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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05章占據上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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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儀天下!

我大聲的說道:“你不是已經偷偷的進了皇宮,你已經能和我說話了,為什麽不能出現在我的面前?有人看著我,以你的本事,你能逃開這些人,出現在我的面前又怎樣?”

桓蕪帶著濃濃的憤怒:“我倒想出現在你的面前,我這樣只要跳出去,我就立馬斃命,沒有一個人能替我報仇,就連我舅舅也不行!”

“我的身邊沒有一個人可信的,所以我必須要走上母儀天下之路是不是?”

他的聲音像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讓我找不到他的人藏身於何處?

桓蕪憤怒的聲音,瞬間氣焰落了下去一點:“是的,獨孤家的人都是一個德行,個個頂級會算計,個頂個的把別人當猴耍,還把我舅舅忽悠過去當苦力,拿我舅舅威脅我,你說我敢下來和你見面嗎?”

“你為何不見皇上?”我沈著聲音問道:“你可以通過皇上來後宮之中,光明正大的來到後宮之中!”

“事情要是你說的那麽簡單就好了?”桓蕪咬牙切齒的說道:“皇上現在完全被人迷惑了,他要見我除非天塌地陷,他遇到棘手解決不了的事情了,不然的話他都不會召喚於我!”

“而且我現在在京城之中,就像過街老鼠一樣,有專門的人盯著我,讓我不能和你面對面接觸,我只能如此,對你抱有希望,希望你母儀天下!”

“希望我母儀天下?”我苦澀的一笑:“我覺得我好像失去了記憶,我什麽都想不起來,現在全是簫清讓再說我在聽!”

“你沒有失去記憶!”桓蕪斬金截鐵的對我說道:“你失去的只不過是一個人,一個人而已!”

“是誰?”

“獨孤傾……”

他還沒說完,噶人無聲,我急忙叫道:“桓蕪你在嗎?你還在嗎?”

回答我的是秋風瑟瑟,以及急促的腳步聲,榮卉手握著幾株草,飛奔而來:“娘娘,奴婢把草找回來了,娘娘聞一聞是不是這個味道?”

到了我的面前,她直接跪下,雙手奉上青青的草:“秋日了,草都結了種子,不再那麽綠意蔥蔥,味道還是帶著一股青味。”

四周看不到桓蕪,也聽不到他的聲音,仿佛他根本就沒存在過一樣。

我用手抓起一把青草,放在鼻尖輕輕一聞,熟悉的感覺瞬間蔓延心頭,就是這種味道,這種青草冷冷的味道。

把手中的盒子,遞給了榮卉:“有沒有一款與這相似的味道,滿是青草冷香的味道!”

榮卉急忙招來一個人,低聲的問了幾聲,回稟我道:“有的,已經回去拿了,娘娘稍等片刻!”

手中的青草,舍不得放下,似我期待這個味道很久很久了,似這個熟悉的味道,讓我很是歡喜。

這個味道像春天的味道,像萬物蘇醒,綠郁蔥蔥的味道,仿佛擁有了它,秋日的荒涼蕭條也變得妙不可言了。

不自覺的往屋子裏走,角鋼跨越門檻,就聽見太監高亢尖銳的聲音,“太後娘娘,賢妃娘娘駕到!”

手中的青草,被我一握,慢悠悠的轉身,太後和宮鳶尾相攜而來,從我這個距離看著她們的關系極其不錯,有說有笑。

我向太後屈膝行禮,太後漫不經心的說道:“縱然你是皇貴妃,你向哀家行禮,就不該跪在地上嗎?”

我只是屈膝,沒有跪地太後向我發難,我只得賠禮道歉,禍水東移:“啟稟太後娘娘,皇上說,臣妾剛回宮中,有諸多的不是,便免了臣妾對任何人行禮的責任,臣妾,見太後本欲不行禮,又恐皇上為難,便與太後行禮!”

“太後若覺得臣妾不尊重於太後,太後可以告知皇上,讓皇上來懲治臣妾,臣妾無話可說!”

宮鳶尾在一旁一邊做和事佬,一邊煽風點火:“太後,臣妾這姐姐深受皇上喜愛,有的時候太過目中無人了一些,太後若是怪罪,都怪罪臣妾身上,臣妾替姐姐承擔一切!”

懷了身孕就有恃無恐了嗎?

我掃了她一眼,站直了身體:“妹妹要替本宮承擔什麽?本宮做錯了什麽?需要妹妹來承擔?真是奇聞了,妹妹,本宮到底做錯了什麽呢?”

面對我的問話,宮鳶尾眸色微閃,笑道:“姐姐,您做錯什麽,您心裏清楚,我雖然是你的妹妹,但我更是皇上的妃子,我現在是皇家人,自然而然的要和太後一條心!”

想讓我和太後鬥,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宮鳶尾開始用點腦子,布局了…

“所以聽妹妹的意思,本宮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太後要來教訓本宮,本宮就應該受著?”

“難道不是嗎?”宮鳶尾脫口而出:“姐姐你殺了太皇太後,一走了之現在回來,難道事情就能過去了嗎?”

一提太皇太後的死,太後的臉色劇變,就跟我下個目標,要把她給殺了似的。

我輕輕地反問:“難道事情沒過去嗎?”

“蘇兒,你簡直是在放肆!”太後嚴肅的說道:“太皇太後被你殺死,你就如此態度?”

俗話說得好,光腳不怕穿鞋的,要命的怕不要命的,我現在正好符合前兩種,我既不要命,我又沒有鞋穿。

“我哪種態度了?”我淺笑的問道:“皇上都沒有過問,太後您過問什麽?皇上都沒過問,賢妃你又過問我什麽?你們兩個一起過來,不會是想讓我的命吧?既然如此,就不怕,我先讓你們兩個人的命嗎?”

“反了反了!”太後指著我直哆嗦著手道:“你還想殺哀家,誰給你的膽子,敢殺哀家?”

“我還沒有動手!”聞言我冷聲道:“太後莫不是戲精上身,自導自演一副要被我殺害的樣子,我還真的沒有動手呢!我要真是動手了,你們誰也跑不掉!”

太後臉色氣得鐵青,疾言厲色道:“來人,把皇貴妃蘇兒,打入冷宮,不得哀家懿旨,不準放她出來!”

太後身後的人急忙上前抓我,手中的青草拽緊,我面色寒冷:“本宮看你們誰敢?”

宮女太監被我嚇住站在原地躊躇不已,宮鳶尾急忙伸手拍在太後的背後:“太後娘娘,姐姐性子急了些,決然沒有壞心,臣妾代姐姐向太後賠禮,懇請太後原諒!”

太後一掙脫她,怒斥道:“跟你沒有任何關系,離遠一點,不然哀家對你也不客氣!”

宮鳶尾身邊的宮女急忙攙扶她到一旁,生怕她被波及傷及腹中的胎兒。

我也是膽子極大,在一旁的宮女太監被我懾住的時候走向前,不等太後反應過來,直接甩下幾巴掌。

幾巴掌下去,直接把太後甩蒙了,宮鳶尾臉色變得煞白,其他的人,個個噤若寒蟬,動都不敢動,眼睛眨都不敢眨。

我完全是不要命地在挑釁著太後,挑釁著獨孤玄贏皇權,揚起唇瓣道:“太後覺得本宮有什麽不妥,可以直接去問皇上,太後要打本宮去冷宮,須得經過皇上的同意才行!皇上不同意,本宮不可能遵從太後懿旨去冷宮孤苦伶仃!”

“夏候萱蘇,誰給你的膽子?”太後頂著半張紅腫的臉,眼中噴火:“哀家也是你打得的?嗯?”

“有什麽打得打不得的?”我冷冷的反問著她:“你何不去尋找皇上,看看皇上怎麽處置我,他是您的兒子啊,肯定向著您不是嗎?”

獨孤玄贏底線到底在哪裏?

殺了太皇太後都沒有觸碰到他的底線,打了太後,他的親生母親,是不是就觸碰到他的底線了?

他是不是就對我不會太容忍,就要來掐死我了呢?

太後雙目欲裂,滿目殺意道:“把她給哀家拿起來,違抗命令者誅九族!”

一聲違抗命令誅九族,所有的宮女太監,蠢蠢欲動向我圍了過來,榮卉突然往我面前一橫:“啟稟太後娘娘,皇貴妃娘娘已經被皇上冊封為皇後,在這宮中,皇上已說,除了皇上無人能動她,懇請太後娘娘收回懿旨!”

我的眉頭一擰,獨孤玄贏什麽時候冊封我為皇後的?我不知道。榮卉倒比我早知道這是何種緣故?

太後氣急敗壞:“哀家不管她是什麽,哀家現在就要她的命,誰阻止也不行,皇上更不行!”

榮卉從袖籠裏拿出一道明黃的聖旨:“奉天承諭,皇帝詔曰,皇上的詔書在此,各位,誰動皇後娘娘,也是誅九族!”

有這麽一道聖旨在?

我隨手一伸,榮卉把聖旨放在我的手中,壓著聲音對我說道:“剛剛奴婢一會出去找青草之時,大總管給奴婢的,皇上寫的下兩道聖旨,這一份要先拿過來給娘娘過目的!”

簫清讓真是有辦法,幾天的功夫,把詔書都拿下來了,怪不得信誓旦旦的跟我說,什麽事情都他來做,我只需要靜觀其變就好。

把手中的聖旨攤開一看,嘴角勾起,聖旨一卷:“太後娘娘,本宮現在是皇後,就算你是太後娘娘那又怎樣,本宮現在是正一品,廢除本宮,需要皇上詔告天下,沒有皇上昭告天下,誰也不能廢除本宮!”

太後氣得渾身直哆嗦,幸得旁邊的宮女扶的及時,不然非昏厥過去不可:“好……好……哀家這就去找皇上,哀家就不信皇上能讓你這個妖女,當皇後!”

略微彎腰屈膝:“臣妾恭送太後,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宮鳶尾見情勢不對,就要跟著走,我眼明手快的一把薅住他的手:“妹妹,你我姐妹難得一見,還是進屋喝杯茶!”

宮鳶尾眼瞅著太後走遠,臉色一白,有些不安的看了看我:“姐姐當上了皇後,妹妹高興的還沒反應過來,請姐姐容許妹妹好好去思量片刻,真是太過驚喜了!”

不管她抗拒我,直接把她拽進屋子裏,她極其小心的護著自己的肚子,狠狠的瞪了我幾眼。

在桌前,我把聖旨往桌子上一放,張口道:“妹妹趕緊做啊,你懷有身孕可千萬不要累著孩子!”

宮鳶尾手橫在肚子上,眼眶中蓄滿淚水,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姐姐,妹妹站著就好,姐姐您坐!”

眼簾微擡,坐了下來,宮鳶尾咬了咬嘴唇,一下子跪在了我的面前,瞬間聲淚並下:“姐姐您就饒過妹妹這一次,妹妹不是有意帶太後前來,妹妹都是受奸人蠱惑,才腦筋一時不頂用,讓太後過來教姐姐規矩!”

“你口中所說的奸人是誰?”我漫不經心的問道。

宮鳶尾猛然搖了搖頭,一副誓死不開口的樣子。

桌子上擺滿了香料,我隨手拿了一盒,帶著麝香味的香料,在她的鼻尖掠過:“你不說本宮也曉得,你口中說出的奸人是誰,難道你不知道本宮是皇後之位,就是他許諾給本宮的嗎?”

“本宮可以在宮外不回來,可是他說本宮要報仇,你正好懷孕了,本宮用你肚子裏的孩子,可以得到北晉的江山,我就同意回來了,瞧,這才短短的幾日,他就把皇後的桂冠,送給了我,你,就是一顆棋子!”

“不可能!”宮鳶尾臉色慘白:“他說讓我帶太後過來,與你有用,我便會盡了心思把太後帶來,你在挑撥離間!”

“挑撥離間?”手中麝味的香料又靠近了她一分:“你現在懷了身孕,這個味道,獨孤玄贏身上一直有,難道你沒有聽過麝香墮胎嗎?”

毫無一絲血色的臉,我瞧著心裏很是暢快,暢快的讓我又道:“一個男子身上長期佩戴麝香,你覺得你那麽容易懷有身孕的嗎?讓我猜一猜,你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或者說,你肚子裏沒有孩子,一切只不過假裝!”

“等到十月懷胎之後,從宮外找一個相似的孩子,來力保你的位置,就像古時候,貍貓換太子那一樣,不過你這個換的太子,就是外面的野種了,沒有一丁點皇家血統!”

“不是!”宮鳶尾唇瓣顫抖的否認:“我肚子裏的孩子是皇上的,沒有人可否認,我肚子裏的孩子是皇上的,就算皇上長期佩戴麝香,也不代表我不能懷有身孕,我與他同床共枕那麽久,總有一次能懷了孩子!”

“姑且你這個孩子,本宮相信是皇上的!”手中的麝香對她又近了一分:“告訴本宮,你和簫清讓在謀劃什麽?不然的話,今日,你的孩子就留在這裏,陪著本宮吧!”

宮鳶尾伸手一拂,把我手中的麝香和拂在地,瞬間滿屋子被濃重的麝香味所覆蓋,濃郁的令人嘔吐。

“不說是嗎?”我的耐心即將耗盡,對著外面道:“榮卉,去把香料廳麝香再拿些過來,皇上喜歡聞這個味道,本宮的宮殿裏,需要點一些,以供皇上歡喜!”

榮卉在外面應聲:“奴婢這就去,娘娘請稍等片刻!”

“姐姐!”宮鳶尾一把握住我的手,急切的叫著:“我跟你謀劃的都是一樣,只不過你要人命,我要榮華富貴,我只想進宮生一個孩子,謀了帝位,一輩子尊榮無上!”

我的手一抽,讓他的手落在我的腿上,微微擡起她的下顎,眼睛落在她的眼睛之中:“沙夏,曾經的你,我不知道長得什麽樣子,現在的你,跟曾經的我長得五分相似,你又是我的殺母仇人,你謀了帝位,想一輩子尊榮無上,可是你身邊的人不是這樣想!”

“而且你又從哪裏能肯定得了,他,簫清讓能讓你的孩子坐穩帝位,不能,從我現在得到皇後之位,你就能看出來不能,皇上現在對我是癡迷的,我殺了太皇太後他都不處置我,今日打了太後!封後的聖旨就下了,你覺得這是一種什麽樣的兆頭?”

“你不是自詡很聰明嗎?現在這個局勢難道你看不清楚?誰得到了聖寵,誰才能在後宮肆意妄為,情愛令人迷失眼界,皇上他不是一代明君,現在就可以看得出來!”

到底是什麽讓他轉變如此之大,大概只有他自己和簫清讓知道了。

“帝位!”宮鳶尾眼睛一閉,眼淚橫流下來,有一種視死如歸的同歸於盡之感:“簫清讓想做攝政王,他跟我一樣想要榮華富貴,權傾天下!”

攝政王。

我的眸色一暗,這個野心夠大,因為是個閹人,所以想止步於攝政王,許諾給我的是,我的皇後,奪來宮鳶尾肚子裏的那個孩子,成為名正言順的嫡長子。

他現在如此得到獨孤玄贏信任,這攝政王也不是不可能,那我就得懷疑懷疑他手上是不是真的無人可用?

或許說他早就攏了一班朝臣,在我面前當著什麽都沒有的樣子,他主要的目的是想做什麽呢?

月下傾城!

能通過我得到月下傾城,兩淮的月下傾城,可是他又哪來的自信,通過我能得到兩淮的月下傾城?

這中間有什麽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桓蕪口中所說獨孤家個個頂級算計,而且他今天未說完的人名又是誰?

太多的疑問在我心頭縈繞,便太多的事情是不可信的,我得如履薄冰,步步為營才行。

“他許諾你什麽呢?”我倒了一杯清水,輕輕的抿了一口,問道。

“榮華富貴!”

“還有呢?”

“只要我兒當了皇帝,江山有我一半!”

“再有呢!”

“你的命,只要我兒當了皇帝,你的命就是我的!”

“為什麽恨我?”

“沒有原因!”

“為什麽恨我?”擡起她下顎的手還沒有收回,另一只手把水端過來,對著她的臉,聲音冷切:“為什麽恨我?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手中的杯子傾覆,只要我稍微一丁點傾斜,就能把她臉上精致的妝容,全部給淋花了。

宮鳶尾胸口起伏,看了好幾眼我手中的杯子,道:“恨你的原因是因為,本來是我和他合作的,誰知道你來橫插一腳,你的身份比我更加有利用價值,我害怕我被他舍棄了,所以我恨你入骨,想著把你給除掉了,他肯定就會加以培養我,我就可以離開燃燼那個鬼地方!”

“你的流放之地不是燃燼。”我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她,“你的額頭上曾經有一個字,罪犯的墨刑,你用額間花把它給遮住,可是不可否認的,你的額間有它,你曾經不在燃燼,這不能成為你離不離開燃燼你的借口!你還對我撒謊!”

中的杯盞傾斜,水從上面嘩啦啦落在她的臉上,秋日的水是溫的,不是滾燙的,邊淋著我邊道:“既然不說這只是小小的懲戒,等會我會把麝香放在你的飯菜裏,看你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我說我說!”宮鳶尾哽咽地求饒道:“我全說!”

“早這樣乖不就好了嗎?”我把手一收,把她的頭擰到一邊,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她比我更在乎她肚子裏的這個孩子,她肚裏的這個孩子是她的唯一救命稻草,是她狂賭起來的唯一籌碼。

宮鳶尾雙手捂著肚子,不知臉上是搽水還是眼淚,一溜一溜串的往下落:“我恨你,因為你剝奪了所有本該屬於我的一切,我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簫清讓讓我看到了希望,說只要我好好聽話,便許諾我榮華富貴!”

“我同你一樣是一個罪犯,我沒有你那麽好運有個娘親保護你,你的娘親為了你可以承歡別人身下,而我呢,只能承歡別人身下,不高興便是一頓毒打!”

“我全身上下,全是被虐待的痕跡,全都是傷痕累累,看不到生,有的只是絕望。最後,他讓我看到了生,看到了希望!把我身上的痕跡全部抹去,你知道我受了多少苦才把身上的痕跡抹去嗎?”

“我不甘心,不甘心這樣被人取而代之,所以,我要殺了你,殺了你的娘親,這樣就沒人跟我爭,沒人跟我搶。不過……在我殺了你的娘親之後,我也得到了懲罰,我自己的臉沒了,我的臉被換成你的臉,和你的臉有五成相似,這就是簫清讓對我的懲罰,說我可以取而代之你,也許獨孤玄贏是有感情的!”

“簫清讓為什麽要懲罰你?”我皺著眉頭問道:“他懲罰你,真的只是也許獨孤玄贏對我還有感情嗎?”

“不是的!”宮鳶尾語氣哽咽的搖頭:“你們夏侯家只有你們兩個了,不管用誰,只要另一個人不死,就會成為軟肋。在他的心中,你娘不用死,只要操縱你娘,你肯定會乖乖聽話。或者說,只要把你操縱了,你娘就會乖乖聽話!”

“我殺了你娘親,嚴格的破壞了他的計劃,所以……他懲罰我說,這是一條捷徑,我沒得選擇,我只能舍棄我的臉!”

突然之間,外面幾聲喧嘩,我猛然起身,彎腰一下子把宮鳶尾攙扶起來,隨手撈起腰間的帕子,剛替她擦著臉,她被這一系列的變動嚇得動也不敢動。

喧嘩聲越來越重,幾步之遙的路中,獨孤玄贏和簫清讓兩人走了進來,身側還跟著太後。

獨孤玄贏瞧見梨花帶雨的宮鳶尾,眉頭一皺,問道:“賢妃娘娘,這是怎麽了?”

我巧笑言道:“啟稟皇上,臣妾剛剛在和賢妃娘娘訴說家鄉,說到動情之時,賢妃娘娘忍不住流下了眼淚,說想家了,想曾經的燃燼,皇上大概有所不知,臣妾和賢妃娘娘都是從燃燼城出來的!”

太後可不聽我這些亂七八糟的言語,直接對獨孤玄贏,道:“皇上,你封的皇後眼中毫無哀家,今日哀家就要問問你,此妖女殺了太皇太後,又手掌哀家,皇上該如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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