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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雙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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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濺三尺,太始在砍下的瞬間就自覺變成彎鉤勾出那掉落的手臂,顛顛地飛回主人的身邊。莫天寥一手抱著清潼,一手握住那帶著護腕的斷手,眸中泛起了血霧。

丁子玉握著斷面整齊的手腕大聲慘叫。

“小子,把手給我!”丁戶撲過來要搶這只手。

人與妖獸不同,斷肢不可再生,要想修覆,必須拿著這斷掉的手,用可肉白骨的奇藥才能接上。

莫天寥冷笑,掌心燃起了火焰。

丁子玉是元嬰修士,身體的每一處都被靈氣澆灌得十分堅實,普通的火焰,哪怕是火系靈力凝聚的,一時半刻也燒不壞。熟料,在丁戶撲到莫天寥面前的時候,那只手已經化作了灰燼。

“木中火!”丁戶瞪大了眼睛,那火焰泛著青光,作為煉器師,他一眼便認了出來。

莫天寥猛然對上丁戶的雙目,暴怒的神魂如同出籠的猛獸,不要命地向他撲去。

“啊——”丁戶猝不及防,被那強大的神魂撲了個正著,立時用自己的神魂相抵,卻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劇痛,仿佛整個神魂被放在烈火上炙烤,痛不欲生。

莫天寥雙目赤紅,木中火在經脈中暴|亂,甚至躥到了神魂之上,他自己也感覺到了疼痛,可是,再大的痛也比不上心裏的痛,他已經管不得了,什麽暴露身份,什麽宗門利益……他的小爪受了重傷,還是因為他當年的一時手欠!

不能原諒!統統都該去死!

將帶血的護腕套到左手上,掏出一整塊極品靈石,一把捏碎了瞬間吸收到右手掌,擡手倒灌進太始之中,將太始變作一個巨大的九環大刀,直直地朝倒在地上的丁子玉沖去。

“轟——”

“神器……”丁子玉驚恐地看著直直地朝他沖來的玳瑁色大刀,方才交手的時候,見這東西可以任意變換形態已經驚奇不已,如今那東西吸足了靈力,單威壓便已經使他動彈不得。

煆天神器,毀天滅地!

他早該想到的,陪著父親鉆研了上百年,怎麽能忘記,神器,是玳瑁色的!

無定型,無定態,千變萬化歸於一體。原來神器不是殺豬刀……這是丁子玉最後的念想,隨即,就被鋪天蓋地的刀影砍成肉泥。

“豎子爾敢!”丁戶目眥盡裂,擡手朝莫天寥的後心拍去。

趴在莫天寥肩頭的清潼睜開眼,緩緩擡手,準確地對掌過去。

“轟轟轟!”巨大的力量將整座山夷為平地。

瞬間趕到的流雲宗宗主,一把抓住被擊飛的丁戶。丁戶張了張嘴,噴出一口血來,一句話也來不及說,便兩眼一翻,人事不省。

流茫真人看到前面有一道玄色流光,立時要去阻攔,卻被一個堅硬的龜殼“咚”地一聲砸到了腦袋。

那龜殼周遭包裹充沛靈力,夾帶萬鈞之勢。

“玄機,你什麽意思!”流茫真人的後腦勺被砸了個正著,立時起了個大包,險些從半空中跌下去。

玄機收回龜殼,默不作聲。方才沃雲宗的弟子來報,說有人要殺死莫天寥,他要過來看,卻被流雲宗宗主阻攔。若不是這邊爆裂聲起,還不知要被這人纏到什麽時候。

“師尊的靈寵向來調皮,真人莫怪。”花情沒什麽誠意地說道。

“流茫真人,我師弟被你們捉來強行與元嬰修士比試,竟還有化神長老看押,如今我師弟身在何處?”紫陌冷聲質問。

“分明是清潼真人打傷了我們丁長老,你們惡人先告狀!”流雲宗的弟子出聲道。

青雲宗的雲鳶長老想要出聲,卻被雲松拉了一把,示意她不要攙和。

“宗主,不好了,那兩只狐貍不見了!”正說著,流雲宗負責看守妖獸的子弟灰頭土臉地來報。

此處離豢養妖獸的山頭很近,方才巨大的爆裂波及周邊,那邊山上的屋子坍塌,待他們扒開廢墟,兩只應該在配種的雪狐貍就不見了。

正當流雲宗陷入一團亂的時候,那玄色流光早已遁出了護山大陣。

“寶貝,寶貝,撐住!”莫天寥緊緊抱著懷中不停吐血的人,禦著飛劍一遁千裏。

巍巍高山,直達雲端,山頂皚皚白雪,接連百餘裏,終年不散。

莫天寥看到雪山,立時停下,從清潼的儲物鐲裏掏出昨晚剛剛煉化的水晶宮,甩手扔了出去。

水晶宮在空中瞬間變大,轟然落地。雖然看起來巨大,但在茫茫雪原之上卻十分不起眼,加之本身乃是透明的,站在雲端根本看不到。

莫天寥抱著清潼直接飛到二層臥房,擡手拿出數十顆上品靈石,一股腦嵌入墻壁的凹槽中。

“嗡——”仙器水晶宮立時開啟所有的防禦大陣。

莫天寥將懷中人輕輕放在床上,單這輕柔的動作,就已經讓清潼難以忍受,再次吐出一口鮮血來。雪白的衣袍已經染紅了大半,俊美無瑕的臉白得幾近透明。

“清潼……”莫天寥不敢動他,手粗無措地把兩人儲物鐲裏的東西丹藥都倒出來。

在瓶瓶罐罐中找出了一瓶天階止血丹,當年就是這東西撐著他一路跑到了十殺谷。似乎每次用到這東西,都沒什麽好事。

莫天寥倒出一顆艷紅色的丹藥,餵到清潼唇邊。受了重傷的人,牙關緊咬,根本餵不進去。

“該死的!”莫天寥生氣地摔了玉瓶,把丹藥放到自己口中嚼碎,捏住清潼的下巴,直接哺了過去,連著餵了三顆,才勉強止住血。

太始變成大嘴巴,繞著床榻飛了幾圈:“他傷得太重了,什麽藥都不好使,給他喝你的血。”

說這話的時候,莫天寥已經用神識查看了清潼的傷勢。五臟和經脈,都受到了不小的損傷,最嚴重的還是丹田,那裏因為先前反彈回來的一掌,與自己同根同源,無可抵擋,直接沖回丹田,那裏面原本充沛的靈力,已經開始緩緩逸散。

“我的血……”面對如此嚴重的傷勢,莫天寥突然冷靜了下來,低頭看看自己的手掌。

不盡木的生生之力,可以救活斷根的草木,說不定也可以修覆受損的丹田。

不管有沒有用,莫天寥伸出手手腕,召太始來割開一個口子,自己吸了一口血,俯身餵給清潼,同時將一只手伸到他脖頸下面,一邊揉著他的喉嚨幫助吞咽,一邊用溫和的木系靈力將血煉化。

不盡之木,生生不息。神木的力量在身體中迅速流轉,強行修覆幾處要命的傷。

“唔……”清潼驀然睜開眼,這樣強行修覆的力量,帶來的便是難以忍受的劇痛,使得他控制不住地弓起身子,死死地咬住了下唇。

“寶貝!”莫天寥一把將人抱進懷裏,捏開他的下巴,將自己的胳膊塞過去。

清潼疼得神志不清,立時咬住了遞到嘴邊的胳膊。

“嗯……”莫天寥悶哼一聲,尖銳的牙齒深深刺入小臂,源源不斷的鮮血流入清潼的口中,與此同時,那墨色的長發漸漸變成了雪色。

過了一會兒,噬咬的力道漸漸減輕,莫天寥試著把手臂抽出來,摸了摸清潼冰涼的側臉:“寶貝。”

清冷的美目緩緩睜開,琉璃色的眸子暗淡無光,有點點光芒向外逸散。

“神魂!不!”莫天寥一驚,那逸散的光點就是神魂!這次的傷勢太重,神魂的損傷到了危險的臨界點,清潼已經無法控制神魂的逸散,在這樣下去……

“快給他吃忘憂草!”太始著急地繞來繞去,神魂逸散,便是那少的可憐神魂已經承受不住這麽多的東西了。就好比一個損壞的儲物格子,再也放不下東西,連同格子也要散架,要吃下忘憂草,清理掉一部分東西,才能讓儲物格子繼續支撐下去。

忘憂草……莫天寥轉眼看向散落一地的瓶瓶罐罐,忘憂草的玉盒在一堆小玉瓶裏是那般的刺目。服下忘憂草,清潼可能就不記得他了。

如果他的貓忘了他,等那漂亮的琉璃目再次睜開,裏面一定充滿了疏離,清潼會用冷淡的聲音問他:“你是誰?”雪白的小毛球不再親近他,遠遠地躲開,戒備地瞪他,像小時候剛把它抱回去時那樣,動不動就撓他,咬他,甚至用妖魂攻擊他。

單是想想,心就像被撕開一般地疼。

不行,絕對不行!

目光忽而停留在一個白玉小瓶上,莫天寥眼前一亮,握掌成爪,瞬間將小玉瓶吸到掌心。天階合歡露!

當初在八荒城,弒地買下來要燒給煆天的“祭品”。可以防止修為倒灌的、輔助男子雙修的絕佳好物!只要用了這個,便不怕因為修為的不對等而對清潼的修為造成損傷!

莫天寥一拍腦袋,怎麽把這個給忘了:“太始,如果現在雙修的話……”

“好啊好啊!”話還沒說完,太始就激動地沖過來變成玉勢,“雙修給他補一部分神魂,就不用吃忘憂草了!”

擡手,一巴掌將太始拍到墻上,坐到清潼身邊,俯身,吻住他的唇。

神魂震蕩,他的寶貝現在一定很疼。用一個長長的吻穩定了神魂,莫天寥站起來,撓撓頭,在原地轉了幾圈,轉身去了浴室。

清潼慢慢睜開眼,五臟六腑無一處不痛,但因為方才被不知什麽東西修覆了些,如今的疼痛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莫天寥正拿著塊溫熱的濕布巾,輕柔得給他擦拭血跡。

莫天寥拿著布巾,仔細地將清潼臉頰、脖頸的血跡擦去,指尖微顫地伸向那滿是鮮血的衣裳,這衣裳是毛毛變的,平日裏只消清潼心念一動,便會自己變幹凈。正打算幫他脫去的時候,那衣裳突然變成了雪白色,再沒有一絲一毫的汙跡。

莫天寥擡頭,對上一雙清明的琉璃目。

扔了布巾,單手撐在床上,莫天寥俯身看著臉色蒼白的清潼,握住他一只微涼的手,一字一頓,慎重之至地說道:“寶貝,你聽我說,你現在傷得極重,神魂正在逸散。”

清冷的眸子微微睜大了些許,有些楞怔地聽著莫天寥關於上古大妖雙修功法的講述。

“如今唯一的辦法,便是與我雙修,”莫天寥有些心虛地說道,手心都冒出了汗,“如果你不願……”

清潼靜靜地看著他,如果不願,是不是就要服下忘憂草了?關於修補神魂的天材地寶,他們已經尋到了大半,只要再找到反魂樹就可以了。只是,服下忘憂,他還能記得莫天寥嗎?

原以為,莫天寥下一句會是“如果你不願,我上天入地也定把反魂樹找來”,誰知他眼也不眨地接著道:“如果你不願,就當被狗咬了,回頭有力氣再打我好了!”然後,便不由分說地開始解清潼的衣帶。

內衫乃是底層的絨毛所化,十分柔軟順滑,莫天寥忍住上面摸了摸。柔軟的衣裳緊緊貼著身體,隔著那單薄的衣裳,可以摸到兩個小小的凸起。用手指輕輕勾搔那一處,因為隔著衣裳,觸感反而越發強烈。

清潼禁不住繃緊了身體,擡手去推他。

莫天寥湊過去輕輕啃噬那白皙的脖頸看,雙手順著那圓潤的肩膀一路摸到小臂,在他掙紮的瞬間,握住了那帶著儲物環的手腕,將之壓到枕頭上,俯身去吻他。

清潼偏頭,躲開他了的吻,嗤笑道:“竟是馴獸環,虧還當寶貝,戴了麽多年。”

莫天寥看著身下神色茫然的,心疼地無以覆加,捋下清潼手腕上的手環,同時將自己左手的護腕取下:“我們換換,回頭還把那陣法添上,以後只許你打我,我要是跟你動手,都反彈給自己。”。

清潼看著扣手上的護腕,楞怔片刻,緩緩道:“雙修,也會反彈嗎?”

莫天寥一楞,嘿嘿笑著扯開了最後件內衫:“不能。”

柔滑的衣帶揭開,露出內裏瑩潤如玉的肌膚,兩顆粉色小豆因為方才的欺負,顫顫巍巍地冒出頭來。看到這幅景象,莫天寥只覺得腦袋嗡地一聲,扯了一半的內衫根本來不及脫去,就只褪到了手肘處,被莫天寥按著,恰好絆住了清潼試圖推開他的手。

“唔……”胸前的敏感之處,被含進了溫熱的口中,從未有過的感覺使得猝不及防的清潼低吟出聲。

清冽如同山間冷泉的聲音,如今帶上了些許顫抖,冷泉就變成了巖漿,瞬間點燃了莫天寥體內的熊熊火焰。

雖然很想立時將眼前人拆吃入腹,但莫天寥最惦記的還是清潼的傷勢,擡頭,溫柔地吻住那失了血色的薄唇。

神魂相觸的瞬間,清潼便放軟了身體。

撕裂般的頭疼因為這一瞬間的接觸得到了緩解,隨之而來的,是難以言喻的舒適,原本要去打他的手,轉而攥住了頸間的枕頭。

因為神魂每時每刻都在逸散,莫天寥雖然激動得無以覆加,還是甩甩腦袋,強行讓自己保持清明。

白玉小瓶中,透明的汁液散發著若有似無的清香,莫天寥將天級合歡露倒在指尖,直接挪到身下人那隱秘之處,同時俯身,繼續親吻那雙柔軟的薄唇,好把清潼的註意引到別處。

“嗯……”微涼的觸感使得清潼微微蹙眉。

“難受就告訴我。”莫天寥喘息著,緩緩探了一指進去。

清潼周身的筋脈都受到了損傷,無一處不痛,此刻的這點疼痛根本就覺察不出。

即便身下的人此刻感覺不到痛,莫天寥還是耐心地一點一點抽動、揉按,待到那處柔軟,便再加一指,直到撐到三根手指,這才放開清潼的唇。

“寶貝,有些疼,忍一忍。”莫天寥將那修長的雙腿盤在自己腰間,緩緩沈下身子。

“啊……”侵入身體的硬物的粗大,非是先前的三根手指可以比擬的,未曾被人觸碰過的地方頓時被撐到了極限,即便因為傷勢感覺遲鈍,清潼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此刻的疼痛,禁不住張口,狠狠咬住了莫天寥的肩膀。

熟料這一咬,使得原本就激動不已的莫天寥更加難以自持,咬一下舌尖讓自己保持清明,莫天寥擡手,將緩過那一陣疼痛的清潼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懷裏。

“啊……”因為這個姿勢,使得那物進得更深,清潼的眼角禁不住浸出一滴淚來。

……雙修念口訣修覆傷勢……

輪交融過後,清潼緩緩睜開眼,淺色琉璃目中已經不再有光點逸散,頭也疼了。神魂修覆,是漫長的過程,不能一蹴而就,但這次已經足夠他再支撐很長段時間了。

“嗯,好了。”清潼從那飄渺舒適的感覺中回過神來,身體的觸感漸漸恢覆,頓時感覺到了體內的異物,微微蹙眉,想要把推開。

“寶貝,這可不行,”莫天寥笑著握住他的手,再次按到了頭頂,“真正的雙修,這才要開始。”神魂穩定,解了燃眉之急,是時候解點別的了。

莫天寥將懷中人輕輕放到床上,就這相連的姿勢,緩緩抽動起來。

“嗯……”清潼皺起眉頭,身體修覆,觸覺就敏感起來,那緊致的地方被反覆撐開,並不舒服,反而每動一下都覺得疼,“出……出去……”

莫天寥沒有聽他的,一邊細細地親吻他,一邊慢慢揉弄那兩個小豆。

灼熱的溫度自胸口處蔓延,漸漸沿著尾椎沖擊到相連之處,清潼推拒的力氣漸漸減小。

莫天寥微微勾唇,卻還是忍著沒有大動,慢慢晃動身體,突然,不知碰到了那一點,清潼的身體猛地顫了一下:“這裏?”

清潼驟然睜大了眼睛,緊接著,壓著他的家夥就開始壞心眼地專往那個地方磨蹭,一陣高過一陣的酥麻傳遍全身,口中禁不住發出了甜膩的輕哼。

莫天寥慢慢直起身,將那雙修長的腿搭在肩膀上,將自己抽出大半,然後,猛地全部進入。

“啊——”清潼驚呼出聲,接下來,便是狂風驟雨般的沖擊,只能抱住莫天寥的身體才能勉強穩住身形。

莫天寥一邊動作還不忘照顧他,綿密的吻自胸口緩緩向上,在形狀優美的鎖骨處打轉,而後,一口咬住那輕輕顫動的喉結。

“嗯……”清潼嚇了一跳,妖獸的喉嚨最為脆弱,致命之處往往最為敏感,在喉結被咬住的瞬間,那種瀕死的感覺讓他渾身發麻。

放在莫天寥身後的雙手,修長的指尖驟然彈出了尖利的爪勾,在這一刻,禁不住狠狠地撓了上去。

些微的疼痛反而激得莫天寥更加瘋狂,放開那脆弱的脖頸,轉而掐住那勁窄的腰身。

“啊——”清潼承受不住地搖了搖頭,身體越來越緊繃,在莫天寥又一次撞到那一處的時候,禁不住弓起了身子。

懷中人的身體驟然收緊,莫天寥悶哼一聲,。

灼熱的神木汁液沖進了身體的深處,清潼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被燙到了,身體繃到了極限,跟著莫天寥一同達到了頂點,尖利的爪尖在那人的後背上留下八個深深的抓痕。

月上中天,莫天寥心滿意足地收獲了滿背的抓痕,抱著昏睡過去的清潼,將墻壁再次變回透明,仰頭看著滿天星辰,只覺得此刻,擁有了整個天下。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師尊:這是我的新靈寵,木頭狗

木工:寶貝,怎麽能這麽說我呢!

太始:主人,你自己說的‘就當被狗咬’

師尊:(推開)不願意就算了

木工:……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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