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肆羽（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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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肆羽（4）
百六螢好像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了，“肆羽？”
“對，因為有四對翅膀，所以叫肆羽。”姬神愛邊說著邊又伸手拿起曲奇餅幹。餅幹已經不怎麽燙，她張開粉紅色的嘴巴咬了上去。以前不知道，百六螢除了會做飯打掃外，做這些小甜心也很得心應手。
這麽說來百六螢似乎想起了這個人偶的事情：“你說是個叫容樂彤的女生買走的那個人偶？”
“是的。好好吃，小子你永遠留在我店裏如何？”
百六螢白了得意忘形的姬神愛一眼：“那怎麽可能？”如果從姬神愛這裏還拿不到什麽大新聞，秦華會很快把他叫回到報社去。
想到這裏的時候，百六螢心底忽然萌生起一種不舍的情感，撓著他的心又搔又癢。可怎麽捉也捉不住痕點在哪裏？他不舍得離開這裏，不舍得離開姬神愛？開什麽玩笑！
他恨不得能馬上離開呢，免得再受到她沒有人性的使喚和嘲弄。
姬神愛聞言，漂亮的臉上浮出一絲淒涼的笑意：“確實如此。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們遲早會迎來說再見的時刻。”
說這種喪氣話可不像是姬神愛，百六螢正想說些笑話來活躍一下氣氛，那頭百莫的聲音就越來越近了：“啊，真是氣死人了！”話音剛落就推開門走進會客廳來。
“百莫，你也太隨便了，這又不是自己家，怎麽可以隨心所欲的進進出出？至少要向主人家打個招呼。”百六螢見狀，忍不住教育說。
百莫不當一回事的撇撇嘴說道：“哥哥，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百莫把手機揚到百六螢面前說：“你看看，那些太妹竟然不接受教訓，把那個被欺負的女生的相片放到了網上，真是無恥得要死！”
手機是百六螢買給百莫的，因為他會擔心百莫遇到什麽壞事或是有什麽急事，有個手機在向身上會方便和他聯系。只是陪百莫去買的時候，百莫看上了這個有多功能的智能手機，所以在百莫死纏爛打的糾纏下他才勉強答應買給她。為此，他那個月的生活費算得死死的，不然就要喝西北風了。
多功能的智能手機呀，還能上網看照片真不錯。百六螢拿到手裏一看，嗚哇，這是什麽？只穿著內衣內褲，全身都是傷，頭發淩亂，淚臉模糊的女生被五六只手架著，拍了不同的角度和姿勢。嘖嘖嘖，這是哪門子的欺負法？太過分了！
姬神愛對手機這種東西本身沒什麽興趣，可看到百六螢在看，她起了興致。走到百六螢身後，她從他的肩膀旁探過頭看向手機裏的照片：“真有趣，這東西還能看相片。”
姬神愛身上白蘭花的香氣就這樣猝不及防的鉆進鼻子裏，她烏黑的長發摩擦到百六螢的臉頰上，百六螢低頭就能看清楚她白皙的漂亮側臉和雪白的細脖子。
天啊，頭發也好香。這也太刺激他這個成年處.男了，而且她還這麽漂亮，靠得這麽近。
百六螢臉色不自然的慢慢變紅了，心迅速突跳得猛烈。他外表盡量保持鎮定，不想讓姬神愛和百莫發現他的不對勁。
姬神愛又動了動腦袋，一撮頭發略過百六螢的脖子落到他的胸前，“這個女生……是買了肆羽的那個女生。喔……原來是同一個人。”
撩撥著脖子的那一瞬間透涼，心臟又猛地一縮。如果是在挑逗人也不帶這樣挑逗法。姬神愛肯定是故意的！就算是故意，她也挑逗錯對象了，他才不會上她的當。
百莫的聲音讓百六螢冷靜了下來：“難道神愛姐姐你上次說的就是她嗎？”
“如果不是看錯，那就是她了。”
百六螢才想起真正應該要重視的問題：“你是說你把那個有四對翅膀的人偶賣給了這個女孩子？”他瞪著眼睛指著手機裏的相片問。
姬神愛一臉蕩蕩的表情讓百六螢為了氣結：“沒錯。”
那一切就說得過去了。所有奇怪的事情和東西只要跟姬神愛的人偶扯上關系，那麽不言而喻，肯定是人偶在搞鬼。
“就算賣了人偶給我的學妹，那跟她被欺負有什麽關系？”百莫感到不解的問到百六螢和姬神愛。
姬神愛正想解答，百六螢就把手機塞回到百莫的手裏，推著她往外走：“沒事，既然已經這樣了，學校的老師不會不管的，你就不要趟渾水了。今晚哥哥會早些回家，你先買菜回去。”
百莫撒嬌道：“誒，我不要這麽早回去，我想要和神愛姐姐玩一會兒。”
“不要跟她走那近，會被教壞。而且她還要工作，怎麽可以一直陪你玩。”真是的，姬神愛到底對百莫做了什麽，讓百莫這麽粘著她？明明都不粘自己，卻粘姬神愛，他可是她的親哥哥哎！
姬神愛對百六螢當著她面說她的壞話這件事采取放牛政策，自顧自的享用著好吃的餅幹。
終於把百莫趕了回去，百六螢松了一大口氣。回頭進來的時候看到剛才還裝滿了曲奇餅幹的盤子現在已經空空如也，姬神愛正愜意的喝餐後茶。他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麽說她了。
算了算了，因為自己老是做這些甜心所以她才會變成這樣。都怪自己太寵她，他應該好好嚴肅的對她說教一通，而不是任她予取予求的做點心。
“我說，應該在事態發展嚴重前找那個女生好好跟她談一談。”百六螢發揮自己家庭主夫的一面，又手腳利落的開始收拾盤子茶具。
“小子，你要接受教訓才是。不是每一次多管閑事都能全身而退。”姬神愛舒適的靠在沙發上，大開叉的紅色白孔雀旗袍裏露出翹起的修長美腿，她瞇著眼眸，用滿是陰柔的詞調緩緩說道。
“我管閑事還不是因為你？我可不想以後你被捉了說跟我是一夥的。”百六螢收拾好東西往廚房邊走邊嘴硬道。
姬神愛呵了一聲，“怕是很快沒有這個機會了。”隨即她優雅而輕盈的起身悄無聲息地跟在百六螢後面：“喏，小子，你有希望嗎？強烈想要擁有的希望？”
被姬神愛從後面嚇了一跳，百六螢稍微調整好正常的心態後才沒好氣道：“我可沒什麽希望，凡事順其自然就好。”
姬神愛在離他身後一丈遠站定了身形。淚痣閃動，眸光盈盈，她嘆息：“然而這世上不是每個人都會像你這麽安於現狀。有人的地方自然就有欲望，千百年都不會變的事實。”
百六螢把盤子茶具放好，回頭看向離他不遠處的姬神愛：“你這是怎麽了，忽然這麽傷感？”可一點也不像是姬神愛。
姬神愛嫵媚的抿唇一笑：“小子，我們沒有剝奪別人希望的權利。欲望的引擎一旦打開，就再也停不下來了。”
“難道要眼睜睜看著無辜的人受傷？萬一以後變得更危險可怎麽辦？”他不甘示弱地走到姬神愛面前，占著自己的身高優勢，居高臨下地盯著姬神愛。
姬神愛毫不閃躲地對上百六螢帶著責備的眼神：“這樣的事情不會被隔絕。人心是最難捉摸的東西，當你越陷越深的時候，就再也逃不出去了。小子，聽我一句勸，無論你做什麽，都不會改變即成的事實。”
姬神愛澄澈的眼眸閃爍著迷離的水氣，她絕美的臉就這樣放大在自己面前，百六螢倒抽了一口氣，口氣飄浮起來：“那你明知道欲望無窮無盡，你還把人偶賣給他們，不覺得自己是在幫他們做壞事嗎？”
姬神愛無奈的搖了搖頭，“剛開始我就說過，‘魂’這種東西一旦不管它，隨時會使世界陷入死之狀態。有了容器才能使‘魂’回歸到屬於它們的地方。只是……相應的也要付出些代價。”
“我聽不懂。”百六螢聽到一半就被弄暈了。按照姬神愛這樣的說法，那麽所有一切不都是無能為力的嗎？為了大義就需要犧牲嗎？
本來這些東西在現代不都是些無稽之談嗎？這種日常在認識了姬神愛之後一去不覆返，她真正的身份究竟是什麽人？
姬神愛伸手撫上了百六螢的臉，她輕聲的笑著，語氣柔軟：“你太天真了。過去一樣，現在也一樣，無論哪個時代的你都不曾改變過。你這樣也好，不必改變。”
百六螢皺了皺眉：“過去？”他以前認識姬神愛嗎？
“嘛，我想應該很快可以結束了，雖然不能讓你見見肆羽有些可惜。”姬神愛收回手，轉身踏著優雅的步子往外走。
*****
夜色正濃，萬籟俱寂。少女心裏發毛的快步走在人行道上。她步伐飛快，卻頻頻回頭往身後探望，像是確認什麽似的。
一絲絲在安靜的夜裏發出的異樣聲響都能使少女驚懼。她能感受到從後面傳過來的迫人氣息，然而頻首多次卻一個人影也看不到。
偶爾從身旁擦過的車輛卻能給她帶來安慰。她希望能快點到家，這樣就不用害怕了。
突然之間，一道靈敏的黑影淩空而下，她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是什麽東西，身體像是被淩空拎了起來，鞋子在掙紮的過程被甩掉了，她只在一剎那間感覺手指和腳趾的二十個指頭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感受到了痛感，少女驚呼的嘶吼出聲：“啊——”
接著身體往車道上被甩了出去，一輛往這邊開過來的小貨車只覺得不遠的前面有什麽東西從天上落下來。想剎車已經來不及了，“嘭”地一聲，貨車的車輪碾過了那個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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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六螢好像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了，“肆羽？”
“對，因為有四對翅膀，所以叫肆羽。”姬神愛邊說著邊又伸手拿起曲奇餅幹。餅幹已經不怎麽燙，她張開粉紅色的嘴巴咬了上去。以前不知道，百六螢除了會做飯打掃外，做這些小甜心也很得心應手。
這麽說來百六螢似乎想起了這個人偶的事情：“你說是個叫容樂彤的女生買走的那個人偶？”
“是的。好好吃，小子你永遠留在我店裏如何？”
百六螢白了得意忘形的姬神愛一眼：“那怎麽可能？”如果從姬神愛這裏還拿不到什麽大新聞，秦華會很快把他叫回到報社去。
想到這裏的時候，百六螢心底忽然萌生起一種不舍的情感，撓著他的心又搔又癢。可怎麽捉也捉不住痕點在哪裏？他不舍得離開這裏，不舍得離開姬神愛？開什麽玩笑！
他恨不得能馬上離開呢，免得再受到她沒有人性的使喚和嘲弄。
姬神愛聞言，漂亮的臉上浮出一絲淒涼的笑意：“確實如此。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們遲早會迎來說再見的時刻。”
說這種喪氣話可不像是姬神愛，百六螢正想說些笑話來活躍一下氣氛，那頭百莫的聲音就越來越近了：“啊，真是氣死人了！”話音剛落就推開門走進會客廳來。
“百莫，你也太隨便了，這又不是自己家，怎麽可以隨心所欲的進進出出？至少要向主人家打個招呼。”百六螢見狀，忍不住教育說。
百莫不當一回事的撇撇嘴說道：“哥哥，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百莫把手機揚到百六螢面前說：“你看看，那些太妹竟然不接受教訓，把那個被欺負的女生的相片放到了網上，真是無恥得要死！”
手機是百六螢買給百莫的，因為他會擔心百莫遇到什麽壞事或是有什麽急事，有個手機在向身上會方便和他聯系。只是陪百莫去買的時候，百莫看上了這個有多功能的智能手機，所以在百莫死纏爛打的糾纏下他才勉強答應買給她。為此，他那個月的生活費算得死死的，不然就要喝西北風了。
多功能的智能手機呀，還能上網看照片真不錯。百六螢拿到手裏一看，嗚哇，這是什麽？只穿著內衣內褲，全身都是傷，頭發淩亂，淚臉模糊的女生被五六只手架著，拍了不同的角度和姿勢。嘖嘖嘖，這是哪門子的欺負法？太過分了！
姬神愛對手機這種東西本身沒什麽興趣，可看到百六螢在看，她起了興致。走到百六螢身後，她從他的肩膀旁探過頭看向手機裏的照片：“真有趣，這東西還能看相片。”
姬神愛身上白蘭花的香氣就這樣猝不及防的鉆進鼻子裏，她烏黑的長發摩擦到百六螢的臉頰上，百六螢低頭就能看清楚她白皙的漂亮側臉和雪白的細脖子。
天啊，頭發也好香。這也太刺激他這個成年處.男了，而且她還這麽漂亮，靠得這麽近。
百六螢臉色不自然的慢慢變紅了，心迅速突跳得猛烈。他外表盡量保持鎮定，不想讓姬神愛和百莫發現他的不對勁。
姬神愛又動了動腦袋，一撮頭發略過百六螢的脖子落到他的胸前，“這個女生……是買了肆羽的那個女生。喔……原來是同一個人。”
撩撥著脖子的那一瞬間透涼，心臟又猛地一縮。如果是在挑逗人也不帶這樣挑逗法。姬神愛肯定是故意的！就算是故意，她也挑逗錯對象了，他才不會上她的當。
百莫的聲音讓百六螢冷靜了下來：“難道神愛姐姐你上次說的就是她嗎？”
“如果不是看錯，那就是她了。”
百六螢才想起真正應該要重視的問題：“你是說你把那個有四對翅膀的人偶賣給了這個女孩子？”他瞪著眼睛指著手機裏的相片問。
姬神愛一臉蕩蕩的表情讓百六螢為了氣結：“沒錯。”
那一切就說得過去了。所有奇怪的事情和東西只要跟姬神愛的人偶扯上關系，那麽不言而喻，肯定是人偶在搞鬼。
“就算賣了人偶給我的學妹，那跟她被欺負有什麽關系？”百莫感到不解的問到百六螢和姬神愛。
姬神愛正想解答，百六螢就把手機塞回到百莫的手裏，推著她往外走：“沒事，既然已經這樣了，學校的老師不會不管的，你就不要趟渾水了。今晚哥哥會早些回家，你先買菜回去。”
百莫撒嬌道：“誒，我不要這麽早回去，我想要和神愛姐姐玩一會兒。”
“不要跟她走那近，會被教壞。而且她還要工作，怎麽可以一直陪你玩。”真是的，姬神愛到底對百莫做了什麽，讓百莫這麽粘著她？明明都不粘自己，卻粘姬神愛，他可是她的親哥哥哎！
姬神愛對百六螢當著她面說她的壞話這件事采取放牛政策，自顧自的享用著好吃的餅幹。
終於把百莫趕了回去，百六螢松了一大口氣。回頭進來的時候看到剛才還裝滿了曲奇餅幹的盤子現在已經空空如也，姬神愛正愜意的喝餐後茶。他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麽說她了。
算了算了，因為自己老是做這些甜心所以她才會變成這樣。都怪自己太寵她，他應該好好嚴肅的對她說教一通，而不是任她予取予求的做點心。
“我說，應該在事態發展嚴重前找那個女生好好跟她談一談。”百六螢發揮自己家庭主夫的一面，又手腳利落的開始收拾盤子茶具。
“小子，你要接受教訓才是。不是每一次多管閑事都能全身而退。”姬神愛舒適的靠在沙發上，大開叉的紅色白孔雀旗袍裏露出翹起的修長美腿，她瞇著眼眸，用滿是陰柔的詞調緩緩說道。
“我管閑事還不是因為你？我可不想以後你被捉了說跟我是一夥的。”百六螢收拾好東西往廚房邊走邊嘴硬道。
姬神愛呵了一聲，“怕是很快沒有這個機會了。”隨即她優雅而輕盈的起身悄無聲息地跟在百六螢後面：“喏，小子，你有希望嗎？強烈想要擁有的希望？”
被姬神愛從後面嚇了一跳，百六螢稍微調整好正常的心態後才沒好氣道：“我可沒什麽希望，凡事順其自然就好。”
姬神愛在離他身後一丈遠站定了身形。淚痣閃動，眸光盈盈，她嘆息：“然而這世上不是每個人都會像你這麽安於現狀。有人的地方自然就有欲望，千百年都不會變的事實。”
百六螢把盤子茶具放好，回頭看向離他不遠處的姬神愛：“你這是怎麽了，忽然這麽傷感？”可一點也不像是姬神愛。
姬神愛嫵媚的抿唇一笑：“小子，我們沒有剝奪別人希望的權利。欲望的引擎一旦打開，就再也停不下來了。”
“難道要眼睜睜看著無辜的人受傷？萬一以後變得更危險可怎麽辦？”他不甘示弱地走到姬神愛面前，占著自己的身高優勢，居高臨下地盯著姬神愛。
姬神愛毫不閃躲地對上百六螢帶著責備的眼神：“這樣的事情不會被隔絕。人心是最難捉摸的東西，當你越陷越深的時候，就再也逃不出去了。小子，聽我一句勸，無論你做什麽，都不會改變即成的事實。”
姬神愛澄澈的眼眸閃爍著迷離的水氣，她絕美的臉就這樣放大在自己面前，百六螢倒抽了一口氣，口氣飄浮起來：“那你明知道欲望無窮無盡，你還把人偶賣給他們，不覺得自己是在幫他們做壞事嗎？”
姬神愛無奈的搖了搖頭，“剛開始我就說過，‘魂’這種東西一旦不管它，隨時會使世界陷入死之狀態。有了容器才能使‘魂’回歸到屬於它們的地方。只是……相應的也要付出些代價。”
“我聽不懂。”百六螢聽到一半就被弄暈了。按照姬神愛這樣的說法，那麽所有一切不都是無能為力的嗎？為了大義就需要犧牲嗎？
本來這些東西在現代不都是些無稽之談嗎？這種日常在認識了姬神愛之後一去不覆返，她真正的身份究竟是什麽人？
姬神愛伸手撫上了百六螢的臉，她輕聲的笑著，語氣柔軟：“你太天真了。過去一樣，現在也一樣，無論哪個時代的你都不曾改變過。你這樣也好，不必改變。”
百六螢皺了皺眉：“過去？”他以前認識姬神愛嗎？
“嘛，我想應該很快可以結束了，雖然不能讓你見見肆羽有些可惜。”姬神愛收回手，轉身踏著優雅的步子往外走。
*****
夜色正濃，萬籟俱寂。少女心裏發毛的快步走在人行道上。她步伐飛快，卻頻頻回頭往身後探望，像是確認什麽似的。
一絲絲在安靜的夜裏發出的異樣聲響都能使少女驚懼。她能感受到從後面傳過來的迫人氣息，然而頻首多次卻一個人影也看不到。
偶爾從身旁擦過的車輛卻能給她帶來安慰。她希望能快點到家，這樣就不用害怕了。
突然之間，一道靈敏的黑影淩空而下，她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是什麽東西，身體像是被淩空拎了起來，鞋子在掙紮的過程被甩掉了，她只在一剎那間感覺手指和腳趾的二十個指頭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感受到了痛感，少女驚呼的嘶吼出聲：“啊——”
接著身體往車道上被甩了出去，一輛往這邊開過來的小貨車只覺得不遠的前面有什麽東西從天上落下來。想剎車已經來不及了，“嘭”地一聲，貨車的車輪碾過了那個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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