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七章夜下對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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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七章 夜下對話 下
世界每時每刻都在改變，每一秒都有人降生到這個世界，每一秒都有人離開這個世界。
這個世界。
世界每時每刻都在改變，每一秒你的想法都會改變，每一秒你的想法都會被自己推翻。
這是一個人的世界。
沒有人的世界是一如既往不會改變的，沒有人的世界能永遠保持一個樣子。
可能你的想法改變了，你的選擇就改變了，同樣，你自己也就改變了。
曾經有人提出一個很有趣的假說。
假如，有一個你的克隆人，擁有和你一樣的模樣，一樣的記憶，一樣的想法，那他是你嗎？
有人說是，因為兩人沒有任何不同。
有人說不是，因為克隆的人在出現的那一刻，看到世界的方式就和原本的人不同，在那一刻產生的想法會影響克隆的人，他在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改變。
沒有人不會被改變。
就算是千語，他也會因為很多事情而改變。
曾經毫不在乎任何事情的他，現在也會因為忍界的戰爭而頭痛。
曾經漠不關心任何人的他，現在也會被香磷的一次告白而搞得頭暈腦脹。
綱手閉上眼深吸一口氣。
半晌後睜開眼，嘴角揚起一抹微笑，她輕聲開口，“那我還真是榮幸，居然能成為改變你的一員。”
“哈。”千語笑了出來，“我也沒想過你能把我影響的這麽深，現在我的思維都快變成這個世界的了。”
“那不是很好。”綱手拿起另一瓶酒，開封喝了起來。
看著她，千語笑道，“以前我不會考慮自己能拯救什麽，現在我居然在想，我一個人就能擋下所有災難，保護所有人。”
“很奇怪嗎？”綱手放下酒瓶，擦去嘴角流下的酒水。
“不奇怪。”千語抱著酒瓶，目光看向夜空，“我自己本來就是一個屁事多的人，有什麽時候會產生這種想法一點也不奇怪。”
很多人都會幻想自己變成英雄拯救世界，很多人也會幻想自己來到另一個世界，成為英雄。
千語以前也想過，但老實說，他知道那是做夢。
所以比起成為英雄，他更期待能夠成為看著英雄成長的那個人。
比起站在最前面面對大boss，他更像站在旁邊，為英雄鼓掌，為英雄加油，獻上自己的祝福。
其實怎麽都可以，但他不想成為英雄。
因為英雄很累，而他，也不是能成為英雄的人。
他只是一個瀕臨死亡的重癥患者而已。
有什麽資格拯救世界？
綱手喝著酒，目光轉向千語，“所以你現在茫然了？”
“有那麽一點。”千語笑著點頭，“我不知道我應該怎麽做，逞英雄有點不大適合我。”
“但我也不想戰爭打起來。”
雖然不想成為英雄，但千語也不想有人因為戰爭而死去。
如果可以，他還是想要看到這個世界變得和平。
沈默著，千語沒有說話，綱手也沒有開口。
只有夜風剮動樹葉的聲音，顯得那樣清脆，又有些淒涼。
閉上眼，綱手輕嗅夜風帶來的清香，“很好的想法啊。”
戰爭，是忍界任何人都不想經歷的。
如果可以，所有人都想要和平。
轉頭，綱手睜眼看著千語，“你能做到，為什麽不去做？”
“如果要我做，那我就不止要結束戰爭。”千語聲音很輕，卻帶著莫名的力度。
“說說。”綱手喝酒，像是毫不在意。
露出笑臉，千語無奈，“我想清除這個世界所有的查克拉，戰爭不會因此停止，但戰爭絕對會因此而減少。”
“有區別嗎？”綱手不明白千語的意思。
“有。”千語堅定的點頭，“我不確定我的做法是否是正確的，唯一能確定的是，不會再有那麽多人因為查克拉這個東西而無辜死去。”
忍者和平民，在木葉之外，有多少不在乎平民性命的忍者？
一個？兩個？
很多很多。
他們將平民的生命視為草芥，而平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如果沒有查克拉，那那些忍者，也會失去掌控這些的力量，到那時，至少平民可以選擇反抗，而不是等死。
他救不了所有人，能救的，只有不想死的人。
很奇怪的想法吧，甚至可以說……有毛病。
能想出來這種想法的人，沒個十年腦血栓千語自己都不相信。
而這，卻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
該做嗎？還是不該做？或者像原著一樣，等著鳴人和佐助來拯救？
保持著微笑，臉上卻毫無笑意，千語只能看著天空，希望能有流星劃過，告訴自己答案。
綱手靜靜的看著這一幕，靜靜的……沒有開口。
風和雲在飄蕩，在思索間，擋住了傾下的月光，只剩下一片漆黑籠罩著給濕骨林。
和以前一樣，雨，又一次來到濕骨林，沖刷著大地，沖刷著一切……所有的一切。
保持著笑容，感受著雨夜的不同，千語放下酒瓶站了起來，“回去了，淋雨多了要感冒的。”
“想做你就去做好了。”綱手冷不丁的開口。
笑著，千語搖頭，“謝謝。”
逆通靈解除，千語的身影化作煙霧消失。
雨下，綱手默默的喝著酒。
煙霧完全消散，一個只有拳頭大小的蛞蝓爬到綱手肩膀，兩個觸手般的眼睛微微閃動，“綱手大人，您為什麽要那麽說？”
“怎麽說？讓他放手去做？”綱手放下酒瓶，“千語這家夥，他的心思跟祖父很像，不過祖父比他更好的是，祖父從來不會迷茫。”
“可是，千語要是真的那樣做，豈不是再跟整個忍界為敵？”蛞蝓的聲音裏帶著擔憂。
“對。”綱手笑了出來，“就跟好像當初的祖父。”
除了木葉，整個忍界都將他視為敵人。
而千語如果真的那樣做了，那木葉，也會是他的敵人。
沒有人願意放開手裏的力量。
沒有人。
“那為什麽……”蛞蝓不明白。
酒喝完了，綱手扔掉酒瓶，聽著酒瓶破碎傳來的清脆聲響。
眼中，帶著迷離，“因為哪怕與忍界為敵，祖父也建立了木葉，平定了忍界。”
我相信他。
……
和往常一樣，洗漱完之後，千語躺在床上。
蓋上被子，千語閉上自己的眼睛，“希望……夢裏能得到一個答案。”
呼吸漸漸平緩，光芒消失在眼前。
【請選擇夢境場景：木葉、地球】
睜開眼，千語楞了一下。
沈默些許之後，千語擡起頭看向面前的屏幕，“造夢者是誰？”
【造夢者：千手柱間】
眉毛一挑，千語有些意外，“大柱子？媒介是什麽？”
【查詢完畢，入夢媒介為：傳說中宇智波斑的武器，宇智波團扇】
千語：“……”
憋了良久，憋出來一句，“他們是良配。”
【請選擇夢境場景：木葉、地球】
“木葉，走著。”
【已成功選擇：木葉】
【請選擇夢境模式：正常、創造、回憶、代入】
【系統推薦選擇：創造】
“那就創造。”
【已成功選擇：創造】
【請選擇夢境主導：入夢者、造夢者】
“入夢者。”
【已成功選擇：入夢者】
【夢境開啟，請入夢者準備
倒計時3、2、1……
夢境開始】
千語暗暗嘆氣，“算了，這種突如其來的入夢我已經習慣了。”
希望大柱子能友好一點。
……
半夢半醒之間，千語睜開雙眼。
閃亮的晨光照射在千語的眼睛上，下意識的瞇上自己眼睛。
伸出手遮擋在自己眼前，有些不適應。
“什麽鬼，晚上睡覺都不知道關窗戶嗎？”千語有些無語。
睡覺怎麽能不關窗戶，那能睡著？
氣憤的想要起身，右手一伸，突然抓住了一個軟軟的東西。
很軟，只是似乎隔著一層衣服，有點……
等等！身子莫名一僵，千語身軀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僵硬的轉過頭，與另一個更加僵硬的視線相交，兩人……傻住。
千語：“……”
香磷：“……”
眼中淚水開始凝聚，香磷咬著嘴唇……
嗶——
穿好衣服，千語一臉懵逼的坐在椅子上，整個人陷入一種莫名呆滯的模樣。
他到死也想不到，為什麽千手柱間的夢裏會有香磷！
而且他們倆還睡在一起！
而且只穿了……
不行，剩下的省略，再形容下去千語立馬原地爆炸。
香磷也穿好了衣服，緊緊抓著衣領，眼角帶著淚水，怯生生的走到千語對面坐下。
捂著額頭，千語深吸一口氣，“……”
淦，完全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要不先道歉？
“咳。”幹咳一聲，千語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香磷，那啥……這……”
“我明白的。”香磷咬著嘴唇，“我……我……我不會說出去的。”
個屁……千語整個人灰白，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本來就不知道該怎麽面對香磷，這下好了，以後都不用面對了。
我要是香磷絕對……
嗯？等等，這裏是夢裏！
千語灰白的身軀突然恢覆，千手柱間的夢是創造，會出現跟現實不同的場景完全可以理解。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千手柱間夢到的香磷絕對不可能是入夢者，他根本不認識香磷。
也就是說，這是個NPC。
千語瞬間滿血覆活。
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跟香磷睡在一起，但既然是NPC，那至少……自己不會那麽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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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每時每刻都在改變，每一秒都有人降生到這個世界，每一秒都有人離開這個世界。
這個世界。
世界每時每刻都在改變，每一秒你的想法都會改變，每一秒你的想法都會被自己推翻。
這是一個人的世界。
沒有人的世界是一如既往不會改變的，沒有人的世界能永遠保持一個樣子。
可能你的想法改變了，你的選擇就改變了，同樣，你自己也就改變了。
曾經有人提出一個很有趣的假說。
假如，有一個你的克隆人，擁有和你一樣的模樣，一樣的記憶，一樣的想法，那他是你嗎？
有人說是，因為兩人沒有任何不同。
有人說不是，因為克隆的人在出現的那一刻，看到世界的方式就和原本的人不同，在那一刻產生的想法會影響克隆的人，他在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改變。
沒有人不會被改變。
就算是千語，他也會因為很多事情而改變。
曾經毫不在乎任何事情的他，現在也會因為忍界的戰爭而頭痛。
曾經漠不關心任何人的他，現在也會被香磷的一次告白而搞得頭暈腦脹。
綱手閉上眼深吸一口氣。
半晌後睜開眼，嘴角揚起一抹微笑，她輕聲開口，“那我還真是榮幸，居然能成為改變你的一員。”
“哈。”千語笑了出來，“我也沒想過你能把我影響的這麽深，現在我的思維都快變成這個世界的了。”
“那不是很好。”綱手拿起另一瓶酒，開封喝了起來。
看著她，千語笑道，“以前我不會考慮自己能拯救什麽，現在我居然在想，我一個人就能擋下所有災難，保護所有人。”
“很奇怪嗎？”綱手放下酒瓶，擦去嘴角流下的酒水。
“不奇怪。”千語抱著酒瓶，目光看向夜空，“我自己本來就是一個屁事多的人，有什麽時候會產生這種想法一點也不奇怪。”
很多人都會幻想自己變成英雄拯救世界，很多人也會幻想自己來到另一個世界，成為英雄。
千語以前也想過，但老實說，他知道那是做夢。
所以比起成為英雄，他更期待能夠成為看著英雄成長的那個人。
比起站在最前面面對大boss，他更像站在旁邊，為英雄鼓掌，為英雄加油，獻上自己的祝福。
其實怎麽都可以，但他不想成為英雄。
因為英雄很累，而他，也不是能成為英雄的人。
他只是一個瀕臨死亡的重癥患者而已。
有什麽資格拯救世界？
綱手喝著酒，目光轉向千語，“所以你現在茫然了？”
“有那麽一點。”千語笑著點頭，“我不知道我應該怎麽做，逞英雄有點不大適合我。”
“但我也不想戰爭打起來。”
雖然不想成為英雄，但千語也不想有人因為戰爭而死去。
如果可以，他還是想要看到這個世界變得和平。
沈默著，千語沒有說話，綱手也沒有開口。
只有夜風剮動樹葉的聲音，顯得那樣清脆，又有些淒涼。
閉上眼，綱手輕嗅夜風帶來的清香，“很好的想法啊。”
戰爭，是忍界任何人都不想經歷的。
如果可以，所有人都想要和平。
轉頭，綱手睜眼看著千語，“你能做到，為什麽不去做？”
“如果要我做，那我就不止要結束戰爭。”千語聲音很輕，卻帶著莫名的力度。
“說說。”綱手喝酒，像是毫不在意。
露出笑臉，千語無奈，“我想清除這個世界所有的查克拉，戰爭不會因此停止，但戰爭絕對會因此而減少。”
“有區別嗎？”綱手不明白千語的意思。
“有。”千語堅定的點頭，“我不確定我的做法是否是正確的，唯一能確定的是，不會再有那麽多人因為查克拉這個東西而無辜死去。”
忍者和平民，在木葉之外，有多少不在乎平民性命的忍者？
一個？兩個？
很多很多。
他們將平民的生命視為草芥，而平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如果沒有查克拉，那那些忍者，也會失去掌控這些的力量，到那時，至少平民可以選擇反抗，而不是等死。
他救不了所有人，能救的，只有不想死的人。
很奇怪的想法吧，甚至可以說……有毛病。
能想出來這種想法的人，沒個十年腦血栓千語自己都不相信。
而這，卻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
該做嗎？還是不該做？或者像原著一樣，等著鳴人和佐助來拯救？
保持著微笑，臉上卻毫無笑意，千語只能看著天空，希望能有流星劃過，告訴自己答案。
綱手靜靜的看著這一幕，靜靜的……沒有開口。
風和雲在飄蕩，在思索間，擋住了傾下的月光，只剩下一片漆黑籠罩著給濕骨林。
和以前一樣，雨，又一次來到濕骨林，沖刷著大地，沖刷著一切……所有的一切。
保持著笑容，感受著雨夜的不同，千語放下酒瓶站了起來，“回去了，淋雨多了要感冒的。”
“想做你就去做好了。”綱手冷不丁的開口。
笑著，千語搖頭，“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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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綱手默默的喝著酒。
煙霧完全消散，一個只有拳頭大小的蛞蝓爬到綱手肩膀，兩個觸手般的眼睛微微閃動，“綱手大人，您為什麽要那麽說？”
“怎麽說？讓他放手去做？”綱手放下酒瓶，“千語這家夥，他的心思跟祖父很像，不過祖父比他更好的是，祖父從來不會迷茫。”
“可是，千語要是真的那樣做，豈不是再跟整個忍界為敵？”蛞蝓的聲音裏帶著擔憂。
“對。”綱手笑了出來，“就跟好像當初的祖父。”
除了木葉，整個忍界都將他視為敵人。
而千語如果真的那樣做了，那木葉，也會是他的敵人。
沒有人願意放開手裏的力量。
沒有人。
“那為什麽……”蛞蝓不明白。
酒喝完了，綱手扔掉酒瓶，聽著酒瓶破碎傳來的清脆聲響。
眼中，帶著迷離，“因為哪怕與忍界為敵，祖父也建立了木葉，平定了忍界。”
我相信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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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上被子，千語閉上自己的眼睛，“希望……夢裏能得到一個答案。”
呼吸漸漸平緩，光芒消失在眼前。
【請選擇夢境場景：木葉、地球】
睜開眼，千語楞了一下。
沈默些許之後，千語擡起頭看向面前的屏幕，“造夢者是誰？”
【造夢者：千手柱間】
眉毛一挑，千語有些意外，“大柱子？媒介是什麽？”
【查詢完畢，入夢媒介為：傳說中宇智波斑的武器，宇智波團扇】
千語：“……”
憋了良久，憋出來一句，“他們是良配。”
【請選擇夢境場景：木葉、地球】
“木葉，走著。”
【已成功選擇：木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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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成功選擇：創造】
【請選擇夢境主導：入夢者、造夢者】
“入夢者。”
【已成功選擇：入夢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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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計時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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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語暗暗嘆氣，“算了，這種突如其來的入夢我已經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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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夢半醒之間，千語睜開雙眼。
閃亮的晨光照射在千語的眼睛上，下意識的瞇上自己眼睛。
伸出手遮擋在自己眼前，有些不適應。
“什麽鬼，晚上睡覺都不知道關窗戶嗎？”千語有些無語。
睡覺怎麽能不關窗戶，那能睡著？
氣憤的想要起身，右手一伸，突然抓住了一個軟軟的東西。
很軟，只是似乎隔著一層衣服，有點……
等等！身子莫名一僵，千語身軀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僵硬的轉過頭，與另一個更加僵硬的視線相交，兩人……傻住。
千語：“……”
香磷：“……”
眼中淚水開始凝聚，香磷咬著嘴唇……
嗶——
穿好衣服，千語一臉懵逼的坐在椅子上，整個人陷入一種莫名呆滯的模樣。
他到死也想不到，為什麽千手柱間的夢裏會有香磷！
而且他們倆還睡在一起！
而且只穿了……
不行，剩下的省略，再形容下去千語立馬原地爆炸。
香磷也穿好了衣服，緊緊抓著衣領，眼角帶著淚水，怯生生的走到千語對面坐下。
捂著額頭，千語深吸一口氣，“……”
淦，完全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要不先道歉？
“咳。”幹咳一聲，千語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香磷，那啥……這……”
“我明白的。”香磷咬著嘴唇，“我……我……我不會說出去的。”
個屁……千語整個人灰白，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本來就不知道該怎麽面對香磷，這下好了，以後都不用面對了。
我要是香磷絕對……
嗯？等等，這裏是夢裏！
千語灰白的身軀突然恢覆，千手柱間的夢是創造，會出現跟現實不同的場景完全可以理解。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千手柱間夢到的香磷絕對不可能是入夢者，他根本不認識香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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