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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7章願意成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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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趔趄一把扶住了桓蕪,言語不由地軟了,乞求問道:“桓家主不知能否再重新算一遍,他明明還活著怎麽會變成一個死人?”

桓少一淡淡的開口:“無論多少遍就是一個事實,字面上意思,裏子裏面的意思都在這裏,這是一個死人名字,無論你算多少遍,都是這個意思!無法根改!”

桓蕪好心的反扶著我,有些急促道:“舅舅,咱們能不神神叨叨嗎?就不能拿點真本事出來?這樣有意思嗎?”

桓少一直接把腰一掐:“我說臭小子,你知不知道什麽叫尊師重道?你知不知道什麽叫不能頂撞長輩,你就給我這兩個字,別的什麽也沒給,你讓我怎麽拆?”

“而且這是誰的名字啊,名字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們說的不會是淮親王吧?”

心中咯噔一聲,他這是什麽意思?

和桓蕪快速的對望了一眼,桓蕪搶先我開口問道:“舅舅你知道他?快點給我們說一聲,我怎麽就算不透他呢?”

桓少一瞧了瞧這黑暗的夜,指了指身後的馬車:“邊走邊說,別等會追不到,進不到兩淮之地!”

桓蕪給了我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帶著我坐上了馬車,馬車的阿合吆喝了一聲,馬車急速的奔跑起來。

我一臉著急神色,使勁的瞅著桓少一,桓少一一頭銀白色的飯,在昏暗的燈光下,色澤流光溢彩。

他不知道從哪裏抽出來紙和筆,慢悠悠的寫出兩個字,擡著眼眸看著我:“我突然想到,這兩個字我曾經拆過,只不過年代久遠,記憶出現了偏差,這兩個字,最早出現在誰家來著?”

“很早很早,將近三十年前,有人讓我說這兩個字的意思,而後……我一直未放在心上!”

我迫切的問道:“什麽人問你?你還記得嗎?”

桓少一黑色的瞳孔一沈,緩緩地說道:“時間相隔太久,忘記了是什麽人!”

不放過他臉上神色,心頭莫名,他有意相瞞,桓蕪直接脫口問道:“舅舅,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我們家的那些檔案,每個人來過府拆字的人,都是有文書記載的,您要不要書信一封,回家查一查?”

桓少一伸出手啪一聲,罵道:“蠢!兩淮之地離譙郡龍亢路途遙遠,一來一回至少一個月有餘,你覺得查出來還來得及嗎?”

我沈默了片刻,盯著他的雙眼又道:“桓家主,剛剛說名字是死的人是活的,不會是在說兩淮之主吧。那麽請問,桓家主知道了兩淮之主有什麽事兒?還是說你知道什麽不願相說?”

桓少一眼珠子轉動,手撓在頭上,無辜的睜眼說著瞎說:“我有說過這句話嗎?沒有吧?桓蕪我什麽時候提了兩淮之主?”

桓蕪一臉嫌棄,沒有順著他的臺階下,而是直接拆臺道:“就在上馬車之前,你自己說的,舅舅,你可是我們家的門面,您這樣光明正大的耍無賴,不怕丟人啊?”

桓少一眨著眼睛:“我什麽都沒說,我怕什麽丟人啊,天色不早了,我睡了,等入了城再叫我,就這樣了!”

桓少一雙手抱臂,往車廂上一靠,眼睛一閉,一副什麽都不管他事情的模樣。

桓蕪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舅舅有的時候腦子不好使,你千萬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不然被他賣了還給他數錢呢!”

我微微額首,雖有不滿也無可奈何,……他有意要隱瞞,懂天道之人,想要撬開他的嘴,也得讓他心甘情願才行。

我們跟著他們的距離,恰到好處的能隱藏,桓蕪和桓少一兩個人就像前世的仇家,今世的冤魂一樣,吵起架來雞飛狗跳,一刻也不得安生。

遠遠的瞧見的黑色的馬車,桓蕪摸著下巴一臉沈思:“舅舅,我已經找到姑姑的下落了,咱們現在得超過他們,直接潛進淮親王府上,方能找出更有效的東西來!”

桓少一眼珠子倏地一亮:“有你姑姑的消息了?你確定在淮親王府?”

桓蕪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八九是這樣,具體是不是真的還要去查證,我們得趕在他前面,把東西找出來,看看她到底去了哪裏,最後接手她的人是誰,所謂的傳承人到底存不存在?找到傳承人,就沒咱倆什麽事兒!”

桓少一瞧了我半響:“是不是她告訴你,所謂的線索在王府之中?”

桓蕪如實道:“就算她沒告訴我,姑姑最後消失的地方是四周城,淮親王府坐落在淮陰城,淮陰城離四周城沒有幾步遠,兩者關聯極深,可以好好查一查!”

桓少一變得開始有些審視我,言語多了一分疑慮:“在北晉,固若金湯的不是皇宮,是兩淮的淮親王府,你確定進去了能走的出來嗎?”

桓蕪渾身抖擻了一個激靈:“因為不確定所以拉上舅舅,再怎麽說,舅舅是四大家族之一的家主,獨孤傾亦是要賣幾分面子給你,您說是不是?”

桓少一一時間,直接白了他一眼,對外叫道:“阿合,想辦法超掉他們,跑到最前面去,提前他們一天進淮陰城。”

阿合聲音高應道:“好勒,馬上超過他們!”

我緊張得使勁的搓著手,在馬車與馬車之間擦肩而過跳動的車簾處,仿佛看見了獨孤傾亦在沖我微笑一樣。

心驀然一痛,手狠狠地擰著衣襟,疼痛難以自制,想用手狠狠的捶打胸口,壓下這樣的疼痛。

桓蕪瞧見我臉色蒼白,伸手撈過我的手,搭在我的脈搏之上,眉頭皺了起來,目光望向桓少一:“我們兩個被人操縱起來,你要不要看看我們倆有沒有救?”

桓少一像趕蒼蠅一樣趕著我們:“偃師起源於昆侖一脈,自古以來和我們譙郡龍亢井水不犯河水,他也就是嚇唬你們,不會把你們真正的變成木偶人!”

“你們無需擔憂,他這只不過給你們一個警告而已,讓你們不要輕舉妄動。曾經十幾年前吧,偃師正統一脈,就有一個人用活人來做木偶人,最後被逐出師門,永生永世不再入昆侖一脈的偃師!”

我疼痛的冷汗津津,腦子裏第一個浮現的便是簫清讓,偃師一脈被逐出的人,是簫清讓…

桓蕪豎起眉毛來了興趣:“這是什麽樣的故事?我怎麽沒聽說過?”

桓少一對他齜牙咧嘴的笑著,眼中盡是不屑:“你知道什麽?你今年才多大,你縱橫江湖才多久?天底下秘密多了去了,都讓你知道,還要我做什麽?”

桓蕪被堵地恨不得揮起拳頭,桓少一對他一瞪眼,他便慫成一團,嘕噠噠的問道:“最後被逐出去的偃師去了哪裏?他就那麽甘心?”

桓少一聳了聳肩膀:“不甘心有什麽辦法,聽說這個人也是一個人物,家裏有江山繼承,大概回家去繼承江山去了!”

“繼承江山?”桓蕪提高聲量:“桓少一,你是不是在說笑呢,周邊列國,年輕的人,沒有幾個人有江山要繼承的啊!你在逗我啊?”

桓少一笑容一收,“愛信不信,不信別問我!”

我冷眼看著他,緩緩張口道:“簫清讓,燃燼城侯爺的庶出之子,一個跟著母親姓氏地庶出,年齡三十未到,是不是?”

桓蕪恍若當頭棒喝,一拍大腿,忍不住罵了自己一聲:“我真是一個蠢貨,真龍之氣縈繞,舅舅,我還有一事不明,懇請舅舅示下!”

桓少一直接伸手捂住他的嘴:“有什麽事情不明白,你就擱在心裏,你的拆字本事末達到登峰造極程度,再慢慢的自己好好地去解惑,不要什麽東西都過來問舅舅我,舅舅日理萬機,每天有一大堆人等著排隊等我拆字呢!”

我心頭忍不住的罵了他一聲,故作高深神棍,看來他知道了不少事情。

不溫不火漫不經心的說道:“桓家主,你們找人找傳承人,只有我見過那個冊子,你有什麽事情只管隱瞞與我沒關系,等我看的那個冊子,我也好好的隱瞞與你們!”

桓蕪狠狠的瞪了一瞪桓少一:“不要添亂,有什麽事情就直接說,磨磨唧唧的太不像個男人了!”

桓少一氣惱:“你在找死是不是?你剛剛說什麽?真龍之氣縈繞?你知不知道現在京城不可久待,你被人擄走的時候,我是帶著萬般慶幸的!”

桓蕪眉頭一擰,神色凝重起來:“舅舅您的意思是說?”

我的心也跟著提了上來,就算我不懂天道,我也知道真龍之氣是什麽意思,京城有變故,他們口中所說的真龍之氣不是說獨孤玄贏而是說他人……

桓少一嘴角一扯反問:“我有什麽意思?我什麽意思也沒有?你千萬不要誤會!”

看著他和稀泥的樣子,我揚起聲音朗朗上口:“京城之中,縈繞著兩股真龍之氣,兩龍相爭必有一亡,譙郡龍亢桓家是給皇室算天道,你們兩個都逃了,皇上能放得過你們兩個嗎?”

我著實想不明白的是,像桓蕪口中所說簫清讓身上圍繞著真龍之氣,可是他是一個太監閹人,沒有一個太監閹人可以坐上帝王之位的。

所以中間的契機是什麽?

一個閹人太監怎麽可能有真龍之氣?

桓少一嘴角一僵,手臂一揮:“不放過,我就躲到山裏去了,山川大河名流這麽多,你覺得他能找到我們嗎?”

桓蕪立馬不給面子的和他拉開距離:“舅舅,你有太多的事情隱瞞我,我到底是不是你親外甥,這樣下去你會把我的小命搭進去的!”

桓少一揮舞手臂落下拍著他的肩膀上,語重心長道:“人心即是天道,天道即是人心,人心變化無窮,天道變化莫測。事情沒有明朗,所有的話都會變成妄言,看……勿說,這是天道。”

桓蕪神色跟著幽緊起來:“可是舅舅找不到傳承人,我就得上,你現在什麽都不告訴我,我上,你就不怕我把桓家給敗掉嗎?”

桓少一變的神秘詭異起來,陰沈地說道:“從無到有,從有到無,虛無皆為現實,現實皆為虛無,我們要做的只是順應天道,不是從中橫加阻攔,更不是從中推波助瀾!”

桓蕪垂眸暗淡不語,我雖然有些心焦,桓少一真是有意為之的不說,除了無可奈何的等待,我別無他法。

久違的淮陰城,帶著一絲親切,炎炎夏日尾聲,屬於江南的風吹散著頭發,就算淮陰城沒有獨孤傾亦坐鎮,一切恍若他在時的模樣!

整日坐在馬車上,跳下馬車的時候,身形搖搖晃晃差點沒有站穩,桓蕪壓低的聲音,對我道:“我舅舅是一個老古板,等會我把他忽悠走,咱們兩個悄然進王府!”

使勁的拿腳跺了跺地上,讓腿不再那麽發麻,“你讓他去堵獨孤傾亦,你舅舅身為四大家族之一的家主,來的王府之中皆為上客!”

桓蕪點了點頭:“我試試看,不過別抱太大的希望,我舅舅那個人龜毛的很!”

我徑直上前率先離開。

剛來到王府的後門,一道人影閃過,還沒反應過來,桓蕪涼涼的開口:“你來人家後門幹嘛?害得我找你老半響了!”

“不是從後門進去嗎?”我眉頭皺得老緊。

桓蕪對著我翻著白眼:“我是幹什麽的?進也是光明正大進,偷偷摸摸算什麽鬼,走!”

桓蕪直接不客氣的拽了我就走,不知道給了一個什麽東西,淮親王府的人見狀,急忙的點頭哈腰把他迎了進去。

我像一個透明人一樣直接被他們忽略,一路引到獨孤傾亦的書房,桓蕪一本正經的擺著手:“剩下的東西我們自己來,殿下說我們可以自行尋找!”

管事的人連忙退下,壓不住心中的疑問,直接問道:“你拿的是什麽東西可以自由親王府?”

桓蕪從懷裏摸吧摸吧,摸出一道令牌:“江淮之主的令牌,見牌如見人,我順手牽羊牽過來的!”

眉頭一擰:“在他昏迷不醒的時候,你順手牽羊牽過來的?”

桓蕪不在意的聳了聳肩:“他若醒著,我敢動手?不要命啦?少說廢話,趕緊找啊!”

壓了壓心中的不舒服,點了點頭:“你在書房裏找,我去他的睡房瞅一瞅,冊子不大,就跟一個賬簿似的,有十幾二十年的陳舊感,最主要的是少了第一頁!”

桓蕪點頭表示明白。

我熟門熟路的轉身就去了獨孤傾亦地臥房,他的臥房就像他的人一樣,簡單冷毅,一股淡淡的月下美人醇香縈繞。

在他睡的床上,青草的冷香很重,我迅速地翻找了起來,想要桓蕪過來幫我,我必須得找到它,以此來做讓他幫忙的籌碼。

翻箱倒櫃,找了所有能隱藏東西的地方,除了奇珍異寶,經常看的書籍,找不到任何特別之處,更別說先前看的那個冊子了。

最後目光落在他的床上,所有的地方都找過了,只有他的床沒有被找過,輕輕地移到他的床上,落坐下去,有些貪婪的臥在他的床上。

感受著帶著和他身上一樣的青草冷香,貪婪的恍若在他懷裏一樣,手不自覺的仿佛劃拉著他的腰身一樣。

暮然之間,手觸碰到一個重物之上,我一下子從他的床上翻落來,兩只腳跪趴在他的床上,從他的床裏側,摸索了半響……

摸索出一個盒子,本想把盒子搬出來,任我怎麽用力盒子也搬不出來,無奈之際,我只好打開盒子。

盒子裏除了一根繩子,什麽都沒有……

心中有些狐疑,還是伸手拽了一下繩子,只聽咯噔一聲,門板錯開的聲音。

我急忙四周環看,聲音響過一次,消失不見!

忙拉著不松手,咯噔的聲音越發響亮,只見床的裏側,床幔後出現一個巨大的空隙。

冷風從縫隙裏透出,我顧不得脫鞋子直接從他的床上躍過去,直接躍下那個巨大的空隙之中。

是一道密室,昏暗的油燈,散發著柔黃的光芒。

大戶人家有密室,沒有什麽好奇怪的....可獨孤傾亦這有....讓我的心很翻騰。

手扶在墻壁上,一點一滴的往下挪,我不知道裏面等一會會出現什麽,心中忐忑不安,慌亂之中夾雜著期待。

越往下走燈光越昏暗,仿佛就置身在黑暗的夢裏一樣。

我腦中不斷的浮現出在皇宮裏面做的那個夢,滿天飄舞的花瓣落地變成紅花,天地之間只有花瓣,紅色的花瓣蒼涼絕望,滿地的鮮血就如血海一樣。

下去了之後,滿室飄舞的白色幔紗入了我的眼,我伸手摸著上面,這些白色變成了血紅,被鮮血染了一樣的血紅。

猛然收回手,翻手覆手,手上什麽也沒有,剛剛的紅色,是我產生的極致幻覺一樣……

用手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腰,痛得我呲牙咧嘴,眼淚差點流了出來,手撥開白色慢紗,踏入進去……

看著墻面上掛的東西,我楞住了……

目光粘在上面在也扒不下來,過了連自己都不知道多久,我像瘋了一樣,撲了過去,可是到了墻邊我又停了下來……

顫抖的手怎麽也摸不下去滿墻上的畫像,心神恍惚了半天,淚入如下,決堤如海……

不光是我面前的這個墻,整個密室周圍全是我的畫像,我曾經容顏的畫像……

巧笑淺夕,顧盼生輝,還有我穿上一身紅色喜服的畫像……

我的手停在半空,沒有摸下去……而是順著墻一副一副地看了下去,最終停留在我現在這個容顏的畫上……

畫上的日期,是我在燃燼時,第一次看見我改變容顏的日子,那時獨孤載滿殺了簫清讓身邊的一個陪讀,用的是點天燈的酷刑。

然而這個畫,日期是那一日,所以我這張臉他在那個時候就知道了,或者說他跟簫清讓達成了某種交易,讓我誤以為是簫清讓救了我……

手摸在畫卷之上,指尖泛白顫抖,畫卷現在我的容顏惟妙惟肖,仿佛演練了千萬遍,沒有一絲一毫的錯誤。

往後面走,越走年齡越小,是我曾經的容顏,日期上是一年一副,而到最後一幅,是我九歲這年歲,紮著兩角辮,裂嘴笑言繁花,手中拿著一個茶餅……

湊近一看,像是月下美人,後面的背景,是滿天飄舞的白色花瓣,花瓣飄落下,落在腳下就變成耀眼的紅,刺目的鮮紅……

夢裏的事情變成了現實,現實讓我猝不及防地頭昏腦脹,頭痛欲裂盯著那一副鮮紅的畫……

眼睛也變成了血紅,仿佛置身於血色濃郁之中,整個密室流淌著鮮血濃重的味道……

砰一聲,我跌倒在地,冰冷的觸感從我的後背一下蔓延到我的心尖,讓我的心顫栗著……

瞪大眼睛,望著密室的頂,仿佛看見了無數的花瓣,從密室的頂上緩緩緩緩落下,落在我的身上,落在我的周圍,變成耀眼的紅……

淚水決堤……

手搭在胸口上使勁狠狠的揪著,痛的仿佛就要窒息,那一片一片的花瓣,怎麽也落不幹凈一樣……

眼睛閉上,決提的淚水無聲無息恣意流淌,腦門越來越生疼,腦袋裏有門要被撕裂。

我忍著疼痛,心中隱約期待,有什麽事要從腦子中跑出來。

驀然間,聽見密室的問咯吱一聲,剛剛就要見到的東西瞬間消失的一幹二凈。

我翻身坐起來,望向石階,提著宮燈的獨孤傾亦緩緩向我走來……一步一步帶著氣吞山河之勢。

玉冠束發,一身墨袍,幽黑地眼眸深沈如夜,冷竣地臉頰帶著一絲淺笑。

淚眼朦朧地我竟然看見他臉上帶著紅潤,跟先前地蒼白的臉判若兩人地紅潤。

坐在地上昂頭直直看他來到我面前,彎下腰,嘴角淺笑愈發幽遠。

我流著淚道:“我好像快要想起來在哪裏見過你了……眠遲!”

獨孤傾亦微微搖頭,冰涼地指尖撫過我的眼角,把我從地上帶了起來,眼中泛著柔光對我道:“萱蘇,本王病好了,你可願意與本王成親?”

荒蕪人煙 說:

第5章號第6章號之間就可以恢覆萬更了,親人們,我明天出山了,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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