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霧（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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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霧（5）
泡在室內溫泉小池子裏的姬神愛緩緩睜開眼睛，認命似的嘆了口氣：“這小子真是不安分。”從池子裏站起身，她隨手拿起一旁放著的浴巾圍好，推開落地窗走到大廳來。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後，打電話叫了服務員送餐。
服務員把餐點送來不久，百六螢就來了。他一進門就看到姬神愛坐在陽臺邊的四方桌上吃東西，他關上門走過去站在落地窗邊問：“剛才是怎麽回事？”
“我就知道你會過來，坐下陪我吃東西。”姬神愛用手指了指對面的空椅子。
百六螢很順從的坐了下來卻不是吃東西：“現在不是吃東西的時候。你快告訴我，那個霧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麽性急不會受女生歡迎的喲。”姬神愛不緊不慢的說道，順手給他面前的空杯倒了茶。
“姬大小姐！”百六螢不耐煩的時候總會這樣喊姬神愛。
“好了，我也覺得應該告訴你。那兩兄弟和霧的事情，我們外人插不了手。”百六螢一本正經的盯著姬神愛，她只好繼續說下去：“你覺得那兩兄弟的關系如何？”
出乎意料，姬神愛後面的居然是問題。百六螢發征了一下才說：“呃，他們關系應該是很好。”
“是嗎？”姬神愛倏地站起身，對百六螢說道：“歡樂游行好像要開始了，我們去看看。”
“你別轉換話題……”百六螢跟著站起身說，姬神愛伸手按在百六螢的唇上，半瞇著一只眼睛，嫵媚的笑著朝他臉上吹氣：“你如果想知道，可以跟東和先生的弟弟套套近乎。”
百六螢漲紅了臉沒有力氣再追問下去。姬神愛每次都用這種挑逗行為來轉換他的註意力，真卑鄙。更可惡的是自己居然對她這行為沒半點適應能力。
姬神愛怡然自得的往屋外走，百六螢自然不會落下，馬上跟了過去。
出了飯店，外面一片燈紅酒綠，霓虹燈閃爍，映得整條度假村像一條身披彩衣的游龍。有大批游人已經聚在了各個游行必經的路邊翹首以盼。
姬神愛和百六螢也選了一家開在路邊的露天酒吧坐下，等著游行隊伍的經過。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東和聖居然也在那家酒吧點了杯血腥瑪麗自己一個人喝。
百六螢跟姬神愛說了一句話就坐到了不遠處的東和聖身旁：“真是巧呀。”
東和聖看到他，第一句話不是跟他寒暄的客套話，而是：“你跟我哥談得怎麽樣？”
百六螢也不知道怎麽說，就結果而言倒是東和聖希望的結果：“放心，你哥其實對她沒意思，你大可放心。”說到“她”時，百六螢往姬神愛坐的地方看了過去。
姬神愛坐在一邊欣賞著路邊不遠處的景色，一邊喃喃道：“這個世界沒有巧合，所有的巧合都是必然。”
“我哥對你這麽說的？”東和聖似乎不大相信。
“對呀，其實你哥要談戀愛你有必要阻止他嗎？”
“當然，我哥是只屬於我的。”東和聖毫不客氣地喝光了手上杯子裏的酒，端放了到吧臺邊，“誰也不許搶走他。”
戀兄到這種程度就是病態了。百六螢覺得自己已經算是戀妹控，現在認識了東和兩兄弟，才知道什麽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你沒有朋友嗎？這麽粘你哥會被討厭的。”像他一樣就被百莫有意無意的疏遠了。也不知道是因為她長大的關系還是他太粘百莫。
明明以前就是百莫粘著自己不放。
東和聖皺著眉頭，盡量壓抑著聲音說：“我也知道，所以我一直提醒自己不要表現得太過分。你說，我這是病嗎？”
百六螢又不是醫生，他肯定不知道算不算是病。但這種感覺百六螢也感同身受，所以對東和聖的印象有了神一樣的逆轉。
他把手搭到東和聖的肩膀上說：“我懂你這種感受，可是你哥總得要成家，你二十三歲了，很快也會成家，你們總要分開。”
抱著霧往這邊來找東和聖的東和都大老遠就看到百六螢搭著東和聖的肩膀，兩個人有說有笑，跟一對小情侶似的羨煞旁人。
內心恍然被什麽東西弄疼了一樣，刺刺的癢，隱隱的痛。他快步走到了百六螢和東和聖身邊，迅速地扯開了百六螢搭在東和聖肩膀的手說：“你靠得這麽近想做什麽？”
東和聖和百六螢被東和都這麽突然的動作弄得楞在原地，好半天回過神的東和聖驚訝道：“哥，你怎麽在這裏？”
東和都自己都無意識的拍了拍百六螢剛才搭在東和聖肩膀的地方，才緩和了語氣說：“你說你去泡溫泉，那麽久都沒回來，我有些擔心就來找你了。”
“都說了我不是小孩子，不要把我當小孩子看。”
百六螢反倒像是第三者夾在東和都和東和聖中間，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百先生，關於剛才的事情已經解釋清楚，以後就沒必要和聖見面了。”東和都換上一臉和善的笑容對百六螢說道。
“有什麽關系，我覺得和他挺合得來，以後讓他經常來我家玩。”東和聖也覺得和百六螢聊得來。
確實如百六螢所說，大多數人都被他異常的戀兄癖嚇得不敢靠近，所以他朋友不多。如今百六螢知道了他的異常還願意跟他說話，跟百六螢交朋友他覺得也不差。
東和都卻少有的用很嚴厲的語調拒絕道：“不行。”
“為什麽不行？”
東和都被東和聖問得啞口無言，他剛才的態度是不是很不自然？一激動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現在應該用什麽借口說？
似乎是註意到這邊異常的氣氛，姬神愛緩緩走了過來，問道：“你們三個人在一起喝酒麽？”
像看到了救星一樣，東和都堆起一絲苦笑道：“姬老板，原來你也在這裏。”
“游行開始了。”姬神愛眼睛往另一頭的遠處望了過去。三個人也紛紛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一排整齊有序的花車往這邊有節奏的走過來了。
不同形狀不同造型的花車上或坐或站著各種花童花女和畫龍點晴的人物。彩色閃爍的燈泡圍在花車周圍，花車外的兩排穿著統一熒光套服的人耍著雜技，撒著糖果，跳著舞步，跟著花車走，讓路邊圍觀的游人一邊讚嘆著一邊馬不停蹄的拍照。
“東和先生，謝謝你給我的票，讓我能看到這麽壯觀的游行。”姬神愛只盯著花車看，很隨意的跟東和都說道。
“姬老板不用客氣。”東和都訥訥地笑著，東和聖心裏又不禁吃味，扯著東和都的衣袖就往東和都別墅的方向走：“這個我們不看了。哥，跟我回去啦。”
東和都都沒機會再跟姬神愛說聲再見就被東和聖拉出很遠的地方。
百六螢看了看走掉的東和兄弟又看了看姬神愛，說：“謝謝你幫我解圍。”
“解圍？”姬神愛帶著些微不解的神情側頭看向百六螢。
朦朧的霓虹燈光打落在姬神愛漂亮的臉上，那兩顆淚痣就像是停在眼角下的精靈，讓她整個人都煥發出一種似真似幻的炫麗。百六螢心裏沒來由去的忽跳了幾下，癢癢的受不了。
只是片刻，姬神愛明白百六螢指的什麽，才淡定道：“我並不是在幫你解圍，只是替東和先生守住秘密罷了。”
“我有些被弄懵了。”他連忙把註意力轉移到了游行的花車上。
“我之前那個關於他們兄弟關系的問題，你是不是有新的答案了？”
百六螢思索了半天才猛然醒悟過來：“你是指他們異常的戀兄戀弟癖？”
“異常嗎？”姬神愛勾唇笑了笑，才道：“他們不是異常的戀兄戀弟，而是異常的愛情。一個愛慕弟弟，一個愛慕哥哥，卻總是在拐彎。世俗的倫理那兩兄弟究竟能不能跨越呢？”
花車已經近到了他們的面前，他們身旁的游人喧嘩的聲音淹沒了姬神愛剛才的那句話，百六螢沒聽清楚：“你剛才說什麽？”
“東和先生的秘密埋在霧的身體裏，所以你在霧身上什麽也看不到。他知道那是不應該存在的東西，只是無法控制，只好借著人偶來傾訴。小子，別人的感情是我們最無法觸及的。他們有他們的造化，命運的線已經織好了，不管結果是好是壞，你我都沒有辦法插手。”
百六螢終於聽清了姬神愛說的話，但他仍是一頭霧水：“你的意思是……”
“能跨越的話霧就沒什麽用處了，如果不能，霧將是聯系他們之間牽絆的象征。”
“這麽說那個人偶是沒有危險的嗎？”
姬神愛很開心的抿唇笑了起來：“我可是做.愛和希望的生意，怎麽可能跟危險有關系。至於人偶是個什麽樣的存在，之前已經跟你說過了，那要看使用它的主人存在著什麽希望。”
如果那個人偶沒有危險，百六螢也放心了。看樣子，好像不能和東和聖做朋友的樣子，但願日後有機會再一起喝喝酒，聊一聊。
“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們明天就回去。”笑完了，姬神愛正色道。
她根本什麽都沒做吧，哪有事情被解決？百六螢大叫道：“又這麽快？”他還沒泡過溫泉啊，姬神愛一點都不體諒一下他嗎？“我現在馬上去泡溫泉。”
百六螢說完就沖回酒店換衣服去泡溫泉。目送百六螢進酒店的背影，姬神愛仰起頭看了看掛滿星星的夜空，似是嘆息了一聲：“時間過得真快，已經到這個時候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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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在室內溫泉小池子裏的姬神愛緩緩睜開眼睛，認命似的嘆了口氣：“這小子真是不安分。”從池子裏站起身，她隨手拿起一旁放著的浴巾圍好，推開落地窗走到大廳來。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後，打電話叫了服務員送餐。
服務員把餐點送來不久，百六螢就來了。他一進門就看到姬神愛坐在陽臺邊的四方桌上吃東西，他關上門走過去站在落地窗邊問：“剛才是怎麽回事？”
“我就知道你會過來，坐下陪我吃東西。”姬神愛用手指了指對面的空椅子。
百六螢很順從的坐了下來卻不是吃東西：“現在不是吃東西的時候。你快告訴我，那個霧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麽性急不會受女生歡迎的喲。”姬神愛不緊不慢的說道，順手給他面前的空杯倒了茶。
“姬大小姐！”百六螢不耐煩的時候總會這樣喊姬神愛。
“好了，我也覺得應該告訴你。那兩兄弟和霧的事情，我們外人插不了手。”百六螢一本正經的盯著姬神愛，她只好繼續說下去：“你覺得那兩兄弟的關系如何？”
出乎意料，姬神愛後面的居然是問題。百六螢發征了一下才說：“呃，他們關系應該是很好。”
“是嗎？”姬神愛倏地站起身，對百六螢說道：“歡樂游行好像要開始了，我們去看看。”
“你別轉換話題……”百六螢跟著站起身說，姬神愛伸手按在百六螢的唇上，半瞇著一只眼睛，嫵媚的笑著朝他臉上吹氣：“你如果想知道，可以跟東和先生的弟弟套套近乎。”
百六螢漲紅了臉沒有力氣再追問下去。姬神愛每次都用這種挑逗行為來轉換他的註意力，真卑鄙。更可惡的是自己居然對她這行為沒半點適應能力。
姬神愛怡然自得的往屋外走，百六螢自然不會落下，馬上跟了過去。
出了飯店，外面一片燈紅酒綠，霓虹燈閃爍，映得整條度假村像一條身披彩衣的游龍。有大批游人已經聚在了各個游行必經的路邊翹首以盼。
姬神愛和百六螢也選了一家開在路邊的露天酒吧坐下，等著游行隊伍的經過。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東和聖居然也在那家酒吧點了杯血腥瑪麗自己一個人喝。
百六螢跟姬神愛說了一句話就坐到了不遠處的東和聖身旁：“真是巧呀。”
東和聖看到他，第一句話不是跟他寒暄的客套話，而是：“你跟我哥談得怎麽樣？”
百六螢也不知道怎麽說，就結果而言倒是東和聖希望的結果：“放心，你哥其實對她沒意思，你大可放心。”說到“她”時，百六螢往姬神愛坐的地方看了過去。
姬神愛坐在一邊欣賞著路邊不遠處的景色，一邊喃喃道：“這個世界沒有巧合，所有的巧合都是必然。”
“我哥對你這麽說的？”東和聖似乎不大相信。
“對呀，其實你哥要談戀愛你有必要阻止他嗎？”
“當然，我哥是只屬於我的。”東和聖毫不客氣地喝光了手上杯子裏的酒，端放了到吧臺邊，“誰也不許搶走他。”
戀兄到這種程度就是病態了。百六螢覺得自己已經算是戀妹控，現在認識了東和兩兄弟，才知道什麽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你沒有朋友嗎？這麽粘你哥會被討厭的。”像他一樣就被百莫有意無意的疏遠了。也不知道是因為她長大的關系還是他太粘百莫。
明明以前就是百莫粘著自己不放。
東和聖皺著眉頭，盡量壓抑著聲音說：“我也知道，所以我一直提醒自己不要表現得太過分。你說，我這是病嗎？”
百六螢又不是醫生，他肯定不知道算不算是病。但這種感覺百六螢也感同身受，所以對東和聖的印象有了神一樣的逆轉。
他把手搭到東和聖的肩膀上說：“我懂你這種感受，可是你哥總得要成家，你二十三歲了，很快也會成家，你們總要分開。”
抱著霧往這邊來找東和聖的東和都大老遠就看到百六螢搭著東和聖的肩膀，兩個人有說有笑，跟一對小情侶似的羨煞旁人。
內心恍然被什麽東西弄疼了一樣，刺刺的癢，隱隱的痛。他快步走到了百六螢和東和聖身邊，迅速地扯開了百六螢搭在東和聖肩膀的手說：“你靠得這麽近想做什麽？”
東和聖和百六螢被東和都這麽突然的動作弄得楞在原地，好半天回過神的東和聖驚訝道：“哥，你怎麽在這裏？”
東和都自己都無意識的拍了拍百六螢剛才搭在東和聖肩膀的地方，才緩和了語氣說：“你說你去泡溫泉，那麽久都沒回來，我有些擔心就來找你了。”
“都說了我不是小孩子，不要把我當小孩子看。”
百六螢反倒像是第三者夾在東和都和東和聖中間，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百先生，關於剛才的事情已經解釋清楚，以後就沒必要和聖見面了。”東和都換上一臉和善的笑容對百六螢說道。
“有什麽關系，我覺得和他挺合得來，以後讓他經常來我家玩。”東和聖也覺得和百六螢聊得來。
確實如百六螢所說，大多數人都被他異常的戀兄癖嚇得不敢靠近，所以他朋友不多。如今百六螢知道了他的異常還願意跟他說話，跟百六螢交朋友他覺得也不差。
東和都卻少有的用很嚴厲的語調拒絕道：“不行。”
“為什麽不行？”
東和都被東和聖問得啞口無言，他剛才的態度是不是很不自然？一激動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現在應該用什麽借口說？
似乎是註意到這邊異常的氣氛，姬神愛緩緩走了過來，問道：“你們三個人在一起喝酒麽？”
像看到了救星一樣，東和都堆起一絲苦笑道：“姬老板，原來你也在這裏。”
“游行開始了。”姬神愛眼睛往另一頭的遠處望了過去。三個人也紛紛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一排整齊有序的花車往這邊有節奏的走過來了。
不同形狀不同造型的花車上或坐或站著各種花童花女和畫龍點晴的人物。彩色閃爍的燈泡圍在花車周圍，花車外的兩排穿著統一熒光套服的人耍著雜技，撒著糖果，跳著舞步，跟著花車走，讓路邊圍觀的游人一邊讚嘆著一邊馬不停蹄的拍照。
“東和先生，謝謝你給我的票，讓我能看到這麽壯觀的游行。”姬神愛只盯著花車看，很隨意的跟東和都說道。
“姬老板不用客氣。”東和都訥訥地笑著，東和聖心裏又不禁吃味，扯著東和都的衣袖就往東和都別墅的方向走：“這個我們不看了。哥，跟我回去啦。”
東和都都沒機會再跟姬神愛說聲再見就被東和聖拉出很遠的地方。
百六螢看了看走掉的東和兄弟又看了看姬神愛，說：“謝謝你幫我解圍。”
“解圍？”姬神愛帶著些微不解的神情側頭看向百六螢。
朦朧的霓虹燈光打落在姬神愛漂亮的臉上，那兩顆淚痣就像是停在眼角下的精靈，讓她整個人都煥發出一種似真似幻的炫麗。百六螢心裏沒來由去的忽跳了幾下，癢癢的受不了。
只是片刻，姬神愛明白百六螢指的什麽，才淡定道：“我並不是在幫你解圍，只是替東和先生守住秘密罷了。”
“我有些被弄懵了。”他連忙把註意力轉移到了游行的花車上。
“我之前那個關於他們兄弟關系的問題，你是不是有新的答案了？”
百六螢思索了半天才猛然醒悟過來：“你是指他們異常的戀兄戀弟癖？”
“異常嗎？”姬神愛勾唇笑了笑，才道：“他們不是異常的戀兄戀弟，而是異常的愛情。一個愛慕弟弟，一個愛慕哥哥，卻總是在拐彎。世俗的倫理那兩兄弟究竟能不能跨越呢？”
花車已經近到了他們的面前，他們身旁的游人喧嘩的聲音淹沒了姬神愛剛才的那句話，百六螢沒聽清楚：“你剛才說什麽？”
“東和先生的秘密埋在霧的身體裏，所以你在霧身上什麽也看不到。他知道那是不應該存在的東西，只是無法控制，只好借著人偶來傾訴。小子，別人的感情是我們最無法觸及的。他們有他們的造化，命運的線已經織好了，不管結果是好是壞，你我都沒有辦法插手。”
百六螢終於聽清了姬神愛說的話，但他仍是一頭霧水：“你的意思是……”
“能跨越的話霧就沒什麽用處了，如果不能，霧將是聯系他們之間牽絆的象征。”
“這麽說那個人偶是沒有危險的嗎？”
姬神愛很開心的抿唇笑了起來：“我可是做.愛和希望的生意，怎麽可能跟危險有關系。至於人偶是個什麽樣的存在，之前已經跟你說過了，那要看使用它的主人存在著什麽希望。”
如果那個人偶沒有危險，百六螢也放心了。看樣子，好像不能和東和聖做朋友的樣子，但願日後有機會再一起喝喝酒，聊一聊。
“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們明天就回去。”笑完了，姬神愛正色道。
她根本什麽都沒做吧，哪有事情被解決？百六螢大叫道：“又這麽快？”他還沒泡過溫泉啊，姬神愛一點都不體諒一下他嗎？“我現在馬上去泡溫泉。”
百六螢說完就沖回酒店換衣服去泡溫泉。目送百六螢進酒店的背影，姬神愛仰起頭看了看掛滿星星的夜空，似是嘆息了一聲：“時間過得真快，已經到這個時候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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