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視頻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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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再度被秦亂心塞了一下，但是這個問題倒是很好解釋。
系統並沒有這樣的功能。
【有我早就自己用了。】
“奇怪，你能不著痕跡的收集這些消失在歷史中的秘籍，能產生流星那樣的實體效果，卻不能繞過國家系統嗎？”
“流星屬於連接附帶效果，能具體化秘籍是輔助修煉功能。”
在系統內學秘籍是很容易的，簡直和游戲內學技能點擊技能書一樣，啪的一下，書本消失，你腦子裏多了一本東西。
但是多了不代表你會了。接下來你得開始學。
這部分的流程和現實世界中學秘籍上的武功沒什麽區別。最多是多了點瞬間記憶。就算是不用也僅僅是多浪費點時間而已。
系統的絕大部分功能都在虛擬空間內。
但是也有和現實連接的，比如招式矯正，現實世界也能實用，不過卓陽當初自己用過後就很人道的為了未來的宿主考慮，讓現實用點數比虛擬貴一倍。
再比如那個連接，除了卓陽和秦亂不約而同的選擇了“天外流星砸”外，其他網頁彈窗選項以及神秘快遞選項都是挺接地氣的。
最後一個和現實共通的點，就是這種秘籍具現化了。現階段的用處就是，給有閱讀癖的家夥具現化秘籍過過癮用。
華夏對於秘籍的管理實在是嚴格，不僅僅是管著華夏內的秘籍流落在外，也管著華夏內的所有武功秘籍的情況。
擁有金手指的少年們啊，不要覺得國家多管閑事，換成上輩子一個常見的名詞你們就覺得有道理了，那就是槍械管制。
上輩子的中國對於生活在這裏的人來說，肯定是各種不如意，吃不好穿不好住不好，但是腦子正常的人都沒覺得中國禁槍哪裏不好。
無論那些槍支協會說得多好聽，能讓一個普通人，輕易的買到殺傷性武器並且允許隨身寫到這一點就制造了太大的安全隱患。
比如A腦子不正常，想要殺人洩憤，在中國他的選擇就是用菜刀砍，在外國那就是抄起一把槍就沖進小學裏了。
當然，這裏的華夏，並不管制槍械，社會不一樣了嘛。你剛套出槍來，保證就有隔壁見義勇為的人用一劍削斷你的胳膊。
所以華夏管制的，是更加能擾亂社會治安的武功秘籍。
一本武功秘籍會引發的血案，看看歷史就知道了。君不見多少人，胡亂寫了一本秘籍，或者篡改了秘籍，然後霍亂了一票人走火入魔，無故身亡。
不看歷史，小說裏也有啊，西毒歐陽鋒，五絕之一，結果呢，黃蓉把九陰真經倒過來背，人就瘋了。
這種是針對性的害人和覆仇，很多不法分子，高智商高武學覺悟的不法分子，會利用假秘籍謀取暴利。
如果不管，只會是各種混亂和數不清的受害者。
在科技沒有發達到一定成都前，華夏只能嚴懲這樣的犯人，防範上只能靠大家自己的判斷。
不過現在好多了，國家有相關部門監控，以及各種科學儀器的檢測輔助。
私人販賣秘籍？不行。
私人贈送秘籍？行，請先公正。
野外挖到秘籍？行，不過還是得經過驗證事情是否屬實並且記錄在案。
完善先人的秘籍？行，請拿出有效的證據，比如你研究秘籍的視頻和各種草稿研究資料等等。
而且這些僅僅是第一步，證明你這個功法的真假而已，這功法能不能獲得正式的編號許可證還是兩回事呢。
比如A創造了某功法，去有關部門申報，然後就完了？抱歉，這種功法有沒有隱患，有沒有後遺癥，有沒有和別的功法沖突什麽的，都需要考察呢。
最先練這功法的幾個人，通通要簽下“生死狀”，麻煩得很呢。
更憋屈系統的是，整個法律已經嚴苛的執行了幾百年，從一開始的漏洞百出，到現在井然有序，所有人都習慣了有國家認證標識的秘籍武功。
沒有這個標識的，整個華夏99％的人都不會去學。
否則一旦功法出了問題，傷了自己絕對沒人給你主持公道。如果過程中因為你的功法出問題傷了別人——重判。
然後扯出一系列的關聯者。
這可以說是華夏唯一還保留的連坐法律了。
嚴苛的法律保證了在秘籍方面假冒偽劣產品幾乎消失殆盡。所以……
“我沒有迷惑國家那麽多檢測人員的能力。”國家不給證，恐怕羅毅他們拿到秘籍也不會練。反而會咬牙切齒的往死裏查，看看誰打算陷害他們家。
“真是讓人遺憾。”秦亂掛著他一直練習了很久的面具式假笑，對自家系統點點頭後，就繼續轉身練習劍法。
這是秦亂的第二特殊技能，輕描淡寫的把噎得不輕的系統扔在一邊。內心吐槽了好幾句，然後平覆心緒專心當系統仔細觀察秦亂的武學進度，各種數據在旁邊細致的比較。
無論多麽的讚美秦亂的天分，這速度太快總是讓人不放心的。
一開始幹活就很專心的卓陽倒是沒有發現一個細節。
似乎……最近秦亂惹他心塞的次數有點多。
％％％％％％％％％％
“要春節了，你的心情就這麽好？”視頻電話中的陶子昂正在給自己的頭發做保養。沒辦法學業太重，美容工作就只能爭分奪秒的在和好友打電話的過程中進行了。
“有件事確定了，心情不錯。”
前天終於找到個合適的機會，把話題接到了時差上。
確定了秦亂會在3個月後，也就是5月回來參加高考，當然，參加得也是保送考。
只不過秦亂的情況實在是特殊，他可以說是唯一混在保送考內，內定的特招生了。
當年成績優秀，因為“心傷”不得不出國療養，回來重考雖然年齡大了點，但是他又是被流星砸過的寵兒。
各大高校都收到了秦亂武學進度的報告（略有隱瞞）。
這樣的人才不收過來簡直對不起自己學校的校訓。要不是卓陽年齡大了兩歲，直接報送更方便。
不過現在也不差，秦亂註定會考得比卓陽當初更加幸福，他哪怕交白卷，都會有一張錄取通知單。
這都不在卓陽思考的範圍內，卓陽滿意的是，秦亂確切了回來的時間，並且時差的話題也被貫徹的十分巧妙。
“主人是否要在那幾天請假？如同之前那樣。”
“這……”秦亂果然開始思考了，剛回去那會兒沒問題，678三個月，問題還不算太大，二叔那邊一定嚴防死守，他不方便做各種小動作。每天雖然不能上足8個小時，但是把自己關練房，努力個5，6小時還是可以的。
但是以後開學後就不太容易了。
“到時候再說。”
“……”
咳咳，雖然中間出了點小偏差，但是最後的劇情終於如同卓陽預測的，走到了“秦亂找系統幫忙”——“系統勉為其難同意開始調試時差插件”
心頭大事解決了，卓陽哪怕依舊面癱，但是整個人也顯得神采飛揚，連學校坑爹的在臘月二十九才放假這種事情都不介意了。
好心情到陶子昂隔著視頻電話都能感覺到。
“雖然不知道你有什麽好事，我這裏也有哦，來我宿舍。結束後，我讓羅毅用龍馬送你回家，怎麽樣。”
“這自然是好。”
有好事分享，還有人送，更是能坐一下以前都見不到的坐騎，哪有不答應的理由。
卓陽爽快的拿著行李，退了原來的訂的車，抱著L，出門。
然後……
“學長～”遇到羞答答的清純少女一只。
“抱歉，小姐，你認錯人了。我是玄華一年級學生。”能叫我學長的現在還是苦逼的題海中奮鬥呢。
“沒錯呢，我明年會考上玄華，到時候前輩就是我的學長了。”
“那就祝你到時候發揮穩定，夢想成真。”腳步一拐，就要離開這位來大學刷存在感的妹子，就看到妹子同樣腳步一錯，發絲都沒怎麽飄揚的擋住了卓陽的道路。
臉上的表情繼續羞澀而又甜蜜。
呵呵，輕功不錯啊。
不過姑娘，這明天就年三十了，你又還有一年多才考大學，你不覺的現在的時間和年份都不適合吊凱子嗎？
他還年輕，不需要雇傭女友回家。
“聽說學長很擅長武學分析，也聽說學長樂於助人＃￥＃￥＠＃”姑娘拋出來一大堆的讚美。表情誠懇而又動人。
十足像是一個借著問題目的機會像學霸表達愛意的妹子。
漂亮，清純，謙虛，好學，含情脈脈，時不時給自己偷偷打氣外加真心崇拜的小模樣，還真是很誘惑人的。
如果不是她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假”的味道，卓陽還沒準會考慮一下，自己這輩子第一朵桃花要不要開在她的身上。
現在卓陽只是很想讓這位作得很假的未來學妹……麻煩你有話快說行不行。您現在的魅力半點都沒有龍馬大。
花三分鐘聽完了妹子不間斷的讚美，花三十秒接下讚美，並且委婉的表達自己有事。
再花五分鐘聽完了妹子武學上的困惱，花一分鐘說了一下自己的講解，然後直接的提醒妹子，學校還有老師呢！家裏還有家長呢。
再花一分鐘聽妹子敘述了她親哥哥的苦惱，然後……
“你哥哥練了絕世武功？！”
“是的。”清純妹子立刻展開好妹妹模式，充分表達了自己的擔憂，以及對不聽話的哥哥的憤怒。“他是意外得到的武功秘籍的，他一點都不和家裏說一聲，他原來是很有前途的，家裏的武功秘籍很適合他，現在……”
一語淚流，哭得哪個叫美麗動人，角度都算計得很好。
“他多大了？”
“20。”
“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
“我叫林暮暮。”
【嘖嘖，果然如此。我就說哪來那麽多學絕世武功的人。秦亂，我們兩個還真有緣分。】羅毅曾經把秦家的關系表給他看過，其中就有這個林暮暮的名字。
她母親姓秦，那一支在秦家的旁系中還算是粗壯的。
會這麽來問，果然是秦家開始對秦亂的“未來”進行考評了嗎？
愉快的給秦二叔點蠟了以後，卓陽立場堅定的詢問了未來學妹不少關於她“親哥哥”的消息。
“原來如此，那為什麽不讓他放手一試呢？”
“你是說？”
“你的等級還太低，不理解那種靈光一閃，有時候，看到一種功法的時候，就會產生一種，它是你的宿命的感覺，等你考入大學，開始選擇道路的時候就會知道了，而你哥哥……我看好他。”
“真的？”畢竟年紀還小，這一瞬間就裝得不到位了。驚喜程度不足。
“絕世武功最難跨出的就是第一步，只要跨出了第一步，就說明他摸到了那門武功的脈搏了。”
卓陽愉快的忽悠著未來的學妹，秦亂的“親妹妹”，把絕世武功的一些難度全部消弱化，對著素未蒙面的“哥哥”，一個勁兒的猛誇。
一會是這樣堅定的性格最容易成功。
一會是這樣能自己看清道路的人最容易走得遠。
一會兒是經歷過人間冷暖的人，心性穩定，不會走火入魔。
最後附加點題……
“你不用擔心那些經歷會影響你哥哥，如果他心裏只有仇恨，沒有絕世武功一樣會走火入魔。所以他還能自己選擇，自己決定，說明他是個冷靜的人。他知道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
所以……不要大意的去支持秦亂吧。
跟著二叔是沒有前途的。
送走了依依不舍的未來學妹，卓陽直接把輕功運用到了極致。雖然陶子昂沒說時間，但是他是當著他的面說這就出門的。
顯然以兩個宿舍之間的距離，他已經遲到很久了。
“抱歉，來晚了。”一點都不意外羅毅也在。
“沒事沒事，正好啊，來來來打個招呼。”兩個人側開身，讓開了面前的電腦屏幕。讓卓陽看到了一個他幾乎天天見的臉。
“我們在和秦亂視頻聊天呢。難得的機會，秦亂，這就是我們剛剛提過的卓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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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你能不著痕跡的收集這些消失在歷史中的秘籍，能產生流星那樣的實體效果，卻不能繞過國家系統嗎？”
“流星屬於連接附帶效果，能具體化秘籍是輔助修煉功能。”
在系統內學秘籍是很容易的，簡直和游戲內學技能點擊技能書一樣，啪的一下，書本消失，你腦子裏多了一本東西。
但是多了不代表你會了。接下來你得開始學。
這部分的流程和現實世界中學秘籍上的武功沒什麽區別。最多是多了點瞬間記憶。就算是不用也僅僅是多浪費點時間而已。
系統的絕大部分功能都在虛擬空間內。
但是也有和現實連接的，比如招式矯正，現實世界也能實用，不過卓陽當初自己用過後就很人道的為了未來的宿主考慮，讓現實用點數比虛擬貴一倍。
再比如那個連接，除了卓陽和秦亂不約而同的選擇了“天外流星砸”外，其他網頁彈窗選項以及神秘快遞選項都是挺接地氣的。
最後一個和現實共通的點，就是這種秘籍具現化了。現階段的用處就是，給有閱讀癖的家夥具現化秘籍過過癮用。
華夏對於秘籍的管理實在是嚴格，不僅僅是管著華夏內的秘籍流落在外，也管著華夏內的所有武功秘籍的情況。
擁有金手指的少年們啊，不要覺得國家多管閑事，換成上輩子一個常見的名詞你們就覺得有道理了，那就是槍械管制。
上輩子的中國對於生活在這裏的人來說，肯定是各種不如意，吃不好穿不好住不好，但是腦子正常的人都沒覺得中國禁槍哪裏不好。
無論那些槍支協會說得多好聽，能讓一個普通人，輕易的買到殺傷性武器並且允許隨身寫到這一點就制造了太大的安全隱患。
比如A腦子不正常，想要殺人洩憤，在中國他的選擇就是用菜刀砍，在外國那就是抄起一把槍就沖進小學裏了。
當然，這裏的華夏，並不管制槍械，社會不一樣了嘛。你剛套出槍來，保證就有隔壁見義勇為的人用一劍削斷你的胳膊。
所以華夏管制的，是更加能擾亂社會治安的武功秘籍。
一本武功秘籍會引發的血案，看看歷史就知道了。君不見多少人，胡亂寫了一本秘籍，或者篡改了秘籍，然後霍亂了一票人走火入魔，無故身亡。
不看歷史，小說裏也有啊，西毒歐陽鋒，五絕之一，結果呢，黃蓉把九陰真經倒過來背，人就瘋了。
這種是針對性的害人和覆仇，很多不法分子，高智商高武學覺悟的不法分子，會利用假秘籍謀取暴利。
如果不管，只會是各種混亂和數不清的受害者。
在科技沒有發達到一定成都前，華夏只能嚴懲這樣的犯人，防範上只能靠大家自己的判斷。
不過現在好多了，國家有相關部門監控，以及各種科學儀器的檢測輔助。
私人販賣秘籍？不行。
私人贈送秘籍？行，請先公正。
野外挖到秘籍？行，不過還是得經過驗證事情是否屬實並且記錄在案。
完善先人的秘籍？行，請拿出有效的證據，比如你研究秘籍的視頻和各種草稿研究資料等等。
而且這些僅僅是第一步，證明你這個功法的真假而已，這功法能不能獲得正式的編號許可證還是兩回事呢。
比如A創造了某功法，去有關部門申報，然後就完了？抱歉，這種功法有沒有隱患，有沒有後遺癥，有沒有和別的功法沖突什麽的，都需要考察呢。
最先練這功法的幾個人，通通要簽下“生死狀”，麻煩得很呢。
更憋屈系統的是，整個法律已經嚴苛的執行了幾百年，從一開始的漏洞百出，到現在井然有序，所有人都習慣了有國家認證標識的秘籍武功。
沒有這個標識的，整個華夏99％的人都不會去學。
否則一旦功法出了問題，傷了自己絕對沒人給你主持公道。如果過程中因為你的功法出問題傷了別人——重判。
然後扯出一系列的關聯者。
這可以說是華夏唯一還保留的連坐法律了。
嚴苛的法律保證了在秘籍方面假冒偽劣產品幾乎消失殆盡。所以……
“我沒有迷惑國家那麽多檢測人員的能力。”國家不給證，恐怕羅毅他們拿到秘籍也不會練。反而會咬牙切齒的往死裏查，看看誰打算陷害他們家。
“真是讓人遺憾。”秦亂掛著他一直練習了很久的面具式假笑，對自家系統點點頭後，就繼續轉身練習劍法。
這是秦亂的第二特殊技能，輕描淡寫的把噎得不輕的系統扔在一邊。內心吐槽了好幾句，然後平覆心緒專心當系統仔細觀察秦亂的武學進度，各種數據在旁邊細致的比較。
無論多麽的讚美秦亂的天分，這速度太快總是讓人不放心的。
一開始幹活就很專心的卓陽倒是沒有發現一個細節。
似乎……最近秦亂惹他心塞的次數有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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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春節了，你的心情就這麽好？”視頻電話中的陶子昂正在給自己的頭發做保養。沒辦法學業太重，美容工作就只能爭分奪秒的在和好友打電話的過程中進行了。
“有件事確定了，心情不錯。”
前天終於找到個合適的機會，把話題接到了時差上。
確定了秦亂會在3個月後，也就是5月回來參加高考，當然，參加得也是保送考。
只不過秦亂的情況實在是特殊，他可以說是唯一混在保送考內，內定的特招生了。
當年成績優秀，因為“心傷”不得不出國療養，回來重考雖然年齡大了點，但是他又是被流星砸過的寵兒。
各大高校都收到了秦亂武學進度的報告（略有隱瞞）。
這樣的人才不收過來簡直對不起自己學校的校訓。要不是卓陽年齡大了兩歲，直接報送更方便。
不過現在也不差，秦亂註定會考得比卓陽當初更加幸福，他哪怕交白卷，都會有一張錄取通知單。
這都不在卓陽思考的範圍內，卓陽滿意的是，秦亂確切了回來的時間，並且時差的話題也被貫徹的十分巧妙。
“主人是否要在那幾天請假？如同之前那樣。”
“這……”秦亂果然開始思考了，剛回去那會兒沒問題，678三個月，問題還不算太大，二叔那邊一定嚴防死守，他不方便做各種小動作。每天雖然不能上足8個小時，但是把自己關練房，努力個5，6小時還是可以的。
但是以後開學後就不太容易了。
“到時候再說。”
“……”
咳咳，雖然中間出了點小偏差，但是最後的劇情終於如同卓陽預測的，走到了“秦亂找系統幫忙”——“系統勉為其難同意開始調試時差插件”
心頭大事解決了，卓陽哪怕依舊面癱，但是整個人也顯得神采飛揚，連學校坑爹的在臘月二十九才放假這種事情都不介意了。
好心情到陶子昂隔著視頻電話都能感覺到。
“雖然不知道你有什麽好事，我這裏也有哦，來我宿舍。結束後，我讓羅毅用龍馬送你回家，怎麽樣。”
“這自然是好。”
有好事分享，還有人送，更是能坐一下以前都見不到的坐騎，哪有不答應的理由。
卓陽爽快的拿著行李，退了原來的訂的車，抱著L，出門。
然後……
“學長～”遇到羞答答的清純少女一只。
“抱歉，小姐，你認錯人了。我是玄華一年級學生。”能叫我學長的現在還是苦逼的題海中奮鬥呢。
“沒錯呢，我明年會考上玄華，到時候前輩就是我的學長了。”
“那就祝你到時候發揮穩定，夢想成真。”腳步一拐，就要離開這位來大學刷存在感的妹子，就看到妹子同樣腳步一錯，發絲都沒怎麽飄揚的擋住了卓陽的道路。
臉上的表情繼續羞澀而又甜蜜。
呵呵，輕功不錯啊。
不過姑娘，這明天就年三十了，你又還有一年多才考大學，你不覺的現在的時間和年份都不適合吊凱子嗎？
他還年輕，不需要雇傭女友回家。
“聽說學長很擅長武學分析，也聽說學長樂於助人＃￥＃￥＠＃”姑娘拋出來一大堆的讚美。表情誠懇而又動人。
十足像是一個借著問題目的機會像學霸表達愛意的妹子。
漂亮，清純，謙虛，好學，含情脈脈，時不時給自己偷偷打氣外加真心崇拜的小模樣，還真是很誘惑人的。
如果不是她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假”的味道，卓陽還沒準會考慮一下，自己這輩子第一朵桃花要不要開在她的身上。
現在卓陽只是很想讓這位作得很假的未來學妹……麻煩你有話快說行不行。您現在的魅力半點都沒有龍馬大。
花三分鐘聽完了妹子不間斷的讚美，花三十秒接下讚美，並且委婉的表達自己有事。
再花五分鐘聽完了妹子武學上的困惱，花一分鐘說了一下自己的講解，然後直接的提醒妹子，學校還有老師呢！家裏還有家長呢。
再花一分鐘聽妹子敘述了她親哥哥的苦惱，然後……
“你哥哥練了絕世武功？！”
“是的。”清純妹子立刻展開好妹妹模式，充分表達了自己的擔憂，以及對不聽話的哥哥的憤怒。“他是意外得到的武功秘籍的，他一點都不和家裏說一聲，他原來是很有前途的，家裏的武功秘籍很適合他，現在……”
一語淚流，哭得哪個叫美麗動人，角度都算計得很好。
“他多大了？”
“20。”
“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
“我叫林暮暮。”
【嘖嘖，果然如此。我就說哪來那麽多學絕世武功的人。秦亂，我們兩個還真有緣分。】羅毅曾經把秦家的關系表給他看過，其中就有這個林暮暮的名字。
她母親姓秦，那一支在秦家的旁系中還算是粗壯的。
會這麽來問，果然是秦家開始對秦亂的“未來”進行考評了嗎？
愉快的給秦二叔點蠟了以後，卓陽立場堅定的詢問了未來學妹不少關於她“親哥哥”的消息。
“原來如此，那為什麽不讓他放手一試呢？”
“你是說？”
“你的等級還太低，不理解那種靈光一閃，有時候，看到一種功法的時候，就會產生一種，它是你的宿命的感覺，等你考入大學，開始選擇道路的時候就會知道了，而你哥哥……我看好他。”
“真的？”畢竟年紀還小，這一瞬間就裝得不到位了。驚喜程度不足。
“絕世武功最難跨出的就是第一步，只要跨出了第一步，就說明他摸到了那門武功的脈搏了。”
卓陽愉快的忽悠著未來的學妹，秦亂的“親妹妹”，把絕世武功的一些難度全部消弱化，對著素未蒙面的“哥哥”，一個勁兒的猛誇。
一會是這樣堅定的性格最容易成功。
一會是這樣能自己看清道路的人最容易走得遠。
一會兒是經歷過人間冷暖的人，心性穩定，不會走火入魔。
最後附加點題……
“你不用擔心那些經歷會影響你哥哥，如果他心裏只有仇恨，沒有絕世武功一樣會走火入魔。所以他還能自己選擇，自己決定，說明他是個冷靜的人。他知道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
所以……不要大意的去支持秦亂吧。
跟著二叔是沒有前途的。
送走了依依不舍的未來學妹，卓陽直接把輕功運用到了極致。雖然陶子昂沒說時間，但是他是當著他的面說這就出門的。
顯然以兩個宿舍之間的距離，他已經遲到很久了。
“抱歉，來晚了。”一點都不意外羅毅也在。
“沒事沒事，正好啊，來來來打個招呼。”兩個人側開身，讓開了面前的電腦屏幕。讓卓陽看到了一個他幾乎天天見的臉。
“我們在和秦亂視頻聊天呢。難得的機會，秦亂，這就是我們剛剛提過的卓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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