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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齊宮,會見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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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中秋節,祝大家節日快樂,團團圓圓!

慶功宴過後,我便一直躲著四爺,甚至雪舞。因為,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和他們說。太子派人傳來消息,說是齊國的皇帝要四爺馬上回鄴城,進宮面聖,包括我和雪舞。回白山村的計劃只好再次延後。

我推著我的自行車,站在隊伍中間。

“絮兒,你就騎自行車回鄴城嗎?”五爺一臉糾結地問答。

“怎麽了?不行嗎?馬車封閉,容易暈車;我又不會騎馬,當然只好騎自行車了啦。再說,人家太子殿下也沒說不能騎這個回去啊!”我一臉理所當然的回答。其實是不想和雪舞共坐一輛馬車,避免尷尬。也不想和四爺一坐一匹馬,只好騎自行車啦。

“絮兒要是不想做馬車,可以讓四哥載你嘛!”五爺說道,又看了看四爺。

“不用了。”我立刻拒絕道。

“怎麽回事?”四爺過來,沒想到太子也騎馬過來了。

“我不想做馬車。”我回答道:“可是我不會騎馬。”我有些羞愧地說道。

“這個好辦。來人,去領一匹溫順的馬過來,給天女騎。順便,你,就一路上被天女牽馬。高緯一聲令下,所有問題就解決了,效率啊。不過,他什麽時候那麽好心?奇怪,算了,反正能解決燃眉之急。

“多謝太子。”我讓人將自行車放在馬車後邊,然後自己過去騎馬。

好吧,馬有點高。以前,騎馬,都是四爺拉我上去的。現在要我自己上去,看上去是不肯能完成的任務啊。替我牽馬的士兵,見我如此,立刻趴在地上,對我說道:“天女姑娘,你踩著我的身子上去吧!”

“不行。這麽可以!”我拒絕道。我想了好一會兒,終於想到了辦法,“要不,我踩你的手上吧。其實不是很重的。”我不好意思的說。

我深吸一口氣,踩上士兵的手,憑借反力,一躍上馬。然後努力抱住馬兒的脖子,還好是匹溫順的馬兒,不然我這麽大動作,肯定會掙紮吧。我整理整理衣服,加入大部隊。

一路上,開始我還悠閑的看著四周的景色,時間久了,就犯困。畢竟有人牽著馬,領路,我實在是不花什麽心思。幹脆趴在馬背上,環抱著馬兒的脖子,慢慢入睡。等我醒的時候,居然就已經到皇宮門口了。不知途中發生什麽,太子已經提早離開部隊,只留下四爺、五爺、雪舞的馬車和步行的士兵。我迷迷糊糊地打個哈欠,莫名其妙地看著五爺,我臉上有什麽嗎?幹嘛老看著我笑?還是我睡姿不好,破相了?

轉頭,看見四爺也忍俊不禁地再笑。我小聲的問替我牽馬的士兵,“大哥,路上發生什麽好笑的事嗎?”

“回稟天女姑娘,沒有。”

見問不出什麽,反正我也不想知道了。我準備下馬,看著有些高度,期盼千萬不要摔啊。我側身下馬,忽然一雙有力的手臂環住我,將我緊緊地抱住,以防我摔倒。

“謝謝啊!”我轉頭一看,居然是四爺,不知什麽時候到我這的,明明剛剛還在那頭的馬上啊。

我掙脫開,“四爺,我們還是快點進去吧。要是讓皇上久等就不好了。”

果然,朝堂上,所有的人,包括皇帝都在等四爺一人。看到一個身著華麗服飾,人到中年仍然風韻猶存的女人,坐在皇上的右下側,應該就是高緯的母親,當今皇後了。她似乎非常不耐煩等待,看著四爺沒什麽好臉色。

“臣等參見皇上!覲見來遲,還請皇上贖罪。”

見四爺、五爺行跪拜禮,我和雪舞也跟著跪下。即使心裏不情願,那上面的可是皇帝,一句話就可以要人命的人,還是不要自討沒趣惹怒他為好。

“起來吧。”

“謝皇上。”

我擡起頭,才真正看清坐在上方龍椅上的人。看來高家的基因不錯啊,凡是我見過的高氏的皇族,男子均長得很好。不過,上座的人,比我所見過的任何一個都要有一種威嚴的感覺。不愧是當皇上的。

“你們,就是天女楊雪舞、楊絮兒。”皇帝問話。

“小女楊雪舞拜見皇上。”雪舞有些慌的回答。

我這才回過神,也立即回話:“小女楊絮兒拜見皇上。”

雪舞繼續說道:“皇上言重了,小女和妹妹絮兒並不是什麽天女。”

“不用客氣,你們的事跡朕早有所聞。此乃是我大齊之福,你和你妹妹確有資格被百姓尊封為天女。以後不得推脫此稱呼。否則就是抗旨了。”皇帝一臉和藹地對雪舞說道。

“小女遵旨。”我和雪舞一起回答道。

“朕知道,你已經身為長恭之妾,朕希望你以後能夠盡心輔佐長恭。長恭,你能娶天女為妾,真是羨煞眾人啊!”皇帝轉而對四爺說道,也不知道他心底到底是這麽想的。做皇帝的,應該會非常介意有人的太得民意,而威脅到自己的位子吧。加上四爺手握兵權,也不知道皇帝對四爺到底是真的如面子上看著惜才、重用,還是其他。

“臣明白。此次邙山大戰,多虧天女雪舞深入敵營,獻上奇計,以及天女絮兒配置迷藥,大大挫敗周國的戰鬥力,才讓我軍戰無不勝,攻無不克。能得天女,真乃皇上治國之福啊。”四爺恭敬的回答道。

“楊雪舞,楊絮兒,你們為我大齊立下此大功,你說吧,想要什麽賞賜。”

我正思索著向皇上要些什麽,聽說皇宮的禦藥房,有各類珍稀少見的藥材,要不讓皇上賞賜我一些?好用來配置一些關鍵時候可以保命的藥丸。

雪舞搶先提前說道:“雪舞不要任何賞賜。但卻又一事,要請求皇上。”

“哦?你說吧!”

“小女剛剛與蘭陵王來這的路上,遇到一位老婦人,家中僅剩一個兒子,卻仍得受征上戰場。小女心想,皇上能否體恤百姓,更改法令,讓家中只有伊爾者,免除兵役呢?”雪舞說著感人,可是我心中卻暗嘆不好。我深知,在古代,不同於現代,女子參政議事,絕對是不被允許,甚至是離經叛道的事。不然也不會有牝雞司晨之說了。雪舞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要求皇帝給該條令,犯了掌權者的大忌啊。

“啟稟皇上,微臣非常在意天女的提議,這樣一來,既可以彰顯皇上愛民之心,而且可以是我大齊每家每戶都血脈相傳,人丁易保,國立尚存。”四爺替雪舞解釋,讓我稍微松了口氣。希望皇帝為了成為仁德之君,不要介意雪舞的莽撞才好。

皇上看上去沒有生氣,但是嘆了口氣,對高緯說道:“太子,你知道,朕為什麽不追究長恭來遲嗎?”

太子無奈地回答:“兒臣不知。皆因你絲毫沒有愛民之心。朕雖然龍體欠佳,甚少上朝,但不要以為朕就是昏君。”皇上喝令太子,繼續說道:“在你們進宮之時,朕早暗中派人護你們進宮,百姓跪地之事,朕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百姓跪地述說民情,你身為太子,竟然頭也不回,絲毫沒有愛民之心,然而長恭能苦民所苦,還為朕獻上治國良策,你處處不如長恭,還指責他。你難道絲毫沒有羞愧之心嗎?”

高緯給皇帝指責的一句話都不敢說,感覺到四周氣氛一一下變得緊張起來。我終於知道,為什麽四爺最終會因為功高震主,而被登基後的高緯所不容。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皇上處處褒獎四爺,貶低太子。實則使的四爺和太子之間的關系更加惡化啊。

“皇上。”我壯壯膽,偶爾也稍微勇敢了一下,試圖喚了一聲,見皇帝轉過頭來看著我,我知道發言:“絮兒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子。並不懂什麽治國大道,但是小女覺得,太子是因為太過思念皇上,不願讓皇上久等才會如此的。小女不知道,這麽做到底是對還是錯,但是太子作為皇上的孩子,凡是將父親放在第一位,必定是一位至孝的人。小女聽說,萬事孝為先。小女相信如此重孝道的太子殿下,必能成為百姓的表率,使百姓們紛紛效仿,子孝母慈,兄友弟恭。”

太子似乎完全沒有想到我會為他說話,上座的皇後也沒想到。怕是皇上、四爺甚至雪舞都沒有想到吧。

“父皇,兒臣吃錯了。”高緯見我的話讓皇帝稍微平息了怒火,立刻認錯。

皇上之後處罰了祖太蔔沒有進言太子愛民,同時又獎賞了四爺、五爺、段太師、斛律老將軍還有楊士深。使四爺等人個個身居高位,

“天女楊雪舞。你剛剛給朕的提議,朕這就準了。”

皇上剛說完,雪舞就高興的跳著對四爺不停的說“太好了,太好了。哦,謝謝皇上。”

“至於楊絮兒,你想要什麽東西呢。你還沒告訴朕呢!”皇帝問道。

“皇上,絮兒喜歡醫藥,不知可否讓雪兒參觀一下太醫院?聽說皇家的禦醫個個都醫術了得,絮兒想向他們好好的請教一番。”我不好直接要藥材,只好委婉地說想要參觀太醫院,沒有藥材,好歹向禦醫討教一番,說不定能找到解我體內血毒的方法。

“呵呵。朕準了。朕聽聞天女楊絮兒醫術高明,7日內就醫治了瘟疫。你去了太醫院,怕是是他們想你討教吧。好了,朕額外賜你一些珍貴的藥材,準你去朕的藏書拿2本醫書作為賞賜。”

“多謝皇上!”我高興地立刻謝恩,皇家的藏書,都是絕版的經典之作,著賞賜還真是大啊。

“皇上,那太子呢?太子也上過戰場啊,他沒有功勞葉有苦勞吧”皇後問道。

“哼,你以為朕不懂軍情嗎?太子是功試過,他心裏最清楚。為了爭功,他自用兵權,臨陣換將,處處犯下兵家之大忌。朕若不是念著他老遠跑去戰場,也算一分忠勇的話,朕早就懲處了。”

“眾愛卿還有什麽事嗎?要沒什麽事的話,就到此為止吧。”

“臣有一事稟報。”祖太蔔忽然出來說話。

“其實,此奏也是代太子奏的。在邙山大戰之後,太子曾與臣商議此事。顧念蘭陵王常年在外征戰,勞苦功高,以至於自己的終身大事都沒有時間考慮,只能在賤民村納了個妾,可蘭陵王是王室血統啊。理應結理權貴之後,正式立妃啊。”

皇帝聽者覺得有理,便當即應允。絲毫問問四爺的想法,下令選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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