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超過五句話我就不回答了，直接找矮子。”

他說著挑起眉梢，微微一笑又道：“相信我，就算我現在跟矮子不對盤，他看了你那堆絕密資料後，也還是沈得下心在跟我掐架前先把你玩死的。”

瑪蒙立馬不吭氣了。他對自己到底幹過多少罄竹難書的事還是有把握的。飛快思考了一下後，瑪蒙開口道：“我就三個問題。

一、我具體負責哪些環節？

二、我在各環節中分別擁有多少比重的決策權？

三、如果你們研發出來的藥，效果沒有七十二柱魔神好，怎麽辦？”

加百列的眉梢又挑了起來：“前面兩個問題好說，只要你同意合作，相關內容我們可以談。”

當然這是個扯皮的過程，但到那時未必是加百列來談，所以大天使長輕飄飄地帶過了話題，繼續道：“至於你說的第三點，我覺得不用擔心。以我對七十二柱魔神的了解，以它們現有的實力，想要勝過拉斐爾很難，更別說我們這邊還有東方神界的太上老君等上神參與。其次，就算它們真有那麽一兩個產品效果比我們這邊好……”

他看著瑪蒙微微一笑，兩分嘲諷三分認真剩下五分全是威脅：“像你這麽不要臉的君主，難道不會山寨？”

“……”瑪蒙第一次被大天使長的無恥震得無語。

然而他不得不承認，這確實也是他會做的事。難怪加百列會屈尊紆貴地過來跟他談合作，多半後面就是打著這目的了。

而且他說山寨，那就意味著有可能讓瑪蒙插手生產研發這條線，對啥都想貪一把的瑪蒙來說，這是個很大的誘惑。

瑪蒙遲疑著，差點就要答應了。他下意識地看了青渺一眼，發現這鳳凰正支著胳膊半趴在桌上，相當沒形象地啜著紅茶，當即就忍不住開口了：“加百列，你這邊我暫時沒什麽問題了，青渺這邊我倒是有幾個問題想問。赤焱是你弟弟，你怎麽保證自己不會偏心通敵？”

就憑我手裏拽著一堆他的黑歷史，而且他打不過我。加百列很想這麽說，但他沒開口，也跟著轉頭看向青渺。

就見青渺面不改色，叼著根吸管繼續啜茶：“就憑加百列昨天在我店裏下了幾十個單。”

瑪蒙：“？？”

“他付了款，我剛發貨，他還沒給評價。”青渺慢悠悠道，“我可以沒人品，但不能有差評。就憑加百列這幾十單的評價，我就不敢怠慢他。”

“……”瑪蒙深深覺得青渺這話說得好有道理，他竟無言以對。原本他以為青渺會拿自己的人品作擔保，這樣他就能順理成章地反問“你哪來人品”。

然而青渺這麽坦率地一承認，他就什麽話都不好接了，只能道：“那他這幾十單要給了好評，之後又沒下單，你不就可以任意妄為了？”

“不不不。”青渺道，“他還可以在我店裏下咨詢業務單，雖然我心理咨詢師的執照要下個月才能拿到。但我也可以提供咨詢服務，幫忙出點主意的。”

“你能出什麽主意？”瑪蒙十分不屑。

“我能出的主意多了。”青渺一臉懶散道，“比如咱們雖然拿下了藥品生產研發和銷售這條線，但七十二柱魔神裏也有不少魔神擅長治療，可以到處給人看病。這部份魔神不好拉攏，我們就可以讓聯合軍所有生病的魔神都找他們看病。”

他說著坐起身來，一口喝光了杯裏的茶又道：“他們要看得好，我們就繼續享受他們提供的專業治療和服務。一來減輕聯合軍這邊醫生看病的時間，二來節省聯合局的醫療支持，三來他們為了打響名號，還不得不以嚴謹的態度來給我們看病；而他們要看不好，我們就可以對他們的能力提出質疑。如此一舉多得，不是很好的辦法嗎？”

加百列：“……”

瑪蒙：“……”

饒是貪婪成性的瑪蒙，此刻也覺得青渺不要臉了，他斜眼看著青渺道：“他們要治不好，你難道還準備醫鬧？”

“不，我不會做這麽沒有道德的事。”青渺一臉嚴肅，“但你會不會做，我覺得就不好說了。”

瑪蒙：“……”

好吧，這確實也是他會做的事，誰叫他是貪婪的瑪蒙呢。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事已至此，瑪蒙終於明白了這就是個局，比起沒有一點點防備的自己，加百列和青渺過來前顯然做足了準備。一鳥一天使長一唱一和，幾乎打得他無招架和還手之力，而且說到底，無恥如加百列者，允許他還手嗎？

所以瑪蒙推了推眼鏡，也爽快道：“那就找個大家都方便的時間談下正式合作吧，順便一說，我能問問你們接下來的行程嗎？”

“不能。”加百列優雅得體地截住了瑪蒙的試探。

163.你應該很擅長做假賬吧？

接下來的行程，大天使長其實是沒想好的。主要他沒想到瑪蒙這麽快就被他搞定了，這讓他有點無所適從。辭別瑪蒙出來後，他索性就在青渺店裏下了個單，然後笑吟吟地舉著手機轉向青渺：“我剛在你店裏下了個業務咨詢單。來吧，阿鳥，你幫我參謀下，接下來的行程我們怎麽謀劃比較合適？”

青渺一臉曰了狗的表情：“……你真下單了？”

加百列一臉端莊的點頭：“我覺得你剛才給瑪蒙出的主意不錯，現在來幫我出一個？我接下來應該有五到七天的時間可以自由安排，你建議我怎麽利用時間？”

青渺十分郁悶地撓起了頭，那一瞬間他很想說“你要不去談個戀愛”，但他剛一撓頭，餘光就瞄到瑪蒙端著杯子，坐在雅座上毫不隱瞞地朝他們投來了探尋的視線。

青渺瞬間想起他們還在地獄七君主的地盤上，趕緊道：“瑪蒙這邊的合同如果不需要你親自談的話，我們可以去其他地方看看，考察一下七十二柱魔神的其他產業。”

加百列點了下頭：“可以，這裏沒什麽好吃的，空氣也不怎麽好。就算是旅游，我也不想選這種到處都能撞到麻煩鬼的地方，換一個地方看看也好，你推薦去哪？”

青渺又撓了下頭，沒立刻接話。

說是走，這麽短的時間也沒太多地方能走。何況七十二柱魔神產業分布世界各地，當真要考察，就得分個重點先後。

青渺想了想，覺得他們既然已知赤焱準備優先發展醫療和ACG產業，那就可以先從這兩處下手。

於是青渺話裏有話道：“你要有時間的話，我們可以先去拉斯韋加斯走一圈，贏點小錢，再去11區玩。你對秋葉原感興趣嗎？我想去那買幾個周邊，順便參加一下漫展。”

加百列飛快地看了青渺一眼，悟了。這是要先把阿加雷斯敲打一遍，再把巴爾的產業連鍋端的意思。雖然以青渺現在的實力，還無法很好地與巴爾旗下的ACG產業抗衡，但這鳳凰顯然是不介意賺錢的。本來他這幾年做代購就賺了不少錢，這下更是擺明了要搭聯合軍的順風車擴大產業了。

不過也罷，加百列並不介意，因為他正好在青渺店裏下了Cos服裝和道具的單，準備有時間時參加一下漫展。雖然那單是用米迦勒號拍的，但……又有誰在意呢？

他和青渺都不介意瑪蒙追著到ACG產業裏來攬錢，

此刻也就隨意了。但在出發前，加百列還是很豪邁地大手一揮，道：“就這麽定了！你先跟我去看看矮子，我去找他喝杯咖啡，然後再出發。”

隔著玻璃窗讀唇語的瑪蒙立馬消停了。他顯然是沒那個膽子跟著加百列和青渺一同去拜訪撒旦的，所以他並不知道加百列和青渺一轉頭——

就上了前往拉斯韋加斯的飛機。

這兩位雖然是連軸轉，精神狀態卻是很好。加百列甚至還公事公辦地打了個電話給拉斐爾，讓他把掛名弟子金磷派過來幫忙。

拉斐爾忙得連咖啡都沒時間喝，差點就直接把財神賣給加百列了。只是出於一個導師對學生的負責態度，他還是過問了一句：

“你叫他過去幹嘛？”

“幫你檢查和鞏固下他前段時間在你那裏進修的結果。”加百列回答得一臉正氣。

拉斐爾：“說人話。”

加百列：“……幫我漲點財運，順便賺點錢還你。”

拉斐爾立馬就不懷疑了，仿佛在他心裏，加百列就是個不幹正事，還總能把理由說得一臉坦然的熊大天使長，

他爽快道：“那我把他電話給你，你悠著點，別賺太多。”

加百列：“好說好說。”

他最欣賞的就是拉斐爾的辦事速度。這電話掛了五分鐘沒到，青渺和他連機都沒上，拉斐爾就發來了金磷的登機信息，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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