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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賞花宴後賜婚蘇錦婕嫁胡則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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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賞花宴後賜婚 蘇錦婕嫁胡則知

蘇家兩府喜事連連, 東府的成完婚,西府也沒落下,不過蘇景材沒娶什麽有實權人家的姑娘, 娶得是禮部左侍郎的嫡次女葉芳蕙。葉家人口簡單,和幾個王府都沒有牽扯, 官職也算是少有的清貴官職。

葉芳蕙性子大大咧咧,又頗有幾分性子,正可壓得住蘇景材。

素日裏西府也沒什麽人,葉芳蕙便時常到東院來, 和蘇錦婳三個閑話。

五月的天還不算多熱, 四人吃著瓜子,喝喝茶。

葉芳蕙問:“怎麽不見堂嫂?”

“我躲清閑, 堂嫂可不就忙起來了。”

蘇錦婕捂嘴笑,“堂妹還說呢, 為了這個,嫂嫂可是沒少念叨我, 直說我和妹妹為了脫離苦海把她推進去了。”

葉芳蕙瞥了蘇錦婕和蘇錦妤兩人一眼, “你們兩個可是躲閑了,堂妹也真的是的, 好的不教她們兩個, 凈叫她們兩個一些壞的。”

蘇錦婳討好道:“那還不是嫂嫂們能幹, 我們才能得閑麽。”

葉芳蕙白了蘇錦婳一眼, “誰不知道你能幹, 偏要奉承我,我看你就想躲懶,這也罷了,偏你還要拉著她們兩個。”

蘇錦婕和蘇錦妤偷笑。

“姑娘, 少夫人吩咐奴婢,送姑娘賞花宴用穿的衣服來。”

“這麽早。”

葉芳蕙道:“不早,我也正打算給她們兩個送呢。”

蘇錦婳站起來,拿起料子,剛往身上比了比,就發現衣服上破了好大一個口子。

“你們這些奴才是怎麽辦事的,好好的衣服怎麽成這樣了99Z.L。”

丫鬟連忙跪下,“回姑娘,這料子做完的時候還好好的,奴婢也不知道。”

“不知道?我看你們是越來越懶散放肆了。口子這麽大,你們卻都沒瞧見,是眼瞎了不成?”

“姑娘恕罪奴婢不敢。”

“不敢?我看你們是大膽的很!”

葉芳蕙道:“這群狗奴才一定不能輕饒,這是堂嫂給妹妹準備的,她們這麽做簡直就是居心叵測。”

蘇錦婳聞言一思索,覺得葉芳蕙說的深有道理。最近府裏的奴才確實懶散了不少,這些奴才又確實不好管,收拾起來,也需要一些時間。但她既然把官家權交給了嫂嫂,那自然不好再插手。

“春紅你快去,請嫂嫂過來。”

“是。”

不一會兒,扶雁菱就帶著下人過來了。

“嫂嫂。”

“妹妹。”

“妹妹叫我,可是有什麽事?”

蘇錦婳拿起衣服:“嫂嫂看看這衣服。”

扶雁菱一看一驚,“這衣服怎麽破了,你們是怎麽辦事的?”

“少夫人恕罪,但是奴婢也不清楚,這衣服交到奴婢手上,奴婢也就沒動過,奴婢真的不清楚。”

扶雁菱氣的指著丫鬟道:“你們就是看著我面軟,現在膽子是越發大了。把給妹妹準備衣服的奴才全發賣了,這等不仔細的奴才,府上用不起。”

蘇錦婳看著扶雁菱這樣,不禁有些怪異感。下人真敢這麽大膽子動她的東西,難不成是嫂嫂想著借她發賣人?

不過這樣倒是也沒什麽,嫂嫂確實該立立威,只是她這心裏卻有些不大舒坦。畢竟她對嫂嫂也是真心實意,若是嫂嫂真需要她,大可和她說,何必這樣。

不過一想扶雁菱的性格,蘇錦婳也就釋然了。雖然她和嫂嫂平輩,但是她卻比嫂嫂小。以嫂嫂的性子,那裏抹得開面子,不過還是希望是她多想了吧。

處理了下人,扶雁菱連忙給蘇錦婳賠罪,“實在是對不住妹妹。”

“嫂嫂這是幹什麽,這會嫂嫂有什麽關系,都是這些個刁奴不仔細。”

扶雁菱見蘇錦婳不怪她,松了口氣。利用蘇錦婳除掉下人,她這心裏確實有些不落忍。但是下人見她面軟不肯聽,她只能先做個筏子立威。父親母親哪裏自然不合適,她屋裏也不合適,就只有妹妹,希望妹妹千萬不要多想才好。

“我還有些事沒處理完,弟妹和妹妹們說話吧。”

說完便福身離開了。

等走出去好遠,扶雁菱才略帶擔憂的問:“我這麽做真的合適麽?”

“有什麽不合適的,一件衣服而已,姑娘必定不會怪罪少夫人的。”

扶雁菱搖搖頭,“我不是說衣服,我是怕妹妹因為這事和我生分。這事,真該提前告訴妹妹一聲。”

“少夫人就別多心了,姑娘不是心氣小的人,要不然也不能少夫人一入府,就把官家權交給您不是?”

扶雁菱更加愧疚,“正如你說的,我才更不應該這麽做。等一會兒妹妹院裏人走了,我在99Z.L去給妹妹陪個不是。”

翠柳卻說:“姑娘比您小,那有您去賠罪的道理。府裏管事不服少夫人,說不定就是姑娘暗中給您使絆子呢,少夫人您可不能去。”

扶雁菱耳根子軟,聽到翠柳這麽一說,頓時覺得她說的有些道理。可是妹妹,自從她入府就對她不錯,她要是不去,等以後妹妹察覺出來,豈不是要和她生分了。

翠柳見扶雁菱猶豫繼續勸,“少夫人就是性子太好了,這件事雖然是利用了姑娘,但是並沒有讓姑娘損失什麽。”

扶雁菱垂眸,低聲說:“我是真羨慕妹妹,兩個哥哥都出息,又有親弟弟,還有爹娘疼。不像我孤苦無依,雖然有嬸嬸疼,但是到底還不一樣的。”

“姑娘家世好,長的也好,說不定咱們府裏,還能出個王妃娘娘呢。”

扶雁菱擡眸,“以妹妹樣貌,倒不是沒有可能。不過我聽說忠嘉候府世子對妹妹很有好感,世子又是妹妹的表哥,以後就算不能成王妃,也能成侯夫人。”

翠柳笑著說:“可不,不過少夫人的福氣一點也不比姑娘少。老爺是探花姑爺也是,老爺現在官至戶部尚書,以後說不定咱們姑爺也能官至二品,到時候少夫人就是二品命婦,一點也不比候夫人差。”

聽到翠柳提起蘇景衡,扶雁菱臉上多了幾分笑意,“你說的是,我只盼著自己,能早點給景衡生個孩子。沒有孩子,總歸是底氣不足。”

扶雁菱心裏憂思,蘇錦婳並不知曉。扶雁菱離開後,三人也說了會兒話,便散去了。

等人都走了,春紅有些猶豫的說:“姑娘,那衣服……”

春蘭不解春紅幹嘛提衣服,“姑娘,奴婢覺得那衣服料子並不好,破了也正好。”

蘇錦婳笑了,春蘭不解姑娘為什麽小,一臉疑惑的看著春紅,春紅搖搖頭。

連春蘭都看出來那料子並不好了,那口子又剪的那麽明顯,嫂嫂還真是,也不知嫂嫂到底是怎麽想的,是太相信她了,還是太不信她了。

“料子不好,壞了便壞了吧。去福安房裏看看他醒沒有,要是醒了就抱過來。”

“是。”

蘇錦婳神色有些落寞,等見到福安這才好了一些。

“姊姊。”

蘇錦婳抱著福安坐下,福安揉了揉眼睛說:“剛剛福安看到姊姊了。”

蘇錦婳笑著說:“福安在什麽地方看到姊姊了?”

“就在樹樹底下,可好看了。”

“小少爺就是惦記姑娘,時時刻刻都想著。”

蘇錦婳把福安放在地上,“那福安有沒有見過那種樹樹?”

福安搖了搖頭,“家裏沒有。”

蘇錦婳輕笑,牽著福安的手回到屋裏。

“姊姊,要教福安認字麽?”

“對呀。”

福安沈思一會兒,“那認完字,姊姊可以教我畫樹樹麽?”

“好啊,認完字。啊姊,就教你畫樹樹。”

福安乖乖的認字,認完字。蘇錦婳開始教福安畫樹,福安胳膊小力氣也不大,筆99Z.L都拿不好,蘇錦婳不過是叫他畫著玩。

兩人正畫著,不知道什麽時候跟過來的絮子,沖著兩人喵喵叫,還臥到福安手邊,不讓他動。

福安把絮子抱起來放到一邊,繼續認真作畫,那架勢大有不受任何外物打擾的意思。

蘇錦婳就坐在席子的一邊看著,日光灑進來,襯的這一幕格外溫馨。

絮子被福安抱到一邊懵了一會兒,又慢慢的走了回去,這次沒敢直接到福安身邊,而是試探著靠在了福安的腳邊。

福安專心作畫,對著周圍的一且都置若罔聞,絮子見福安不理它,往前走了幾步,又臥到了福安的手邊。

看到絮子,福安動作一頓,重新抱起絮子,把絮子放到了一邊。絮子喵喵叫了兩聲,仿佛在質問為什麽不讓它在哪裏趴著。

福安認真的對著絮子說:“不可以,毛毛黑黑,不喜歡。”

絮子叫了一聲,仿佛聽懂了,乖乖的趴在那裏不動了。

這一幕引得屋裏的幾人無聲的笑了笑,蘇錦婳起身走到書桌前,鋪好紙,打算把這一幕畫下來,留給給福安長大以後看。

蘇錦婳簡單幾筆,就把福安勾勒的惟妙惟肖。等蘇錦婳在擡首,福安也完成了自己的大作。

“姊姊看。”

蘇錦婳擱下筆,來到福安身邊拿過畫,仔細看了看:“福安畫的真好。”

聽到蘇錦婳的誇讚,福安笑彎了眼睛。

“送姊姊。”

蘇錦婳笑著點頭,“好,那啊姊,就先謝謝福安啦。”

“不謝。”

……

艷陽高懸,照耀裏每一枝絢麗的花。

皇後和皇上都沒到,姑娘們便三三五五的一起攀談。

蘇錦婳三個站在園中角落裏。

“今天可是真夠熱鬧的。”

“能不熱鬧,幾位王爺,還有好幾位宗親都要選正妻。”

蘇錦婳掃了一眼,“那個穿著鵝黃色衣衫的,怎麽從沒瞧見過?”

“不知道。”

蘇錦婕猜測說:“可能是賢和太後娘家的人吧。”

“今天來的大多數都是京都貴女,咱們差不多見過,賢和太後家裏一向低調,那姑娘的身份應該就和堂姐猜測的一樣了。”

蘇錦婕手裏團扇輕搖,“估計又是哪位王爺的正妃了。”

“皇上駕到!皇後娘娘到!貴妃娘娘到!”

“參見……”

康元帝落座後擡手,“都免禮,落座吧。”

眾人規矩的坐好,接著便是各家姑娘才藝展示的時間。只需看看展現的什麽,就能猜出來她是不是想中選了。

輪到蘇錦婳後,蘇錦婳上前見禮。

康元帝眼裏閃過一絲滿意,“朕記得你,那日太後千秋你為太後獻了一曲《瑤池壽詞》,至今讓朕記憶猶新。”

“陛下謬讚。”

“你可是要在奏一曲?”

懿貴妃清楚自己兒子心思,不過現在到了這步,兒子正妃人選已經定下,除非發生意外,不然蘇錦婳絕無可能入她兒子府。

既然不成,那不如為難為難這蘇姑娘,聽聞她擅長彈琴作畫,想到這裏懿貴妃心裏有99Z.L了成算,“陛下,那日咱們都見識了蘇姑娘琴藝如何。臣妾聽聞蘇姑娘也極為擅舞,不如讓蘇姑娘展示一番。”

康元帝點點頭:“也好。”

蘇錦婳並不太會跳舞,偶然飄到侍衛身上掛著的劍,想起了什麽,“臣女遵命。”

賞花宴上什麽都有準備,蘇錦婳要木劍也不難。

蘇錦婳拿起木劍,起舞。其實她並不會,這是前世在大學一次文藝晚會上表演,好在她還記的一些。這劍舞還是當代一個舞蹈大師編的呢,好像還獲了獎。

劍舞剛柔並濟,軟綿的舞姿裏帶著幾分淩厲。加上蘇錦婳讓人過目不忘的樣貌,更加唯美。

宸王目光一直落在蘇錦婳身上未曾移開,容郡王和直郡王的目光同樣,容郡王想起什麽,垂下眼瞼,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灌了一口酒。

舞畢,康元帝開口:“《驚鴻舞》已經是世間難尋之舞,沒想到這劍舞也別有一番美感,絲毫不遜色《驚鴻舞》,只是朕怎麽從未見過此舞?”

“回陛下,此舞是臣女在一孤本上看見的,孤本殘缺不看,臣女也是勉強覆原出來。”

康元帝額首:“原來是這樣,不知此舞叫什麽名字?”

“回陛下,此舞名《華》。”

“華?可是華美之華?”

“回陛下正是。”

康元帝稱讚:“舞好,名也好。此舞正可體現我大雍的華美,賞!”

“謝陛下賞賜。”

懿貴妃見蘇錦婳沒有被她難住,反而受了賞,恨不吞了自己剛剛說的話。她多這個嘴幹什麽,平白給人露臉的機會。

蘇錦婳歸坐,蘇錦婕壓低聲音問:“妹妹何時學過舞。”

“偶然看見的,這舞我也也是第一次跳,可真是好險。”

此時場上已經又換上了一位新人。

蘇錦婕低聲說:“貴妃娘娘還能不知道你會什麽,我看她是誠心為難。”

“噓!”

場上的姑娘也是跳舞,只不過有了蘇錦婳在前,難免的要被比較一番。

看的出這姑娘很仔細的準備,不過可能是太過緊張,跳的不怎麽好。

賞花宴持續到下午,只要不是自己在上面,而是坐在底下欣賞,確實很有意思。

笛聲悅耳,吹奏的是鳳求凰。吹笛子的溫婉端莊,有種冰蓮的清冷,容貌也算是這次賞花宴女子中的翹楚。

蘇錦婳低聲說:“這曲子賢和太後似乎在選秀之時吹奏過。”

“看來沒錯了,這姑娘一定是賢和太後娘家的人,就是不知是否是忠順候府嫡枝了。”

蘇錦婳低聲說:“無論她是嫡出還是庶出,忠順候府都太會隱藏了。”

曲必,皇帝也沒有吝嗇誇讚,“這曲子奏的很有當年母後的風範,不錯。”

“臣女拙技,不敢和太後娘娘相較。”

康元帝眼眸帶笑,但笑容未及眼底,“母後笛聲時間難尋,能有幾分像,已經十分難得了,賞!”

本以為忠順候府不會跳出來,看來到底是高估了表弟了。

“臣女謝陛下。”

“看了半99Z.L天想來也都累了,便道禦花園裏走走,歇歇吧”,康元帝說完便起身離開了。

“恭送陛下。”

眾人起身走到一邊說話。

蘇錦妤對著蘇錦婳和蘇錦婕低聲說:“看來鎮遠侯的女兒,八成是要指給容郡王了。”

“就算是如此,貴妃也不用現在就急著拉人說話,這樣未免也也太明目張膽了一些。”

蘇錦婳努努嘴,“這算什麽,皇後不也和忠順候的女兒,聊的熱絡麽。”

“蘇妹妹。”

“王姐姐,可是好久沒瞧見王姐姐了。”

過來打招呼是王若淑的妹妹王若沁,今天王若沁穿了一身淡青色的衣裳,腰間系著紅色的腰帶,素雅又不是艷麗,襯的王若沁容貌更勝。

“我去外祖家待了一段時間。”

“原來如此。”

“妹妹……”

王若沁話還沒說完,不遠處一個不知道誰家的姑娘,就“不小心”摔在了直郡王的懷裏。

“那是誰家的姑娘,怎麽沒見過?不過她姿色上佳,何必著急呢。”

蘇錦妤說:“看她衣著一般,估計是靠著姻親進來的。不過就像堂妹說的,她姿色不俗應該也能做個庶王妃一類的。”

王若沁看著不遠處,輕聲喃喃道:“為人妾室,哪裏比得上正妻體面尊貴。”

日光西斜,賞花宴順利落幕,可能是幾位王爺正妃人選已經定下的緣故,倒是沒出什麽太大的幺蛾子。

三日後

康元帝下旨,冊封鎮遠侯之女朝雲兮為容郡王正妃,冊工部左侍郎之女為康王妃,冊忠順候之女錢雅歌為直郡王正妃,冊戶部尚書之女蘇錦婳為宸王正妃。

蘇府

宣紙的太監完旨,笑瞇瞇的拱手恭賀,“雜家給蘇大人道喜。”

“有勞公公,公公若不忙,坐下吃杯茶再走。”

“那雜家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公公請。”

聖旨一下不容更改。

胡則知心裏百味雜陳,手裏攥著蘇錦婳送她的扇子。

忠嘉候夫人見胡則知這樣子,嘆口氣,“那孩子我也喜歡,咱們兩家又是門當戶對,但是聖旨已下,豈容更改。”

胡則知看著扇子發呆,忠嘉候夫人又嘆了口氣。

“等過些日子,母親在為你重新選一個吧。”

胡則知呢喃道:“到底是我們沒有緣分,母親隨意安排吧,既然不是她,那是誰都一樣。”

忠嘉候夫人看到胡則知蕭瑟的身影,心裏滿是心疼,驟然想起蘇家西府的兩個姑娘,蘇家西府的嫡出姑娘也不錯,而且和錦婳還有幾分像,不如……

忠嘉候夫人想到就做,隔天就去拜見了胡氏,胡氏問過蘇錦婕,蘇錦婕沒有拒絕,於是此事便定了下來。

蘇錦婳尚不知道,她剛在屋子裏和宮裏的姑姑學規矩。

“姑娘……”

姑姑見此道:“學了一上午,姑娘也累了,姑娘學的又快不,也著急,便歇一歇吧。”

等姑姑下去之後,春紅這才說:“忠嘉候夫人來府上提親了。”

蘇錦婳皺眉,“你確定?”

“是真的,99Z.L侯夫人和老夫人說想求娶堂姑娘,堂姑娘也答應了。”

蘇錦婳不解,堂姐是知道的,為什麽要答應,這樣豈不是委屈自己。

還沒等蘇錦婳想明白,蘇錦婕就來了。按說這是不和規矩的,但不說去也就是了。

蘇錦婕行了半禮,蘇錦婳忙叫坐:“姐姐行這些虛禮做什麽,快坐。”

“聖旨一下,雖然禮儀沒有完成,但是堂妹也是準宸王妃了,多少雙眼睛盯著咱們家裏,馬虎不得。”

蘇錦婳輕笑,“堂姐喝茶。”

“妹妹是不是奇怪,我為何會答應?”

蘇錦婳確實疑惑:“堂姐這樣……太委屈自己了。”

蘇錦婕不在意的說:“女子這一生都在聽別人的,與其嫁個一個不認識且心裏不知道有誰的人,倒不如嫁給胡表哥,至少他永遠得不到。”

“姐姐你何必這樣,你總能遇到疼你的,就像姐姐和姐夫,哥哥和嫂嫂,還有二堂姐和興業的師兄。”

“之前順安候世子的事不就是個例子,夫妻之間若有情愛那便是錦上添花,若沒有那相敬如賓也不錯。”

蘇錦婳勸,“堂姐何必為不值得的人作踐自己,總能遇到和堂姐心意的。”

蘇錦婕搖了搖頭,“胡表哥人為人赤誠,等相處久了,總會有幾分情。”

說完蘇錦婕就離開了,蘇錦婳還是有些難以理解。不過胡表哥為人確實是不錯,希望胡表哥能盡快忘記,好好和堂姐過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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