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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耀武揚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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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大逆不道的話,本以為婆子會生氣,沒想到人家在那突然笑了起來。

“還是這孩子懂事,以後這就是你小娘了。”婆子的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上了。

當時,在場的人,竟沒有一個吱聲,誰也瞧不明白,這婆子的腦子,莫不是被驢踢了,放著半大的兒子不當女婿,挑了個半截身子入土的。

且溫父也是個不要臉的,這麽大年紀的人,再怎麽生氣怎麽能禍害人這麽年輕的姑娘。

“俺這姑娘聽話,你看你跟大兄弟也都不小了,俺來的時候瞧了他一眼,哎呦沒想到都老成那個樣子了,看你也是個不會伺候的,將俺姑娘放在這,保準將你倆伺候的比俺還年輕!”婆子還不死心,在溫母跟前使勁誇這丫頭。

溫母都不知說什麽好了,這丫頭跟郭氏的情況不一樣,郭氏她死活不讓進門那是因為欺騙。“你,這是你親閨女嗎?”想了好一會兒,溫母也只想到了這麽一句。

“瞧你這話說的,不是俺生的,難道還是你生的?”婆子還挺生氣,以為這是在諷刺她。

溫母腦門子突突的疼,跟老的說不清楚,就把那姑娘拽到跟前,“那你知道你娘讓你來做什麽的嗎?”

小姑娘還真知道,沖著溫母點了點頭,“讓俺照顧舅舅,舅母的。”

“那,那你在這住幾日,等舅母騰出手來,給你尋個好婆家?”溫母試探性的問著。

“這可不成,俺娘說了俺就是要給舅父做小的,俺是要有名分的。”那小姑娘還以為是什麽光榮的事,扯著嗓門在娘喊。

外頭刷完的婆子聽後,都撲哧笑了出來。

她們到不覺得什麽,溫母這個當家的倒鬧了個大紅臉。“你也知道,你跟你舅舅差著輩呢,這,這不好安排呀。”

“哎呀!”溫母這剛說完,婆子屁股一滑坐在地上就哭,“這溫家的大夫人欺負人啊,咱倆家又不是有血緣關系的親戚,欺負俺不識字啊!”

碰著個撒潑的,溫母還真沒什麽好法子。

溫言煜幾次想出手都被溫母用眼神制止了,溫言煜這不知道這冒出來的姑母是什麽底細,自也拿捏不準手段。

“行了行了,趕緊起吧!”溫母被吵的煩躁,“一會兒我去問問當家的,你們先在這住著。”

又安排著喜弟給這倆人尋了處空房子,溫母又怕這人嘴沒個把門的再糾纏喜弟,一直撐著身子與她們攀談。

等人安頓好了,溫母這累的趕緊躺床上歇息歇息。

“娘,這姑母到底跟咱家有什麽關系?”喜弟跟溫言煜在床邊坐著,忍不住問上一句。

提起這事,溫母也是只能一聲聲的說著,“天意。”

原還是先上的事,溫家先上有一日去山上尋味藥材,偏生那藥材極為的難尋,便在山上的一句莊戶人家住下了,連著尋了幾日,終於尋到了。

可因為太激動了,眼裏光註意那藥材了,沒註意腳下有條蛇,一下被咬了。

幸好莊戶上山打葷給碰到了,這才救了先上的命。

這莊戶是家好人家,溫家先上以重金相謝,被人拒絕了。這莊戶人家只有一個獨女,後來先上想了個法子,收了這個姑娘當義女。

成親的時候,還給添了不少嫁妝。

“這,這義女難道就是姑母?”溫言煜忍不住接了一句。

“哪能啊。”溫母無奈的搖頭,才又繼續說道。

這姑娘嫁人後開始也還過的不錯,他們與溫家也來往密切,經常走動。

後來一場遇上了瘟疫,莊戶兩口子沒了不說,這義女跟她公婆一家子也都去了。

一家子人,連個孩子都沒留下。

喪事,還是這義女妯娌的妹夫給辦的。當時,溫母與溫父剛成親,溫母還隨溫父一起過去上過香,曾見過這善良的大姐妯娌的妹妹。

這麽說來,現在這個自稱是姑母的,竟然就是,恩人妯娌的妹妹。

說白了,別說八竿子了,就是十六桿子都打不起的親戚。

“可無論怎麽說,人家當時頂起來給辦了喪事,也算是義氣的,算是與咱家粘上了邊。”原本先人的救命之恩也沒報,與那莊戶有關系的,現在就只這婆子一家了,怎麽樣,也不能翻臉無情不認了。

“娘現在就是擔心,真是碰巧他們聽了溫家的消息才來的,還是被有心人故意尋來了。”主要這時間上也碰的太巧了。

可是那地方那麽偏,尋也不好尋,再則他們收藥材的事,也才一日,該也沒傳開了。

無論怎麽,先將這事壓下去瞧著看看。

看溫母確實是累了,喜弟與言煜回了自己屋子,本想說幾句知心的話,可誰知道,那叫蓮蓮的姑娘直接推門進來。

“俺娘,俺娘先讓俺與你們熟悉熟悉。”說著也不認生,自顧自的坐下來。

好巧不巧就走在溫言煜跟喜弟倆人中間。

喜弟跟溫言煜彼此看了一眼,還是喜弟先對她一笑,“日子長了,自是會熟悉的,只是,怎麽突然想起來來溫家做小,你娘,你娘之前沒給你定下親事?”

本來是試探性的問了句,誰知這蓮蓮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定是定了,可是人砍柴的時候從山上掉下來摔死了,村上人都說俺是掃把星,天生當寡婦的命。”這蓮蓮的嗓們隨她娘似得那麽大,喜弟在跟前站著,都覺得耳朵嗡嗡的響。

“正好,正好你們溫家來人,俺娘說反正俺是當寡婦的命還不如來溫家當寡婦,今日看你那父親出氣都沒進氣的多,伺候不了多少日子就得沒了,到時候俺這個當姨娘的還能白得點銀錢。”

聽了蓮蓮的話,喜弟再次驚了。

或者說,這一家子奇了。

“那,那你就願意認命?”喜弟給蓮蓮遞了方帕子,又問了句。

“俺不認命有什麽辦法,沒人娶俺俺總不能拿著菜刀去逼人娶俺吧。”說到這個話題,這蓮蓮又激動了起來,“俺,俺當然也想找個年輕的。”說著還看了溫言煜一眼。

“可,可俺娘說,這年輕的萬一拖個一兩年再死,俺這肚裏有娃了,將來也是累贅,還不如找個老的利索,將來說不定守寡的年歲長了,也能上上貞節牌坊。”

砰!

溫言煜這邊直接聽不下去了,進裏屋懶得聽這亂七雜八的話。

“蓮蓮,你怎麽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她這大嗓門最終把這姑母婆子給引來了,護犢子的把蓮蓮護在後頭,“俺跟你說,有俺在一日你就翻不了一日的天。”

喜弟攤開手,無奈的搖頭。“姑母誤會了,是這,是這蓮蓮表姐想與我說說心裏話,這一說起從前受的罪,這才哭了幾聲。”

“真的?”姑母婆子狐疑的看了一眼蓮蓮姑娘,等她點頭這才不再等著喜弟。

喜弟趕緊將桌子上的一盆橘子放到這姑母手上,“姑母趕路也累了,潤潤嗓子好生的歇息歇息。”

看見吃的,這倆人才消停了。

“算你有眼力勁!”姑母婆子滿意的掃了喜弟一眼,甚至沖喜弟笑了笑。

她這一笑倒還不如不笑,本來嘴就大,也不知道從哪尋了胭脂,一笑顯得跟吃人似得。

終於將這兩尊佛送出去了,喜弟都覺得胳膊腿的都酸了,一進裏屋接著就躺了床上。

看溫言煜湊了過來,喜弟無力的推了一下,“你安排安排去查查這倆人,一直是這麽傻,還是在這裝的。”

聽溫言煜恩了一聲,喜弟的眼皮都在打架了,他有沒有再說什麽,喜弟是聽不清楚了。

看喜弟這麽快入睡,溫言煜心疼的給她拉上被子,幫忙順了順她的頭發,在她的額頭印了一個吻,便也沒停留,從外面叫了長工來,把喜弟說的事去給辦了。

晌午也就瞇上一會兒,喜弟醒了,活動了活動脖子,剛出門就瞧見溫母朝外走去。

喜弟還以為溫母這又要去前頭幫忙,緊走了幾步想追上溫母在左右伺候著,可沒想到出了拱門溫母並沒往出院子,而是朝裏往溫父的屋子走去。

這個時辰真是熱的時候,溫父的門沒關,不過人也已經醒了,躺在床上光瞪著眼看著房頂。

聽見有人進來,“給我倒杯水!”先交代了句。

溫母頓了一下,可還是倒在水,像從前一樣雙手奉在溫父的跟前。

溫父一看是溫母,眼睛當時就閉上,把臉朝墻一側,冷聲問了句,“你怎麽來了?”

看溫父不接水,溫母便將杯子放在旁邊的櫃子上,“我來瞧瞧你。”

從前是最親近的人,此刻兩人卻沒什麽話,溫父寧願看著墻也不願意看溫母,而溫母卻看著外頭,“我,我其實就是來問問你,你當真有那麽喜歡郭氏?”

“是!”溫父想也沒想,幾乎脫口而出!

“喜歡到不分是非,無論對錯,你都願意與她站在一起?”溫母再次問了句。

“是!”溫父回答的幹脆利索。

溫母低頭卻反而笑了笑,來的時候還想問問,若是溫父回答喜歡,為何還要同自己說那般的話。

可真到面對的時候,反而釋然了。

“那,那我若同意被你休棄,也同樣不要你用你還那十兩銀子,由著你去找溫言許跟郭氏,你可願意,成全你自己,也放過我?”溫母說的很慢,每一個字都好像在心裏說了無數便,才在這個時候提起。

成全?放過?聽了這四個字,溫父突然又升起滿腔的怒火,“你休想,這家是我的,要走你走,帶著你野種兒子滾的遠遠的!”

溫母突然站了起來,野種兩個字就像刺在她心口裏的箭。

可到底自己比想象中的還要堅強,都這到了這份上,她都沒有奪門而出,而是及其冷靜的說上句,“既然如此,我也不差這一口吃的,你想折磨我,那就一塊受折磨。只是,讓我給你養別的女人,你休想!”

“我就說你怎麽突然跑了,你這是沈不住氣了,沈不住氣了!”溫父放聲笑了起來,“可我不怕啊,裏正也知道咱倆的關系,我想尋個知冷熱的怎麽了,不就是十兩銀子嗎,我的言許很快就會帶來十兩銀子,讓我自由。”

“可我不要自由!”溫父甩著手臂,“我就要在這惡心你,壞你的好事,就算你現在阻止我納妾,等銀子來了,我還是溫言煜的爹,他還養我的老,連帶著,他小娘的老!”

瘋了,溫父這肯定是瘋了!

“好,好,那我就祝你天長地久的活著,活著讓你受盡人生苦楚,讓你看看你的言許到底會怎麽對付你!”溫母說的聲音大了,嗓子一疼不停的咳嗽了。

“我就要長長久久的活著,不像你快死了,快死了!”看著溫母越痛苦,溫父笑的聲音就越大。

喜弟在外面一字不落的聽了進去,有幾次想沖進去,可又顧忌著溫母的身子。

溫父現在就像狗屎一樣,扔不掉不說,挨著誰,誰臭!

這日子,也就這麽糊弄著過去,本以為溫言許那邊得幾日才成親,沒想到這麽快喜帖就送來了。

上面那父親母親都寫出花來了。

溫母看著心裏來氣,顧不得什麽風度不風度的,直接將喜帖撕爛仍在了地上。

自然,這賀禮也沒準備一件。

成親的時候,聽說還請來了兩幫舞獅子的,一幫跟著迎親的隊伍,一幫在房門口熱鬧著。

正吃早飯的時候,聽著外面一陣陣的炮仗聲,惱的溫母將筷子直接扔了。

溫言許的屋子買的偏,走近道是在溫家前面兩個胡同走,想熱鬧走遠的也是圍著整個鎮子邊走。

再怎麽算計,也絕對走不了溫家門口。

“我出去瞧瞧。”他家辦喜事在自己門口嘚瑟,沒道理自己躲在屋裏不敢出門的。

這還沒出大門呢,正好一個炮仗皮崩過來,要不是喜弟躲的快,這一下估計得打在眼上。

上頭溫言許坐著高頭大馬,領著後面隊伍跟做道場的似得,就在溫家門口繞圈。

瞧著隊伍很長,兩人擡一個箱子,都到了巷子盡頭,敞亮的很。

這麽多人本來是轉起來很慢,溫言許一看喜弟出來了,突然使勁的拽了一下馬,碼頭擡起來一擺,正好沖著喜弟叫了一聲。

他居高臨下得意的表情,就好像是衣錦歸來一般。

擡手對著後面的人一示意,接著就有人將炮一對對的放在溫家門臺上。

長工一看這樣,趕緊把喜弟拉回來將大門關上。

聽著外頭的動靜,砰砰的就跟要將溫家給炸了一樣。

“讓開,我要出去!”喜弟拽著們把就要來開。

長工們一個個用身子給死死的頂著,“少夫人咱不跟他一般見識,不就是成跟親嗎,他又不能天天成不是,聽說,還是縣太爺親自送嫁的,就當給上頭人面子,咱今忍了,就忍了他了。”

這也不是長工們想的法子,還是賬房看這情形不對,提前吩咐了,喜弟厲害是厲害,可就是鋒芒太露。

要是對尋常人也還好,可對縣太爺那邊到底差點了。

溫言許那邊敢這麽鬧騰,怕是師爺也知道,他們先大面上過的去,也算是給足了師爺面子。

這個道理喜弟也明白,再說她出去也沒不是跟人拼命去,無非不想讓溫言許這麽得意罷了,如今看這一個個如臨大敵的樣子,倒鬧的她哭笑不得了。

成親都有個時辰放著,也就鬧騰了一會兒,聽著也沒就動靜了。

長工們這才將門打開,這一瞧這門都被煙熏的黑了,趕緊打了水忙活著。

心裏都念叨著,溫言許那人真會給人添晦氣。

不過一個個倒也沒看出溫言許有什麽好前程了,師爺女婿又怎麽樣,自個沒家底到了人那邊,也就上門女婿似得,擡不起頭。

左右出來晚了,喜弟也就只去鋪子裏待了會兒,今日的人就比尋常的要多些,估計都過來瞧熱鬧的。

一會兒個溫言煜過來,手裏還端著飯,看喜弟在賬房跟前幫忙,直接將食盒放在賬本上面,“趁熱吃了。”

“這是會心疼媳婦了。”旁邊瞧著不少打趣的說。

偏生人一多,就有一些不識趣的哪壺不開提哪壺,“今個這麽熱鬧,你們怎麽沒去吃酒?”

“他家的酒,哪裏會有咱家的酒好喝!”看溫言煜要動氣,喜弟趕緊攔住了。

在自家地方與人過不去,著實不劃算,“等著孩子過滿月,我定在家裏擺上幾桌子。”

喜弟這麽一開玩笑,這個話題總算是掀過去了。

左右還以為喜弟這是懷上了,都是恭喜的,至於溫言煜一直就跟傻了一樣,一直盯著喜弟的肚子。

一直到歇息的時候,都還沒緩過神來。

“這麽說假話不好,不然,不然咱們緊著點時間,懷個?”溫言煜說完,被喜弟一個白眼掃過去,立馬結束了這個話題。

接著嘿嘿的一笑,拍了一下喜弟的肚子,“好好好,現在不急,等我活著回來,咱們再生上十個八個的。”

“越說越離譜!”喜弟拍了溫言煜的肩膀一下。

砰砰砰!

外頭門敲的響!

“誰呀!”正到你儂我儂的時候,溫言煜沒好氣的吼了一聲。

“俺,是俺。”外面明顯也是嚇了一跳,說話的聲音都帶著抖聲音了。

又是那個蓮蓮!

溫言煜無奈拍了一下額頭,這些日子被這個蓮蓮母女倆煩的,已經習慣了,只要進來一定得把門給關嚴實了。

“又怎麽了?”剛緩一口氣,外面蓮蓮就跟催命似得敲了起來。溫言煜無奈的開門,那蓮蓮拽著溫言煜就往茅坑方向跑。

“俺娘拉肚子了,你快給俺娘瞧瞧。”

蓮蓮說完嚇的溫言煜趕緊停住了,“你娘拉肚子,我一個大男人進去做什麽!”

蓮蓮這也才反應過來,“俺,俺是讓你給俺娘把把脈,俺娘說了,你舅父的兒子,也一定是大夫。”接著,又風風火火的將溫言煜往她們屋裏拽。

喜弟在後面緊追著,聽著他們的話無奈的翻著白眼。

今個溫言許故意給家裏添堵,溫母一生氣讓廚房又給大家夥改善了頓,估摸著姑母婆子那又跟沒見過東西似的,吃的太多了。

“你放手,我去給你從前面那點藥草來。”前頭鋪子喜弟將尋常用到的方子都寫了下來,只要識字的都能拿了藥。

“這,這不行,俺娘喝藥怕苦!”蓮蓮這還是不依。

溫言煜煩的光跺腳,“這不行那不行,難不成還讓我餵你娘?”

他這麽一說難得把蓮蓮給逗笑了,“這倒也用不著。”而後又往溫言煜跟前湊了湊,“俺的意思,有沒有甜一點的藥?”

“沒有!”溫言煜沒好氣的吼了一聲。

這次蓮蓮也不怕了,“那不可能,你家那麽多藥,怎麽可能沒有甜的?”

溫言煜無奈的嘆了口氣,大半輩子的人,竟然怕喝藥,“我說沒有就沒有,想喝喝不想喝拉倒!”本想趁著蓮蓮不防備,趕緊甩開人就跑。

沒想到這次蓮蓮反應竟然也快,還沒等溫言煜的胳膊離著身子又給死死的拽住。“你偏俺是,你騙俺!”說也就說了,接著還嚎了起來,那眼淚鼻涕都往溫言煜身上蹭。

溫言煜來回的想躲,可這姑娘力氣大的嚇人。“行了姑奶奶你別哭了,我往藥裏加上糖不就行了?”

讓這蓮蓮滿意了,這才將人放開。

溫言煜無奈的搖了搖頭,家裏的湯是在堂屋裏放著,溫母一向淺眠,他若是進去,定會被吵醒,可現在,被這蓮蓮煩的很。

喜弟怕出什麽事,跟著追了出去,一看這樣子喜弟立馬折了回去。

她是不願意跟這個蓮蓮打交道,現在溫言煜被拽走了,大晚上也沒長工,他八成還得給人熬藥,一忙活準得入更,便先回去歇息去了。

“啊!”

睡的迷迷糊糊的,聽著外頭有人大叫一聲。

喜弟趕緊掀了被子起來,習慣性的看了地上鋪著的被子,人沒在這被子拱起了一塊,應該是去了茅房。

瞧著天邊有些發亮,得過了五更。

“你怎麽在這?”這次聽到真切,是溫言煜的聲音。

也許昨個夜裏受了寒這個時候也鬧起了肚子,再加上現在長工都沒來,溫言煜一邊從屋裏跑出來一邊解褲子。

誰知道剛一進來,竟看見一個撅著屁股的女人,當時就把溫言煜嚇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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