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洛顏的婚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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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洛顏的婚事6
“嗯。”洛離點點頭，臉上的淺笑似更深了一些，語氣也帶著掩飾不住的欣喜：“說起來也算是十分有緣，這次總算不負此行。”
“真的？”見他一副開心的模樣，又聽他這麽一說，我也不由地有些受他感染，輕呼出聲，“你真的見到他了？真是太好了，恭喜你啊，總算是沒有白跑這一趟，要不然這麽遠從鳳羽來到南陵，卻見不到的話，那真是太遺憾太遺憾了！”
“淩姑娘說得是。所以之前姑娘問起時，我才說‘有緣千裏來相會’，說明我與他註定是有這再見之緣的。”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要見的人是個所謂的名醫，這番話下來，我還真難保不會誤以為他說的是和哪位姑娘呢。
“那你是怎麽見到他的呀？”正如他所說，像那種所謂的喜好雲游的人，應該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能夠見上一面那可真是天大的榮幸與緣份，所以我不禁有些好奇，成天在京城裏的他，是怎麽和那個名醫碰上的。難不成那名醫也在城中？
“此事說起來也真是巧得很。”洛離垂眸淺笑，喝了口水，“前幾日我與王爺、顏兒一起去姑娘家的‘青韻齋’吃飯，孰料竟在那裏碰到了他。”說著，洛離還微微地搖了搖頭，似乎對這樣的巧合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而在我聽來，也有些意外。
這個名醫還會去青韻齋？雖然那什麽民以食為天，可是像這種人物，在我印象裏感覺都跟不食人煙火的仙人差不多。不過我意外的也不是這個，而是照洛離這麽說的話，那個名醫出現在青韻齋，那就有可能說他是青韻齋的常客，或者，對青韻齋應該也算熟悉咯？
畢竟按洛離聽說他此次到了陵京的時間來算的話，到現在可不是什麽才到京城而已，這樣說起來，那他應該在京城已經住了一段時間，那他熟悉青韻齋也是情理之事。
“你們以前見過嗎？”要是沒見過，怎麽會只是偶然碰到就認出來了。
“嗯。”洛離點頭，“他曾經到過鳳羽國，那段時間鳳羽邊境的一些村莊正好起了瘟疫，那場瘟疫來勢洶洶，令朝廷上下十分憂慮，盡管努力加以控制與醫治，卻是收效甚微。後來聽說有一位年輕人不知用了何法，竟是將這連宮中禦醫都乏力之事，以一人之力將那場瘟疫控制了下來。爾後，他又遍及鳳羽各處，不僅樂善好施，還救治了許多罹患怪疾之人。於是這才在鳳羽落下了‘名醫’之謂。由於我幼喜好醫術，在得知這些事情之後，便私下命了人尋查他的蹤跡，後他到了鳳京，我這才有了機會與他一見。不過就像我之前所說，他喜好雲游，所以他未在鳳京多做停留，見面後的第二天，聽說他便離開了鳳羽。”洛離一口氣說完，我聽得一楞一楞的。
說了這麽多，從洛離的話裏聽來，原來那個名醫只是在鳳羽出名呀。不過能讓洛離這萬水千山翻山越嶺地追著他來到南陵，還真是魅力不小！
呃……對、對了，我記得洛離說過那個名醫叫什麽——“洛離，你說那個人叫楚豫，是吧？”
“是啊！”洛離道，“淩姑娘真是好記性。”
我咧咧嘴，心說不是我記性好，只是這個名字實在太熟悉了而已，當時聽他說的時候，我還以為就是我認識的那個楚豫呢。不過雖然後來被我連連否認，但不知道為什麽，這會兒，我又有種莫名的感覺，好像他說的楚豫，真的就是我認識的那個。
盡管我還是不敢想象，我認識的楚豫真的會有這麽大的本事嗎？竟然在鳳羽做了這麽了不起的事情。
“既然這樣的話，那這次來南陵，你也算不枉跑這一趟。”一連的心理活動結事，我連忙笑道。
“的確如此。”洛離十分讚同我的話，附和了一聲，然後頓了頓色，才又接著道：“而且，我們不僅見了面，我還特地請他去了王爺府中，看了王爺的情況。”
原本還算活躍的氣氛，因為洛離這突然的後半句話，令我剛才的情緒略微的有那麽一絲下沈，臉上的表情也不由地怔了怔。
他是說，他請名醫去了王府，給雲軒看病？
“是……嗎？”我努力保持著先前的樣子，訕笑著應了一聲。
“嗯。”洛離點點頭，似乎並未發現我的異樣。
“那、那很好啊。”我想洛離無非是想告訴我，有名醫為雲軒診治，雲軒一定會很快恢覆記憶這樣的話吧。
“雖不過短短數日，但以眼下的情況來看，王爺他——”洛離又繼續說道，不過話剛說了一半，我便連忙打斷他的話。
“我知道，雲軒他還是老樣子對不對？”我垂眸輕笑，“要恢覆記憶本就不是一時半刻之事，縱使那位名醫醫術如何高超，短短數日，也不可能喚回雲軒的記憶，更何況，幾天前，我才見過雲軒，他……還是一點都沒有變……”說到這裏，我的聲音有些低沈，腦子裏忽地湧出在皇宮見到他時的畫面。雖然那時的感覺似乎有些不同於之前，但他仍然不認識我，不記得我，這是不爭的事實。
“對了，我還見到顏兒了，好長時間沒有去看她，那天見面也是匆匆忙忙，沒能說上話，回頭你見了她，一定要代我向她問候一聲。”略微的停頓後，我又擡眼望向洛離，笑道。
“顏兒也很惦記你，她已數次央我說要來看你，只是……”洛離點點頭，“只是如今姑娘已回到家中，為免不便，便未曾讓她前來。”
“我明白。”我朝洛離笑笑，盡管所謂的不便或許只是一個托辭，但至少，對我來說，我是真的不想……見到她，更加不想和她相處。
“聽說，西冥已經答應南陵的求援？”洛離突然轉了話題，朝我問道，這樣的急轉直下，讓我忽的有些措手不及。
我怔怔地看了他一眼後，才點了點頭，低應一聲：“嗯！”他怎麽會知道的？
“你說到前些天見過王爺和顏兒，我適才想起，顏兒曾與我說，她在宮中見過淩姑娘，還見到了西冥國的西平王。”洛離頓了頓，“故而聽得顏兒與我說起西冥應援之事。”他主動向我解釋起他如此一問的原因。
想來那天席間，皇帝一直難掩對紫英，或者說對西冥的感激之情，所以一連地說了許多感謝的話，任誰都聽得出來那宴為何而設，也難怪洛離會從洛顏那裏聽說此事。
“是這樣。”我點點頭。
“如此說來，西平王已到南陵？”洛離疑問。
我暗自苦笑一聲，心說何止是已到南陵，你都跟他見過面了，不過想歸想，為了避免解釋的麻煩，我還是將謊言繼續到底，自然地應了一聲：“是啊。”
“那……淩姑娘是不是……很快就會隨他回西冥？”洛離問這話的時候，似乎說得有些艱難。
我不知道那艱難是為何而起，但聽到他這句話，我的身體和表情都不由地有些微怔。好一會兒，才訕訕地道：“嗯……也許就是最近幾天，可能……就……”後面似乎有很多話，但開口時，卻又有些空乏，不知道該再繼續說些什麽。
“這麽急？”洛離又問。
“如今我的身子……西平王爺他、他想讓我早些回到西冥，為孩子做些準備，所以……”我胡亂地找著理由搪塞他道。
“原來如此。”洛離聽罷我的話，釋然地笑了笑，“難得西平王爺對淩姑娘這般深情厚義，真是令人感動。想來若是淩姑娘到得西冥，亦不會受了委屈，只是此番路途遙遠，這一路，淩姑娘怕是要受些辛苦。”
“呵……”我輕笑一聲，“這點苦算得了什麽，更苦的事情都已經經歷過了。”想到只身一人前往龍隱山的事，或許沒有比那更苦的了吧。
“淩姑娘所言甚是。”洛離附和一聲，不知是不是和我一樣想到了龍隱山的事情，“那淩姑娘不打算再見王爺一面嗎？”他頓了頓聲，又繼續說了一句。
“見不見已經不重要了。”現在的我們都已不覆從前，見面只會徒增感傷，又有什麽再見的必要呢？
“其實王爺他——”洛離心疼地看了我一眼，緩聲開口，但話只說了一半，我便出聲打斷。
“他現在這樣，其實也未必不是件好事。”我笑了笑，“有些事本就是命中註定，任何人都強求不得，所以我們又何必糾結呢，一切順其自然不是更好嗎？”我笑著擡眼向他。
洛離眉心微凝，唇角無奈的揚了揚，眼中流出成片的疼惜，好一會兒，才低喚出聲：“淩姑娘……”
“好啦洛離。”眼見氣氛開始變得越來越沈重，我連忙故作輕快地朝他叫了一聲，“別搞得這麽傷感嘛，我去西冥又不是去吃苦受累，你應該為我高興才是啊。”
“呵……”洛離見我突然變了情緒，不由地垂眸輕笑，幾秒後，才擡眼向我，“淩姑娘說得是，想來西平王亦不會委屈了姑娘，說起來我應該恭喜姑娘祝福姑娘才是。”
我不是看不到他笑容裏的心疼與失落，我不是聽不出他語氣裏的無奈與落寞，但……對他的話，我只能選擇歡笑以對：“謝謝你洛離。”除此之外，已無法說出更多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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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洛離點點頭，臉上的淺笑似更深了一些，語氣也帶著掩飾不住的欣喜：“說起來也算是十分有緣，這次總算不負此行。”
“真的？”見他一副開心的模樣，又聽他這麽一說，我也不由地有些受他感染，輕呼出聲，“你真的見到他了？真是太好了，恭喜你啊，總算是沒有白跑這一趟，要不然這麽遠從鳳羽來到南陵，卻見不到的話，那真是太遺憾太遺憾了！”
“淩姑娘說得是。所以之前姑娘問起時，我才說‘有緣千裏來相會’，說明我與他註定是有這再見之緣的。”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要見的人是個所謂的名醫，這番話下來，我還真難保不會誤以為他說的是和哪位姑娘呢。
“那你是怎麽見到他的呀？”正如他所說，像那種所謂的喜好雲游的人，應該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能夠見上一面那可真是天大的榮幸與緣份，所以我不禁有些好奇，成天在京城裏的他，是怎麽和那個名醫碰上的。難不成那名醫也在城中？
“此事說起來也真是巧得很。”洛離垂眸淺笑，喝了口水，“前幾日我與王爺、顏兒一起去姑娘家的‘青韻齋’吃飯，孰料竟在那裏碰到了他。”說著，洛離還微微地搖了搖頭，似乎對這樣的巧合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而在我聽來，也有些意外。
這個名醫還會去青韻齋？雖然那什麽民以食為天，可是像這種人物，在我印象裏感覺都跟不食人煙火的仙人差不多。不過我意外的也不是這個，而是照洛離這麽說的話，那個名醫出現在青韻齋，那就有可能說他是青韻齋的常客，或者，對青韻齋應該也算熟悉咯？
畢竟按洛離聽說他此次到了陵京的時間來算的話，到現在可不是什麽才到京城而已，這樣說起來，那他應該在京城已經住了一段時間，那他熟悉青韻齋也是情理之事。
“你們以前見過嗎？”要是沒見過，怎麽會只是偶然碰到就認出來了。
“嗯。”洛離點頭，“他曾經到過鳳羽國，那段時間鳳羽邊境的一些村莊正好起了瘟疫，那場瘟疫來勢洶洶，令朝廷上下十分憂慮，盡管努力加以控制與醫治，卻是收效甚微。後來聽說有一位年輕人不知用了何法，竟是將這連宮中禦醫都乏力之事，以一人之力將那場瘟疫控制了下來。爾後，他又遍及鳳羽各處，不僅樂善好施，還救治了許多罹患怪疾之人。於是這才在鳳羽落下了‘名醫’之謂。由於我幼喜好醫術，在得知這些事情之後，便私下命了人尋查他的蹤跡，後他到了鳳京，我這才有了機會與他一見。不過就像我之前所說，他喜好雲游，所以他未在鳳京多做停留，見面後的第二天，聽說他便離開了鳳羽。”洛離一口氣說完，我聽得一楞一楞的。
說了這麽多，從洛離的話裏聽來，原來那個名醫只是在鳳羽出名呀。不過能讓洛離這萬水千山翻山越嶺地追著他來到南陵，還真是魅力不小！
呃……對、對了，我記得洛離說過那個名醫叫什麽——“洛離，你說那個人叫楚豫，是吧？”
“是啊！”洛離道，“淩姑娘真是好記性。”
我咧咧嘴，心說不是我記性好，只是這個名字實在太熟悉了而已，當時聽他說的時候，我還以為就是我認識的那個楚豫呢。不過雖然後來被我連連否認，但不知道為什麽，這會兒，我又有種莫名的感覺，好像他說的楚豫，真的就是我認識的那個。
盡管我還是不敢想象，我認識的楚豫真的會有這麽大的本事嗎？竟然在鳳羽做了這麽了不起的事情。
“既然這樣的話，那這次來南陵，你也算不枉跑這一趟。”一連的心理活動結事，我連忙笑道。
“的確如此。”洛離十分讚同我的話，附和了一聲，然後頓了頓色，才又接著道：“而且，我們不僅見了面，我還特地請他去了王爺府中，看了王爺的情況。”
原本還算活躍的氣氛，因為洛離這突然的後半句話，令我剛才的情緒略微的有那麽一絲下沈，臉上的表情也不由地怔了怔。
他是說，他請名醫去了王府，給雲軒看病？
“是……嗎？”我努力保持著先前的樣子，訕笑著應了一聲。
“嗯。”洛離點點頭，似乎並未發現我的異樣。
“那、那很好啊。”我想洛離無非是想告訴我，有名醫為雲軒診治，雲軒一定會很快恢覆記憶這樣的話吧。
“雖不過短短數日，但以眼下的情況來看，王爺他——”洛離又繼續說道，不過話剛說了一半，我便連忙打斷他的話。
“我知道，雲軒他還是老樣子對不對？”我垂眸輕笑，“要恢覆記憶本就不是一時半刻之事，縱使那位名醫醫術如何高超，短短數日，也不可能喚回雲軒的記憶，更何況，幾天前，我才見過雲軒，他……還是一點都沒有變……”說到這裏，我的聲音有些低沈，腦子裏忽地湧出在皇宮見到他時的畫面。雖然那時的感覺似乎有些不同於之前，但他仍然不認識我，不記得我，這是不爭的事實。
“對了，我還見到顏兒了，好長時間沒有去看她，那天見面也是匆匆忙忙，沒能說上話，回頭你見了她，一定要代我向她問候一聲。”略微的停頓後，我又擡眼望向洛離，笑道。
“顏兒也很惦記你，她已數次央我說要來看你，只是……”洛離點點頭，“只是如今姑娘已回到家中，為免不便，便未曾讓她前來。”
“我明白。”我朝洛離笑笑，盡管所謂的不便或許只是一個托辭，但至少，對我來說，我是真的不想……見到她，更加不想和她相處。
“聽說，西冥已經答應南陵的求援？”洛離突然轉了話題，朝我問道，這樣的急轉直下，讓我忽的有些措手不及。
我怔怔地看了他一眼後，才點了點頭，低應一聲：“嗯！”他怎麽會知道的？
“你說到前些天見過王爺和顏兒，我適才想起，顏兒曾與我說，她在宮中見過淩姑娘，還見到了西冥國的西平王。”洛離頓了頓，“故而聽得顏兒與我說起西冥應援之事。”他主動向我解釋起他如此一問的原因。
想來那天席間，皇帝一直難掩對紫英，或者說對西冥的感激之情，所以一連地說了許多感謝的話，任誰都聽得出來那宴為何而設，也難怪洛離會從洛顏那裏聽說此事。
“是這樣。”我點點頭。
“如此說來，西平王已到南陵？”洛離疑問。
我暗自苦笑一聲，心說何止是已到南陵，你都跟他見過面了，不過想歸想，為了避免解釋的麻煩，我還是將謊言繼續到底，自然地應了一聲：“是啊。”
“那……淩姑娘是不是……很快就會隨他回西冥？”洛離問這話的時候，似乎說得有些艱難。
我不知道那艱難是為何而起，但聽到他這句話，我的身體和表情都不由地有些微怔。好一會兒，才訕訕地道：“嗯……也許就是最近幾天，可能……就……”後面似乎有很多話，但開口時，卻又有些空乏，不知道該再繼續說些什麽。
“這麽急？”洛離又問。
“如今我的身子……西平王爺他、他想讓我早些回到西冥，為孩子做些準備，所以……”我胡亂地找著理由搪塞他道。
“原來如此。”洛離聽罷我的話，釋然地笑了笑，“難得西平王爺對淩姑娘這般深情厚義，真是令人感動。想來若是淩姑娘到得西冥，亦不會受了委屈，只是此番路途遙遠，這一路，淩姑娘怕是要受些辛苦。”
“呵……”我輕笑一聲，“這點苦算得了什麽，更苦的事情都已經經歷過了。”想到只身一人前往龍隱山的事，或許沒有比那更苦的了吧。
“淩姑娘所言甚是。”洛離附和一聲，不知是不是和我一樣想到了龍隱山的事情，“那淩姑娘不打算再見王爺一面嗎？”他頓了頓聲，又繼續說了一句。
“見不見已經不重要了。”現在的我們都已不覆從前，見面只會徒增感傷，又有什麽再見的必要呢？
“其實王爺他——”洛離心疼地看了我一眼，緩聲開口，但話只說了一半，我便出聲打斷。
“他現在這樣，其實也未必不是件好事。”我笑了笑，“有些事本就是命中註定，任何人都強求不得，所以我們又何必糾結呢，一切順其自然不是更好嗎？”我笑著擡眼向他。
洛離眉心微凝，唇角無奈的揚了揚，眼中流出成片的疼惜，好一會兒，才低喚出聲：“淩姑娘……”
“好啦洛離。”眼見氣氛開始變得越來越沈重，我連忙故作輕快地朝他叫了一聲，“別搞得這麽傷感嘛，我去西冥又不是去吃苦受累，你應該為我高興才是啊。”
“呵……”洛離見我突然變了情緒，不由地垂眸輕笑，幾秒後，才擡眼向我，“淩姑娘說得是，想來西平王亦不會委屈了姑娘，說起來我應該恭喜姑娘祝福姑娘才是。”
我不是看不到他笑容裏的心疼與失落，我不是聽不出他語氣裏的無奈與落寞，但……對他的話，我只能選擇歡笑以對：“謝謝你洛離。”除此之外，已無法說出更多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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