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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16章我想玄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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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下一口酒,差點把自己給嗆著,酒杯在手中搖晃,裏面的美酒濺到手背之上,帶著猶豫不確定:“我想讓他什麽時候死,他就什麽時候死,死了之後太後,你又該如何處理?”

先皇有太多的兒子,獨孤玄贏此時動不得,他若是死了,北晉萬裏江山有的是人惦記,有的是人想要據為己有。

除非宮鳶尾肚子裏的兒子出生,獨孤玄贏從哪裏冒出來一個皇子,他死了之後,別人師出無名,也就不能覬覦江山,從而達到一個平衡自己暗中操縱的狀態。

簫清讓又給自己斟灼了一杯:“你想怎麽辦?直接操縱獨孤玄贏親自把她的母親殺掉不就好了嗎?”

不可置否他的提議讓我很心動,心動的同時,讓我想到一個至關重要的疑問:“你完全操縱了他,他一天十二個時辰之內,就沒有一刻是清醒的?”

簫清讓動作稍微停滯了一下:“午時會有半個時辰清醒,不過這個半個時辰絕對不會成就任何事情,我會好好的瞧著他,不會讓他壞了我的大事!”

把剩下的酒水喝幹凈,酒盞往地下一扔,發出砰一聲清脆的破碎聲,“這麽大的漏洞你沒有修補好,就火急火燎的告訴我,你已經操縱了他,簫清讓你真的要跟我生孩子,等到一年之後,殺了他嗎?”

不知道是酒太烈,還是我的話語太過了不知廉恥,簫清讓臉色有些緋紅,“你可以不讓他死,現在的我已經操縱了他,其實完全可以和我的父親談條件,讓他助我一臂之力,你也許不用生孩子,宮鳶尾肚子裏的孩子就是最佳棋子!”

不讓我生孩子,讓我利用別人的孩子,或者說宮鳶尾肚子裏的孩子就是他的,所以他才這麽放心大膽一心一意的讓這顆棋子活躍在棋盤之上。

我靜靜的看著他,一點都不隱藏他不是閹人的事情,舉手投足之間帶回從前我第一次見他,如滿天飛雪清冷的風姿一樣!

“你不願意了?”我的言語帶著風情無限:“你不願意和我生下孩子了,所以我們要等待宮鳶尾肚子裏的孩子?”

簫清讓連續悶了兩杯,學著我的樣子,把酒杯扔在地上,俯身擒住我的嘴,一股辛辣,他用嘴把酒水度了過來……

我本能的去推他,他緊緊的禁錮著我,不讓我推,雙唇堵住我,硬生生的讓我把他那一口酒給喝下去。

“啪!”腦中一片空白,甩手給了他一巴掌。

簫清讓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殘留下來的酒跡,眼中冷光泛然:“你說和我一起生下孩子,我吻你,你恨不得把我推開的遠遠的,這樣的你我,能生出什麽孩子來!”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雙眼盯著他,“不相愛也可以生,不一定非相愛,簫清讓你可不像兒女情長的人。”

簫清讓自嘲的笑了笑:“所有的男子,都希望大權在握,心愛的女人在旁,我也不例外,你不愛我,我又何必對你執著呢?”

突然間對我不執著了。

我心中疑雲頓起,總覺得事情不是這麽簡單,曾經的她可是特別執著於我和他是不是一條心。

現在的他,說我不愛他,便不再對我執著……

我慢慢瞇起了眸子:“你是擁有的月下傾城?覺得我沒有絲毫用途了?”

簫清讓緩緩的搖了搖頭,手落在我的胸口,頭也伸了過來,我全身僵硬,他的聲音從我的胸口傳來:“你的心跳告訴我,你曾經深愛著獨孤玄贏,而後深愛著別人,你從來沒有深愛過我,你也不會愛上我!”

“我對你來說,唯一的好感是在燃燼救了你,除此之外,什麽也沒有,無論我怎麽努力,怎麽對你,你都不會對我喜愛半分,就像無論我怎麽努力,我姓簫,不姓獨孤一樣!”

他不姓獨孤,是他心中的一個痕跡,永遠不能消散的痕跡,讓他對此耿耿於懷,所以他做了這麽多的事情,真的只是為了問他為什麽不能姓獨孤嗎?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自己的腿又重新弓起來,手腕搭在腿上,望著他淺笑:“你那麽想得到獨孤姓,那你就重新得到它好了,本宮給你這個權利,讓你的父親把爵位讓給你!如何?”

簫清讓因為我的動作離開了我的胸口,聽到我的話仍搖頭拒絕:“我需要什麽東西我自己會拿,從小到大,我想要什麽,我都會自己去算計,不需要你的同情,更不需要你的幫助!”

“夏侯萱蘇你知不知道一個正常人變成人偶之後,她心中所有的秘密都是隱藏不住的,問什麽答什麽,你好奇嗎?”

嘴角的笑容凝固,眼中冷芒閃爍:“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想告訴我什麽?你好消息說過的壞消息呢?”

簫清讓面對我的憤怒,坐在我的腿邊,緩緩的把身體傾斜,臉枕在我的手臂上,聲音沈靜仿佛帶著無盡的回憶:“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就一個人生活,跟著師傅一起,我以為我有家,可惜那個家不要我!”

“我跟著師傅行走江湖,他教我很多好玩的東西,終有一天師傅帶我去見了一個小哥哥,那個小哥哥很溫和,笑容如陽春三月,如江南細雨朦朧,給人希望,不急不躁哪怕淋濕了也在所不惜!”

“可惜小哥哥身邊有另外一個小哥哥,和小哥哥長得一模一樣,我費盡心思的想呆在小哥哥身邊,因為我覺得他的笑容很暖,是別人不能給我的,最終……我得到了小哥哥的註視,我把小哥哥身邊那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哥哥,做成了人偶!”

“萱蘇,你知道嗎?”簫清讓言語黯淡的問我:“我以為把他做成人偶,我就可以站在小哥哥身邊,誰知道不是,我不能站在他身邊,得不到他的註目,我所有的奢望都變成了妄想!”

他在流淚,我感受到一陣濕意,我卻看不到他的臉,只能看到他的後腦勺。

手慢慢的撫在他的頭上:“最後怎麽了?你所在意的那個小哥哥,為什麽不去註目你?”

簫清讓聲音淡淡帶著哽咽:“是因為我姓簫,不姓獨孤,就註定我上不了臺面,他活在光明之中!”

他上不了臺面,他活在光明之中,我的腦袋突然生疼起來,這句話曾經有人說過,是誰說過的?

總覺得他說的故事版本,我好像在哪裏見過,在哪裏見過,在哪裏聽過,我卻是怎麽也想不起來。

幽幽嘆息:“你要跟我說的壞消息是什麽?說吧!”

簫清讓伸出手抹了抹眼角,起了身,沈默的看了我片刻,緩緩地說道:“壞消息就是,我不再愛你了,我要為我自己活著,從現在這一刻開始!”

緊皺的眉頭,看著陌生的他周身散發出淩厲的氣息,似脫胎換骨一般風姿颯爽。

“你想得到什麽?”我再一次舊話重提的問道:“你從沒有愛過,又何來的說,不再愛我了?”

簫清讓哀悸般地笑道:“瞧,我無論對你多麽情深,在你眼中,就如我姓簫,不姓獨孤一樣,你永遠不相信,我深愛著你,就如你當初想得到小哥哥的註目一樣!”

眼神如光明滅,謂嘆一聲,執著的問道:“你不再愛我,你想得到什麽?”

他說不愛我,我有一種感覺,我身上沒有他利用的東西了,他把自己擺在一個好看的位置,告訴我不愛我,讓我深深的去自責。

簫清讓冷笑出聲:“你會知道的,時間長短而已!”

最不喜歡別人把話說一半留一半,讓我去猜測,我也緊跟著冷笑嫣然:“我會知道只是時間的長短,既然你會做人偶,那就把獨孤玄贏帶過來,把他的命交給我,然後你就去制作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偶,取而代之!”

簫清讓冷笑霎那間停止,凝固在自己的嘴角,浮現震驚的說道:“你讓我做一個人偶和他一模一樣的?把真正的殺了?”

“你不是說已經操控他了嗎?你不是說我想什麽時候殺了他都可以嗎?怎麽現在轉瞬之間不可以了嗎?”

簫清讓就跟我剛剛看他一樣陌生一樣看著我:“我以為你殺了他,並沒有想到你讓我做一個假人,把他取而代之!”

我一楞一下,哈哈大笑起來,笑著說道:“你說他一天之內有半個時辰是清醒的,你知不知道這半個時辰會成為變故,你得把風險掐滅在手上,真正的木偶,就能避免這樣的風險。”

“簫清讓,我等你,在他清醒的時候把他帶過來給我,我要讓他死,片片淩遲,我夏侯家有多少人,我夏侯家死了多少人,我就得捅他多少刀,我方能解心頭之恨!”

冷冷的言語,恨不得喰他的肉,喝他的血,不管他知不知曉,不管他在我夏侯家滅門扮演什麽角色,他都得死,還有太後,沒有無辜之人,都得死。

簫清讓蹙眉凝望著我:“你確定嗎?”

我反問著他:“你不敢嗎?”

簫清讓對我伸手撫摸了一下我的額頭,動作輕柔,猶如曾經有人這樣撫摸過我一樣,他把手收回去負手而立:“既然你想,三日之後我就把他帶過來!”

“不!”我眼中閃爍著狠厲的光芒,拒絕著他說道:“擇日不如撞日,三日後不如今日,你知道我對你不信任,你也知道你是偃師一脈,你不但會制作木偶,你還會制作人皮面具,我害怕夜長夢多,殺的並非是他!”

清晨的陽光,總是給人帶來無盡的暖意,哪怕初冬,早晨沐浴在陽光之下,也恍若在春天一樣。

簫清讓後退到陽光之下,刺眼的陽光讓我看不清楚他的臉,他低低的咳了起來,渾身上下仿佛散發出如雪一樣的清冷。

咳完之後,他淡淡的掃了我一眼:“那你在這裏等著,我去把他帶過來,需要我幫你準備刀子嗎?”

我露出牙齒的笑了:“最好不過,多謝了!”

他看見滿地狼藉的書籍,眉頭依然皺著沒有舒展的走了,地上的碎片,我走下軟塌,把他帶來的酒壺拿了起來,嘴對嘴的,把酒壺裏的酒喝個精光。

辛辣之味從咽喉蔓延,落進肚子裏,燒的火辣辣的疼,雙眼迷糊,跑去窗戶邊趴著,沐浴在陽光之下,想讓自己溫暖一些。

溫暖過後,拿出紅色的曇花玉,在陽光的照射下,一道紅影閃爍,地上又出現了字。

我不認識那些字,我拿起筆,找了白紙,把那些字描繪在白紙上,把紅色曇花玉裝起來,裝個牢牢的。

又把從桓蕪手中拿來的玉棍,翻來覆去的看著,玉棍上面也有字,字很小,字體,倒有些像我寫的這個字。

難道這兩個東西是出自一個地方?

不對,桓蕪說這個玉棍是他家祖傳的,外人得不到的,手中的紅色曇花玉是蘇延卿給我的,兩者有什麽關聯?

字體一樣的肯定是有關,可是到底是怎樣的關系,能把兩者連接起來?

我想了無數個可能,沒有想出來,碧葉敲門進來,我慢慢的把紙折了起來放在袖籠裏。

讓她先把屋子裏的狼藉收拾掉,宮女重新給我沏了茶,大清早的,喝茶都是提神兒。

“可探聽到什麽?直接說來?”

碧葉恭敬的說道:“啟稟娘娘,簫總管在給皇上治療,皇上自從娘娘離開皇宮之後,精神一直都不好,一直以來都是簫總管給皇上治療的!”

“昨夜也不例外,娘娘走後,皇上一直在禦書房沒有出來,簫總管也在禦書房裏一直沒有出來,一直等到今日淩晨,天微微亮的時候,簫總管才去禦膳房,拿了酒水!”

“有沒有說謊?”我有些不信任的問她:“你身體裏的毒,還沒有清理幹凈,腹痛難當,我想你不希望再承受一次!”

碧葉撲通一下跪下來,猶如昨日疼痛歷歷在目,恐慌的把頭磕在地上道:“娘娘明鑒,奴婢不敢造次,不敢說謊,懇請娘娘饒過奴婢,奴婢定然一心一意只為娘娘!”

“起來吧!”我不耐的叫道:“去吩咐廚子,搞一個鍋子過來。本宮想吃鍋子,炭火燒旺盛一點,不要讓本宮等太久!”

碧葉恍若得到救贖,慌忙的奔出去,看著她驚慌失措的背影,在醇香的月下美人,都壓不住我一顆焦躁的心。

鍋子來的時候,簫清讓還沒有待獨孤玄贏而來,鍋裏的水燒得翻滾的時候他也沒有來。

滿桌子琳瑯滿目的菜式,剛片下來帶血的肉,各種菜蔬,擺得整整齊齊。

我拿起筷子,在湯底裏涮了涮,把肉一股腦的倒進去,把菜蔬也倒進去,把桌面上能倒進去的東西全部倒了進去。

端起碗自己在這悶頭吃了起來,吃得越多,心中的憤怒燒的越旺盛,一個人吃了幾個人的量,撐得差點往外吐。

最終還是忍住了,洗漱穿衣,穿上了皇後的朝服,擦胭脂打水粉,裝扮一番精致不少。

手上裝上了精致的甲套,沒有原先的樣子,整個人倒也變得華貴起來。

榮卉和碧葉一邊站著一個,我漫不經心的問道:“皇上現在在哪裏?太後那邊可好?”

碧葉垂頭恭敬稟道:“皇上現在依然在禦書房,簫總管也在禦書房,太後娘娘被軟禁起來,沒有皇上的旨意,任何人都不能探望!”

“賢妃娘娘可好?”

照著鏡子很滿意自己現在的裝束,甩了甩衣袖,把手端於面前,往外走。

碧葉隨即跟上:“賢妃娘娘受著驚嚇,昨夜裏娘娘召喚洪禦醫,正好去給賢妃娘娘看身體去了,今日清晨洪禦醫有過來一趟,說賢妃娘娘無大礙!”

眼神銳利的一掃:“洪禦醫來了你沒有通知本宮,到是會擅自做主,誰給你的膽量?”

碧葉瞬間身形瑟瑟發抖:“娘娘……奴婢……”

“自己掌嘴二十,本宮要聽到聲響!”我冷冷的命令道。

碧葉眼中甚是憋屈,應了一聲:“是!”

“啪啪啪……”對著自己的臉掌了起來,我走在宮道上,聽著悅耳的巴掌聲,來到了宮鳶尾宮殿之中,並沒有進去。

而是讓碧葉頂著她那一張紅腫的臉,去叫了她一聲。

宮鳶尾像是剛醒,睡眼朦朧跑來,看著她有些喘的樣子,我盯著她的肚子,淡漠的提醒道:“你倒是小心一些,等一下,一個腳步錯亂,昨天我可是白救你了…”

宮鳶尾跑到我面前,理了理發髻,屈膝行禮:“多謝姐姐昨日仗義相救,妹妹今日才反應過來,這肚子裏的孩子,讓妹妹太緊張了!”

“緊張是正常的!”我揮了揮手其他人後退:“這個孩子將來會是北晉皇上,天之驕子,不能有閃失。妹妹,簫清讓準備殺皇上了,你準備好了嗎?”

宮鳶尾大驚,一把拉住我的手,可是我帶了甲套,鋒利的指尖,一下子劃破了她的手。

她吃痛的松開了手,我對她搖了搖手:“妹妹,姐姐現在是皇後,一切禮儀按照皇後來做,你莫要傷著!”

宮鳶尾打了一個冷顫,拉個帕子繞住了傷口,斟酌了一下,語氣半響方道:“簫清讓這是要做什麽,我肚子裏的孩子還沒有出世,他要殺了皇上,這江山社稷哪裏輪得到我肚子裏的孩子?”

我很滿意她還能想到這一點:“前些日子聽說你能操縱獨孤玄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宮鳶尾這次沒有隱瞞,篤定的說道:“只要他還活著,我就能操縱他,不過我的操縱比起簫清讓還是差遠了!”

“沒關系!”我對她拍了拍手:“現在我們兩個是一道的,簫清讓要殺他,取而代之,咱們倆不能讓他奸計得逞,本宮在這裏等你,你去梳洗一番,咱們去禦書房,接皇上,如何?”

“姐姐稍等片刻!”宮鳶尾說完轉身就回去,梳洗換衣。

我勾起了冷冷的笑意,牽扯到她的利益,她不會坐視不管,簫清讓你不把他搞過來,我倒要看看你在搞什麽鬼?

初冬的宮廷,帶著蕭條的意味,宮中的宮女太監各做其職,現在宮中也呈現一片祥和。

宮鳶尾懷有身孕,我這個皇後都沒坐轎子,我命人擡著她,我瞧著她的雙手扶著轎子上嚇得都有些泛白。

“姐姐…妹妹可以走……”

“沒關系,本宮喜歡散步…”我淡淡的截斷她的話,安撫著。

宮鳶尾臉上仍然掛著害怕,我微微無奈:“你不必害怕,利用是相互的,你我姐妹二人,現在已經到了一條船上不得不走,殺了你對本宮沒好處,本宮不會做!”

宮鳶尾有些唯唯諾諾,應聲:“妹妹知道了,多謝姐姐大度!”

捫心自問冷笑,我大度嗎?

不,我是一個卑鄙無恥的人,現在為達目的什麽都可以做。

到了禦書房,我率先走進去,宮鳶尾在外面隱藏著,整個禦書房彌漫著濃重的麝香味還有木頭的味道。

大門緊閉,簫清讓正坐在禦案前,批著奏折,我走了過去,隨手拿了一個,挑著眉頭,誇獎道:“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這字跡一模一樣,朝中大臣,不會懷疑的!”

獨孤玄贏字跡我是認得的,簫清讓模仿的一模一樣讓我吃驚的很,我甚至懷疑,有的時候這些奏章是不是他批的?

“我沒有照你說的那樣做,只是還沒有找到替代品,再等等!”簫清讓頭也沒擡的說道。

我把奏折放下,望裏間望了望,獨孤玄贏正躺在床上閉目,像一個死人一樣。

“沒關系,本宮就過來瞧一瞧!”說著我往裏間走去。

簫清讓把奏折放在桌上,聲音很重:“你還是在惦記他的性命,三曰都等不了嗎?”

想讓一個人死,迫不及待的想讓一個人死,那可是一刻也等不了的。

回眸嫣然一笑:“你怕什麽,本宮只是過來瞧瞧皇上,又沒說把皇上怎麽著,你放心,本宮已經吃飽了,不想再把他片片淩遲刷鍋了!”

簫清讓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我看不像,你想殺了他,我沒把他帶去,你已經怒了!”

我怎麽是怒了?

我簡直是非常憤怒,憤怒的必須要有鮮血來澆灌。

走到床沿邊,彎腰伸手摸在獨孤玄贏臉上,回敬著簫清讓:“做人要說話算話,不然的話會變王八!午時快到了,他快清醒了!”

“我可以讓他不清醒!”簫清讓手中出現了一根銀針。

“你敢!”

我橫身一擋,本應該躺在床上的獨孤玄贏噌的一下從床上翻起,眼中一派清明,穿上鞋襪,伸手推開我的手,聲音冷硬古板命令道:“都滾開,朕要去看賢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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