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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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白玉
吳小玉隨著司馬星和藍半天一直順著田間的小路向深處走去，小玉終於明白這裏為什麽叫藥王谷了，原來自己身處的這片空地本來就是一道幽谷，而且越往裏越是狹長，也許正是因為四周的山麓擋住了漠北的寒風，才使的這裏氣候宜人，可以種上大批的藥材。
在路過的途中，她也看的田間有一些人在勞作。看到藍半天他們會大聲的打招呼，而藍半天這個主人倒是和氣的很，向大家點頭示意打過招呼。
如果，他要是一直這麽和顏悅色，小玉想，做自己的師伯還真夠格。
興許註意到小玉一路上看自己的目光有了變化，藍半天突然回頭對小玉說“我呢，本來對種植藥材沒興趣，是你娘她喜歡，所以我才種了這麽多。”
吳小玉撇了一下嘴，如果娘喜歡種，自己會不知道？爹會不知道？可是下一刻她又遲疑了，娘到底喜歡什麽？她這個做女兒從不知道，可爹也從不提起，而且也不讓自己提起。忽然覺得自己一下子好悲哀，在記憶裏，對娘的概念，也只有“娘”這個字了。
藍半天當然看到小玉不屑一顧的表情，可也沒生氣，自顧說自己的話，“你看，這裏有這麽多的側柏，這也是當年你娘種下的。”
“我娘種下的？”吳小玉有些質疑的看著藍半天，娘留下的東西嗎？
用手輕輕的觸摸著那淡灰色的樹幹，這是娘當年種下的嗎？她也曾經向自己這樣觸摸過它嗎？也許那個時候它還小，還沒有現在這麽高，她擡頭，發現自己就置身在夕陽下的樹蔭裏，忽然有種錯覺，自己現在就置身在母親的懷抱裏。
終於不可抑制的留下淚來，因為在成都那個藥堂裏，除了父親手裏的笛子外就再也沒有其他關於娘的東西了。而現在，她有種感覺，娘離自己好近，好近。
看著她落淚，藍半天似乎也沒了在和這丫頭鬥嘴的興致，居然還有一絲心痛，原來這天下還有一個人和他一樣，同樣的也愛著他的師妹百合，又仿佛間，他們再也不是敵對，他們只是兩個同病相憐的患者。
“玉兒，……”司馬星過來，將小玉輕輕擁在懷裏，“好了，都過去了！”
藍半天住的地方，也只不過是幾間茅舍，但卻有滿院的花草，小玉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是一個很雅致的人，前堂是吃飯和問診的地方，在後院有一個好大的藥房，吳小玉有些吃驚，這個藥房比起自己家的藥盧居都要大上好多倍，裏面有數不清的瓶瓶罐罐，也有數不清的藥籍經典。穿過藥房就是住人的地方了，零零散散的有幾間茅屋分布在花草之間。雖然表面上不說，但小玉不得不在內心承認，自己已經不可抑制的愛上了這個地方。
奇怪的是眾多茅舍中，還有一間閣樓，在芬芳的園子裏顯得那麽的別致。
“你就住那裏吧！”藍半天忽然指著那間閣樓對小玉說。
“我住？真的嗎？”這麽別致的地方，她以為是藍半天的居所呢？
“那是你娘住過的地方，你住也沒什麽不可以！”
“我娘？”小玉詫異的說
“上去吧，洗簌一下，過來吃飯。”有對旁邊的一個青衣小夥子說“三兒，去幫小姐開門。”有對司馬星說“司馬兄弟，我們前廳去吧！”
“好！”司馬星點頭，又示意小玉先安心住下。
“是！”三兒應著，上去開門“小姐，上來吧！”
吳小玉十分詫異的站在門口，屋裏的擺設溫馨雅致，紫檀木雕花的小床垂下了粉紅的帳幔，靠床的小櫃上還有一盆盛開的百合。她走到窗前，那裏有一架古琴，旁邊是盛滿書的個紫檀木做的小書架，可以想見當初主人是一個多麽風雅之人。
她打開窗子，一陣說不出名的草藥香氣撲面而來。
“小姐，三兒下去了，還有什麽吩咐，你就只管招呼一聲，三兒就住在旁邊。”
“哦！”小玉輕輕回應“三哥，這裏以前真的是我母親的住所嗎？”
“小姐客氣了，叫我三兒就可以。”三兒一笑“我雖然也在這谷裏住了有十年，可從沒見過有人住在這樓上，平日裏師傅都不讓人上來的，只有他自己每天前來打掃，你是第一個住進的人。”
“啊？！”小玉顯然被三兒的話打動，這個藍半天對娘還真是以往情深呀。
“小姐你看”三兒一指，在床後有一張畫，畫裏是一個彈琴的女子，那女子的面容清新脫俗，美的就像不食人間煙火一樣。
“娘？……”小玉有些詫異，但是她肯定那是母親的畫像。
“小姐，和畫裏的人很像。”三兒衷心的表達著自己的看法。
“謝謝三哥，先下去吧，我有事叫你。”
三兒帶門出去了。
自己的娘真的在這裏住過嗎？她想起藍半天的清新灑脫，那樣的男子無疑對任何女人都有致命的誘惑，那麽她也曾經愛過他嗎？那麽她又怎麽會嫁給父親，怎麽千裏之外去了成都呢？
小玉打開畫邊的衣櫃，裏面完全是一些女兒家的衣服，東西。
其中有一件月白緞的小衫，上面繡著數不清的百合吸引了她的興趣，最讓她感興趣的是那衣服上居然有一塊和她脖子裏掛著的一摸一樣的溫潤白玉。自己的玉是娘留給自己的唯一東西，那麽這個是……她沒多想，更喜歡的是這件衣服的雅而不俗，高貴但不張揚，她穿在了身上，原來娘當年的身材和自己是這麽的像，穿著合身的衣服在銅鏡前照了照，覺得自己夠雅致，才想起藍半天說等自己吃飯的事，於是起身下樓。
還沒到前廳就聽到了有人的吵鬧之聲，小玉於是加快了步子。
這個時候已經掌了燈，前廳裏下人們正在順序有致的坐在那裏，準備吃飯。
藍半天坐在居中的位置，旁邊的側坐上是司馬傑，在邊上一個是空位，顯然是給自己留的。
而藍半天的面前跪著一個人，地上還躺著一個人，吵鬧之聲就是跪著的人發出的，“藍先生，舍弟是有許多錯的地方，可是念在我們兄弟二人，不遠千裏來到此處，還望先生發發慈悲，救我小弟一命。”
他早已說的涕淚橫流，可藍半天依舊不聲不響的把玩著手裏的折扇。
“先生……”那人再次深深一躬。
使小玉奇怪的事，這麽一個大男人已經這麽低三下四的求人了，可廳裏居然沒有一個站出來給他講講情的。
看他們一個個低眉順眼的樣子，這些人這麽怕藍半天嗎？包括司馬星？
司馬星似乎正在很仔細的研究眼前的盤子，眼睛都要掉進去了。
她忽然想起江湖上的傳說，藍半天是不會輕易的給人治病的，除非這人有什麽過人之處，和他交換。
“你不用求他了，我來給你治。”說著小玉已經到了漢子的跟前，低頭才發現地上躺著的人已經渾身是血，面目全非。
“你是？”大漢有些不信任的看著小玉
“你只聽說北藥王，難道不知道還有南神醫嗎？”小玉問，撇了一眼上面的藍半天，發現他正對自己怒目而視，他生氣了嗎？一陣莫名的興奮，充斥這小玉的心。
“姑娘是？”
“南神醫，正是家父。”說完又瞥一眼藍半天，這次也發現司馬星正也不可思議的盯著自己。
可些人還真是奇怪呀！
小玉順勢拿起躺著人的手腕，哪裏還有什麽脈象？他死了！
“姑娘，我弟弟他怎麽樣？”
“大哥，你別難過，他已經……死了！”
“你騙我？他明明還活著？”突然那漢子怒目圓睜，一拳向小玉打來，他離得小玉那麽近，這一拳要是打上，小玉即便不死，恐怕也活不了。
忽然一個轉身，小玉的身子已經被司馬星帶著離開了大漢數米遠，可啪的一聲脆響，小玉衣服上的那塊潔白小玉掉在了地上，摔碎了。
那大漢還是不饒，又跟了上來，“你醫死了我弟弟，你就要償命！”
“住手！”藍半天早已怒不可和“來人，給我把這家夥扔出藥王谷”
“是！”
小玉簡直驚呆了，只兩三下，大漢就被兩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小夥計拖了出去拖了出去。原來這藥王谷的夥計個個都是武林高手呀。
她拍拍自己還在跳個不停的心，就聽藍半天大嚷“丫頭，你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錯嗎？”
“是說我嗎？”小玉詫異的擡頭，可卻想不出自己有什麽錯。
經過司馬星提醒，她才知道，原來這大漢也不是第一次來了，他是受不了弟弟的死而精神失常，今天算來來這裏也有三四次了，也不知他用什麽辦法，在這樣的大熱天居然使他弟弟的屍體不腐，而藍半天念在他對弟弟的一片深情，一般他來了，也就讓人轟走了事。
“我又不知他弟弟死了？”小玉小聲嘟囔。
“我是說，這個……”藍半天撿起地上的碎玉對她怒目而視。
“這個，我實在是不好意思，我……”
“誰讓你穿百合的衣服的？”藍半天步步緊逼。
“我……”有些害怕，靠近司馬星。
“說呀？……”他像一只發怒的豹子。
司馬星還從來沒過藍半天這個樣子，下意識的把小玉攬緊了。
“大不了我還你一個好了。”說著，小玉從脖子上摘下自己的那半塊玉，“給你！”
當藍半天看到這半片玉的時候，幾乎驚呆了，臉上也蒼白起來“你怎麽會有這塊玉？”
“我娘留下的東西，給我有什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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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小玉隨著司馬星和藍半天一直順著田間的小路向深處走去，小玉終於明白這裏為什麽叫藥王谷了，原來自己身處的這片空地本來就是一道幽谷，而且越往裏越是狹長，也許正是因為四周的山麓擋住了漠北的寒風，才使的這裏氣候宜人，可以種上大批的藥材。
在路過的途中，她也看的田間有一些人在勞作。看到藍半天他們會大聲的打招呼，而藍半天這個主人倒是和氣的很，向大家點頭示意打過招呼。
如果，他要是一直這麽和顏悅色，小玉想，做自己的師伯還真夠格。
興許註意到小玉一路上看自己的目光有了變化，藍半天突然回頭對小玉說“我呢，本來對種植藥材沒興趣，是你娘她喜歡，所以我才種了這麽多。”
吳小玉撇了一下嘴，如果娘喜歡種，自己會不知道？爹會不知道？可是下一刻她又遲疑了，娘到底喜歡什麽？她這個做女兒從不知道，可爹也從不提起，而且也不讓自己提起。忽然覺得自己一下子好悲哀，在記憶裏，對娘的概念，也只有“娘”這個字了。
藍半天當然看到小玉不屑一顧的表情，可也沒生氣，自顧說自己的話，“你看，這裏有這麽多的側柏，這也是當年你娘種下的。”
“我娘種下的？”吳小玉有些質疑的看著藍半天，娘留下的東西嗎？
用手輕輕的觸摸著那淡灰色的樹幹，這是娘當年種下的嗎？她也曾經向自己這樣觸摸過它嗎？也許那個時候它還小，還沒有現在這麽高，她擡頭，發現自己就置身在夕陽下的樹蔭裏，忽然有種錯覺，自己現在就置身在母親的懷抱裏。
終於不可抑制的留下淚來，因為在成都那個藥堂裏，除了父親手裏的笛子外就再也沒有其他關於娘的東西了。而現在，她有種感覺，娘離自己好近，好近。
看著她落淚，藍半天似乎也沒了在和這丫頭鬥嘴的興致，居然還有一絲心痛，原來這天下還有一個人和他一樣，同樣的也愛著他的師妹百合，又仿佛間，他們再也不是敵對，他們只是兩個同病相憐的患者。
“玉兒，……”司馬星過來，將小玉輕輕擁在懷裏，“好了，都過去了！”
藍半天住的地方，也只不過是幾間茅舍，但卻有滿院的花草，小玉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是一個很雅致的人，前堂是吃飯和問診的地方，在後院有一個好大的藥房，吳小玉有些吃驚，這個藥房比起自己家的藥盧居都要大上好多倍，裏面有數不清的瓶瓶罐罐，也有數不清的藥籍經典。穿過藥房就是住人的地方了，零零散散的有幾間茅屋分布在花草之間。雖然表面上不說，但小玉不得不在內心承認，自己已經不可抑制的愛上了這個地方。
奇怪的是眾多茅舍中，還有一間閣樓，在芬芳的園子裏顯得那麽的別致。
“你就住那裏吧！”藍半天忽然指著那間閣樓對小玉說。
“我住？真的嗎？”這麽別致的地方，她以為是藍半天的居所呢？
“那是你娘住過的地方，你住也沒什麽不可以！”
“我娘？”小玉詫異的說
“上去吧，洗簌一下，過來吃飯。”有對旁邊的一個青衣小夥子說“三兒，去幫小姐開門。”有對司馬星說“司馬兄弟，我們前廳去吧！”
“好！”司馬星點頭，又示意小玉先安心住下。
“是！”三兒應著，上去開門“小姐，上來吧！”
吳小玉十分詫異的站在門口，屋裏的擺設溫馨雅致，紫檀木雕花的小床垂下了粉紅的帳幔，靠床的小櫃上還有一盆盛開的百合。她走到窗前，那裏有一架古琴，旁邊是盛滿書的個紫檀木做的小書架，可以想見當初主人是一個多麽風雅之人。
她打開窗子，一陣說不出名的草藥香氣撲面而來。
“小姐，三兒下去了，還有什麽吩咐，你就只管招呼一聲，三兒就住在旁邊。”
“哦！”小玉輕輕回應“三哥，這裏以前真的是我母親的住所嗎？”
“小姐客氣了，叫我三兒就可以。”三兒一笑“我雖然也在這谷裏住了有十年，可從沒見過有人住在這樓上，平日裏師傅都不讓人上來的，只有他自己每天前來打掃，你是第一個住進的人。”
“啊？！”小玉顯然被三兒的話打動，這個藍半天對娘還真是以往情深呀。
“小姐你看”三兒一指，在床後有一張畫，畫裏是一個彈琴的女子，那女子的面容清新脫俗，美的就像不食人間煙火一樣。
“娘？……”小玉有些詫異，但是她肯定那是母親的畫像。
“小姐，和畫裏的人很像。”三兒衷心的表達著自己的看法。
“謝謝三哥，先下去吧，我有事叫你。”
三兒帶門出去了。
自己的娘真的在這裏住過嗎？她想起藍半天的清新灑脫，那樣的男子無疑對任何女人都有致命的誘惑，那麽她也曾經愛過他嗎？那麽她又怎麽會嫁給父親，怎麽千裏之外去了成都呢？
小玉打開畫邊的衣櫃，裏面完全是一些女兒家的衣服，東西。
其中有一件月白緞的小衫，上面繡著數不清的百合吸引了她的興趣，最讓她感興趣的是那衣服上居然有一塊和她脖子裏掛著的一摸一樣的溫潤白玉。自己的玉是娘留給自己的唯一東西，那麽這個是……她沒多想，更喜歡的是這件衣服的雅而不俗，高貴但不張揚，她穿在了身上，原來娘當年的身材和自己是這麽的像，穿著合身的衣服在銅鏡前照了照，覺得自己夠雅致，才想起藍半天說等自己吃飯的事，於是起身下樓。
還沒到前廳就聽到了有人的吵鬧之聲，小玉於是加快了步子。
這個時候已經掌了燈，前廳裏下人們正在順序有致的坐在那裏，準備吃飯。
藍半天坐在居中的位置，旁邊的側坐上是司馬傑，在邊上一個是空位，顯然是給自己留的。
而藍半天的面前跪著一個人，地上還躺著一個人，吵鬧之聲就是跪著的人發出的，“藍先生，舍弟是有許多錯的地方，可是念在我們兄弟二人，不遠千裏來到此處，還望先生發發慈悲，救我小弟一命。”
他早已說的涕淚橫流，可藍半天依舊不聲不響的把玩著手裏的折扇。
“先生……”那人再次深深一躬。
使小玉奇怪的事，這麽一個大男人已經這麽低三下四的求人了，可廳裏居然沒有一個站出來給他講講情的。
看他們一個個低眉順眼的樣子，這些人這麽怕藍半天嗎？包括司馬星？
司馬星似乎正在很仔細的研究眼前的盤子，眼睛都要掉進去了。
她忽然想起江湖上的傳說，藍半天是不會輕易的給人治病的，除非這人有什麽過人之處，和他交換。
“你不用求他了，我來給你治。”說著小玉已經到了漢子的跟前，低頭才發現地上躺著的人已經渾身是血，面目全非。
“你是？”大漢有些不信任的看著小玉
“你只聽說北藥王，難道不知道還有南神醫嗎？”小玉問，撇了一眼上面的藍半天，發現他正對自己怒目而視，他生氣了嗎？一陣莫名的興奮，充斥這小玉的心。
“姑娘是？”
“南神醫，正是家父。”說完又瞥一眼藍半天，這次也發現司馬星正也不可思議的盯著自己。
可些人還真是奇怪呀！
小玉順勢拿起躺著人的手腕，哪裏還有什麽脈象？他死了！
“姑娘，我弟弟他怎麽樣？”
“大哥，你別難過，他已經……死了！”
“你騙我？他明明還活著？”突然那漢子怒目圓睜，一拳向小玉打來，他離得小玉那麽近，這一拳要是打上，小玉即便不死，恐怕也活不了。
忽然一個轉身，小玉的身子已經被司馬星帶著離開了大漢數米遠，可啪的一聲脆響，小玉衣服上的那塊潔白小玉掉在了地上，摔碎了。
那大漢還是不饒，又跟了上來，“你醫死了我弟弟，你就要償命！”
“住手！”藍半天早已怒不可和“來人，給我把這家夥扔出藥王谷”
“是！”
小玉簡直驚呆了，只兩三下，大漢就被兩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小夥計拖了出去拖了出去。原來這藥王谷的夥計個個都是武林高手呀。
她拍拍自己還在跳個不停的心，就聽藍半天大嚷“丫頭，你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錯嗎？”
“是說我嗎？”小玉詫異的擡頭，可卻想不出自己有什麽錯。
經過司馬星提醒，她才知道，原來這大漢也不是第一次來了，他是受不了弟弟的死而精神失常，今天算來來這裏也有三四次了，也不知他用什麽辦法，在這樣的大熱天居然使他弟弟的屍體不腐，而藍半天念在他對弟弟的一片深情，一般他來了，也就讓人轟走了事。
“我又不知他弟弟死了？”小玉小聲嘟囔。
“我是說，這個……”藍半天撿起地上的碎玉對她怒目而視。
“這個，我實在是不好意思，我……”
“誰讓你穿百合的衣服的？”藍半天步步緊逼。
“我……”有些害怕，靠近司馬星。
“說呀？……”他像一只發怒的豹子。
司馬星還從來沒過藍半天這個樣子，下意識的把小玉攬緊了。
“大不了我還你一個好了。”說著，小玉從脖子上摘下自己的那半塊玉，“給你！”
當藍半天看到這半片玉的時候，幾乎驚呆了，臉上也蒼白起來“你怎麽會有這塊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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