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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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卓陽忍不住出聲提醒。
瞧瞧這環境，月黑風高。
瞧瞧這出來的東西，紫色的，發光的，火焰，飄飄忽忽的，最後還形成一只眼睛！一只眼珠子在轉悠的十分靈活的眼睛！！
這怎麽都是恐怖片的節奏好不好！
更何況那只眼睛還緊緊的盯著秦亂。怎麽看都不正常。
至於卓陽的聲音叫不醒秦亂那是不可能的，雖然卓陽現在的視角是飄在半空的，但是系統可是直接連接秦亂的大腦的。
果不其然，秦亂立刻睜開了眼睛，然後沒有然後了……
作為一個全民皆武的世界的人，秦亂的反應太平淡了，他僅僅是睜開眼睛，然後疑惑的看著天花板，什麽動作都沒有。
這好像不對……
就算是普通人，睡夢中被突然叫醒，也應該有點別的動作才對。
沒有突然跳起來，沒有拔劍戒備，連起床的動作都沒有，就像是……
“零？”秦亂慢悠悠的坐起來，目光直視，一點都沒有四處打量，反而倒是那只眼睛，不停的左右搖晃，一副……想要逃跑的卻不敢的模樣。“零，你在？”
在是在，不過請問解釋一下，這是什麽情況！
現在這個場景如果還是正常的“有人偷襲秦亂”的梗，他就把自己的智商拉出來吞了。
等了一會兒，還沒等到卓陽回話，秦亂也不著急，而是直接轉頭，看向身後的窗口，那方向正是準得不能再準。
對準秦亂的目光，那只眼睛徹底僵住了，然後帶著一種不甘心的感覺慢慢的消散。
秦亂則是慢悠悠的打開窗戶，然後坐到椅子上……一副坐等的模樣，然後窗戶外搖搖晃晃的飄上來四個用風系異能吹上來的四只。
“靠！詹姆斯，你太胖了！”負責用異能搬運小夥伴的李察第一個炮火對準的就是最粗壯的詹姆斯。
“所以我都說我不上來了……你硬要拉上我當墊背。”
“哦～”秦亂毫無情緒波動，略拖長音的一個“哦”，徹底讓那邊試圖用吵架來掩蓋事實真相的四人組閉嘴。
而飄在空中的卓陽也算是搞清楚狀況了。
秦亂剛剛根本沒睡，或者說睡了，在那幾個人準備動手腳的時候已經醒了，然後將計就計等著那四個人下一步的動作。
而卓陽正好過來，看到十分靈異狀態的眼睛，出聲提醒。
所以秦亂才會是剛剛那個狀態。要不是好奇這幾個人半夜三更跑來幹什麽，卓陽現在已經直接走人了。
“老大，我們錯了。真的！”琳娜率先出來抱大腿，雖然不是使用美人計，但是女孩子在某些時候宗師占便宜一點。比如……她們撒嬌求饒起來看起來更自然。
“是啊，秦亂，我們只是想拍個照片。”
“這不是也沒成功嘛……”
“不關我的事情。”
混血三人組齊刷刷看向詹姆斯這個叛徒。
有求饒的，有推卸責任的，有大事化小的，反正沒幾分鐘卓陽就明白整件事了。
本以為有人襲擊已經算是烏龍了，沒想到，這幾個家夥冒著被秦亂狠揍的風險半夜跑過來的理由，更是低級，一開始設想的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什麽的……
完全不到這個檔次。
因為年齡和經驗，雖然有卓陽給的完善計劃、良好的創意、充足的資金，但是發展起來還是有不少困難的。
其中一個困難就是他們的年紀。一群小孩子的公司，自己悶頭設計也就算了，一旦要擴招，賣錢什麽，就很麻煩。
這點不是他們能力造成的困難，顯然讓幾位主創有點不滿。外加……
回頭一看，秦亂這個出錢的股東竟然是甩手掌櫃。
兩相結合之下，一個歪主意誕生。那就是犧牲一下……秦亂的色相。
在他們看來，自家BOSS這樣的好相貌不用浪費啊。以前的秦亂那是自帶冷氣＋殺意＋怨恨系統，背景是全惡靈相隨的。不過現在的秦亂似乎好了那麽一點了。
雖然身上陰狠的感覺依舊在，但是比起幾個月前好了不知道多少。
在他們看來，最好是秦亂學習或者發呆、睡覺的時候，這樣身上的氣息會平和點。然後找一個好的角度，回去再PS一下，搞定。
他們現在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公司主創的過於年輕，讓無論是招技術人員，找合作對象還是買家金主第一眼產生的都是不信任，沒去看他們真正的實力和潛力。各項工作施展起來就困難不少。
如果有秦亂來讓大家眼睛一亮，那吸引人的第一步不就有了。
結果自然是秦亂本人不樂意。秦亂一直不怎麽喜歡自己過長相，他又不是混演藝圈，要長得好幹嘛，以前在華夏的時候，他可是經常弄點小易容才出門的。
一邊是領導，一邊是民意。僵持不下，於是民意那邊決定“起義”，換個通俗點的名詞就是……偷拍。先斬後奏。
就算後續事情不如他們所願，只要拍到照片了，也有一種隱晦的“贏了”的感覺。於是大家樂呵呵的準備著。
可惜結果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
“原來如此，琳娜和馮斯聯手的嗎？好了，很晚了，回去吧。”
“咦咦咦？”被這麽容易放過很敢置信，真的可以走了嗎？！
“走吧，回去好好覆習，畢竟全科補考可不是輕松的事情。”秦亂輕描淡寫的拋下一顆炸彈。
“我不小心……把你們的期末考試成績給刪了。”
“怎麽可能！”
四人組看著秦亂淡定不能再淡定的表情，原本鑒定的相信學校的他們，全部升起了不安的預感，異能學校的期末考試，都是一半半來的。
暑假前考半次，開學後再繼續考，這樣能督促大家在暑假繼續好好學習。他們的確剛剛搞定期末考試……
秦亂在學校也是很討老師們喜歡的……沒準，沒準，真有什麽辦法能做到呢？
四個人臉色死灰的跳窗走人。
秦亂目送幾個人離開，悠然的站起來把窗戶關起來。
“零，不解釋一下嗎？”
“……”
“不然的話，等到白天，再問也一樣。”
“主人想知道什麽？”
“你剛剛可是叫我秦亂的。”
“根據系統分析，在危急時刻直呼姓名可以對大腦產生最直接的刺激反應速度。”不等秦亂問下一句，卓陽把他能補完的先補充完畢。“本系統為武俠系統，對異能不甚了解。判斷錯誤。”
異能的種類很多，普通的元素類還算好認的，其他的可真的是千奇百怪。
“那麽……你現在能出現呢？你之前告訴我的時間，可沒到。我也沒啟動緊急呼叫。”
“系統會進行不定期暗訪，了解宿主，有些事情光看記錄是不夠的。”
在系統升級和定期抽查這兩個借口中卓陽選擇了後面那個，完全是從後期需要彌補的角度考慮。
如果是系統升級了，那升級了哪裏，升級了多少，什麽時候升級，升級的條件……現在立刻編的話肯定會有漏洞。
相對而言後面那個比較好一點，雖然……
“之前你怎麽沒說過？”
“根據系統歷史記錄，九成宿主不喜歡這樣的暗訪。所以本系統進行了保密選擇。”反正你沒機會遇到第二個系統來研究系統到底有沒有“歷史”和有沒有隱瞞宿主暗訪的規矩。
“是嗎……”
“……”現在卓陽算是明白被嚇走的四人組是什麽心態了，秦亂眉毛一挑，面無表情的來幾個詞匯“是嗎”“哦”等等，無論他說得多麽簡單，都會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誘導你朝著最壞的方向考慮，這也算是天賦。
“如果主人要求，我可以關閉這項慣例。”
“不用。零，我永遠不會對你不滿什麽。之前那句話我也可以再說一次，以後如果你有什麽要求和需要，都可以直接告訴我。”
慎重的傳遞自己的承諾，最後嘴角勾起了一個淺笑。
“那，零，現在額外觀察到什麽了嗎？”
“有。”還真有事情要提醒這他。“主人現在的狀態不利於完成第一主線任務。”
“恩？”
“你遲早要回到華夏，主線任務是當上秦家家主。按照人類判斷，你現在的表情和態度，並不適合家主。”
更重要的是，你不能一臉我恨不得殺了你們的態度回去。
這後半句就不符合系統的身份了。不過想來秦亂能想到這點……
趁著秦亂思索的時候，卓陽果斷的撤了。再睜開眼睛，還是老師指點給他的靜室。出門後還得補辦各種使用靜室的手續。
這種靜室，在玄華有很多，倒不是專門用來給人鞏固境界的。
鍛煉內功，參習新武功，練招，覆習功課，體悟之類的。要知道習武不像是普通的學習，很多時候需要絕對的安靜封閉以及保密。
雖然要花錢，但是靜室使用的人還是很多的。
等卓陽搞定一切，剛走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
卓陽：……
陶子昂：嗨！
“哎哎哎，別別別動手。”陶子昂立刻往後一飄，拉開了最遠的距離，手上的弓握在手裏，另一只手已經扣著一支箭了，很顯然做好了一切的準備。
“我只是來說清楚的，以後怎麽也是一個學校的不是嗎？而且……我和你一個系，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啊。”
卓陽點頭認可，然後用校內通用卡打開了自己的宿舍，然後禮貌的請陶子昂進來。
然後看著他……
對著鏡子整理發型，整理衣服，調整飾品角度，然後才儀態萬千的坐到沙發上。
陶子昂很直接的表達了對卓陽的愛慕，以及真心，再度詢問卓陽能否接受他的追求，他會采取卓陽能接受的方式來追求，不會和剛剛一樣。
“很抱歉。”
“我就猜到這樣……”陶子昂雖然騷包，但是個性到也是爽快“所以我是來道歉＋和好的。”
本質上來說，也就是追求與拒絕而已。並不是什麽上綱上線的問題。說清楚，請求原諒，至少兩個人不是仇敵。合得來的話，那還是朋友。
聊著聊著，陶子昂無意中提到的羅毅兩個字，瞬間讓卓陽想起來了陶子昂這名字哪裏熟悉。
他是秦亂在國內最要好的兩個竹馬之一。
有了秦亂這層關系，卓陽看陶子昂這個騷包也不是那麽不順眼了，雖然他追人的時候很欠扁，至少從秦亂那事情可以看得出，他還是很重情義，品格不錯的一個人。
兩個大一新生，最能聊得是什麽？自然是學校和老師。還有新入校的第一課……“所謂的洗禮”
入大學第一件事，在上輩子，那妥妥的是軍訓，只不在這個華夏是沒必要了，立正稍息之類的難度，對於武藝在身的諸位同學，一點挑戰難度都沒有。
而更深一步的，比如軍隊專用武藝，戰陣，作戰方案，武器什麽的，就不是除軍校以外的學生能接觸的。
軍訓不合適了，自然也有其他的事情來代替，增加新生們的凝聚力，也讓新生吃點苦頭的事情是永遠不會少的。
這就變成了“洗禮”，原名“新生特別歡迎切磋大會”。
洗禮分兩個部分，一個是擂臺比武，開學一個月內，同境界可隨意邀請新生上比武擂臺，新生只要無傷，就不得拒絕。
第二個是……野外生存。
自然不僅僅是野外環境呆幾天就夠了，還附贈一場追殺，新生被老生追殺整整三天。
輸了要罰款，扣分，而且……輸了就意味著受傷，而且，基本上不會傷得很輕，和高中不同，學校裏的高年級，可不再用假劍了。
“哎，如果秦亂在就好了。”陶子昂很是感慨。“當年我們三個說靠一個學校的，結果羅毅陰差陽錯去了國子，秦亂……也沒能來……”
“你說得秦亂很厲害嗎？”
“厲害，秦亂天生就擅長野外，而且擅長布局和制造陷阱，我們小時候報名了參加一個軍令營，那時候秦亂才12歲，然後我們幾個聯合起來，成功埋了教官！”
當然，教官沒幾下就出來了，但是作戰卻是相當成功的。
“多謝。”卓陽認真的道謝。
“？？？”
當晚，秦亂正式登陸系統後，接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任務。
【虛擬場景特訓任務——野外生存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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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這環境，月黑風高。
瞧瞧這出來的東西，紫色的，發光的，火焰，飄飄忽忽的，最後還形成一只眼睛！一只眼珠子在轉悠的十分靈活的眼睛！！
這怎麽都是恐怖片的節奏好不好！
更何況那只眼睛還緊緊的盯著秦亂。怎麽看都不正常。
至於卓陽的聲音叫不醒秦亂那是不可能的，雖然卓陽現在的視角是飄在半空的，但是系統可是直接連接秦亂的大腦的。
果不其然，秦亂立刻睜開了眼睛，然後沒有然後了……
作為一個全民皆武的世界的人，秦亂的反應太平淡了，他僅僅是睜開眼睛，然後疑惑的看著天花板，什麽動作都沒有。
這好像不對……
就算是普通人，睡夢中被突然叫醒，也應該有點別的動作才對。
沒有突然跳起來，沒有拔劍戒備，連起床的動作都沒有，就像是……
“零？”秦亂慢悠悠的坐起來，目光直視，一點都沒有四處打量，反而倒是那只眼睛，不停的左右搖晃，一副……想要逃跑的卻不敢的模樣。“零，你在？”
在是在，不過請問解釋一下，這是什麽情況！
現在這個場景如果還是正常的“有人偷襲秦亂”的梗，他就把自己的智商拉出來吞了。
等了一會兒，還沒等到卓陽回話，秦亂也不著急，而是直接轉頭，看向身後的窗口，那方向正是準得不能再準。
對準秦亂的目光，那只眼睛徹底僵住了，然後帶著一種不甘心的感覺慢慢的消散。
秦亂則是慢悠悠的打開窗戶，然後坐到椅子上……一副坐等的模樣，然後窗戶外搖搖晃晃的飄上來四個用風系異能吹上來的四只。
“靠！詹姆斯，你太胖了！”負責用異能搬運小夥伴的李察第一個炮火對準的就是最粗壯的詹姆斯。
“所以我都說我不上來了……你硬要拉上我當墊背。”
“哦～”秦亂毫無情緒波動，略拖長音的一個“哦”，徹底讓那邊試圖用吵架來掩蓋事實真相的四人組閉嘴。
而飄在空中的卓陽也算是搞清楚狀況了。
秦亂剛剛根本沒睡，或者說睡了，在那幾個人準備動手腳的時候已經醒了，然後將計就計等著那四個人下一步的動作。
而卓陽正好過來，看到十分靈異狀態的眼睛，出聲提醒。
所以秦亂才會是剛剛那個狀態。要不是好奇這幾個人半夜三更跑來幹什麽，卓陽現在已經直接走人了。
“老大，我們錯了。真的！”琳娜率先出來抱大腿，雖然不是使用美人計，但是女孩子在某些時候宗師占便宜一點。比如……她們撒嬌求饒起來看起來更自然。
“是啊，秦亂，我們只是想拍個照片。”
“這不是也沒成功嘛……”
“不關我的事情。”
混血三人組齊刷刷看向詹姆斯這個叛徒。
有求饒的，有推卸責任的，有大事化小的，反正沒幾分鐘卓陽就明白整件事了。
本以為有人襲擊已經算是烏龍了，沒想到，這幾個家夥冒著被秦亂狠揍的風險半夜跑過來的理由，更是低級，一開始設想的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什麽的……
完全不到這個檔次。
因為年齡和經驗，雖然有卓陽給的完善計劃、良好的創意、充足的資金，但是發展起來還是有不少困難的。
其中一個困難就是他們的年紀。一群小孩子的公司，自己悶頭設計也就算了，一旦要擴招，賣錢什麽，就很麻煩。
這點不是他們能力造成的困難，顯然讓幾位主創有點不滿。外加……
回頭一看，秦亂這個出錢的股東竟然是甩手掌櫃。
兩相結合之下，一個歪主意誕生。那就是犧牲一下……秦亂的色相。
在他們看來，自家BOSS這樣的好相貌不用浪費啊。以前的秦亂那是自帶冷氣＋殺意＋怨恨系統，背景是全惡靈相隨的。不過現在的秦亂似乎好了那麽一點了。
雖然身上陰狠的感覺依舊在，但是比起幾個月前好了不知道多少。
在他們看來，最好是秦亂學習或者發呆、睡覺的時候，這樣身上的氣息會平和點。然後找一個好的角度，回去再PS一下，搞定。
他們現在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公司主創的過於年輕，讓無論是招技術人員，找合作對象還是買家金主第一眼產生的都是不信任，沒去看他們真正的實力和潛力。各項工作施展起來就困難不少。
如果有秦亂來讓大家眼睛一亮，那吸引人的第一步不就有了。
結果自然是秦亂本人不樂意。秦亂一直不怎麽喜歡自己過長相，他又不是混演藝圈，要長得好幹嘛，以前在華夏的時候，他可是經常弄點小易容才出門的。
一邊是領導，一邊是民意。僵持不下，於是民意那邊決定“起義”，換個通俗點的名詞就是……偷拍。先斬後奏。
就算後續事情不如他們所願，只要拍到照片了，也有一種隱晦的“贏了”的感覺。於是大家樂呵呵的準備著。
可惜結果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
“原來如此，琳娜和馮斯聯手的嗎？好了，很晚了，回去吧。”
“咦咦咦？”被這麽容易放過很敢置信，真的可以走了嗎？！
“走吧，回去好好覆習，畢竟全科補考可不是輕松的事情。”秦亂輕描淡寫的拋下一顆炸彈。
“我不小心……把你們的期末考試成績給刪了。”
“怎麽可能！”
四人組看著秦亂淡定不能再淡定的表情，原本鑒定的相信學校的他們，全部升起了不安的預感，異能學校的期末考試，都是一半半來的。
暑假前考半次，開學後再繼續考，這樣能督促大家在暑假繼續好好學習。他們的確剛剛搞定期末考試……
秦亂在學校也是很討老師們喜歡的……沒準，沒準，真有什麽辦法能做到呢？
四個人臉色死灰的跳窗走人。
秦亂目送幾個人離開，悠然的站起來把窗戶關起來。
“零，不解釋一下嗎？”
“……”
“不然的話，等到白天，再問也一樣。”
“主人想知道什麽？”
“你剛剛可是叫我秦亂的。”
“根據系統分析，在危急時刻直呼姓名可以對大腦產生最直接的刺激反應速度。”不等秦亂問下一句，卓陽把他能補完的先補充完畢。“本系統為武俠系統，對異能不甚了解。判斷錯誤。”
異能的種類很多，普通的元素類還算好認的，其他的可真的是千奇百怪。
“那麽……你現在能出現呢？你之前告訴我的時間，可沒到。我也沒啟動緊急呼叫。”
“系統會進行不定期暗訪，了解宿主，有些事情光看記錄是不夠的。”
在系統升級和定期抽查這兩個借口中卓陽選擇了後面那個，完全是從後期需要彌補的角度考慮。
如果是系統升級了，那升級了哪裏，升級了多少，什麽時候升級，升級的條件……現在立刻編的話肯定會有漏洞。
相對而言後面那個比較好一點，雖然……
“之前你怎麽沒說過？”
“根據系統歷史記錄，九成宿主不喜歡這樣的暗訪。所以本系統進行了保密選擇。”反正你沒機會遇到第二個系統來研究系統到底有沒有“歷史”和有沒有隱瞞宿主暗訪的規矩。
“是嗎……”
“……”現在卓陽算是明白被嚇走的四人組是什麽心態了，秦亂眉毛一挑，面無表情的來幾個詞匯“是嗎”“哦”等等，無論他說得多麽簡單，都會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誘導你朝著最壞的方向考慮，這也算是天賦。
“如果主人要求，我可以關閉這項慣例。”
“不用。零，我永遠不會對你不滿什麽。之前那句話我也可以再說一次，以後如果你有什麽要求和需要，都可以直接告訴我。”
慎重的傳遞自己的承諾，最後嘴角勾起了一個淺笑。
“那，零，現在額外觀察到什麽了嗎？”
“有。”還真有事情要提醒這他。“主人現在的狀態不利於完成第一主線任務。”
“恩？”
“你遲早要回到華夏，主線任務是當上秦家家主。按照人類判斷，你現在的表情和態度，並不適合家主。”
更重要的是，你不能一臉我恨不得殺了你們的態度回去。
這後半句就不符合系統的身份了。不過想來秦亂能想到這點……
趁著秦亂思索的時候，卓陽果斷的撤了。再睜開眼睛，還是老師指點給他的靜室。出門後還得補辦各種使用靜室的手續。
這種靜室，在玄華有很多，倒不是專門用來給人鞏固境界的。
鍛煉內功，參習新武功，練招，覆習功課，體悟之類的。要知道習武不像是普通的學習，很多時候需要絕對的安靜封閉以及保密。
雖然要花錢，但是靜室使用的人還是很多的。
等卓陽搞定一切，剛走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
卓陽：……
陶子昂：嗨！
“哎哎哎，別別別動手。”陶子昂立刻往後一飄，拉開了最遠的距離，手上的弓握在手裏，另一只手已經扣著一支箭了，很顯然做好了一切的準備。
“我只是來說清楚的，以後怎麽也是一個學校的不是嗎？而且……我和你一個系，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啊。”
卓陽點頭認可，然後用校內通用卡打開了自己的宿舍，然後禮貌的請陶子昂進來。
然後看著他……
對著鏡子整理發型，整理衣服，調整飾品角度，然後才儀態萬千的坐到沙發上。
陶子昂很直接的表達了對卓陽的愛慕，以及真心，再度詢問卓陽能否接受他的追求，他會采取卓陽能接受的方式來追求，不會和剛剛一樣。
“很抱歉。”
“我就猜到這樣……”陶子昂雖然騷包，但是個性到也是爽快“所以我是來道歉＋和好的。”
本質上來說，也就是追求與拒絕而已。並不是什麽上綱上線的問題。說清楚，請求原諒，至少兩個人不是仇敵。合得來的話，那還是朋友。
聊著聊著，陶子昂無意中提到的羅毅兩個字，瞬間讓卓陽想起來了陶子昂這名字哪裏熟悉。
他是秦亂在國內最要好的兩個竹馬之一。
有了秦亂這層關系，卓陽看陶子昂這個騷包也不是那麽不順眼了，雖然他追人的時候很欠扁，至少從秦亂那事情可以看得出，他還是很重情義，品格不錯的一個人。
兩個大一新生，最能聊得是什麽？自然是學校和老師。還有新入校的第一課……“所謂的洗禮”
入大學第一件事，在上輩子，那妥妥的是軍訓，只不在這個華夏是沒必要了，立正稍息之類的難度，對於武藝在身的諸位同學，一點挑戰難度都沒有。
而更深一步的，比如軍隊專用武藝，戰陣，作戰方案，武器什麽的，就不是除軍校以外的學生能接觸的。
軍訓不合適了，自然也有其他的事情來代替，增加新生們的凝聚力，也讓新生吃點苦頭的事情是永遠不會少的。
這就變成了“洗禮”，原名“新生特別歡迎切磋大會”。
洗禮分兩個部分，一個是擂臺比武，開學一個月內，同境界可隨意邀請新生上比武擂臺，新生只要無傷，就不得拒絕。
第二個是……野外生存。
自然不僅僅是野外環境呆幾天就夠了，還附贈一場追殺，新生被老生追殺整整三天。
輸了要罰款，扣分，而且……輸了就意味著受傷，而且，基本上不會傷得很輕，和高中不同，學校裏的高年級，可不再用假劍了。
“哎，如果秦亂在就好了。”陶子昂很是感慨。“當年我們三個說靠一個學校的，結果羅毅陰差陽錯去了國子，秦亂……也沒能來……”
“你說得秦亂很厲害嗎？”
“厲害，秦亂天生就擅長野外，而且擅長布局和制造陷阱，我們小時候報名了參加一個軍令營，那時候秦亂才12歲，然後我們幾個聯合起來，成功埋了教官！”
當然，教官沒幾下就出來了，但是作戰卻是相當成功的。
“多謝。”卓陽認真的道謝。
“？？？”
當晚，秦亂正式登陸系統後，接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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