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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2章脫光逃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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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清讓口中所說把衣服脫光,在冰天雪地裏跑,在北晉刑法之中的凍刑!

把衣服脫光,潑水再凍,要麽就是脫光了凍一會兒,再潑涼水,將人埋在雪裏,不然就在湖面開一個大洞,將人投進去。

拉上來,全身結了冰,身體僵硬,身體所有的零件都會隨之變得沒有知覺,隨手一掰,可以把手指頭腳趾頭整個手臂掰斷,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我哭的全身打顫抖擻,獨孤載滿本來就是一條縫的眼睛,瞇得更小了,一本正經的思量著簫清讓的話。

沙夏巧笑接話道:“簫公子真是好主意啊,把一個人的身體凍僵,在她腦子還清醒沒有死去的時候,當著她的面,把她的手指頭一根一根掰掉,腳趾頭一根一根掰掉,身體所有的部件,一根一根在她眼簾下掰掉,是一件特別好玩的事兒!”

一個人可以兇殘到這個地步,在我碧玉年華的歲月裏,我從來不知人間疾苦,這六個月來仿佛過了我一生最悲慘的境遇。

簫清讓自從來到這裏,沒有看我一眼,沙夏的巧笑,讓他雙眼註視著她,猶如註視著一個死人:“這位姑娘說的言之有理,不過一個人不太好玩,得有兩個人互相爭奪在冰天雪地裏奔跑,才好玩!”

獨孤載滿啪一聲,啪著手,興高采烈:“這個好玩,兩個人一起跑像獵物一樣在前面奔跑,我拿著棍子在後面追,是不是雜種?”

簫清讓對獨孤載滿對他的稱呼,沒有一絲生氣,雋秀的臉上光亮如初,眼中飛快閃過一絲戾氣,給獨孤載滿解釋道:“是這樣,他們會像獵物一樣,拼命的逃,拼命的跑,拼命的想逃出你的手掌心。前提下,你得把那個罪犯腳上的鐵鏈子給她解開,不然的話,她連這裏都跑過呢!”

我擡眼看了阿娘最後一眼,我沒有學好討好別人,我這一輩子的低聲下氣,都給獨孤玄贏了……

使勁的抹了一下眼睛,手背刮在臉頰上,臉頰上的墨刑位置生疼生疼,仿佛在潰爛,在慢慢地一點一滴的在這冬日裏潰爛著。就如我的心一樣,慢慢的如死寂般潰爛,再也拼不出一個完整的樣子。

沒有人架著我,我便從地上爬起來,撲到獨孤載滿腳邊,生硬的昂頭露出微笑:“小候爺,奴家可以向沙夏姑娘一樣,陪您玩,告訴您什麽好玩,您不要讓奴家去做什麽獵物,去奔跑……奴家什麽都聽您的……”

獨孤載滿擡起腳,一腳把我踹開,口沫亂噴,“你說什麽?不讓你當獵物?難道說你還讓本候爺當獵物嗎?也不看看你是什麽東西,下賤的胚子!”

他腳用了十全的力,踹得我生疼,踹的我的身上血又往外冒。

沙夏笑出聲,上去規勸,“小候爺,跟這種賤婢不需要說出一句話,奴家再去找另外一個人讓她們兩個奔跑,您在後面追趕?”

獨孤載滿點頭,催促:“趕緊的,趕緊的啊!”

沙夏剛要狐假虎威開口,簫清讓笑語連連:“小侯爺,這有現成的,勢均力敵,又何必去找別人?這位沙夏姑娘,跑起來一定很好看,不如這樣,讓她們脫光了,誰跑贏了,誰沒有被抓到,您就給她們自由,怎麽樣?”

簫清讓是一個庶子,在燃燼城他根本就沒有任何地位,獨孤載滿他這個侄子,可以對他任意辱罵,可以喊他一聲雜種。

“她們兩個會像狗一樣奔跑?會像狗一樣撕咬?”獨孤載滿忍不住的興奮問道:“就像我養的狗一樣!”

“是的!”簫清讓偏頭勾唇一笑:“比您養的狗,還要兇殘幾分,因為活命比什麽都重要!”

“我反對!”沙夏微微舉起手,拉起獨孤載滿手臂撒嬌搖晃道:“小候爺,奴家是您的奴婢,奴家要死了,誰來陪您玩啊!”

“那你努力活下來不就好了嗎?”獨孤載滿眼中只有玩,甩開沙夏的手,大聲命令道:“來人,把那個女人腳上的鐵鏈解開,把她們的衣裳脫了,看著她們光溜溜的跑在冰天雪地!”

“讓她們自己脫,比較好一點!”簫清讓淡淡的提著建議:“女子最在乎自己的身體,狗是沒有尊嚴的,要她們沒有尊嚴,心甘情願才好!”

我腳上的鐵鏈子被解了下來,有人已經開始扯沙夏的衣裙了,我被拽起來,他們開始動手解我的衣裳!

不可一世的沙夏開始慌亂,慌亂中帶著媚笑叫著獨孤載滿,獨孤載滿被她叫的手一擡,制止著他的手下,殘虐的說道:“都別動,讓她們自己脫,本侯爺就要看著她們,讓她們狗咬狗的脫!”

“她們誰不願意自己脫,本侯爺就把她扔到這沸騰的鼎中,來一個水煮大活人!”

簫清讓嘴角露出一抹深沈的笑意,細長的眼簾,終於飄了我一眼。

和他的那一雙眸子對視,心中不由得一怔,他的眸色,比在雪還荒涼,比雪還冷比北風還刺骨。

他不是在大雪中一抹溫暖,而是披著溫暖隱藏在溫暖之中一把尖銳鋒利的冰錐子,錐心刺骨:“你還不脫?你的阿娘已經死了,輪到你綁在柱子上的時候,可不會輕易讓你自盡,你會把你的肉,一片一片片下來,當著你的面,刷給你看....刷給你自己吃!”

咬著嘴唇,伸扯掉自己的衣裳,露出血痕交叉的身體,沒了衣裳地遮擋那沒有幹枯的血液,變成了薄薄覆蓋在身體上的冰。

眼中燃起了熊熊戰火,熊熊恨意,恨可以讓人感覺不到冷,我對殺母仇人沙夏道:“我不想死,我一定會生!”

沙夏把最後一層裏衣摔在地上,白色的面紗沒有摘下來,她一點都不覺得羞恥!似裸露身體對她來說習以為常了。

最後一件衣裳落地,獨孤載滿吹起了高昂的口哨,拍起手掌,對著簫清讓道:“雜種,你看看沙夏的身上像蚯蚓一樣,真是惡心,怪不得和本侯爺睡覺的時候,她總是要關著燈!”

簫清讓黑漆漆的眸子看向沙夏,我也看了過去,心中大驚,沙夏後全身上下,除了在白紗下的臉手和脖子,其他的地方縱橫交織的醜陋的傷疤。

沙夏側目嗤笑一聲:“夏候萱蘇,我絕對會讓你死的,因為,我是從死人堆裏才爬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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