躍進了任未央懷裏。
靜靜看了一會兒，葉璀璨冷不丁對上結晶圓溜溜的眼睛，突然楞住--
如果她2.0的視力沒看錯，她看到結晶眼裏有生理性鹽水，還有覆雜得不該出現在寵物身上的表情...葉璀璨腦海裏瞬間閃過十萬個為什麽。
可惜沒有人給她答案。
她下意識再次尋結晶的眼睛，卻發現結晶把頭埋在任未央懷裏，直到任未央告辭離開，都不再探出頭來。
目送他們離開，葉璀璨坐在長椅上觀察其它寵物，想從他們眼睛裏看出點什麽，卻發現完全不一樣，搜索一圈無果，她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哎，到底怎麽回事？
是錯覺嗎？
突然覺得頭有些疼，她重重捶了捶，被突然落在她手腕上的小綠豆嚇了一跳，“原來你回這裏了”
“jiojio--”
小綠豆盯著葉璀璨晃動腦袋。
“你在問我為什麽打自己？”，葉璀璨試著翻譯鳥語，看到小綠豆像模像樣點點頭，她樂了，在太陽穴處又輕輕捶了幾下，“這不是打自己，我是想問題想得頭疼”
“哎，我最不喜歡動腦筋了，要是能在腦子裏裝個芯片就好了”
“哦不行不行，沒有信號裝芯片也沒用”
“那派個文曲星下凡來替我動腦筋也行”
...
淩晨一點，葉璀璨躺在舒服柔軟的大床上分析問題。
倒不是為了得到一個結論，而是因為她莫名其妙失眠了，她從小到大有個毛病--
一思考就瞌睡來得特別快。
比安眠藥還管用。
今天之所以失眠，是因為任未央走後，結晶那覆雜目光就好像刻在葉璀璨腦子裏了一樣，不停自動閃現。
閃得葉璀璨心煩意亂，卻又摸不著頭腦。
她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怎麽變得這麽敏感--
自從被老妖婆種下小紅點後，她感情變得異常豐富，除了動不動就嚶嚶嚶，看到小朋友小寵物也會突然心生聖母般的洶湧博愛。
好吧，雖然沒有外露。
但是對她這種以前對小孩子小寵物不感興趣，還有些害怕的人而言，變化已經足夠大了。
那種莫名情緒...洶湧到葉璀璨覺得她這副軀殼和大腦超負荷工作都無法全盤兜住。
還堵得慌。
對於任未央和結晶的解咒吻，她回來翻了半天書，最後放棄歸類--
因為實在分不清。
任未央既把結晶當做前男友替代品來愛，又因為結晶陪伴她多年，產生寵愛之情，這兩者結合在一起...好吧，葉璀璨也不知道該怎麽稱呼。
總覺得他們之間的感情，太覆雜。
覆雜得結晶也困惑了吧，不然它眼睛裏怎麽呈現那麽覆雜的表情？
想著想著，思考的催眠作用生效了，葉璀璨很快沈沈睡去。
她做了一個夢。
夢裏有個異域風情的超級帥哥被老妖婆擄到水晶宮和她作伴。
葉璀璨有些懵逼地站在一旁，看老妖婆對帥哥實施審問--
“才千年不見，你如今怎麽混得這麽慘？”
“哎，別說了，這世界靈氣越來越少，莫名其妙就退化了”
“哦？”
老妖婆挑眉，語氣透著隱隱興奮。
帥哥苦著臉:
“你不知道，你沈睡後發生了很多事，不僅僅是我，很多小夥伴都混得越來越慘”
“所以你直接從一只花狐貍退化成一只狗了？”
老妖婆幸災樂禍地笑了，笑得肆無忌憚，就好像知道把人氣死對方也拿她沒辦法，想再接再厲挑戰一把底線一樣。
葉璀璨在心裏嘖嘖嘖幾聲，感嘆老妖婆隨時隨地作翻天，也好奇她的底氣到底是誰給的。
霸氣得不要不要的。
這麽能你怎麽不去當女主呢。
“不是“
帥哥無比熟稔地斜依在水晶棺一角，“比這個還慘”
聞言老妖婆笑得更歡了，眼裏閃爍著獵奇的光芒，“快說說，讓我樂樂”
“...你還是一如既往毒舌”
老妖婆一個凜冽眼神瞪過去。
“好好好，我說我說”，帥哥一臉驚恐做投降狀，“我本體還在老巢，靈體本來可以附身，後來附身的那個身體生病去世了，只好重新附身在小可愛身上”
“你怎麽不再找個帥哥附身？”，老妖婆一臉嫌棄地問。
“老附身帥哥沒意思，想換個有意思的”
老妖婆噗嗤笑出聲，彈著指甲悠悠道:
“騙人，我看你是對這只狗的主人有陰謀”
“咦，你怎麽知道的？”，帥哥一臉意外。
老妖婆一臉得意:
“我都看到了”
“啊？”
聽到這話帥哥面上帶上驚恐，咽了口口水，“難道你還貪圖我的美色，跟蹤我？”
“滾，你這點美色我早看膩了，懶得跟蹤你”
“那你現在跟蹤誰？”
“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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