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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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夏生輕笑：“你知道的還挺多，不過你不覺得，這樣的行為很幼稚？跟小學生打小報告似的。”
聞言，刑啟神色間多了些不讚同：“如果再一次發生了意外，要追究責任，誰扛？”
許夏生沒想到他會這麽說，微微一楞，隨即笑了：“真是謝謝你了啊，公正無私的……”
“刑啟。”
“嗯，公正無私的刑啟同學！”
許夏生的驚訝一點都沒打折，刑家可以說壟斷了聯邦的娛樂產業，而作為刑家長子的刑啟，誰能想到他居然會是這麽一個古板的性格？
“許夏生。”刑啟忽然叫了一聲。
“嗯？”許夏生嘴角的笑容還沒收回去，忽然被對方鉗著下巴吻住。
這什麽情況？！
身經百戰的許夏生登時楞住了，他雖然喜歡美人可不代表他會在學校亂搞。
不對，這不是亂搞的事情，他媽的這刑啟腦子有病？
刑啟的氣息有種松木的清香，他的吻青澀得跟露水一樣，寡淡無味。
許夏生瞇起眼，看著刑啟不斷輕顫的睫毛，忽然伸手一撈，抱緊對方的腰，奪過主權，把人結結實實吻了。
慌亂無措和戲謔逗弄成了這個吻的主旋律，等刑啟聽到腳步聲，猛然驚醒將許夏生推開時已經晚了。
簡樂去而覆返，正巧看見糾纏在一起的兩人。
三個人中只有許夏生鎮定自若，笑著問呆掉的簡樂：“怎麽啦？”
“我就想問問……你今天沒給我發行程，我是不是不用去打掃了？”
簡樂不斷催眠自己剛才什麽都沒看到，可是刑啟紅艷艷的唇太明顯了，以至於他的眼神總忍不住瞟過去。
“今天我不打算出去，所以你可以自由支配晚上的時間。以後也一樣，我沒提前給你行程就不需要過去了。”
“哦……好的，謝謝你許學長！”簡樂說完呲溜跑了，留下神色如常的許夏生和雙頰微紅的刑啟。
“怎麽，還想來一次？”許夏生問明明很窘迫，卻硬撐著不走的刑啟。
“我們交往吧！”刑啟張口又是一句意想不到的話。
許夏生眨眨眼，低笑幾聲，拍拍刑啟的肩膀：“小學弟，認真念書，不要早戀！”
“我沒開玩笑！”刑啟加重了語氣。
“我也沒有。”許夏生難得嚴肅，指了指對方的手腕，“相容度不理想，別浪費精力了。”
百分之九十的相容度不算低，但對於許夏生來說，這遠遠不夠。
他雖然愛玩，心裏卻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麽。
許夏生走後，刑啟在原地呆立了很久。
之後他撥通了家裏的電話，對接電話的人說：“以後不要再插手我的婚事，我找到許夏生了，剛才吻了他，我的伴侶只能是他。”
不用去工作，簡樂晚上的時間完全空了出來。他去圖書館泡了三個小時，把這幾天老師講的內容覆習一遍後，心滿意足地朝宿舍走。
當然，不管是在圖書館還是走在路上，他免不了被人指指點點。
這都是拜那個帖子所賜，簡樂沒再上過論壇，也就不知道關於他們“三角戀”的故事編排到什麽程度了。
但按照別人的反應來看，帖子依然被人津津樂道。
不過這都跟簡樂沒關系，趁等車的時間他算了算賬，發現存款一點沒增加，他又開始盤算著再找一份工作。
去哪兒再找一份適合自己，時間又靈活的工作呢？
回去的路上，簡樂一直琢磨著這件事，一進宿舍的門，他登時被滿地的大石頭嚇住了。
亞爾維斯艱難地從石頭中間擡起頭，朝他歉意地一笑：“我馬上就好，一會兒我會收拾幹凈的！”
簡樂看著隨意堆在客廳地板上的石頭，總覺得有些眼熟。
“這是礦石嗎？”他拿起一塊橄欖球那麽大的黃色石頭，驚訝地發現這石頭遠比看上去重得多。
“唔……也算礦石的一種。”亞爾維斯頭也不擡，手上拿著一只小小的手電，不斷地翻看手中的石頭。
簡樂蹲在他身邊看了一會兒，好奇道：“你在看什麽？”
“哦，挑選好的原石，這是我爸爸給我的作業。”
看著亞爾維斯的動作，簡樂靈光一閃，不可置信地問亞爾維斯：“這些是原石？就是能切出寶石的那種？”
亞爾維斯停下手裏的動作，有些不好意思地朝他一笑：“是啊，就是你說的那種。”
得到肯定的答案，簡樂忽然就懂了，為什麽許夏生會拍下那麽一顆毫不起眼的石頭，敢情那黑漆漆的石頭就是寶石的前身！
不過，外面包裹著這麽一層東西，怎麽知道裏面是什麽寶石呢？
簡樂想問，見亞爾維斯眉頭緊皺十分認真，他不好打斷，於是隨意拿起一顆，學著亞爾維斯的動作，這裏敲敲那裏看看，希望也能判斷出裏面是什麽。
他手中的這一顆石頭有拳頭大小，每個斷面都很新鮮，看得出剛經過加工。
石頭是深灰色的，在光線下，表面有很多小的反光面，看不出是什麽晶體。
簡樂去臥室翻出一只手電，學著亞爾維斯的樣子，貼在石面上看……什麽也沒看到，石頭根本不透光！
這真的是原石嗎？真的能切出美麗的寶石？亞爾維斯這小子不會是騙自己的吧！
簡樂又仔細觀察了一會兒，見亞爾維斯把檢查過的石頭分類放好，有些類別裏能在石頭的表面就看到顏色十分漂亮的晶體。
看來是真的哈，簡樂撇撇嘴，盯著自己手裏的石頭，有些不甘心居然沒看出特別之處。
在正要放棄的時候，他忽然想到了幾天前在許夏生臥室發生的奇怪現象，但是自己用眼睛也沒看出那塊石頭有什麽特別的，但在腦海中似乎看到了這麽一點兒不同。
雖然不清楚上一次是不是幻覺，現在試一試總沒壞處。
簡樂這麽想著，開始用手指仔細地撫摸石頭，感受上面的每一處紋路。
這裏微微凸起，最頂端有一顆紮手的小顆粒……這裏最平緩，能感覺出有一塊地方比其他部位更光滑……
簡樂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慢，這種節奏似乎傳遞給了他的心跳，漸漸地，簡樂的呼吸也變得十分平緩。
最後，他在不自不覺中閉上了眼睛，手指輕輕搭在石頭表面，整個人好像睡著了一般。
可是就在他的腦子裏，再一次完整地呈現出了手中石頭的樣子。
那種感覺好像是在高倍放大鏡下觀察石頭，每一處細小的構造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外面這一層似乎真的沒什麽特別的，那裏面呢，內部也是一樣的嗎？
要是能看到裏面就好了，簡樂這麽想著，意識好像凝聚成一個探頭，輕而易舉地穿過堅硬的石頭，緩慢而穩定地朝裏面深入。
簡樂無意識地操控著“探頭”，想早一點看到石頭裏面，確定這是否真的是一顆普通的石頭。
忽然，“眼前”出現一片耀眼的藍光，那是一個大拇指那麽長的柱狀晶體，被普通的灰色巖石緊緊地包裹在最中心。
真的看見了！
簡樂興奮起來，可就是這麽一興奮，原本好好的視野忽然開始扭曲，就好像在岸上看水下的東西那樣，視線完全被扭曲了。
“等會兒！”腦海中的圖像完全消失之前，簡樂焦急地喊了一聲，緊接著他猛地睜開眼睛，發現亞爾維斯正奇怪地看著自己。
“你幹嘛，不會是蹲著睡著了吧？”亞爾維斯拿過他手上的石頭，仔細地觀察起來。
簡樂還沒恢覆過來，抱著膝蓋緩了一會兒，問亞爾維斯：“這裏的石頭都有可能切出寶石來嗎？”
“嗯，都有，只是品質不一。”
“那你在找什麽？”
亞爾維斯嘆了口氣：“我要找出唯一的藍寶石。”
嗯？不會這麽湊巧吧？
簡樂謹慎地問：“藍寶石這麽難分辨？”
“也不是，那一堆都是藍寶石，但不是我要找的那顆。”
簡樂看看他左手邊那一小堆石頭，發現不少都跟他之前看的那顆相似，頓時有了底氣。
又問：“你手上這顆是不是藍寶石原石？”
“嗯，看巖石種類確實是，但這顆似乎沒有藍寶石。”亞爾維斯皺起了眉頭。
他這一周的作業是找到能切出克什米爾藍寶石的原石，能被稱作克什米爾的藍寶石一定要有雨後天空一樣的藍，並且要有綢緞般柔美的光澤。
之前發現的那些雖然也有品質不錯的，但遠遠達不到要求。
可是唯一剩下的這一顆，不管從哪兒看都看不出含有藍寶石的樣子，難道這些原石裏面根本沒有他需要的那顆？
“你說，寶石可不可能藏在原石裏面？”簡樂問，“就是從表面看不出來，非要敲開那種？”
“……你的意思是？”
“要是我說我看見了有藍寶石藏在這顆石頭裏面，你信嗎？”簡樂笑笑，雖然當時他十分肯定自己“看到”了，但現在想想又覺得不可能。
人哪兒能看到石頭內部去呢，自己的腦補能力也太強了，硬是給自己造成了“看到”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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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刑啟神色間多了些不讚同：“如果再一次發生了意外，要追究責任，誰扛？”
許夏生沒想到他會這麽說，微微一楞，隨即笑了：“真是謝謝你了啊，公正無私的……”
“刑啟。”
“嗯，公正無私的刑啟同學！”
許夏生的驚訝一點都沒打折，刑家可以說壟斷了聯邦的娛樂產業，而作為刑家長子的刑啟，誰能想到他居然會是這麽一個古板的性格？
“許夏生。”刑啟忽然叫了一聲。
“嗯？”許夏生嘴角的笑容還沒收回去，忽然被對方鉗著下巴吻住。
這什麽情況？！
身經百戰的許夏生登時楞住了，他雖然喜歡美人可不代表他會在學校亂搞。
不對，這不是亂搞的事情，他媽的這刑啟腦子有病？
刑啟的氣息有種松木的清香，他的吻青澀得跟露水一樣，寡淡無味。
許夏生瞇起眼，看著刑啟不斷輕顫的睫毛，忽然伸手一撈，抱緊對方的腰，奪過主權，把人結結實實吻了。
慌亂無措和戲謔逗弄成了這個吻的主旋律，等刑啟聽到腳步聲，猛然驚醒將許夏生推開時已經晚了。
簡樂去而覆返，正巧看見糾纏在一起的兩人。
三個人中只有許夏生鎮定自若，笑著問呆掉的簡樂：“怎麽啦？”
“我就想問問……你今天沒給我發行程，我是不是不用去打掃了？”
簡樂不斷催眠自己剛才什麽都沒看到，可是刑啟紅艷艷的唇太明顯了，以至於他的眼神總忍不住瞟過去。
“今天我不打算出去，所以你可以自由支配晚上的時間。以後也一樣，我沒提前給你行程就不需要過去了。”
“哦……好的，謝謝你許學長！”簡樂說完呲溜跑了，留下神色如常的許夏生和雙頰微紅的刑啟。
“怎麽，還想來一次？”許夏生問明明很窘迫，卻硬撐著不走的刑啟。
“我們交往吧！”刑啟張口又是一句意想不到的話。
許夏生眨眨眼，低笑幾聲，拍拍刑啟的肩膀：“小學弟，認真念書，不要早戀！”
“我沒開玩笑！”刑啟加重了語氣。
“我也沒有。”許夏生難得嚴肅，指了指對方的手腕，“相容度不理想，別浪費精力了。”
百分之九十的相容度不算低，但對於許夏生來說，這遠遠不夠。
他雖然愛玩，心裏卻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麽。
許夏生走後，刑啟在原地呆立了很久。
之後他撥通了家裏的電話，對接電話的人說：“以後不要再插手我的婚事，我找到許夏生了，剛才吻了他，我的伴侶只能是他。”
不用去工作，簡樂晚上的時間完全空了出來。他去圖書館泡了三個小時，把這幾天老師講的內容覆習一遍後，心滿意足地朝宿舍走。
當然，不管是在圖書館還是走在路上，他免不了被人指指點點。
這都是拜那個帖子所賜，簡樂沒再上過論壇，也就不知道關於他們“三角戀”的故事編排到什麽程度了。
但按照別人的反應來看，帖子依然被人津津樂道。
不過這都跟簡樂沒關系，趁等車的時間他算了算賬，發現存款一點沒增加，他又開始盤算著再找一份工作。
去哪兒再找一份適合自己，時間又靈活的工作呢？
回去的路上，簡樂一直琢磨著這件事，一進宿舍的門，他登時被滿地的大石頭嚇住了。
亞爾維斯艱難地從石頭中間擡起頭，朝他歉意地一笑：“我馬上就好，一會兒我會收拾幹凈的！”
簡樂看著隨意堆在客廳地板上的石頭，總覺得有些眼熟。
“這是礦石嗎？”他拿起一塊橄欖球那麽大的黃色石頭，驚訝地發現這石頭遠比看上去重得多。
“唔……也算礦石的一種。”亞爾維斯頭也不擡，手上拿著一只小小的手電，不斷地翻看手中的石頭。
簡樂蹲在他身邊看了一會兒，好奇道：“你在看什麽？”
“哦，挑選好的原石，這是我爸爸給我的作業。”
看著亞爾維斯的動作，簡樂靈光一閃，不可置信地問亞爾維斯：“這些是原石？就是能切出寶石的那種？”
亞爾維斯停下手裏的動作，有些不好意思地朝他一笑：“是啊，就是你說的那種。”
得到肯定的答案，簡樂忽然就懂了，為什麽許夏生會拍下那麽一顆毫不起眼的石頭，敢情那黑漆漆的石頭就是寶石的前身！
不過，外面包裹著這麽一層東西，怎麽知道裏面是什麽寶石呢？
簡樂想問，見亞爾維斯眉頭緊皺十分認真，他不好打斷，於是隨意拿起一顆，學著亞爾維斯的動作，這裏敲敲那裏看看，希望也能判斷出裏面是什麽。
他手中的這一顆石頭有拳頭大小，每個斷面都很新鮮，看得出剛經過加工。
石頭是深灰色的，在光線下，表面有很多小的反光面，看不出是什麽晶體。
簡樂去臥室翻出一只手電，學著亞爾維斯的樣子，貼在石面上看……什麽也沒看到，石頭根本不透光！
這真的是原石嗎？真的能切出美麗的寶石？亞爾維斯這小子不會是騙自己的吧！
簡樂又仔細觀察了一會兒，見亞爾維斯把檢查過的石頭分類放好，有些類別裏能在石頭的表面就看到顏色十分漂亮的晶體。
看來是真的哈，簡樂撇撇嘴，盯著自己手裏的石頭，有些不甘心居然沒看出特別之處。
在正要放棄的時候，他忽然想到了幾天前在許夏生臥室發生的奇怪現象，但是自己用眼睛也沒看出那塊石頭有什麽特別的，但在腦海中似乎看到了這麽一點兒不同。
雖然不清楚上一次是不是幻覺，現在試一試總沒壞處。
簡樂這麽想著，開始用手指仔細地撫摸石頭，感受上面的每一處紋路。
這裏微微凸起，最頂端有一顆紮手的小顆粒……這裏最平緩，能感覺出有一塊地方比其他部位更光滑……
簡樂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慢，這種節奏似乎傳遞給了他的心跳，漸漸地，簡樂的呼吸也變得十分平緩。
最後，他在不自不覺中閉上了眼睛，手指輕輕搭在石頭表面，整個人好像睡著了一般。
可是就在他的腦子裏，再一次完整地呈現出了手中石頭的樣子。
那種感覺好像是在高倍放大鏡下觀察石頭，每一處細小的構造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外面這一層似乎真的沒什麽特別的，那裏面呢，內部也是一樣的嗎？
要是能看到裏面就好了，簡樂這麽想著，意識好像凝聚成一個探頭，輕而易舉地穿過堅硬的石頭，緩慢而穩定地朝裏面深入。
簡樂無意識地操控著“探頭”，想早一點看到石頭裏面，確定這是否真的是一顆普通的石頭。
忽然，“眼前”出現一片耀眼的藍光，那是一個大拇指那麽長的柱狀晶體，被普通的灰色巖石緊緊地包裹在最中心。
真的看見了！
簡樂興奮起來，可就是這麽一興奮，原本好好的視野忽然開始扭曲，就好像在岸上看水下的東西那樣，視線完全被扭曲了。
“等會兒！”腦海中的圖像完全消失之前，簡樂焦急地喊了一聲，緊接著他猛地睜開眼睛，發現亞爾維斯正奇怪地看著自己。
“你幹嘛，不會是蹲著睡著了吧？”亞爾維斯拿過他手上的石頭，仔細地觀察起來。
簡樂還沒恢覆過來，抱著膝蓋緩了一會兒，問亞爾維斯：“這裏的石頭都有可能切出寶石來嗎？”
“嗯，都有，只是品質不一。”
“那你在找什麽？”
亞爾維斯嘆了口氣：“我要找出唯一的藍寶石。”
嗯？不會這麽湊巧吧？
簡樂謹慎地問：“藍寶石這麽難分辨？”
“也不是，那一堆都是藍寶石，但不是我要找的那顆。”
簡樂看看他左手邊那一小堆石頭，發現不少都跟他之前看的那顆相似，頓時有了底氣。
又問：“你手上這顆是不是藍寶石原石？”
“嗯，看巖石種類確實是，但這顆似乎沒有藍寶石。”亞爾維斯皺起了眉頭。
他這一周的作業是找到能切出克什米爾藍寶石的原石，能被稱作克什米爾的藍寶石一定要有雨後天空一樣的藍，並且要有綢緞般柔美的光澤。
之前發現的那些雖然也有品質不錯的，但遠遠達不到要求。
可是唯一剩下的這一顆，不管從哪兒看都看不出含有藍寶石的樣子，難道這些原石裏面根本沒有他需要的那顆？
“你說，寶石可不可能藏在原石裏面？”簡樂問，“就是從表面看不出來，非要敲開那種？”
“……你的意思是？”
“要是我說我看見了有藍寶石藏在這顆石頭裏面，你信嗎？”簡樂笑笑，雖然當時他十分肯定自己“看到”了，但現在想想又覺得不可能。
人哪兒能看到石頭內部去呢，自己的腦補能力也太強了，硬是給自己造成了“看到”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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