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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超級難纏的人到了徐家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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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徐子衿滿臉色相,撅起嘴往自己靠,盧暖靈機一動,扭頭看向門邊,低喚一聲,“伯母!”

“啊……”徐子衿一慌,連忙站起身,整理衣裳,紅著臉喚了一聲“娘……”

只是除了盧暖癡癡的小聲,卻沒有陳氏的回應。

徐子衿擡頭看去,空空的門口,哪裏有他的娘親。

扭頭看向笑得笑成一團的盧暖,徐子衿眉毛輕挑,“嘖嘖嘖,會使計了哦,恩恩,有點本事……”

最重要的是,他居然被騙了。

這或許就是做賊心虛吧。

徐子衿說著,準備朝盧暖抓去。

見徐子衿伸出爪子,盧暖一個翻身,翻下小榻,準備逃跑,徐子衿伸手,一下來摟住了盧暖的腰。“啊……”

盧暖尖叫。

卻已經被徐子衿壓在榻上,嘴唇也被瞬間含住。

相濡以沫,直至兩人都喘不過氣來,徐子衿才意猶未盡的擡頭,舔舔嘴唇,說道,“下次還騙不騙我?”

盧暖漲紅著臉,一個勁的搖頭。

“那讓我再親一下!”徐子衿哄道。

這滋味,這感覺太美,讓他情不自禁想要更多。

盧暖還是搖著頭,死死的咬住嫣紅的嘴唇。

“乖嘛,小阿暖,就一次,再一次就好!”徐子衿說著,俯身準備再次進攻。

盧暖卻低喚了一聲,“伯母……”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徐子衿聞言大笑,伸手捏了捏盧暖的鼻子,打趣道,“小阿暖,你真壞,既然這麽壞,可是要接受懲罰的!”

騙了他第一次,還想騙第二次。

哦哈哈哈,當他徐子衿是三歲娃兒嗎?那麽好騙。

盧暖臉漲的更紅,小聲道,“我沒騙你,伯母真的來了,就在門口……”

“不不不,我是不會相信你的!”徐子衿說著,擡手豎起手指搖了搖,然後壓在盧暖的紅唇上,“小阿暖,沒用的,我娘正陪著咱們師傅,也就是咱們的舅公,所以她是不會來書房的,你乖乖接受懲罰吧!|”

徐子衿說完,準備朝盧暖親去。

陳氏在書房門口,實在看不下去了。

看看她那平時一本正經,滴色不沾的兒子,現在這副德行,讓陳氏有種,這絕對不是她兒子的錯覺,輕咳一聲,“哼哼……”

徐子衿聽見聲音,身子僵了僵,朝盧暖眼睛眨了眨,似乎在詢問,他娘真滴就在門口?

盧暖紅著臉點點頭。

願望被破滅,徐子衿閉上眼睛,歪開頭,咬牙切齒一番,才扭回頭,伸出手點點盧暖的鼻子,其實,一本正經的整理了下衣裳,才走到門口,雲淡風輕的問道,“娘,你咋來了?”

如果不是從臉上道耳朵後的緋紅,陳氏都覺得,她兒子剛剛真的沒做什麽壞事。

可是,屋子裏的甜膩氣息,讓她都能想象,先去的激情纏綿和真情流露,而且盧暖從榻上走下,紅著臉站在徐子衿身後。

徐子衿還伸出手去拉盧暖,被盧暖拍開,徐子衿又伸過去,又被盧暖拍開。

陳氏瞧著,說道,“沒什麽大事,就是過來跟你們說一聲,你去阿暖家提親的日子已經定下來了,需要什麽東西,娘已經派福叔去準備,子衿啊,你跟娘出來一下!”

陳氏說完,轉身走了。

徐子衿卻在陳氏走後,轉身抱住盧暖,把盧暖抱起坐在書桌上,額頭抵在盧暖的額頭上,壞笑道,“小阿暖,等著相公我,我一會就回來,不許逃跑,不許藏起來,如果逃跑被我抓到,嘿嘿,後果自負哦……”

徐子衿說完,在盧暖的嘴唇上輕啄一下,才轉身走出屋子。

陳氏看著面前的兒子,微微嘆息,“你啊,這麽大個人了,那能整日纏著阿暖……”

盧暖還小,情思早動雖無大礙,但若是早日和子衿有了肌膚之親,會影響身子的發育。

想到這,陳氏有些擔憂。

倒不怕盧暖勾引子衿,就怕子衿去誘引盧暖,瞧瞧子衿這猴急的樣子,陳氏就知道。

“娘,情之所至,兒子覺得,阿暖遲早是我的妻子,抱抱她,親親她並無什麽不妥!”徐子衿反駁道。

因為他愛盧暖,心中有盧暖,才願意抱抱她,親親她。

若是不喜歡,不愛,不曾動心動情,饒她是天仙下凡塵,他徐子衿頂多只看一眼,絕對不會再看第二眼。

“是,是,抱抱親親是沒什麽,只要不被人瞧了去,娘也不會多說什麽,但是,你也知道,阿暖還小,身子還未發育,你就舍得這麽早帶著她偷吃了禁果?”陳氏說道最後,都有些責備。

徐子衿聞言,終於知道陳氏為什麽生氣了。

嘆息一聲,“娘,我知道,我不會的!”

陳氏搖搖頭,拉過徐子衿的手,放在手心輕輕拍了拍,“娘就是怕你情不自禁,子衿啊,阿暖才十二歲,你已經二十了,你比阿暖大八歲,就算你再想,在貪念,也不能過早讓阿暖偷嘗了禁果,那是你一輩子的妻子,你不僅要愛她的人,也要關心她的身子,明白嗎?”

徐子衿點點頭,“娘,兒子明白的!”

那是一生的摯愛,是要同生共死,白頭到老的伴侶,他心中有數。

只是被娘親說出來,徐子衿才明白,他的娘親,比他更關心他和盧暖的親事,他們的感情。

“明白就好,回去吧,娘去陪你舅公,等你和阿暖的親事定下來了,我陪你舅公回一趟京城,回你外祖母家去小住幾日,你要是願意,帶著阿暖和我們一起吧!”

徐子衿點點頭,“好!”

不過那時候,盧暖家正在修新房子,怕是不會去的。

陳氏見徐子衿應下,笑著離開了。

徐子衿待陳氏離開,立即迫不及待的往書房走去,一進入書房,卻沒有盧暖的影子。

“小阿暖……”徐子衿陰沈沈的喚了一聲,然後轉身往書房外走去,邊走邊說道,“趕跑,被我抓到,你完蛋了!”

盧暖從書架後面移出身子,低頭呵呵的笑了起來。

然後得意洋洋的書房外走,卻撞在一個有些硬,卻很溫暖的懷抱裏。

“呵呵……”

悶笑的聲音。

盧暖擡頭,看著徐子衿咧嘴傻笑,不解的問道,“你不是走了嗎?”

徐子衿低笑,“我是走了啊,難道我不能回來嗎?”說著,打橫抱起盧暖,走到椅子上坐下,讓盧暖坐在自己的腿上。

“陰險!”盧暖低罵。

徐子衿聞言,擡手捏捏盧暖的鼻子,“小阿暖,我聽見你罵我了!”

“沒有!”盧暖死不承認,拍開徐子衿老是捏自己鼻子的手,沒好氣的說道,“鼻子都被你捏碎了,還捏?”

“哪有,我看鼻子好些高挺了許多,看起來也比以前漂亮了!”徐子衿說道。

盧暖聞言,連忙問道,“有嗎?”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盧暖也不例外。

徐子衿很肯定的點點頭,“有,那的名譽做擔保,保證經過我的捏捏,小阿暖的鼻子越來越挺,也越來越漂亮!”

盧暖低笑,明知道徐子衿是在逗自己,可心中還是美滋滋的。

“只是阿暖啊,我剛剛說什麽來著?”徐子衿說著,眉頭蹙起,佯裝很仔細的想了想才說道,“我剛剛說,你要是敢偷跑,活著躲起來,是要被懲罰的!”

盧暖立即辯解,“可我最後不是自己出來,還自投羅網了麽,子衿,這次就饒了我唄?”

徐子衿搖搖頭,見盧暖苦哈著一張臉,湊近盧暖耳邊,暧昧的說道,“要我這次饒了你也可以,叫我一聲親親相公,或者給我點甜頭嘗嘗,我就饒了你!”:

親親相公?

盧暖覺得,自己肯定喚不出來。

至於給點甜頭嗎?

盧暖看向徐子衿,見他面若冠玉,膚色很白,也跟幹凈,連毛孔都很細小,不得不說,老太爺對面前的男子,很優待也很厚待。

歪著頭問道,“你要什麽甜頭?”

就怕太甜,膩著了,可如何是好?

尤其是她的屁股下,那本來隱藏的東西,早已經蓄勢待發,她可不敢去撩撥,最後欲火焚身,就不好玩了。

“親我一下吧,親我一下,今天就饒了你!”

徐子衿說著,仰起頭,嘟起嘴唇。

盧暖看著誘人的徐子衿,有那麽一瞬間,都暗恨自己為什麽還不長大。

畢竟,美男在懷,看得見,吃不了,太揪心了。

“怎麽了?”徐子衿見盧暖委屈著臉,眼眸裏都泛了紅,以為被自己欺負了,盧暖找不到反擊,然後委屈的想哭。

徐子衿心疼壞了,連忙哄道,“好了,好了,不親了,不親了,我也不懲罰你了,快笑一個,笑一個就不懲罰你了哦!”

盧暖聞言,噗嗤一笑。

這個男人哦。

讓她真是恨不得狠狠的愛他,心一輩子,再也裝不下別的男人了。

再也裝不下了。

伸出手,抱住徐子衿的脖子,輕輕的送上自己的紅唇。

蜻蜓一點,然後縮回頭,咬住嘴唇,盈盈美目,含情脈脈的看著徐子衿,有害羞,有矜持,也有幸福。

這才是戀愛的感覺。

很美,很甜,很滋味。

徐子衿看著盧暖,咧嘴笑了。

“阿暖,這是最美的吻,好在這一次,我沒有流鼻血!”徐子衿說著,下巴底子盧暖的頭上。

只是心還是跳的比較快。

快的都有些不像是自己的了。

盧暖笑,“子衿,我想回去了,家裏還有一大堆事情,還有就是,學堂先生的事情你抓緊些,我想著,讓村子裏的女孩子們都去學習,另外,那個趙嬸子做的針線活,你看過了的,真的不錯,我想讓她去學堂教女孩子們學刺繡,將來學成出師了,專門賣繡品,也算是一門生計!”

就算嫁了婆家,也不會被嫌棄。

徐子衿點點頭,讓盧暖從自己膝蓋上離開,雖不舍,卻必須舍得,畢竟有舍才有得。

“阿暖,你放心吧,我明白的,走,我送你回去,順便告訴他們什麽時候開始建造學堂!”

“好!”

徐子衿送盧暖回家,一路上,兩人倒也不再打鬧,都商量著怎麽規劃農門客棧。

至於這個農門客棧,盧暖一開始就想好,那日和徐子衿說拿來做店名,徐子衿一聽就答應了。

盧暖家,停著好幾輛馬車。

“誰來了?”盧暖嘀咕道。

“看樣子是有錢人!”徐子衿說這話的口氣不對。

至少了解他的盧暖覺得不對,陰謀氣息太重了,問道,“你想咋辦?”

“宰唄!”徐子衿說完,咧嘴笑。

“就怕太肥,宰不動!”盧暖擔憂著。

徐子衿拍拍自己的胸口,“小阿暖宰不動,不是還有你家相公我!”

“未來的!”盧暖提醒道。

“遲早是,所以現在先喚著,讓以後熟練些!”徐子衿說著,見盧暖的頭發被風吹亂,擡手給她順好。

那麽的溫柔,那麽的柔情。

柳玉墨走出盧暖家屋子的時候,站在門口,就看見不遠處,徐子衿擡手給盧暖順頭發。

他們的身高雖然不對稱,但是,他們的感情和默契是對等的。

一時間,柳玉墨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緊握的手,想了想,才不甘的送開。

生氣懊惱有什麽用,遲了就是遲了。

“好了,頭發順了,人也漂亮了,精神了!”徐子衿說完,扭頭,見柳玉墨看向自己,隨後有低下了頭,對盧暖說道,“阿暖,是柳玉墨!”

“他?”盧暖算了算,“也是,的確該到了!”

沖徐子衿一笑,繼續說道,“只是這條大魚不好宰!”

徐子衿聞言,不依的說道,“明明是頭豬,你幹嘛說成是魚?”

“你……”盧暖噗嗤笑出聲,“走吧,不管他是豬還是魚,好歹人家還救過我呢!”

總不能要她做忘恩負義的人吧?

“是是是,阿暖說的是,既然是我家娘子的救命恩人,我這做相公的定當好好招待著,走吧,去會會柳玉墨,你的救命恩人!”

盧暖聞言,心中暗笑。

盡管徐子衿追上說的雲淡風輕,心中八成又在吃醋了。

這男人啊,小心眼起來,比女人還小心眼。

“柳公子!”盧暖低喚一聲,走到柳玉墨面前。

徐子衿朝柳玉墨點點頭。

柳玉墨淡笑,“阿暖,徐兄,你們回來了!”

說完,柳玉墨就有些懊悔。

這是盧暖的家,為什麽要說你們,而不是直接和阿暖說,你回來了。

把他們牽扯到一起,卻把自己硬生生的撇開。

盧暖笑,“柳公子久等了吧,走,咱們裏面說話!”

“好!”柳玉墨應了一聲,跟著盧暖身後,和徐子衿並排著走。

“柳兄什麽時候回來的?”徐子衿問。

本來不想理會柳玉墨的,但是,為了他家娘子大人,他不止得理會,還得熱情些。

想到這,徐子衿覺得好委屈啊。

“前幾日回到官渡鎮,在家中把瑣事安頓下來,今日才來拜訪阿暖!”柳玉墨說道。

“哦,那柳兄什麽時候走?”徐子衿問。

柳玉墨聞言錯愕,停下腳步看著徐子衿,眨了眨眼,似乎不太明白徐子衿的意思。

徐子衿暗罵,卑鄙。

卻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的意思是,柳兄下次去京城,什麽時候出發,幫我帶些東西去京城,可好?”

聽徐子衿這麽一說,柳玉墨淡笑,“自然是好的!”

心中卻明白,徐子衿的在防著自己,防著自己和盧暖接觸。

想到這,柳玉墨笑了起來。

這說明什麽,說明徐子衿對他和盧暖的感情,一點信心都沒有。

或許……

盧暖走在前面,對於徐子衿和柳玉墨的暗潮洶湧,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了解,徐子衿的刺猬心裏,盧暖也懂,只是因為,她的心偏向徐子衿,也就沒有多說。

進了堂屋,盧暖請柳玉墨坐。

三妹四妹乖巧的重新端了茶水過來,“柳公子喝茶!”四妹乖巧的喚道。

柳玉墨點點頭,“三妹真乖!”

四妹嘴唇一倔,不悅的說道,“柳公子,我是四妹!”

“啊……”柳玉墨錯愕了。

這三妹四妹長得差不多,他見了沒幾次,怎麽能記得住。

“沒事的,因為我和三姐太像了,除了家人外,很多人都容易把我們搞混的!”四妹說完,沖柳玉墨一笑,走到徐子衿身邊,歡喜的說道,“自己哥哥,你說要給我的手絹呢?”

徐子衿失笑,“四妹啊,這手帕呢,只有一條,搶到了就歸你哦!”

徐子衿說著,從袖口抽出一塊真絲繡了蝴蝶的手帕,遞到四妹面前,甩了甩,“喜歡嗎?”

四妹跳起來想要搶,徐子衿卻故意逗她。

“三姐,幫幫我!”四妹求救道。

三妹應了一聲,走到徐子衿和四妹面前,卻抿嘴站在一邊,問道,“四妹,怎麽幫你?”

“幫我搶手帕,搶到了,我們一人用一天,輪流!”四妹說完,連忙去搶徐子衿手中的手帕。

三妹猶豫了。

她是淑女,淑女哪裏能上躥下跳的。

盧暖瞧著,笑著搖搖頭,走到徐子衿身邊,一把搶走徐子衿手中的手帕,遞給四妹,“快拿著吧!”

四妹歡天喜地的接過,沖徐子衿說道,“子衿哥哥,你好小氣哦,還是大姐好!”

徐子衿張大了嘴巴,從袖口拿出另外一條一模一樣的遞給三妹,“三妹,你的!”

“謝謝子衿哥哥!”三妹接過手帕,和四妹相視一笑。

拉著走出屋子,去找韓氏顯擺手帕去了。

“柳公子,三妹四妹太調皮了,讓你見笑了!”盧暖對柳玉墨說道。

柳玉墨搖搖頭,“沒有的事,三妹四妹嬌俏可人,很討人喜歡!”

只是,三妹四妹似乎不怎麽喜歡他罷了。

盧暖淡笑,卻不去接柳玉墨的話,說道,“柳公子,上次答應你,和你合作做生意,一直想著,柳公子什麽時候過來,今日柳公子來了,我也不兜著藏著了!”

柳玉墨聞言,一笑,“其實早就應該前來拜訪了,只是,最近京城那邊出了一些事情,所以……”

“沒事,沒事!”盧暖連忙說道。

然後才問道,“柳公子,你覺得,這天底下,什麽樣的人的錢最好賺?”

“這?”柳玉墨被問到了。

別說柳玉墨,就連徐子衿也被問倒了。

他們兩個,年紀相仿,走過的路,見識也多,只是從來沒有想過,什麽樣的人的錢最好賺。

“有錢人吧?”徐子衿說道。

“我覺得徐兄說得對!”柳玉墨附和。

盧暖搖搖頭,“不,其實,有錢的人,基本上都很摳門,買一樣東西,他要貨比三家,而且還喜歡挑三揀四,當然了,我下面要說的這種人,也是有錢人,但是她們和有錢人的心理不一樣!”

徐子衿聞言,也來了興趣,忙問道,“怎麽個說法?”

“這天底下,其實最好賺的,是女人孩子的錢,尤其是愛美的女人,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為了可以讓自己變漂亮,以此虜獲心愛男子的心,任何可以讓自己美起來的東西,任何一個女子都趨之若鶩,所以,我們就抓住這種心裏,打造一種,讓女子用了更美,更漂亮,還能換膚的東西……”

“是什麽?”徐子衿和柳玉墨齊聲問。

“面膜!”

“面膜?”徐子衿柳玉墨驚呼。

“那是什麽東西?”徐子衿問。

“你們等等,我現在就去廚房弄一點過來,讓你們嘗試一下!”盧暖說著,起身走到廚房。

“阿暖,你咋來廚房了,是不是要點心啊?”韓氏問道。

如今家裏人多,她一天到晚要忙著做吃的。

加上家裏已經開始翻地,準備種植小麥,來幫忙的人比較多,雖然大家都不要工錢,但是飯菜總要管飽吧。

“不是的娘,你自己忙吧,我一會就好!”盧暖說著,找到一個陶罐,往裏面放了一點面粉,然後拿出一小解人參,找了搗碎的小石臼,把人參丟進去,快速搗碎倒在面粉裏,然後拿起一個雞蛋打碎,提取了蛋清,又往陶罐裏面放了蜂蜜,然後開始攪拌。

“這是要做啥?”韓氏驚奇的問。

“面膜!”盧暖應聲道。

“面膜,我以為要做吃的呢!”韓氏說著,看著盧暖把碗裏的面粉慢慢的攪勻了,才繼續說道,“做什麽用的?”

“美容,養顏,讓人變漂亮的東西!”盧暖說著,“娘,你先忙,我去堂屋,把這東西給柳公子和子衿看看!”

“好好,快去吧!”韓氏一個勁的應聲。

見盧暖端著陶罐去了堂屋,依靠在門邊,想著,那東西真那麽神奇?

盧暖端著自制的面膜來到堂屋,對徐子衿和柳玉墨說道,“把你們的手勝一只出來!”

“啊……”徐子衿啊了一聲。

“啊什麽啊,快點!”盧暖走到徐子衿身邊,催促道。

徐子衿心不甘情不願的伸出手,盧暖把自制的面膜塗抹在徐子衿的手背上,“這個東西本來是塗抹在臉上的,只是你們都是男子,又是在做實驗,一會等手背完全吸收了這面膜的營養,你們洗幹凈了看一下,塗抹了面膜的手和沒有塗抹的,有什麽區別!”

“這麽好玩!”

徐子衿說著,見盧暖給柳玉墨塗面膜,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心中暗恨。

大概半柱香後,盧暖起身出去打了水,讓徐子衿和柳玉墨把手背上的面膜洗幹凈,“洗洗手,看看效果吧!”

徐子衿和柳玉墨分別洗了手,仔細看著塗抹過面膜的手背好像細滑很多、

徐子衿湊到盧暖面前,說道,“阿暖,這東西是怎麽做的,好神奇啊!”

柳玉墨也笑著點點頭。

不得不說,這面膜的確神奇,才一次,就看見了效果。

“這個嘛,商業機密,不能告訴你!”盧暖說著,沖徐子衿壞壞一笑,看向柳玉墨說道,“柳公子,其實這個面膜要長期才能看見效果,而且還有各式各樣的面膜,做出來的效果也各式各樣,但是,我相信,那些愛美的女子,一定會在第一時間邊喜歡上的!”

“做這個需要多少本錢,分成如何?”柳玉墨問。

盧暖想了想才說道,“柳公子,你知道,我根本沒有時間去經營這個面膜的,所以很多時候,我只能給你配方,和策略,你覺得,我分成多少合適?”

柳玉墨聞言,在心裏算了一筆賬。

沒有盧暖的配方,他根本不可能有配方,也賺不了這筆錢。

而且盧暖說的對,這天底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別說是女子,就連男子,也想要自己青春永駐,在心愛的人面前,永遠永遠年輕。

所以,這是一筆多大的財富,根本難以估算。

想了想才說道,“五五吧,你出配方,經營策略,我出人力物力,財力,如何?”

五五分。

盧暖倒是錯愕。

畢竟沒有想到柳玉墨會出這麽高的分成。

“好,柳公子,你稍等片刻,我寫下契約,咱們簽下契約,我們的合作關系正式成立,而且,我相信柳公子是一個坦坦蕩蕩的人,希望柳公子將來在賬務方面,也做的光明磊落,讓我隨時可以派人過來抽查,還有,一旦有新的面膜配方,我會在第一時間,派人送給柳公子!”

這筆生意,不管是誰,都不會虧本。

而讓盧暖最糾結的,還是用什麽來代替面粉,讓面膜的保質期更長一些?

畢竟用面膜雞蛋清,那東西不能長時間存放,尤其是雞蛋清,時間一長,便會發醜,雞蛋清的臭味,那可是太難聞了。

“這個自然,只是我還是希望第一次調制面膜時,還請阿暖親自做個示範,或者把配方寫的標準些!”柳玉墨說道。

盧暖點點頭,想著明天要和徐子衿進山去挖人參,想了想說道,“可以,給我三天時間,三天後,我和子衿去鎮上,把配方給你送來……”

柳玉墨點點頭,後來又說了幾句,詢問了盧暖制作面膜的材料,和盧暖簽了契約,才和盧暖告辭回去。

“嘖嘖嘖,嘖嘖嘖……”

柳玉墨一走,徐子衿就嘖嘖嘖個不停。

盧暖把契約收好,看向徐子衿,問道,“怎麽了?”

“厲害,厲害!”徐子衿說著,豎起大拇指。

“才知道啊?”盧暖說完,笑了起來。

徐子衿搖搖頭,打趣道,“早就知道不簡單,但是沒有想過這麽厲害!”

盧暖聞言,一笑,“那你怕不怕?”

“不怕,我徐子衿的娘子,當如是!”徐子衿說完,咧嘴笑了。

他徐子衿的女人,真要是那種怯弱到人人可欺,他徐子衿也看不上了。

“少貧嘴,晚上想吃什麽,我來做!”盧暖問。

“什麽都好,只要是阿暖做的,我都愛吃!”

“好吧,那我晚上做滿漢全席,期待吧!”

其實,如今幹旱,就算盧暖手巧,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對於盧暖口中的滿漢全席,徐子衿還真挺期待的。

晚飯,也說不上豐盛與否,吃來吃去,也就那麽幾樣。

好在人多,菜少,大大小小圍了兩桌,三妹四妹瑜兒桃韻二弟幾個人話最多,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大人這一桌,稍微安靜一些,卻也熱鬧的很。

二叔三叔沒什麽別的愛好,就好點酒,加上季明也愛酒,三個人劃拳,比賽,輸了的,喝一杯。

二叔三叔常常劃拳喝酒,季明第一次,老是輸,幾杯下肚,也不服輸起來。

等到吃好飯,盧暖才收拾了東西,目送徐子衿出了門口,才回了家。

明天要去山裏挖人參,後天村子的學堂就要打地基,村民們都歡天喜地的,只差在家門口放鞭炮了。

一大早,盧暖就起了床。走到廚房,韓氏已經生起了火,韓氏看著盧暖,“阿暖,進山要小心,本想讓連翹跟著,好多有一個幫手,只是那人參是貴重物品,也就作罷!”

盧暖聞言,搖搖頭,“娘,山裏危險,我本來想讓連翹跟著一起去,可又怕連翹受傷,所以才沒有跟連翹說!”

“沒事,連翹那孩子懂事的很,你帶些吃的,早些進山,早點回來!”

盧暖點點頭洗臉漱口,幫著韓氏做了早飯,拿著包子走出家門,徐子衿和滿月已經背著背篼在門口等。

“等了好一會了吧?”盧暖問。

徐子衿搖搖頭,“沒,剛到,走吧!”

一行三人,往山裏走去。

走了足足一個半時辰,才走到了幹枯的小溪處。

“想不到這裏幹枯的這麽嚴重!”盧暖說道。

“是啊,好在森林還在,不然,那些動物就算不被餓死,也會被幹死!”徐子衿應聲,走到盧暖身邊,攬住盧暖的腰,問道“準備好了嗎?”

盧暖點點頭,“好了!”

徐子衿朝盧暖一笑,“放心吧,我會抱緊你,不然你掉下去的!”

“我相信你!”

很輕很柔,卻帶著滿滿的信任。

徐子衿看向滿月,“滿月,跟緊了!”

“知道了,少爺!”

盡管在同一師門,滿月還是習慣喚徐子衿少爺。

這是根深蒂固,怎麽也改變不了的真誠。

徐子衿攬住盧暖,穿梭在樹林間,尋找去人參地的記號,好在當初做的記號比較深,雖然有的地方因為大數的生長而不太明顯了,也多多少少還有印記,徐子衿也和滿月加深了記號。

在樹林裏,竄了兩個時辰,才趕到。

只是讓盧暖和徐子衿錯愕的時,那片人參林似乎被什麽糟蹋過。

說是糟蹋,是因為人參地裏,有的人參被刨了出來,丟在一邊,枝葉也被踩斷了不少。

“看出來是什麽來過嗎?”徐子衿沒有問盧暖,而是扭頭看向滿月。

滿月眼眸裏一閃而過的疑惑,搖了搖頭,卻提高了警惕。

徐子衿剛想說話,卻見盧暖已經去撿那些被刨起來,丟在地上的人參,一個個胡亂的撞在準備好的笑袋子裏。

徐子衿搖頭感嘆。

盧暖的確比他們想的周全,他們說好背背篼,就只有背篼,挖人參的小鋤頭,小鐵鍬。

盧暖把碎掉的,斷掉的,沒有壞掉的人參撿起裝到袋子裏。

想著,回去曬幹了可以給家人泡茶吃。

畢竟大的賣錢,小的就拿來自己吃,還補身子呢。

徐子衿和滿月對視一眼,不想落在後面,也開始挖人參,但是兩個人卻不敢掉以輕心,時不時站起身觀察周圍的環境。

註視著周圍的一點點風吹草動。

盧暖把徐子衿和滿月挖的人參排好,一支支,小心翼翼,絕對不弄斷它們一根人參須須,畢竟這一支人參可是十萬兩啊。

盧暖更加的小心。

直到三人背來的背篼已經裝滿,太陽也準備下山了。

徐子衿才站起身,準備回去。

“吼,吼……”

“什麽生意?”盧暖驚慌的問?

“老虎!”徐子衿應了一聲,背起背篼,抱著盧暖準備逃離。

滿月前面掉著一個背篼,後面背著一個,跟在後面。

但是,他們沒有往盧家村方向走,而是在山裏亂竄。

“為什麽?”

盧暖問。

為什麽不回去?

“阿暖,這些老虎可不是笨蛋,上次肯定是聞到了我們的氣息,才到這裏的刨人參,連著好幾天都在來,只是我們沒有來,可這些老虎也沒有放低巡邏,時不時肯定有來看,今天我們運氣好,挖完了人參它們才出現!至於為什麽不回盧家村,阿暖,我們不能把這些老虎帶出深林,那樣子對以後進山的村民來說,太危險了!”

尤其是猛虎處林,村民們可不像他,會輕功。

徐子衿的話,盧暖明白,只是天快黑了,難道他們要這樣子在樹林裏轉來轉去嗎?

尤其是腳底下,那些兇悍的龐然大物,還不停的追逐,咆哮。

她們拿了它們守望的東西,被追逐也正常。

盧暖也下了決定,這是最後一次,以後再也不來了。

一是危險,再者,還是危險。

天漸漸黑了下來,徐子衿和滿月在深林裏兜兜轉轉很久,才找到一個山洞,但是三人都不敢進去。

怕裏面有比老虎更兇猛的動物。

三人立於樹梢之上,大口喘氣。

其實,三人已經饑腸轆轆,嘴巴也幹的不行。

盧暖從袋子裏拿出一小節人參,在衣服上擦拭了一下,遞給滿月,“滿月,嚼一截人參,補充體力!”

滿月猶豫片刻,接過,放在嘴裏慢慢的咀嚼。

盧暖又拿出一小節,用衣服擦幹凈了遞到徐子衿嘴邊,“吃吧!”

徐子衿咀嚼了幾口,才含糊不清的說道,“這些老虎跑得可真快!”

要不是它們跑得快,他們早就把它們甩掉了。

兜兜轉轉這麽多圈,這個樹林裏,已經全是他們的氣息,混亂的都不知道,根本不知道,從哪裏進來,從哪裏出去。

“少爺,能不能殺一儆百,殺掉一只老虎,讓它們不敢再追》?”滿月問。

天黑了,山裏很危險。

“吼,吼……”

大樹下,老虎開始多了起來,盧暖從來不曾想過,除了在動物園外,還能看見這麽多的老虎。

滿月的話,太冒險了。

盧暖剛想反對,徐子衿卻讚成道,“我去殺,滿月你在樹上保護阿暖!”

徐子衿說著,朝盧暖點點頭,讓盧暖靠在樹丫上,把裝有人參的背篼放在盧暖手中。

然後兩手握住匕首,飛身下樹,往一只老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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