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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盧暖把子衿給糟蹋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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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的黑衣人。

徐子衿見盧暖醒來,朝明月使了使眼色,明月立即放下手中的水囊,走到馬車邊,“盧姑娘,需要幫忙嗎?”

盧暖點點頭,縮回馬車內……

兩天後,盧暖等人來到一個還算富饒的縣城。

徐子衿見盧暖掀開馬車簾子,好奇的看著馬車外的街道,想了想才說道,“阿暖,玄靈就嫁在這個縣城的侯王府,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玄靈就嫁在這裏嗎?

盧暖想起,第一次去京城和玄靈相處的場景,玄儀雖然對她諸多算計,可並未作出傷害她的事情來,好歹相交一場,路過是應該去看看的。

誰知道,這次相遇之後,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碰到。

點點頭,拉起徐子衿的手,寫道,“要不要送點禮物?比如人參”

徐子衿看著盧暖,笑了笑,“這個你可以自己做決定,至於人參,會不會太貴重了?”

一支人參十來萬兩呢。

貴重嗎?

盧暖看著徐子衿,笑了笑,寫道,“我們還有很多呢!”

這個很多,只有徐子衿和盧暖知道其中的含義。

徐子衿失笑,捏捏盧暖的鼻子,“你啊……”

盧暖一行人找了一家客棧住下,徐子衿讓滿月去候王府遞了帖子,玄靈正為瘸腿小侯爺整日整夜不歸家鬧心,卻意外接到盧暖遞來的帖子,是又驚又喜,讓人收拾一番,又去和老侯夫人說了家中有貴客,要廚房多準備些點心,然後帶著幾個丫鬟婆子在候王府外等著。

盼啊盼,等啊等,玄靈終於看見了遠處駛來的馬車。

連忙整理了自己的衣裳,問身邊的丫鬟,“冬冬,你看看,我的妝容亂了嗎?”

冬冬和小魚在玄靈嫁到候王府的時候,做了陪嫁。

冬冬立即說道,“郡主,好著呢!”

玄靈才滿意的點點頭,笑瞇瞇的看著盧暖從馬車上被徐子衿抱下來,放在輪椅上。

玄靈立即走上去,拉住盧暖的手,“阿暖,你怎麽了?”

盧暖沖玄靈一笑。

徐子衿連忙說道,“前段時間,阿暖被賊人擄走,傷了聲帶,腳也受傷了,不能說話,這次帶著她去洛陽看病,回來路過,得知你嫁在這裏,過來看看你!”

玄靈聞言,有些感動。

她本來就是低嫁,嫁到候王府,才得知相公是個瘸子,走起路來,左搖右擺,一顆期盼的心,頓時碎掉稀裏嘩啦。

回門的時候,以前那些姐妹,一個個當面背後都取笑她,哪裏還有人想著來看她。

看向盧暖,見盧暖笑得真誠,從身後連翹手中接過錦盒遞給玄靈。

徐子衿連忙淡聲說道,“這是阿暖送你的人參,你自己留著,以後補身子!”

言而總之,總而言之,徐子衿就是在提醒玄靈,這人參很貴重。

玄靈在錦親王府摸爬打滾多年,豈會不知。

連忙接下,遞給身邊的冬冬,“收好了!”

然後請徐子衿和盧暖進候王府坐坐。

大廳裏,盧暖握住玄靈的手,在她手心寫到,“靈姐姐!”

一聲靈姐姐,讓玄靈想哭。

當初,她想著徐子衿的關系,想高攀李雲飛這個威武大將軍,結果李雲飛有了心愛的人,然後她就被指婚給了如今的小侯爺蔡定軒這個外姓侯爺。

“阿暖,我……”

“你幸福嗎?”盧暖繼續問道。

其實,看玄靈眼眸下嘿嘿的眼袋,盧暖知道,玄靈不幸福,所以才有此一問。

玄靈搖搖頭,揚手讓所有人都退下,大廳裏,就剩下玄靈,盧暖,徐子衿和連翹。

“阿暖,不瞞你說,我不幸福,很不幸福,你不知道,我的相公他,是個瘸子,走起路來,左搖右擺,看著都道盡胃口,最近又迷上了青樓花魁,整日整夜不回家,我……”

玄靈很想告訴盧暖,從成親到現在,她都還是處子之身。

一開始是她不願意,現在是蔡定軒。

盧暖想了想,才在玄靈手心寫道,“你喜歡他嗎?”

玄靈楞住了。,

她早就心有所屬,怎麽會喜歡?

看玄靈的樣子,盧暖就知道,玄靈定是不喜歡這個小侯爺的,想了想,才雞血寫到,“你想他怎麽對你,你就要怎麽對他,靈姐姐,我知道你心高氣傲,一般男子入不了你的眼,不要去在意他的缺點,多註意他的優點,你會發現,其實,你得到是,其實就是最好的!”

玄靈錯愕的看著盧暖。

手心裏,還有盧暖手指劃過,冰冰涼涼的感覺。

是啊,蔡定軒其實那都好,樣貌英俊,人高馬大,就是腿不好,一長一短,走路才會左搖右擺。

可一開始,他對她,是用心的。

哪怕是,洞房花燭夜,她借口自己累了,不願意圓房,他也沒有多說話。

只是後來,後來……

她指著他罵,罵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他才開始變的。

想到這,玄靈有些懂了,“阿暖……”

“幸福是要靠自己爭取的!”

玄靈點點頭。

送走盧暖徐子衿,玄靈一個人坐在大廳很久,很久。

才起身喚來冬冬,“你去準備馬車,再吩咐廚房,做些小侯爺愛吃的,咱們去把小侯爺請回來……”

喧鬧的妓院,玄靈站在門口,來來回回徘徊。

以至於那些尋歡客進入妓院,還誇誇其談,說門口一美若天仙的夫人在尋相公。

一直在角落裏喝悶酒的蔡定軒聞言,淒涼一笑。

有那麽一瞬間,他多希望是夢寐以求的那個女子,可惜,可惜,她不會喜歡他,也不會愛上他。

就像她所說,他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郡主,我們要進去嗎?”冬冬說著,頭都疼了。

玄靈想了想,才鼓起勇氣說道,“進去,為什麽不進去啊……”

然後提起裙子,走入妓院。

一走到門口,就被攔住。

玄靈怒喝一聲,“你知道我是誰嗎?”

妓院老鴇一聽,到是有些發杵,畢竟,敢來這的,都是有錢有錢有勢的人家,見玄靈一聲華麗,老鴇也不敢得罪,連忙說道,“夫人,這是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您不太適合……”

玄靈見老鴇這麽一說,連忙說道,“我是來找人的,找到人,立即就走!”

“夫人,您找誰,我讓人幫您去找!”

“不必,我自己去……”玄靈說完,推開老鴇,帶著冬冬走進妓院。

第一次來到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那些姑娘一個個嬌氣欲滴,說起話來,就像沒長骨頭似得。

怪不得,怪不得,蔡定軒不願意回家。

因為她根本做不來這些。

想到這,玄靈準備離開,蔡定軒端著酒,從角落裏走出來,看著玄靈,“靈兒……”

玄靈聞言看去,見蔡定軒左搖右擺的走來,心中嫌棄油然而生,連忙對冬冬說道,“還不去把小侯爺扶住……”

只是想起盧暖的話,猶豫片刻,上去扶住蔡定軒,說道,“你喝醉了!”

“沒醉!”蔡定軒說著,看向玄靈,笑得有些像個孩子。

玄靈沒有和蔡定軒糾結,只是扶著他,往妓院外走,然後上了馬車,往家裏走。

看著躺在床上,醉醺醺的蔡定軒,玄靈猶豫了好久,才脫去自己的衣裳,對蔡定軒說道,“定軒,給我時間,讓我學著做一個好妻子吧……”

其實,蔡定軒並未醉,聽玄靈這麽一說,本來心有玄靈的他,怎麽能壓抑,凡是把玄靈壓在身下,親吻玄靈的臉,唇……

直到房間裏溫度上升,嬌喘連連,旖旎風光無限……

兩人第一次找到了幸福的含義……

又兩天過去,明天就可以到京城了,想到京城,盧暖就開心起來,終於要和二弟,大龍哥見面了。

只是一見到二弟和盧大龍,就被他們兩個人死死抱住,一個喊姐,一個喊妹,然後兩個人都痛哭流涕。

盧暖真是,想安慰都無從安慰,只能一個勁的拍他們的肩膀。

李沄沄挺著不大的肚子來看盧暖,大包小包提了不少,臨走的時候,盧暖給了她一支人參,喜得李沄沄抱住盧暖一個勁的親。

然後在李雲飛面前一個勁的炫耀,說盧暖送給她一支人參。

陳氏慧娟來看盧暖,裝了整整一大馬車,盧暖看著都驚訝,卻見她臉色慘白的不行,盧暖一問之下,才得知,原來是懷上了。

盧暖拉著陳氏慧娟的手,喜得不行。

“好了,好了,好孩子,姨母知道你高興,如今你不能開口說話,所有祝福的話都留著以後再說,對姨母肚子裏的弟弟妹妹說!”陳氏慧娟說著,也開心的不行。

她盼星星,盼月亮,才盼來的孩子啊。

如果不是盧暖,她這一輩子都沒希望做母親了。

盧暖一個勁的點頭。

“你這孩子!”陳氏慧娟摸著盧暖的臉,“我都不知道要給你些什麽,才能感謝你,讓我做了母親!”

盧暖一個勁的搖頭。

什麽都不需要。

“你啊,隔幾日走的時候,老太太已經準備了一馬車的東西,作為答謝,還有太皇太後也賜了不少東西,全在我那裏,太皇太後知道你來自鄉村,送了你很多耕作的書籍,一起帶走吧!”

盧暖一聽,有種田方面的書,哪裏有不要的道理,一個勁的點頭。

又送了一支人參給陳氏慧娟,另外一支讓她給玄儀。

陳氏慧娟應下。

這一次回去,光是別人送的東西就有整整七馬車,還不說自己買的,一起加起來,裝了整整十馬車。

還別說,徐子衿買下的糧食。

臨走的那一天,天氣格外的熱,徐子衿就多帶了好多水。

如今盧暖已經可以下地走路,只是不能說話,連翹跟在盧暖身後,幾乎寸步不離,因為連翹不知道,離開盧暖,她能做些什麽。

南宮瑤走到盧暖面前,已經洗去疤痕的南宮瑤一身紅衣,明亮又搶眼,很美。

“阿暖……”

盧暖看著南宮瑤,點點頭。

“我不能跟你走了!”南宮瑤說著,低下頭。

盧暖歪著頭,詢問著南宮瑤。

“我要進宮了!”

盧暖倒是楞住了。

南宮瑤進宮,會不會?

不過,想想,其實一切都是有預兆的。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進宮,只是幫助玄煌那啥,那啥,你懂的!”南宮瑤說著,見盧暖壞笑,連忙說道,“好了,你別笑了,你明知道那次我不是故意的,後來也不是故意的!”

偏偏玄煌說他現在不舉,要她負責,她有什麽辦法。

誰叫她強吻了玄煌,還壓傷了他的子孫根。

盧暖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然後和南宮瑤告辭。

南宮瑤抱住盧暖,哽咽道,“阿暖,我舍不得你!”

盧暖拍拍南宮瑤的肩膀,沖南宮瑤一笑,上了馬車,離開京城,回家。

陸陸續續的趕路,五天後。

來到了清河城。

上官俊彥親自迎接,他的夫人姜盼盼眉目含笑的站在一邊,盧暖瞧著,也瞧出來,他們已經重歸於好。

想著同樣的臉,同樣的名字,卻不同的故事。

盧暖苦苦一笑。

上官俊彥卻偷偷看了盧暖一眼,快速的扭開頭,帶著徐子衿盧暖去上官府,要求徐子衿一定要住兩天,因為煤炭的事情要請教徐子衿。

徐子衿和上官俊彥去商量了,盧暖就覺得無聊,帶著連翹,明月。二弟盧大龍上了街。

因為上次,瞧見過一塊明礬,只是後來一問,說一個老頭子有,就帶著連翹明月到處問。

兜兜轉轉走了好多街,滿月走得腿都酸了,扭頭看著馬車上,吃著點心的三個女人,還有坐在馬車內,也吃的歡快的二弟和盧大龍,各種哀怨。

直到路過一個小巷子,盧暖看見一個老頭在巷子門口擺攤,連忙讓滿月停下,“滿月,滿月,停下來!”

所有人聞言,都錯愕的看向盧暖。

畢竟盧暖不說話好久了,現在忽然開口,他們真的有種,被雷劈的感覺。

盧暖跳下馬車後,就站在原地,眼眶有些發紅,然後扭頭,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們,回去不許告訴徐子衿,我要親口告訴他,給他一個驚喜!”

滿月,明月,連翹,二弟,盧大龍一個勁的點頭。

盧暖笑了笑,往小巷子走去。

明月和連翹立即跟上。

盧暖看著那攤子上各種各樣的東西,有些好奇,在看見最角落的明礬時,心喜得不行,連忙問道,“大爺,角落那個東西怎麽賣啊?”

“哪個啊?”大爺問。

盧暖拿起明礬問道,:“大爺,這個!”

“這個啊,有點貴哦!”

盧暖聞言,拿起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確定是明礬以後,才問道,“怎麽賣?”

“以前賣一兩銀子,現在要二兩銀子了!”老大爺說著,滿臉的苦澀。

這東西,根本就沒賣出去過。

他也是為生活所逼,才貴賣的。

“那大爺,你家還有嗎?”盧暖問。

“有,我家兒子在西域帶了一袋子回來,叫我賣,卻一直沒有人問,姑娘,這東西做什麽用啊?”

“這個……”一時間,盧暖都不知道要怎麽告訴老大爺,這明礬的用處了。

想了想才說道,“大爺,這個,不能說,那一袋子,你拿給我看一下,要是價錢合適,我就全買下了!”

“啊……”

老大爺沒有想到,今天會遇上這麽大一筆生意,一時間有些回不過神來。想了想才說道,“你等著啊,我喊我家老婆子出來看攤子!”

盧暖點點頭,等著老大爺喊了老大娘出來看攤子,然後他跌跌撞撞進了屋子,一會子功夫後,扛著一個袋子出來。

放在地上,“喏,姑娘,你瞧瞧!”

盧暖走過去看了看,見一顆顆明礬都是極好的,點點頭問道,“大爺,多少銀子?”

“這個,這個……”

“一百兩夠了嗎?”盧暖問。

老大爺聞言,立即點點頭,“夠了,夠了!”

這東西,兒子拿來,說賣十兩銀子,就可以賺八兩,如今若不是形勢所逼,他也不會漫天要價。

明月立即拿了一百兩銀票遞給老大爺,招呼滿月過來扛明礬。

滿月頓時覺得,好幽怨,太幽怨了。

回到上官府,吃晚飯的時候,徐子衿一個勁的照顧盧暖,不停的給盧暖夾菜,因為徐子衿知道,盧暖的喉嚨已經好的七七八八,開口說話,也就這麽幾天的事情。

可盧暖一個勁的吃飯,吃菜,就是不吱聲。

吃好了飯,徐子衿和上官俊彥說,明天就要啟程離開,上官俊彥挽留了一番,最後送了一些東西給徐子衿和盧暖,也不再多做挽留,只說,以後要常來往。

徐子衿笑著說,以後若是來清河城,一定叨擾。

夜深沈。

盧暖偷偷的起床,穿了鞋子,衣服,小心翼翼的朝徐子衿的房間走去,其實兩個人的房間,就在隔壁。

在一個,盧暖起床的時候,徐子衿就醒了,沒吱聲,就是想看看,盧暖想玩什麽把戲。

等著盧暖推開他房間的們,小心翼翼的潛入他的房間,爬上了他的床,徐子衿才驚覺自己背脊心都濕透了。

輕手輕腳鉆進徐子衿的被窩,找到熟悉的位置,盧暖才小聲喚了句,“子衿……”

徐子衿聞言,咻地坐起身,卻把盧暖重重的拋在床上,連忙抱起盧暖,“阿暖,哪裏疼?”

“哪裏都疼!”盧暖說著,委屈不已。

“我給你揉揉?”徐子衿說道。

“揉揉,揉哪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占我便宜!”盧暖說著,嘟起嘴,扭開頭,卻笑壞。

烏漆墨黑的夜,她跑到了徐子衿的房間,爬到了徐子衿的床上。

卻說徐子衿想占她便宜。

“沒有,天地良心!”徐子衿說著,豎起手,準備發誓。

盧暖拉住徐子衿的手,笑了起來,“傻,我逗你呢!”

真是一個可愛的男人。

至少在她面前是可愛的,而且還可愛的一塌糊塗,讓她情不自禁的想要對他做點什麽,上下其手神馬的,在腦海裏都幻想好久了。

徐子衿聞言,一個翻身把盧暖壓在身下,壞壞的說道,“小阿暖啊小阿暖,你真是膽子太大了,深更半夜,送羊入虎口,你說,我要怎麽做,才能讓人覺得,我被你給糟蹋了呢?”

糟蹋,她糟蹋他?

這個問題會不會太嚴重了?

盧暖錯愕的張大了嘴巴,剛想說完,徐子衿已經吻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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