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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懷孕了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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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懷孕了懷孕了?

這話問的沒頭沒腦,著實讓王嫣楞了好一大會兒,待反應過來龍馳問了什麽後,王嫣臉一紅,羞憤著罵出聲,“這種事你怎麽問得出口?”

龍馳低笑,唇瓣在她發絲上摩挲了一下,特不要臉地說,“我倆是什麽關系了?怎麽會問不出口?你那裏……”

聽到這裏,大概是出於對龍馳的了解,王嫣知道他後面要說的話絕對不會是好話,立刻伸手,按在他的嘴上。

龍馳的話就那般的戛然而止,可他沒生氣,含笑地看著她,溫柔而繾綣。

王嫣瞪著他,“少不要臉了!”

龍馳瞬間將她摟緊,哈哈大笑出聲。偶爾,他覺得不碰她,不摸她,跟她說話拌嘴都是一種樂趣。這或許就是因為愛情所故吧。

龍馳抱著王嫣笑了一會兒,隨即松開她,清了清嗓音說,“反正我提醒過你了啊,到時候你若……”他目光在她肚子邊緣徘徊了一圈,又不動聲色地收回,笑道,“反正過後有什麽事,你可不能找我麻煩。”

說著,不等王嫣回話,背手一轉,對她做了個揮手離開的動作,“很晚了,去睡覺吧。明天早點起來,我們先去督軍府借輛車,再去蘭門。”

龍馳走的很快,就怕王嫣追著他問東問西。

而王嫣在龍馳離開後皺著眉頭將他剛剛問的話研磨了一遍,大概明白過來是什麽意思了。她雖然小,娘又死的早,沒人跟她傳輸這方面的知識,可別人不傳輸,不代表她就一竅不通。身為女人,女兒家的事,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

王嫣伸手摸向肚子,剎那間臉色就變得難看了。

天吶,她怎麽就忘記女人還有懷孕這一功能了呢!

王嫣火急火燎地返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坐在床上掰著手指頭算著自己的月事。算著算著就開始暗吐槽,糟糕,是不是月事推辭了?

王嫣心驚膽顫,想著自己上個月是十八號來的月事,這個月已經二十號了呢!

王嫣騰的一下子從床上跳下來,一路急奔,跑到龍馳的院子,敲他的房門。

龍馳剛刷完牙,洗罷臉,從洗手間裏出來,正準備脫掉襯衣,上床睡覺,聽到敲門聲,他先是遲疑地往門口瞧了一眼,並沒有立馬去開,而是問道,“誰?”

王嫣說,“是我。”

聲音剛落,龍馳就忙不疊地走了過來,將門一拉。

看到王嫣站在門口,他快速地往她後面看了一眼,沒人跟著,他就伸手一拉,將她拉進了屋,關門。

門剛合上,他還沒來得及責備她半夜三更的不睡覺,瞎跑什麽跑,王嫣倒先一步責備出聲了,她臉色不好地走到桌邊坐下來,瞅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龍馳備感怪異,來到她面前,手撐在她旁邊的桌面上,低頭看她,“怎麽了?”

王嫣抿著唇,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話,“我這個月,月事推遲了兩天。”

龍馳怔住,片刻後眼眸轉了轉,忽地往她面前一蹲,手伸過去,將她兩只擺在大腿上的手握在自己手心,微仰起頭來,看著她,“因為這個,睡不著覺?”

王嫣低垂著眸光瞪他,“我能睡得著嗎!你……”她紅了眼眶說,“你剛那會兒說的話,不就是猜想著我會懷孕嗎!”

懷孕二字一出,龍馳面色頓時就變得嚴肅了。

他收回一只手,圈住王嫣的腰,另一只手從她腿腰下穿過去,將她以公主抱的形勢抱了起來。起身的時候,王嫣下意識地摟緊了他的脖頸,龍馳低頭吻吻她的臉,輕聲說,“不要怕。真懷上了我們就結婚啊。”

王嫣不樂意,這等於是奉子成婚。她說,“我沒想這麽早就結婚。”

龍馳道,“你不想也不行了,若真懷孕了,那就一定得結婚。”

王嫣頓時掄起拳頭開始錘打他,“都是你害的!”

龍馳忍著她的小拳頭,她的拳頭看似小,可力量不小,砸在身上,還是有點疼的。龍馳沒吭聲,暫且忍著,將她安穩地放在床上後,問道,“推遲兩天算正常嗎?”

王嫣紅著眼,“我怎麽知道!”

龍馳說,“那就問一問,等問清楚了,搞明白了再來擔心。你這會兒擔心也沒用,說不定是正常的呢,別自己嚇自己。”

說著,問道,“困了嗎?”

哪可能不困,都什麽時辰了。可王嫣如何睡得著?這事兒不搞清楚,她是壓根睡不成覺的,但要問誰?怎麽開口?王嫣想著想著就哭了,眼淚流出來。

龍馳看著,心疼的不行,可又不知道怎麽去哄。

他打心眼裏是希望她月事不來才好。

但能這麽當著她面說嗎?

不能!

也不能表現出自己高興的樣子,只好蹙蹙眉頭,一邊給她擦淚一邊說著,“要不我現在出去找個女醫過來,讓她給你號號脈,問一問她有關這方面的知識?”

王嫣哭著聲說,“不要!”

龍馳道,“那你別哭了。”簡直哭的他的心都跟著揪起來了。

王嫣也不想哭,可止不住呀,饒是哪個女孩遇上這樣的事情都會驚慌害怕。若她樂意嫁給他就沒這事兒了,可她不樂意呀!

王嫣堵氣地說,“就是真懷上了,我也不嫁給你。”

龍馳臉一冷,心想,你不嫁給我?若真懷了我龍馳的種,你敢帶著我的種嫁給別人,看我怎麽收拾你,再宰了那個男人。但她若真懷了他的孩子,誰還敢娶她?所以,除了嫁給他,她別無選擇。

這般一想,龍馳就不哄她了。

他也很困,明天還得開車,他身邊沒了副官,就王嫣一人,總不能讓她去開車,所以晚上得養好精神。

天色真的很晚了,再跟她這般大眼瞪小眼下去明天就不用走了。

龍馳下床,去脫王嫣的鞋子。

王嫣眨眼,強烈地不讓他碰她,紅著臉,紅著眼問,“你做什麽?”

龍馳說,“睡覺。”

王嫣踢開他,一骨碌坐起來,罵道,“你有沒有心啊,我都焦成這樣了,你還有心情睡覺?”

龍馳擡眸,“不然呢?一夜不睡?”

王嫣不讓他脫鞋,他也不脫了,就自己坐在床邊,脫起自己的鞋子,邊脫邊說,“還是先睡覺吧,你就是擔心一夜也於事無補。明天帶你去檢查一下,你若覺得不好意思或是丟人,那我打電話叫壽明康藥堂的醫生過來。他們都是李家的人,定會守口如瓶,不會將這事給傳播出去。若沒懷孕,那就沒什麽事了,若真有懷孕跡象,那我們就先跟你外婆說。正好在你外婆家,不用再跑一趟,讓老人家知道這個喜事,高興高興。然後再回成州,跟你爹商議婚事。”

龍馳想的面面俱到,想來早有預謀。

王嫣覺得自己肯定上了他的當了,但就如同他說的,若真懷上了,她就是鬧翻天也沒用,為了家人的臉面,為了她自己的臉面,她是一定得嫁龍馳的。而若沒懷上,她鬧個天翻地覆也是白搭。王嫣伸手抹了一把臉,悶著頭就朝門外走了。

龍馳立馬跟過來,從後面將她手一抓,“上哪兒?”

王嫣帶著隱忍的腔調說,“回去睡覺。”

龍馳很想說,“今晚睡這吧,我陪著你。”

但想到這裏是喬府,不是他的少帥府,也不是他的洋樓,貿然將王嫣留在他的房間,對她的名聲真的很不好。

至少,在喬老夫人面前,龍馳還知道分寸。

他雖然很想王嫣留下來,晚上就算不能做,抱著也是舒服的。

龍馳把她拽到懷裏,抱著,抱的很緊,一邊撫摸著她的發絲,一邊吻著她的額頭,她的臉,低沈著聲音說,“不要多想,回去就睡。”

王嫣沒應聲,大力推著他。

龍馳深吸一口氣,看著她軟棉棉垂下去的眼睫,心發癢,手發癢,整個人都癢癢的,可他卻什麽都不能做,眼睜睜地看著她離開,將門帶上。

當合門聲響起的時候,他猛地一回神,揉了揉額頭,坐回床上,開始脫鞋子。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他正年輕,體力旺盛,慾望旺盛,心中有一個渴望的姑娘,又初嘗情味,當然想夜夜奮戰,孤枕而臥,誰能睡得著啊?

若王嫣不來,龍馳還能睡。

可她來過了,又走了,龍馳就睡不著了。

龍馳將被子蒙在頭頂,不停地念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念到一百,再重新念回來,反反覆覆,他心想,她就是過來折磨自己的。

可想到她十有八九或許真懷上了,那心情就抵制不住地飛揚。

一會兒難受,一會甜蜜。

就在這酸甜摻半又不停地數數的過程中,龍馳慢慢地沈進了夢鄉。

而王嫣這一夜卻沒睡,第二天早早地推開門,去了喬老夫人的院子裏。喬老夫人剛起,看到她來了,眼眸一睜,訝異道,“嫣兒今天起這麽早?”

王嫣一夜沒睡,又因為心中藏著焦心的事兒,臉色不好,但她膚色生來白皙,晨起的房間又偏暗,喬老夫人沒覺出什麽來,在藝新給她穿衣服的時候就瞅著王嫣。

王嫣說,“早點起來陪陪外婆,今天我們得走了。”

喬老夫人一聽,啊了一聲,道,“要走了?”

王嫣點頭,“嗯。”

喬老夫人也知道自己的外孫女能陪自己這麽多天已經很不錯了,龍馳的身份擺在那裏,怎麽可能是閑人?再者,這幾天的相處,喬老夫人也大概從龍馳嘴裏了解到了一些現在的時局,也知道王嫣現在在龍馳身邊謀差事,還有王年高,也在龍傲明手下謀差事。雖然之前王年高管理著平城,也等於在龍傲明手下謀差事,但那個時候與這個時候可不同,那個時候王年高是平城大帥,有一方統治之權,現如今,他卻只是一個小署警,身份沒得比的。

喬老夫人是個很看得開的人,不然,早在她女兒去世,她兒子搬到海銀鮮少回來看望她之後,她就得郁卒而死了。

外孫女能陪自己這麽多天,她已經很知足了。

喬老夫人沒說什麽,聽王嫣說要走,她也沒勸攔,說留下再住幾天什麽的,在藝新給她穿好衣服,收拾好後,她過來拉住王嫣的手,語重心腸地說,“你這一走,外婆大概又得很長一段時間才能看到你了。龍馳這個人不錯,雖然外界把他傳的很不堪,但真正接觸過,了解過,外婆覺得,他還是很可靠的。”

說著,看向王嫣,意思不言而喻。

王嫣聽著喬老夫人誇讚龍馳,忍不住內心腹誹,“倒是挺會討老人家歡心。”

頓了頓,她說道,“這都到十月底了,還有兩個月就該過年了,到時候外婆不僅能看到我,還能看到大姐和二姐,不會隔很長時間的。”

喬老夫人笑道,“是呀。外婆最盼的就是過年,最喜歡的日子也是過年啊。”

王嫣附和,“我也最喜歡過年。”

藝新在旁邊插話道,“我也最喜歡過年。”

喬老夫人一楞,王嫣也一楞,緊跟著,三個人全都笑了起來。這一笑,王嫣一整晚因為擔心自己懷孕而陰霾的心情立馬的就好了很多。她陪著喬老夫人出去,剛走出門庭,迎面就看到龍馳走了過來。

這面對面的,自然就一目清晰了然地看見了。

龍馳看著王嫣,她站在門頭下,衣服不是昨日的那一套了,也是,住在喬府,那衣服自然多,而今天,她穿的不是古典優雅的裙子,而是旗袍。雖說穿的是旗袍,可旗袍也分嫵媚、優雅與精致款的,還分大人與小孩,王嫣穿的這一款,是格子花紋的,整體色彩偏白,穿在她身上,像清新的小雛菊,精致大方,卻又落落漂亮。

龍馳眼眸一亮,不得不說,能欣賞心愛女孩的漂亮姿色,真的是一種享受。

龍馳將目光從王嫣的身上艱難地挪開,朝喬老夫人問安。

喬老夫人笑著說,“既然都醒了,那就先去喝口茶吧。早飯大概還得一會兒,去堂屋裏坐坐。”

龍馳沒意見。

王嫣跟隨著喬老夫人進到堂屋。

藝新去廚房催飯。

三個人坐下後,喬老夫人就跟龍馳說話,問他們要去哪兒,龍馳說去蘭門,又說了一些蘭門的情況,還有去蘭門的目地,當聽到說王雪要與蘭長林成親後,喬老夫人眉開喜笑地道,“哎呀,太好了,我在有生之年能看到大外孫女成親,真是大福氣。”說著,又問,“這事兒真的嗎?”

龍馳說,“真的,蘭長林已經請了婚,現在就差對日子,我對嫣兒過去看看,具體什麽情況還得等到了才知道。”

喬老夫人很想跟著去,可又不想離家,就扭頭對王嫣說,“真確定了,回頭給外婆打個電話。”

王嫣說,“當然的。”

喬老夫人就點點頭,等早飯弄好,三個人就上桌吃飯,吃完飯臨走的時候,喬老夫人讓藝新去拿一些虞城特產,讓王嫣帶給王雪,說是帶給王雪,其實也就是帶給蘭長林。王嫣笑著接了,喬老夫人就不留她,親自送他們到門口,看著他們離開。

等他們的身影看不見了,喬老夫人才喟嘆一聲,拿出帕子擦了擦眼。

藝新看她一眼,扶著她的手臂,把她扶進屋。

喬老夫人難過地說,“要是香兒還在……”說到這,想到死去的女兒,聲音變得哽咽,後面的話死活就說不出來了。

藝新勸著她說,“二小姐雖然不在了,可表小姐們都在,嫣姑娘陪著您這麽多天,正事都往後推了,可見她是很孝順您的,還有雪姑娘和玲姑娘,雖然她們沒來,但過年一來就簇擁著你不丟,有這三個可人的寶貝姑娘孝順著您,惦記著您,您還有什麽哭的?”

說著,倒了一杯水給她。

喬老夫人接著,慢騰騰地喝一口,擱下杯子的時候翻她一眼,“有你這麽勸人的嗎?”

藝新笑道,“我不這樣勸你,能把你勸過來?不過,說到嫣姑娘,你剛在屋子裏頭的那句話可真有意思,你這是覺得龍馳能當嫣丫頭的準夫婿?”

喬老夫人不吭聲,只手指點了點杯壁,示意她再把茶水加滿,藝新加了,等熱氣騰騰的茶煙冒上來,喬老夫人伸手將茶杯端著,輕輕抵在唇邊吹著氣。

她沒喝,只是輕輕地吹著,吹淡熱氣後,她又將茶杯暖在手中,望向大門外的天空,不知道在看什麽,又在想什麽。

總之,看了很大一會兒,目光裏團著一層霧。

藝新見她不說話,也不擅自出聲,就順著她的目光看出去。

外面其實什麽都沒有,除了泛著石灰色的天色外,就是入秋的風。

但藝新知道喬老夫在想什麽,無非是想著喬沈香。

王嫣跟喬沈香長的最像,性格也最像,而這未來的路,也相似極了。

喬沈香年輕的時候也被王年高追求,那個時候王年高雖還不是大帥,地位不比現在的龍馳,可也是軍中響當當的人物,他追了喬沈香很久,最後也是先打動了喬老夫人,這才抱得美人歸的。

而事隔多年後,喬沈香的女兒,也被一個有勢力有身份的男人看中,而且,采用的手段與王年高如出一轍。

大抵,喬老夫人是覺得,願意屈尊降貴討好你家人的男人,日後定然也會屈尊降貴地討好你。

就像當初的王年高。

或許,還會有未來的龍馳。

藝新慢慢收回目光,看向喬老夫人。

喬老夫人暖了一會兒手,又沈緬了一會兒過往之事,心頭有悲有喜,念叨了一句說,“什麽準夫婿不準夫婿的,我說那話什麽意思都沒有,純粹是給嫣丫頭提個醒。她要走什麽路,嫁什麽人,那得她自己選擇,我也就是說說。”

藝新笑道,“是,說說。”她問,“今日嫣丫頭走了,沒人陪你了,要去玉府嗎?”

喬老夫人說,“不去了,我一個人靜一靜。”

藝新唔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喬老夫人此刻想著王嫣,王嫣卻已經離開了虞城,從喬府離開後,二人先是去了督軍府,在莊厲城那裏坐了一會兒,說了一些話,但沒有耽擱太久,隨後就借了車,龍馳親自開著,往蘭門去了。

王嫣坐在副駕駛座裏,一路都不吭聲。

龍馳幾次側頭看她,都看到她在閉眼睡覺,他想開口跟她說話話,又不想打擾她。可能是昨晚沒睡好吧,龍馳想,所以一上車就睡了。

龍馳將車開的很慢,快到平城的時候,王嫣醒了。

龍馳就問她,“要去平城繞一圈嗎?”

說是繞一圈,其實也就是去看王玲的意思。

王嫣揉揉眼睛,嗓音有著初醒的惺忪,軟軟地說,“不了,她可能也去蘭門了,我們直接上蘭門。”

王嫣這般說了,龍馳自然就隨著她。

後面的路,王嫣沒睡了,龍馳斟酌了很久,開口商量說,“去蘭門後我們先不去找你姐吧,先去一趟壽明康藥堂,找人給你看一看。”

王嫣沒應聲。

龍馳扭頭看她。

王嫣不想去,卻不能拿這事當兒戲,蹙著眉頭說,“嗯。”

結果,去了壽明康藥堂,找了最好的女醫生給王嫣看診,還沒出診所,王嫣的月事就來了,推遲了兩天半,準時到來。

龍馳很是驚訝,總覺得不可能呀,他跟她做了有七次呢,不可能七次都沒中,這也太……龍馳不知道要說什麽好了,但見王嫣那眉眼歡快的樣,一掃從喬府出來那陰沈的氣息,他覺得,算了,沒懷上就懷上,往後有的是機會,她能開心就行了。

王嫣的確開心,簡直是如釋重負呀!

沒有這個事兒壓在心頭,她等會見著王雪了也能開開心心了,進而,面對著龍馳,也能好鼻子好臉了。

龍馳以前確實接觸過很多女人,但那些女人在他這裏都不是上帝,而是俘虜,只有王嫣一個人被他奉為了上帝。

既是第一個,第一次,那就會有很多不解,會有很多新鮮。

不管王嫣是發脾氣發怒,還是一會兒陰一會兒雨,對龍馳來說,都是新鮮而誘人的。

上了車,龍馳就道,“因為這事,你昨晚一晚沒睡吧?”

王嫣吐了吐舌。

龍馳又道,“往後再遇到這樣的事可別再焦心焦慮了,到頭來,白焦心白焦慮,還把自己累的不行,是不是這個道理?”

王嫣翻白眼,“站著說話不腰疼,換成是你,你能不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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