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毒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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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毒藥1
這個問題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考慮的餘地，但我卻因為燕大娘和燕大哥，還有小夏的挽留而又再次地留了下來。
見再我不再提離開之事，燕大娘也便沒有再向我提及關於我和燕大哥的事情。
只是我不知道她這樣是為了給我更多的時間考慮，還是，是不是因為燕下哥私下和她說了什麽。但不管怎樣，只要她不再提，對我來說便可少去許多心理壓力。畢竟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讓人尷尬。
而且這種感覺不僅僅是我如此，連燕大哥對他娘的話也有些詫異。避開燕大娘的時候，他更是一臉尷尬地向我表達著他的歉意：“淩姑娘，我娘說的那些話，你千萬別往心裏去，她就是愛瞎操心。”
“不會的燕大哥，我理解燕大娘的想法，其實她……也是為你著想，為小夏著想。”盡管我的語氣已經故作得很鎮定，但畢竟他是當事男主角，就這樣直接地和他談及，臉上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僵色。
“只要淩姑娘你不生氣就好。”燕大哥露出一個帶著歉意的憨笑，認真地說道。
“燕大哥，你想多了，我怎麽會生氣呢？”我笑應道，“不過燕大哥，雖然有些話說出口……可能會有些傷人，但，有些事情，一定要在還沒有發展到不可收拾的時候止住，有些話，我也一定要說……”
燕大哥疑了疑色，對我說道：“淩姑娘有何話只管說便是。”
“燕大哥，我真的很感謝你救了我，也感謝你和燕大娘這些時日對我的照顧。你們的恩情，我一定會銘記在心，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報答你們。但這種報答……和、和你我的事情無關，我也沒有辦法用自己來作報答之禮。
我很理解燕大娘的心情，我也謝謝她看得起我，可是她的話，我卻沒、沒辦法答應。還有小夏，他真的很乖很聽話，我也很喜歡他，但我、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要做他的娘親，這個身份對我來說，實在是太沈重了。
至於燕大哥你，我相信就像燕大娘說的，你是個好男人，適合你的好姑娘一定有很多，也肯定會有很多好姑娘喜歡你，只是我不是其中一個而已，但這並不影響你的幸福不是嗎？
這些時日的相處，燕大哥你對我來說，更像是我的哥哥一般，對你的那種感情，也更像是兄妹之情。還有燕大娘、小夏，在我眼中，他們都是像我的家人一樣。
燕大哥，我這麽說，你……明白嗎？”
呃，發好人卡的感覺，真的不太美妙，既要表達出自己的真實心意，還要照顧對方的感受。
而我一口氣說完，原本想要說得更直接的話，結果在到達嘴邊時，卻還是盡量地換成了委婉的聲色。
只是這樣的委婉，在說到最後的時候，卻不得不小心地詢問對方，以便得到自己心裏想要的答案。
雖然我並不認為他有那麽傻，但這樣的詢問實在太過必要，要是我說了這麽一大堆，他到最後卻根本沒聽懂的話，那豈不是白費了一番口舌？所以想想，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問清楚的比較好。
“淩姑娘，我、我明白，我明白！”燕大哥一連用了兩個“我明白”來表達著他對我所說的話的理解程度。
聽到他的回答，雖沒有看到他臉上有什麽太明顯的表情，但我還是略微的感到了一絲欣慰，至少……我不會覺得對他有什麽甚深的傷害。
想想也是，我們不過只是這麽短時間的相處，要說到感情，實在是比閃婚還閃，所以我倒也不覺得這樣的我會怎樣的傷害他。
“燕大哥，你能理解，我真的很高興，也很感謝你！”我感激道。
“淩、淩姑娘太、太客氣了。”燕大哥笑著撓了撓後腦，憨憨的樣子令我愈發地覺得他更像是一個年長的大哥一般。
而這次沒等我接話，便又聽他繼續道：“其實，對我來說，淩姑娘也更像是妹妹一般，所以，對淩姑娘，我從未有何非份之想，那些話都只是我娘自己的想法而已。姑娘莫要與她當真，我娘就愛瞎操心。而且，姑娘雖說自己是在富貴人家做丫環，但我看得出來，姑娘並非普通之人。只是姑娘如今這般，的確不宜遠行，故而望姑娘安心住下，不必理會鄉野之人的流言蜚語。”燕大哥一番話，說得我微微一楞。
聽他這話的意思，前半部份，好像還是在婉轉地拒絕我，告訴我他對我根本沒有那個意思？那要是這樣的話，我前面說的那麽一大堆，反倒是有自作多情之嫌了？
呃……這個，還真是叫我好不尷尬。搞了半天，人家也早就給我準備好好人卡了呀。想著，我又不由地暗幸，還好是我先給他發卡，要不然被他先發給我的話，還真的難保不會讓人感到挫敗哎。
不過想歸想，他的一番話卻是讓我的心情從方才的小心忽地變得輕松起來。不管怎麽樣，至少他的話讓我不必再有奇怪的壓力，也可以更輕松更自然地面對他。
只是他這後半部份又是什麽意思？什麽叫我不是普通之人，難道他看出了什麽嗎？
“燕大哥，聽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就認你做大哥好了，反正現在我在這世上已是無親無故。”收了思緒，我堆笑回應的同時，還主動提了這個要求。
這樣一來，既可更加清晰分明地將我們之間的距離和關系定位，以後要是再聽到燕大娘提議的話，也可以用這個作為理由來堵大娘的口。想來這個主動要求真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淩姑娘這般看得起我，我當然十分願意也很榮幸。且這如此一來，倒也可堵了那些閑人的長嘴。”他對我的提議沒有絲毫地猶豫便欣然接受，而他所想到的，竟是為了堵住那些閑言碎語，這讓我有些感動。
只是不知為何，這認兄之事，加上他的回答，卻是讓我驀地想到與紫英結拜兄弟的事情。那一幕幕雖記憶猶新，可終是十分久遠的記憶，真的……太遠了啊。
紫英就這麽無聲無息地從我的生命裏消失了，留下我繼續著這亂無章法的生活。
“燕大哥，謝謝你！”我真誠地向他道謝，“不過燕大哥，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再娶嗎？”
“嘿嘿……”聽我這麽問，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憨笑著撓了撓頭，“想，可誰家姑娘願意嫁給一個娶過老婆還帶個兒子的男人？更何況咱家也不是什麽富貴之家。”
“話不能這麽說，娶過老婆怎麽了，有孩子又怎麽了，都是些老思想。要知道在我們那個地方，像你這樣的男人，才叫搶手呢，好多人就喜歡像你這樣成熟穩重的。”和燕大哥相互發了好人卡的我，和他說話間已不再有之前的局促之感，語氣裏更顯了許多輕快之意。
“你、你們那個地方？”燕大哥低聲重覆了一遍我的話，一臉的疑色。
聽罷，我微微一怔，暗罵自己嘴快，於是連忙堆笑道：“反正就是像燕大哥這樣的都很受歡迎，會有很多人喜歡。”其實這個“很受歡迎有很多人喜歡”這一點，也許只是針對他的年齡而言而已，我實在不知他的條件若是在現代世界換算過來應該是哪種程度。
“淩姑娘取笑了。”聽我這麽一說，他似乎還有些不好意思，這讓我忽地覺得他又多了幾分可愛之色。
望著眼前這個憨厚的大男人，隨後的談笑之中他常常時不時地露出如小孩一般的笑容，憨憨的，純樸而可愛。
我雖然不是個幹脆果斷之人，但面對燕大娘說的事，我也不想拖泥帶水。不過沒想到，原來燕大哥其實也沒有那個心思，這的確讓我感到輕松許多，這樣一樣，即便是我留下，再怎麽尷尬亦不過是來自於周遭的閑話而已，至少在燕大哥和燕大娘面前，不必過於那麽拘謹。
而我的留下，也許只是因為心裏的感覺，那種感覺讓我覺得現在這樣與京城的距離，總是讓我有一縷莫名的希望與期待。
當然，除了這個以外，我的身體，也是一個很主要的原因。
身體狀況的反覆在之前本來就是時常發生的事情，每次都是因為有楚豫的診治才勉強地得到了控制。但現在離開王府已是十天有餘，雖然在剛到這個家的時候，我便跟燕大娘和燕大哥說了我的身體有恙，可畢竟只是為了概述自己的情況所以才粗略的提及而已，具體的情況他們根本不知。
這十天來，燕大娘也有找大夫給我抓藥煎服，不過據她說都是些普通的調理藥物，和楚豫平時對我用的藥完全不同，所以並不能有效地控制隱在身體內的毒藥。
少了楚豫的對癥下藥，時間一天天過去的同時，我也分明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起了微微的變化。
因被洛顏擄走後不知何時撕裂的傷口為身體帶來的疼痛，在我入住燕家後因大娘的照顧才好不容易勉強止住，但近幾天，那種疼痛又開始發作起來。
只是這一次，不似之前的那般清晰，只是隱隱的，像是有許多細小的蟲子在體內鉆咬一般，又疼又癢。且傷口的地方原本只是淡淡的淤青之色，也因時間的流逝而變成一種墨黑，且似乎漸漸地深刻起來。
而且除此之外，我的睡眠似乎也開始漸漸地變長，即使每天晚上按時睡下，第二天醒來的時間卻已和以前完全不一樣。
對於早已習慣這個世界作息時間的我而言，時間的概念比起初來之時已經敏感了很多。
雖然我的晚起似乎並未引起燕大娘和燕大哥的在意，但每天早上起來後，小夏見到我時都會嘻嘻地笑話我，說我是條大懶蟲。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表情和語氣都難掩屬於他這個年齡段的童真之色，但這天真的話語在我的心上，卻是如同一記重石，擊得我心湖微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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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考慮的餘地，但我卻因為燕大娘和燕大哥，還有小夏的挽留而又再次地留了下來。
見再我不再提離開之事，燕大娘也便沒有再向我提及關於我和燕大哥的事情。
只是我不知道她這樣是為了給我更多的時間考慮，還是，是不是因為燕下哥私下和她說了什麽。但不管怎樣，只要她不再提，對我來說便可少去許多心理壓力。畢竟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讓人尷尬。
而且這種感覺不僅僅是我如此，連燕大哥對他娘的話也有些詫異。避開燕大娘的時候，他更是一臉尷尬地向我表達著他的歉意：“淩姑娘，我娘說的那些話，你千萬別往心裏去，她就是愛瞎操心。”
“不會的燕大哥，我理解燕大娘的想法，其實她……也是為你著想，為小夏著想。”盡管我的語氣已經故作得很鎮定，但畢竟他是當事男主角，就這樣直接地和他談及，臉上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僵色。
“只要淩姑娘你不生氣就好。”燕大哥露出一個帶著歉意的憨笑，認真地說道。
“燕大哥，你想多了，我怎麽會生氣呢？”我笑應道，“不過燕大哥，雖然有些話說出口……可能會有些傷人，但，有些事情，一定要在還沒有發展到不可收拾的時候止住，有些話，我也一定要說……”
燕大哥疑了疑色，對我說道：“淩姑娘有何話只管說便是。”
“燕大哥，我真的很感謝你救了我，也感謝你和燕大娘這些時日對我的照顧。你們的恩情，我一定會銘記在心，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報答你們。但這種報答……和、和你我的事情無關，我也沒有辦法用自己來作報答之禮。
我很理解燕大娘的心情，我也謝謝她看得起我，可是她的話，我卻沒、沒辦法答應。還有小夏，他真的很乖很聽話，我也很喜歡他，但我、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要做他的娘親，這個身份對我來說，實在是太沈重了。
至於燕大哥你，我相信就像燕大娘說的，你是個好男人，適合你的好姑娘一定有很多，也肯定會有很多好姑娘喜歡你，只是我不是其中一個而已，但這並不影響你的幸福不是嗎？
這些時日的相處，燕大哥你對我來說，更像是我的哥哥一般，對你的那種感情，也更像是兄妹之情。還有燕大娘、小夏，在我眼中，他們都是像我的家人一樣。
燕大哥，我這麽說，你……明白嗎？”
呃，發好人卡的感覺，真的不太美妙，既要表達出自己的真實心意，還要照顧對方的感受。
而我一口氣說完，原本想要說得更直接的話，結果在到達嘴邊時，卻還是盡量地換成了委婉的聲色。
只是這樣的委婉，在說到最後的時候，卻不得不小心地詢問對方，以便得到自己心裏想要的答案。
雖然我並不認為他有那麽傻，但這樣的詢問實在太過必要，要是我說了這麽一大堆，他到最後卻根本沒聽懂的話，那豈不是白費了一番口舌？所以想想，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問清楚的比較好。
“淩姑娘，我、我明白，我明白！”燕大哥一連用了兩個“我明白”來表達著他對我所說的話的理解程度。
聽到他的回答，雖沒有看到他臉上有什麽太明顯的表情，但我還是略微的感到了一絲欣慰，至少……我不會覺得對他有什麽甚深的傷害。
想想也是，我們不過只是這麽短時間的相處，要說到感情，實在是比閃婚還閃，所以我倒也不覺得這樣的我會怎樣的傷害他。
“燕大哥，你能理解，我真的很高興，也很感謝你！”我感激道。
“淩、淩姑娘太、太客氣了。”燕大哥笑著撓了撓後腦，憨憨的樣子令我愈發地覺得他更像是一個年長的大哥一般。
而這次沒等我接話，便又聽他繼續道：“其實，對我來說，淩姑娘也更像是妹妹一般，所以，對淩姑娘，我從未有何非份之想，那些話都只是我娘自己的想法而已。姑娘莫要與她當真，我娘就愛瞎操心。而且，姑娘雖說自己是在富貴人家做丫環，但我看得出來，姑娘並非普通之人。只是姑娘如今這般，的確不宜遠行，故而望姑娘安心住下，不必理會鄉野之人的流言蜚語。”燕大哥一番話，說得我微微一楞。
聽他這話的意思，前半部份，好像還是在婉轉地拒絕我，告訴我他對我根本沒有那個意思？那要是這樣的話，我前面說的那麽一大堆，反倒是有自作多情之嫌了？
呃……這個，還真是叫我好不尷尬。搞了半天，人家也早就給我準備好好人卡了呀。想著，我又不由地暗幸，還好是我先給他發卡，要不然被他先發給我的話，還真的難保不會讓人感到挫敗哎。
不過想歸想，他的一番話卻是讓我的心情從方才的小心忽地變得輕松起來。不管怎麽樣，至少他的話讓我不必再有奇怪的壓力，也可以更輕松更自然地面對他。
只是他這後半部份又是什麽意思？什麽叫我不是普通之人，難道他看出了什麽嗎？
“燕大哥，聽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就認你做大哥好了，反正現在我在這世上已是無親無故。”收了思緒，我堆笑回應的同時，還主動提了這個要求。
這樣一來，既可更加清晰分明地將我們之間的距離和關系定位，以後要是再聽到燕大娘提議的話，也可以用這個作為理由來堵大娘的口。想來這個主動要求真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淩姑娘這般看得起我，我當然十分願意也很榮幸。且這如此一來，倒也可堵了那些閑人的長嘴。”他對我的提議沒有絲毫地猶豫便欣然接受，而他所想到的，竟是為了堵住那些閑言碎語，這讓我有些感動。
只是不知為何，這認兄之事，加上他的回答，卻是讓我驀地想到與紫英結拜兄弟的事情。那一幕幕雖記憶猶新，可終是十分久遠的記憶，真的……太遠了啊。
紫英就這麽無聲無息地從我的生命裏消失了，留下我繼續著這亂無章法的生活。
“燕大哥，謝謝你！”我真誠地向他道謝，“不過燕大哥，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再娶嗎？”
“嘿嘿……”聽我這麽問，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憨笑著撓了撓頭，“想，可誰家姑娘願意嫁給一個娶過老婆還帶個兒子的男人？更何況咱家也不是什麽富貴之家。”
“話不能這麽說，娶過老婆怎麽了，有孩子又怎麽了，都是些老思想。要知道在我們那個地方，像你這樣的男人，才叫搶手呢，好多人就喜歡像你這樣成熟穩重的。”和燕大哥相互發了好人卡的我，和他說話間已不再有之前的局促之感，語氣裏更顯了許多輕快之意。
“你、你們那個地方？”燕大哥低聲重覆了一遍我的話，一臉的疑色。
聽罷，我微微一怔，暗罵自己嘴快，於是連忙堆笑道：“反正就是像燕大哥這樣的都很受歡迎，會有很多人喜歡。”其實這個“很受歡迎有很多人喜歡”這一點，也許只是針對他的年齡而言而已，我實在不知他的條件若是在現代世界換算過來應該是哪種程度。
“淩姑娘取笑了。”聽我這麽一說，他似乎還有些不好意思，這讓我忽地覺得他又多了幾分可愛之色。
望著眼前這個憨厚的大男人，隨後的談笑之中他常常時不時地露出如小孩一般的笑容，憨憨的，純樸而可愛。
我雖然不是個幹脆果斷之人，但面對燕大娘說的事，我也不想拖泥帶水。不過沒想到，原來燕大哥其實也沒有那個心思，這的確讓我感到輕松許多，這樣一樣，即便是我留下，再怎麽尷尬亦不過是來自於周遭的閑話而已，至少在燕大哥和燕大娘面前，不必過於那麽拘謹。
而我的留下，也許只是因為心裏的感覺，那種感覺讓我覺得現在這樣與京城的距離，總是讓我有一縷莫名的希望與期待。
當然，除了這個以外，我的身體，也是一個很主要的原因。
身體狀況的反覆在之前本來就是時常發生的事情，每次都是因為有楚豫的診治才勉強地得到了控制。但現在離開王府已是十天有餘，雖然在剛到這個家的時候，我便跟燕大娘和燕大哥說了我的身體有恙，可畢竟只是為了概述自己的情況所以才粗略的提及而已，具體的情況他們根本不知。
這十天來，燕大娘也有找大夫給我抓藥煎服，不過據她說都是些普通的調理藥物，和楚豫平時對我用的藥完全不同，所以並不能有效地控制隱在身體內的毒藥。
少了楚豫的對癥下藥，時間一天天過去的同時，我也分明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起了微微的變化。
因被洛顏擄走後不知何時撕裂的傷口為身體帶來的疼痛，在我入住燕家後因大娘的照顧才好不容易勉強止住，但近幾天，那種疼痛又開始發作起來。
只是這一次，不似之前的那般清晰，只是隱隱的，像是有許多細小的蟲子在體內鉆咬一般，又疼又癢。且傷口的地方原本只是淡淡的淤青之色，也因時間的流逝而變成一種墨黑，且似乎漸漸地深刻起來。
而且除此之外，我的睡眠似乎也開始漸漸地變長，即使每天晚上按時睡下，第二天醒來的時間卻已和以前完全不一樣。
對於早已習慣這個世界作息時間的我而言，時間的概念比起初來之時已經敏感了很多。
雖然我的晚起似乎並未引起燕大娘和燕大哥的在意，但每天早上起來後，小夏見到我時都會嘻嘻地笑話我，說我是條大懶蟲。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表情和語氣都難掩屬於他這個年齡段的童真之色，但這天真的話語在我的心上，卻是如同一記重石，擊得我心湖微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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