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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必看,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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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必看,二更)

這個所有人,包括了他自己,也包括了盧暖。

耶魯靖說著,靠在椅子上,拿出一個玉佩,放在手心裏輕輕摩挲,只是到最後,耶魯靖自己都坐不住了。

站起身走出大帳,卻在大帳門口停住腳步,猶豫著要不要走過去,去盧暖的大帳看看,看看她睡了沒有。

只是看著盧暖大帳毫無亮光,耶魯靖走到,他的紫蘇,已經睡了。

不像那些女子,一個個等著他的寵幸,她自己先睡了。

轉身走回大帳,侍衛立即進來稟報,“將軍,有動靜了!”

“說!”耶魯靖站在書桌前,嘴輕輕的動了動,眼眸微瞇,全是狠辣無情,扭頭看向侍衛的時候,全是殺戮。

來的倒是挺快。

“在西面,有人影浮動,我們的人已經鎖定目標,屬下請示將軍,咱們是擊殺呢,還是……”

耶魯靖聞言,沈思片刻才說道,“放他們進來,記住,點清楚人數,本將軍可不想,進來的人和出去的人,數量不一樣!”

“是!”

待那人離開之後,耶魯靖才喚來另外一個人,沈思吩咐道,“去把水牢清洗幹凈,記得,把所有水蛭都抓起來,等到有人關入水牢,在往裏面倒水蛭,知道嗎?”

“是,屬下領命!”

大帳裏,又剩下耶魯靖一人。

陰冷的大帳,讓耶魯靖有些坐立難安,索性起身,拿了寶劍往盧暖的大帳走去。

盧暖倒在榻上,看著榻下,擠在一起的安青,安然和安冬凝,安冬凝一直睡得不安穩,安青一個勁的哄著她,不像個丫鬟,倒像一個大姐姐,再哄自己的小妹妹。

“不怕哦,不怕哦,沒事的,有安青在呢,不怕哦!”

安青哄的很小聲,害怕吵醒盧暖,其實盧暖一直沒有睡。

“安青……”盧暖低喚一聲。

安青連忙坐起,“小姐,是不是要喝水,還是要上茅房?”

“都不是!”盧暖說著,趴在榻上,問道,“安青,一開始,我覺得你很心狠手辣,又愛挑事,現在想來,你其實很辛苦!”

安青聞言,錯愕了片刻,才淡笑著說道,“小姐,其實,安青不辛苦!”安青說著,嘆息一聲,接著說道,“別人家,我不知道,下人們的生活是什麽樣子的,但是,安侯府,我卻是看的清清楚楚,老爺有好幾個夫人,每一個夫人都生有子嗣,各房小姐一個個囂張跋扈,不把丫鬟當人看,就連貼身的丫鬟也不是打,就是罵,只有我家二小姐,我小時候,因為長得醜,沒有小姐願意我伺候,我就只能去幹粗活,只有二小姐,她願意我伺候她,還讓我學習各種技藝,並且告訴我,長得醜不是我的錯,但是不努力學習,變得一無是處,就是我的錯了!”

“你家小姐是個好人!”盧暖說道。

“是啊,我家小姐是個好人,可惜,好人沒好報,劉明柔那個賤人,害死了大小姐,搶了大小姐的孩子還不夠,更害的安家家破人亡,如今的安家,只有二小姐一個人了!”安青說著,忍不住傷感起來。

所以她拼了命,也要護大小姐周全。

“安青,你放心吧,人在做,天在看,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盧暖說著,呼出一口氣。

二嬸說得對啊,做人啊,還是得憑良心活著。

一旦良心被狗啃了,那麽這個人離畜生也就不遠了。

“小姐,謝謝你!”

雖然盧暖的話,只是安慰,但是安青已經很滿足了。

至少,還有一個希望。

一份信念。

“安青,睡吧,明天又是新的一天,誰也不知道,明天還會有什麽困難在等著我們!”

“嗯!”

盧暖睡得有些模模糊糊,就感覺,有人踩在她的榻上,帶她想要出聲,那人已經壓住了她的嘴唇,小聲威脅道,“不許出聲,否者殺了你!”

一開始,盧暖還有些心驚,卻在聞到那熟悉的氣息之後,冷靜下來。

張嘴在那大手上輕輕的咬了一口,待那人吃疼,縮回了手,盧暖卻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嬌滴滴的說道,“要殺就殺吧,只是好漢,可不可以讓小女子看看好漢的俊容,若是好漢長得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小女子以身相許,可好?”

“你……”

就在那人錯愕的時候,盧暖一個用勁,翻身把他壓在身下,隔著面巾調戲他道,“好漢,你說小女子這建議可否能行?”

“嗯……,可以考慮考慮!”

盧暖聞言,抿嘴一笑,小聲不安分的揪住他的耳朵,質問道,“真的要考慮考慮嗎?”

“不不不,姑娘貌美如花,讓在下心神蕩漾,不能自拔,如今姑娘願意以身相許,在下感激不盡,感激不盡啊!”

盧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趴在他的胸口,幽幽的問道,“你怎麽來了,你不是去小池村尋李將軍了嗎?”

“李大哥已經回來了!”徐子衿小聲說道,伸出手抱住盧暖的腰。

感覺懷裏的女人是那麽的真實,徐子衿才覺得,心放回了肚子裏。

天知道他在半路看見盧暖的愛馬孤孤單單失魂落魄的往樓蘭軍營跑去的時候,他嚇都嚇死了。

“回來了?”盧暖從徐子衿懷中起身,坐在榻上,吐出幾口氣,才說道,“那你怎麽來了?”

“來找你啊!”徐子衿說著,也坐起身,見盧暖臉色不好,連忙問道,“阿暖,你受傷了嗎?”

“沒有!”盧暖說道,才對徐子衿說道,“我看見席鈺淵了,但是不知道他被關在那個大帳,子衿,有辦法帶我們離開嗎?”

“幾個人?”徐子衿問。

“加上席鈺淵,一共是五個人!”盧暖說著,指了指在地上裝睡的安青,安然,安冬凝。

安冬凝卻在聽見席鈺淵的時候,咻地坐起身,紅著眼眶,看著盧暖,滿眼的錯愕。

她。

她居然是,居然是……

“這事,一時半會說不清楚,那個,冬凝,你相信我們,不是壞人!”盧暖連忙說道。

安冬凝點點頭,吸了吸鼻子。

眼淚落個不停。

白雲庵的師太說的對,多做善事,會在以後的人生中,得到許多意想不到,一輩子都求不來的福氣。

她一開始不明白,現在明白了。

真的明白了。

“你朋友?”徐子衿問。

盧暖點點頭,“是安國侯府的二小姐,和她的兩個丫鬟!”

“那我盡力而為吧,不過,好像還有一撥人,在我們後面,不知道是什麽人,似乎也要闖軍營!”徐子衿說道,開始脫下身上的軟猬甲給盧暖床上。

“我不穿!”盧暖想要脫掉。

徐子衿卻笑了笑,“傻丫頭,你知道的,只有你好好的,我才會好好的,只有你好好活著,我才會好好活著,不要鬧脾氣,而且,你能住在大帳裏,我多多少少是猜到了一些的!”

盧暖一聽,心有些發慌,連忙解釋道,“子衿,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傻瓜,我沒有不相信你,還是那句話,不管發生什麽事情,永遠只會是你盧暖不要我徐子衿了,絕對不會是我徐子衿不要你盧暖!”

盧暖聞言,鼻子一酸,捶打在徐子衿的胸口上,“混蛋,幹嘛要說這些話,你想感動死我嗎?”

“不想!”徐子衿說著,揉揉盧暖的頭發,才說道,“安家小姐,趕緊起來,把衣裳穿好,等滿月救了席鈺淵之後,我們就離開!”

安青,安然,和安冬凝聞言,哪裏敢猶豫,急急忙忙穿了衣裳,鞋子,站在一邊,三個人緊緊的握住彼此的手。

終於,終於要離開這個屈辱的牢籠了。

待大家準備好,徐子衿才牽著盧暖走出大帳,卻看見耶魯靖一身紅衣,拿著寶劍,站在不遠處。

風吹起他的紅衣,妖艷的像鬼魅一般,渾身上下,更帶著一股滲人的殘厲。

而他的眼眸,不眨一下,靜靜的看著,和徐子衿站在一起的盧暖。

嘴唇勾了好幾次,才涼颼颼的說道,“紫蘇,你過來,只要你現在走過來,我可以盡釋前嫌,一切的一切,都不去計較,甚至……!”

耶魯靖說著,眼眸微瞇,繼續說道,“甚至可以放他們離開!”

盧暖和徐子衿聞言,對視一眼,盧暖才說道,“耶魯將軍,對不起,我不叫紫蘇!”

“我知道,從你出現在我面前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紫蘇不是你的真名字,因為沒有一個傻兮兮被騙的女子,手上有常年握刀握劍的老繭,可是你有,更沒有一個被拐賣的女子,能夠沈著冷靜的面對一切,所以紫蘇,過來,跟我回大饒,我答應你,讓你做大饒王後,後宮只你一人!”

說到後面,耶魯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的語氣,已經帶著哀求。

“耶魯將軍,對不起,我不是你的紫蘇,所以,我不能跟你回大饒!”盧暖說完,緊緊握住徐子衿的手,“我愛的人就在我身邊,他是來救我的,如果耶魯將軍願意放我們走,我感激不盡,如果耶魯將軍不願意,那麽我們就只有硬闖了……”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仿佛聽見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一般,耶魯靖笑了起來。

“紫蘇,你覺得,我耶魯靖是三歲孩子嗎,我大饒的軍營可以由著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耶魯靖說著,拔出長劍,指向徐子衿,一字一句的說道,“你,作為紫蘇的男人,就不要沈默,拔出你的長劍,只要你贏了我,紫蘇你帶走,如果你輸了,命和紫蘇都留下!”

紫蘇他要,那個不言語男人的命,他也要。

他要讓紫蘇明白,他——耶魯靖,才是她應該愛的男人,他可以給她榮華富貴,無上尊榮。

徐子衿聞言,看著耶魯靖,眼眸微瞇,說道,“紫蘇,我不認識,我只知道,我心愛的女人就在身邊,根本沒必要去為了那勞什子的紫蘇拼命,就算要拼命,我也是為我身邊,心愛的女人,殺出一條血路,讓她安然無恙的離開這裏,回到屬於她的地方去!”

言而總之,大饒,不是盧暖該去的地方。

“好,很好,那就出招吧!”耶魯靖說著,運氣朝徐子衿襲來,每一招,每一式,都帶著濃濃殺機。

徐子衿沈著應對,見招拆招。

滿月已經救了席鈺淵來到盧暖身邊,身後還跟著一聲黑衣的軒轅明葉。

“冬凝!”席鈺淵一見到安冬凝,先是錯愕,隨即把安冬凝攬入懷中,急忙問道,“你怎麽在這?”

安冬凝見到席鈺淵,眼淚落個不停,趴在席鈺淵的懷中,哽咽道,“鈺淵,安家沒了,安國侯府沒了!”

席鈺淵先還不明白,隨即卻安慰道,“沒事的,冬凝,你還有我呢,沒事的!”

“嗯!”安冬凝應了一聲,也不在說話,因為她知道,現在真不是訴說她和席鈺淵兒女私情的時候。

畢竟……

徐子衿和耶魯靖打得難舍難分。

盧暖扭頭對滿月說道,“滿月,帶他們離開,快!”

“你呢?”滿月問道。

盧暖看了看滿月,又看了看徐子衿,才說道,“我要留下來陪子衿!”

生要一起離開,死,她也要帶著徐子衿離開這裏,然後給徐子衿陪葬。

生不同衾,死同穴。

她們約定好的。

滿月點頭,帶著席鈺淵他們準備撤退,才發現已經被弓箭手包圍,軒轅明葉卻只是站在一邊,觀戰。

仿佛那些弓箭手,與自己無關。

盧暖瞧著,暗恨。

居然遲了一步,看來,耶魯靖早有預謀。

想到這裏,盧暖惱恨不已,若是徐子衿和耶魯靖長此打下去,就算徐子衿贏了,也得不到什麽好處。

那麽就擒賊先擒王。只要抓住了耶魯靖,那麽還怕大饒軍隊不放人麽。

盧暖想到這裏,隨即手一揚,拔出滿月手中的長劍,快速的朝耶魯靖刺去。

劍劍淩厲。

耶魯靖在盧暖刺向他的時候,楞在原地,有那麽一瞬間,他真的回不過神來,眼睜睜看著盧暖的劍來不及收,深深的刺入他的胸膛。

胸口疼,卻笑了。

至少,她並不想殺他,因為,在他楞住的時候,她是想收手來著,但是,她卻只會使招,並不會收手。

“紫蘇……”耶魯靖低喚一聲,擡手握住盧暖的長劍,往自己的胸口處,用力刺入一分。

“紫蘇,你傷了我,剛剛不夠深,現在,我再加一下力,才能更深!”

“我,我……”盧暖看著血從耶魯靖的胸口處一直流個不停,握住寶劍的手,抖過不停。

這是她第一次把劍刺到別人的胸口。

“紫蘇,不管你是誰,你都是我耶魯靖的紫蘇,我不會罷手的,所以,要麽你現在殺了我,要麽乖乖留在我身邊……”

不管愛的深不深,但是,愛上了,就是愛上了。

這一點,耶魯靖知道。

愛來的那麽快,讓他一點準備的機會都沒有。

而盧暖的武功之高,更是殺他個措手不及。

盧暖聞言,用力拔出劍,耶魯靖胸口的血,噴射了她一臉,滾燙的鮮血,讓盧暖渾身都沸騰起來。

那是一種內疚。

卻義無反顧的把劍架在耶魯靖的脖子上,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我不會留在你身邊,耶魯將軍,讓所有弓箭手都退下,不然……”

“不然什麽,紫蘇,你想殺了我嗎?”耶魯靖問。

盧暖看著耶魯靖,“是,義無反顧的殺了你……”

耶魯靖聞言,錯愕的看著盧暖,半響之後才說道,“最毒婦人心,這話,真的一點錯都沒有,紫蘇,你想離開,我不怪你,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那些和你一起被送到軍營的姑娘,會接受我什麽樣子的懲罰!”

“你……”盧暖錯愕。

那些姑娘,跟她真的一點交集都沒有。

但是,盧暖卻不得不,去在意她們的死活,因為,她們是樓蘭人。

“你知道嗎,我已經準備好了水牢,還有水蛭,那些水蛭啊,沒什麽愛好,就是喜歡吸人血,尤其是它們已經吸取了無數人的血,知道怎樣以極快的速度,吸取到最美味的人血,紫蘇,你說,一大群水蛭,吸取一個人的鮮血,那該是多麽壯觀的事情啊!”

“變態!”盧暖罵道。

怎麽有這麽變態的人,怎麽會有。

“紫蘇,怎麽,接受不了嗎,所以,留下來吧,紫蘇,為了那些姑娘,留下來,若是你不留下來,那麽我告訴你,以後不管什麽時候,從戰場上,還是從樓蘭,只要是樓蘭人,我全部丟入水牢,餵水蛭了,你不相信嗎……”

“別再說了!”盧暖大吼一聲,恨恨的看著耶魯靖。

她原本以為,他只是邪魅一些,卻不想……

邪魅和他根本就沾不上邊,他是一個變態,殺人狂。

這樣子的男人,誰敢去愛,誰敢?

“紫蘇,你還有一個選擇,殺了我,殺了我以後,這場戰爭就結束了,又或者,把我當作人質……”耶魯靖說著,一步一步往盧暖走去。

盧暖被他逼得一步一步往後腿。

“別再過來了,不然,不然……”

耶魯靖聞言,哈哈大笑,說道,“眾將士聽著,若是她殺了本將軍,放他們走,誰要是敢阻攔,黑衣死士聽命,殺無赦……”

他在拼,他在賭。

賭他的紫蘇,對他其實不是那麽的無情,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感情的。

盧暖看著耶魯靖,手一松,長劍落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音,“我輸了……,耶魯靖,我輸了……”

盧暖說著,蹲在地上,看著耶魯靖的血一滴一滴滴落。

搖著頭,“我真不應該自以為是的,真不應該……”

“阿暖……”徐子衿擔憂的不行,連忙抱住蹲在地上的盧暖,擡頭看向耶魯靖,說道,“耶魯靖,你當真以為,我們不敢殺你嗎?”

耶魯靖沒有理會徐子衿,卻看著被他抱在懷中的搖頭不止的盧暖,才說道,“原來你叫阿暖,可惜了,不是我的紫蘇!”

耶魯靖說完,擺擺手,示意弓箭手都退下,才說道,“你們走吧,在我還沒有後悔之前!”

他知道他會後悔,至少在說出這句話之前,他已經後悔了。

閉上眼睛,耶魯靖開始往自己的大帳走去,每走一步,血便滴出很多。

他走得很慢,他希望,那個叫阿暖的姑娘,能夠叫住他,或者扶他進入大帳,心疼的給他包紮傷口,關心的問他,疼不疼,要不要幫他呼一下。

可惜……

盧暖看著耶魯靖走,心中真是千頭萬緒。

在轉身準備離開的那一剎那,盧暖看見不遠處,那飛馳而來的利箭,就要刺中耶魯靖,不顧一切的往前奔跑,然後狠狠的推開他,卻忘記了自己也應該躲開。

眼睜睜看著那利箭穿過自己的胸口,釘在身後的地上。

“阿暖……”

徐子衿第一個反應過來,奔到盧暖身邊,抱住盧暖往後倒的身子。

然後跌坐在地上,渾身發抖,抱著盧暖的手,抖得都不像是自己的,“阿暖,你不會有事的,不會的!”

“子衿……”盧暖張嘴,卻溢出滿口的血。

“別說話,阿暖,我求你,別說話!”徐子衿說著,一個勁的給盧暖拭去嘴角的血跡。

耶魯靖回過神的時候,就看見那個總是笑得雲淡風輕,又暖烘烘的姑娘,倒在另外一個男人懷中,這些都不及她嘴角溢出的血,來的那麽觸目驚心,那麽刺痛他冰冷無情的心臟,爬到盧暖身邊,好幾次想要伸出手去碰觸一下,都無力的縮回,一個勁的問道,“為什麽這麽傻,為什麽這麽傻,紫蘇,為什麽這麽傻?”

徐子衿擡頭恨恨瞪著耶魯靖,“滾,少在這惺惺作態,耶魯靖,若是阿暖有個三長兩短,我要整個大饒為她陪葬!”

徐子衿怒吼完,抱住盧暖準備離開。

他的阿暖受傷了。

雖然是為另外一個男人,他不恨,不怨。

卻心疼,為什麽受傷的不是他。

為什麽。

耶魯靖見徐子衿要抱著盧暖離開,一把拉住徐子衿,苦苦哀求道,“她傷的那麽重,不能在顛簸,相信我,我這裏有最好的大夫,一定可以救回她的,相信我,我已經猜到你的身份,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大饒絕對不會在進犯樓蘭,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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