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戚父，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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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戚父，病入膏肓
她快走兩步，掀開擋住床榻的簾子，一眼看到了躺在被子裏，臉上清瘦的戚老爺。
“爹！”
她低聲喚了一聲，床上的人沒有一點兒動靜。
戚曦抿著唇，寒著臉問道：“我爹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三天前我離開的時候，爹可沒有病成現在這樣！”
邱氏露出不滿的神情：“哼，你這是要賴我嗎？真是繼母難當，你爹病成現在這樣，還不都是因為你？”
“因為我什麽？”
“那日你尋死膩活的，消息可傳到了你爹的耳朵裏，所以你爹氣血攻心，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我這幾天，可是衣不解帶的伺候在你爹的身前呢！”
邱氏哀嘆了一聲，好像自己的功勞被人抹去而感到不憤。
戚曦打量著邱氏光鮮的臉蛋和服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娘您面色紅潤氣色清明，和衣不解帶伺候人的人，可謂是天差地別呢！”
“哼，你一個小丫頭家家的懂什麽？娘可是為了你爹操碎了心，既然你都已經嫁做人婦，還管我們戚家的事情做甚！”
“你們戚家？”
戚曦不屑的勾起唇角：“戚家是我爹和我娘的，只要有本王妃在的一天，你就休想打戚府的主意！”
邱氏是國公府的庶出小姐，當初嫁到戚府，可算得上是下嫁的，邱氏一直在府中耀武揚威，什麽時候受到過這種氣。
“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居然敢頂撞娘了，不孝的話要是傳到外面去，看烈王會不會休了你！”
“休了本王妃，那正好！”
邱氏眼中劃過驚愕，這臭丫頭膽子有那麽大，連被休憩都不怕？
“休了本王妃，本王妃依舊是戚府的大小姐，爹沒有兒子，這王府裏面的東西，當然是本王妃的！”
“原來你這小蹄子打著這個主意，哼！”
邱氏冷冷一笑。
“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如今你已經是北辰家的人了，還怎麽拿戚家的東西？而且……就算你真的回了戚府，也一個銀子也得不到，老頭子居然用一半戚府給你做嫁妝，真是偏心，要不是本夫人動了手腳，恐怕現在戚府的一半都要被你給搬走了！”
邱氏得意洋洋的瞥了她一眼，帶著丫鬟轉身出了這間惡臭的屋子。
“真是熏死本夫人了，臭老頭子居然還不死！”
背後的咒罵聲傳來，戚曦眼中的寒意更加濃郁，她剛想讓桃冬出手教訓邱氏，卻被一道微弱的聲音叫住。
“曦兒……”
戚曦的身體緊繃起來，她回身走到床邊。
如今的戚老爺沒有了之前的風華，變得瘦骨嶙峋。
“曦兒，不要和邱家去鬥！”
戚曦一楞，戚家不就是一個靠著女人崛起的家族嗎？為何爹要這麽說？
“戚家，絕不是你想的那般簡單，所以……咳咳……答應爹，不要去……”
“爹，我絕對不會讓那女人得逞！”戚曦的眸子中劃過狠戾之色，看的戚老爺那雙霧蒙蒙的眼睛有些出神。
“曦兒，嫁了人，你也是大人了，過的好……好嗎？”
戚老爺撫摸著戚曦的臉頰，語氣越發輕了起來。
“爹放心，我過的很好！”
她忍住眼圈就要低落的淚珠，自從她父親去世以後，她已經很久沒有流過眼淚了呢。
如今，那種熟悉的酸澀感溢滿了心口，原主留下來的記憶太過深刻，壓的她有些喘不過氣。
她很想告訴戚老爺原主已經離開的實情，但是話到嘴邊，卻咽了下去。
她都已經決定自己做戚曦了，那她，就是他的女兒。
“爹，您別多說話了，喝口水！”
戚老爺搖了搖頭：“有些話，爹必須說完，爹已經感覺自己，活不了幾天了，在今晚之前，你必須離開戚家，以後都不要回來！”
戚曦楞住：“爹，您在說什麽呢，您不會有事的，曦兒會請來最好的大夫！”
戚老爺緊緊抓著戚曦的手腕。
“在爹給你的嫁妝裏，有一個紅木盒子，裏面有支朱釵，那是你娘留給你的東西，你一定要……一定要……”戚老爺說道這裏，喘氣喘得厲害，看起來隨時都要出事。
戚曦有些後悔，沒有將桃春帶過來。
“曦兒已經明白了，爹，您不要再說話了！”
戚曦緊緊的鎖著眉，她察覺到戚老爺的生命，正在漸漸流逝。
一股揪心的痛楚從心臟中傳出，戚曦捂著心口的位置，靜靜的看著戚老爺。
爹到底要告訴她什麽，為什麽邱家不可以得罪？
而且，她已經查探過她的嫁妝，其中根本沒有紅木小盒子。
那些東西都是一些市面上有些價值的擺件還有首飾。
“看來，本王妃的嫁妝，都被邱氏扣下了！”
“王妃，奴婢去外面請大夫！”
戚曦聞了聞擺放在一邊的藥碗，臉色有些陰沈。
“將這個也帶上，去問問大夫，這藥裏面有沒有什麽東西！”
桃秋接過藥碗，點了點頭。
戚曦一直等在房間之中，過了半個時辰，戚府外面傳來一陣吵鬧的動靜。
“桃冬，過去看看！”
戚老爺睡得熟，戚曦快步走出房門，看到桃秋帶著一個老大夫，被堵在門口不讓進來。
“你們在幹什麽？”
戚曦冷著臉站在那幾個阻攔的家丁背後。
幾個家丁瞧了戚曦一眼，完全沒有之前那般的熱情。
“大小姐，夫人吩咐了，如今老爺病重，不允許一些沒什麽能耐的大夫進門，若是耽誤了老爺的病情，可是大罪！”
“讓開！”
兩個字冰冷刺骨，那幾個家丁臉上帶著嘲諷，一步都沒有推開。
戚曦也不說話了，直接擡腳，將其中一個家丁踢飛出去。
“啊……哎呀！”
將一個高頭大漢踢出幾米遠的距離，剩下的幾個家丁，驚呆了。
“你……你……”
“你什麽你！”
桃冬手下不留情，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講道理的。
因為，這些人根本就不講道理。
“桃秋，帶著老大夫進去！”
“是！”
桃秋點了點頭，對老大夫有禮的說了幾句。
那老大夫本來滿心的怒火，在桃秋的幾句話下，完全消散。
“老夫這就進去！”
老大夫摸了摸胡子，高傲的挺著腰，走進了戚老爺所在的房間。
一進門，老大夫的臉色就冷了冷。
“這個人是誰治的，真是有損大夫的名聲！”
“老大夫，怎麽回事？”
老大夫以為是戚曦在照顧戚老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病人本就體質虛寒，原本沒什麽事情，可是吃的藥裏面加了足量的寒毒，那種藥對於虛寒體質的人，簡直就是催命符，還有，這房間一點兒氣都不流通，四周陰暗潮濕，根本沒辦法養病，現在也用不著老夫治病了，看病的銀子老夫也不要了，留著給病人買棺材辦後事吧！”
老大夫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就走。
桃秋連忙跟上去，將老大夫攔下。
戚曦若有所思，瞬間明白了老大夫的意思。
“大夫，我爹還有救嗎？”
就算有一線生機，她也會試一試。
“沒有了……沒有了，老夫行醫幾十年，更是前朝禦醫，這京城之中，老夫的醫術數一數二，如果你不相信老夫，可以去找別人！”
老大夫傲然的看著戚曦:“活不過兩晚了，剛剛能醒來那是回光返照，這大夫都是人，沒人能和閻王搶人……哎！”
老大夫出了門，桃秋出門相送，戚曦卻雙眸凝重的看著戚老爺。
“桃秋，那人真是京城中最好的大夫嗎？”
兩個丫鬟望著戚曦，開始抹起了眼淚。
王妃真是命苦，王爺身體不好，如今王妃的爹也病的這樣重，上天對王妃真是不公平。
“是，那人是前朝有名氣的禦醫，奴婢當然請不來，是……是因為王爺出面，他才答應過來的！”
戚曦楞住:“王爺？北辰風冥醒了嗎？”
“王爺已經醒了，聽說戚老爺病了以後，就坐著輪椅親自登門去請的！”
戚曦揉了揉耳朵:“你說的都是真的？”
“桃秋哪裏敢欺騙王妃！”
戚曦眼神暗了暗，輕輕點了點頭:“雖然結果不好，但是我還是要謝謝他，等回去，你代我告訴他，本姑娘欠他一次人情！”
桃秋低著頭沒有說話，這句話還是王妃親自說比較好。
“既然這京城沒有最好的，那就去其他的地方找找，這裏的醫術不可能都這麽差勁兒的！”
戚曦眼中信念堅定，轉身對著桃秋說道：“我要將爹帶回王府，這裏不適合養病！”若是她再晚回來一天，她就再也見不到爹了。
不對戚曦想到了一處關鍵，渾身剎那間冰冷了起來。
“王妃，您怎麽了？”
桃秋納悶的看著戚曦的神色，王妃的瞳孔滿是震驚。
“有人要害死我爹，然後嫁禍與我，真是一石二鳥的好計！”
“嫁禍？”
桃冬人有些笨，不解的說道：“桃秋姐姐，這怎麽嫁禍？”
桃秋瞥了桃冬一眼：“不懂的不要問，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桃冬嘟著嘴：“一點兒都不溫柔，還沒有桃春姐姐對我好呢！”
戚曦沒有聽到兩人的話，在房間中走了走，她伸手將窗戶打開，給房間通風。
這裏屬於背陽的房間，雖然很清凈，但是對人的身體絕對不好。
“很簡單，本王妃回來的時候戚家主還好好的，可是回來的當晚就病重去世，外面的人，會怎麽說本王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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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走兩步，掀開擋住床榻的簾子，一眼看到了躺在被子裏，臉上清瘦的戚老爺。
“爹！”
她低聲喚了一聲，床上的人沒有一點兒動靜。
戚曦抿著唇，寒著臉問道：“我爹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三天前我離開的時候，爹可沒有病成現在這樣！”
邱氏露出不滿的神情：“哼，你這是要賴我嗎？真是繼母難當，你爹病成現在這樣，還不都是因為你？”
“因為我什麽？”
“那日你尋死膩活的，消息可傳到了你爹的耳朵裏，所以你爹氣血攻心，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我這幾天，可是衣不解帶的伺候在你爹的身前呢！”
邱氏哀嘆了一聲，好像自己的功勞被人抹去而感到不憤。
戚曦打量著邱氏光鮮的臉蛋和服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娘您面色紅潤氣色清明，和衣不解帶伺候人的人，可謂是天差地別呢！”
“哼，你一個小丫頭家家的懂什麽？娘可是為了你爹操碎了心，既然你都已經嫁做人婦，還管我們戚家的事情做甚！”
“你們戚家？”
戚曦不屑的勾起唇角：“戚家是我爹和我娘的，只要有本王妃在的一天，你就休想打戚府的主意！”
邱氏是國公府的庶出小姐，當初嫁到戚府，可算得上是下嫁的，邱氏一直在府中耀武揚威，什麽時候受到過這種氣。
“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居然敢頂撞娘了，不孝的話要是傳到外面去，看烈王會不會休了你！”
“休了本王妃，那正好！”
邱氏眼中劃過驚愕，這臭丫頭膽子有那麽大，連被休憩都不怕？
“休了本王妃，本王妃依舊是戚府的大小姐，爹沒有兒子，這王府裏面的東西，當然是本王妃的！”
“原來你這小蹄子打著這個主意，哼！”
邱氏冷冷一笑。
“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如今你已經是北辰家的人了，還怎麽拿戚家的東西？而且……就算你真的回了戚府，也一個銀子也得不到，老頭子居然用一半戚府給你做嫁妝，真是偏心，要不是本夫人動了手腳，恐怕現在戚府的一半都要被你給搬走了！”
邱氏得意洋洋的瞥了她一眼，帶著丫鬟轉身出了這間惡臭的屋子。
“真是熏死本夫人了，臭老頭子居然還不死！”
背後的咒罵聲傳來，戚曦眼中的寒意更加濃郁，她剛想讓桃冬出手教訓邱氏，卻被一道微弱的聲音叫住。
“曦兒……”
戚曦的身體緊繃起來，她回身走到床邊。
如今的戚老爺沒有了之前的風華，變得瘦骨嶙峋。
“曦兒，不要和邱家去鬥！”
戚曦一楞，戚家不就是一個靠著女人崛起的家族嗎？為何爹要這麽說？
“戚家，絕不是你想的那般簡單，所以……咳咳……答應爹，不要去……”
“爹，我絕對不會讓那女人得逞！”戚曦的眸子中劃過狠戾之色，看的戚老爺那雙霧蒙蒙的眼睛有些出神。
“曦兒，嫁了人，你也是大人了，過的好……好嗎？”
戚老爺撫摸著戚曦的臉頰，語氣越發輕了起來。
“爹放心，我過的很好！”
她忍住眼圈就要低落的淚珠，自從她父親去世以後，她已經很久沒有流過眼淚了呢。
如今，那種熟悉的酸澀感溢滿了心口，原主留下來的記憶太過深刻，壓的她有些喘不過氣。
她很想告訴戚老爺原主已經離開的實情，但是話到嘴邊，卻咽了下去。
她都已經決定自己做戚曦了，那她，就是他的女兒。
“爹，您別多說話了，喝口水！”
戚老爺搖了搖頭：“有些話，爹必須說完，爹已經感覺自己，活不了幾天了，在今晚之前，你必須離開戚家，以後都不要回來！”
戚曦楞住：“爹，您在說什麽呢，您不會有事的，曦兒會請來最好的大夫！”
戚老爺緊緊抓著戚曦的手腕。
“在爹給你的嫁妝裏，有一個紅木盒子，裏面有支朱釵，那是你娘留給你的東西，你一定要……一定要……”戚老爺說道這裏，喘氣喘得厲害，看起來隨時都要出事。
戚曦有些後悔，沒有將桃春帶過來。
“曦兒已經明白了，爹，您不要再說話了！”
戚曦緊緊的鎖著眉，她察覺到戚老爺的生命，正在漸漸流逝。
一股揪心的痛楚從心臟中傳出，戚曦捂著心口的位置，靜靜的看著戚老爺。
爹到底要告訴她什麽，為什麽邱家不可以得罪？
而且，她已經查探過她的嫁妝，其中根本沒有紅木小盒子。
那些東西都是一些市面上有些價值的擺件還有首飾。
“看來，本王妃的嫁妝，都被邱氏扣下了！”
“王妃，奴婢去外面請大夫！”
戚曦聞了聞擺放在一邊的藥碗，臉色有些陰沈。
“將這個也帶上，去問問大夫，這藥裏面有沒有什麽東西！”
桃秋接過藥碗，點了點頭。
戚曦一直等在房間之中，過了半個時辰，戚府外面傳來一陣吵鬧的動靜。
“桃冬，過去看看！”
戚老爺睡得熟，戚曦快步走出房門，看到桃秋帶著一個老大夫，被堵在門口不讓進來。
“你們在幹什麽？”
戚曦冷著臉站在那幾個阻攔的家丁背後。
幾個家丁瞧了戚曦一眼，完全沒有之前那般的熱情。
“大小姐，夫人吩咐了，如今老爺病重，不允許一些沒什麽能耐的大夫進門，若是耽誤了老爺的病情，可是大罪！”
“讓開！”
兩個字冰冷刺骨，那幾個家丁臉上帶著嘲諷，一步都沒有推開。
戚曦也不說話了，直接擡腳，將其中一個家丁踢飛出去。
“啊……哎呀！”
將一個高頭大漢踢出幾米遠的距離，剩下的幾個家丁，驚呆了。
“你……你……”
“你什麽你！”
桃冬手下不留情，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講道理的。
因為，這些人根本就不講道理。
“桃秋，帶著老大夫進去！”
“是！”
桃秋點了點頭，對老大夫有禮的說了幾句。
那老大夫本來滿心的怒火，在桃秋的幾句話下，完全消散。
“老夫這就進去！”
老大夫摸了摸胡子，高傲的挺著腰，走進了戚老爺所在的房間。
一進門，老大夫的臉色就冷了冷。
“這個人是誰治的，真是有損大夫的名聲！”
“老大夫，怎麽回事？”
老大夫以為是戚曦在照顧戚老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病人本就體質虛寒，原本沒什麽事情，可是吃的藥裏面加了足量的寒毒，那種藥對於虛寒體質的人，簡直就是催命符，還有，這房間一點兒氣都不流通，四周陰暗潮濕，根本沒辦法養病，現在也用不著老夫治病了，看病的銀子老夫也不要了，留著給病人買棺材辦後事吧！”
老大夫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就走。
桃秋連忙跟上去，將老大夫攔下。
戚曦若有所思，瞬間明白了老大夫的意思。
“大夫，我爹還有救嗎？”
就算有一線生機，她也會試一試。
“沒有了……沒有了，老夫行醫幾十年，更是前朝禦醫，這京城之中，老夫的醫術數一數二，如果你不相信老夫，可以去找別人！”
老大夫傲然的看著戚曦:“活不過兩晚了，剛剛能醒來那是回光返照，這大夫都是人，沒人能和閻王搶人……哎！”
老大夫出了門，桃秋出門相送，戚曦卻雙眸凝重的看著戚老爺。
“桃秋，那人真是京城中最好的大夫嗎？”
兩個丫鬟望著戚曦，開始抹起了眼淚。
王妃真是命苦，王爺身體不好，如今王妃的爹也病的這樣重，上天對王妃真是不公平。
“是，那人是前朝有名氣的禦醫，奴婢當然請不來，是……是因為王爺出面，他才答應過來的！”
戚曦楞住:“王爺？北辰風冥醒了嗎？”
“王爺已經醒了，聽說戚老爺病了以後，就坐著輪椅親自登門去請的！”
戚曦揉了揉耳朵:“你說的都是真的？”
“桃秋哪裏敢欺騙王妃！”
戚曦眼神暗了暗，輕輕點了點頭:“雖然結果不好，但是我還是要謝謝他，等回去，你代我告訴他，本姑娘欠他一次人情！”
桃秋低著頭沒有說話，這句話還是王妃親自說比較好。
“既然這京城沒有最好的，那就去其他的地方找找，這裏的醫術不可能都這麽差勁兒的！”
戚曦眼中信念堅定，轉身對著桃秋說道：“我要將爹帶回王府，這裏不適合養病！”若是她再晚回來一天，她就再也見不到爹了。
不對戚曦想到了一處關鍵，渾身剎那間冰冷了起來。
“王妃，您怎麽了？”
桃秋納悶的看著戚曦的神色，王妃的瞳孔滿是震驚。
“有人要害死我爹，然後嫁禍與我，真是一石二鳥的好計！”
“嫁禍？”
桃冬人有些笨，不解的說道：“桃秋姐姐，這怎麽嫁禍？”
桃秋瞥了桃冬一眼：“不懂的不要問，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桃冬嘟著嘴：“一點兒都不溫柔，還沒有桃春姐姐對我好呢！”
戚曦沒有聽到兩人的話，在房間中走了走，她伸手將窗戶打開，給房間通風。
這裏屬於背陽的房間，雖然很清凈，但是對人的身體絕對不好。
“很簡單，本王妃回來的時候戚家主還好好的，可是回來的當晚就病重去世，外面的人，會怎麽說本王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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