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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四十一篇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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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篇日記:嘿,好久不見,除夕。

最後說服祁避夏改變主意的人只能是他的好基友裴越同志。

誰也不知道裴越把祁避夏拽進屋子裏說了什麽,又或者做了什麽,反正等他們兩個再次出來的時候,祁避夏就鄭重的對阿羅表示:“剛剛是我犯渾了,無論如何,都希望你能別介意,以後謙寶就拜托你了。”

雖然阿羅很想拿喬的說“我想帶祁謙的時候你不讓我帶,現在又想起我了?晚了!”但最後這句話也只是在他肚子裏轉了一圈之後就變成了欣然同意。

因為阿羅太了解祁避夏了,他要是敢說“晚了,老子不帶了”,祁避夏就敢說“太好了,那還是我來吧”。多一個搖錢樹,還是少兩個搖錢樹,這麽簡單的算術問題是個人都知道該如何抉擇的。至於心底裏那點對祁避夏的不痛快,呵呵,祁避夏給他受的氣還少嗎?所謂經紀人,就是忍常人所不能忍,方能成就大器啊。

順便的,阿羅在自己記事本上寫下,接下來半年內要讓祁避夏變得忙碌起來了呢,省得他整天每天沒事幹胡思亂想。恩,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吧。=V=

助理小趙心道一句,不好,有殺氣,之後就默默地退離了阿羅半步,在自己的私人微博上寫下:“#我的上司都是逗比#三老板永遠都不明白no zuo no die這個真理,又一次得罪了二老板,我仿佛已經能看到二老板身後具現化出來的黑霧了。[蠟燭][蠟燭][蠟燭]”

因為簽過很嚴格的保密協議,小趙不能對任何人說他是給祁避夏當助理,哪怕是他的父母親朋也只知道他是在白齊娛樂工作,更加具體的細節就沒辦法說了。

明知道“外界酷帥狂霸拽到沒朋友的祁避夏其實私下裏是個逗比”這種能驚掉別人下巴的秘密卻不能說的苦有幾人懂?恩?幾人懂?甚至小趙都不被允許在日記裏寫涉及到祁避夏的事情,因為這違反了協議中“不能記錄祁避夏日常生活”的那一條。

於是,以免自己真的被憋死,小趙悄悄在微博上註冊了一個不關註什麽人,也不被什麽人關註的微博,用老板代稱,寫一些模棱兩可,別人絕對聯系不到他身上的事情。

好比剛剛那種。明知道祁避夏會死的很慘卻不能提示,除非他也想被阿羅株連。於是為了彰顯一下自己的慧眼如炬,小趙就在微博上點了個蠟。至於像祁避夏突然有了個私生子這種很敏感的信息,小趙是絕對不敢在微博上胡亂寫的。

那邊阿羅也用悄悄關註了小趙微博的賬號定時掃了一眼,發現沒什麽敏感信息,這才安心繼續假裝不知道這件事情。

好老板就是張弛有度,給員工足夠的發言空間,卻其實什麽都一清二楚。

不過,小趙竟然還有空給祁避夏點蠟,呵呵,他難道以為祁避夏忙的時候他就身為助理能很閑?即便本來很閑的事情現在也不會閑了。

“你跟他都說了什麽?”祁謙等晚上人都走了之後好奇的對裴越問道,他這個倒也不算是好奇心作祟,而是想找到能對付祁避夏的辦法,免得他日後再異想天開。

“只有他一直紅著,保持圈裏的影響力,才能更好的幫助你。”裴越如是回答。

“哄鬼呢?”祁謙才不信裴越說了這麽一句話就能輕易說服此前表現十分堅定的祁避夏。

“恩,哄你呢。”裴越壞笑道。

“殺了你喲。”祁謙用充滿殺氣的表情看著裴越。

裴越卻沒再像往常一樣繼續開玩笑,反而是面色一僵,脫口而出:“大哥。”裴越的大哥裴卓以前也愛這麽跟他開這種讓人心驚肉跳的玩笑,用最溫柔的笑意說出最恐怖的話。

“什麽?”祁謙疑惑的看著裴越。

既然已經說到這裏了,裴越也就不準備忍下去了。他正色道:“你是我大哥的兒子嗎?”

“你大哥?誰?”祁謙眨眨眼,完全不理解裴越在說什麽。

“別裝了,我大哥叫裴卓,有印象嗎?到底你是他的兒子,還是你的好友除夕是?”

“都不是。你忘記你告訴過我你大哥死在十年前了嗎?”祁謙的心其實也跟著咯噔了一聲,他就知道,除夕和白秋小時候長的那麽像根本不可能是巧合!而引發裴越教大哥的那句“殺了你喲”,祁謙是跟除夕學來的。但祁謙最後還是決定先不動神色的把裴越知道的全部套出來,之後再說其他。

“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我大哥十年前有可能是假死。而且即便我大哥真死了,他當時也有可能已經有了一個正在孕育中的兒子。準確的說,正是因為我大哥有了這個還沒出生的兒子,他才萌生了假死的想法。”

裴越越說越亂,因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真相到底是如何的,但祁謙卻意外的懂了裴越的話。

祁謙的光腦2B250曾跟祁謙說過,它測了除夕的骨齡,他應該是十歲,而不是他自己所說的七歲。換句話說就是除夕隱瞞了自己的真實年齡,又或者有人故意給他灌輸了錯誤的年齡認知。但是為什麽呢?祁謙一直想不明白,現在,一大波真相終於逼近了。

“你慢慢說,別著急。”

於是,裴越就不那麽著急的把齊雲軒告訴他的真相和推測一股腦的對祁謙和盤托出。等他說的口幹舌燥,喝了一口祁謙遞上來的蘇打水之後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臥槽,我為什麽我要把這些跟祁謙說?!眼前這還是個六歲的孩子吧?!

祁謙一臉嫌棄的看著在給他解惑之後就已經沒了什麽用處的裴越:“愚蠢的地球人啊,剩下的時間就交給你們三個人聊吧,我的bedtime到了。”

每天晚上九點,是兒童醫生建議的學齡前兒童最合理的上床時間。

“三個人?”裴越回頭,正對上了一臉尷尬的祁避夏,和不知道該說什麽的齊雲軒。裴越一下子就從他們的表情裏明白了真相,“你們早就知道祁謙不是我大哥的兒子,你們騙我?!”

“我們只是想你冷靜點,不主動去送死。我們也沒想到你會直接問謙寶。”

“因為我怕如果祁謙是我大哥的兒子,那被埃斯波西托抓去洗腦的就會是你兒子!所以無論如何我都想要早點搞清楚這件事情,然後好決定要不要告訴你,以及什麽時候去救那孩子!沒想到……哈,你當然能冷靜,被洗腦的不是你兒子,是我大哥的兒子!”

裴越覺得他都快被氣瘋了,他的好友和愛人聯起手來騙他,打著對他好的旗號。

祁避夏臉上的表情更加愧疚了,易地而處,他覺得他也會很生氣的。可有些時候就是如此,明知道這麽做了就有可能會被對方厭惡,卻還是不得不做,這是他從撫養祁謙身上才學會的經驗。好比為了祁謙的身體著想,哪怕祁謙討厭他,他也不會開除營養師。

“第一,我們還不確定那個叫除夕孩子是不是你大哥的兒子,不過我們在私下裏已經著手比對DNA了。第二,即便比對結果還沒出來,我們也已經在秘密尋找那孩子了,我們就是怕你有現在的反應壞了事,才沒敢告訴你真相。”齊雲軒早就料到了會有這麽一天,雖然比他預計的早了很多,但他還是準備好了堵住裴越嘴的解釋。

“但這不是你們騙我的理由,我也可以很冷靜,我也不想死好嗎?我有知情權!孩子正在危險中,你們知道嗎?還是說反正不說你們家孩子,所以你們不心疼是吧?”

祁謙本不打算參合這件事,但看著祁避夏也在裴越的指責行列,祁謙又有點於心不忍。祁避夏只有裴越這一個真正的朋友了,祁謙很清楚祁避夏對裴越的重視。於是,在上到一半臺階後,祁謙還是開口了:“如果你們要找的裴越大哥的兒子是指的除夕的話,我能說的是他很安全,沒被誰抓走。祁避夏也知道,只是他答應了我不跟任何人。所以你們不用再爭吵了。”

說完,不等傻住的三人再問,祁謙已經用最快的速度返回了自己的房間裏,反鎖上了房門,拒絕再回答任何一個問題。

“你早就知道除夕是安全的?”這次輪到裴越和齊雲軒一致面對祁避夏了。

祁避夏當然是不知道的,但他很快就明白了祁謙這是在給他解圍,於是他順著祁謙的話說了下去:“謙寶不讓我跟你們說,我也沒什麽跟你們說的,因為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除夕很安全。至於怎麽個安全法,我就不知道了。至於埃斯波西托家族的少主是誰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覺得有可能他們以為他們抓到的就是裴卓大哥的兒子,如果我們這邊不放棄尋找,那麽他們就不會有所懷疑,進而威脅到除夕。”

“所以你利用了我?”齊雲軒看著祁避夏,只能認栽。所有人都覺得祁避夏是個逗比,但沒有誰是真正傻的,包括祁避夏,只是他一般不愛把那套用在家人身上。但如果祁避夏想騙一個人,很少會失手,他當年紅遍全球靠的可不僅僅是臉。

“也不算利用,我只是怕如果你知道了真相,演的就不像了。”

“那麽,除夕到底在哪兒?”

除夕當然還在祁謙的泰迪熊裏。

祁謙再一次變化了泰迪熊的形狀,露出了駕駛艙裏躺在治療艙中的除夕。黑發男孩的面容其實並沒有精致到多麽驚天動地,一如白秋,頂多只能用清秀來形容。但大概裴家人都是如此——以氣質取勝。當除夕睜開那雙如寶石般的雙眸時,會給人一種充滿了堅毅與不屈的神彩,仿佛無論到了何種境地他都不會打倒,永遠是可靠的,值得信賴的。

月光下,祁謙用他的尾巴小心翼翼的蹭著除夕安睡的面容,他對他說:“我不知道我做的對不起,為了保證你的安全,我發過誓,在你沒醒來之前不對別人透露半點你的信息,但祁避夏……”

祁避夏不是別人。

“……我幫你找到你爸爸了,你絕對想不到你的過去有多神奇。”

十年前,白秋還是個和白家養父母關系緊張的小可憐,並不知道自己的親大哥就是自帶止小二夜啼效果的裴爺;祁避夏卻已經是紅遍全國的著名童星,和父母還有經紀人舅舅共同生活在另外一座繁華的城市,沒有簽約白齊娛樂,和白家的關系僅限於互相知道名字的親戚,和齊家基本等於不認識。除了曾因常戚戚中間牽線,出演了三木水的《孤兒》這點。

齊雲靜拿著《孤兒》首映五周年的邀請卡,對齊雲軒炫耀道:“我朋友常戚戚的表弟是《孤兒》的編劇三木水,《孤兒》搞了一個很低調的首映五周年紀念會,只有真正的死忠粉能參加,有沒有興趣陪我一起去?”

齊雲軒很想說沒興趣,但他根本拒絕不了從小就強勢的二堂姐齊雲靜。

等後來齊雲軒回想時,他是這麽對裴越說的:“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命運。如果常戚戚不是祁避夏的腦殘粉,而我二堂姐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蕾絲邊,我也就不會在那次紀念會上發現一些現在跟你說的事情。”

見面會因為祁避夏的出現引起了不小的騷動,齊雲靜出手扶住了旁邊一個差點摔倒的女性,進而攀談起來。

據齊雲靜事後回憶,她當時之所以扶那個女人,是因為她覺得對方長的漂亮。

但當時那位漂亮的女士可不知道齊雲靜是處於什麽樣的心態扶了她(甚至連齊雲靜自己那個時候都不太確定自己的性向),她只是很感謝齊雲靜的幫助,因為她懷孕了,雖然那個時候還沒有顯懷,但要是重重的摔一下……後果根本不敢想。

等那位漂亮女士的丈夫從洗手間過來的時候,也是再一次對齊雲靜姐弟表達了鄭重的感謝。

紀念會後齊雲靜姐弟就和那對夫妻笑著道別,想著也許再也不會相遇。結果第二天他們再一次聚首,在裴爺正式認了白秋這個弟弟的家宴上。裴爺一臉驕傲的對白秋介紹:“這是我的大兒子裴卓,還沒結婚。”

隨白言一起來赴宴的齊雲軒一眼就認出了裴卓正是昨晚那個自稱妻子懷孕的男人。

事後裴卓單獨與齊雲軒進行了溝通,希望他能夠隱瞞此事,並表示他會盡快解決。齊雲軒以為裴卓當時說的解決辦法不外乎兩種,把那位女士有孕的消息告訴裴爺,然後舉行婚禮,又或者打掉孩子,給錢了事。結果一個星期之後,齊雲軒卻得到了裴卓被殺的消息。

齊雲軒第一反應就是通過白秋把他所知的那個有可能懷了裴卓孩子的女人的消息告訴裴爺,但等裴爺派人去查的時候,那女人已經杳無音信,消失在了人海。

裴爺覺得這是一個針對裴卓的陰謀,所以被重重保鏢保護的裴卓才會死,而那個完成了任務的女人自然就功成身退了。

事情告一段落,連齊雲軒都相信了他發現的是一個陰謀,而不是裴卓遺落在外的骨血。

直至那之後的第三年,白雲蒼狗,世事無常,祁避夏父母空難去世,轉型失敗,又遭赫拉克勒斯挑釁陷害,第一次因為負面報道而登上了各大媒體的頭條。

祁避夏的粉絲分成了兩派,一派表示對祁避夏失望透了,覺得他是又一個被過度的曝光毀了的孩子;另外一派粉絲則堅持認為這不過是商業電影之間為了惡性競爭故意搞出來的噱頭。兩派粉絲在網上掀起了歷時好幾個月的罵戰,那件事的熱度始終消褪不去,後來支持祁避夏的粉絲還賭氣似的自發組織起來,去影院支持祁避夏轉型失敗的電影。

齊雲軒和他的二姐齊雲靜也跟著去支持了幾次票房,在常戚戚的強烈要求下。

雖然現在的常戚戚對祁避夏各種調侃、鄙視,但那也不過是因愛生恨的表現,愛之深責之切,常戚戚過去有多喜歡祁避夏,後來就有多厭惡真的墮落了的祁避夏。不過她也就是打打嘴仗,並不會真的做出什麽表達自己的不滿。

而就在某次粉絲組織的集體觀影裏,齊雲軒再一次遇到了三年前疑似懷了裴卓孩子的女人,這次註意到她的人換成了常戚戚,她說,看,那邊有個美女。

——要不說齊雲靜和常戚戚會成為一對呢,她們看女人的品味十分相似。

當時那位美女手裏還抱著一個兩三歲大的男孩,而在她的身邊則站著一個背影很像裴卓的男人。

如果這三個人單獨出現在齊雲軒眼前,都不會讓他懷疑什麽,可三個人站在一起的場面就實在是太過震撼。

很多個巧合湊在一起就變成了必然。

祁謙看著躺在治療艙裏的除夕道:“你那個時候聽起來很幸福,我都有點不知道該不該跟你繼續講下去了。”

“講。”躺在治療艙裏的除夕艱難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用不容拒絕的口吻對祁謙說道。

“你醒啦?”祁謙驚喜的看向除夕。

“第一階段的改造完成了,我聽到你在跟我說話,於是就醒了。但我時間不多,你別擔心,我會為了你盡快好起來。”除夕努力對祁謙撐起一個微笑,他試圖在告訴祁謙,你看,我很好,別擔心,這不是你的錯。

雖然祁謙從未說過,但他對讓除夕虛不受補這件事情一直是耿耿於懷的,他很後悔,他從未把他的尾巴給過別人,要是當時他先拿祁避夏試驗就好了,也不對,也不能拿祁避夏試驗……

“我沒事,我想聽你跟我說我的爸爸媽媽。”

祁謙這才高興的把他從裴越那裏聽來的消息開始一字不漏的對除夕重覆道。

在分散祁謙註意力這方面,除夕一向很有一手。他緊緊的盯著祁謙,哪怕強行睜開眼睛令他渾身都痛苦極了,但他也不想就這麽閉上,因為那可是祁謙啊,他怎麽都看都不夠的人。

除夕的上輩子裏沒有祁謙,但當他充滿屈辱的死去之後,他遇到了祁謙。

祁謙之所以會來到地球,是因為他在α星時無意中卷入了愛因斯坦—羅森橋,從灰道穿過,白洞而出,引發了強烈的時間和空間的扭曲。

除夕得以帶著記憶重生,回到他還在B洲L市孤兒院的時候。

藏著除夕帶人偷來的鋼材的廢棄兵工廠裏,除夕帶著無限的憤怒和不甘睜開了自己的眼睛,那時他體內已經是一個成年人的靈魂了。他看到了眼前一片白光,白光中傳來了仿佛艙門打開的機械聲,當煙霧散開,終於露出了艙門之後漂亮到仿佛不像真人的少年,而少年的身後則是正肆意張揚著的四條白色蓬松尾巴。

九尾狐?這是除夕的第一反應。緊接著他就想著,看到這一切的他不會又要死一次了吧?

等除夕被對方的尾巴卷到對方身邊時,他聽到對方用一種他說不出來卻能聽懂的奇怪語言溫柔的說:“別怕。我不會傷害幼崽的,即便你沒有尾巴,我也不會嫌棄你。”

鬼使神差的,除夕對著那個少年張開了雙臂,做出了一個求擁抱的動作。

少年在短暫的遲疑過後,還是選擇了抱住除夕。

除夕也不知道他為什麽會這麽做,只是在經過一系列的打擊和痛苦之後,他急需一個人來擁抱。不管對方是神也好,鬼也罷,哪怕是外星人呢,那聲音是他這麽多年來頭一次遇到的溫柔以待。哪怕是下一秒會再次被對方殺死,他也還是想抱一抱那個溫暖的感覺。

孤兒又或者是從小與父母不親近的孩子很容易得一種名為皮膚饑渴癥的心理疾病。經歷過死而覆生,重來一次的除夕在最脆弱的時候再一次迸發了那樣強烈的渴望,如燈蛾撲火,心甘情願。

現實裏,祁謙還在認真的給除夕講著他的身世。

除夕卻好像預感到了什麽,他掙紮著擡起手,對祁謙說:“抱抱我,好不好。”讓我再感受一次當時的溫暖與滿足。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看見很多親問祁避夏的舅舅和舅媽的事,某該怎麽說呢?你們這群不仔細看文的小妖精!祁避夏的舅舅和舅媽後來過的很慘啊,要不你們以為祁避夏現在揮霍的錢是哪兒來的?當然是白家幫他把錢又追了回來,並讓他的舅舅和舅媽過的很慘。但這是個法制社會,白家不是什麽黑澀會,他們是世家,頂多也就是把人送進監獄裏,以及出獄之後讓他們依舊痛苦的活著,不能殺人啊。所以赫拉克勒斯才會在前面誤導祁謙,說祁避夏殘忍的對待自己的舅舅和舅媽,卻不說是原因!_(:з」∠)_實在是不知道為什麽還會有親問出怎麽能放過舅舅和舅媽的話,因為就沒放過啊!祁謙一開始就看到了舅舅和舅媽的結局,然後昨天才知道為什麽的。某說的夠清楚了嗎?/(ㄒoㄒ)/~~簡直要被你們這群小妖精折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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