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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大結局【全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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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大結局【全本】 (2)

必三年前,如今的平都一片祥和,雖然諸葛家依舊在平都立足,但是絕對不是像當初那樣子獨大,如今的平都,太多徐門的人,很多事情,都是徐門的人在打理。

來到平都分部,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快速的迎了上來。

“門主,夫人,你們總算到了!”

徐子衿一笑,跳下馬,走到馬車邊,把盧暖抱下馬車,牽住盧暖的手,走到中年男人身邊,淡聲笑道,“牛叔,等了很久吧!”

“門主,不久,就是得知門主要來平都,整日盼星星,盼月亮般,總算把門主盼來了,心裏開心,門主,院子屬下已經收拾好,門主,夫人,老爺子,請!”

“牛叔啊,你總是把一切都打理的很好!”

牛叔聞言,心口微酸,“門主,你要是常常能來平都,就好了!”

他也可以盡心伺候。

那像這般,幾年不見一次。

“牛叔啊,就算我不來平都,你也可以去盧家村見我的嘛!”

牛叔聞言,先是一楞,隨即呵呵一笑,“是是是,門主說的是!”

牛叔的確把平都徐門打理的很好,大廳裏,早已經有丫鬟伺候,這些丫鬟,一個個其貌不揚,但是很靈慧,盧暖不免失笑,這個老頭,有點意思。

招呼徐子衿,盧暖,雲中天坐下,讓人上了茶,牛叔立即讓助手去安排那些個護衛休息,自然還要去管理那些馬。

“門主,夫人,這次在平都,大概住幾日?”

徐子衿聞言,沈思片刻,才說道,“最多三日,要是事情辦妥,兩日後就走!”

牛叔一聽,心酸不已,卻只得點點頭,“明白,明白,那門主,你先坐著,屬下這就去安排!”

“牛叔……”

牛叔聞言,紅著眼睛,看向徐子衿,“門主,可還有什麽吩咐?”

“沒有,牛叔,這幾年,辛苦你了,你把平都打理的很好!等事情過去了,你若是想去什麽地方,就去什麽地方吧!”

“謝謝門主,屬下哪兒也不去,屬下就留在平都,為門主守著平都的一切!”

牛叔說完,轉身離去安排了。

徐子衿讓人帶盧暖,雲中天下去休息,自己倒是直接去了平都一個繁華的酒樓。

推開一扇門,一個嫵媚風情的婦人立即站起身,沖徐子衿深深一福,“奴婢魅仙見過門主~!”

“起來吧!”

徐子衿說著,看向魅仙的肚子,眼眸微瞇,淡淡的問道,“幾個月了?”

“回門主,六個月了!”

“第一個孩子?”

魅仙點點頭,“是,第一個孩子,門主,求你看在魅仙一心向著門主的份上,讓魅仙生下這個孩子吧!”

若是以前,徐子衿一定不會答應。

但是現在,徐子衿想到盧暖也懷了孩子,再看向魅仙,“嗯”了一聲,隨即才接著說道,“喜歡就生下來吧,諸葛宇怎麽樣了?”

“他或許,很早以前就知道,我的身份,卻一直沒有說出來,諸葛越一心想要巴結汾陽王,每年都有銀子送去汾陽王府,諸葛宇卻沒有表示支持,也沒有表示反對,賺了銀子,也不全部交給諸葛越,有的時候,對我也有所保留!”

徐子衿聞言,沈思片刻,才說道,“然後呢?”

“門主,我愛上他了!”

“打算背叛我嗎?”

魅仙搖搖頭,“不,門主,我愛上他,是私情,可對於門主,卻是一輩子的忠誠,我絕對不會為了私情,壞了一輩子的忠誠,還請門主開恩,有那麽一日,能夠讓魅仙離開諸葛宇身邊,尋一個沒有任何人認識魅仙的地方,和孩子,平平淡淡的生活!”

“三年不見,要求倒是多起來了!”

徐子衿說著,端起茶杯,淡淡的喝著茶,眼眸微微斜視了一眼魅仙,繼續喝茶。

不過,心中卻已經有了決定。

“門主,或許,是魅仙要求太多了!”魅仙說完,站在一邊,不語。

徐子衿也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喝茶,沈思片刻才問道,“你呆在諸葛宇身邊,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魅仙聞言,楞了楞,才說道,“很會做人!”

“然後呢?”

魅仙歪著頭想了想,才繼續說道,“很會做事!”:

徐子衿倒是沈默,等著魅仙接下來的話。

魅仙看著徐子衿,沈思片刻才說道,“門主,我說句不該說的,諸葛宇的心中有人了!”

“不是你嗎?”

“不是我,到底是誰,我試探了好幾次,都沒有試探出來,但是,憑著女子的感覺,我知道他心中已經有人了,而且不是簡簡單單的那種愛,而是深愛!”

徐子衿聞言,錯愕。

諸葛宇有喜歡,甚至深愛的人了?

“你怎麽確定?”

“我跟在他身邊三年多了,但是,他來我院子的日子不多,很多時候,來了,也只是坐在一邊,等我彈彈琴,然後就起身離開,直到幾個月前,我才懷上孩子!”

“他可曾給你許下什麽承諾?”

“沒有!”

就是什麽承諾也沒有,魅仙依舊愛上了。

徐子衿沒有多說,卻是站起身,“我明白了,你回去吧,好好照顧自己,記住,這是你最後一次為我做事,以後,你自由了!”

魅仙聞言,先是一楞,隨即撲通跪在地上,“門主!”

徐子衿看了魅仙一眼,什麽都沒有說,離開。

諸葛府。

諸葛宇站在畫前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笑得很虛無,也很飄渺,眼眸裏,情緒萬千,卻怎麽也抓不住。

“你還好嗎?”

沒有人回答他,但是,諸葛宇擡手摸上自己的胸口,是生生的疼。

“你可知道,在樓蘭的某一個地方,有一個人,其實也深深的愛著你,卻要努力壓抑自己的愛,連見你一面的勇氣和資格都沒有!”

“不過,沒關系,很快我們就能見著了!”

門外傳來侍衛的敲門聲,諸葛宇收回自己的心思,走到門口,拉開門,淡聲問道,“何事?”

“回爺,仙仙姑娘回來了!”

諸葛宇聞言,眉頭微蹙,“可曾有人見過她?”

“有,徐門門主!”

“果然是徐子衿的人!”諸葛宇說完,臉上閃過暗恨。

不過,隨即恢覆正常,說道,“下去準備吧!”

“主子,我們這麽做,會不會太危險了?”

“危險也要一試,我能等得了三年,卻不能等一輩子,沒有試過,又怎麽知道會失敗呢?”諸葛宇說完,關上門,轉身進了屋子。

自己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看著對面的畫,呵呵呵一笑,“很快,很快我們就能見面了!”

徐門

夜飯很豐盛,牛叔更是一一敬酒,讓大家吃的很歡。

就連盧暖,明明很累了,也歡愉的吃著飯菜,徐子衿一邊喝酒,一邊給盧暖夾菜,讓盧暖多吃些。

關心,寵愛之情,讓大家都笑了起來,氣氛越發融洽。

吃好飯,徐子衿扶住盧暖,陪盧暖在院子裏散步,消食。

如今,孩子三個月不到,但是盧暖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更夠感受得到,孩子的存在,所以很多時候,都喜歡拉著徐子衿的手,摸摸自己的腹部,讓徐子衿和孩子接觸接觸。

“阿暖,夜空美嗎?”

盧暖聞言,擡頭一看,星辰璀璨,“美極了!”

“明日帶你出去吃灌湯包!”

“好啊,帶上青青,小草,讓師傅和滿月也去,不過,要你請客!”盧暖說著,呵呵呵笑了起來。

徐子衿無奈一笑,“娘子,不帶這樣子的,我覺得,應該你請才是!”

“為什麽?”

“因為,為夫說了,為夫任由娘子處置,自然是身家,性命都交到娘子手裏,像為夫這種一無所有的人,那裏來的銀子嘛!”

盧暖沈思片刻,才點點頭說道,“相公說的是,的確應該我請客,那相公,晚上,沐浴之後,要不要……”

“要什麽?”徐子衿說這話,俯身吻住盧暖的耳垂,暧昧至極的說道,“娘子,晚上,為夫可是有福了?”

“可能吧……”

只是盧暖話還未說完,身子已經被徐子衿打橫抱起,直接回了房間,沐浴,之後,便是情意濃濃。

“不行了,阿暖,不行了……”

徐子衿這番話之後,便是一生咆哮,身子微微痙攣……

夜深沈,卻也幸福。

只是,誰家歡愉,誰家愁。

諸葛府。

魅仙坐在床頭,摸著自己的肚子,懷孕六月,可諸葛宇對她,依舊不冷不淡,就像是現在。

他就坐在一邊,看著書,對她,視若無睹。

“爺……”

諸葛宇聞言,回頭看了一眼魅仙,眉頭輕蹙起,“有事?”

“我,沒事,時辰不早了,你早些睡吧!”

諸葛宇看著魅仙。

魅仙很美,也很柔情似水,才學也好,琴也彈的很好,可是,她是奸細,是徐子衿派來的奸細。

雖然,一開始,就知道她來的不單純,但是,卻沒有想到是徐子衿派來的。

一想到徐子衿,就想到了那個女子。

只覺得小腹一熱,諸葛宇知道,每一次想到她的時候,都會動情。

把書放下,退了衣裳,走到床邊,壓在魅仙身上,就像行事,魅仙推住諸葛宇,有些擔憂的說道,“爺,我懷著孩子呢!”

諸葛宇聞言,只覺得郁悶之極,起身說道,“不願意罷了,我去找別人!”

一聽諸葛宇要去找被人,魅仙連忙拉住諸葛宇,委屈的說道,“爺,仙仙願意的!”

只是,魅仙做夢都想不到,人有千萬種死法,卻沒有一種,懷著孩子,被自己深愛的男人,折磨致死。

一屍兩命。

魅仙下半身全是血,在床上不停抽搐,“爺,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們的孩子!”

諸葛宇站在床邊,任由丫鬟用幹凈的布巾給他擦拭身上的血,冷眼看著床上奄奄一息的魅仙,勾唇冷笑,“仙仙,你知道嗎,不管你是誰派來的,我都可以饒你不死,讓你生下我的孩子,可偏偏你是徐子衿派來的,他害死了我妹妹,害死了我奶奶,害的我諸葛家傾家蕩產,更搶了我深愛的姑娘,你說,我能容得下你嗎?”

“原來,你喜歡的人是夫人!”

魅仙說著,也不再掙紮。

掙紮,哀求,有什麽用,不如,留一點尊嚴,緬懷自己的孩子。

他六個月了,再過四個月就可以來到人世,享受沐浴陽光,可偏偏,他死在了她母親的貪心,父親的恨意之下。

如此也好,黃泉再冷,她會陪著他,溫暖他,給他指引道路。

“爺,你知道嗎,其實,我是愛你的,今日,我和門主說了,門主也答應了,從此,我已經自由了,可惜,來不及了,再也來不及了!”

魅仙說完,眼淚滑落,是那般的淒慘,那般的淒涼。

臨死,卻把眼睛閉得很緊,很緊。

時間,一切腌臜俗世再與她無關。

直到魅仙毫無生氣,諸葛宇才癡癡的看著那張慘白了的臉,是,他的故意的,故意在魅仙身上馳騁,要的就是弄掉她肚子裏的孩子,用最殘忍的方法。

可是,達到結果了,為什麽不高興,為什麽不開心。

“把人擡下去埋了!”

諸葛宇說完,轉身離開。

連頭都不曾回。

第二日,諸葛宇收到徐子衿的請帖,勾唇一笑,很仔細很認真的穿著打扮之後,才去了徐門。

原本以為不會見到盧暖,可沒有想到,就那麽硬生生的見到。

諸葛宇站在徐門大廳,眼睜睜的看著徐子衿柔情似水的扶住盧暖進了門,那個女子,依舊笑得那麽開心,那麽嫵媚,臉上更是多了一抹初為人妻的風韻和柔情。

一瞧,就讓人移不開眼。

有那麽一瞬間,諸葛宇希望此刻站在盧暖身邊,握住盧暖手腕,扶住盧暖芊腰的人是自己。

更深信,他一定可以比徐子衿做的更好。

感受到那抹占有的眼神,盧暖渾身難受,側在身邊的手,一下子掐在徐子衿的身上,徐子衿先是吃疼,本想呼叫,看向盧暖,卻在盧暖臉上看見了不悅,心一沈,擡眸看向諸葛宇,在瞧見諸葛宇眼眸裏的癡心妄想之後,徐子衿冷冷的笑了,卻為盧暖的舉動感覺到舒坦。

畢竟,她因為諸葛宇的眼神難受,雖然疼在自己身,但是,徐子衿還是舒坦著,卻也惱火著。

對身後的青青小草說道,“你們扶少奶奶回去休息,小心伺候著!”

“是!”青青小草應聲,一左一右扶住盧暖離開。

徐子衿才走向大廳,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諸葛公子,為何這般看著我的妻子?”

妻子,不是拙荊,也不是賤內,而是妻子。

諸葛宇聞言,就知道,徐子衿把盧暖看的有多重,想想也是,當初,為了盧暖,徐子衿可是大開殺戒了的。

“徐少,你千萬別誤會,就是幾年不見,覺得尊夫人真是變化極大,都有些不認識了!”

“是啊,變化的確很大,三年前,她是盧姑娘,如今,她是徐夫人!”

徐子衿說完,坐在椅子上,立即有下人端了茶水過來。

徐子衿還很熱情的招呼諸葛宇坐下,“嘗嘗看,這茶可是阿暖親自配的,唉,如今啊,一日不沾阿暖所做的東西,我就全身難受,吃的穿的,一定要她親自張羅了,吃著,穿著,才有意思!”

諸葛宇聞言,心中暗恨,卻坐下,端起茶,喝了幾口,“徐少真有福氣,這茶不錯!”

“是不錯,諸葛公子,不知道你發現沒有,這些茶葉一片碎末都沒有!”

“發現了!”

“這些茶葉都是阿暖一片一片挑揀的,我都要她給丫鬟去做,可她死腦筋,一定要親手去做,說這是她愛我的表現,哎,想來,還真是幸福!”

徐子衿說著,端起茶喝了起來。

茶杯遮住了眼眸裏的壞笑。

這些茶葉,倒不是盧暖挑揀的,盧暖也不會去做這種瑣事,而且這些茶葉,根本就是牛叔花高價買來的,跟盧暖八竿子打不著,可徐子衿覺得,嘴巴長在自己的腦袋上,想怎麽說,就怎麽說。

聽著徐子衿的炫耀,諸葛宇惱火至極,但是,他不急,真的不急。

如今徐子衿求到自己面前,她遲早是自己的。

遲早。

“徐少真是福氣!”

徐子衿聞言,淡笑不語。

一杯茶下肚之後,徐子衿才說道,“諸葛公子,這次去異國,還希望諸葛公子幫個忙!”

“自然,徐少開了這個口,怎麽著,也得賣徐少這個面子!”諸葛宇說著,淡淡一笑。

“那就多謝了!”

“徐少客氣!”

徐子衿其實要是,也不過是聽說,諸葛宇府中有異域人,會說樓蘭語,還會說異域語,希望在這中間,做個翻譯罷了。

下午的時候,徐子衿就看見了這個,黃頭發,藍眼睛,白皮膚的異域人,徐子衿瞧著好奇,連忙讓人去把盧暖請過來。

盧暖第一眼瞧見的時候,楞了楞,卻沒有多說話。

因為,盧暖知道,自己不能輕易暴露,她要看看這個異國人有沒有說謊。

而這個,黃頭發,藍眼睛,白皮膚的異國人,和徐子衿說著,拗口的樓蘭話,可徐子衿還是聽懂了。

而徐子衿也覺得,去異國,自然不能帶樓蘭的銀票,索性帶了十幾箱子金銀珠寶,皆是上品。

次日出發之後,徐子衿一路上和這個異國人學習,盧暖自然也表示要參加,只是幾句話下來,盧暖就蹙起了眉頭。

卻沒有點破。

趕了三日路程之後,到了一個海邊大城。

這裏是去異國的碼頭,碼頭上,停在一艘大船,白天看了之後,晚上在碼頭邊的一個酒樓休息。

而徐子衿本來想帶去的人不多。

“子衿,我覺得,我們應該多帶人!”

徐子衿聞言,錯愕的看著盧暖,翻身把盧暖抱在懷中,“怎麽了?”

盧暖猶豫片刻,才說道,“我覺得這個瑟夫不對勁!”

“怎麽說?”徐子衿問,也謹慎起來。

別人會害他,但是盧暖不會。

所以,盧暖的話,不管是對是錯,徐子衿都會認真考慮。

“女人的第六感,可以嗎?”

徐子衿淡笑,摸摸盧暖的臉,“傻瓜,你說了,我就會聽,你說多帶人,我就多帶些人過去!”

“不,我的意思是,是叫他們偽裝成別人,和我們不認識的陌生人!”

“全部嗎?”

“如果可以,這一百個人跟去是最好的!”

徐子衿也沈思了,片刻之後才說道,“好,阿暖,我現在就去安排!”

盧暖點點頭。

目送徐子衿出去。

心中呼出一口氣,好在,徐子衿沒有多問,如果徐子衿再問,她都不知道要怎麽圓謊了。

第二日,盧暖徐子衿一行人上了船,當然還有徐門那一百護衛,一個個打扮成各色各樣的人,自然是跟著一個人,說是去異國做苦工的,而瑟夫在見徐子衿帶上船的人不多,眼眸裏閃過陰笑。

卻被徐子衿瞧見,徐子衿沒有說話,伸出手握住盧暖的手,眼眸裏滿是感激和欣慰。

這個女子啊,其實有秘密,但是,她不說,他絕對不問,她希望他做什麽,只要她開口,他一定做好。

哪怕是付出自己的命,他也在所不惜。

只是,上船的第一日,盧暖和徐子衿無礙,滿月,雲中天,青青,小草都劇烈的吐了起來,暈船暈的厲害。

盧暖是想著法的給他們調理,總算在船上的第四天,總算讓他們適應了暈船,第六天的時候,終於到達了一個全是黃頭發,藍眼睛,白皮膚的國度。

一切都是那麽的陌生,面對那些來來往往的人,徐子衿有些哭笑不得。

但是,他的手被盧暖緊緊握住,從盧暖的手心,傳遞了安撫和慢慢的柔情。

徐子衿沖盧暖一笑,哼哼了兩聲,算是鼓舞士氣。

主要還是讓自己鎮定起來。

“呵呵,親愛的朋友,歡迎你們來到異國,我代表異國的歡迎你們,親愛的朋友!”瑟夫說著,擡起右手,放在胸口,朝徐子衿,盧暖深深鞠躬。

怎麽看,都是那麽的誠懇,可盧暖聽得懂英語,也會說英語,更了解英語的意思。

所以,這個瑟夫是好,是壞,盧暖更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了解,可面對他的做戲,盧暖不去戳穿,卻已經吩咐滿月註意。

“謝謝,瑟夫,希望你能夠帶著我們去找個客棧!”徐子衿說道。

瑟夫點頭,“ok,只是親愛的朋友,那個客棧,在我們異國,叫酒店,請問你要幾星級的酒店?”

徐子衿楞了楞,看向盧暖,盧暖淡笑,“都好,但是,不要太差,中等就好!”

“ok,我帶你們去一家,既實惠,又經濟,而且服務相當好!”

“好!”

只是,瑟夫卻沒有想到,盧暖和徐子衿答應了,也上了馬拉車,但是,卻沒有選擇他介紹的酒店,而是另外一家。

心中暗恨。

因為,他少賺了一筆。

而且,非常雄厚的一筆啊。

這家酒店的老板叫馬克,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留在絡腮胡子,看著親切溫厚。

面對盧暖徐子衿等人要一個院子,而且是住一個月,歡喜的不行,更是熱情的招呼著。

酒,是葡萄酒,水晶杯,一一上來,菜卻沒什麽,都是牛肉,面,第一頓,徐子衿等人左手拿叉,右手拿刀,切牛肉,根本不會,盧暖淡笑著把自己切好的,遞給徐子衿,又幫大家一一切好。

得到許多謝謝和感激。

而徐子衿卻一個勁的餵盧暖吃,雖然不是那麽道道地地,但是,盧暖還是覺得,這裏,其實,很有二十一世紀的氣息。

住下來一個月,其實也不貴,兩根金條,而盧暖刻意多給了馬克一根金條,讓馬克更加看重徐子衿這一波客人。

瑟夫雖然沒有說什麽,但是見盧暖徐子衿那一箱一箱的金銀珠寶,心中早已經生了壞心,卻假仁假義的說道,“親愛的朋友,我出門許久,要回家去看看,所以,先告辭了!”

徐子衿盧暖點頭,徐子衿本想讓滿月去跟著,盧暖搖頭,“不必去,等咱們熟悉了這裏,再說!”

“可是……”

“子衿,我知道,這瑟夫不是什麽好人,但是,他現在還想從咱們手中得到一些好處,暫時不會輕舉妄動,當然,我們也不敢保證,他和諸葛宇也沒有勾結,所以,對於他的話,我們都千萬不要相信,只是,那些護衛,不知道有沒有安頓下來!”

“放心吧,我給那個蛇頭一筆銀子,又抓了他的家人和小妾,他不敢輕舉妄動的”徐子衿說著,呼出一口氣。

只是一想到李沄沄和歸來,又難受起來。

不知道歸來怎麽樣了,沄沄呢,可還好?

如果他們有什麽三長兩短,他要怎麽和李雲飛交代?

徐子衿的心思,盧暖豈會不知道,握住徐子衿的手,“別擔心了,歸來和沄沄都是有福氣的,我相信,他們一定會好好的,一定會的!”

盧暖說著,看向天空,默默祈禱。

沄沄,歸來,你們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

異國,一個大農莊。

一個婦人正努力的洗著衣裳,一邊,一個孩子蹲在那,咕嚕咕嚕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

婦人擡頭,沖孩子一笑,伸出手摸摸孩子的頭,“歸來,要勇敢,知道嗎?”

歸來點點頭,“我知道的!”

三歲多的孩子,其實似懂非懂,但是,對於娘親的話,他一直牢牢記在心中。

娘親說,她愛他,很愛很愛,願意為了他,舍去生命。但是,現在,他卻不能喚一聲娘,只能喚一聲姑姑。

不管是什麽,只要娘親在身邊,只要娘親依舊疼愛他,都沒關系的。

“我們要等,等你爹爹,或者子衿叔叔來救我們,歸來乖,不管什麽都可以忘記,但是,不能忘記,我們的故鄉在樓蘭,那裏有我們的家,我們的親人,我們的朋友!”

“姑姑……”

一聲姑姑,歸來叫的心不甘,情不願。

李沄沄聽著,卻是心酸不已,卻什麽都沒有說,只得低著頭,努力洗衣裳。

如果不把這些衣裳洗完,晚上,她和歸來就沒有飯吃。

她不吃沒關系,但是歸來不能不吃。

其實,一開始,日子沒這麽難過的,但是,自從那個莊園主,調戲她,被她狠狠揍了一頓之後,她和歸來的日子,就很難過了。

不過,她不後悔。

她相信,李雲飛或者徐子衿一定回來救她,帶她回樓蘭,只要回到樓蘭,山珍海味,綾羅綢緞,要什麽有什麽。

涼風習習。

盧暖和徐子衿在燈下研究著這個城市的地方,標記,滿月,青青,小草,雲中天在一邊看得很仔細,也牢牢記在心裏。

夜深人靜的時候,兩道身影快速的潛入酒店,在門口敲了敲。

滿月立即去開門,門開了,走進來的人是清風明月。

“屬下清風(滿月)見過少爺,少奶奶!”

“起來吧!”

徐子衿說完,也欣喜。

畢竟,這是他的左膀右臂,如今見到,是欣喜的。

“謝少爺!”

盧暖站起身,問道,“你們吃過了嗎,要是沒吃,我去給你們下碗面!”

清風明月聞言,心頭一暖,“好!”

青青小草拉住盧暖,“少奶奶,我們去吧,你們說正事!”

“去吧,把那個辣椒和花椒給他們放一點,記得不要太多,讓他們嘗嘗家鄉的味道就好!”

“明白!”

清風明月卻感動不已。

他們來到異國有些日子了,每天吃這邊的東西,都吃厭了,如今終於有家鄉的味道,真好。

只是,正事還是不能耽擱。

“少爺,少奶奶,我們已經打探到李夫人和李少爺的下落了,本來我們也可以潛進去把人帶出來,但是他們有一種東西,若是對準了人,我們根本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清風說著。

愁思不已。

盧暖卻聽出了眉頭,“那是槍!”

“槍?”徐子衿疑惑,這又是什麽東西?

“是的,槍,用火藥,威猛無比,所以,一旦被它射中,不死便傷,比起我們樓蘭的劍,大刀來,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面對這個東西,我們千萬要小心!萬萬不可大意!”盧暖說完這番話,見大家都看著自己,臉一紅,“我是不是說錯什麽了?”

“不,少奶奶,你沒有說錯,恰恰相反,你說的很對,這東西,殺傷力的確厲害,所以,正如少奶奶所說,我們千萬要註意!”

聽了清風和盧暖的話,徐子衿倒是沈默了。

半晌之後才說道,“那我們要怎麽救出沄沄和歸來?”

沄沄沒死,已經是萬幸的事情,但是,他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沄沄和歸來吃苦受難。

而置之不理。

“子衿,不急,我一直深信,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個道理,在任何地方都受用,所以,我們既然來了,只要保證沄沄和歸來的安全,其他的,都是其次!”

吃點苦,算得了什麽。

只要,沄沄和歸來好好活著,這就是萬幸了。

青青和小草做好面條後,讓清風明月吃了,讓他們回去,盧暖和徐子衿也去睡。

躺在床上,徐子衿怎麽也睡不著,心事重重。

盧暖瞧著,也心疼,抱住徐子衿,“怎麽了?”

“阿暖,我睡不著!”

“看出來了,只是子衿啊,很多事情,不可能一步登天,要慢慢來的,再說了,這是異國,不是樓蘭,這裏有這裏的法律和規矩,所以,我們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一定要遵守這裏的規章制度,尤其是我們還沒有立足的情況下!”

盧暖的話,徐子衿何嘗不懂,但是就因為懂,也更難受。

“阿暖,我覺得,在這裏,我是英雄無用武之地,渾身都難受的厲害!”

徐子衿說著,有些無力。

想到來到這裏,金銀珠寶無數,但是,他卻聽不懂這裏的話,再者,這裏的人一個個黃頭發,藍眼睛,白皮膚,讓徐子衿越發的惆悵。

徐子衿的心思,盧暖豈會不知道,可就是因為知道,才心疼。

輕輕的抱住徐子衿,柔聲安慰道,“在樓蘭,你都可以為自己闖出一片天地,我相信,在這異國,你依然可以的!”

“可我不會這裏的話!”

盧暖淡笑,“不會可以學,來到這裏,咱們要學會入鄉隨俗,不為別的,為了沄沄和歸來,咱們也必須要適應!”

“阿暖,有你真好!”徐子衿說著,抱緊盧暖,信心滿滿的說道,“我徐子衿,一定可以在異國,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地,然後把沄沄和歸來平平安安的帶回樓蘭去,那兒才是我們的家!”

只是盧暖沒有想到,在異國一呆就是五年。

五年的時間,發生了很多很多事情,比如,她生了四個孩子,第一個兒子之虞,四歲了,第二個第三個兒子之康和之宏也二歲了,就連最好的女兒之心,也六個月了。

可時光飛逝,她雖然可李沄沄見了幾次,卻依舊帶不走李沄沄。

當然,在這五年期間,徐子衿一直不懈努力,學會這裏的話,也學會了玩這裏的槍,甚至積累許多的金幣,也有了自己的莊園,和城堡。

但是,這一次,徐子衿準備拿這些東西,去換歸來和沄沄,當然,還是有許多東西,已經被徐子衿偷偷的運回了樓蘭,比如,寶石,極品鉆石,珍珠,只要徐子衿看得上,來來回回,在樓蘭,因為異國的東西,賺了不少銀子。

就算這邊損失了,那邊依舊存在。

盧暖抱住之心,走進書房,見徐子衿劈裏啪啦的打著算盤,微微嘆息一聲,“我就不明白,什麽時候起,你又愛上財了!”

徐子衿聞言,擡頭沖盧暖一笑,伸手抱過之心,粉雕玉琢的之心最喜歡的人就是徐子衿,如今抱徐子衿抱在懷中,咯咯咯的笑過不停,然後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努力的去抓徐子衿的下巴。

“寶貝,來,親爹爹一下!”徐子衿說著,把臉湊到之心面前,小之心先是嘟最,然後無齒一笑,口水沿著嘴角流出,卻悉數親在了徐子衿的臉上,覺得不過癮,甚至擡起手在徐子衿的臉上,抹啊抹,把自己的口水,全部摸開。

徐子衿滿臉黑線,盧暖瞧著,卻笑開了話。

這四個孩子,徐子衿每一個都心疼,沒一個都寵,家裏本來有許多房間,可徐子衿一定要他們睡在身邊,三個大的一張床,之心睡在小搖籃裏。

夜間一哭,徐子衿像個奶媽似得,起床換尿布,報到盧暖身邊吃奶。

總之,把盧暖供奉了起來。

盧暖知道,徐子衿是因為生之心的時候,大出血,而她幾乎命懸一線,嚇到了。

“閨女,瞧瞧,你娘在笑你!”徐子衿說著,抱住之心坐下,因為天氣比較熱,小之心就算喜歡徐子衿,也不喜歡徐子衿抱著她,眼睛咕嚕咕嚕轉,找到了盧暖。

朝盧暖伸出手,咿咿呀呀示意盧暖抱。

因為盧暖會把她放在小籃子裏,由兩個丫鬟擡著去吹風。

盧暖接過之心,立即朝外面喚道,“來人,把那個籃子擡進來!”

“你啊,老是喜歡把她放在籃子裏,要是抱著她累,讓她在我這,我抱她!”

對於之心,徐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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