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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入鄉隨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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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入鄉隨俗

周闊看著騰易敏,強調說:“這些話是我站在周家的立場來跟大姐說的,妹夫完全不知道,我拿不準大姐你的心思,如何敢到白子國面前說這些是非?雖然我們都心知肚明,經濟跟政權是無法分割的,當年三妹嫁給白子國,也是沖著他的權力去的,可知道是知道,彼此卻不會揭開這層窗戶紙。白子國跟龍傲明爭權也不是一天兩天一年兩年的事,原先他沒有助力,我們周家也提供不了強大的後臺經濟給他,他也沒埋怨什麽,不還是把三妹妹捧著寵著的?大姐原先沒回來,我們就想方設法與喬府連成一線,來制衡成州的經濟,而大姐回來了,又參了軍,如此,大姐就能幫一幫妹夫了。”

說著,頓了頓,又道:“幫白子國,又何嘗不是幫三妹,幫周家?”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騰易敏若一語回拒,那就是不顧自己跟親人的情份,可若應了周闊的煽動,那就得與龍傲明為敵。

從表面上看來,這些事情跟王家人扯不上邊,可實際上,王年高是忠於龍傲明的,一旦騰易敏跟龍傲明為敵了,那也就變相的把她拉到了與王府敵對的局面上去,這實在不是騰易敏想看到的。

騰易敏斟酌著說:“既不是白子國讓你來說的這一番話,那大姐也打開天窗跟你明說,大姐二十年前是被喬沈香所救,那二十年在平城,受王府恩庇極深,大姐無論如何都不會與王家人為敵的,你明白嗎?”

周闊點頭:“明白。”

騰易敏道:“經濟上的事情大姐不懂,也不摻和,但我知道虞城玉家已經來了成州,在擠兌華府票業,想來周家與喬家已經站在了同一戰線,結成了同盟,而有喬家的強力相助,周府經濟只會上升,不會沒落。”

周闊苦笑道:“大姐是在鬼門關前走過的人,難道不明白求人不如求己的道理嗎?”

騰易敏一噎,無語地瞪著周闊。

周闊說:“現在這個時局對我們來說,其實是可遇不可求的,龍巖駐平城大帥,龍馳駐西部督軍,龍傲明的這兩個兒子已經動身去往自己的駐地,龍傲明這裏就等於失了兩大依撐,這個時候大姐若能幫子國,那子國定能拿下龍傲明手中的權柄……”

話沒說完,騰易敏就道:“讓我想想。”

周闊也不逼她,聞言說道:“好。”

等周闊離開後,騰易敏就去了王府。

二月初八是王雪大婚的日子,年節過完之後王府就開始忙了,蘭長林是蘭門人,王雪是平城人,而今又住在成州,張蔓蕓的意思是,既是從成州出嫁,那就得隨著成州的風俗走,免得落人口實。

可王年高是個戀鄉念舊的人,堅持自己女兒的婚嫁一定得隨著平城的風俗。

王嫣和王玲兩個小輩倒覺得這是小事,大不了按平城的風俗備一份嫁妝,再按成州的風俗備一份嫁妝。

她二人這提議一起,張蔓蕓和王年高統統看了過來。

就連王繼承,也眨著眼睛看向自己的兩位姐姐。

王嫣和王玲被看的莫名其妙。

王嫣道:“怎麽了?哪裏說錯了嗎?”

王年高道:“錯也不叫錯,讓你二娘跟你們解釋吧。”

張蔓蕓說:“備兩份嫁妝,也不是沒有這回事兒,可以備。但我們家有三個姑娘,大姑娘嫁人備了兩份嫁妝,那二姑娘和三姑娘嫁人的時候,也得備兩份嫁妝,不然,就是厚此薄彼。到時候,不單男方那裏會有意見,就是成州這些人的嘴,不定要說出什麽話了。”

王嫣聽著,蹙眉:“真是事兒!”

王玲道:“那還是別了吧。我們家又不是多麽的富,三妹妹和我與大姐年齡相差也不多,等大姐嫁人了,說不定沒幾年我與三妹妹也要嫁人了,到時候讓爹拿那麽多嫁妝錢,哪拿得出來。還是商量著按哪方風俗辦吧。”

正在一家子人爭論不下的時候,騰易敏來了。

騰易敏一來,王年高就把這頭疼的事情拋給了她,騰易敏笑道:“我這椅子都沒坐熱呢,你就甩給我這麽大一個難題,是看我好長一段時間不上門,故意為難我的吧?”

王年高笑道:“這不是確實拿不定,而你又趕巧了嗎?你快給出出主意。”

騰易敏問:“是從成州出嫁嗎?”

王年高道:“嗯。”

騰易敏道:“從成州出嫁,有點兒遠呀。”

王年高說:“不妨事,有車,早上早點來,中午就能到了。”

騰易敏說:“既是從成州出嫁,那最好按成州的風俗來辦,畢竟你宴請的客人全是成州人,平城那邊雖有人來,卻不及成州的人多。你如今也居住成州,自得入鄉隨俗。”

王年高摸著下巴嘆息一聲,無奈地道:“既然連你都這般說了,那就按成州的嫁妝禮備吧。”

張蔓蕓在王年高拿定了主意後,站起身說:“那我得趕快上街去買了,離二月初八只有十天日子,還得準備喜宴,發喜貼,裏裏外外要忙的事兒多,我就不陪騰老師坐了。”

王年高嗯一聲。

騰易敏笑道:“你去忙你的,我就是來看看三個丫頭,再檢查檢查繼承的作業。”

張蔓蕓說了句有心了就走了,實在是時間緊,走的時候把張震和胡凡都叫了去,需要拿東西的時候就讓他們當苦力了。

陪騰易敏坐了一會兒,王嫣就把王雪喊走了,王玲一見王嫣和王雪走了,她也起身離開,三個姑娘一路上樓,去了王嫣的房間。

王嫣拿出一個精品袋子遞給王雪。

王雪看著那袋子,沒伸手接,狐疑地問:“是什麽?”

王嫣說:“給你的,你拿去送給大姐夫。”

王雪嗔她:“還沒正式結婚呢,別亂叫。”

王嫣笑道:“差一天兩天的事兒,早叫早順口。”

王玲看著那袋子,問:“什麽禮物?”

王嫣說:“手表。”

王玲一聽,伸手就去拿袋子,搶到手裏後,迫不及待地打開了包裝盒,一看到裏面那名貴低調的男表,眼睛瞬間瞪大了,她擡頭盯著王嫣,問道:“這表很貴的吧?”

王嫣伸出兩個手指頭。

王玲皺眉:“二百錢?”

王嫣搖頭。

王玲道:“多少?”

王嫣說:“二千大洋。”

王玲驚呼:“什麽!這麽貴!”

王雪也覺得貴了,問道:“你哪裏來這麽多的錢?”

王嫣說:“龍馳送的。”

王雪一楞,慢幽幽地說:“他倒是大方,兩千大洋都敢送你。”

王嫣砸巴了一下嘴,沒應話。

王玲羨慕之極,睫毛垂了垂,頗有點不是滋味地說:“龍馳對三妹妹可真是用心,過年是又送錢,又送衣服,又送信的。”她嘀咕,“看上三妹了吧?”

王嫣不應腔。

王雪道:“什麽看上不看上的,沒影的事,別胡說。”

王玲哼一聲,起身走了。

王雪說:“別理她。”

王嫣笑道:“二姐心氣高,可沒壞心思,我知道的。”

王雪將手表重新裝起來,包好,還給王嫣,“這禮物太貴重了,蘭長林不會要的。”

王嫣不接,只說:“只要是大姐你送的,不管是金子還是糞,大姐夫都會要。”

王雪伸手搗她。

王嫣道:“反正這是妹妹送給大姐的結婚禮物,就此一塊手表了,你不要,也別想我再給別的,況且,我送你這塊手表,也是讓你防身用,你想送給大姐夫就送,不想送就放著,這表很值錢,往後你需要錢的時候,賣了它就是。”

王雪皺眉,“送我女表還好說,可你送我男表,我若不當蘭長林的面露一露,他會以為我藏著什麽見不得人的私物呢。”

王嫣噗嗤一笑,“他若真這樣想,那就不配娶大姐了。”

王雪道:“隨口說說。”

最終,王雪還是接了這塊手表。

這是王嫣送她的新婚禮物,她怎麽能不接?

而這塊手表是當初龍馳看上的,也是龍馳極想讓王嫣送給他的獨一無二,可轉眼出現在了蘭長林手中,當龍馳去蘭門吃酒席,看到這塊表戴在蘭長林的手腕間,隨著他的斟酒動作起,不停地暴露在眼下後,龍馳瞇緊了眼。

他擡頭,往上席裏的王嫣望去。

王嫣今天穿的很喜慶,雖然受西方文化影響,有一些與時俱進的潮流兒們結婚流行起了穿婚紗,可王嫣和蘭長林還是秉承中國傳統文化,穿鳳冠霞帔。作為妹妹兼陪女,王嫣也穿著紅衣,雖不是大紅,卻也是地道的中國紅,這樣的紅熏染在她的身上,充滿致命的誘惑。

龍馳在到達蘭府看到王嫣的第一眼就挪不開視線了,為了不在這麽多人面前丟臉,他只好生生壓住心底的念想,如常的與好友聊天,如常的與客人們談話,如常的吃菜,如常的喝酒。他不讓自己看王嫣,就怕自己忍不住,而這一眼一看,果然就忍不住了。

王嫣喝了酒,臉頰緋紅,龍馳知道她酒量不好,上一次在宗家酒磨吃飯,沒喝多少她就醉了,那一晚她醉酒,他奪她第一次,想到那一夜的記憶,龍馳越發的坐不住,那籠罩在王嫣臉上以及身上的紅色,像致命的毒一般,滲進五臟內腑。

龍馳忽地擱下酒杯,站起身。

他打算找個借口把王嫣騙出去,吻一吻,或是摸一摸,可以的話,做一次也行。

可他剛站起身,熱鬧又喜慶的蘭府門外就響起了不和諧的吵鬧聲,伴著吵鬧聲而來的,還有砸門聲,咒罵聲。

那聲音很大,不過,喜宴的洋樓與門口還有些距離,是以,傳到人聲鼎沸宴席上的聲音就小了。

但小是小,卻能聽見。

龍馳眉頭一皺。

正在敬酒的蘭長林和王雪也停止了動作,往門口望。

蘭長平立刻走過來,一邊安撫客人們,一邊對蘭長林說:“哥跟嫂子好好敬酒,我去門口看看發生了什麽事。”

蘭長林說:“當心點。”

蘭長平說:“知道。”

蘭長平離開後,龍馳看到王嫣也站起身,跟著去了門口,他也就起身跟著。

一出洋樓,跨過阻擋物花園,近門口石子籽路的時候,遠遠的就聽到了蘭建峰憤怒的聲音,他在跟新管家理論:“蘭長林是我侄兒,他結婚這麽大的日子,你居然敢攔我?”

管家很無奈,他說:“二少爺吩咐了,沒喜貼的人一律不能放進來,我不是要攔你呀,是你沒給我喜貼。”

蘭建峰氣道:“他沒給我發喜貼,我怎麽給你?”

管家道:“沒喜貼,我真的不能放。”

蘭建峰道:“你把他喊出來,不然我就讓全蘭城的百姓們知道他有多麽不孝,結婚不給二叔二嬸發喜貼,為老不尊,為長者不敬,這等品德淪喪的人,有什麽資格統管蘭門!”

一下子從私人婚姻上升到了蘭門統治權上,管家敢插話嗎?不敢,他訕訕地摸了摸鼻子,對蘭建峰道:“您先稍等,我去喊二少爺來。”

剛說罷,還沒來得及邁腿,身後就有一道低沈的聲音傳了過來,不是別人,正是蘭長平,他說:“不用喊了。”

管家一聽到他的聲音,簡直如蒙大赦,緊提著的神經一下子就松散下來,他恭恭敬敬地向蘭長平施了一禮:“二少爺。”

蘭長平剛在花房後面已經聽清楚了蘭建峰與管家的對話,其實,蘭長林在發喜貼的時候是準備了蘭建峰一家人的,只不過到蘭長平手中的時候被蘭長平扣下了,她母親死的蹊蹺,哪怕蘭建峰和他妻子找盡了借口撇清了嫌疑,蘭長平還是堅信自己母親是被這二人害死的,還有他大哥之事,早先害了,現在又來吃喜酒,不覺得害臊嗎?

蘭長平背手走過來,裝作什麽都不知的樣子問管家:“什麽事?這麽吵?你不知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嗎?”

管家小心翼翼地說:“有客人,我攔不住。”

說著,手往前面指了指。

蘭長平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看到蘭建峰、蘭夫人、蘭志忠、蘭志全,他神色不變,連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都沒有,腳如生根的柱子,紋風不動,既不上前見禮問候,也不退縮怯場,如對待尋常人一般地開口問:“你們想做什麽?”

蘭建峰看著他的言行舉止,聽著他劃清界線的話語,瞇眼冷道:“怎麽,幾月不見,連二叔二嬸都不認得了?”

蘭長平說:“是有點不認得了,你們是我的二叔二嬸嗎?”

一句話,問的直白,卻又問的含糊。

蘭建峰一家人做過什麽事,他們四口人心裏跟明鏡似的,蘭夫人沒應話,蘭建峰瞇眼想著對策,蘭志全、蘭志忠這一對兄弟倆被蘭長平這種無聲勝有聲的輕視給刺激的發了毛,蘭志忠當下就拔出腰間佩槍,沖著蘭長平腳下打了一槍,挑釁地道:“你姓蘭,我們也姓蘭,這蘭門,你還真攔不住我們!”

蘭長平沈穩而立,槍子從他腳下躥起火星,他也沒動。

槍聲驚動了龍馳,也驚動了王嫣。

王嫣擡步就要穿過花園,龍馳伸手擋住她,“站這兒別動。”

王嫣說:“我得去看看。”

龍馳說:“我去。”

王嫣擡頭瞅他,龍馳輕描淡寫地撣撣西裝,銜了一根煙叼在嘴裏,慵懶道:“我已經上任西部督軍了,蘭門歸我管,西部是我的地盤,有人想在這裏鬧事,呵。”

最後一個呵字,從銜著煙的齒縫裏飄出,輕若煙塵,卻又重若泰山。

這一個呵字,十足十的殺氣滿滿呀。

王嫣抱起雙臂,立在那裏不動了。

龍馳正瞅沒機會把蘭志忠以正當之法給處理了,在成州,自過年前他在文府對王嫣又起不軌心思到如今,龍馳一直沒逮著機會治理他,如今,他親自送上門來找死,龍馳焉能放過?

二月初八,蘭長林與王雪喜結連理,蘭志忠因持槍襲擊蘭門二少爺而遭到逮捕,隔天,死在牢中。

蘭建峰因此而懷恨在心,回到成州的第一件事就是拜訪白子國。

但在他從白府離開後,龍傲明就下發了一封撤權書,霸免了他在成州內的一切從政從軍權,從此,徹底成了棄子。

自那天王雪成親後,王玲回到了成州,王嫣留在蘭門,一來玩樂,二來陪王雪。龍馳知道她留了下來,在處理了蘭志忠後也來到蘭門蹭飯,住下後就不走了。

當成州的消息傳到蘭門的時候,正是王雪回門的日子。

王嫣要跟王雪一起回,龍馳哪裏肯放?當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在她的茶水裏放了半片安眠藥,這種藥非常珍貴,若不是李家從事藥材生意,龍馳不一定這麽快弄得到,結果,王嫣喝了,一覺睡到第二天的下午,等她醒來,王雪和蘭長林已經快走到了。

王嫣無奈,只好留了下來。

龍馳說:“你姐不在,蘭長林也不在,去我的督軍府住幾天吧?”

王嫣搖頭,“不要。”

言彬自龍馳接管了西部督軍這個職位後還是跟了過來,一聽王嫣說不要,眉頭挑了挑,心想,請你你不去,轉頭督軍又該用陰險方法把你弄去了。

龍馳確實是這麽想的。

對王嫣,但凡明的沒用,那就一定會用暗的,反正不管是什麽手段,只要能把她弄到床上,龍馳就敢用。

他想王嫣多久了?從年前就在想,可惜一直沒想到。

這都到二月份了,他憋了快兩個月,以他這個年齡,以他這充沛的精力,以他對她的念想,能忍兩個月,真的是奇跡了。

委實不能再忍了,等把佳人騙到了督軍府,他大概會把她關在房裏三天三夜都不會出來。

想到一旦王嫣去了督軍府,他可以對她為所欲為,龍馳就心癢難耐,蠢蠢欲動。

龍馳聽到王嫣拒絕,神色未變,只擡眸輕聲說:“督軍府就建在原菁藍寨與井口相連的地方呢,你不想去看看?菁藍寨的三伏酒被我買斷了,唯有我督軍府裏有得喝,還有十匪幫原來的寨子,望陽崗,也納入了督軍府範圍內,那裏有一個神秘的說書人,如今還在呢,你不想去看看嗎?還有那個八姻廟,聽說有了心儀之人,但凡去那裏走一趟,拜一拜,就一定能心想事成,你不想去拜一拜嗎?”

王嫣說:“不想。”

龍馳伸手,抓住她的手,笑說:“可我想去,我要看看那八姻廟是不是真如傳說中那般靈驗,去拜一次就能娶到心上人。”

王嫣掀了掀眼皮看他:“你以前沒去過?”

龍馳道:“沒有。”又問,“你去過?”

王嫣道:“沒有。誰沒事去那裏幹什麽,求姻緣的,我又不求。”

龍馳低笑:“以前我也不求,可現在,我求了。”他沖言彬吩咐,“去備車,一會兒就走。”

王嫣想說,我沒同意呢,可話還沒出口,龍馳就不由分說地攥緊她,起身,拉著她往門外走了。

王嫣抽手,龍馳說:“順便去看看謝光,青峰山有一半是軍區,一半被改造成了旅游地,旅游地存放著關家祖傳之物,謝光想要紀念關星,所以建了一座關星園,我帶你去看看。”

王嫣聽著一愕,脫口而出說:“謝光真癡情,關星真幸福。”

龍馳道:“你不會比她差。”

王嫣撇嘴,卻在不知不覺中被龍馳牽著走了蘭府,當被龍馳半推半抱著上了車後,她才慢半拍地反應過來,她又被忽悠了。

她瞪著坐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哼道:“一刻都不能對你松懈。”

龍馳低笑,伸手抱她,抑制不住地親吻著她雪白的耳郭,嗓音粗沈昏啞,帶著色慾:“我也一直沒對你松懈過,嫣兒。”

他低聲吻過來,沿著她的下頜,一路吻至她嫣紅的唇瓣上。

言彬在前方開車,聽到後面漸漸傳來讓人無法招架的聲音,他立刻降下前後座位之間的黑幕,正襟危坐,好好開車。

到了督軍府,言彬一路將車開進地下停車庫,然後拉開車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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