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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不是蘇家祖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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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碑像是終於做出了決定一樣,打開了入口。

蘇念睜開眼,秦時先取了靈泉水給蘇念清理了傷口後,撒上靈藥包紮起來。

秦時說道:“我先進探路。”

蘇念點頭。

可是在入口的時候,秦時是被什麽東西擋在外面的,石碑上更是出現了符文。

秦時蹙眉說道:“怕是禁制外人入內。”

蘇念見入口有關閉的跡象,當即說道:“你進洞天福地裏面。”

秦時自然可以強硬破開禁制的,可是這樣一來難免引起波動,叮囑道:“感覺不對就放我出來。”

蘇念點頭,握著秦時的手,叫了一聲阿福。

阿福直接把秦時帶進了洞天福地之中。

蘇念可不想繼續給石碑餵血,握著玄木劍走進了入口,在蘇念進去的那一刻,入口在她身後消失了。

通道兩側的明珠依次亮了起來,墻壁上雕刻著精美的花紋,可是地面卻好像有巖漿湧動一般,蘇念總覺得下一刻自己就要被點燃了一樣,她下意識用靈氣護住周身,可是靈氣的消耗比在外面還要巨大。

明明是危險的環境,可是蘇念卻沒有感覺到危機,她沒有貿然走動,而是仔細觀察著周圍,神色越發的謹慎:“哥,我……”

蘇念想和蘇曜溝通,只是她和洞天福地之間好像被什麽隔斷了一樣,她直接解開雙眼的封印,解放了一直壓制的感知,除了灼燒感外,又多了窒息的感覺。

不單單是肉體,就好像魂魄都在燃燒一樣,那種痛讓蘇念臉色變得蒼白。

離開的念頭縈繞在她心間,被蘇念強壓下去,握緊了玄木劍。

不管是雙目所見還是身體魂魄的感覺,都在告訴蘇念危險,可是蘇念的直覺卻是這裏很安全,自相矛盾的念頭會讓一些人猶豫,為了安全起見甚至退出去。

蘇念覺得墻壁上的花紋不對,好像能把人拉入幻境,讓人分不清現實和虛幻,她索性閉上了眼睛,依靠著神識和感知查探四周,在感覺到一處波動後,手中的玄木劍狠狠刺了過去。

此時蘇念眉心之間出現金色葉子模樣的紋路,而玄木劍像是穿破了什麽,明明空無一物的地方出現了波紋,又緩緩消失了。

窒息感消失了,蘇念睜開眼睛,墻壁上的花紋消失了。

蘇念有一種感覺,她過了第一關,而剛才她要是選擇退出去,怕是再也沒有第二次進來的機會了。

從洞天福地裏面傳來了蘇曜的聲音:“妹妹,還好嗎?”

蘇念握著玄木劍,說道:“哥,我沒事。”

蘇曜傳音道:“讓我出來。”

蘇念看了下地上湧動的巖漿,雖然沒有了窒息感,可是灼燒感依舊存在,說道:“哥你現在用不了靈氣,怕是會有危險。”

玄霖也皺眉說道:“這地上都是巖漿,你如今的情況並不適合出去。”

秦時傳音道:“還是我去吧。”

蘇曜看了看玄霖,又通過水鏡看向外面說道:“就是普通地面,沒有什麽巖漿。”

蘇念一楞,想到她哥說過,因為覺醒了天賦技能,所以他的雙眼能看破所有幻象:“原來是這樣。”

不管是蘇念還是蘇曜他們都是聰明人,此時也明白過來,秦時蹙眉道:“這是專門為蘇家後人準備的通道,鳳凰能看破所有虛幻,鳳凰真火能燃燒所有汙穢。”

蘇曜說道:“如果是白茗真人告訴你的入口,這條路怕是專門為我準備的,我才能尋到真正的路,而且下面應該有針對我的考驗。”

雖然蘇曜沒有再提讓他出去的事情,可是話中的意思很明顯了。

蘇念也明白過來,沈默了下說道:“好,阿福讓我哥哥出來。”

阿福乖乖應了一聲,就把蘇曜放了出去。

這裏火系靈氣很充裕,而且格外的精純,對於蘇念來說是一種折磨,可是對於蘇曜而言,就好像是冬日泡在溫泉裏一般,蘇曜看了眼皺眉,說道:“跟在我後面。”

蘇念說道:“好。”

在蘇念眼中,這地面到處是裂縫,巖漿湧動隨意可能噴發而出,但是在蘇曜眼中,就是普通的地面。

蘇曜帶著蘇念往前走,說道:“你看到的巖漿都是幻覺,但是這裏充斥著火系靈氣,使得溫度較高,再加上你知道這是火山內部,如此一來更深信看到的。”

蘇念明白過來,沈默了下就把護身的靈力收了起來,卻沒有把玄木劍收回去。

蘇曜沒有轉頭看,卻感覺到了妹妹的選擇,她不知道前面會遇到什麽,自然要節省靈力:“我記得雅遲師叔送你了一個披風,那個披風可以隔熱。”

其實不用蘇曜提醒,蘇念就想到了那件披風,卻沒有選擇拿出來用:“披風隔熱後,會模糊我的感知,而且真出了什麽事情需要動手的時候在這樣的地方難免變成拖累。

蘇念說道:“沒事的,不影響我出劍的速度,撐不住了我會告訴你的。”

蘇曜聽後也不再多言,兄妹兩個人默契的一前一後走出了通道。

通道並不長,出來後就是一扇巨大的石門,石門的兩側是兩塊小的石碑,沒什麽特殊的花紋,不過石碑上分別刻著蘇家禁地,擅闖者死八個字。

蘇曜看了眼直接取出小刀割破了自己的手,然後把血分別滴在兩個石碑上。

血瞬間被石碑吸收,它們各發出一道光,兩道光落在石門上。

蘇念聽見石門移動的聲音,她直接護在了她哥的身前,她擔心這扇巨大的石門移動時候會造成動蕩,而且誰也不知道裏面是什麽情況,她哥現在動不了靈力。

就在蘇念戒備的時候,一扇小門從巨大的石門下方開啟,以那扇門的大小,每次只能一人通過,而且蘇曜進的時候,怕是還要低頭免得碰到他腦袋。

蘇念:“……”

蘇曜嘴角也抽搐了下,問道:“喝了我那麽多血,就開這麽小一扇門?”

不管是他們兄妹還是遇到的蘇景玉他們,他們蘇家好像沒有這麽吝嗇的吧?

兩個小石碑像是聽懂了一樣,直接鉆進了地下,明擺著愛進不進的態度。

蘇曜這才對蘇念點了下頭,他剛才不過試探一下,這到底是陷阱還是摳門,畢竟進來之前,他們都知道石碑是有器靈的,如今看來,是陷阱的可能性很小:“小心些。”

蘇念點頭,她直接取出綁在腕上的紅繩,紅繩兩頭分別系在他們二人的腰間,蘇念這才拿著玄木劍先進去。

那小門開的高度像是以蘇念為標準的,她過去的時候剛剛好。

穿過這個門好像到了另一個地方,不僅很多樹,還有小溪流水鳥語花香的,蘇念皺眉看了下周圍,她也不確定這是幻想還是真實的,只是沒察覺到危險,就往旁邊走了一步讓出了路:“哥。”

蘇曜這才彎腰從小石門穿過來,在他出來的那一刻,整扇石門就消失了。

蘇念怕影響到她哥的判斷,問道:“哥,你看到什麽了?”

蘇曜也看著眼前的一切,說道:“很多樹,還有各種鳥,除此之外還有花和小溪。”

蘇念說道:“我看到的也是這些。”

蘇曜已經明白過來,說道:“這條路就是給我們走的。”

洞天福地裏面,玄霖和秦時也反應過來。

蘇念楞了下,看了眼四周,又扭頭看了眼消失的石門,對著她哥說道:“這好像是專門為你開的路。”

蘇曜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在召喚他,就憑著感覺帶著蘇念往裏面走:“應該說是為覺醒了天賦的蘇家後人準備的。”

哪怕有人察覺到通道是幻覺,可是在看到眼前景象的時候,怕也要猶豫一番。

有蘇曜帶路,他們兄妹很快就尋到了正確的路,看見了熟悉的小石碑。

小石碑上坐著一個六七歲的男童,他仔細看了看蘇曜,這才對著蘇念說道:“雖然你很奇怪,但是你很誠實。”

第一次被說奇怪的蘇念也沒反駁,畢竟蘇家出了個木系天靈根,也確實是有些奇怪的。

男童從小石碑上跳了下來,原地蹦跶了兩下在前面帶路:“你的血一股木頭味道,又確實是主人的後人,他的血火靈就濃郁多了,是返祖了嗎?”

木頭味道的血?

蘇念有些疑惑地問道:“因為我是木靈根,而我哥是火靈根,靈根不同血的味道不同嗎?”

雖然石碑的器靈看起來沒有絲毫的惡意,蘇念也沒有放松戒備,更沒有收起玄木劍的意思,而且她走在她哥和男童之間的位置,如果男童要對她哥動手就要越過她。

男童反問道:“不是,血是蘊含著能量的,契約為什麽以血為媒介?為什麽不能隨意讓人拿走自己的血?爆發的時候為什麽要用心頭血?你都沒自己思考過嗎?”

沒等蘇念回答,男童就自己說道:“因為血是蘊含能量的,經脈是運轉能量,而血裏面能儲存能量。”

蘇念察覺男童怕是太久沒有和人交流了,很有說話的欲望,再加上她和建木種子打交道的經驗,感嘆道:“你真是太厲害了,多謝你教我。”

男童精致的眉眼間多了些得意。

蘇念語氣真誠地問道:“這麽重要的地方,都沒什麽防禦嗎?如果有人硬闖進來呢?”

男童看了蘇念一眼,說道:“如果沒有你兄長,你就說不出這樣的話了,就算有人能進來過了第一關,在第二關的時候,哪怕認出是幻境都要用靈力護身的,那些明珠是吸收靈力的。”

說到這裏男童停了下來,轉身看著蘇念和蘇曜:“而那扇石門,是看在你兄長覺醒了天賦,才給你們優待的,要不然最少放一半的血才會開。”

蘇念這才知道為什麽只開了扇小門,這是因為她哥給的血少了,男童不願意費力氣開正門,所以讓他們走小門,該說多謝優待還是該說器靈也如此現實呢?

男童指著他們身後說道:“只要用靈力攻擊任何的地方,傷到任何的東西,就要變成養料了。”

蘇念和她哥對視一眼,徹底明白過來,這一環一環比他們推測的還要陰險,闖第一關就是要用靈力打破那個點的,而且那個時候蘇念都差點分辨不出危險和安全,哪一種是真實的,而在通過第一關後,就知道要是退出去的話,就再也不可能進入這個門了,會讓人下意識覺得需要勇往直前的闖關。

哪怕是蘇家人進來,也會感覺到這裏很危險,如此一來肯定是戒備的。

而第二關要的就是戒備,如果沒有覺醒天賦的話,就算猜到是幻境,怕是也會用靈力護體,這般下來到石門前的時候,怕是靈力消耗極大了,如果是火靈根還好些,如果沒有火靈根,那就有意思了。

除此之外石門的開啟,按照男童的說法,最少需要身體一半的血,如此一來哪怕是火靈根的蘇家人也撐不住,如果沒有蘇家人的血開石門,蘇念覺得下場會更慘。

最坑人的就是眼前的詩情畫意的美景了,任誰在經歷了前面的事情後,都要懷疑這是真是假,為了找破綻難免要用靈力試探一下,掰個樹枝殺個鳥來驗證都是很正常的,這般反而落入了算計之中。

而且蘇念覺得這裏最大的BOSS就是面前的男童,他現在表現的無害,可是從現在推測,怕是這一處都是由他控制的。

蘇念問道:“哪怕是鳳凰血脈的蘇家人?”

男童理所當然地說道:“對啊。”

蘇念忽然意識到一件事,問道:“這是通往蘇家祖墳的路嗎?”

男童轉身繼續帶路:“是鳳凰陵。”

蘇念和她哥交換了一個眼神,鳳凰陵?

洞天福地裏面,秦時不知為何對於男童那句蘇念的血是木頭味道很在意,卻又說不出哪裏不對,聽到鳳凰陵才把疑惑壓在心底,說道:“恐怕這才是真正的祖墳。”

鵝寶有些激動的來回踱步。

風黎特意把鈴鐺和阿福都給背了過來。

翠鳥也變成了人形,激動地搓了搓小手。

漣漪更是帶了釋過來。

鵝寶原地跺了跺腳,小聲說道:“鳳凰陵,我們是不是能看到鳳凰骨?”

釋緊張地抓住衣服,緊盯著水鏡,鳳凰可是上古神獸!

鵝寶忽然想到一件事,扭頭看向秦時:“要相信科學?”

秦時想到自己為了哄蘇念說的話,強忍著揉臉的沖動。

在他還是齊渝的時候,經歷過的那個小世界看到的一段話,打臉雖然會遲到,卻不會不到。

鵝寶的黑豆眼看著秦時,問道:“不可能是鳳凰屍骨所化?”

秦時對著鵝寶笑了下,是蘇念喜歡的那種溫文爾雅。

鵝寶得瑟的眼神消失了,它小心翼翼往旁邊挪了挪,說道:“相信科學總是沒錯的,只是科學之外也會出現一些意外。”

翠鳥看了鵝寶一眼,很是鄙夷。

玄霖此時才開口道:“我們真的能看到鳳凰陵嗎?”

這話一出,還沒等人回答,水鏡忽然變黑了,洞天福地和蘇念的聯系像是被什麽隔絕了一樣。

鵝寶趕緊問道:“阿福,你沒事吧?”

阿福奶聲奶氣地說道:“我沒事的,只是暫時聯系不上念念了。”

翠鳥看向玄霖,眼神裏帶著探究:“你莫非有妖修的血脈?比如烏鴉?”

秦時覺得是不是帶翅膀的靈寵都比較蠢?比如自家念念的鵝寶和他的翠玉。

玄霖倒是好脾氣地解釋道:“應該是沒有的,不過是推測出來的,在第一關的時候,小師妹和洞天福地的聯系就斷開了,這裏面都是受到那石碑器靈的控制,他自然知道蘇曜是突然出現的,如此一來就算不知道小師妹有洞天福地,也該猜到有什麽能裝人的法寶,鳳凰陵這樣的地方,只看一路的考驗就知道絕對的禁地,再加上設計這些關卡之人的算計,不會忽略這點的。”

如此一解釋鵝寶它們也都懂了,期待的神色消失了,釋在回去修煉和留下來之間猶豫了下才選擇了前者,像是蘇曜教的,見的多練得多了自然懂的就多了。

秦時看了眼玄霖說道:“怪不得掌門選你當繼承人。”

就憑這份清醒和腦子,怕是其他門派很難追上天星門了。

玄霖沈默了下說道:“我少一分魄力。”

如果不是蘇曜的情況,蘇曜才是最適合的,而他可以在旁邊輔助,就像是掌門和他師父那樣的。

秦時聽出了玄霖的意思,直言道:“不,就算沒有現在的局勢和可能出現的未來,你也是最合適的,宮舟性格猶豫溫吞,蘇曜太過鋒利軟肋也太過明顯,弄不好傷人傷己。”

玄霖詫異地看向秦時,這一刻的秦時和在蘇念面前的截然不同,更冷靜也更讓人感覺到距離和不敢靠近,就好像高高在上的王者冷眼看著一切,並不在意任何人的生死一樣。

恐怕現在的秦時才是玖先生他們的主人,而在小師妹身邊的秦時,也只是秦時而已。

禁地之中,蘇念已經察覺到自己和洞天福地斷開了,不過經歷了第一關卡

男童帶著蘇念和蘇曜停了下來,他伸手掐了個法訣,就見一團的血出現在他的手心中。

男童剛準備用血打開結界,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停下手,然後仔細挑剔了一番,把血分成了一大一小兩部分,小的那部分飛向了蘇念:“還給你。”

蘇念看了看那團血,又看向男童,默默地把自己的血收起來,她還是第一次被這麽嫌棄的。

蘇曜伸手拍了拍妹妹的頭。

男童又仔細篩選了一下,這才滿意,然後仔細把剩下的血揉圓:“雖然少了點,勉強夠用。”

蘇念總覺得男童的語氣裏帶著委屈。

男童用蘇曜的血打開了最後一層結界,說道:“走吧。”

蘇念再一次用紅繩把她哥和自己綁在一起,這才握著玄木劍跟在男童的身後走了進去,蘇曜緊隨其後。

在進入結界後,蘇念明顯感覺到他們好像進入了另一個空間,和外面相比,這裏種著許多梧桐樹。

男童說道:“你們要去的蘇家祖墳是在外層,這裏才是真正的禁地。”

蘇念剛想開口,就感覺到她哥氣息不穩,她握著手中的玄木劍,往後退了一步護在她哥身邊問道:“哥,怎麽了?”

蘇曜臉色蒼白,冷汗從額角滑落,卻盯著不遠處,說道:“威壓。”

這裏是鳳凰隕落的地方,哪怕死去數百年,可是遺留下來的威壓依舊讓蘇曜感覺到痛苦,如果他不是鳳凰血脈的話,怕是早已死在了這樣的威壓之下。

蘇曜問道:“你還好嗎?”

蘇念倒是沒察覺到威壓:“這裏火系靈氣太過濃郁。”

蘇曜深吸了口氣,站直了身體,說道:“不管發生什麽事情你都不要跟著,保護好自己。”

蘇念一楞。

蘇曜正色道:“接下來的路,只能我自己走。”

只是鳳凰精血,蘇曜都不一定能成功融合,更別提這裏隱藏著比鳳凰精血更厲害的東西。

放棄?

是絕不可能的。

蘇曜有一種感覺,他絕對會成功的,因為天道需要他成功。

蘇念猶豫了一下沒有開口阻止,而是收起了紅繩,說道:“哥,我等你。”

蘇曜聞言眉眼間柔和了些,在路過蘇念身側的時候,輕輕拍了下她的頭:“好。”

蘇念沒再說話。

男童只是看著蘇曜,一句話也沒有說。

蘇曜走的很艱難,他握緊拳頭,他好像在闖刀山火海一樣,經脈被撕裂、元嬰出現一道道裂痕,隨時處在崩潰的邊緣,越往裏面走越艱難。

蘇念看著她哥的背影,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她唇緊抿著,握著玄木劍的手更是用力。

男童看了看蘇曜又看了看蘇念,說道:“你很奇怪。”

蘇念全部心神都放在她哥身上,根本不想聽男童的話,可是她不得不聽,免得男童提到什麽關鍵的地方她不知道反而害了她哥:“哪裏奇怪?”

男童卻說不出來,搖了搖頭不再說這件事,而是看向了蘇曜:“著火了。”

火從蘇曜的衣角燃燒起來,蘇曜卻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而是繼續往前走。

蘇念眼睜睜看著被蘇曜被火包圍起來,卻沒有動也沒有吭聲。

男童有些好奇地看向蘇念問道:“我看出你很在乎你兄長,本來已以為你會沖過去。”

蘇念聽見了男童的聲音,好像每個字都能聽懂,卻無法在腦中聯系到一起,她緊緊盯著那團燃燒著的火焰。

不知道等了多久,可能是一瞬間,也可能是很久,那團火有時候很微弱有時候卻格外的旺盛,直到蘇念聽見一聲鳳凰的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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