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開門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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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悅卿看著眼前這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再以眼神向黑鷹確認之後，就向餘嬤嬤服福了福神，乖巧而有禮的打了招呼。
對餘嬤嬤而言，若說平生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見到楊雅茹最後一面，如今，看著神似楊雅茹的言悅卿，只覺百感交集，關於楊雅茹的回憶又重現腦海，讓她一時跑了神。
崔氏見此，忙對言悅卿歉意一笑，接著晃了晃餘嬤嬤的胳膊，輕聲提醒道：“娘，您不是一直想見姑娘的麽？如今好不容易見上了，您難道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了？”
餘嬤嬤聞言回過神來，忙擦了擦自己的眼角，歉然道：“老奴方才失態了，還請姑娘見諒。”
說著就要拄著拐杖跪下來，言悅卿忙一把拉住她，道：“這可使不得，您是我長輩，您若是拜我，這不是折的我壽麽？我母親在天之靈也不會同意的。”
聽言悅卿提到楊雅茹，餘嬤嬤的眼淚又流了出來，滿是愧疚道：“是老奴對不起夫人，當年年居然沒有陪夫人到最後，老奴的錯！”
雖然第一次見餘嬤嬤，但是言悅卿能感受得到餘嬤嬤對楊雅茹深深的思念和自責。
或許是被感染，言悅卿也忍不住紅了眼眶。
“嬤嬤無需自責，當年您能和女兒團聚，母親自然是真心為您高興的，再說，您對她的心意，她也知道的，她一定不希望您為此難過自責。”
崔氏也跟著附和道：“娘您也聽到姑娘說的了，快別哭了。”
盧輝看著幾個女人在那哭著，有些尷尬，可就這麽幹杵在這兒似乎也不太好，撓了撓頭，便小心的道：“娘，姑娘難得來一回，您就別哭了，再說，外面冷，有什麽話進屋說吧？”
餘嬤嬤意識到這會兒有些失態，忙招呼言悅卿進屋。
沒一會兒，崔氏就送上熱茶和一些點心。
“姑娘快喝口茶暖暖身子，這裏有些點心，都是我親手做的，就是簡陋了些，還望姑娘不要嫌棄。”
“您客氣了，這點心看著很是精致，怎麽會簡陋？”說著拿起一塊咬了一小口，“味道也很好，不輸錦安城那些大酒樓的。”
崔氏見此才放下心來，擺擺手道：“姑娘謬讚了，我這手藝哪裏敢和大酒樓的比？您不嫌棄就好，我就先下去了，有什麽需要的，您直接叫我。”
言悅卿笑著道了謝，崔氏這一走，屋裏就只剩下言悅卿，妙音和餘嬤嬤了。
餘嬤嬤這會兒情緒也穩定了不少，率先開口道：“姑娘放心，今兒我侄兒領著一家老小進城了，這會兒家裏就老奴和老奴的女兒兩口子，不會有外人叨擾。”
“這次突然造訪，還那麽麻煩您，是悅卿的不是。”
餘嬤嬤忙擺手道：“姑娘這麽說可就是折煞老奴了，您能見老奴，已是天大的恩賜，聽那位後生說，您是有些事要問老奴，您盡管問，老奴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言悅卿這次來本來就是偷偷來的，自然是希望能少花時間，所以聽著餘嬤嬤的話，也就順勢將要問的話開門見山的說了出來。
餘嬤嬤聽罷之後，回憶了一下，道：“要說夫人在侯府和誰過不去，那定然是那個趙氏，本來剛嫁過去的時候，夫人和侯爺也算是琴瑟和鳴，可是自從趙氏進門，夫人和侯爺的關系就越發的冷淡，那個女人慣會裝摸作樣，把侯爺哄的團團轉，也是夫人不屑於和趙氏那上不得臺面的東西一般見識，不然，哪裏有她得瑟的？”
“除了趙氏，沒有別的人麽？父親的小妾也不算少呢。”
餘嬤嬤仔細想了想，搖搖頭道：“要說這些女人雖然表面恭順，可也少不得拈酸吃醋，要說起來，都是翻不起大浪的，也就是那個趙氏，心機深。”
接下來言悅卿又問了餘嬤嬤關於柳姨娘幾人的事，還有當時其他的小妾，就算已經故去的也詳細問了，可最後都沒有什麽有用的信息。
言悅卿聽到這裏，心裏有些發沈。
而餘嬤嬤雖然年紀大了，但也不是老糊塗了，再加上言悅卿問的這些人和事，讓餘嬤嬤很難不聯想到其他。
於是就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姑娘一直問這些，是不是當年夫人和小少爺的死有蹊蹺？”
這個問題言悅親也無法確定，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而她這個樣子落在餘嬤嬤眼中，就等同意承認了。
當下就驚怒交加，語氣激動道：“果然！果然是有黑心的害了夫人！是誰？是那個殺千刀的！姑娘是不是懷疑趙氏？一定是那個惡婦！老奴這就去殺了她！”
說著就要起身，言悅卿見此忙將她扶回去，解釋道：“不瞞餘嬤嬤，我確實對母親和兄長的死存疑，雖然當時我還小，也不記得什麽了，只是覺得她們接連病逝，太過巧合，所以才想查查，我也確實懷疑過趙氏的，但是事實卻不是她。”
“什麽？不是她？”餘嬤嬤有些不敢相信，整個人楞住，吶吶道，“不是她，還能有誰？”
“我也是有這個疑惑，可是事隔多年，很多事情都很難查證，能問的人也更少，難得您今年回來了，所以我就趕緊來問問，畢竟您也是母親信賴的人，又跟隨她多年，很多事可能您看得更透徹。”
“這……可老奴能想到的也只是趙氏，其她姨娘的話，實在是想不出來誰能有這個本事。”
見餘嬤嬤著急又自責的樣子，言悅卿忙安撫道：“您別那麽著急，畢竟時隔多年，很多事情記不清也正常，再說，這件事本來也只是我的猜測，說不定母親和兄長的死確實只是巧合，所以您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想到什麽就說什麽。”
“不不不，夫人一定是被奸人所害，不然，夫人也不會舍得早早的離開您啊！怪只怪老奴離府的太早，少爺和夫人出事的時候老奴離府也許久了，若是這中間發生了什麽事，老奴也不知道。”餘嬤嬤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細細想著，希望能想到什麽，突然，雙掌一擊，“對了，有一個人姑娘可以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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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餘嬤嬤而言，若說平生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見到楊雅茹最後一面，如今，看著神似楊雅茹的言悅卿，只覺百感交集，關於楊雅茹的回憶又重現腦海，讓她一時跑了神。
崔氏見此，忙對言悅卿歉意一笑，接著晃了晃餘嬤嬤的胳膊，輕聲提醒道：“娘，您不是一直想見姑娘的麽？如今好不容易見上了，您難道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了？”
餘嬤嬤聞言回過神來，忙擦了擦自己的眼角，歉然道：“老奴方才失態了，還請姑娘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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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第一次見餘嬤嬤，但是言悅卿能感受得到餘嬤嬤對楊雅茹深深的思念和自責。
或許是被感染，言悅卿也忍不住紅了眼眶。
“嬤嬤無需自責，當年您能和女兒團聚，母親自然是真心為您高興的，再說，您對她的心意，她也知道的，她一定不希望您為此難過自責。”
崔氏也跟著附和道：“娘您也聽到姑娘說的了，快別哭了。”
盧輝看著幾個女人在那哭著，有些尷尬，可就這麽幹杵在這兒似乎也不太好，撓了撓頭，便小心的道：“娘，姑娘難得來一回，您就別哭了，再說，外面冷，有什麽話進屋說吧？”
餘嬤嬤意識到這會兒有些失態，忙招呼言悅卿進屋。
沒一會兒，崔氏就送上熱茶和一些點心。
“姑娘快喝口茶暖暖身子，這裏有些點心，都是我親手做的，就是簡陋了些，還望姑娘不要嫌棄。”
“您客氣了，這點心看著很是精致，怎麽會簡陋？”說著拿起一塊咬了一小口，“味道也很好，不輸錦安城那些大酒樓的。”
崔氏見此才放下心來，擺擺手道：“姑娘謬讚了，我這手藝哪裏敢和大酒樓的比？您不嫌棄就好，我就先下去了，有什麽需要的，您直接叫我。”
言悅卿笑著道了謝，崔氏這一走，屋裏就只剩下言悅卿，妙音和餘嬤嬤了。
餘嬤嬤這會兒情緒也穩定了不少，率先開口道：“姑娘放心，今兒我侄兒領著一家老小進城了，這會兒家裏就老奴和老奴的女兒兩口子，不會有外人叨擾。”
“這次突然造訪，還那麽麻煩您，是悅卿的不是。”
餘嬤嬤忙擺手道：“姑娘這麽說可就是折煞老奴了，您能見老奴，已是天大的恩賜，聽那位後生說，您是有些事要問老奴，您盡管問，老奴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言悅卿這次來本來就是偷偷來的，自然是希望能少花時間，所以聽著餘嬤嬤的話，也就順勢將要問的話開門見山的說了出來。
餘嬤嬤聽罷之後，回憶了一下，道：“要說夫人在侯府和誰過不去，那定然是那個趙氏，本來剛嫁過去的時候，夫人和侯爺也算是琴瑟和鳴，可是自從趙氏進門，夫人和侯爺的關系就越發的冷淡，那個女人慣會裝摸作樣，把侯爺哄的團團轉，也是夫人不屑於和趙氏那上不得臺面的東西一般見識，不然，哪裏有她得瑟的？”
“除了趙氏，沒有別的人麽？父親的小妾也不算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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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言悅卿又問了餘嬤嬤關於柳姨娘幾人的事，還有當時其他的小妾，就算已經故去的也詳細問了，可最後都沒有什麽有用的信息。
言悅卿聽到這裏，心裏有些發沈。
而餘嬤嬤雖然年紀大了，但也不是老糊塗了，再加上言悅卿問的這些人和事，讓餘嬤嬤很難不聯想到其他。
於是就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姑娘一直問這些，是不是當年夫人和小少爺的死有蹊蹺？”
這個問題言悅親也無法確定，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而她這個樣子落在餘嬤嬤眼中，就等同意承認了。
當下就驚怒交加，語氣激動道：“果然！果然是有黑心的害了夫人！是誰？是那個殺千刀的！姑娘是不是懷疑趙氏？一定是那個惡婦！老奴這就去殺了她！”
說著就要起身，言悅卿見此忙將她扶回去，解釋道：“不瞞餘嬤嬤，我確實對母親和兄長的死存疑，雖然當時我還小，也不記得什麽了，只是覺得她們接連病逝，太過巧合，所以才想查查，我也確實懷疑過趙氏的，但是事實卻不是她。”
“什麽？不是她？”餘嬤嬤有些不敢相信，整個人楞住，吶吶道，“不是她，還能有誰？”
“我也是有這個疑惑，可是事隔多年，很多事情都很難查證，能問的人也更少，難得您今年回來了，所以我就趕緊來問問，畢竟您也是母親信賴的人，又跟隨她多年，很多事可能您看得更透徹。”
“這……可老奴能想到的也只是趙氏，其她姨娘的話，實在是想不出來誰能有這個本事。”
見餘嬤嬤著急又自責的樣子，言悅卿忙安撫道：“您別那麽著急，畢竟時隔多年，很多事情記不清也正常，再說，這件事本來也只是我的猜測，說不定母親和兄長的死確實只是巧合，所以您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想到什麽就說什麽。”
“不不不，夫人一定是被奸人所害，不然，夫人也不會舍得早早的離開您啊！怪只怪老奴離府的太早，少爺和夫人出事的時候老奴離府也許久了，若是這中間發生了什麽事，老奴也不知道。”餘嬤嬤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細細想著，希望能想到什麽，突然，雙掌一擊，“對了，有一個人姑娘可以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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