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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汾陽王戲盧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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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汾陽王戲盧暖

盧暖看著面前高傲,一身富貴的劉明柔,汾陽王妃,想要從她身上尋找出一點點穿越人的痕跡,可是,在她的身上,除了那滿身的華麗,找不到一個身為穿越人的氣息,或許,穿越之人,身上根本就沒有什麽氣息可言吧。

沖劉明柔淡淡一笑,微微行禮,“見過王妃!”

劉明柔看著盧暖,噗嗤一笑,“哎呦,徐夫人,作何行此大禮!”說著扶住盧暖的手臂,才說道,“徐夫人,本妃一見你,就喜歡的緊,以後我們可要多往來啊!”

“是!”盧暖說道。

畢竟人家王妃看得起你,你可不能在這麽多人面前,打人家的臉子。

就算心裏的確不怎麽喜歡她,盧暖還得硬著頭皮,任由劉明柔握住自己的手,笑意相對。

“徐夫人,走吧,咱們一起過去,坐下好好聊聊!”劉明柔說著,牽著盧暖走到汾陽王前,對汾陽王說道,“王爺,這可是我新認識的姐妹,王爺,你作為我的夫君,是不是要有所表示啊?”

汾陽王站起身,朝盧暖點頭,“徐夫人有禮!”

“王爺有禮!”盧暖說著,卻連擡頭去看汾陽王臉的勇氣都沒有。

這張一模一樣的臉,讓她真的見到都發杵,更有一種,想要撕裂的沖動。

如果不是理智讓她鎮定下來,盧暖想,她已經動手了。

劉明柔看著汾陽王和盧暖的互動,笑道,“徐夫人,你說著安排位置的人是怎麽想的呢?”

“不知道,或許是安排錯了!”盧暖說著,從劉明柔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坐回自己的位置。

看向雲中天。

雲中天朝盧暖點點頭,示意盧暖不要多想。

這本來就是安排錯了,說多了反而不好。

不然也不會把親王安排在一個沒有任何職位的徐子衿和盧暖後面,這樣子的安排,絕對是有人從中做了手腳,想挑起一些不必要的矛盾。

劉明柔看著向汾陽王,卻見汾陽王看著盧暖,心中惱恨,面色卻不動聲色,挽住汾陽王手臂,嬌媚的問道,“王爺,你看什麽呢,看的這麽入神?”

連她不悅都不曾看出來。

這個男人啊,從一開始,對她就是利用。

到現在,她為他做了那麽多,他的心中還是藏著一個人,任由她挖掘,也沒找到一丁點的蛛絲馬跡。

汾陽王聞言,看了一眼劉明柔,微微搖搖頭,從劉明柔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臂,走到雲中天面前,禮貌抱拳,恭恭敬敬的說道,“前輩,本王似乎在什麽地方見過您?”

一定是見過的,不然不會這麽熟悉。

雲中天看著汾陽王,微微嘆息。

曾經的小夥子,如今都到了不惑之年,成熟了,卻也多了許多貪念。

站起身,朝汾陽王抱拳,卻搖搖頭說道,“不曾!”

“真的不曾嗎?”汾陽王不信,嘆息一聲,才接著說道,“本王曾經遇到一個前輩,他教了本王一身的武藝,後來因為一些瑣事,離開了樓蘭,從此下落不明,本王算著年紀,如果那位前輩若是健在,年紀也和前輩相仿!”

雲中天聞言,看著汾陽王,見他面色不像是在說假話,淡笑道,“那個前輩若是知曉王爺還掛念著他,一定會心懷欣慰的!”

“真的嗎?”汾陽王問。

雲中天點頭。

汾陽王呼出一口氣,才說道,“打攪了!”

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汾陽王沒有說話,卻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劉明柔坐在汾陽王身邊,小聲勸道,“王爺,你身上還有傷,少喝點吧!”

汾陽王聽劉明柔這麽一說,沒有說話,只是扭頭冷冷的看著劉明柔,卻讓劉明柔硬生生的打了一個寒顫。

這樣子的眼神,她在他身邊三年,是從來不曾見過的。

裏面包含了太多,憤怒,憎恨,不甘,失落,太多太多了,讓她想要尋出點什麽來,卻沒有辦法。

只得輕輕的說了句,“妾身知曉了!”然後低下了。

紅了眼眶。

有什麽意思,劉明柔,有什麽意思,盡管你滿腹經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更知道許多別人不知道的東西,可那有如何,你依舊得不到面前這個男人的心。

在所有人面前,他是疼你的,寵你的,愛你的,其實,只有你自己知道,他根本不愛你,或許,他根本不愛任何人。

只愛他自己。

想到這裏,劉明柔看向盧暖,見盧暖和雲中天碰杯,然後淺淺的嘗了嘗杯中酒,便對雲中天說道,“師傅,這酒味道不錯,你一會多喝一杯,但是不能貪杯哦!”

雲中天聞言呵呵一笑,“你這孩子,管的倒是真多!”雲中天說著,輕輕的喝盡杯中酒,盧暖連忙拿起酒壺給雲中天倒酒。

兩個人有說有笑,是那般的愜意。

反觀自己,孤零零的甚是可笑。

“皇上駕到,瑤妃娘娘到,端妃娘娘到!”

隨著太監的一聲高呼,玄煌牽著南宮瑤慢慢的走來,而南宮瑤的身後,則跟著孤零零的端妃。

玄煌在笑,南宮瑤也在笑,只有端妃,那是滿臉的苦澀。

盧暖和南宮瑤第一眼對視,姐妹兩人就笑了起來,見大家行禮,盧暖也只得跟著行禮,“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瑤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端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都平身坐吧,今日也只是普通宮宴,大家不必拘謹,怎麽熱鬧怎麽玩,美酒佳肴禦膳房早已經準備好,歌舞呢,為何還不舞起來……”玄煌說著,已經扶著南宮瑤坐下。

端妃只得坐在南宮瑤身邊的位置,因為另外一邊,是太皇太後,太後的位置,她是千萬千萬坐不得的。

玄煌的話音剛落下,就傳來“太皇太後嫁到,太後嫁到!”

大家又只得起身行禮。

南宮瑤卻先了一步,上前扶住太皇太後,“皇祖母,阿瑤扶你!”

太皇太後點點頭,任由南宮瑤扶住自己,坐到玄煌身邊,伸出手拍拍玄煌的手說道,“煌兒,你這媳婦是越來越得哀家的心了!”

玄煌和南宮瑤聞言,倒是笑了,“皇祖母,這都是阿瑤(阿瑤)應該做的!”

太皇太後見兩個人異口同聲,笑了起來。

招呼大家起身,歌舞佳肴都端上。

所謂的宮宴,也不過是吃吃喝喝,然後看歌舞,雜耍,平平淡淡的毫無特色,不過很多人都看的津津有味。

盧暖看著身邊一直空著的位置,不禁在想,玄耀傷的真有那麽重嗎?

宮宴之後,宮裏給大家安排了休息的地方,如果不願意休息的,可以去看戲,戲臺子早已經搭好,好戲已經開鑼。

自然也可以邀約幾人,搓搓麻將。

南宮瑤派身邊的嬤嬤來請盧暖過去,盧暖無奈,只得和雲中天說了幾句,起身去南宮瑤的大殿。

遠遠的,盧暖就聽見了,大殿裏熱鬧的聲音。

盧暖走進去的時候,就看見好幾個貴夫人,正在陪南宮瑤說話,無不誇獎玄明可愛,精靈,將來肯定是太子的話。

要是以前,南宮瑤肯定不耐煩的攆她們走了,可是今天,南宮瑤很有耐性,不止聽她們說了,還陪著笑。

盧暖覺得自己和南宮瑤的關系,本不用行禮,但是見南宮瑤明明發現自己進來了,卻依舊假裝沒有看見,眼睛眨了眨,才微微福身說道,“盧暖見過瑤妃娘娘!”

南宮瑤見盧暖這般,身子一頓,連忙站起身,走到盧暖面前,握住盧暖的手,“阿暖啊,都是自家姐妹,何必行此大禮!”

盧暖淡笑,卻不語。

“來來來,我跟你解釋一下,這些夫人……”南宮瑤拉著盧暖,一一解釋了那些貴夫人,盧暖也只得一一記下,卻覺得,無趣至極。

這些人,笑得那麽假,盧暖看向笑得開心的南宮瑤,她何嘗笑的不假。難道這個皇宮,真能改變一個人,就連大大咧咧的南宮瑤,也被改變了?

那些貴夫人自然知道南宮瑤和盧暖要好,定有知心話要說,一個個起身告退。

待她們全部離開之後,南宮瑤才呼出一口氣,坐在椅子上,整個人松懈下來,那樣子,讓盧暖覺得,南宮瑤剛剛打了一場硬仗。

“阿暖,你說,我這般為誰來著?”南宮瑤幽幽的問。

這個皇位啊,真有那麽吸引人嗎?

沒有坐上皇位的人,拼命的想要坐上皇位,坐上皇位的,拼命的想要保住自己的皇位,然後把自己和身邊的人,一個個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身體累,心更累。

盧暖看著南宮瑤,坐到南宮瑤身邊,握住南宮瑤的手,淡聲說道,“阿瑤,為了誰,你心裏清楚,但是,有句話不是說得好,身其位,謀其事,既然你選擇了玄煌,選擇了皇宮,就要適應它,如果你強悍一點,也可以改變它,但是,我覺得改變它太難了,你要知道,玄煌的後宮相對的單純,如果有十幾個妃子,美人的,那才真是如履薄冰,每走一步,你都得算計著走,生怕一不小心,就跌落萬丈深淵!”

南宮瑤搖搖頭,“阿暖啊,如今的我難道不是如履薄冰嗎?很多時候,我都找不到一丁點之前的影子,就連你都看出來了,只是不想承認,以前的南宮瑤已經變了!”

真的變了。

為了自己,為了孩子。

她早已經把以前的南宮瑤埋葬。

“哎……”盧暖微微嘆息,“阿瑤,不管如何變,守住心裏的凈土,自我拯救吧!”

因為這個世間,誰也救不了你,除了你自己。

只是這些話,盧暖不能告訴南宮瑤。

南宮瑤聞言,低下頭,紅了眼眶,才說道,“阿暖,你真好,徐子衿對你也好,從不要求你為他做什麽,為他改變什麽,因為不管什麽事情,他都可以做的很好,他什麽都不求,只求你好好的,平平安安,然後深深的愛著他,不像我,一個人,早已經被分成了幾半,留給我時,早已經所剩無幾!”

聽著南宮瑤的抱怨,盧暖搖搖頭,嘆息道,“阿瑤,皇上他對你不錯的!”

就一個皇帝而言,玄煌對南宮瑤,的確不錯的。

“阿暖,金銀珠寶,我不在乎,權勢,我也可有可無,但是,玄煌,我真的不能忍受,他還有別的女人,尤其那個女子端莊美麗,大方得體,行不露足,笑不露齒,每每一看見端妃那笑,我就想硬生生的撕裂,毀滅,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會毫無顧忌的毀了端妃,但是現在我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南宮瑤手中,痛苦的搖搖頭,才繼續說道,“人人只見我光鮮亮麗,可有誰知道,我的心酸,我的委屈,阿暖,很多時候,我都想離開這裏,帶著明兒離得遠遠的!”

“你能去哪裏?”盧暖問。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南宮瑤帶著孩子,能夠去哪裏?

“天大地大,我相信,總有一個地方,是我容身之所!”南宮瑤說著,呼出一口氣。

尤其是玄煌這段時間,再不來她的大殿,夜夜宿在端妃的寢宮,這一點,讓南宮瑤在乎極了。

整個人都有了一種被背叛的惱怒。

“阿瑤,我不知道要怎麽勸你,因為生活是你一個人在過,我只能說,不管你要走那一步,千萬千萬要想好了!”

“我明白!”

後來,盧暖又和南宮瑤說了一些事情,但是,南宮瑤都心不在焉,好幾次,連盧暖說了什麽,南宮瑤都不知道。

盧暖微微嘆息,起身說道,“阿瑤,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你這樣子下去,會把自己逼瘋的!”

“阿暖,我睡不著,你陪陪我吧,好嗎?”南宮瑤說著,可憐兮兮的看著盧暖。

希望盧暖留下,陪著她。

南宮瑤都不知道,如果失去這一切,除了盧暖,她還能剩下一些什麽。

盧暖點點頭,“走吧,你好好睡一會,我在你身邊陪你!”

給南宮瑤蓋好絲綢薄被,盧暖才坐在一邊,拿起一本書,隨意的看著。

好幾次南宮瑤都不安的醒過來,見盧暖還在,呼出一口氣,才倒下去繼續睡。

看著這樣子恍恍惚惚的南宮瑤,盧暖是心疼的,只是,卻不知道能夠為南宮瑤做些什麽,才能讓她回到以前,那個自信,多彩的南宮瑤。

盧暖希望南宮瑤為自己,為玄煌,為孩子打算,可不希望她為了這一切,把自己給逼瘋了。

當玄煌走進來的時候,就見盧暖坐在床邊,看著南宮瑤發呆。

楞了楞,站在原地。

盧暖擡頭,站起身,朝玄煌一笑,走到玄煌身邊,小聲說道,“皇上,我們外面說話吧!”

玄煌錯愕,盧暖喚他皇上。

以前的她,可是一直喚他玄煌,這其中,到底是因為什麽,改變了什麽嗎?

走出南宮瑤的寢殿,盧暖才微微嘆息,說道,“皇上,有句話,我一直想問你,但是一直沒有開口,今天我想,我不得不問了!”

“你說!”玄煌淡淡的說道。

“這一切,真的是你想要的嗎?”盧暖說完,見玄煌錯愕,淡淡的一笑,“或許,這句話,我真不應該問的!”

“不,阿暖,你問的很對,很多時候,我都在自問,這一切,真的是我想要的嗎?”玄煌說著,呼出一口氣,才繼續說道,“可阿暖啊,我也想做一個好皇帝,好丈夫,可我沒有辦法,後宮有太皇太後,朝堂有三大王,就算我有什麽治國良方妙計,也很難實行,這樣子的日子,根本不是我想要的,作為一個皇帝,我做的窩囊,我想要逃開,可是……”

多少年了。

玄煌一直知道,自己為了實現自己的理想,已經努力了很多年,可是到如今,還是收效甚微,每每一想到,他都覺得,這會不會只是他的一場夢。

很多時候,他想回到南宮瑤這裏,尋求安慰,可偏偏,南宮瑤一直那麽高傲,除了冷言冷語,從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麽。

端妃溫柔美麗,知冷暖,難道他留宿在端妃那裏,不應該?

盧暖看著玄煌,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怎麽回答。

三年的時間,的確,大家都變了。

勾唇微微一笑,“我明白了,真的明白了!”

“所以呢?”玄煌反問。

盧暖呼出一口氣,才說道,“眾生皆為利來,皆為利往,皆為利終!”

盧暖說完,朝玄煌福了福身,退開。

玄煌站在原地,半響之後才淒淒一笑。

都誤會他了,南宮瑤誤會他,盧暖也誤會他,沒關系,真的沒關系。

盧暖坐在椅子上,覺得有些坐立難安,索性起身四處走走,青青和小草跟在身後。

看著盧暖那魂不守舍的樣子,心疼的不行。

她們少奶奶,明明可以活的很好,很開心,可為了這些瑣事,為了那勞什子的天下蒼生,少爺離開了,留下少奶奶一個人,還要操心這麽多。

“羽兒,跟我走吧,這皇宮真不是人待的地方,你進宮快一個月了,你看看你得到了什麽?”

“不,丹哥哥,我不能跟你走,不能,而且,我也出不去,你快離開吧,要是被人發現了,不止我們要完蛋,就連我們的家人,也會受我們的牽連,丹哥哥,我們不能這麽自私,我們也要為家人想想啊!”

“羽兒,難道你變心了嗎?”

“沒有,丹哥哥,我沒有,我的心,始終如一,這一輩子,都不會改變,但是丹哥哥,我們再也回不到過去了,你快走吧,這後花園,裏裏外外的人很多,要是被人撞見了,可不得了!”

“可是羽兒,我舍不得你,我想帶你一起走,羽兒,我都已經準備好了,只要你跟我走,我們只要一出宮,就能離開……”

“啪……”

盧暖站在原地,呼出一口氣。

仰頭看天,她不就是出來走走,透透氣,也能碰見這事。

皇宮啊,癡男怨女本來就多,但是未免太多了。

示意青青小草不要出聲,然後沿著原路返回,走了一段路之後,盧暖才找了地方坐下來。

“少奶奶,你說,剛剛那兩個人會是誰?”小草問道。

盧暖失笑,“不管是誰,都只能說,他們是苦命的人!”

小草聞言,低下頭。

的確,不管是誰,和心愛的人分開,都是苦命的。

就在盧暖靠在柱子,靠在天空的時候,不遠處,汾陽王那正看著盧暖。

心中千回百轉,又百轉千回。

猶豫許久,才一步一步走向盧暖,“徐夫人!”

盧暖聞聲,差點跳了起來,看著汾陽王,有些不自在的咽了咽口水,站起身,朝汾陽王一福身,“見過王爺!”

“徐夫人,此處風景如何?”汾陽王問。

看著盧暖的眼神,卻有些迷茫。

心中一遍又一遍告訴自己,只是長得像罷了,不是,不是緣緣,不是緣緣。

只是,盡管這麽告訴自己,汾陽王還是有些難以自制,想要多看幾眼。

“一般!”盧暖說著,咬了咬嘴唇,才繼續說道,“王爺,恕民婦告辭!”

盧暖說著,想要立即離開。

跟這樣子的男人在一起,盧暖害怕自己做錯什麽錯事來。

所以,離開是最好的。

汾陽王一聽盧暖要走,跨步攔住盧暖的去路說道,“徐夫人,本王知道一個地方,風景甚美,本王帶徐夫人過去瞧瞧可好?”

“不,不用,謝謝王爺好意,瑤妃娘娘還在等民婦回去,告辭!”盧暖說著,越過汾陽王準備離開。

這個男人,雖然和前夫有著相似的臉,但是秉性卻完全不一樣,幾乎是天壤之別,所以,盧暖一個勁的告訴自己,他們不是同一個人,要冷靜。

千萬要冷靜。

汾陽王卻拉住盧暖的手臂,淡聲說道,“徐夫人好像很怕本王?”

“王爺高高在上,民婦怕,也屬正常,還請王爺放手,讓民婦離去,民婦只是一個鄉野村姑,能嫁入徐家,已經是飛上枝頭變鳳凰,還請王爺高擡貴手!”盧暖說的誠懇。

原本以為汾陽王聽了,會松手。

卻不想,汾陽王呵呵笑了起來,靠近盧暖,“徐夫人放心,如果徐子衿他休了你,本王娶了你又如何,就算不能是正妻,平妻也是可以的!”

汾陽王府的平妻,這可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

盧暖卻想笑,用力甩開汾陽王的手,冷冷的看著汾陽王,一字一句的說道,“烈女不嫁二夫,王爺請自重!”

盧暖說完,憤恨的離開。

一樣的臉,一樣的嘴臉,一樣的齷蹉。

盧暖心中,又豈止是一個恨字可以解釋。

汾陽王看著盧暖離去的背影,微微搖頭嘆息,往回走,卻見玄燁站在不遠處,呵呵呵直笑,陰陽怪氣的說道,“王叔,想不到,你老還真是悠閑,這徐家少奶奶的魅力讓我自嘆不如,也好生佩服,居然得了皇叔的眼緣,只是皇叔啊,聽說家中那個年輕貌美的皇嬸甚為善妒,上次那個談夫人懷孕,被皇嬸硬生生的賞賜了一碗紅花,血模糊一地啊!”

“夠了!”汾陽王怒喝。

看著面前這個有著天朝第一美男子之稱的玄燁,汾陽王玄傲氣的,緊緊握住了自己的手。

劉明柔的陰狠,本已經是他的禁忌,但是,為了某些東西,汾陽王不得不由著劉明柔。

盡管他,根本不愛劉明柔。

不,他不愛任何女人。

除了——緣緣。

“皇叔,你這是惱羞成怒了麽?”玄燁不怕死的問,片刻之後才說道,“只是皇叔啊,有句話怎麽說來著,羅敷有夫啊,可惜這夫還不是一個平凡人,皇叔想要抱得美人歸,可需要好好的加油啊!”

“你……”

玄燁見汾陽王氣急敗壞,呵呵呵笑了起來。

大搖大擺的離開。

“玄燁,總有一日,本王要殺了你,以洩心頭之恨……”汾陽往咬牙切齒的說道。

遠處的玄燁似乎聽見了一般,回頭看著汾陽王,“皇叔,我拭目以待,看看皇叔什麽時候動手,只是皇叔啊,你可千萬不要讓侄兒我失望!”

狂妄,囂張的離開。

汾陽王回到他母妃曾經在皇宮的大殿,劉明柔立即迎上來,“王爺,你去哪裏了?”

“四處走走!”汾陽王說著,走向一邊。

坐下,宮婢立即端茶倒水,汾陽王都有些無趣的喝著,心思早已經飄散出去。

劉明柔看著,淡淡一笑說道,“王爺,有什麽事情,就不能和妾身說說嗎?”

汾陽王聞言,看向劉明柔,搖搖頭,“無事,你去看戲吧,本王累了,先休息片刻!”

“是!”

看著離去的汾陽王,劉明柔狠厲一笑。

不告訴她沒事,既然你無心,休怪我無義……

回到南宮瑤的大殿,盧暖就有些洩氣,如果徐子衿在身邊,陪著自己,該有多好啊。

忽然,一雙手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誰,你是誰?不說,我可要發火了哦!”盧暖淡聲問道,卻抿嘴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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