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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5章:顧淺凝消失幾天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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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話,一下就火災,快速往停車場走,也不理他。

段存眼角餘光瞥到她,知道她是看到了,於是快步追上去。

到現在他對顧淺淺還是很感興趣的,雖然有的時候太任性讓他煩。不過,現在的女孩子哪有幾個是不任性的,這種新鮮勁還沒有過,自然會哄著她。

坐到車上後捧起她的臉:“怎麽了寶貝?不高興?”見顧淺淺不說話,哄她;“我們明天再來逛,到時候你喜歡什麽都買下來。”

顧淺淺哼了聲:“你看那個女人長得漂亮,心動了是不是?你剛才跟她說什麽了?”

段存笑笑:“能說什麽,告訴她那件裙子其實並不好看。再說她哪裏有你漂亮,差遠了。”

顧淺淺不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段存過來吻她,唇齒間溢出來:“當然是真的,還會有假?”

顧淺淺推他,可是推不動,段存緊緊的將她箍在懷裏。跟女人講不清道理的時候不如吻她,親得她五迷三道,就什麽都忘記了。哪裏顧得上胡攪蠻纏。

可是越吻越熱,動情起來。段存的手開始不老實。

處了一段時間了,每天把她哄得很開心,卻再沒有下一步。還不想動她,段存有個習慣,一旦跟女人住在一起,就很容易厭倦,便想尋找新的獵物。而姐姐跟他說了,這一個要處得久一點兒,說她已經答應安子析了。

所以一直等到今天,每次只是親一親。等不下去了,放得太久不吃掉也會變餿。

啃著她的脖子氣喘籲籲;“淺淺,今晚去我那裏住吧。”

顧淺淺知道那是什麽意思。

兩個人在一起很久了,段存還是第一次對她說這種話。以前有朋友談戀愛,沒兩天就混到床上去了。一直感覺滿意,覺得段存還是很尊重她的。

“那我得先給家裏打個電話,告訴他們我不回去了。”

其實那個家她每天都不想回去,大房子住習慣了,如今的臥室還沒有以前家裏的衛生間大。不過家裏現在只能負擔起那些,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每次走進家門,看到四處都標識著落破,就讓她心情灰到極至,朋友面前根本擡不起頭來。

於是恨死了顧淺凝,覺得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所以,她一定不會放過她。

顧夫人一定不想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面過夜。

可是顧淺淺根本不會聽她的話。

顧淺淺洗澡的時候,段存在房間裏給其他的女朋友打電話,聽到開門聲掛斷。看到顧淺淺裹著浴巾出來。

“把你的衣服借我穿一下吧,沒有睡衣。”

段存已經走過來,壞笑:“穿什麽?”他那意思明顯,已然不言而喻。

俯身在她肩頭親了親,眼裏灼熱地冒出火。本來要去洗澡的,如今顧不上,抱起她往床上走。

顧淺淺羊入虎口了還要問傻話:“你以前有多少女朋友?”

段存怎麽可能一個一個的數給她聽,多得連他自己都不記得了。就連他的姐姐都罵他是種馬,不過他不介意。

“這個時候說那些幹什麽,現在我只有你一個女朋友。”

顧淺淺的臉上燒起一團火,有些緊張的縮起身子。

段存吻著她;“不要害怕。”

顧淺淺意亂神迷,根本聽不清他的話。

段存將浴巾扯下去扔到一邊。他是*高手,何況一個小丫頭。

顧淺淺只是因為不適難耐的哼了聲,並不像他料想中的那樣呼疼。

段存這才反應過來……虧她這段時間裝得這樣清純,還以為是第一次。他雖然不強求女人怎樣,這種東西他也不在乎。可是最見不得女人弄虛作假,裝得有模有樣,原來只是這麽個貨色。

不再動了,擡起頭問她:“你才過十七歲生日是吧?”

顧淺淺一眼迷亂,不知道他怎麽突然問起這個。胡亂的點頭。

段存沒再說話,揪著她的頭發,有些粗暴。

一結束去浴室,出來的時候顧淺淺已經睡了,他到客廳裏給段心語打電話。

一張口就抱怨:“你朋友介紹的都是什麽人啊?”

段心語滿不在乎的說:“怎麽?之前不是還好好的,說你挺喜歡。”

段存爆了口粗話:“看著倒清純,其實全不是那樣麽。”

段心語呵呵的笑著:“你不是不在乎這個?”

“是不在乎,就是覺得女人這樣特別煩。裝什麽裝?”

“你們不會今天才住到一起吧?你行啊段存。”

段存很惱火:“我倒想啊,就怕新鮮勁過了轉首就甩了她,到時候你怎麽跟你朋友交差?”

段心語馬上說:“裝也要裝一段時間。不喜歡就擺在一邊好了,反正你還有其他女朋友,也沒讓你天天守著她。”

段存看了一眼時間,還早,換上衣服出門。

季江然請薄雲易和上官小小吃地道的本地菜,環境優雅,進去之後穿過長廊就是亭臺樓閣,連包間都在水閣之上,古香古色。還有人彈奏揚琴,整體的感覺都十分美妙。

上官小小偷偷打量季江然,覺得這個男人看似風流,卻掩不住的雍容優雅。難怪那麽多的女人都會被他騙,太有資本了。

她吃了很多,直誇這裏的本地菜好吃。扯著薄雲易的袖子說:“有時間我們再來吃。”

薄雲易抽出手:“你自己來吃,我哪有那麽多的時間陪你。”

季江然微微笑:“來吃的時候掛我帳。”

幾個常去的地方從來不當時結算,都是記下來,固定的時間來刷卡結帳,省去不少麻煩。

從裏面一出來,薄雲易先送上官小小回酒店,而後還要返回公司處理一些事情。

上官小小撅著嘴巴:“你就差這一個晚上了麽?不能陪我四處逛逛?來這麽多天了,你還沒陪我轉過呢。”

薄雲易挑了挑眉毛,開玩笑:“你問二少,我懈怠了,他給我錢麽?”

上官小小就真的看向季江然,大眼睛溜溜的轉著。

季江然嘴裏叼著煙,夾到手裏說:“給啊,怎麽不給。男人征服世界為了什麽,還不是為了討好女人。”拍了拍薄雲易的肩膀,微微一笑:“工作重要了,陪妹妹也很重要。”

薄雲易就知道他誤會了。

季江然識相退場。

“雲易,你送小小回去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他也沒有什麽事,之前喝了一點兒梅子酒,整個人就有點兒飄。沒辦法,味道太好了,老板從老家帶來了,聽說是純手工釀制,入口還有一絲甜味。不是每個人都喝得到,專門拿出來給他喝,也算極有面子。

路上接到林嫣然的電話,沒看號碼,聽聲音的時候還問:“哪位?”不敢叫名字,只怕胡亂一出口就叫錯了,男人真的很忌諱這個。

林嫣然細細的說:“是我,林嫣然。”

她回老家好幾天了,本來不打算回去,同學都走得差不多了,她還沒走。

忽然季江然問起來:“這會兒該放假了吧?我看好多大學生都返鄉了,你怎麽還沒走?”

她才擰著衣角說:“東西收拾好了,明天就走。火車票都買好了。”

“坐火車?”林嫣然皺眉:“那個東西慢死,坐飛機吧。”

返鄉高峰期,又快過年了。哪裏買得到,火車票不提前很多天,也不一定能買到,她不過隨口一說。

“機票這個時候一定買不到。”

季江然給秘書打電話,讓她訂一張票,問她:“你家哪裏來著?是明天吧?”

林嫣然心頭泛苦,跟他說過好多次了,s城人,上次說起來的時候,他還笑著說那裏出美女。

低低說:“s城,是明天。”

結果當天晚上季江然就把機票給她送過去了。

林嫣然算是他的女朋友裏最省心聽話的一個,如果他不聯系她,她從來不主動聯系。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想見她,就怕他覺得煩。

這還是第一次給他打電話,如果不是想他難耐。自打回來,他一次沒給她打過電話,林嫣然甚至覺得,他已經忘記她了。

季江然也是真的才想起來。

緊了一下耳機:“是你,這麽晚了還沒睡?”

林嫣然說:“馬上就睡了,你還沒有休息麽?”

“剛跟朋友一起吃過飯。時間不早了,早點兒休息吧。”

林嫣然握著電話:“那……晚安。”

“晚安。”季江然扯掉耳機扔到一邊。

顧淺凝的房間沒有開燈,黑乎乎的一片。聽說是病了,看來早早睡下了。

將天窗打開,掏出一根煙點上。口中仿佛還有梅子酒的味道,和著煙草,又苦澀了起來。

上官小小一擡手抽掉薄雲易手裏的煙按滅進煙灰缸裏。

“壓力很大麽?還是這次的case很難搞定?我發現你現在怎麽那麽愛抽煙?”

薄雲易手中一空,又抽出一根叼在嘴上,卻沒有點燃。

漫不經心:“工作就是這樣,從來不是如此。”

上官小小湊近來盯緊他:“才不是,你最近似乎格外消沈,別以為我看不出。我認識你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以前什麽樣我會不知道?薄雲易,我早就想問你了?你怎麽了?這次見到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樣。”懷疑他真的是太累了,見他眼裏沒什麽光彩,即便笑著也是灰灰的,沒有以前的生動和流光溢彩。工作也太拼了,一刻不想停下來,眼睛裏有明顯的紅血絲,這不正常。

“要是真的太辛苦,不要做了。”

薄雲易轉身看窗外,良久才說:“大人的世界你們小孩子怎麽懂。”

上官小小不高興了,最討厭薄雲易把她當小孩子,她真的已經不小了。

拉著他轉過身:“薄雲易,你看清楚了,我二十二歲了,不再是小孩子了。你的思想停滯不前是不是?”

薄雲易彈她的腦袋:“在我眼裏你永遠是個小孩子。”

上官小小沈默了一會兒,鄭重其事地拉起他的手。

“我不要把我當成小孩子,我喜歡你,你是知道的。”

薄雲易只說:“別鬧,多大的姑娘了不嫌丟人。我是你哥。”

“你不是我哥。”上官小小甩開他的手,氣的不得了,連聲音都大起來:“我們不過就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算什麽哥哥。”

薄雲易不想聽她再說下去,扶上她的肩頭:“時間不早了,回去睡吧。我今天很累,也要睡了。”

上官小小咬著唇,知道他不愛聽。雖然任性,但道理她還是懂的。知道他很辛苦,點點頭回房間。

“那你早點兒休息,別再工作了。”

不等走到門口,薄雲易叫住她:“小小,你才從國外回來總不能一直呆在這裏。明天回家吧,省著叔叔阿姨擔心。”

上官小小回過頭瞪他:“我不走,我才來幾天啊你就趕我,這世上就沒有你這麽不講良心的哥哥。”

薄雲易苦笑:“還當我是你哥啊,一點兒都不聽話。”

上官小小低聲嘟囔:“情哥哥。”接著賊笑著離開了。

安子析上到五十三樓的時候發現顧淺凝還沒有回來。看來這回病的不輕,快五天了還不見上班。

敲了兩下門進去。

午休時間,秘書都不在。整個五十三樓空蕩蕩的,只有季江影安靜的坐在椅子上,按著眉骨想事情。

安子析走進來,問他:“怎麽不去吃飯?你這個忙起來就不吃東西的習慣一點兒都不好,身體早晚會垮掉。”

季江影瞇起眸子:“你吃過了?”

“沒有。”安子析過去輕輕按著他的太陽穴,“想跟你一起吃,我們去吃飯吧。”

季江影抓起她的手,只說:“你自己去吃吧,我有工作沒做完。”

“要不要我幫你?”

“不用。”

定然會不需要,安子析了解他,重要的資料除了他,只會讓最信任的高級秘書接手。現在她即便是他的妻子,不是他的秘書,也不行。

嘴角動了動:“那好,我一會兒自己去吃。順便給你叫份餐上來。”

季江影說;“算了,晚上一塊吃。”

安子析點點頭,安靜的從五十三樓下來。回到辦公室直接給季江然打電話,她是個場面人,說話還很少這樣刻薄。

“顧淺凝仍舊沒來上班,也不知生了什麽病,是死是活。”她這樣說只是置疑,顧淺凝那個樣子哪裏像個會生大病的人。喝了一口咖啡又嘆:“不過沒關系,她回不回來都無所謂。要是回不來了,倒省去所有麻煩。”

季江然淡笑不語。

安子析挑高了聲音:“怎麽?我說她你心疼了。”

季江然就那樣半真半假地飄飄說:“你別說,還真是心疼了。”

安子析感慨:“季江然,你究竟有多少好妹妹?”

“這個問題你該去問老大,而不是我。”他輕笑:“不過我建議你別問,他可沒我這樣的好脾氣。”

“你們哥倆在我眼裏都那個樣。”安子析不予茍同,他也僅是裝得好。不跟他聊下去,肚子空空,還要去找東西吃,就先掛斷了。

季江然難免覺得蹊蹺,連續幾天去顧淺凝的公寓樓下,發現窗子總是暗著的。

如安子析所說,她那種頑強的人,怎麽看都不像弱不禁風。而且他知道她的工夫了得,見的次數多了,一點兒都不懷疑,他根本拿她沒辦法。

掐滅手裏的煙,打算上樓看看。直接乘電梯上來,按了許久的門鈴,徹底確定沒人來開的時候,已經準備找人砸開一看究竟。

門板離開一條縫隙,薄弱的光影射出,接著被人撐開。

顧淺凝睡眼朦朧的倚在門框上。看到是季江然之後,神色裏透出一絲譏諷:“季二少怎麽這樣閑?來我家裏有事麽?”

季江然偏首冷笑,只怕病得就要死了,嘴巴卻不饒人。最恨她這種夾槍帶棒的說話方式。

憤憤的回給她:“聽說你病了,確定一下是不是死在房間裏沒人發現。”不等她說話,手掌貼著她的胸口觸進去,看到顧淺凝伶俐的閃躲,哼了聲,扯動嘴角壞笑,仿佛想多的人是她。手掌伸到室內,試了一下溫度;“溫度不低,連個冷凍保鮮的做用都起不到,真死在裏面臭了都沒人知道。”

顧淺凝操起手臂:“你當我是速凍水餃?”

季江然郁悶的一皺眉:“別惡心我,以後還怎麽吃。”

“愛吃不吃,沒人陪你閑磕牙。”顧淺凝退進來一步,“砰”一聲將門板關死。

無論季江然怎麽叫,她都不開了。季江然真覺得她會死在裏面,那樣子不是生病了是什麽,臉色蒼白,一點兒血色都沒有。

即便她不化妝的時候,也不是這個模樣,水靈得很。

顧淺凝在門板上靠了一會兒,再站起身往臥室裏走。她不過先季江然早一步進來,不等將衣服換下去,門鈴就響個不停,隨意扯過睡衣過去開門。那傷口早已經裂開,站得時間久了,溫熱的血液順著肩頭和手臂往下淌。再不處理就要露出破綻,連她自己都嗅到濃重的血腥氣。

扯掉睡衣扔到一邊,開始包紮處理。消毒的時候真是一陣陣鉆心的疼痛,傷口很深,將半個肩膀都穿透了。流了不少的血,這一刻終於止住了,拿紗布一層一層的纏好,靠到床頭上,額頭上生了層細密的汗。

幾乎沒有喘息的機會,從動手到逃亡,只用了半天的時間,索性沒有算計錯,趕上了這趟航班飛回來了。

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電話響起來,是季江影打來的。

這些天她處在隔絕的狀態,電話一直關機,甚至沒有帶在身上。他們怕極了這種信號追蹤。回來的時候才打開,季江影就有了反應。

他不是一直拔打才剛好撞個正著,是通過定位儀感知到她已經回來了。

“我在門外,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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