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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章天子好奇揭帷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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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水溶笑意盈盈的臉,看著他似乎有意無意的擋在了她和甄寶玉之間,“他不是在後院陪著皇上的麽?”黛玉正震驚和遲疑間,“主子、主子。”梅落和梨素二人已是如風般的來到了她的面前。

往梅落和梨素二人的方向看去,黛玉更感頭疼呀,才剛看見的梅子文夫婦、孫紹祖夫婦都出現在了她的面前,而且,而且,再熟悉不過的,賈寶玉和薛寶釵亦是站在了孫紹祖夫婦的旁邊,看來,才剛,他們一家人熱熱鬧鬧的歡聚了一場方是。

黛玉還未回過神呢,一隊禦林軍已是開拔了過來,近百丈內,果是再也沒有游人和香客的,一抹明黃長衫的人、一位雍容華貴的婦人、數個亮麗的美人同時出現在了黛玉的面前,後面還跟隨著幾個衣著亮麗、華貴的婦人,有老有少。

黛玉懊惱的閉上眼睛,明白,是皇上、太後和他的妃子了,後面的只怕就是幾個王府的家眷了。

只是,這群妃子中,不知道,其中哪一個是元春,畢竟,她和元春沒有見過面,見元春面的,應該是那個已經魂返太虛的黛玉,幾年了,元春應該不認識了罷,面相終有變的。

原來,在後院的齋房中,龍嘯雲遠遠看到太陰,也看到了梅落和梨素,偏對這二人有點映像,又想不起,於是召來詢問。得知這二人就是石頭記的當家的二個丫頭,想起那天晚上看到那當家的風光,生攀比之心,偏要水溶等人趕到前院,說是無論如何,也要見見那個林大當家的。

正好,寶釵、寶琴、迎春和賈妃在一處閑話家常的,龍嘯雲見大家多少有些關系,所以,也命他們一同前來看看傳說中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長長見識。

龍嘯雲看著眼前戴著帷帽的人,“你就是林大當家的?”

林黛玉急忙跪拜,“恭祝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龍嘯雲瞇了眼,“你認識我。”

黛玉垂首,“天底下,敢穿明黃衣衫的人不多。”再說,見過的,大婚那天,她還將他的腳撞崴了,那一天,她就懷疑他的身份了,不想,他真的是天子。

聞言,龍嘯雲哈哈大笑起來,“有意思。”親自扶起黛玉。

“母後。”龍嘯雲又親自去扶了自己的母親,指著黛玉,“這位就是傳說中石頭記的當家,林玉。”

“林玉……”太後的眼神疑惑的看著黛玉,又看向皇上,“可是那個林玉。”

皇帝搖了搖頭,笑了起來,“這個林玉雖說富可敵國,但……九年前不過一個小孩,不可能是九年前的林玉的。”

聞言,太後點了點頭,不過是聽到林玉的名字,自己心生好奇來的,想知道是不是八年前資助皇兒奪得天下的那個義士林玉,不想,卻不是,在皇上的攙扶下,坐到了旁邊的石桌邊。

天子亦陪坐在一邊,看向林黛玉,“聽聞林大當家黑、白二路通吃,富可敵國?”

黛玉急忙頷首,“傳言過了,混口飯吃而已。”

“是麽?”龍嘯雲看向一眾人,“佛說世人皆平等,既在寺院內,你們就都不講禮儀了,你們也都坐下罷,一起聊聊。”指著黛玉,“他可是風雲人物,氣勢、派頭有時比我都不知足多少。”

聞言,一眾人等都圍坐了下來,早有宮女們端來茶果、糕點。

“林大當家的總是戴著帷帽不見真身的。”龍嘯雲看著黛玉,“如今,不知朕有沒有這個榮幸,見一見林大當家的真身。”

“呃……”黛玉頓了頓,看著眼前一眾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前些時略感風寒,身子不適的,還是……以免感染。”

“嗯。”太後點了點頭,對黛玉心生好感,“不錯,是個好孩子。”又看向天子,“他既如此說了,還是讓他戴著的好。”

“是麽?”龍嘯雲瞇了眼,再次看向黛玉,“朕是真龍天子,那些個疾病怎敢近朕身。”語畢,就要伸手揭去黛玉的帷帽。

“聖上。”水溶眼明手快的擋住龍嘯雲的手,看向黛玉,“我看,林大當家的說得也有一定的道理,今日不見也罷。”他心中明白,今日這些人中,只怕,認識黛玉的不少,只怕脫不得身的。

見龍嘯雲臉露懊惱,水溶笑了起來,“林大當家的家當幾乎都在京城,皇上還怕他跑了不成,哪一日,林大當家的身子好了,再宣進宮,閑聊幾日就是,何必急在一時。”

“水溶。”龍嘯雲笑看向水溶,“你有些護著這個林大當家的呀。”一起長大的,豈有不知心事的,今天,水溶的舉動有些反常,從他故意不讓甄寶玉握著黛玉的手,龍嘯雲就看出了端倪。

“是麽?”水溶亦笑了起來,看向黛玉的方向,“早聽聞林大當家的風雲事跡,早有結識之心,無非……”看向龍嘯雲,“是想為朝庭廣納人才的,我這關心,也是為朝庭關心。”

“丹楓,你說說,水溶說得在不在理。”

聞言,莫丹楓從人群中站了出來,看向水溶,“很在理。”

龍嘯雲聞言,再次哈哈大笑起來,“你們二人一唱一和的,我能說不在理麽,不見就不見罷。”轉看向黛玉,“總有見的一天。”

“皇兒。”太後突然蹩眉看向天子,繼而似乎痛苦的趴在了石桌上。

“太後!”

眾人的驚叫聲,水溶和莫丹楓早已一左一右的護了上去,“怎麽了?”

“肚子有些難受。”太後呲牙裂嘴的,“估計是剛才吃的齋飯不合我的味口。”

莫丹楓與水溶相視一眼,眼中盡是懷疑,繼而,二人都搖了搖頭,齋飯有人親試的,不存在下毒的問題,應該是各人體質的問題。

“太後娘娘,不要緊,我們主子略懂醫術。”梅落此時站了出來,“讓我們主子替太後瞧瞧。”

“是麽?”龍嘯雲頗感興趣的看著黛玉,“那就麻煩林大當家的了。”

林黛玉懊惱之極,這個不知死活的丫頭,不是沒事給她找事做麽?偏天子開了口,又發作不得,只好躬身,走近太後身邊,“恭請太後安!草民鬥膽,為太後拿脈。”

“好。”本對黛玉有好感,太後含笑伸出手。

黛玉輕按其脈上,半晌,“太後近幾天不喜進餐,進餐必乏胃,是麽?”

龍嘯雲睜大眼睛,“正是,正是。”看來,這個林大當家的確實懂醫術,為了此,他還罰了不少的太醫的,怪他們治不好母後的病。

“無防。”黛玉笑了笑,收了手,“我寫下一劑藥方,萬歲照此藥方,命人煎了給太後服用,早晚各飲一次,三日定當奏效。”

早有宮人端上筆墨,只見黛玉利落的寫下一劑藥方,交給一旁的宮人,“加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按我才剛說的次數、份量,給太後服下即是。”

宮人拿著藥方自是退下去了,黛玉又從腰間摸出一瓷瓶,倒出一粒藥丸,遞到太後的面前,“太後娘娘信得過我,吞下這粒藥丸,可立保不再肚痛。”

“太後!”

一旁保護的人都有些著急,有些擔心。

“這麽神奇?”龍嘯雲接過藥丸,看向一眾人,“你們擔什麽心,倒是把林大當家的一片好心當驢肝肺了。”眼見眾人焦急的眼神,“你們也不想想,水溶說得對,林大當家的家當都在京城呢,出了事,他跑得了麽。”

語畢,將那粒藥丸遞到太後的面前,“母後,試試。”

太後接過藥丸,吞入口中,早有宮女端上茶,飲了。

半晌,黛玉遲疑的,“太後,現在感覺如何?”

太後深呼吸幾口,果覺胸肺通透,“不錯,不錯,不難受了。”笑看向黛玉,“林大當家比我宮中的禦醫都厲害幾分,不知,你這醫術師承何人?”

黛玉笑了笑,卻是不能說實情的,畢竟,這身醫術,得自於沈燦的時有教導,“家傳而已,治些小病的,和禦醫,卻是不能比的。”

“這樣說來……”龍嘯雲蹩了蹩眉,“林大當家的風寒之癥也不至於那麽嚴重。”語畢,竟是趁黛玉不註意的,一把揭去了黛玉的帷帽。

“啊!”

數聲驚叫聲蓋住了黛玉的驚叫聲,接著是茶杯摔破的聲音,龍嘯雲看著黛玉怔了怔,繼而看向那一眾跌破了茶杯的人,似乎,今天摔茶杯的人多了些,似乎,以賈府的居多,“你們這是怎麽了?”

黛玉急忙起身,跪下,“在下容貌醜陋,驚嚇了各位娘娘和……和夫人,真是該死。”主要是,戴著人皮胎印呢,也慶幸,戴著它,只是眉毛,好在畫的是劍眉,要不然,如果是‘一字眉’的話,賈迎春定是要認出來的,她更相信,賈迎春和寶琴的驚叫,是因她們站在她左側的原因,而寶玉和寶釵的驚叫,哪怕他們站在她的對面,但……只怕,他們有些懷疑她了。

“醜陋?”太後含笑扶起黛玉,指了指天子,“不過一個胎印而已,仍是相貌堂堂的,再說,人都說不以貌取人的,何況,哀家看中的是林卿家這一身的醫術。”語畢,看向自己的兒子,“你此番所為,可不是一朝天子所為,以後,萬不可如此了。”再次笑看向黛玉,“林大當家的也不要怪我這毛手毛腳的兒子的好。”

黛玉低著頭,再也不敢擡頭的,萬沒想龍嘯雲有此一著,更不想賈寶玉等人會有如此反應,也是呀,從左側臉頰來說,他們有可能會認出自己,可從右側臉頰來說,自己不會是黛玉……但這副身子與寶玉、寶釵等人相處了十年,他們再也熟悉不過,只怕,未見得瞞得過寶玉的。

水溶從震驚中回過神,知道,她肯定是易了容的,亦明白賈府的人為什麽杯子都摔了的原因,再見黛玉始終低著頭,更明白,她此時肯定相當的窘迫,從石桌上拾起帷帽,走到黛玉身邊,替她輕輕戴上。

黛玉楞神的看著水溶的舉動,有些感動,至少,這帷帽戴上了,她就敢直視賈府一眾人的目光了。

龍嘯雲懊惱的看著水溶,“你這是幹什麽?”

水溶替黛玉系好帷帽,笑看向龍嘯雲,“即已習慣了,還是戴著的好,免得人家林大當家的拘束。再說,人家還感染著風寒,小心傳染給大家……”再轉身看向黛玉,“你說是麽?林大當家。”

林黛玉頷首,“王爺明鑒。”

“好好好,我的不是……”龍嘯雲擺了擺手,“讓林大當家的感到拘束,枉費了林大當家治療母後之心,改日,皇宮中賜宴陪罪,如何?”

黛玉急忙作揖,“不敢、不敢。”

“一定要去的。”太後卻是起身,再次拉住黛玉的手,“一見你,就覺得可親,家裏可還有什麽人?”

“呃……”黛玉穩了穩心神,“只草民一人了。”

水溶聞言,微挑眉,只一人?虧她說得出來,她還打算隱瞞到什麽時候?回京城這麽長時間了,她為什麽還不出牌?

“一人?”太後的笑意浮上臉頰,“太好了,哀家有一遠房的侄女,年剛及笄的,林大當家……”

太後的話還沒說完,黛玉已是被口水嗆得咳嗽連連的,趁機將手從太後的手中抽出,急忙作揖,“對不起,對不起,不是有意的。呃……太後,看來,草民的風寒之癥有加重的嫌疑,為了避免這病傳染各位娘娘和夫人的,草民鬥膽,要告辭了。”

“誒!”眼見著黛玉躬身告退的,“林大當家的,哀家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太後。”水溶站了出來,“想林大當家都說了,她的風寒之癥還未好,我看……”看了黛玉一眼,“待她好後,再接到宮中,仔細詳談的好。”

太後點了點頭,“也好。”

水溶看向黛玉,“你說呢。”

黛玉撇了撇嘴,今天出門沒看黃歷的,看來,臨時抱佛腳當不得真的,“有勞王爺安排了。”

“如此,就說定了。”水溶看向太陰和地劫,“送林大當家的出寺院。”繼而走到龍嘯雲身邊,“今天終是進香的,還得拜拜其它的菩薩方是。”

龍嘯雲聞言,回過神,點了頭,扶著太後,一應人等又重新往後院走去。

賈寶玉看著黛玉遠去的背影,又看了看隨著太後等人進院的人,終是停下腳步,往黛玉身後尾隨而去,將要追上,“林……大當家,請留步。”

黛玉聞言,身子震了震,知道,是賈寶玉,轉過身,“這位公子,你是在和我說話麽?”

“你……你……”賈寶玉指著黛玉,幾個‘你’字,卻是說不下去,一雙如月的眼睛,註視著黛玉,“你,近來可好?”

黛玉蹩了蹩眉,“很好。”雖明白寶玉言中的意思,但……“不過是風寒小癥而已,一段時間就會好的,謝公子關心了。”

“公子?公子?”賈寶玉慘笑了起來,“你咳嗽的老毛病,有沒有再犯?”一直為你擔心,一直以為你不在人世了,不想……

“咦……”梅落走到賈寶玉的面前,“你怎麽知道我們主子有咳嗽的老毛病?”

“是麽?”賈寶玉眼有水霧的看著黛玉的方向,是你麽?顰兒,原來,你還活著?你的臉到底經受了什麽磨難?可這些話,說不出口,“那……以後,要好好保養,不要凍著、冰著,被冷風吹著。”

黛玉聞言,身起了震動,揖了揖手,“謝這位公子的提醒。”終是平下心神,再次揖了揖手,“這位公子,可還有什麽話要說。”

寶玉看著黛玉,半晌作聲不得,“以後,保重。”

黛玉點了點頭,“公子也一樣。”

看著黛玉遠去的背影,寶玉咬了咬唇,“我……我能重新認識你麽?”

寶玉的聲音,再次讓黛玉駐了腳,轉過身,只見寶玉慘然一笑,“我叫賈寶玉。”

“原來是賈府的公子?你好!”黛玉揖了揖手,無緣由的,眼睛中有了水霧,好在戴著帷帽,吸了口氣,“我叫林玉。”

賈寶玉看著黛玉,眼泛濕潤的,“聽聞林大當家的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有些消息,只怕靈通得狠,只是,可知道……知道近來東瀛傳來的消息?”

黛玉蹩眉,“東瀛?”不是探春已和親去了麽?

“聽聞,和寧郡主和親的船只,在大海上遇到風暴……”賈寶玉果見黛玉的身體震了震,“還聽說,所有的人,所有的人,不見蹤影,只怕……只怕,已是葬身海底了。”

看寶玉眼中痛苦的神情,黛玉明白,寶玉這是在告訴她,探春只怕是兇多吉少了,閉了閉眼,“真是可惜了,聽聞這郡主是賈公子的妹妹,看公子神情,定當十分心疼這個妹妹的,請節哀。”

聞言,寶玉淒愴的笑了笑,“也不知道,這段日子,賈府走了什麽晦運,我的另一個妹妹居然也失蹤了。”看著黛玉的身子再次震動著,似乎故意的,“偏那個一直陪著她的丫頭……”

“丫頭?”黛玉心中暗驚,說的會是誰?

“那個一直陪著妹妹,一路從揚州到金陵的雪雁丫頭,前些時,傳來消息,剛剛生產。”

聞言,黛玉心中釋然,從揚州回時就知道雪雁產期將近,不想,已是生了,太好了,只是,賈府消息怎麽比石頭記的還快些,畢竟,這個消息,揚州的石頭記還沒有傳到自己這裏。

“這是好事,何以談晦氣?”

“是啊,是啊。”寶玉點了點頭,“可是,可是,雪雁卻是……卻是難產……去了。”

“去了?”黛玉猛然大驚,不可置信的,“什麽意思?什麽去了?”

“詳情我不是很清楚。”寶玉看了黛玉一眼,“只是薛家的哥哥從揚州做生意方歸來,談及此事。”

“公子不必過於悲傷。”黛玉心痛難忍,那個一直陪著自己,一直裝扮著自己的人兒卻是去了,“那雪雁,是我石頭記揚州分號的老板娘,她的後事,我定當辦好。”

“是麽?”

不能再談下去了,再談下去,只怕,黛玉揖了揖手,“告辭。”

寶玉不舍的,亦是揖了揖手,“保重。”看著黛玉遠去的背影,“林……林大當家,我、我們還有見面的機會麽?”

黛玉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人生有緣,自會再見。”

寶玉佇立風中,淚水滑落,早有寶釵輕嘆一口氣,站在他的身後,握了握他的手,“走罷,還有好多人,等著我們呢。”

神捕營,水溶慷懶的坐在太師椅上,瞇著眼,回想著相國寺的一幕幕。

太陰小心的走上前,遞上一杯茶,“爺,我們……我們是不是錯了?”看水溶微蹩的眉,“那個……那個林大當家的臉……”

水溶接過茶,笑著搖了搖頭,“不會錯。”盯著太陰好奇的眼神,“你忘了,破軍對易容這檔子事最在行,他不會看錯。而我對她的感覺……所以,我堅信,那不是她的真相,應該是易容了的。”

“可……可真夠逼真的。”

“我現在想的,也就是這塊人皮胎印出自何處?她到底還認識些什麽人?”

“我知道她的人皮胎印出自何處。”破軍一路高興的跑了進來,看著水溶略放異彩的眼,“我終於查清楚了,那形象逼真的人皮胎印出自四川唐門。”

“四川唐門?”水溶和太陰齊聲驚叫。

破軍點了點頭,“我已查閱了大量的資料,確信只有唐門有此絕活,所以,形象逼真,無人識得破那是假的。”語畢,好笑的看著水溶,“爺想不想知道,王妃為什麽會和四川唐門聯系上的?”

水溶斜睨了破軍一眼,破軍知道玩笑過火了,幹咳二聲,“聽說,幾百年來,四川唐門和青海湖的沈家是生死兄弟……”

“又是沈燦!”水溶的語氣中略帶酸味,看來,這個沈燦與自己逃婚的王妃有著扯不斷理還亂的糾葛,只是,若他們真有糾葛,何以她在脫身後未直接投奔青海湖而是仍舊在石頭記摸爬滾打的,再或許,他們真的只是兄弟間的情誼?

“爺吃醋了。”破軍挑了挑眉,“要知道,林大當家和沈大當家是結拜的兄弟,人說,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

水溶冷哼一聲,破軍住了嘴,只見水溶看向太陰,“這段時間,王府如何?”

“王府?”太陰猛的笑了起來,“熱鬧死了。”

水溶微蹩眉,“熱鬧?”

“爺這段時間是沒有回王府,若回了,就知道了。”說到此,太陰已有些眉飛色舞了,“自從王妃的六個姨母來了後,她們教會太妃一種紙牌的游戲,說什麽是‘鬥地主’。”

“鬥地主?”

“是呀,就是三人一組,各自拿紙牌後,其中的二人聯合起來打敗那個最有實力的人,那個最有實力的人就叫地主。”

水溶好笑的看著太陰,“看樣子,你都會了?”

太陰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還不是爺總叫我回王府看情況,去多了,見多了,也就明白了,不過……”挑了挑眉,“確實很有意思的,而且……”

“而且什麽?”

“而且,聽那六個姨母說,那紙牌游戲,還是……還是王妃教她們的呢。”

“是麽?”水溶來了興致,“如果說她在園中因了打發時間學了些紙牌的游戲,倒也不奇怪,只是,這個游戲怪就怪在,我第一次聽說。”

正好,地劫、七殺等人亦是進來,聽了水溶之說,都點頭,“是呀,是呀,我們也是第一次聽說。”

“你們知道什麽?”太陰瞥了眾人一眼,“我聽那六個姨母說,這個游戲,是王妃自己找出的規律,她自己精心摸索出來的。”

“噢?”這更有意思了。

太陰看著水溶,堅定的點了點頭,“太妃聽了那六個姨母所說的,越發是想念王妃了,直說,多好的人兒,怎麽就無緣做她的兒媳呢,還說得六個姨母淌眼抹淚的呢。”

“即如此……”水溶好笑的看著一眾手下,“你們說說,為了讓太妃早日見到她的兒媳,以解相思之苦,我這個做兒子的,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麽?”

眾人聞言,眼睛一亮,“爺,你要行動了麽?”不是說,要等王妃自己乖乖的回王府的麽?

“她不動……”水溶懊惱的看著一眾人,“我自要主動一些的。”

“那爺打算怎麽做?”

“太陰。”水溶走到桌邊坐了下來,用修長的手指輕敲著桌面,半晌,“明天,你保護太妃和那六個姨母到京城最大的石頭記,買些首飾之類的,最好……林大當家在的那家石頭記。”

太陰摸了摸鼻子,“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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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一組編輯、韻依依的鮮花!

060——061章 狩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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