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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19章傳承人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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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我有看關於木偶的傳說,關於木偶起源的傳說,可惜沒有聽說,也沒有看見有文獻記載,誰能有本事把木偶制作成有心,會喜怒哀樂,像人一樣。

後退兩步警惕的看著他:“你確定這是你制作的木偶,不是你隨便貼了一個人皮面具,搞了一個相似的人?”

簫清讓見我眼中出現警惕,嘴角的那一抹詭異,越發深邃:“怎麽會搞了一個相似的人?獨孤家相似的人,是王爺,除了木偶好操縱,人,有思維的活人,怎麽可能好操縱?”

“你若不信,我可以扒開他的衣裳,讓你看看他的身體,這樣你就知道,他到底是人還是木頭,一塊爛木頭有心,這種事情,不是不可能!”

我環顧了四周,禦書房前面的侍衛被他遣的遠遠的,看來他早就有所準備,我會質疑他說的話。

“那就看看!看看什麽樣的木頭,能擁有一顆人心,還能擁有喜怒哀樂!”

簫清讓手中出現了一個長板子,兩塊板子交叉,發出聲音,聲音悅耳,我的眼簾下,閃過似曾相似,似曾經也有人拿著板子,在我面前操縱什麽一樣?

到底是哪來的似曾相似之感,那個拿板子的人又是誰,他為什麽拿這個板子,他在操縱誰?

隨著簫清讓聲音落下,木偶獨孤玄贏扯開身上的龍袍,露出人一樣的肌膚,我瞇起了眼睛。

簫清讓提醒著我說道:“經過我改良的木偶,已經很接近人種,他身上的皮,是不是看著很眼熟!”

人皮看著很眼熟,所有的人皮都是一樣的,如何看得很眼熟?

我冷冷的說道:“你不會是想告訴我,這張人皮是獨孤玄贏的吧?”

“為什麽不呢?”簫清讓反問著我:“想讓他血肉模糊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關於他所有的細節,都要拿到片片淩遲,黏貼在木偶的身上,這樣的話,才不會讓人察覺到有何不妥!”

輕咬了一下嘴唇點頭:“心房呢?該不會他的心房,也是那個我捅的稀巴碎的心房吧?”

身上的皮是的,臉上的皮也是的,那就心房不知道是不是,為什麽不把他的人頭直接砍下來,按在木偶上呢?

簫清讓手中拿著板子靠近我,伸手攬住我的肩頭,把我帶向人偶獨孤玄贏:“你不用害怕他,他只不過是一個木偶,一個可以任人調遣的木偶!”

“我要看他的心房!”走到面前,我眼中沒有想過害怕,更多的是冷然。

簫清讓瞳孔一緊:“你想看自然能看到!”他說著對著獨孤玄贏微微行禮:“皇上,挖開你的心房,讓皇後娘娘看看,你有沒有一顆愛她的心?”

我一怔,惡狠狠的瞪著他,簫清讓瞧不見我的眼神一樣,眼中視線直接粘到木偶上。

木偶呆滯的眼神,轉動了一下,像聽懂他的話一樣,本就裸露的胸膛,他伸手,掏進自己的心窩,用力一扯,一顆鮮活紅色跳動的心,被他扯了出來。

他的聲音像粗糲的石子,帶著摩擦感,道:“皇後,心,也送給你!”

被突如其來的景象,嚇得腿一軟,若不是簫清讓攬著我的肩頭,我定然能連連倒退,嚇得臉色慘白。

簫清讓垂眸望著我:“這樣就害怕了?不過是一顆心而已,又沒有支離破碎給你看!”

那是一顆心,一顆人心,扯了出來還在往下面流血,看得我陣陣泛著惡心,發怵?

“支離破碎,你也能把它修好,簫清讓你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不知道真正的偃師是不是後悔把你逐出師門了?”

簫清讓手臂一緊,把我往他懷裏一摟,低著聲音說道:“誰知道呢,誰知道師傅有沒有後悔,把我這麽一個聰明的徒弟逐出師門呢?”

極不習慣他現在身上清冷如雪的味道,伸手,拿開他的手臂,對著木偶獨孤玄贏命令道:“把你的心放回去,本宮不需要你的心!”

“是,皇後!”

在我的雙眼之下,他怎麽把心扯出來的又怎麽按了回去,場面極其驚悚嚇人。

我猶如驚魂未定,胸口的心,怦怦直跳。

他裝完心之後,把龍袍一拉,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呆滯地雙眼看向我,粗糲的嗓音,問道:“皇後,還需要朕做什麽?”

“上早朝,批奏折,把你該做的事情都做了!”我吩咐道。

“是!朕這就去處理!”說完他轉身,有些僵硬的擡腳,比牽線木偶好些,沒有走路起來很僵硬需要人在上面牽著。

“可還滿意?”簫清讓帶著笑意問道。

我笑出聲來:“若說滿意,你豈不是更滿意?你終於可以在背後操縱的,在北晉的天下,現在說你的是不為過!”

“不是我的!”簫清讓否認了我的話:“朝廷之上,後宮之中,有太多的人不是我的,我想把整個朝局,想要控制整個後宮,不夠,遠遠不夠的!”

我看著他的臉,他漆黑的眼充滿著對權力的渴望,這個神情很像曾經的獨孤玄贏。

“月下傾城!擁有月下傾城,你是不是就能操控朝局和後宮了?”

簫清讓落寞的一笑:“可惜我沒有,可惜你不給我,所以只能靠一個木偶壓制朝局!”

突然,心中有個大膽的揣測,盯著他:“你一直以來說我有月下傾城,是不是,你剛開始說喜歡我,就是為了月下傾城?”

簫清讓聞言把眼睛一捌,“別再踐踏我的心,我現在不愛你了,我們倆現在只是合作的關系,除此之外,沒有絲毫關系!”

我什麽時候給過他希望,怎麽就變成了踐踏他的心?

神色越來越緊,揚聲一笑:“看來是有這方面的意思了,簫清讓繼續偽裝,不要讓我看出端倪來,不然的話,咱倆沒有和平相處!”

“萱蘇!”

簫清讓有些惱怒的叫了我一聲。

我帶著笑意轉身:“好好享受你的權傾天下,也許時日不多,也許,月下傾城早已經布空了一切!”

我活著的意義是什麽?

獨孤玄贏死了之後,在這宮中溜達,無人敢攔我,無人敢對我叫囂,獨孤玄贏曾經的那些妃嬪們,恨不得躲起來,恨不得變成老鼠躲在洞裏。

太後被真正的軟禁起來,對我沒有威脅,在這寒冷的冬日裏,找一些蜜蜂也是簡單的,蜜蜂在她房下築巢,也是無人敢拆掉……

只要蜜蜂在她的房下安家落戶,她出事是遲早的事情,到時候沒有禦醫去診治,她會死得無聲無息。

哢嚓一聲。

像有人咬著蘋婆的聲音!

我停下腳步,又一聲哢嚓。

環顧一周,看不見任何人,蹙眉凝眸看了一眼身後的碧葉,她急忙上前,“娘娘怎麽了?”

“聽到什麽聲音了沒有?”

碧葉側耳傾聽,那一聲哢嚓再次響起,她身體扭轉,昂起頭來手一指:“娘娘在那個方向?”

我順著她的手望去,宮殿被樹枝遮擋,從宮殿瓦片上滾落下來一只被人啃過的蘋婆,正好滾到我的腳邊。三聲哢嚓,被咬了三個印子,有三個缺口。

碧葉彎腰把蘋婆撿了起來,拿著手上給我瞧了瞧,樹枝被冬風刮過,搖擺不定,“你可是看見什麽了?”

碧葉屈膝行禮道:“啟稟娘娘,一個人也一閃而過,嘴裏啃著這個!”

“冬日裏蘋婆稀有的很,她能吃得起,又能上得了樹,好好查一查,看看宮內來的什麽人!”

“是!奴婢這就去辦!”

“等一下!”我叫住了她:“把這件事情交給簫總管去辦,就告訴他,宮中來人,不止一個高手!”

碧葉瞳孔一緊:“奴婢知曉,奴婢這就去做!”

碧葉前腳還沒離開,後腳就聽見砰一聲,我厲聲吩咐:“去看一看,到底怎麽回事兒!”

宮女和太監迅速而去,我也提起裙擺,往聲音來處奔,我還沒有奔過去,就聽見有人叫喚,“抓刺客……抓刺客!”

眉頭一皺,三步並一步的跑,剛一轉彎過去,迎頭一個蘋婆直接砸過來,幸虧我閃得快,不然正中腦門。

緊接著桓蕪斥責聲響起:“哪來的小賊,還不束手就擒?”

一道介於少女與少男的聲音,反駁道:“你也是賊,你怎麽不束手就擒?”

桓蕪嗤笑一聲:“我有令牌可以自由出入皇宮,你算什麽東西?”

抓刺客的聲音此起彼伏,我奔過去大聲喝止:“都給本宮閉嘴!”

宮女,和太監的喧嘩聲霎那間靜止,我昂著頭,看著宮殿頂上的桓蕪正在和一個黑衣少年糾纏。

黑衣少年對他唾棄了一聲:“你算什麽東西,少在那裏滿嘴噴糞!”

青天白日,就有人闖宮,皇宮重地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不堪一擊了,我慢慢的摸出了紅色曇花玉,拿不準,這到底是不是月下傾城,第一次我給它暴露在手掌心中。

我想知道如果它是月下傾城,又能召喚出什麽樣的人來,這突如其來的黑衣少年,又是什麽人。

陽光照射紅色曇花玉散發出紅光,仿佛把我籠罩在其中一樣,桓蕪瞧見了迅速的返回身,都不再和那黑衣少年繼續纏鬥下去。

黑衣少年站在屋頂最高處,瞇著眼睛盯著我的手,高的聲音誇獎道:“哎呦,好一朵盛開的紅色月下美人,紅的耀人眼,讓人連架都不打了呢!”

女子……

我瞇著眼睛,聲音介於少男少女之間,穿衣更多趨向於少年,頭發高束,瞇著的眼睛,散發賊一般的光亮。

“你是誰?”我的手覆蓋在紅色曇花玉上,遮蓋了它的紅光,昂著頭問道。

桓蕪已經來到我的身邊,對於我手中的紅色曇花玉,很是感興趣,使勁的張望著我手裏的紅色曇花玉。

我對那屋頂上的黑衣少女,帶了濃重的興趣,對桓蕪倒也不急於一時了。

黑衣少女直接蹲下,手一指我:“你管我是誰,我礙著你了?”

我露出一抹微笑:“沒有礙著本宮,本宮瞧你甚是可愛,想和你交個朋友而已!”

“可愛?呸!”黑衣少女像個辣椒,直接噴火:“你以為你是皇後,就有多了不起,我告訴你,我可不伺候什麽皇後!”

眼簾略低,微微沈思,把紅色曇花玉舉起來:“喜不喜歡,可以送給你!”

黑衣少女臉色瞬間變化,急切的說道:“此話當真?”

紅色曇花玉經過陽光照射,會在地上顯現出字來,而我在他們沒有看到字的情況下,迅速的又把它收起來了。

“你想要,又何必不自報家門呢?”

桓蕪打斷我的話:“你讓她自曝什麽家門,昆侖來的,還是學藝不精只會混日子的那種!”

眉頭一凝,昆侖來的,偃師一脈?

“什麽時候來的?”我臉色沈靜問道。

“來有幾天了,制作木偶的技術不好,輕功倒是了得,滑不溜丟的,讓人抓不住!”桓蕪略帶氣憤的說道。

聽他這樣一說,我立馬對旁邊的人吩咐道:“抓起來,把整個皇宮掀開,把整個京城掀掉,也要給本宮把她抓到!”

“你這個女人怎麽說話不算話?”黑衣少女站起身來跳起腳:“不是說我喜歡就把它送給我嗎?怎麽說話不算話啊?”

眼中微沈,“不是本宮說話不算話,本宮問你話你沒答,本宮何必熱臉去貼你呢,再說了,昆侖……好好的在昆侖呆著不好,下山做什麽,找師兄嗎?”

少女的眼神一挑:“我找什麽關你什麽事兒,你說話不算話,死了變王八!”

“那你看你能不能逃得了再說!”我冷笑的提醒她。

因為我剛剛的一聲令下,宮中的侍衛已經湧向她,對她形成了包圍之勢。

黑衣少女再次跺腳,指著我的手有些抖:“你給我記一下,這個梁子咱們結下了,等著!”

說著腳一蹬,身體一躍,跳到另外一個宮殿之上。

我瞇著眼看她,問著桓蕪:“你出去一趟,招惹出一個昆侖來的,偃師一脈要做什麽?踏進皇宮,登上高位嗎?”

桓蕪雙眼還直勾勾的看著我的手,“能不能把你手上的東西給我看看?就看一眼!”

我收回視線,擡腳往回走:“回宮再說!”

他急忙跟上我,喋喋不休說了這幾日的近況,簫清讓的父親,燃燼的獨孤老侯爺模棱兩可,沒有答應幫我,也沒有不答應幫忙。

像一個老油條一樣,討價還價,現在進京,住在別院,逍遙自然,觀賞京中風情呢。

迸退宮女太監,我沒有把紅色曇花玉拿出來,而是先前在陽光照射下紅色曇花玉上面的字,寫的紙條拿了出來。

把他那個白玉棍放在手上把玩,他狐疑的拿起紙條,嘴裏還嘟囔著:“既然已經拿出來了,給我看一下又怎樣?現在給我看的什麽東西,還能比你手上那個東西更重要嗎?”

我忽略他的嘟嘟囔囔,細細的摸在那個白玉棍上:“你這個傳家寶,上面是什麽字?字體很怪異,不是中原的字,在我所看到的其他國度裏,也沒見過這樣的字!”

“你當然沒見過了!”桓蕪聲音帶著自豪:“這是我祖宗留下來的東西,知道我祖宗是哪裏人呢?”

“我怎麽知道你祖宗在哪裏人?”

“謠傳之中,是古於闐國人,來到中原,被中原化了……你這到底是什麽……”

他的話語還沒說完停頓下來,眼睛不再望我,而是盯著我給他的那個紙條,所謂的自豪感頓時煙消雲散,神色肅穆嚴謹,沈著聲音問我:“這是哪來的?”

“什麽字?”我沒有回答他,是問他。

桓蕪從未有過的一本正經,噌一下站起身來,竄到門邊,砰一聲把門一關,又去檢查窗子,把我通風的窗子全部給關上。

而後落了過來,拉著凳子坐在我的面前,把那個紙用手執起來,另一只手指在紙上的字:“你是從哪裏抄的?你知道這屬於哪裏的字嗎?”

我把白玉棍豎在他的眼簾下,學著他的樣子指了指白玉棍:“跟你這上面是一樣的字,抱歉,我才疏學淺,從沒見過這樣的字,不知道這個字屬於哪裏的!”

“我祖宗家的!”桓蕪聲音越發嚴肅:“屬於古於闐國文!”

我看著他,想到我查過的書籍,書籍上的記載,悠然的問道:“古於闐國位於昆侖以南,尉遲家的王朝,現在已經滅國,很久了。”

“你跟我說,這屬於你祖宗家的,你的意思,這字關於你的祖宗了,或者你說,你們家和昆侖偃師一脈有很大的淵源,要真的追究的話,你們都屬於昆侖,難道就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

桓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了壓自己的心神:“夏侯萱蘇,我想知道你知不知道你從哪裏抄的?如果你告知於我,我桓家可以任你差遣三年,絕不失言!”

任我差遣三年……

這個誘惑很大,超級大。

我瞧了他半響:“我現在貴為皇後,沒有什麽事情需要額外去辦的,你告訴我這字面上是什麽意思,我會告知於你,從哪裏抄的,我甚至還會把原件給你看!”

桓蕪一聽到有原件,眼中迫不及待的光芒帶著急切,他直接把那個紙鋪在桌上,從我手中拿過白玉棍兒,“說話算話?”

“自然,咱們兩個有交情!”

我和他之間是有交情的,他沒有理由的幫助我,在不知道他有沒有算計我的情況之下,心中是心存感激的。

桓蕪緩緩道來:“你應該知道,古於闐國信奉佛教,以產美玉著稱,天下好玉,盡在於闐,於闐以南就是昆侖!”

“我桓家祖先是古於闐國高僧,到中原弘揚佛法,回去之際,古於闐國滅國,不得已返回中原,入了世,化了姓桓。”

“有人說高僧眷戀紅塵,逃不過世俗,所以才會入了世,其實不是,他並不是出家的高僧,他只是帶弘揚佛法的畫師!”

“給寺廟畫畫的?”

這讓我想起了千佛洞,千佛洞,有洞窟七百三十五,壁畫無數,泥質彩尊無數,在中原佛教裏,那是佛教聖地,擁有佛教最鼎盛的所有壁畫,還有飛天舞。

“沒錯,跟著高僧身後研究壁畫的,有傳聞說,他是一個只愛壁畫,不愛江山的王子!國滅了,沒家了,他想要有個家,就在中原安頓下來!”

心中疑問升起,斟酌片刻問道:“你的祖先是古於闐國王子!你桓家又怎能和天道掛鉤?”

“這就是重點!”桓蕪手指在桌上的紙上:“古於闐國以南是昆侖,昆侖那個地方自古牛鬼蛇神特別多,古於闐國滅亡之後,作為最嫡系的古於闐國尉遲家血脈,特別受這些牛鬼蛇神垂涎。”

“在他們生下孩子,延續血脈之時,不知得罪什麽,就出現帶著詛咒的人。因為本身,這個於闐國王子對玄術,八卦都有涉及,測字,十有八九不離十的能測準!”

“可是,這個帶詛咒的人,從出生開始,就比任何人都聰明,他能直接窺探天道,但具體是怎樣的天道,不得而知!”

“帶詛咒?”我楞了一下:“這個紙上是寫著,帶詛咒這個孩子的解救之法……”

“不是!”桓蕪手一用力,把紙圈起來,抓成了團:“所謂帶詛咒的意思,他比任何人聰明,但是他的身體比任何人都贏弱,一般活不過而立之年。”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公平,越是聰明的人,他看的事情越通透,老天對他的壽命就會越減少!這就是天道的公平,這就是無可奈何的人為不可抗拒!”

活不過而立之年,就是活不過三十,我緩了緩神道:“那這個紙上到底寫了什麽?不是解救之法,難道還是這個人的下落不成?”

桓蕪眼睛盯著我一派沈靜,心頭一震,我這隨口瞎猜,還能正中下懷,猜對了?

帶著猶疑不確定問道:“這真的是,那個人的下落?這帶詛咒的人,不應該是在你們桓家眼皮底下嗎?為何流落出來?”

桓蕪緊握著白玉棍,把他圈成團的那張紙,塞到口中吞下去,深深的吐出一口氣:“這個帶詛咒的人,活不過而立之年的桓家人,就是我要找尋的桓家傳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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