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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12章他是假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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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鳶尾瞧見我和桓蕪對望,哼笑一聲,輕蔑的問道:“我把他變成木偶,你們兩個很奇怪嗎?”

一股關於宮鳶尾怪異的感覺湧上心頭,我想起了在兩淮之中,有一次我明明把她掐死,轉眼之間她又活過來了,這一直成了我心頭的疑問。

緩緩的搖了搖頭:“不覺得怪異,只不過想知道你拿什麽把他制作成木偶?好奇的很!”

宮鳶尾摸著肚子,另一只手抓著桌布青筋爆出:“難道你們不知道簫清讓已經對他下了毒,已經在他身上開始布了線?”

這一次輪到我和桓蕪同時搖頭,異口同聲的說道:“不瞞你說,這個你不說還真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在獨孤玄贏身上布了線是什麽意思?

宮鳶尾眼中的輕蔑之色越發凜然,不屑道:“原來他對你不過爾爾,我還以為他把你放在心尖尖上疼,還以為他非你莫娶,為你變成了閹人在這宮中沈浮,總是不會把任何事情隱瞞於你,看來是我想岔了!”

“在這天下裏面,沒有什麽東西比權力更讓他著迷,沒有什麽東西比他達到目的更讓他瘋狂,我們都被他騙了。他已經抽空了獨孤玄贏,只不過差一個借口,差一個名正言順就能站在頂尖的位置!”

宮鳶尾說著笑了,像不想明白的一樣的笑了,“也許他在等在我肚子裏的孩子降生,等待這個名正言順的機會,自己能光明正大的做攝政王。知道嗎?木偶總是有開關的,只要找到那開關,把開關扭開,一切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桓蕪來了興趣,拉拉屁股下的凳子,靠近宮鳶尾,“你這樣一說,看來你知道那個開關在哪裏了?不如來分享一下,你懷了身孕不方便,我去幫你搞!”

宮鳶尾慢慢的松開了手,手一下子抵在桓蕪腦門兒上,往後一推,媚笑道:“瞧你這個死相,你以為你想什麽我會不知道?我告訴你,想要空手套白狼,天下沒有這麽好的事情!凡事都是要付出代價的,誰也不例外?”

桓蕪眼神閃爍一下,精芒四溢,讚同她說的話:“當然,天下沒有不要錢的午餐,天下更不會掉下餡餅來,不如相互合作,你也知道皇上讓我來做什麽,我去跟皇上說你肚子裏懷的是女嬰,你便可以確保你肚子裏的孩子能活下來!”

“作為交換條件,你告訴我怎麽樣解決木偶的事情,我能讓你順利的生下孩子,名正言順的讓你的孩子變成皇太子。”

這個條件很誘人。

誘惑的宮鳶尾陷入了思量之中,思量了半響,她牽起嘴角道:“我可以親自操控他,讓他把我的孩子變成皇太子!”

“不!”桓蕪盯著她的肚子,直截了當帶著威脅說道:“你的孩子變不成皇太子,在你操控他之前,我去告訴他你的孩子是女嬰,或者我告訴他,你的孩子是男嬰,男嬰就會被流掉,女嬰就不能繼承大統,你手腳再快你快不過我!”

“若是你想來試試,我們拭目以待,看看是我的嘴,還是你的行動快,能極好的操縱他。不過容我提醒你一聲,簫清讓也是玩木偶的高手,你覺得對上他,你有勝的把握嗎?”

“沒有必勝的把握!”我替宮鳶尾回答道:“你現在孤家寡人一個,本宮尚且有皇上的寵愛,你除了肚子裏的孩子一無所有。簫清讓只不過把你當成一顆棋子在玩!”

“他只是借用你的肚子,來達到他的目的,就像你知道怎麽操縱木偶,也知道怎麽操縱人形木偶,可那又怎樣?你這種操縱對別人來說只不過是小把戲!”

看她陷入難以抉擇的地步,我緩緩的站起來替她抉擇道:“桓蕪,多說無益,直接稟明皇上她現在懷的是男嬰,把孩子打掉一勞永逸!”

“那現在就打吧!”桓蕪直接從懷裏掏出一瓶藥,重重的擺在桌子上:“活血化瘀,打胎必備良藥,只需要喝上這一瓶,半個時辰,腹痛難當,孩子在一個時辰之內,肯定會落下來!”

我直接伸手把那一瓶藥拿在手上,在她的眼簾下搖晃了一下:“既然如此,那就給她吃下吧,來人……”

“等一下!”

我一動真格,宮鳶尾直接急道:“容我再想一想!”

發出一聲輕笑:“你不是已經想好了嗎?還需要多長時間想?我可沒那麽多耐心讓你去想象!”

“我不告訴你!”

“什麽?”

宮鳶尾盯著我說道:“我不會告訴你怎麽操作木偶的,我告訴他,至於這麽拆,那是他的事情!”

還防著一手,我沖她微笑,拿著那瓶藥往外走:“那你就跟他說,我在外面等候你!”

跨出門去,還很細心的幫他們兩個關了門,把玩著手中的藥,在外面等著他們倆,大約等了一盞茶的功夫,房門被打開,不知道他們兩個達成什麽樣的協議,至少看著他們兩個面色都沒有很難看。

桓蕪對她拱手道:“咱們合作愉快,祝你早日誕下麟兒,翺翔於九天!”

宮鳶尾看了我一眼,口氣甚是酸爽:“翺翔於九天,九天之上還有十重天,我的頭上始終會壓著那麽一個人,真是讓人生氣呢!”

“壓著一個人,不要緊,不是壓著十個人就好!”我涼涼的說道:“好好休養吧,別出現什麽亂子,到時候哭都來不及!”

桓蕪沖她微微額首,直接跟著我就走,走出來,他對我直接豎起大拇指,誇讚著宮鳶尾:“這女人真是不簡單,她竟然也懂皮毛,如何制作木偶!”

我輕言道:“強將手下無弱兵!難道你不懂這個道理嗎?”

“我當然懂這個道理!”桓蕪急忙解釋。

我停下腳步,對他伸手:“你手上的木偶線,已經解決了嗎?”

桓蕪把左手一伸,那個卡進肉裏的灰白色頭發,仍然有一半露在外面:“還沒解決,我正打算把這手剁掉,看能不能一勞永逸的解決!”

“她教你的那個方法,你為什麽不能試一試呢?”我不解的看向他,宮鳶尾已經教了他方法,他不解決,他在等什麽呢。

桓蕪用力的一摳,那根細細的頭發把他的指甲都割斷了,然後把斷了的指甲的手給我看:“對自己沒用,我要去瞧一瞧,皇上到底是被他們怎麽操控的,這些人……真是太厲害了!厲害的讓人不得不佩服!”

我點了點頭,問道:“有沒有一種藥,可以讓人家懷孕,有沒有一種藥,只要有人碰到我身上,就可以昏迷不醒,起身之後,會給人一種做過雲雨之事的感覺?”

“你想假懷孕?”桓蕪一下子抓住重點,面色沈重的說道:“你想自己來,搞一個假孩子,在皇宮裏橫行霸道?”

“你說的沒錯,與其求別人,看著別人的孩子,不如自己搞一個,你不是說我是母儀天下太後之命嗎?那就來當太後,把持朝政,自己想幹什麽就幹什麽,豈不是妙哉?”我冷冷的說道。

桓蕪眉頭微微皺起:“你說的沒錯,你先回去,晚上我去找你,把藥帶給你,我現在去找皇上!”

說著,他快步就要離去,我急忙叫住了他:“你為什麽要幫我?我失去記憶,你來到我的身邊,為什麽要幫我?”

沒有所圖的東西,總覺得不太現實,現在的我,別人是無利不起早,同樣的,我自己也是。

桓蕪扭頭對我咧出大白牙一笑:“當然是等你母儀天下之後,詔告天下,替我找傳承人,還我自由!”

“那就多謝了!”

說完我扭頭,走向他相反的方向,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姑且當他是真的,我已經沒得選擇了,一丁點選擇都沒有了。

回到鳳苑之中,直接讓榮卉代我去覆命,還讓碧葉去叫了禦醫,順便去內司廳抱了幾大罐蜂蜜回來。

蜂蜜水甜絲絲的,可是卻沒有甜到我的心田,快到冬日了,這蜂蜜下,已經形成了結晶……

拿著湯匙在那罐子裏攪動著,把那接下來的結晶,拼命的攪成一團粘稠……

攪動之後,禦醫前來,我直接跟禦醫說道:“本宮這些日子有些不舒服,勞煩禦醫大人,告知皇上,本宮現在的日子不能侍寢,需要再休息幾日!”

禦醫臉色一白:“啟稟皇後娘娘,請榮臣把一下脈,確認好之後,自然會稟報於皇上。”

我拿著帕子掩了一下口鼻,不曾擡眼看他:“你的意思是說,非得替本宮把完脈之後,才能回稟皇上?”

“身為禦醫,理當為君效命!”禦醫跪下,雙手抱拳拱天:“沒有替皇後娘娘把脈,如何能稟明皇上,懇請皇後娘娘……”

“啪!”我的手略微重了一下,放在桌子上,禦醫的言語噶然而止,雙眼略帶驚恐的看了我。

我擡起眼簾,看了一眼旁邊的碧葉,碧葉直接一拉扯自己的衣服,酥胸半露,聲淚俱下的跪在我的面前:“皇後娘娘,您一定要為奴婢做主,洪禦醫他……”

“血口噴人!”洪禦醫直接張口道:“皇後娘娘,此宮女血口噴人,還請皇後娘娘為臣做主!”

嘴角微微翹起,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聲音涼薄地說道:“血口噴人,知人知面不知心,本宮又怎麽可能學口噴人?本宮身邊的宮女又怎麽可能血口噴人?”

碧葉哭得越發兇猛,撕心裂肺:“皇後娘娘,您一定要給奴婢做主啊,您若不給奴婢做主,奴婢的清白全毀了,奴婢要以死謝罪。”

“瞧!”看著洪禦醫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我含笑的說道:“本宮身邊的奴婢,雖然長得不是國色天香,但都是清秀佳人,禦醫大人如此糟蹋本宮身邊的人,簡直不把本宮放在眼中!”

“既然你不把本宮放在眼裏,本宮又何苦把你放在眼中,來人,去稟明皇上,就說洪禦醫在給本宮診治的時候,企圖猥褻本宮身邊的宮女,請皇上定奪!”

洪禦醫額間冷汗流出,俯身,請罪道:“皇後娘娘恕罪,皇後娘娘讓臣做什麽,只管說來,臣理應為皇後娘娘,馬首是瞻,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早這樣說不就好了嗎?

心中冷笑,擡手揮了一下,碧葉止住了哭聲,拉了拉衣裳,中歸中矩的站在我的身旁,眼淚收放自如,讓人嘆為觀止。

洪禦醫見狀更是暗擦冷汗,我涼涼的說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本宮又沒有讓你殺人放火,只不過是讓你告訴皇上,本宮現在身體不適,暫時間內不能伺候他,再開一些調養身子的方子,只是如此而已,明白了嗎?”

“臣明白,臣這就給娘娘開藥!”

“那起來吧,地下怪涼的!”

又遞了一個眼色給碧葉,她拿來筆墨,攤在桌子上,洪禦醫眼中閃著害怕,硬著頭皮跪著膝行而來,跪在地上,寫下藥方。

我把藥方拿在手上看了看,都是些溫補的藥材,去寒的藥材,隨手給了碧葉,“按方子抓藥,一個不落的煮下來給本宮吃,剩下的洪禦醫會稟明皇上,是嗎?”

碧葉接下藥方,應了一聲是。

洪禦醫還在用衣袖擦冷汗,擦完之後:“微臣一定會,兩天一診治,三天一大治,不會有絲毫隱瞞的稟明皇上!”

“那就好!乖乖的,本宮不會虧待你!”隨手丟給了他一袋金子:“拿去給妻兒買東西,千萬不要讓你的妻兒,見的好東西,沒命花啊?”

赤裸裸的威脅,我就不信他能敢不為我所用?

洪禦醫身形抖了又抖,顫顫巍巍撿起袋子,告了一聲,便退下了。

洪禦醫一走,我便誇碧葉道:“做的不錯,看著宮裏有什麽喜歡的東西,自己隨便挑吧!”

碧葉歡喜道:“奴婢謝過娘娘,能替娘娘分憂解難,是奴婢的福氣!”

是我的福氣,只可惜我這個皇後娘娘,終究不敵簫清讓那張巧言善變善於哄騙女人的嘴。

“去禦醫院之前,去一趟禦膳房,夜晚我容易餓,準備去吃的,要多準備一些!”

“是!”

坐在窗下,等待夜晚的到來,冬日的風越發冷冽,吹得人口鼻發紅,一副想要得了風寒的模樣。

夜晚沒有等到,倒是等了一道聖旨,宣聖旨的是簫清讓,他宣完聖旨之後,無數個賞賜擺滿了我的房間。

什麽百年的參,靈芝,養顏之類的東西,溫補之類的東西,只有想不到的,沒有沒有的。

我拿了一根參,長得跟個小人似的:“簫大總管,這是皇上給的,還是你自己擅自做主,故意去庫房拿的呀?”

簫清讓一本正經的與我說道:“啟稟皇後娘娘,皇上寵愛的皇後娘娘,聽到皇後娘娘身體不適,自然而然賞下所有能好的東西給皇後娘娘,皇後娘娘,一定要好好保重身體,皇上也能安心處理朝政!”

“你不是閹人吧!”我把人參往他懷裏一丟,手摸向他的胸膛:“一個正常的男人,呆在皇宮裏,每日瞧見這麽多美人,你就沒有一個心動的?”

簫清讓眼微微瞇起來,喊著一到冷芒:“皇後娘娘說什麽,奴才倒是聽不懂,奴才是一個閹人,是通過……”

“是嗎?”我的手慢慢的從他的胸膛往下移,打斷他的話,學著他的樣子,微微瞇著眼睛,帶著風情萬種的媚笑:“不如讓本宮檢查檢查,看看你到底是不是閹人,若不是,跟本宮春風一度,本宮倒是願意!”

我的手還沒有碰到他的檔下,他伸手一把擒住了我,眸子裏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字從牙縫裏蹦出來:“夏侯萱蘇,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你是想重新侮辱我一番嗎?”

我叫咯咯的笑了,“簫清讓,我這裏哪裏是侮辱你,你是不是弄錯了,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閹人,如果不是……你不是喜歡我嗎?我願意和你共赴巫山,行雲雨之事,也願意給你生下孩子,然後讓我們的孩子,順理成章的坐上皇位,這樣不是很好嗎?”

簫清讓抓住我手腕,把我的手腕提上來,把我的身體拉離他,“我跟你不會有孩子,我就是一個閹人,想要進宮,一個男人必須行這一步,不然的話皇宮與你無緣!”

他的手勁很大,我甩都甩不開,把我的手都捏青了,心中一陣發涼,帶著一陣想笑:“難道你不愛我了嗎?我突然想愛你了,你不願意愛我了?”

“你在自欺欺人什麽?”簫清讓微微提高聲量,問道。

“我沒有自欺欺人啊!”我眨著一雙無辜的雙眼看著他:“現在在這後宮裏,我除了依靠你,我誰也依靠不了,一個女人……我又沒有什麽東西可以保命,唯一利用的只是自己的身體,我願意長長久久的活下去,拿自己的身體做賭註,難道這有什麽不對的嗎?”

“夏侯萱蘇,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很讓人惡心?”簫清讓眼中閃過冷意,言語犀利不留情面。

“不覺得啊!”我笑言相對,試圖抽回自己的手,簫清讓就是不松手,我只能道:“我只不過是想開了,原來我一直希望見到桓蕪,以為他會給我帶來什麽消息,其實他什麽消息都沒給我帶來,所以沒辦法,想要在皇宮裏生存下來,必須得識時務者為俊傑!”

“你真的願意嗎?”簫清讓眼神微微一變,扯著我的手,帶我來到床邊,值得好笑的是,碧葉和榮卉一人帶著一扇門,把門關緊了。

“只要你不是閹人,我就願意!”坐上床,我對他淺笑,眼中映的全是他,沒有任何別人的影子。

簫清讓一個翻身,把我壓在身下,可是他恰到好處的弓起了下半身,上半身與我貼近,下半身離我遠遠的。

“桓蕪已經把你舍棄了嗎?你真的要把心放在我身上了嗎?”

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帶向我,可惜他不願意靠近我,手撐在我的一邊,死死地撐著。

瞧著他這樣子,我微微失落嘆息:“我說你不信,我做你也不信,我現在和你都睡在一張床上,你還是不動,你想讓我怎樣?脫光了取悅你嗎?”

“這不像你該說出來的話!”簫清讓對我仍然持有懷疑之態,眼神言語無一不在張揚著說,我現在的變化,是故意而為之,麻痹他的眼簾的。

他不靠近我,我微微昂起身體,去貼近他,對他微微吐氣:“那我該說出什麽樣的話?宮鳶尾是你的人,桓蕪說她肚子裏的孩子是女嬰,就算她肚子裏的孩子可以生出來換,到時候獨孤玄贏不死,他會故意說是我所為,到時候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我最近在調理身體,你也瞧見了,但是我不願意讓獨孤玄贏上我的床,但我必須有孩子,想著你不是閹人,與其給獨孤玄贏生下孩子,不如生下你的孩子,這樣豈不是更好?”

我知道他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轉變如此之大,心裏在琢磨著我一定在算計他。

“你想生下孩子?”簫清讓手在我的身上游走:“你肯定想生下孩子?想生下我的孩子?其他任何人的孩子不需要了?”

“其他任何人是誰?”我不在意他的手鉆進我的衣服,我更在意他口中的試探。

簫清讓手在我身上微微停頓:“你真的沒有月下傾城?蘇延卿沒有把月下傾城給你?”

“為什麽是他給我月下傾城?”我不解的問道,雙手緊緊的摟住他脖子貼了過去,臉貼在他的脖子上:“我又不認識他,他又不是我相識的那個食人魔,怎麽可能給我月下傾城?”

因為我的太靠近,簫清讓身體僵了僵,我以為他會更加貼近我,誰知道他身體僵完之後,伸手拽過我的手,把我的手扯下他的脖子。翻身而起,站在床沿邊:“蘇延卿送給你月下美人,就有可能送給你月下傾城,如果你有,你完全不用生下任何人的孩子,就可以叫板獨孤玄贏!”

好大的誘惑。

只可惜……我也喜歡匡別人,但是匡的答案是不是,這就需要自己判斷了。

我橫臥在床上,手掌撐著頭,沖他微笑:“只可惜我沒有,如果我要有,我一定拿出來,把獨孤玄贏給殺了,整個後宮乃至朝局,我說的算,豈不是更美?”

他不是閹人……

我敢肯定了他不是閹人,他剛剛身體僵硬,是因為他身體起了反應,為了掩飾這個反應,所以他才會從我的床上跳起來。

簫清讓一個假閹人,來到皇宮裏……他是誰閹割的?好像是兩淮之主……獨孤傾亦,他為什麽要把他假閹割了?

這其中又有什麽算計?

是不是我失去的那份記憶,就有這樣的答案?

簫清讓使勁的瞅了瞅我,轉身:“那再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我父親即將進入京城,不要期待他和我們合作,相反的,我的身份即將曝光,我護不了你!”

看著他的背影,嘴角掛起冷冷的笑:“不要緊的,本宮會讓他和本宮合作,本宮既然想要愛你,那就會一心一意為了你!”

簫清讓擡腳往外走,走路的姿勢頗為狼狽:“那你好好想一番對策,大約十日之內他就會進京,好像是太後宣他進京的!”

又是太後。

看著他手觸碰到門板,我在床上坐起來,道:“城外十裏有養蜂人,養蜂子那裏有蜜蜂,弄三五十只蜜蜂進來,把太後快速解決了,讓你的父親來了,見不到她,轉到見我這個一宮之主。”

簫清讓沒有拉開門,而是轉身:“這種是淺而易見的殺人計謀,皇上會查的!”

“那就讓你的父親帶進來!”我面色寒了下來:“他既然不和我們合作,那就讓他把太後給殺了,不用留下他,對你我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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