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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太子妃被告了蘇府遭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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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太子妃被告了 蘇府遭難

初春時節萬物覆蘇, 大地一點點的解凍,開始孕育春種。早開的花舒展著身子,擺出各種妖嬈的姿勢, 引著蜜蜂前來采蜜,好讓自己授粉結下果實。

鳥兒也變得歡快起來, 站在樹梢上婉轉高歌,呼朋引伴,像是在討論在哪裏做窩,又仿佛再說一會兒去哪裏覓食。

蘇錦婳靜坐在室內撫琴, 奏的正是自己所編的《煙雨》, 外面的鳥兒聽見裏面的聲音,企圖一較高下, 將喉嚨放的更開,鳥鳴聲愈發明亮。

“嘭”琴弦斷開, 蘇錦婳的食指尖滲出一塊紅痕。蘇錦婳拿帕子將手裹起來,看著斷了的琴弦, 凝起了眉。

春紅一臉焦急的說:“太子妃給幾位王妃送的東西裏, 含有避嗣藥的事,被容郡王妃發現了, 容郡王將此事告到了賢妃娘娘面前, 陛下已經知道了此事。”

蘇錦婳擡眸:“父皇怎麽說?”

春紅如實說:“陛下正在派人調查此事, 不過……不過人證物證具在, 太子妃怕是賴不掉的。”

“可說了, 具體是那些東西出了問題?”

“說是一些珠寶首飾出了問題”,說道珠寶,春紅不由得想起了那條項鏈,難道……

蘇錦婳冷笑一聲, 太子妃送的東西,這些人真會佩戴,未免太可笑了一些,很明顯就是在栽贓陷害。

不過容郡王未免想的太簡單了,康元帝根本不會輕易問責太子,除非太子自己有什麽重大過錯。這件事,完全可以推到太子妃的身上,不過太子妃也極有可能真的,給各個王妃送一些避孕的東西。

那條珍珠項鏈她戴了那麽久才發現問題,宸王和太子關系親近,太子妃都如此小心,別人那裏太子妃只會更小心,那她們如何發現的,就很蹊蹺了。

“父皇不會處置太子的,最多貶了太子妃。”

事實確實如蘇錦婳所料一般,康元帝只是貶了太子妃,太子求情也被康元帝斥責了回去,並責令其禁足反省。

又賞了容郡王和安郡王許多東西,算作補償。

但是蘇錦婳沒想到的是,這只是掌棋人下的第一步棋。

夜裏萬瀾寂靜,許是下午陰天的緣故,晚上的夜空也顆星星都沒有。空氣中散發著潮氣,仿佛隨時都能落雨。

春雨伴隨著驚雷,從空中灑落在屋檐和地面上,吵的人無法安枕。

雨一下就是大半夜,蘇99Z.L錦婳被吵的睡不著。日上三竿,蘇錦婳都還沒醒。

“王妃,不好了。”

蘇錦婳被吵醒,還有些不耐煩,“什麽事?”

“昨天太子遇刺太子……秦侍妾舍命救下太子,然後……”

蘇錦婳焦急的追問:“那殿下可有受傷?”

春紅道:“太子殿下沒有受傷,但是老爺被牽扯進去了,今天早晨的時候有人上奏,說那刺客是朝著蘇府的方向逃竄的,之後再沒見出來。陛下就叫人扣住了老爺,搜查起了蘇府。”

“既然殿下是昨晚遇刺,為什麽昨晚不將刺客全部緝拿?反而等到今天早晨,再做稟報?”

這等一識就破的小伎倆,未免也太醜了些。

春紅解釋:“上奏的大臣說,他也是聽聞了太子遇刺之後,才想起昨夜偶然間看到的刺客。”

蘇錦婳冷笑一聲,“偶然瞧見?昨日的夜裏雨那麽大,誰待著沒事在大街上瞎逛不回府?分明就是誣陷!再說了,以府上和殿下的關系,咱們府裏怎麽會派人去刺殺殿下呢?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簡直就是前言不搭後語,驢唇不對馬嘴。”

春紅道:“正是說呢,可又有人上奏說,老爺和前朝叛黨勾結,所以才會刺殺太子殿下。”

“簡直是胡說八道,這分明是有人設局陷害。”

春紅一邊伺候蘇錦婳起身一邊說:“顯然陛下也沒有信那人的一面之詞,不然也不會只是扣下了老爺。”

蘇錦婳問:“府裏現在如何?”

“二老爺被暫時停了職,兩位少爺直接被罷了官。蘇府外,也被官兵圍住,不得任何人進出。”

雖然討厭便宜爹,但是不得不說便宜爹現在才是蘇家主心骨,要是蘇永康倒了,蘇家受到的打擊必然不小。

“陛下這樣處置,未免太嚴厲了一些。”

春紅皺著眉說:“事情牽涉的叛黨,陛下自然重視。”

“設計的人就是算準了陛下一定會重視,才這麽做的。”

春紅寬慰:“咱們府上幹凈,絕無可能和叛黨有牽扯的。”

蘇錦婳沈聲道:“府上是沒有,但是既然他們已經設計了父親,想來也不可能只做了這一步。別的我倒是不擔心,怕只怕府裏有人不幹凈,放點什麽東西在府裏,一但被查出來就是有嘴也說不清了。”

“那可怎麽辦?”

蘇錦婳也不好判斷,“如今只能希望於陛下信任父親了。”

帝王多疑,哪怕是假的,被人說的次數多了,也有可能起疑心。更何況還是關於,叛黨這種動搖國之根本的大事呢?

而且陛下雖然沒有多嚴厲的處置便宜爹,但是府裏的人全到被停了職,兩個哥哥還直接被罷了官,陛下還是很在意。這還只是懷疑階段,等證實之後,那等待府裏的是什麽,就不言而喻了。

春紅焦急:“可是要是陛下,要真的懷疑老爺怎麽辦?”

蘇錦婳正是擔心這個,站起了身來回獨立踱步,念恩快步進來稟告。

“王妃,99Z.L孫少爺來了。”

“請到正廳去。”

“參見王妃。”

“免禮。”

“謝王妃。”

蘇興業道:“侄兒勢單力薄,沒打聽到什麽有用的東西,只聽說叔祖父入獄和叛黨一事有關。”

蘇錦婳示意他做:“蘇府現在這樣,難為你還肯幫著打聽襄助。”

“侄兒也是蘇府的人,且蘇府對侄兒恩重如山,侄兒豈能忘恩負義。”

“你有心了。”

蘇興業搖頭,“這都是為小輩該做的,姑姑言重了。”

蘇錦婳叮囑:“你勢單力薄,要是此事真的牽扯叛黨,怕是對你不利,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

雖然家裏人重要,但是也不能把不想幹的人扯進來。蘇興業不忘恩,確實沒錯,可是這樣的事,也不是蘇興業一個剛剛步入朝堂之人,能夠左右的。

蘇興業卻說:“當初若不是叔祖父,侄兒也無法繼續讀書科考,如今不過多跑跑而已,侄兒還是能做的。”

蘇錦婳深知蘇興業性子,無奈的嘆了口氣。

“侄兒就先回去了,還請王妃保重身子。”

“好,你回去吧。”

“侄兒告退。”

春紅稱讚道:“王妃到是沒白幫助孫少爺,是個知恩圖報的。不想那些墻頭草,見蘇府要失勢就迫不及待的撇開關系。”

“人心如此,希望事情能快點查清楚,要不然拖的越久,越說不清楚。”

春蘭擔憂的說:“王妃,要奴婢去派人把小少爺接過來。”

蘇錦婳思慮片刻道:“你顧慮的對,快去派人接福安過來。”

“奴婢這就去。”

春紅道:“可是蘇府現在有官兵圍著,只怕就是王府的人也不好硬闖。”

“你只管去,如果是他們不肯放行,那本妃就親自過去。”

“是。”

蘇府

正廳裏

蘇家眾人臉上一片愁雲,蘇永寧端著茶,連茶水的滾燙的溫度都感受不到了。

孟氏面色憔悴,蘇景衡寬慰道:“母親和叔叔也不要太擔心,陛下一定會調查清楚事情緣由的。”

“怕只怕有人故意栽贓陷害,這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蘇景材一臉焦急,“只怕是哪位王爺出手了,之前太子妃一事剛過去不久,咱們府上就出了事。”

蘇永寧嘆了口氣:“你說的不無可能,但是咱們現在出都出不去,只能看看王爺王妃,能不能有辦法了。”

“幾位主子,王妃派人來了。”

春紅步入正廳,給幾人見禮,“王妃吩咐奴婢過來,接小少爺去王府。”

扶雁菱連忙追問,“王妃可有別的交代。”

“王妃請老爺和夫人們稍安勿躁,此事陛下已經交給平郡王審理,想來不日就會有結果。”

眾人松了口氣。

蘇永寧開口道:“不過事情怕是不好查,這明顯是有人做了局,就等著咱們往裏頭鉆。先是太子妃之後是咱們府上,我看要不了多久就該輪到吏部尚書府了。”

蘇景材猶豫道:“難不成是容郡王?”

蘇永寧搖搖頭,“容郡王煽風點火還可以,做這麽大99Z.L的局,怕是沒這個本事。”

“那……難不成是直嗣王?”蘇景材遲疑道。

“目前看起來,像是這樣。”

蘇永寧心裏隱隱有個猜測,他覺得事情怕是沒那麽簡單,恐怕這背後不只是直嗣王一人在設局。

“奴婢告退。”

孟氏點點頭。

春紅牽著福安的手,絮子緊跟在自己小主人的身後,孟氏見福安走了,也放心不少。

從正廳出來扶雁菱惴惴不安,翠柳見狀道:“少夫人我看蘇府這次怕是真的要完了,咱們可要早做打算才行。”

“原以為蘇府是個金山銀庫,誰曾想,竟然馬上就要成了亂臣賊子了!想都不用想,和叛黨扯上關系,一定會一家子抄家流放的,說不定會直接被誅了三族,到時候小命都沒有了。”

翠柳附和:“少夫人說的極是,旁的不說就說王妃,要是小事,王妃幹嘛叫人接走小少爺,這不是掩耳盜鈴嗎?打量咱們都是傻子不成?”

“你說的對,咱們不能就這麽坐以待斃,我得為我和孩子打算 ”

翠柳道:“奴婢有個愚見,不知當講不當講。”

“有什麽不能說的?”

翠柳壓低聲音道:“若是老爺死了,那此事就是死無對證。”

“這……你叫我謀害公爹,這要是讓人知道了是要被戳脊梁骨的,我以後還怎麽做人?”

“這誰能知道,只要咱們做的隱蔽些,不會被發現的,而且就算老爺倒下。還有咱們少爺呢,少爺前途無量,只要老爺這個汙點除掉,那就礙不著咱們大少爺。”

扶雁菱猶豫,“你讓我在想想。”

“少夫人您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該為肚子裏的孩子考慮考慮,你總不能讓他頂著罪臣後代的身份出生吧!”

扶雁菱動搖了,“但是現在府裏的人根本出不去,我就是想做些什麽也做不了。”

“奴婢的同鄉在刑部大牢任職,奴婢有辦法能通知他。”

扶雁菱拿下自己頭上的簪子,遞給翠柳,“務必將此事辦妥帖。”

“少夫人放心。”

……

這邊蘇錦婳剛叫人把福安接過來,宸王也回了府。

“明瑾怎麽樣,事情有結果了麽?”

宸王搖了搖頭,“沒有,父皇現在根本不見我和二哥,我們想說話都說不上。”

“這可怎可辦。”

“別急,四哥一定會查清楚此事的。”

蘇錦婳點點頭:“嗯。”

“你把福安接過來了?”

“接過來了,我心裏不踏實,福安那麽小,萬一……”

宸王抱住蘇錦婳安慰道:“不會有那個萬一的。”

蘇錦婳想了想,最終還是把心底的猜測說了出來,“明瑾,你說……這事真的是直嗣王或者容郡王做的麽,他們有這麽大能力麽?”

“婳兒懷疑四哥?”

蘇錦婳沒說懷疑,只是把自己的分析說了出來,“容郡王剛剛覆起,直嗣王已經被圈進,安郡王手下勢力無幾,容不得我不懷疑。不過許是我多心了吧,畢竟四嫂已經有了身孕了,四哥99Z.L和四嫂的感情,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宸王凝眉,“你懷疑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只是四哥一直不爭不搶的,若是他真的藏了這麽多年,那未免也太能做戲了。”

“這要是真的,那才是讓人防不勝防。明瑾你就聽我的,防備一下四哥吧,若是弄錯了,我親自去給四哥,四嫂道歉就是。”

宸王道:“若是真的,那我和四哥之間的情誼,也就到此為止,若是假的以四哥的脾氣,也不會太生氣的。屆時,我和你一起給四哥斟茶認就是了。”

蘇錦婳希望自己的猜測是多餘的,如果四哥真的有問題,那真的無法想象,會有怎樣的後果。可是如果是真的的話,四哥為什麽要娶四嫂呢,就為了讓人放松警惕麽?

還是完全都是她在胡思亂想,此事根本就是直嗣王在暗中操作。不過要弄清楚到底是誰在背後操控這一切也不難,只要知道太子妃背後的人是誰就好。

可是太子妃把背後的人隱藏的那麽好,又豈是那麽容易能找出來的。

“明瑾,我覺得這件事還要從太……秦侍妾背後之人查起,我想只要查清楚他背後之人,那麽這整件事的幕後之人,差不多也能水落石出了,就算不是至少也是個同謀。”

“我會盡快叫人去查的,但是這事還是要瞞著一點二哥,上次的事,二哥好像沒大相信。現在表妹又被父皇貶為侍妾,昨日又救了二哥,二哥只會更相信表妹。”

蘇錦婳聞言點點頭,“珍珠的事到底沒有證據,太子妃給別的府裏送避孕的東西,完全可以說是被陷害。”

“正是如此。”

又是一夜難眠,清晨,天上飄起了小雨。

蘇錦婳梳完頭,聽著外面落下的雨聲,看著眼前精致的早膳沒有絲毫胃口,只是喝了幾口粥。

“撤下去吧。”

“王妃,不好了,老爺在獄中中毒,性命危在旦夕。許多大臣上奏,說老爺是畏罪自裁,懇請陛下江蘇府之人生之以法。”

“中毒?怎麽中的毒,事情查清楚沒有?”

春蘭搖了搖頭:“給老爺下毒的獄卒已經死了,死無對證。”

“好個死無對證,這是要置蘇家在於死地。”

“王妃現在怎麽辦?”

蘇錦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事主要還是看陛下什麽態度。”

“陛下只說讓人盡力醫治,並沒有別的吩咐。”

蘇錦婳送了口氣,“這樣看來,陛下還是願意相信府裏的。”

“啊姊——”

蘇錦婳聽道福安的聲音,勉強露出個笑臉。

“嗳,告訴啊姊,福安吃早膳沒有?”

福安抱住蘇錦婳的腿,仰著小腦袋看向蘇錦婳,“吃了,吃了兩個糕糕,還有一晚粥。”

一邊說一邊拿出一只小手比劃著大小。

“喵~”

絮子像是在提醒福安一樣,讓他別忘了說自己。

福安看了眼絮子,“貓貓吃了好幾條小魚,每條這麽大。”

蘇錦婳笑著點了點福安的小鼻子,“福安記99Z.L性真好,連絮子吃了多少都記得。”

“我最聰明了,啊姊我新學會一首詩,我背給啊姊聽。”

“好。”

聽著福安奶聲奶氣的聲音,蘇錦婳的心情也好了些許。

宸王從雨中歸來,看到福安也在,臉色也變好了一些。

“姐夫好。”

“福安好。福安怎麽過來了?”

福安小大人似的說:“啊姊一個人,我過來給啊姊解悶。”

“福安怎麽知道你啊姊悶了?”

福安被難住了,又說了一遍:“啊姊一個人肯定悶。”

中午用了午膳,下人抱著福安下去睡午覺。

蘇錦婳和宸王躺在床上休息,蘇錦婳擔憂的說:“也不知父親怎麽樣了。”

“太醫醫術高明,岳父被發現的也及時,想來不會有大礙。”

蘇錦婳依舊憂慮,“但願父親平安,要不然潑在蘇府上的汙水,怕是洗不掉了。”

“表妹的事,已經有了眉目。等查清楚,我在稟明了父皇,岳父和蘇府的冤屈就能被洗刷掉了。”

又是數日過去,蘇永康不見好轉反而愈發嚴重了,太醫更是說,就算是蘇永康救過來,怕是也不能在說話,不等動了,這和廢人沒什麽區別了。

而且平郡王還調查出來一些證物,此事讓康元帝勃然大怒,蘇家的人全都被下了大獄。

蘇錦婳得知這一消息,差點沒暈過去。

壞消息再次傳來,“王妃,少夫人小產了。”

“嫂嫂小產了?堂嫂呢,堂嫂可有事?”

“西府的少夫人月份大了,胎氣還更穩固,沒有什麽事。”

“那就好。想辦法給嫂嫂送些補品進去,免得她傷了身子。”

“是。”

“王妃,三位姑娘都來了。”

蘇錦婳道:“把三位姐姐請到正廳吧。”

“參見王妃。”

“三位姐姐快免禮。坐。”

蘇錦妍急聲問:“王妃可有什麽主意?祖母年紀大了,堂嫂還有著身孕,若是此事不盡快查明,那咱們府裏……”

蘇錦婳也是心亂如麻,“平郡王正在調查此事,王爺也在想辦法。可這是一環扣著一環,明顯是有人設計好的,就等著咱們府裏的人往裏跳呢。陛下現在連太子和王爺都不見,就是想勸也沒辦法,只能等事情水落石出再做其他了。”

蘇錦妤看向蘇錦婕,“姐姐,世子呢?世子能不能去和陛下求求情?”

蘇錦婕嘆了口氣,“世子連面聖的機會都沒有,就是有心想勸也沒辦法。”

“公爹已經和陛下提了很多次,可都被陛下揭過了”,蘇錦妍有些無奈的說。

“那這可怎麽辦?”

蘇錦婳也沒什麽還辦法,只能寄希望於,秦亦眠背後之人盡快被揪出來,那樣說不定還有轉機。

“就不該讓那個蘇景知入府,那些所謂的證物,一定是他幹的。”

蘇錦婕疑惑:“他走了之後府裏已經仔細搜查過了,並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東西,就是不知這東西是如何放在府裏的。”

“就算是是他,可是他已經死了,死無對證99Z.L不會有人信的。若是提了他,別人只會說咱們往死人身上推責任。”

“那這可怎麽辦。”

要說四人裏,誰最急,那自然是蘇錦妤。畢竟蘇永寧是真的疼愛她,對她可謂是如珠如寶都不為過。現在一直疼愛他的父親,遭了這樣的大難,她的心裏比自己受罪,還要難受萬倍。

“只能等了,別的也毫無辦法”,蘇錦婳無力的說。

三人聞言嘆了口氣,蘇錦妍還是憂心,“咱們可以等,可是祖母年紀大了,牢中又濕冷,萬一病了……”

“我已叫人去獄中打點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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