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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tiao戲羽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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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tiao戲羽塵

“他怎麽樣了?”白墨衣對雲知點點頭,往前走去,這裏很是清幽,只有幾間房舍而已,偏僻幽靜。

“主子沒什麽,傷好的很快,那個,白姑娘,剛剛的事,您不要介意,他們都是無心的!”雲知跟在她後面,有些不好意思,又怕她生氣。

“沒關系,我理解!”輕輕丟下兩句話,白墨衣推門進去。

落羽塵有些疲倦地半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聽到聲音,往門口望去,眼裏閃過驚喜和感動,她來了!起身就要下床,白墨衣上前一步按住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落羽塵拉進懷裏緊緊抱住,像是要把她嵌入身體一般。

淡淡的蓮香入鼻,白墨衣頓了一下,擡手推開他,咬了下唇,眼光裏有著愧疚和心疼,低聲道:“你的傷如何了?”面對他的深情,她竟然有種很沈重的感覺,沈甸甸地壓在心頭,還有種淡淡的迷茫,她真的值得他如此對待嗎?

“無礙!”察覺到她的無意識的抵抗,落羽塵的眼光暗了一下,眼裏的驚喜也慢慢消去,拉著她的手,道:“衣衣,你不用愧疚,這些都是我心甘情願的!”心裏卻嘆了口氣,他要的不是因為愧疚她才來看他。

“對不起!”白墨衣不敢直視他的眼,那裏面的情太重,會將她窒息的。

“如果你是來說對不起的,我真希望你沒來!”落羽塵的聲音有絲受傷,對不起三個字,一下子就將他們的關系拉開了些距離,中間隔著生疏。

“不是的,我……我是擔心你的傷才來的!”白墨衣搖頭,擡眼看著他,淺淺一笑,有些苦,有些澀,道:“我以後不說了!”

衣衣,我該拿你怎麽辦?落羽塵輕輕將她擁入懷裏,動作輕柔,頭抵在她發頂,吸著清冷的體香,眼裏有著堅定。

“還是讓我看看你的傷吧,不然我不放心!”白墨衣擔心地道,這次沒有任何猶豫地推開了他,拉著他的衣衫就要解開,眼神褪去了內疚,全是滿滿的擔心。

“咳,衣衣,不用了!”落羽塵的臉有絲不自在,抓住她解自己衣服的手,有種淡淡的紅雲飛上如玉的臉龐。

“主子,白姑娘,那個……該換藥了!”雲知適時地走了進來,將一瓶藥放在旁邊的桌子上,飛快地退了出去,順手關起了房門,臨了還不望偷偷往裏望了一眼,主子竟然也會害羞?不過,這次機會難得,主子,把握機會!

白墨衣順手拿過藥,把玩在手中,帶著勝利的目光有些狡黠地盯著落羽塵,無聲地說:這下,你沒有理由拒絕了吧?

落羽塵有些無奈地看著她,琉璃般的墨瞳點點愛憐,點點寵溺,道:“這個,我自己來就行了!”雲知進來的可真是時候,看來,他的皮是癢了點。

“不能拒絕!”白墨衣冷下臉,毫不溫柔地一把撒開他身上的衣服,那“嘶啦”聲,連門外守著的雲知都聽到了,有些納悶,白姑娘幾時變得這麽粗魯了?

白墨衣是真的擔心他的傷,那十劍她知道輕重,不親眼見到,她不放心,落羽塵越是不讓她看,她就越擔心!可是她不知道,現在兩人有多暧昧,多像是一個調戲良家婦女的場面。

落羽塵淡然的表情早就不見,隨著衣服的離體,臉卻更紅了,她動作大膽,他卻絲毫不討厭,因為在她眼裏,他只看到了關心!動作不慢地扯過被子搭上裸露的胸,在她的目光下,他覺得每寸皮膚都燒了起來,這個女人,難道不知道他是一個正常男人嗎?

白墨衣卻沒註意到他的不自在,伸手又將被子拉了下去,看到那十個疤痕,星眸沾滿傷心,有水色溢動,手指慢慢地一一從上面滑過,這些,全都是她造成的!

“衣衣,你確定你是要上藥?”落羽塵抓住她在身上點火般游動的手,聲音暗啞。

被他的異樣驚到,白墨衣擡眼不解地望著他,看到他臉上的紅色,和眼底隱隱閃著的火光,幽暗的眼神緊緊鎖著她,努力隱忍著什麽!白墨衣眨了下眼,臉“嗵”地紅了,飛速地縮回手,道:“我沒別的意思,要不,還是讓雲知來幫你上藥吧?”說著,就要起身往外走,卻被一股大力拉了回來,跌在他火熱的胸口,那清幽的蓮香更濃,淡淡的紅霞飛面。

似是被撞到傷口,落羽塵發出輕輕的悶哼,很小聲,白墨衣避開他的傷口,手掌貼在他身上,飛快坐起身,卻發現,落羽塵的身體更僵了,連身上的皮膚都染上粉紅,灼熱無比,燙手般地縮回手,白墨衣有些無措地坐在那裏,咬著唇,一臉懊惱,明明她是幫他上藥的,怎麽弄成這樣了?

而且,也就是現在,她才發現,落羽塵的皮膚真的很好,上等的白玉瓷一般,那些剛剛愈合的傷口,並沒有損壞這種美感,相反,更添一種男性魅力。也許古代的人穿衣太多,這膚色都像雪一樣的白,看起來卻很健康,腹部的肌肉結實又充滿彈性,硬硬的,手感很好,胸前的兩點朱果無絲毫遮擋地暴露在空氣中,充滿誘惑,帶著性感,似乎是覺察到她的目光從上面滑過,那紅果貌似輕輕顫了一下,隨著胸膛的起伏,周圍的幾不可見的毛孔都堅了起來,室內的溫度慢慢升了起來,空氣中流動著暧昧的氣息,很暖,很溫馨。

再往上,白墨衣看到了上下滾動中的男性特征,性感無比的喉結,還能聽到他吞咽的聲音,她的臉更紅了,像是天邊的火燒雲一般,目光慌亂地移了開去。

閉著眼,她都想撞豆腐自殺了,她剛剛在幹嘛?怎麽像個色女一般地盯著人家的身體?邊上某人的目光很熾熱,白墨衣不敢回頭去看,丟人丟大發了,手心似乎還殘留著他皮膚的溫度,剛曲起的手指又忽地伸開,連耳根都布滿了紅雲,揚州十日。心裏不由生起自己的氣來,她這是怎麽了,不就是一個男人的上身嘛,又不是沒見過。可是,沒一次像這樣失常,給他上藥,果然是個錯誤的決定!

落羽塵也有些無措,不過他掩飾的很好,家裏那麽多女人,他從未正眼瞧過,更提不起什麽沖動,有時,竟然還有人把女人送到他的床上,他也是淡然而對,除了臟,他沒有任何感覺,更何提讓女人近身了。實在避無可避,在殺了幾個“禮物”後,再也沒有這種事發生。他以為他就這麽過完一生了。

可是他遇到她,只是一個眼神,竟然都能讓他的身體起了莫大的反應,有種從未有過的沖動在體內翻騰,全身燥熱,喉嚨變得幹啞如火,有種燥熱湧動。

落羽塵努力壓下體內的沖動,伸手想去穿衣,卻發現衣服全被她撕毀了,鎮定淡然地拉過被子,只是動作有些僵硬,臉上浮出一絲笑意,原來他也會緊張。

空氣是多了絲尷尬,兩人靜坐無語,暧昧的氣流久久不散,臉上紅霞一絲未褪。白墨衣忽地起身,聲音有些僵,帶著某種閃躲,“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先走了!”看到傷口,她是真的信他沒事了,不用幾天,就可全愈。

落羽塵也覺得讓她幫自己上藥就是玩火,隨即避開這個話題,不想她這麽快走,忙拉著她重新坐下,只是這次,白墨衣和他隔了一段距離。

“衣衣,你是怎麽出來的?”落羽塵現在是將整個身子都遮在了被子中,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手心出了層層的汗水。

白墨衣怔了一下,玉無痕給她送面具,此時隨著他的提起,一顆心忽地沈了下去,不知道該怎麽說,不語。

落羽塵眼光閃了下,也不在追問,她不想說的,他從不勉強!

“對了,你的毒?”突然想起他身中劇毒,白墨衣緊張地看著他,在發現某人將自己裹得嚴實無比後,忍不住“噗哧”笑了,空氣裏的那絲尷尬和燥悶也隨著這一笑淡去。

落羽塵搖搖頭,示意她不用擔心,寵溺無奈地道;“你呀,調皮!”

白墨衣微微放心,眼睛轉了轉,戲笑道:“你有沒有覺得現在很像某種場面?”笑裏充滿了促狹,落羽塵豈不明白,只是有些哭笑不得,他是不是算是被他調戲了?

看到他有些閃躲的目光,臉色緋紅,也不似來之前蒼白無血了,湧著窘迫和點點羞澀,白墨衣有些吃驚,湊近了點,仔細地在他臉上流轉著目光,道;“你害羞了!”很肯定的語氣,臉上的笑意卻越來越大了!

“衣衣”,落羽塵有些咬牙的感覺,抓著她的手,俯在她耳邊,含著某種暧昧,意有所指地道;“如果你還想玩,我不介意把角色對調一下!”她難道不知道,男人在某些方面是絕對要占主控的嗎?

溫熱的氣息噴在耳邊,帶起一陣酥麻,電粟般傳遍全身,剛褪下的紅雲又浮了起來,白墨衣瞪著他,悶騷!就這兩字可以形容他!看到他眼裏得逞的笑意,白墨衣不服輸地擡起手,笑盈盈地看著他,媚眼如絲,清冷中透著嫵媚風情,輕作帶著輕挑地勾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緩緩地沿著他的眉尖慢慢下滑,看到落羽塵驚住的眼,開心地一挑眉,指尖繼續輕點往下游走,落在他僵住的脖子上,若有若無地摩挲他的性感特征,感覺手下人變得瞬間僵硬,氣息忽地沈重起來,吐氣如蘭地低低道:“妞,知道你急,等你身體好了,爺會好好疼你的!”

說完,身體如箭般地往後退去,一直靠在門邊,笑不可止地望著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落羽塵,天,調戲美男的感覺太好了,原來自己也可以這麽惡劣的!

落羽塵是徹底被她驚住了,先是用那風情萬種的笑吸住了他心神,再接著,用那輕浮的動作和語氣,又將自己給裏裏外外地調戲了一遍,回過神,某人氣得咬牙切齒,淡然的臉上湧出無奈的怒意,帶著警告地道:“女人!”他一向知道她大膽,驚世駭俗,可是沒想到她竟然……竟然敢調戲一個男人,幸好她的對像是他,不然,他無法想像她若是對其他男人做這種動作,他會如何?可能會想殺人,絕對會殺了那個被她調戲的男人!

她越笑,某人的臉色就越黑,他臉越黑,某女人笑得就更開心。

“過來!”落羽塵柔聲說,只是聲音裏危險意味很濃。

白墨衣想都不想地搖頭拒絕了,她躲到門口,就是想著逃著方便,適可而止,她還是懂的,過了,就是玩火了。

落羽塵的傷還不至於不能下地,見她不聽話,拉開被子起身,欲往門口走來,看樣子是要抓住某不聽話的女人。

白墨衣抿唇一笑,輕輕打開門,回頭上下看了他一眼,只是那目光帶著刻意的猥瑣,道:“妞,你的身體是爺的,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吧!”說完,動作極快地閃身出去,遠遠地還能聽到那清伶的笑音。

落羽塵再次僵在了那裏,臉色更是精彩,聲音從牙縫裏擠出,“女人,你找死!”雖然白墨衣走了,可是她還是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話。

第一次,落羽塵償到了憋悶的感覺,幾次三番地被她調戲,他是真的生氣了,想到她最後的話,怒火又忽地散了,心裏很是甜蜜,因為她說他是她的,這也算是某種暗示了,他樂意自己只屬於她一人的!

雲知一直守在門外,兩人的話他不想聽,也全聽到了,看到自家主子精彩絕倫的臉,那笑差點沒憋出內傷來,肩頭不停地聳動著,主子還是第一次被人整得這麽無語。還被人叫“妞”,笑死他了,白姑娘果然與眾不同,從今天起,他心裏崇拜的人又多了一位!

“主……主子,要不要幫您更衣?”雲知低著頭走進來,眼光瞄了一下上半身光著的主子,想到白姑娘的話,他又忍不住想笑了。

“你很閑?”落羽塵冷冷瞥了他一眼,轉身穿起了衣服,只是現在臉色一直很紅,那女人竟然害他被手下笑,唉,真是他命中的克星,他認了!

不過,想到她那麽冷清的性格也會這麽頑劣的一面,而且只有在自己面前才展現出來,他又覺得很開心,因為這獨一無二的時候,只有他才擁有。

“不閑,不閑,屬下很忙!”雲知暗道糟了,撞槍口上了,自己真沒眼色,怎麽能在這時候進來呢?說著就往門外退去。

“離這裏五百裏,有座鬼谷,裏面有只千年蟾蜍!”優雅地整理著衣服,淡然的聲音直接把雲知打落懸崖之下。

鬼谷?那裏終年毒霧彌漫,別說人了,鳥都沒有一只,有的,全是有毒的生物,主子這回罰得可重了,雲知哭著臉,真想給自己一耳刮子,真笨,早知道在白姑娘來時就跑了,也不至於現在受罪了。

“主子,屬下錯了!”他不是不去,他怕這一來一回耽誤太多時間,主子有傷在身,身邊不能沒人侍候。

“知道錯哪了嗎/”

“知道,屬下不該笑主子!”雲知頭垂得更低了。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錯哪了!”落羽塵眼光寒涼地看著他一眼,臉色很沈,渾身散著清冽如雪的氣息。

啊?雲知皺眉,主子不是為這個跟他生氣,那是為什麽?腦子都糾成疙瘩了,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一臉苦色。

“還不快去!”很冰的聲音,這次是存心要罰他。

雲知悶悶地往門外走去,努力思索著自己到底哪裏惹主子生氣了?忽地腦中閃過一抹亮光,先把自己給罵了一頓,態度誠懇地認錯道:“主子,屬下知道哪錯了!”

“嗯?”落羽塵淡淡一哼。

“屬下不該在白姑娘來的時候還守在外面,應該躲得遠遠的,就算聽到了主子們的話,也要忘記帶耳朵!”雲知說完,背上的冷汗打濕了衣服,心裏不斷自己罵自己,笨啊,你活該啊,自做自受,怪不得主子會罵你!

“千年蟾蜍,最遲後天,我要見到!”落羽塵的臉色好了點,身上的冷氣忽地散去,算他悔悟的不晚,他可不想每次和那女人在一起時,都有人在聽墻根。

“是!”雲知應道,這罰是他應受的,自己都覺得自己活該,誰讓自己沒眼色,笨來著呢!

“是用來解毒的!”落羽塵淡淡地說了一句,算是解釋,不是懲罰,而是任務!

“屬下明白!”雲知說完立刻退了出去,心裏有點暖,主子有時冷漠,卻還是很體貼他們的,其實不管是懲罰還是任務,他都會完成的!白墨衣離開了,淺笑一起留在臉上,身影輕靈地穿棱在山野林間,如淩波仙子一般,踏風而行,身姿飄渺。

忽地,頓下身形,看著前方立著的人,全身透著哀傷,幽幽地看著她,身上散著頹廢和淒涼,那熟悉的清澈明亮的眼眸如今落滿傷痕,原本帶著稚嫩白皙如玉的臉上有著一抹歷經災難後的成長和堅強,正用一種覆雜的情感註視著她。

有種傷害造成了就是無法彌補的,哪怕是你是無心的,有些事還是發生了,有些人還是死了,痛苦的卻是活著的人。

白墨衣臉上的笑一下子沒了,眼裏有種心疼和難過,清伶的聲音有絲遲疑道:“你怎麽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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