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人爭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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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方的語氣和表情讓人感覺很不舒服，可說出來的話卻是沒什麽太大毛病。因此蘇哲只能強忍著胸中不快，皺眉道：“是的。”
依舊拉著臉，那經理面無表情道：“你想買什麽樣的玉籽料？”
淡淡瞥了他一眼，蘇哲道：“我想先看看！”
那經理聞言頓時皺了皺眉，嘴唇動了動，緩緩道：“先生。關於我們店裏的玉籽料，相信之前小霏已經跟你說過了。那都是存放在倉庫的，東西隨意拿出來既不方便又不安全。這樣吧，你先說說你想買個什麽價位的，我幫你篩選一下。”
蘇哲搖了搖頭，道：“我想看的是符不符合我的要求，價格無所謂。”
玉籽料這東西畢竟不是成品，所以價格其實並不高，低到一兩百，最高也就數萬。來的路上蘇哲特意查詢過，所以這話說的底氣十足。可聽在經歷張波的耳中卻是完全變了味道。
特麽的，勞資看你全身上下加一塊兒都不可能超過兩百塊，整個兒就一窮學生。就算讓你把兜裏翻空，能特麽湊出一千塊勞資都算你本事，還特麽不看價格？
午覺睡到一半被叫醒本就讓他很是窩火，現在聽了蘇哲的話更是讓他臉色瞬間化作一片冰寒。目光冷冷掃了他一眼，張波譏諷道：“小老弟，外邊兒天氣熱，你想進來蹭空調，那就老老實實過道上待著。那邊瞅見沒？跟你一樣，都是這種人。多你一個不多，沒人會笑話你，犯不著來我這兒沒事兒找事兒。還價格無所謂？你當自己是王子豪呢？”
說完，他手一擺，像是趕蒼蠅似的滿臉不耐道：“行了行了，空調吹夠了就趕緊給我滾蛋，別跟我這兒礙眼。瑪德，什麽玩意兒。”
櫃臺後，李蘭與其他幾個員工則是以一種充滿了譏諷與嘲弄的眼神看著蘇哲。
逼...不是那麽好裝的。
窮屌絲，就該認命。老老實實認清自己，低頭做人，低調做事。別成天想著那些有的沒的，跳出來嘩眾取寵，以為這樣就能吸引別人的註意？
價格無所謂？
呵呵，這話聽著倒是挺霸氣的，可從你嘴裏說出來，那就不是霸氣了，而是笑話！
圍聚在玉軒門外看熱鬧的顧客及其他商鋪員工則是一直都在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雖然聽不見他們再說什麽，可從他們的眼神之中，蘇哲也能讀出來。
無非就是在取笑自己裝逼不成反被草了。
那邊，張波再次冷冷看了蘇哲一眼，隨後回過頭來，板著臉，語氣漠然道：“小霏，跟我去趟辦公室，我有幾句話要跟說。”
張若霏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有些蒼白起來。顯然，經理是生氣了。可自己並沒做錯什麽，雖然對方穿著打扮是不太好，可進了門就是顧客，咱們做服務業的不是一直奉行顧客就是上帝嗎？
人家提出合理要求，我正常執行有什麽問題？
但這些話她只能在心裏想想，因為說出來情況只會更糟糕。
輕輕咬了咬下唇，眸中已是隱隱浮現霧氣，感覺委屈到了極點的張若霏最終還是底下了頭。
李蘭見狀嘴角譏諷之色更濃。
可就在這時，一道不含絲毫情感的冷漠聲音卻是忽然響起。
“你...這麽喜歡用狗眼看人？”
這話一出，所有人全都用驚愕的目光看向蘇哲。
這家夥...脾氣這麽大的嗎？
張波則是豁然扭頭，臉色霎時變得陰沈無比，語氣冰冷道：“小子，你踏馬找抽是吧？”
“明明說好了不跟你們這種人置氣的。”蘇哲卻是壓根沒理他。只是自嘲一笑，輕輕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可我說到底，還是個年輕人啊！”
說完，他直接轉過身去，無視四周那群古怪至極的眼神，直接大踏步來到對面的老鳳翔，看向其中一名店員道：“你們這兒有沒有玉籽料？”
這家店是周圍唯一沒有湊上去看熱鬧的，員工們也都守在櫃臺後。
當然，過程還是全程目睹了的。是以，當蘇哲忽然過來，並向自己提問時，那導購員還有點發懵，下意識點了點頭，道：“有...”
“喲...還沒裝夠吶？”
那李蘭見狀忍不住出言譏諷道：“這家夥該不會是進來的時候腦袋讓門給夾了？還真把自己當成富二代了？”
“就是，神經病吧？難道他以為這樣做就能擺脫自己臭屌絲的身份？簡直就是笑話。”
一旁，原本還想追上去給蘇哲一個教訓的張波聞言停下來腳步，臉色也逐漸恢覆正常。
是啊，自己跟個傻逼計較什麽？那不是拉低自己的檔次嗎？
既然他喜歡自取其辱，那就讓他去好了。
心裏這般想著，張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抱起胳膊等著看那小子待會兒如何丟臉。
圍觀者們也大多都是這個心思。蘇哲卻是頭都沒回，在得到對方肯定答覆後，便低頭看向櫃臺。隨意掃了一眼之後，他指向其中一枚金鑲玉的吊墜，語氣平淡道：“這個，給我包起來！”
“啊？”
導購小姐姐雙目瞪圓，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其他人的眼神更是越發古怪起來。
而蘇哲在說完那句話後卻是不管不顧，直接來到收銀臺前掏出手機對著上面的二維碼掃了一下，然後便是操作起來。
“叮咚，V信到賬108888元。”
“...”
現場所有人全都懵了。
十萬八千八百八十八，聽著好像不多。可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年輕人的本意並不是想買吊墜，他花這個錢明擺著就是為了打張波等人的臉啊。
就為了爭一口氣，隨手扔出去十多萬？
而且還是從這麽個怎麽看都想是個窮小子的家夥手裏扔出來的。
當然，真正讓他們感到驚異的，是這年輕人的表情太過平靜了。看起來根本不像是沖動之下，失去理智後所做出的決定，反而更像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這就不得不讓人懷疑，眼前這年輕人沒準還真是那家的富二代了。
至於他身上的穿著？現在可沒人還會覺得寒酸，只會下意識認為人家那是低調不張揚！
驚異之後，所有人的目光全都下意識看向張波以及李蘭等人。卻見其臉色發黑，已是陰沈到了極點。
但那邊，蘇哲卻好像完全不在意其他人的想法般。在付完款後，轉身面對胸前掛著店長名牌的女子說道：“現在，能讓我看看你們家的玉籽料嗎？”
那名叫孫月的經理眨了眨眼，隨即微笑點頭示意道：“當然。先生，請稍等。”
說著立刻轉身進入內間，片刻後，再出來時，手裏已經多了一個托盤，其上依次擺放著三四十塊大小不一，形狀各異的玉石。
“先生請看，這些就是我們店裏全部的籽料了，都是上等的和田玉。”
“這麽少？”
蘇哲不禁皺眉。
孫月笑了笑，道：“先生，玉籽料這東西買的人並不多，如果不是為了豐富品類，正常情況下我們根本不會進這個。”
這倒也是。畢竟，會自己動手雕刻玉飾的，通常都有自己的進貨渠道，睡會吃飽了撐的跑商場來買？價格貴不說，還買不到好料。若不是為了護身符，蘇哲也不會來。
太蠢了。
想明白這些之後，他不在糾結，轉而直接將目光落在了那一塊塊的籽料之上。
“咦？”
視線剛落下，蘇哲便是忍不住心中輕咦了一聲。
眼前這堆籽料...竟然在散發著淡淡光澤！
不對，並不是所有的籽料上都有。其中大約有七八塊是與展櫃中的那些成品一般，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的。
而在那堆發光的玉料之中，又有二十塊左右只是帶著一絲絲極為微弱的光芒。唯有五枚，其上熒光較為明顯。
“這是怎麽回事？”
蘇哲不禁有些蹙眉。這是在來之前他沒想到過的。說實話，對玉這東西，他完全不懂。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他才提出要先看看。
不看我咋知道有哪些種類？什麽形狀大小？那些適合制作護身符？
東西擺在面前，我看著順眼就挑幾塊買下來。
這就是他一開始的打算。
可眼下這情況卻是完全出乎他的預料之外。
為什麽會這樣？
“嗯？等等...這些光點...跟靈氣很像啊！”
蘇哲忽然想到白天修煉導氣術時，內視所見到的那些光點，瞬間便明白了。
這些正是靈氣。
轉瞬，蘇哲又想到了古話所說，玉能養人，隨身佩玉對人是有極大好處的。
“難怪了...玉內含有靈氣，那對人自然很有好處。可不對啊，為什麽有的有，有的卻是沒有呢？尤其那些成品，全都沒有！”
“難道說，是因為被雕琢打磨過的原因？”
事實還真就是如此。為何護身符的制作需要玉石？正是因為其中蘊含靈氣。而又為什麽必須是籽料？就是因為必須要其內結構沒有遭到任何破壞。
那些成品，正是因為破壞了玉石的原始結構，導致靈氣消散，自然也就暗淡無光。
而不同的玉，蘊含的靈氣自然也有強弱之分，這也就是蘇哲會看到三種玉石形態的真正原因了。
“算了，先不管這些了。”
眼下不是研究這些的時候。蘇哲想了想，伸手指了指那五枚光芒最盛的籽料，道：“這五塊加一塊兒多少錢？”
孫月聞言一怔。她本以為對方只會買一塊呢，沒想到竟然要買這麽多，而且選的還是其中最貴的。不過這對她而言是好事啊。當即，她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開口道：“這位先生，您真是好眼光。選的都是我們店裏最上等的頂級和田籽玉...”
淡淡擺了擺手，蘇哲打斷她道：“你還是直接告訴我多少錢吧，我有點趕時間。”
“呃...”被對方打斷，孫月不禁有些尷尬。可對方畢竟在店裏一次性消費了近十一萬，眼下又有擺在眼前的一筆大單，她自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得罪對方，於是十分幹脆道：“這五塊籽料都在200g左右，且都是品相最好的羊脂玉，所以每塊的價格是三萬。當然，在我們店裏買玉是有優惠的，全部95折，所以您只需要支付13.7萬就可以了。”
頓了頓，她接著補充道：“您剛才買的那枚吊墜我也給您折進去了。”
蘇哲聞言笑了笑，二話不說，直接掃碼付錢，道：“行，給我包起來吧！”
“另外，誰家還有籽料的？”
這話一出，圍觀眾人先是一怔，隨即瞬間引起一片嘩然。
“我我我...我們家有。”
“先生您稍等，我現在立刻就給您送過來...”
“我已經給您拿過來了。先生您看，這都是上等的和田籽玉，連黃玉都有，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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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瞥了他一眼，蘇哲道：“我想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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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哲搖了搖頭，道：“我想看的是符不符合我的要求，價格無所謂。”
玉籽料這東西畢竟不是成品，所以價格其實並不高，低到一兩百，最高也就數萬。來的路上蘇哲特意查詢過，所以這話說的底氣十足。可聽在經歷張波的耳中卻是完全變了味道。
特麽的，勞資看你全身上下加一塊兒都不可能超過兩百塊，整個兒就一窮學生。就算讓你把兜裏翻空，能特麽湊出一千塊勞資都算你本事，還特麽不看價格？
午覺睡到一半被叫醒本就讓他很是窩火，現在聽了蘇哲的話更是讓他臉色瞬間化作一片冰寒。目光冷冷掃了他一眼，張波譏諷道：“小老弟，外邊兒天氣熱，你想進來蹭空調，那就老老實實過道上待著。那邊瞅見沒？跟你一樣，都是這種人。多你一個不多，沒人會笑話你，犯不著來我這兒沒事兒找事兒。還價格無所謂？你當自己是王子豪呢？”
說完，他手一擺，像是趕蒼蠅似的滿臉不耐道：“行了行了，空調吹夠了就趕緊給我滾蛋，別跟我這兒礙眼。瑪德，什麽玩意兒。”
櫃臺後，李蘭與其他幾個員工則是以一種充滿了譏諷與嘲弄的眼神看著蘇哲。
逼...不是那麽好裝的。
窮屌絲，就該認命。老老實實認清自己，低頭做人，低調做事。別成天想著那些有的沒的，跳出來嘩眾取寵，以為這樣就能吸引別人的註意？
價格無所謂？
呵呵，這話聽著倒是挺霸氣的，可從你嘴裏說出來，那就不是霸氣了，而是笑話！
圍聚在玉軒門外看熱鬧的顧客及其他商鋪員工則是一直都在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雖然聽不見他們再說什麽，可從他們的眼神之中，蘇哲也能讀出來。
無非就是在取笑自己裝逼不成反被草了。
那邊，張波再次冷冷看了蘇哲一眼，隨後回過頭來，板著臉，語氣漠然道：“小霏，跟我去趟辦公室，我有幾句話要跟說。”
張若霏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有些蒼白起來。顯然，經理是生氣了。可自己並沒做錯什麽，雖然對方穿著打扮是不太好，可進了門就是顧客，咱們做服務業的不是一直奉行顧客就是上帝嗎？
人家提出合理要求，我正常執行有什麽問題？
但這些話她只能在心裏想想，因為說出來情況只會更糟糕。
輕輕咬了咬下唇，眸中已是隱隱浮現霧氣，感覺委屈到了極點的張若霏最終還是底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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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這時，一道不含絲毫情感的冷漠聲音卻是忽然響起。
“你...這麽喜歡用狗眼看人？”
這話一出，所有人全都用驚愕的目光看向蘇哲。
這家夥...脾氣這麽大的嗎？
張波則是豁然扭頭，臉色霎時變得陰沈無比，語氣冰冷道：“小子，你踏馬找抽是吧？”
“明明說好了不跟你們這種人置氣的。”蘇哲卻是壓根沒理他。只是自嘲一笑，輕輕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可我說到底，還是個年輕人啊！”
說完，他直接轉過身去，無視四周那群古怪至極的眼神，直接大踏步來到對面的老鳳翔，看向其中一名店員道：“你們這兒有沒有玉籽料？”
這家店是周圍唯一沒有湊上去看熱鬧的，員工們也都守在櫃臺後。
當然，過程還是全程目睹了的。是以，當蘇哲忽然過來，並向自己提問時，那導購員還有點發懵，下意識點了點頭，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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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蘭見狀忍不住出言譏諷道：“這家夥該不會是進來的時候腦袋讓門給夾了？還真把自己當成富二代了？”
“就是，神經病吧？難道他以為這樣做就能擺脫自己臭屌絲的身份？簡直就是笑話。”
一旁，原本還想追上去給蘇哲一個教訓的張波聞言停下來腳步，臉色也逐漸恢覆正常。
是啊，自己跟個傻逼計較什麽？那不是拉低自己的檔次嗎？
既然他喜歡自取其辱，那就讓他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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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者們也大多都是這個心思。蘇哲卻是頭都沒回，在得到對方肯定答覆後，便低頭看向櫃臺。隨意掃了一眼之後，他指向其中一枚金鑲玉的吊墜，語氣平淡道：“這個，給我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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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蘇哲在說完那句話後卻是不管不顧，直接來到收銀臺前掏出手機對著上面的二維碼掃了一下，然後便是操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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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場所有人全都懵了。
十萬八千八百八十八，聽著好像不多。可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年輕人的本意並不是想買吊墜，他花這個錢明擺著就是為了打張波等人的臉啊。
就為了爭一口氣，隨手扔出去十多萬？
而且還是從這麽個怎麽看都想是個窮小子的家夥手裏扔出來的。
當然，真正讓他們感到驚異的，是這年輕人的表情太過平靜了。看起來根本不像是沖動之下，失去理智後所做出的決定，反而更像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這就不得不讓人懷疑，眼前這年輕人沒準還真是那家的富二代了。
至於他身上的穿著？現在可沒人還會覺得寒酸，只會下意識認為人家那是低調不張揚！
驚異之後，所有人的目光全都下意識看向張波以及李蘭等人。卻見其臉色發黑，已是陰沈到了極點。
但那邊，蘇哲卻好像完全不在意其他人的想法般。在付完款後，轉身面對胸前掛著店長名牌的女子說道：“現在，能讓我看看你們家的玉籽料嗎？”
那名叫孫月的經理眨了眨眼，隨即微笑點頭示意道：“當然。先生，請稍等。”
說著立刻轉身進入內間，片刻後，再出來時，手裏已經多了一個托盤，其上依次擺放著三四十塊大小不一，形狀各異的玉石。
“先生請看，這些就是我們店裏全部的籽料了，都是上等的和田玉。”
“這麽少？”
蘇哲不禁皺眉。
孫月笑了笑，道：“先生，玉籽料這東西買的人並不多，如果不是為了豐富品類，正常情況下我們根本不會進這個。”
這倒也是。畢竟，會自己動手雕刻玉飾的，通常都有自己的進貨渠道，睡會吃飽了撐的跑商場來買？價格貴不說，還買不到好料。若不是為了護身符，蘇哲也不會來。
太蠢了。
想明白這些之後，他不在糾結，轉而直接將目光落在了那一塊塊的籽料之上。
“咦？”
視線剛落下，蘇哲便是忍不住心中輕咦了一聲。
眼前這堆籽料...竟然在散發著淡淡光澤！
不對，並不是所有的籽料上都有。其中大約有七八塊是與展櫃中的那些成品一般，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的。
而在那堆發光的玉料之中，又有二十塊左右只是帶著一絲絲極為微弱的光芒。唯有五枚，其上熒光較為明顯。
“這是怎麽回事？”
蘇哲不禁有些蹙眉。這是在來之前他沒想到過的。說實話，對玉這東西，他完全不懂。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他才提出要先看看。
不看我咋知道有哪些種類？什麽形狀大小？那些適合制作護身符？
東西擺在面前，我看著順眼就挑幾塊買下來。
這就是他一開始的打算。
可眼下這情況卻是完全出乎他的預料之外。
為什麽會這樣？
“嗯？等等...這些光點...跟靈氣很像啊！”
蘇哲忽然想到白天修煉導氣術時，內視所見到的那些光點，瞬間便明白了。
這些正是靈氣。
轉瞬，蘇哲又想到了古話所說，玉能養人，隨身佩玉對人是有極大好處的。
“難怪了...玉內含有靈氣，那對人自然很有好處。可不對啊，為什麽有的有，有的卻是沒有呢？尤其那些成品，全都沒有！”
“難道說，是因為被雕琢打磨過的原因？”
事實還真就是如此。為何護身符的制作需要玉石？正是因為其中蘊含靈氣。而又為什麽必須是籽料？就是因為必須要其內結構沒有遭到任何破壞。
那些成品，正是因為破壞了玉石的原始結構，導致靈氣消散，自然也就暗淡無光。
而不同的玉，蘊含的靈氣自然也有強弱之分，這也就是蘇哲會看到三種玉石形態的真正原因了。
“算了，先不管這些了。”
眼下不是研究這些的時候。蘇哲想了想，伸手指了指那五枚光芒最盛的籽料，道：“這五塊加一塊兒多少錢？”
孫月聞言一怔。她本以為對方只會買一塊呢，沒想到竟然要買這麽多，而且選的還是其中最貴的。不過這對她而言是好事啊。當即，她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開口道：“這位先生，您真是好眼光。選的都是我們店裏最上等的頂級和田籽玉...”
淡淡擺了擺手，蘇哲打斷她道：“你還是直接告訴我多少錢吧，我有點趕時間。”
“呃...”被對方打斷，孫月不禁有些尷尬。可對方畢竟在店裏一次性消費了近十一萬，眼下又有擺在眼前的一筆大單，她自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得罪對方，於是十分幹脆道：“這五塊籽料都在200g左右，且都是品相最好的羊脂玉，所以每塊的價格是三萬。當然，在我們店裏買玉是有優惠的，全部95折，所以您只需要支付13.7萬就可以了。”
頓了頓，她接著補充道：“您剛才買的那枚吊墜我也給您折進去了。”
蘇哲聞言笑了笑，二話不說，直接掃碼付錢，道：“行，給我包起來吧！”
“另外，誰家還有籽料的？”
這話一出，圍觀眾人先是一怔，隨即瞬間引起一片嘩然。
“我我我...我們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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