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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2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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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交托的事,蹭蹭蹭跑過去,挽著她的胳膊道,“海棠姐姐,過幾日就是元宵花燈,你陪我一起看花燈吧。”

海棠現在心情低落,感覺做什麽都提不起性質,剛想拒絕,低頭看到段蝶詩充滿期盼的眼神,不忍拒絕只好點頭應下。

楊氏看海棠興致勃勃的跟著段蝶詩走,回來時卻是被霜打的茄子一樣無精打采,她放下手裏的活:“怎麽了?遇著啥事了?”

海棠只說累了,回到廂房裏坐在銅鏡前發呆,一想到盛睿澤抱著那小倌起了反應,她又氣又羞,自己好不容易動了心,怎得對方是個彎的?

她偏過頭,看到之前放著辣椒種子的木匣子,不定的心逐漸安撫下來。事情沒嘗試過就放棄,還真不是她的性格,種辣椒是這樣,種其他是這樣,面對心動的人,也是如此!

海棠對著銅鏡裏的自己笑了笑,彎的?那她就把他一點點給掰直了!

這個晚上對盛睿澤來說是個煎熬的夜晚,因為他一直在做夢,不管夢到什麽,夢裏的人都是海棠。

紗帳低垂,繡簾舞影,幽燭搖曳,暧昧流連,醉人心神。

十指相扣,遍舐上下,啃咬軟磨,唇齒相濡。

交愈久,痛漸緩,歡愉生,她手攬他頸,腿纏其腰,婉轉吟哦,紅潮披面,益神迷。

翻雲覆雨,顛鸞倒鳳,兩相歡愉。

盛睿澤猛然坐了起來,白光閃過的腦袋逐漸回過神,眼睛也漸漸恢覆清明,他嘆了口氣,起身從衣櫃裏拿出新的褻褲,換了上去。看著那臟了的褻褲,他已經清楚感覺到自己對海棠的情愫已經不是在克制就可以克制的,他生怕面對海棠時克制不住,再這樣下去,只怕褻褲都不夠換啊。

盛睿澤表示很惆悵,可更惆悵的是他第二天一早去前廳,就聽到蘇嬤嬤和海棠的說笑聲。

他下意識轉身就要逃,可蘇嬤嬤眼尖,老早就看到他了,連忙招手道:“乘風,快過來。”

被抓個正著,盛睿澤只好硬著頭皮進去,眼神克制不去看海棠,在紅木大椅上坐下來:“嬤嬤有事?”

蘇嬤嬤此刻恨不得仰天長嘆,揪著盛睿澤的耳朵怒罵一聲,這人忒能裝了,這破事她懶得管了,她沒好氣道:“海棠姑娘一早就送了糕餅過來,你嘗嘗味道怎麽樣。”

一早就送來了?盛睿澤心裏暖洋洋的,面上剛露出的笑意又被自己強自壓下,正要說幾句客氣的話,就被蘇嬤嬤的話給堵住了。

“你平日裏就愛吃這些糕點,一會多吃點。對了,你上次給我說要做的那件披風,我已經做得差不多了,是要送給哪個姑娘?我現在幫你送過去。”

海棠端著茶杯的手一僵,披風送給姑娘?他不是好男風嗎?什麽時候掰直的?看上的是哪家姑娘?心裏各種滋味情緒走了一遍。

盛睿澤本在喝水,被蘇嬤嬤這話說的一激,被含在嘴裏的口水給嗆了下,咳嗽了幾聲,平覆下來觸碰到蘇嬤嬤的目光時,楞了楞,隨後低垂著頭,又繼續抿了口茶,這才說道:“嬤嬤看著辦吧。”送不送,什麽時候送,送了該說些什麽,嬤嬤看著辦吧。

得到他這話,蘇嬤嬤頓時眉開眼笑,臭小子到底還沒讓自己失望,她對海棠道:“晚娘你坐會,我一會就回來。”

前廳只剩下海棠和盛睿澤,彼此的呼吸都在各自的耳朵裏無限放大,彼此都不敢看對方,就這樣喝著茶。

站在海棠身後的妙竹一臉莫名,這兩人不說話光顧著喝茶,是比誰喝的多喝的快嗎?自家小姐好像沒這樣安靜的時候過,這氣氛有點尷尬,也有點詭異啊。

但妙竹知道自己的身份,她站在海棠身後眼觀鼻鼻觀心,主子不開口,她自然也不開口。

盛睿澤感覺自己的心幾乎要飛出來了,放下茶盞的時候一個不穩幾乎要將茶盞打破,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海棠姑娘不如多坐會,在下還有些公務要忙就不奉陪了,一會嬤嬤會再過來的。”

“嗯。”海棠聽到他開口才仰頭看了他一眼,今日他穿了件諸色的常服,腰間沒佩戴著繡春刀,他的膚色不如段晉辰那般白,有些偏小麥色,但在海棠眼裏,卻更多了幾分吸引力。

盛睿澤不敢再看海棠,匆匆走出了前廳,在院子裏和拿著披風過來的蘇嬤嬤差點相撞。

“你這是要去哪?”蘇嬤嬤不滿。

【119】盛大人的眼光不錯

海棠坐在馬車裏,手裏捧著那件披風發呆,披風用的是上好的綢緞,中間夾了層又軟又細的棉絮,外層是狐貍皮,帽子邊緣上還有狐貍毛,不管從哪看,這件披風都價值不菲。

她只覺手裏的披風有些灼熱,似乎要將她整個人都燒起來,她記得蘇嬤嬤問盛睿澤,不是說打了只狐貍要做披風送姑娘的嗎?然後一轉眼,嬤嬤將這披風送給了她。

臨走前,蘇嬤嬤拍著她的手,意味深長道:“乘風這人自小性子就別扭,不知如何與人相處,更不知如何表達心意。很多事別被表象迷惑了,用心去多想想,多看看。”

嬤嬤那話是什麽意思?是盛睿澤喜歡自己嗎?可他明明看起來這麽討厭自己,和自己說話沒幾次好臉色的,而且還推倒自己,再說他那天不是還對著小倌有身體本能反應嗎?

不過話說回來,他對自己幫助倒是挺多的,海豐被擄,自己入獄,請來李老為母親治病,還有除夕那天他含了自己的指尖,晚上帶著自己飛到屋頂上看坪洲夜色,還有此刻的披風……

就連她都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對盛睿澤有了和別人不一樣的感覺,空下來的時候不知覺的總是想起他,會誤會他對自己的言行是不是有那方面的意思,知道他好男風,心裏失落的不行,隱隱還覺得難過……

妙竹看海棠一直拿著披風不說話,看了看那披風,手又摸了摸那質地,不由讚道:“小姐,這披風實乃上品中的上品,這盛大人對小姐……”就連她也有些弄不明白了。

“妙竹,你心裏有沒有惦記過一個人?”海棠忽然問道。

妙竹嚇得眉眼一跳,連聲說道:“婢子沒有,婢子沒有。”

看她那著急的模樣,海棠“撲哧”笑了起來:“傻丫頭,你總歸是要嫁人的,總不能跟著我一輩子。”

“婢子不嫁人,就算嫁人了也要跟著小姐,夫家若是不肯,那婢子就不嫁。”

主仆二人正說著,妙竹掀開車簾看到了外面路過的鋪子,問道:“小姐,過幾日不是公子要去老師家送束修去嗎?東西都備好了,要再看看嗎?”

“好,可別失禮了。”海棠這樣說著就把披風從膝蓋上放了下來,想了想又將它抖開,披在身上。

妙竹立馬過來幫她系帶子,“這披風的顏色正好襯得小姐肌膚更漂亮了,盛大人挑布料的眼光倒是好。”

這披風厚實暖和,更重要的是海棠覺得心裏也暖和極了,有種蘇炸天的感覺,心想完了完了,對方到底怎麽個心思還不知道,自己就因為一件披風給一頭陷進去了。

兩人下了馬車正往邊上的鋪子走去,就聽得一個脆脆的聲音喊道:“母親,母親!”

海棠自然也聽到這聲音了,她以為叫的是別人,頭也沒繼續往前走,才走了幾步披風就被人拽住了,她一回頭,就看到小香兒小小的身子,小手正拽著她的披風,仰著頭,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她,“母親。”

海棠這才想起來,當初她在侯府是蔣文華的嫡妻,其他妾室的孩子自然是叫她母親,她很喜歡孩子,還在侯府的時候,雖然討厭蔣文華,但這並不妨礙她喜歡小香兒,更何況小香兒的母親是那麽溫婉的一個人。

她彎下腰,和小香兒平視道:“你身子都好全了?”

“好全了。”小香兒梳著兩個羊角辮,身上穿著粉嫩色的小裙褂,因為生病原來胖嘟嘟的臉頰瘦了不少,不過那雙眼睛還是漂亮的很,“姨娘說是母親請了神醫來,小香兒才會好的。”

海棠上次托盛睿澤請李老過去看看,可她不願和侯府有任何牽扯,自然沒跟著進去看,只知道後來李老隔三差五的都會去為小香兒診治一番,只怕也是看在盛睿澤的面子上。

青櫻已經走了過來,牽過小香兒的手,對著海棠盈盈一拜:“大恩不言謝,一直想要去拜謝,卻總不得出門。”

“你這話就見外了,當初我離府你贈送我一袋銀子,我可就將你視為自己人了。”海棠說得幹脆,笑得利落爽快,惹得青櫻也忍不住跟著笑了。

“母親,你怎麽不在府裏啊?姨娘說你出遠門去了,可你不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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