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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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單人病房裏，病床上躺著一個面容蒼白身形消瘦男人，身上連接著各種管子和儀器，房間裏裝著幾個攝像頭。
白霏霏不是很明白為什麽買個生子湯，尚在月子中蘇晴空還要大老遠地過來看她先生，只是聽話地在這個時間段支開了護工和家人，讓蘇晴空和莫問能夠順利進來。
莫問看向蘇晴空：“你去試試。”
白霏霏主動從病床旁讓開，蘇晴空手指輕輕搭在於浩楠手腕上，先是正常切脈，而後再用靈氣順著經脈檢查。
一如所說，身體治療得差不多，就是意識沈得太深，醒不過來。
這種情況下，一般是神識進入對方靈臺喚醒沈睡意識。
問題是元嬰期神識太過強大，蘇晴空以前也沒用這種辦法救治過凡人，不知道該控制在什麽程度，一個不小心很可能把人喚醒卻也毀成了白癡，還是得保險點。
“只要能醒過來，用點過激手段沒問題吧？”
白霏霏驚得差點跳起來，驚喜得連連點頭：“沒問題，您請隨意！我先生家人下午再來，您不用顧忌我。啊，需要把攝像頭關掉嗎？還有幾個藏得很隱蔽攝像頭呢。”
蘇晴空：“……”
莫問：“……”
監控室人：“……”
“不必。”蘇晴空不太擅長應付這種不經意洩底傻白甜，“開始了。”
莫問很想知道蘇晴空是怎麽喚醒植物人，全神貫註地看著，緊張得呼吸都放緩了。與他一樣，還有白霏霏和監控室人。
只見……蘇晴空白嫩手“啪”一下拍在於浩楠腦門上。
所有人：？？？
真正起作用不是那一巴掌，而是隱藏在巴掌之下，用靈力把要說話傳入靈臺之中意識沈睡地方。
未免事後麻煩，蘇晴空同樣說出了口：“於浩楠，再不醒過來，你老婆就要帶著你孩子嫁給別男人，那個男人花你拼了老命賺來錢，睡你嬌養多年漂亮老婆，打你還沒出生孩子，還要拿著你全部研究成果改成自己名字……”
所有人：？？？
如果這種話有用，世界上哪裏還會有那麽多醒不過來植物人？
莫問確實驚了一下，他還以為蘇晴空會用針灸刺激於浩楠神經和意識覆蘇，可他更相信蘇晴空能大老遠地過來肯定有一定把握，當下關註得更加密切。
他盯得緊，發現沈睡男人動了一下手指。
白霏霏也看到了，撲到於浩楠身上，嚶嚶哭訴道：“老公，他對我一點也不好，說好我帶著你孩子和財產嫁給他，他會代替你好好待我，結果孩子還沒出生，他就天天打我，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根本出不了門！前兩天被他從樓梯上推下來，好在送醫院及時，不然就要流產了嗚嗚嗚……”
蘇晴空：“……”
莫問：“……”
監控室人：“……”
影後小金人沒頒給你，實在太可惜了！
白霏霏嚶嚶嚶一句，蘇晴空拍一記於浩楠額頭，把那些話一一傳入靈臺深處。
沒聽幾句，於浩楠眉頭就皺了起來。
白霏霏再接再厲：“楠哥，你怎麽就不醒過來呢？你要是還好好，我也不用天天給他洗衣服做飯打掃衛生，我從來沒幹過這種活，手都變得粗糙了，一點做不好會得被他打啊罵啊，還得跪榴蓮嗚嗚嗚……”
莫問尷尬望天，很是慶幸自家老伴就是愛看戲了點，不是個戲精。
不然，這樣老婆誰消受得起啊？
眼看蘇晴空只是打著於浩楠額頭，白霏霏自己主動啪啪啪地打起丈夫臉，每一個巴掌都很用力。
“你個沒良心，丟下年邁老父親老母親不贍養，拋棄共同起誓過一生妻子，遺棄我尚在腹中孩子，你怎麽就那麽狠心……”
就在這時，一道虛弱男聲忽然響起：“不、不是……遺棄。”
這道聲音太輕太弱了些，被白霏霏誇張哭聲掩蓋，唯有一直註意著於浩楠蘇晴空發現了，及時收手並制止白霏霏虐打病人：“醒了，別打了。”
所有人：瞳孔地震！
白霏霏哭訴內容是胡亂編造，痛哭流涕感情卻是真。
這會兒臉上還帶著淚珠，甩巴掌手順勢扭過於浩楠臉，仔細一看，她昏迷一年之久丈夫竟然真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著她！
於浩楠頂著臉頰上兩個紅紅巴掌印，忍住身體酸軟無力感和臉上火辣辣刺痛感，緩慢地糾正道：“遺棄，不是這麽用。”
“哇……”白霏霏哭得更兇了。
蘇晴空抵擋不住這波震天哭聲，趕緊和莫問一起溜了。
這一天，好幾個醫院植物人遇到了據說最新治療手段：連環巴掌、紮心言論、家屬哭訴。
深夜，莫問上了一輛車。
一個小時後，這輛車停在了醫院後門。
莫問跟隨幾人上了樓，一群人坐在會議室裏，投影儀上播放著今天蘇晴空叫醒於浩楠奇葩手段。
等所有人看完錄像，為首那人身邊秘書模樣男人說：“這麽晚找大家過來，主要是為了確認這件事可行性。”
一個上了年紀專家說：“從來沒有聽說能用耳光和言語刺激把植物人叫醒，事實上我們已經在好幾個病人身上采用同樣手段，並沒有成功醒來例子。”
一個模樣年輕些穿著白大褂醫生說：“與其我們在這裏沒頭沒腦地研究，浪費時間摸索，不如叫當事人過來說明一下她有沒有使用其他手段？”
從視頻錄像來看，蘇晴空只是給於浩楠把脈，在他額頭上拍了幾下，說了幾句話，並沒有其他特別行動，但也不能排除她身上攜帶了什麽特殊熏香可能性。
為首那人看向莫問：“既然是莫問老師帶來人，就請您說說吧。”
莫問心說：你們不是已經研究得夠透徹了嗎？
“她只是請我帶她來看於浩楠，事先也沒說一定能把人叫醒，後面發生事你們都看到了。”
正是因為看到了，且看得清清楚楚，才會疑惑不解。
專家說：“她行為沒有任何科學依據和醫學依據，我更傾向於病人本來就快要醒了，被她恰巧碰上了可能。”
年輕醫生不同意：“都沒有請她再治療其他植物人，怎麽就能輕言斷定這個治療手段不行？這也太不嚴謹了！”
其他人也有話說。
“今天實驗中不是沒有家屬比白霏霏哭得更慘，證明家屬哭訴並不占植物人能夠醒來主要原因。”
“實驗中也有把植物人打得滿臉腫脹情況，還有采用針灸身上幾大痛穴，微電流電擊等情況，已經證明單純疼痛並不足夠讓植物人醒來。”
“兩者結合也已經做過好些實驗，沒有一個成功例子，只能說明於浩楠是個特殊例子。”
年輕醫生提醒眾人：“你們是不是忘了，使用這個特殊治療手段人，本身也是特殊？”
所有人：“……”蘇晴空有什麽特殊之處嗎？
秘書把蘇晴空出生以後經歷全部投影到了屏幕上，重點圈出意外失蹤五年。
正是這五年時間，令回來後蘇晴空展現出了與旁人不同高超醫術。
不論是能夠治療便秘排毒去水腫蜂蜜檸檬茶，還是能令白發覆黑黑發糕，亦或者是能夠治療慢性咽炎潤喉糖，青空藥膳這些產品都是超過現有醫學技術存在。
秘書展示了何教授研究報告，“現在壓著這款潤喉糖進入醫療系統主要原因還在於蘇晴空醫術來歷不明。”
哪怕用國家力量去查，也沒有查到蘇晴空任何蹤跡，仿佛這個人就是憑空消失了五年。直到五年後，再憑空出現。
他們用了很多手段，追尋過蘇晴空最初出現地點。
她是在漫展附近招出租車，附近有攝像頭拍到她蹤影，只是因為那一帶比較偏遠，攝像頭數量不夠，查不到她究竟是從哪裏冒出來，又是在哪裏學醫術。
有關蘇晴空醫術，莫問有話要說：“她所掌握醫學知識和我們用有些許不同，大體上沒有多少差，她醫術真正高超地方是在診斷和煉藥配比上。”
所有人都來了興致。
盡管他們當中有些人從軍從政，完全不懂中醫，依然很感興趣。
莫問用外行人也能聽懂話來說：“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把脈並不是唯一診療手段，需要結合患者本身種種情況來判斷具體病癥，但是她只要把脈就夠了。”
“她去雲市找過我，在我那住了一段時間，給我和我妻子都把過脈，能準確地說出我身上沒有治好部位。陳年舊疾最難治，這個叫病根，是很難拔除，但是她可以。”
莫問拍了拍自己老腰，“當醫生，總是坐著，腰不好，她給我針灸推拿敷藥過幾次，好了，沒有覆發過。”
“嘶——”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莫問嘆息：“這孩子從小見多了醫鬧，非常厭惡鬧事，不救醫鬧人士及其家屬。她對當醫生沒什麽興趣，再加上本來就不滿足考證條件，幹脆就不去考證了。”
秘書連忙為某些不知情人士解釋中醫醫師資格證具體需要條件。
“七年也太久了。”一直持反對意見專家都皺起了臉。
年輕醫生攤手：“正常程序，誰都是這麽過來，主要還是為了避免醫術沒學到家人胡亂救治貽誤病情。”
莫問：“她個人對錢財名利那些都不感興趣，現在又有了秦氏集團總裁當姐夫，我也沒辦法用什麽東西誘惑她去考證。”
誘惑這個詞，用得非常靈性。
年輕醫生躍躍欲試地舉起了手：“我只知道她生了孩子，沒聽說有結婚，莫問老師見過她男朋友嗎？沒有話，是不是可以用美男計？”
莫問：“……”
他認認真真地看了年輕醫生幾眼，又把在場各領域成功人士看了個遍，“許和澤顧修成那個級別她都看不上，你們這樣……”
話沒說完，但是非常紮心。
“這攻略級別地獄級吧？”年輕醫生吐槽了一句，忽然靈光一閃，問出關鍵，“她對當醫生沒興趣，為什麽跑來救於浩楠？”
莫問脫口而出：“因為他為國貢獻……”
那一瞬間，所有人都知道該怎麽攻略蘇晴空這個地獄級BOSS。
為首那人微微一笑，手指輕輕地敲了兩下桌子：“下一個議題。”
淩晨三點，莫問才回到酒店房間。
一覺醒來，打折哈欠跑去敲蘇晴空門，桌上放著給他準備好早餐。
莫問吃著熱騰騰面條，只覺渾身舒暢，熬了大半夜沒睡疲累感完全消失，也沒問蘇晴空是怎麽弄來。
“我答應你事都做到了，你答應我也不能失約！”
蘇晴空：“那是自然。”
之後幾天，莫問帶著蘇晴空接連輾轉幾個地方，做了幾套卷子，救治幾個不知名病人，成功拿到了醫師資格證和行醫資格證。
非法行醫苗頭被徹底扼殺在搖籃。
雖然這一出使得蘇晴空被上面人註意到，可能會被隨時征召拉去治療某些重要人物，看在這件事能夠帶來更多好處份上，也就算了。
而且，治療於浩楠還有一個好處。
生孩子造成修為倒退不閉關個三年五載不可能痊愈，蘇晴空本想控制住傷勢就行，結果在閉關治療期間發現金色小點把元嬰和丹田護得牢牢。
功德這玩意兒，據說有目地去做好事得不到，搶功德人士功德得不到，救治凡俗之人不一定能得到……總之，懸乎得很。
蘇晴空不知道那些功德是怎麽來，也沒想見功德有用就特意去攢，然而叫醒於浩楠，功德來了。
這下，更懸乎了。
她不是功德修士，功德對她而言和高級丹藥差不多，也沒放在心上。
比起這個，更重要是：她答應了莫問研究出一款能造福大眾藥。
一個醫生醫術再高超，時間和精力有限，能救治病人也就那麽幾個，但是一款新藥物出世，能夠救治人多了去了。
這也是莫問為挑揀病人救治蘇晴空找到辦法。
思量許久，蘇晴空想到了兩種產品。
第一種是治療久坐黨腰和低頭黨頸椎狗皮膏藥。
第二種是緩解青少年用眼過度疲勞，逐漸改善近視程度眼藥水或者蒸汽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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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霏霏不是很明白為什麽買個生子湯，尚在月子中蘇晴空還要大老遠地過來看她先生，只是聽話地在這個時間段支開了護工和家人，讓蘇晴空和莫問能夠順利進來。
莫問看向蘇晴空：“你去試試。”
白霏霏主動從病床旁讓開，蘇晴空手指輕輕搭在於浩楠手腕上，先是正常切脈，而後再用靈氣順著經脈檢查。
一如所說，身體治療得差不多，就是意識沈得太深，醒不過來。
這種情況下，一般是神識進入對方靈臺喚醒沈睡意識。
問題是元嬰期神識太過強大，蘇晴空以前也沒用這種辦法救治過凡人，不知道該控制在什麽程度，一個不小心很可能把人喚醒卻也毀成了白癡，還是得保險點。
“只要能醒過來，用點過激手段沒問題吧？”
白霏霏驚得差點跳起來，驚喜得連連點頭：“沒問題，您請隨意！我先生家人下午再來，您不用顧忌我。啊，需要把攝像頭關掉嗎？還有幾個藏得很隱蔽攝像頭呢。”
蘇晴空：“……”
莫問：“……”
監控室人：“……”
“不必。”蘇晴空不太擅長應付這種不經意洩底傻白甜，“開始了。”
莫問很想知道蘇晴空是怎麽喚醒植物人，全神貫註地看著，緊張得呼吸都放緩了。與他一樣，還有白霏霏和監控室人。
只見……蘇晴空白嫩手“啪”一下拍在於浩楠腦門上。
所有人：？？？
真正起作用不是那一巴掌，而是隱藏在巴掌之下，用靈力把要說話傳入靈臺之中意識沈睡地方。
未免事後麻煩，蘇晴空同樣說出了口：“於浩楠，再不醒過來，你老婆就要帶著你孩子嫁給別男人，那個男人花你拼了老命賺來錢，睡你嬌養多年漂亮老婆，打你還沒出生孩子，還要拿著你全部研究成果改成自己名字……”
所有人：？？？
如果這種話有用，世界上哪裏還會有那麽多醒不過來植物人？
莫問確實驚了一下，他還以為蘇晴空會用針灸刺激於浩楠神經和意識覆蘇，可他更相信蘇晴空能大老遠地過來肯定有一定把握，當下關註得更加密切。
他盯得緊，發現沈睡男人動了一下手指。
白霏霏也看到了，撲到於浩楠身上，嚶嚶哭訴道：“老公，他對我一點也不好，說好我帶著你孩子和財產嫁給他，他會代替你好好待我，結果孩子還沒出生，他就天天打我，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根本出不了門！前兩天被他從樓梯上推下來，好在送醫院及時，不然就要流產了嗚嗚嗚……”
蘇晴空：“……”
莫問：“……”
監控室人：“……”
影後小金人沒頒給你，實在太可惜了！
白霏霏嚶嚶嚶一句，蘇晴空拍一記於浩楠額頭，把那些話一一傳入靈臺深處。
沒聽幾句，於浩楠眉頭就皺了起來。
白霏霏再接再厲：“楠哥，你怎麽就不醒過來呢？你要是還好好，我也不用天天給他洗衣服做飯打掃衛生，我從來沒幹過這種活，手都變得粗糙了，一點做不好會得被他打啊罵啊，還得跪榴蓮嗚嗚嗚……”
莫問尷尬望天，很是慶幸自家老伴就是愛看戲了點，不是個戲精。
不然，這樣老婆誰消受得起啊？
眼看蘇晴空只是打著於浩楠額頭，白霏霏自己主動啪啪啪地打起丈夫臉，每一個巴掌都很用力。
“你個沒良心，丟下年邁老父親老母親不贍養，拋棄共同起誓過一生妻子，遺棄我尚在腹中孩子，你怎麽就那麽狠心……”
就在這時，一道虛弱男聲忽然響起：“不、不是……遺棄。”
這道聲音太輕太弱了些，被白霏霏誇張哭聲掩蓋，唯有一直註意著於浩楠蘇晴空發現了，及時收手並制止白霏霏虐打病人：“醒了，別打了。”
所有人：瞳孔地震！
白霏霏哭訴內容是胡亂編造，痛哭流涕感情卻是真。
這會兒臉上還帶著淚珠，甩巴掌手順勢扭過於浩楠臉，仔細一看，她昏迷一年之久丈夫竟然真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著她！
於浩楠頂著臉頰上兩個紅紅巴掌印，忍住身體酸軟無力感和臉上火辣辣刺痛感，緩慢地糾正道：“遺棄，不是這麽用。”
“哇……”白霏霏哭得更兇了。
蘇晴空抵擋不住這波震天哭聲，趕緊和莫問一起溜了。
這一天，好幾個醫院植物人遇到了據說最新治療手段：連環巴掌、紮心言論、家屬哭訴。
深夜，莫問上了一輛車。
一個小時後，這輛車停在了醫院後門。
莫問跟隨幾人上了樓，一群人坐在會議室裏，投影儀上播放著今天蘇晴空叫醒於浩楠奇葩手段。
等所有人看完錄像，為首那人身邊秘書模樣男人說：“這麽晚找大家過來，主要是為了確認這件事可行性。”
一個上了年紀專家說：“從來沒有聽說能用耳光和言語刺激把植物人叫醒，事實上我們已經在好幾個病人身上采用同樣手段，並沒有成功醒來例子。”
一個模樣年輕些穿著白大褂醫生說：“與其我們在這裏沒頭沒腦地研究，浪費時間摸索，不如叫當事人過來說明一下她有沒有使用其他手段？”
從視頻錄像來看，蘇晴空只是給於浩楠把脈，在他額頭上拍了幾下，說了幾句話，並沒有其他特別行動，但也不能排除她身上攜帶了什麽特殊熏香可能性。
為首那人看向莫問：“既然是莫問老師帶來人，就請您說說吧。”
莫問心說：你們不是已經研究得夠透徹了嗎？
“她只是請我帶她來看於浩楠，事先也沒說一定能把人叫醒，後面發生事你們都看到了。”
正是因為看到了，且看得清清楚楚，才會疑惑不解。
專家說：“她行為沒有任何科學依據和醫學依據，我更傾向於病人本來就快要醒了，被她恰巧碰上了可能。”
年輕醫生不同意：“都沒有請她再治療其他植物人，怎麽就能輕言斷定這個治療手段不行？這也太不嚴謹了！”
其他人也有話說。
“今天實驗中不是沒有家屬比白霏霏哭得更慘，證明家屬哭訴並不占植物人能夠醒來主要原因。”
“實驗中也有把植物人打得滿臉腫脹情況，還有采用針灸身上幾大痛穴，微電流電擊等情況，已經證明單純疼痛並不足夠讓植物人醒來。”
“兩者結合也已經做過好些實驗，沒有一個成功例子，只能說明於浩楠是個特殊例子。”
年輕醫生提醒眾人：“你們是不是忘了，使用這個特殊治療手段人，本身也是特殊？”
所有人：“……”蘇晴空有什麽特殊之處嗎？
秘書把蘇晴空出生以後經歷全部投影到了屏幕上，重點圈出意外失蹤五年。
正是這五年時間，令回來後蘇晴空展現出了與旁人不同高超醫術。
不論是能夠治療便秘排毒去水腫蜂蜜檸檬茶，還是能令白發覆黑黑發糕，亦或者是能夠治療慢性咽炎潤喉糖，青空藥膳這些產品都是超過現有醫學技術存在。
秘書展示了何教授研究報告，“現在壓著這款潤喉糖進入醫療系統主要原因還在於蘇晴空醫術來歷不明。”
哪怕用國家力量去查，也沒有查到蘇晴空任何蹤跡，仿佛這個人就是憑空消失了五年。直到五年後，再憑空出現。
他們用了很多手段，追尋過蘇晴空最初出現地點。
她是在漫展附近招出租車，附近有攝像頭拍到她蹤影，只是因為那一帶比較偏遠，攝像頭數量不夠，查不到她究竟是從哪裏冒出來，又是在哪裏學醫術。
有關蘇晴空醫術，莫問有話要說：“她所掌握醫學知識和我們用有些許不同，大體上沒有多少差，她醫術真正高超地方是在診斷和煉藥配比上。”
所有人都來了興致。
盡管他們當中有些人從軍從政，完全不懂中醫，依然很感興趣。
莫問用外行人也能聽懂話來說：“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把脈並不是唯一診療手段，需要結合患者本身種種情況來判斷具體病癥，但是她只要把脈就夠了。”
“她去雲市找過我，在我那住了一段時間，給我和我妻子都把過脈，能準確地說出我身上沒有治好部位。陳年舊疾最難治，這個叫病根，是很難拔除，但是她可以。”
莫問拍了拍自己老腰，“當醫生，總是坐著，腰不好，她給我針灸推拿敷藥過幾次，好了，沒有覆發過。”
“嘶——”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莫問嘆息：“這孩子從小見多了醫鬧，非常厭惡鬧事，不救醫鬧人士及其家屬。她對當醫生沒什麽興趣，再加上本來就不滿足考證條件，幹脆就不去考證了。”
秘書連忙為某些不知情人士解釋中醫醫師資格證具體需要條件。
“七年也太久了。”一直持反對意見專家都皺起了臉。
年輕醫生攤手：“正常程序，誰都是這麽過來，主要還是為了避免醫術沒學到家人胡亂救治貽誤病情。”
莫問：“她個人對錢財名利那些都不感興趣，現在又有了秦氏集團總裁當姐夫，我也沒辦法用什麽東西誘惑她去考證。”
誘惑這個詞，用得非常靈性。
年輕醫生躍躍欲試地舉起了手：“我只知道她生了孩子，沒聽說有結婚，莫問老師見過她男朋友嗎？沒有話，是不是可以用美男計？”
莫問：“……”
他認認真真地看了年輕醫生幾眼，又把在場各領域成功人士看了個遍，“許和澤顧修成那個級別她都看不上，你們這樣……”
話沒說完，但是非常紮心。
“這攻略級別地獄級吧？”年輕醫生吐槽了一句，忽然靈光一閃，問出關鍵，“她對當醫生沒興趣，為什麽跑來救於浩楠？”
莫問脫口而出：“因為他為國貢獻……”
那一瞬間，所有人都知道該怎麽攻略蘇晴空這個地獄級BOSS。
為首那人微微一笑，手指輕輕地敲了兩下桌子：“下一個議題。”
淩晨三點，莫問才回到酒店房間。
一覺醒來，打折哈欠跑去敲蘇晴空門，桌上放著給他準備好早餐。
莫問吃著熱騰騰面條，只覺渾身舒暢，熬了大半夜沒睡疲累感完全消失，也沒問蘇晴空是怎麽弄來。
“我答應你事都做到了，你答應我也不能失約！”
蘇晴空：“那是自然。”
之後幾天，莫問帶著蘇晴空接連輾轉幾個地方，做了幾套卷子，救治幾個不知名病人，成功拿到了醫師資格證和行醫資格證。
非法行醫苗頭被徹底扼殺在搖籃。
雖然這一出使得蘇晴空被上面人註意到，可能會被隨時征召拉去治療某些重要人物，看在這件事能夠帶來更多好處份上，也就算了。
而且，治療於浩楠還有一個好處。
生孩子造成修為倒退不閉關個三年五載不可能痊愈，蘇晴空本想控制住傷勢就行，結果在閉關治療期間發現金色小點把元嬰和丹田護得牢牢。
功德這玩意兒，據說有目地去做好事得不到，搶功德人士功德得不到，救治凡俗之人不一定能得到……總之，懸乎得很。
蘇晴空不知道那些功德是怎麽來，也沒想見功德有用就特意去攢，然而叫醒於浩楠，功德來了。
這下，更懸乎了。
她不是功德修士，功德對她而言和高級丹藥差不多，也沒放在心上。
比起這個，更重要是：她答應了莫問研究出一款能造福大眾藥。
一個醫生醫術再高超，時間和精力有限，能救治病人也就那麽幾個，但是一款新藥物出世，能夠救治人多了去了。
這也是莫問為挑揀病人救治蘇晴空找到辦法。
思量許久，蘇晴空想到了兩種產品。
第一種是治療久坐黨腰和低頭黨頸椎狗皮膏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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