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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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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跌入進這個俊逸到宛如天外來物的男人的懷抱的時候,冰瞳卻突然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

她說,讓他要她!

她醒來看到他的第一眼,竟然說讓他要了她!

郝柏不知道為什麽冰瞳突然要這麽說,可是如果當一個女人真的願意將自己的身體主動獻給你的時候,那是不是就說明她在今生今世已經認定了他?

心中突然泛起一股無比的甜蜜,郝柏將懷中的嬌軀用了十二分的力度,仿佛會害怕失去她一般,將她緊緊的擁在了懷裏呢喃出聲:“傻瓜,為什麽要那麽說?”

“我怕來不及。”冰瞳反抱著郝柏由於激動而顯得呼吸有些急促,她將頭深深的埋進他的胸口,輕嗅著他身上的獨有的、充滿誘惑的男性氣息,忘情的說道。

“來不及?”

“對呀,我怕你死了,亦或者是我也死了!”想起在原始森林中令她感到無比絕望的一切,冰瞳的整個身體都隨之顫抖起來。

只是,冰瞳這樣的話,卻讓郝柏苦笑了起來,他將下巴輕輕的抵在了冰瞳的頭頂,撫摸著她纖弱的後背像是在極力寬慰一個孩子似的說道:“冰瞳,你這麽做,這算是對於我的補償嗎?算是我陪你進入了原始森林的補償嗎?”

這樣的話,說的簡直是可惡之極,他該知道:她不是那個意思。

可是,只有冰瞳自己知道:其實這也算是一種變相的補償,她怕當蕭寒的靈魂起死回生以後,她與郝柏便再沒有這樣的機會了。補償,若說是對他的補償。這何償不是對自己的一種補償?

冰瞳所想的,其實郝柏早有察覺。感受著冰瞳死死環在他腰間的雙手不肯放松,他更加堅定了這個想法。

可是,這個時候,他能這樣做嗎?答案很明顯,他不能。絕不能!

“傻瓜,你一睡就是三天,我帶你去吃飯。”郝柏說著,便要將冰瞳環在他腰間的小手給掰開。

可是,他不僅沒有成功掰開她的手指,冰瞳更是越發的將郝柏抱的緊。她緊緊的抱著他不願意松手,更甚至。她似是帶著幾份怨氣的說道:“你不要轉移話題!”

“乖啊,我沒有轉移話題,我……”

“你就是轉移了話題!”誰料,冰瞳卻是猛然擡起頭來,用一雙泛紅了的眼睛瞪著郝柏充滿怨氣的說道:“你是在嫌棄我?嫌棄我曾經有過蕭寒?可是……”冰瞳想說,她從來沒有與蕭寒上過床。她的身體是純潔的。可是,這樣的話她又怎麽能夠說得出口,郁悶之下。她泛的通紅的眼睛中,因為委屈,已經有晶瑩的淚水流淌下來。

看到冰瞳如此,郝柏迅速擡手將她的淚水用掌心擦拭掉,他充滿柔情的捧起了她的臉用一雙極其深邃的目光望著她:“傻瓜,我怎麽會嫌棄你呢?你在我的心裏是獨一無二、是純潔的。縱然你曾經與他……”

“看吧,你就是在嫌棄我,你是不是想說我與蕭寒曾經上過床?”冰瞳一把激憤的推開郝柏,眸中的淚水更是宛如洩了閘一般,她身體發抖的、用一雙控訴的目光瞪著郝柏,那眸中的萬千委屈,直讓人看了心疼。

郝柏的眼皮極速的抽了抽,他糾結的蠕動了唇,其實他剛剛想說的是:縱然你曾經與他的感情那麽深厚,可是你對他的感情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消散,所以,我相信你一定會愛上我的。

只是,面對冰瞳如此委屈、如此控訴的目光,他覺得他的解釋只會讓冰瞳更加的誤會。

“唔——”

冰瞳正在怒視著郝柏,卻見他的高大挺拔的身影已向自己突然壓來,在下一秒,他已經用力的、霸道的吻上了她的薄唇。

幾乎是帶著一種掌控滄桑的力度,他的吻是那樣的用力、那樣的專註、那樣的霸道:他想借此向她宣告,他對她的感情從來不存在嫌棄一說,縱然他吻的這張唇也似曾經與蕭寒多次激情舌戰。可是,他真的不嫌棄!

冰瞳被郝柏緊緊的抵在了墻上,他霸道的、用力的吻,使得她幾次都喘不過氣來。可是她卻仰起了唇,去熱烈的迎合著他激情四溢的吻。

四片薄唇糾纏在一起,他們舔舐著彼此口腔裏的一切,曾經在一起的生死磨難、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還有剛剛她對他的控訴與誤會,都似要融化進這激烈的吻裏。

冰瞳熱烈的回應著郝柏,情深之下,她突然賴皮似的逃開被他噙著的唇,故意將唇順著他的唇吻進他的脖頸,且她還忘情的呢喃出聲“郝,要我,要了我!”

這般的迷情惹火,任得那一個男人都受不了這般惹火的挑逗,更何況他懷中抱著的又是被他深愛著的、眷戀著的女人。

郝柏一把果斷的抱起冰瞳,此時,他已經不想再去想什麽悲傷、想什麽她對他的補償,他只想讓她在下一秒徹徹底底的成為他的女人。

將冰瞳迫不及待的放在了床上,郝柏再一次將火熱的唇糾纏上了冰瞳的,而他的雙手已是攀附上了冰瞳胸前高聳的胸乳。

“砰——”

然而,就在此時,隨著身後的房門被推開,滿頭黃發的莫爾竟然站在了房間的門口。

看到房間裏激情一幕的男女,莫爾突然怔了一下,繼而快速的喊道:“啊,老大……老大對不起,對不起,你們繼續,繼續!”說著,莫爾便毅然快速的退出了房間。

房間內,被莫爾打擾到的郝柏終於恢覆了清醒的頭腦。與身下的冰瞳面面相覷之時,尤其是連接在兩人的唇齒間相互粘連著的、正散發著淫*蕩色彩的銀絲,更是讓郝柏與冰瞳同時紅了臉龐。

郝柏迅速將攀附在冰瞳胸前敏感地帶上的大掌迅速拿了下來,他無比尷尬的、又戀戀不舍的沙啞出聲:“冰瞳,這樣要了你,我會後悔的。蕭寒的存在始終是我的一塊心病,如果他的靈魂可以重生,我希望得到他的祝福,我希望他祝福我們。而不是我提前在你的身上得到了某種補償,然後絕望的望著你離我而去,陪伴在他的身旁。”

說到這裏,郝柏沙啞的聲音已經渡上了無比的悲愴:“如果是那樣……我會活不下去的,你也會活不下去的。一個冒然的決定,也許會同時讓我們兩個人陷入永遠無法回頭的痛苦之中。”

聽著他的話,冰瞳原本激情四溢的眸光也逐漸冷靜下來,她望著這個在她的面前幾次紅了眼睛的男人,她默默的、靜靜的聽著他的話,神情憂傷的看著郝柏無耐的、頹廢的將頭枕在了她的胸口繼續低語道:“所以,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感情,不要覺得我是在嫌棄你。同時,我也絕不會要你所謂的什麽補償。”

這般沙啞、悲憫卻又蘊含著十分果斷力量的話語,使得冰瞳的心狠狠的揪緊、再揪緊。她輕柔的撫摸上了正枕在她的胸口上的他的頭。

靜靜的,任憑窗外的陽光將她與郝柏溫暖的照耀。

“在原始森林上的那架飛機是怎麽回事?”當兩個人的情緒都穩定下來了不少,冰瞳半靠進郝柏的胸膛裏,對其問道:“對了,還有你身上的毒。你不是說毒蜘蛛的毒比網蚊蟒毒了n倍嗎?怎麽……”

“呵呵。”聽到冰瞳相問,郝柏將擁在她胳膊上的手拍了後,對其低聲笑道:“不要忘記了,我可是一名貨真價實的醫生。在中了毒以後,我就用藥丸封住了體內的經脈。所以我的毒並不會危機生命,倒是你,你個小賴皮,趁我昏迷的時候敢偷偷的吻我。”

被郝柏說到偷吻他,她的臉頓時一陣兒紅一陣兒青的,尷尬之下,她幹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方才嘀咕道:“我不是想著,要是你死了,我也好下黃泉陪你麻。”

“哈,哈哈哈。”聽到冰瞳如此說,郝柏大聲的笑了起來,而他的語氣卻是異常溫柔的、寵溺的說話:“小傻瓜,以後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

“那架飛機呢?飛機是怎麽回事?”

“那是莫爾架的飛機,就是剛剛你見到過的那個美國人。其實就在我出發之前,我已經提前準備好了在成功以後發給莫爾的信號,任務完成以後,我們總不能再照原路走出原始森林吧?那樣的話,就太得不償失了。也是我在昏迷的前一秒,我啟動了信號,所以莫爾才會駕著飛機去找到了我們。”

“哼哼,要不是我燒起的篝火,你恐怕……”

“所以說,我的小傻瓜很聰明呢!”說著,郝柏滿含笑意的在冰瞳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個輕吻。

兩個人就這樣一直相互擁抱著躺到了夕陽西下,一直到整個房間裏都暗下來的時候。郝柏方才拉著冰瞳下樓去吃飯。

“老大,你可算下來了。”看到他們,莫爾沖著郝柏眨了眨眼睛,壞笑著用流利的英語打趣道:“老大還真是樂不思蜀呢!”

當然,再看到撞見自己與郝柏旖旎一幕的莫爾,又聽得他話裏打趣的一幕,冰瞳的臉更是“嗖”的一下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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