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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偷走了我的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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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偷走了我的心 (1)

面對耶律木儒的呵斥,他一點都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反而是更加的猖狂。

淩休將他引導一處空曠的地方,伸出手將腰間的玄冰劍拔出啦,揮劍就向他刺去。

史密嘲笑一聲,從腰間取出一條帶毒的鞭子,就這樣用手輕甩動一下,然後跟她對招。

手中的鞭子是吸收了無數毒提煉而成,裏面的血紅色正式人體內的鮮血。跟著他的揮動,如同蛟龍般在半空中蜿蜒曲折,不停地纏繞著。

淩休身子一偏,躲過鞭子的襲擊。當它從淩休身邊錯過的時候,身後的鞭子被史密用力一扯,中間的弧度越來越大,直接向淩休甩去。肉眼看不到的速度,讓淩休額前流出汗水。她依舊躲避,揮動手中的玄冰劍去抵擋彈開。

這鞭子面對淩休的玄冰劍只是稍微化開一點微不足道的小傷口,盡管如此,還是不妨礙它揮動的速度。

當鞭子快要落入淩休面前的時候,她腳一拐,摔倒在地面上,一根鞭子如同金槍一樣直直插進石縫裏面,激起石子碎塊掉落下來。

史密用手將手中的鞭子抽回,淩休身後的石頭摘到下來。

“淩休!”莫思宇這時候趕到,就看到巨大的石頭向淩休砸去。

砰——的一聲,激起煙霧,石子不斷亂飛。

史密不管她有沒有死,直接甩動手中的鞭子向石頭砸去。

就在這時,無數根毒針向史密襲擊而去,盡管用鞭子甩掉,但是數量龐大,而且是接連地射來,讓他倒退後空翻落在石頭的高處。手指按住右臂,將刺在他體內的毒針逼出來。

煙霧消失,淩休在石頭將要落下的時候用手中的玄冰劍一削為二掉落。她將手中的玄冰劍重新放回腰上,就這樣蹲在地面上,兩只手將銀色的扇子打開,仔細看的話便是密密麻麻的銀針,每根毒針上面泛著黑色。

看著史密在一旁逼出毒針,她知道若是他剛運用內力,那麽毒就是侵蝕他五臟六腑,毒發身亡。見此,淩休再次將手中的毒針如同萬箭穿心般向他射去。

也在這個時候,跟隨在史密身邊的其他長老也出現,紛紛將毒針打掉,就算是這樣,被射中的還是有的。

“啊!”接著一個長老直接摔到在地面上沒有任何一絲動彈。

見狀,其他人更加警惕起來,其他長老從背後開始偷襲淩休的時候,花若明這時騎著白狼,揮動手中的狼牙劍在他們快要攻擊淩休的時候一招斃命。

“停!”史密不想再增添傷亡,目光陰沈地看著淩休。

淩休站起啦,手中還拿著毒針。花若明從白狼身上下來,擔心地看著淩休:“沒事吧!”

“沒事!還死不了。”淩休回答的時候目光還是盯著史密。

“你們是毒邪老者的弟子?”史密開口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那又怎樣?”淩休沒好氣地回答。

“看來新仇舊賬可以一起算了,一個毒仙公子,另一個是醫仙公子。兩人還真的是親自來送死呀!”史密說的時候,就看到兩米多高的白狼。

要知道狼是他們神的象征,況且是這一條王者之狼。對花若明也畏懼起來。

“我們可並不打算給你當羔羊宰殺,就算是這樣,我看你今日也未必能夠安全逃離。”淩休瞇著眼睛說。

她的話,生生讓史密擔心起來。現在的他身中毒針,不能動武,不讓的話他早就下手扭斷他們的脖子。

耶律木儒帶領著一大群人站在這裏,看著史密居於下風,別提心裏有多麽地開心了。

像是感受到耶律木儒的的嘲笑,史密轉過頭對著耶律木儒說:“可汗,你可要為我做主!將那兩個賊人給我抓住。”

耶律木儒輕笑了幾聲,說:“史密,本文看你是真的老了,淩休乃是我女兒的救命恩人,況且這位公子能夠駕使我們的神,那麽便是我們尊敬的人。要是真的抓了他,我擔心會受到神罰。”

史密以及咬咬牙,開口說:“可汗,別忘可我蠱女世家在這契丹國的地位。”

“史密你這是在威脅本王嗎?你信不信本王現在就治你一個藐視本王的罪。”耶律木儒也不是膽小鬼,在暗地裏跟蠱女世家不知道爭論多少次,表面上對他尊敬,要是他真正火起來的時候,那是什麽都不管。

史密也知道他的脾氣,咽下一口怨氣低聲地說:“臣不敢!”

“既然不敢,還不給我回去!”耶律木儒咆哮地說。

“是!”史密應聲後,帶著其他人離開。

見他們走了之後,耶律木儒走到淩休面前說:“淩休,本王只能幫你這一次,後面的話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我想你也了解到蠱女世家的強大。”

“是,可汗,這次真的是太感謝你了。”淩休扯出一抹笑容說。

耶律木儒將目光從淩休身上轉移到花若明,然後恭敬地說:“請問公子貴姓?”

“花若明。”花若明冷冷地回答。

花若明?姓花的。

耶律木儒思索了一番。

“父皇,這次是兒臣做得不對,請父皇責罵!”莫思宇半跪下來說。

“思宇,不關你的事情。現在要找你的人已經來了,等蠱女比賽結束後,你就跟他們離開吧!”耶律木儒溫和地說。

“兒臣是不會離開的。”莫思宇堅決的說,他知道,要是他現在離開的話,那麽蠱女世家就會對他們不利。他不能這麽自私。

聽了他這番話,耶律木儒悠悠地嘆了一口氣說:“為什麽我耶律木儒就沒有你這樣的皇子呢?”

他指的便是親生兒子,不要說他沒有,他是有,不過那個已經早早戰死在戰場。

想起他的兒子,耶律月山。還沒娶親就這樣地,蠱女世家也是看在他膝下無子,才會這樣虎視眈眈的。

還好,身邊有個莫思宇,彌補了他心裏的空虛。

在皇宮內,居住離莫思宇比較近的地方,魯殿。原本想給淩休和花若明一人安排一間的,沒想到花若明那時候就說了一句話,他們已經成親。也就是說他們是夫妻,當莫思宇聽到這件事的時候,心裏一痛,臉一黑就走人,理都沒理淩休。

淩休也知道他心裏的不舒服,自己也沒有將自己成親的事情告訴他,目的就是讓他完全接受自己的時候,再將這個事情告訴他,盡管自私。

這夜,當兩人疲憊不堪地躺在床上,彼此擁抱著。

“你會怪我將我們成親的事情說出去嗎?”花若明看著淩休問。

“你不說,以後我也會說的。”淩休窩在他懷裏說,其實那時候也有怪他那麽快就說出來的。可是後面想了一下,就算他不說,後面自己還是會說的。莫思宇會不會因為這樣就不去理會她了呢?

“休兒,若是你一直擔心他會因為這樣離開你,那麽這樣的人也就沒有讓你留戀,答應我!蠱女比賽後,不管到最後是否成功,你都要跟我回去。”花若明手指撫摸她臉上的輪廓說。

“我答應你。”淩休閉了眼睛,感受他手指在她臉上的觸碰。

“我在想,休兒什麽時候也這樣為我做出一些蠢事呢?”花若明帶著吃醋的口氣說。

“這個呀!要是你希望我繼續受傷的話,可以試試!”淩休調皮地說。

接著花若明翻身將她壓倒,開口對著她說:“你知道我是不忍心讓你受傷的。”

“我知道。”伸出手指撫摸他的俊臉,淩休深情地說。

就在這時,花若明的手撫摸她胸前的木芙蓉花圖騰。

“這花紋,因為這次的金蠶中毒,長快了。”說著低下頭親吻上去。

“這是宿命,上天讓我淩休得以重生,那麽將會帶走我的一切。”

蠱女世家大院裏。

“都給我滾!”丹納就窩在床上流著淚埋頭。

地面上全部都是摔得破爛不堪的青瓷,還有桌子都被掀翻。每次一有侍女要來收拾的時候,就會被趕走。

“小寶貝,你還在鬧脾氣呀!”史密今天心情也是不好,但是想到丹納的遭遇,心裏忍不住疼惜起來。

“爺爺!”丹納將頭擡起來哭著。

“爺爺的小寶貝呀!”史密將床簾掀開,伸出雙手將丹納摟在懷裏。

“爺爺,怎麽樣,將那個小賤人殺了嗎?”丹納唯一在乎的就是淩休有沒有死。

“沒想到她居然是毒邪老者的弟子,不僅如此,跟隨在她身邊的男子身份不簡單。”史密絕對不會說自己中毒導致差點回不來。

“那您就這樣放過他們嗎?”丹納不死心地問。

“小寶貝,你放心,那個賤人我不會放過的,不是下個月有蠱女比賽嗎?到時候你只要給她下蠱,讓她死在比賽場上,就沒有人敢說你!”史密說的時候眼底的陰狠,不僅如此,還要將毒邪老者的弟子一一殺光。

“那思宇呢?”丹納永遠都是關心他。

“別說那個臭小子了,一直在偏袒那個女的。”史密知道丹納很喜歡他,那又怎麽樣,他會一手將他們拆散的。

“都是那個賤人!我一定要殺了她。”丹納依舊是那麽地執著。

“你還是好好休息吧!將身體調養好,好參加蠱女比賽,對於莫思宇那個人,這個月你就不要去,免得被那兩人謀害。”

“爺爺,我不要,一想到一個月後才可以見他,你不如拿一把刀殺了我。”丹納激動地說。

“傻孩子,你好好休息吧!”史密說完走出去。

“爺爺,爺爺,你還沒有答應我呢!”丹納坐在床上,想要動彈的時候,發覺左手臂疼痛不已。於是手捂住手臂,臉色狠毒起來。

淩休,我丹納一定要殺了你!

在藥房內,莫思宇依舊坐在椅子上手抓著藥材。

這時一個走進來,拉起椅子坐下。

莫思宇還是繼續忙著自己的事情,沒有擡頭也沒有說話。

“還在生我的氣?”淩休彎著腦袋瓜子問。

“為何生你的氣?”莫思宇開口。

“我和花若明成親的事情沒有告訴你,你真的不生氣嗎?”她不相信,這樣問他都沒有反應。

果然莫思宇將手中的藥材放下,擡起眼眸開口地說:“你要是今日不想學的話可以走人。”

“我沒有說不學,莫思宇,雖然我沒有跟你說我成親的事情是我的不對,但是你也不能這樣無視我。”淩休拍桌站起來說。

“這話你到是覺得自己說得很有理由對嗎?”像是受傷的孩子一般目光看著他。

是的,這次真的傷害到他了。當他開始知道,就算自己失憶,心裏還是有她。但是那又能怎麽樣呢?現在她都已經是別人的妻子,自己總不能去搶,破壞她的幸福吧!

“莫思宇,就問你一句,你愛我嗎?”淩休期待地問。

“與你沒有任何的回憶,哪來愛不愛的。”冷冷的話,就像是給她潑上冰冷刺骨的水一樣那麽地傷徹人心。莫思宇意識到自己口不遮攔地將話說出口,讓人誤會到裏面的意思。

“我……”

“不要說了。”淩休閉上眼睛,平息下心中覆雜的情緒說:“我是來學習制蠱的。”

“剛才……”

“今天要學哪些……”被打斷的話,莫思宇擡頭不敢相信地看著她。

他不相信,就因為他的一句話,讓兩人之間的關系變得那麽地陌生。當自己伸出手想要去抓住的時候,她已經走到石門那邊將門打開。

明明快要抓住的,就因自己的一時沖動才導致這樣。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嗎?

想到這裏,他的神色恍惚。

漸漸地,每天淩休都來學習制蠱,除了問學習方面的話,其他的話都沒有問。現在看起來,他們兩人的身份除了是名義上的師生關系,其他的真的沒有。

深夜,莫思宇寬衣後獨自一人躺在床上,雙手放在腦後,獨自回味著他們彼此之間的相處。

這時,丹納從門口走進來,莫思宇依舊躺在床上沒有發覺。於是她邁開腳步向他走去。

“思宇。”丹納輕聲地呼喚。

“丹納?!”帶著吃驚的口吻,莫思宇從床上坐起來。

丹納就坐在他身邊:“聽說,你為了救淩休,自己不惜為她吸毒。”

莫思宇沒有說話,但是從他的態度上,她就知道這件事是真的。

“思宇,現在我的左手殘廢了,你是不是不會娶我?”丹納褪去蛇蠍心腸的一面,露出最原本嬌羞的樣子。

“若是兩人真心相愛的話,是不會介意的。”莫思宇沒有正面回答。

“一直以來,都是我自己自願。從你的話中,已經知道了我們之間的結果,可是思宇,我真的不能沒有你。”丹納說著將頭埋在他懷裏哭泣。

莫思宇嘆了一聲,伸出手摸摸她的頭說:“這世上不是誰沒有誰,丹納,我真的不適合你,一來我是個廢人,二來,你知道的,沒有找回記憶之前,我是不會和你成親的。”

“我不想等到你恢覆記憶的時候再成親,我知道,你心裏一直有一個人,那是我無法鉆進去的地方。可是,就算是這樣,我還是不願意將你放開,思宇,為了你,我真的能夠做很多事情。”帶著乞求的口吻說。

“丹納,你真傻。”莫思宇不知道要怎麽去說她。

“那也是為了你,好了,時間也早了,我剛才偷偷跑出來的。思宇,這一回去,我們只能等到蠱女比賽的時候才能夠見面。”丹納說完轉身離去。

莫思宇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明明是那麽狠心的女子,對他,卻是百依百順,只能說愛情的力量很偉大。要不是心裏有一個人,自己真的會跟她在一起。

一個月就這樣的過去了。

蠱女比賽,是整個契丹國最隆重也是受到最重視的一個比賽。要知道蠱女這個職業在契丹國那可是受到很多人的愛戴,在打戰的時候,很多國家畏懼契丹國一點也是因為這個蠱的存在。

在契丹國最遼闊的草原上,有一個呈八卦形狀的地面,在這個草原上增添了幾分神秘之感。

平時以禁地存在的地方,今日卻是蠱女比賽的一天。

蠱女比曬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不管你們是親朋好友還是死對頭,在這裏比賽之人是要簽訂生死契約的。若是死人了就不能追根到底,但是暗地裏很多人知道,這張生死契約也只是表面功夫,若是你得罪了大世家的人,那麽他們就會在暗地裏殺死你。

聽到這個消息,也許很多人都會很憤怒,覺得不公平。那又怎麽樣呢?你一個無權無勢的人敢於一個大家族拼命,那麽就是以卵擊石的下場。

現在這裏沸沸揚揚的,周圍的百姓們圍城一個巨大的源泉看著。歡呼聲尖叫聲不停在這空曠的草原回蕩。

在高處,達官貴族們紛紛坐在那裏,享受著高品質的服務。耶律木儒就坐在最高處,身體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耶律月研就坐在他身邊一直在擔心著淩休,雖然她想要參加,可是對於這個蠱那麽便是一場生死大戰的較量。她真的可以成功嗎?

在一處角落裏,花若明靠在椅子上沒有說話,仿佛就像是睡著般,那麽地迷人,當然別人不敢接近他。在他腳下躺著便是白狼,他們偉大的神。

“你怎麽可以讓她這樣胡鬧呢?”花滿邪臉上帶著面具,身穿黑鬥篷坐在他身邊冷冷地說。

“你以為我真的想要她冒險嗎?她的性格你也不是不知道。”花若明睜開琥珀的眼眸,就看到淩休站在下面的與其他人正在對質。

“也是,也許你們不知道,蠱女世家裏的蠱毒老頭可是我的死對頭,當年要不是我將他打敗,也許現在侵入中原來危害他人。”花滿邪將寫個原因說出來。

“又是你欠下的債,難怪他一看我們就知道你是我們的師父。”花若明不鹹不淡地說。

“雖然說休兒制毒厲害,但是對於蠱這個東西我還真的不能確定。但是今日來我是要帶走她的。”花滿邪開口說。

“你不怕她生氣嗎?”

“生氣跟她的命相比,誰重要。況且要是繼續這樣仇恨下去,就會加快了她的死亡之路。現在我們唯一能做的便是為她完成心願。”

“……”

沈默片刻,兩人的目光還是直直看著淩休。

周圍風刮起,淩休抱著懷裏的小毛團直直地站著,她今日沒有穿異族服裝,而是換回之前的衣服。

中原第一女子前來挑戰蠱女世家,那是要有多大的勇氣和勢力才能夠加以對抗。

“聽丹納表姐說,你個賤人居然勾搭走皇子?”小蘿莉丹科雙手抱歉不屑地說。

“不要賤人賤人地說,不然我以為你除了會說這句話,什麽都不會!”淩休嘴巴依舊不留口地說。

“當然,面對一個從中原來學習制蠱才一個月的菜鳥來說,根本微不足道。現在想了一下,跟你比賽簡直是弄臟了我的手。”丹科瞇著眼睛嘲笑地說。

“小屁孩,姐姐我知道你除了嘴巴厲害之外,其他簡直是一敗塗地。這比賽我可不想因為你變成鬥嘴賽。”

“你!”丹科咽下一口氣,從懷裏掏出一把玉笛吹奏起來。

接著不遠處就有稀稀疏疏的聲音從草叢裏面爬出來,一條條蜿蜒的蛇聚集起來,其中一條巨大足足有十二米長的蟒蛇就出現在丹科身後。她得意的將手中的玉笛放下伸出手撫摸手頭,蟒蛇陰冷的目光緊盯著淩休,不斷吐出紅信子。

“阿曼,將那個賤人給我吃了,還有她懷裏的那只寵物。全部給我吃個骨頭都不剩。”

聽懂了丹科的話,蟒蛇擡起頭就這樣游到淩休面前。

“餵,是不是嚇尿了?”丹科大聲的話讓周圍的人忍不住笑出口。

“我是在替你的蛇悲哀。”淩休說完伸出手在嘴巴裏面吹一口氣。

接著,一個鳥叫聲嘹亮地響起,劃破蒼穹。

丹科流著汗倒退幾步,她看到了什麽,一直白色有兩米多高的白雕就在半空中飛翔著,接著在淩休身後有密密麻麻的黑影不斷飛來。

於是心裏焦急,手指著淩休大喊:“快給我殺了她。”

蟒蛇一聽,立馬向淩休沖過去,張開血盆大口。

看到這條蛇,淩休就想起八年前的時候,那時候自己還幼小,懷著報覆的心裏與那條蛇對抗。時隔八年,又與蛇扯上關系。

懷中的小毛團從淩休懷裏跳走,接著她腳尖輕點,一個身子就飛躍到半空。

丹科以為小毛團是被嚇到才會跳開,可是當自己感覺懂啊身後一陣冷風襲來的時候,丹科立馬往身後倒退,腳踩了地面上密密麻麻的蛇。

白影如同飄逸般落地,藍寶石的眼眸,齜牙咧嘴地看著丹納。

“小畜生!居然剛傷害我,找死。”丹科說著拔出一把刀想小毛團襲擊去。

在淩休落地的時候,蟒蛇扭動身子,甩動尾巴向淩休掃去。也在這時白雕如箭般的速度沖向蟒蛇,爪子一抓,讓蟒蛇疼痛地移開身子,於是白雕托著淩休的身體向高處飛去。

眾人看著一個絕美的女子坐在白雕之上,恍如神人般俯瞰眾人。耳邊的冷風不住在她身邊刮過,也就是這樣頭發被吹得特別的淩亂。淩休抿著嘴巴,指揮白雕說;“打它七寸。”

“啾——”白雕在半空鳴叫一身,於是身後的一大群黑壓壓的老鷹們紛紛向密集的蛇群飛射過去,用爪子抓,用嘴巴啄,有些將它直接甩到遠處。

蟒蛇看著周圍的老鷹,有好多只都來襲擊它,於是發怒地張開嘴巴咬,接著尾巴大力一甩,五六只老鷹的翅膀被拍斷,紛紛掉落地面。

“阿曼,給我取她的血還有毛發。”丹科對著蟒蛇一說,自己的臉就被小毛團的爪子化開一道傷痕,接著頭發一同。

“啊!”丹科吃痛地尖叫,紅著眼睛揮動手中的刀瘋狂地向小毛團砍去。

當小毛團跳到淩休懷裏的時候,淩休就將懷裏的寶鼎打開,一條蟲子就這樣躺在裏面。接著將小毛團取過來的毛發,沾了一下小毛團爪子的血,然後就這樣丟進去,將寶鼎關上。

就這樣,淩休扯出一抹笑容。

周圍的人也看得出最後的比賽結果,紛紛忍不住為丹科捏一把汗。

“白雕,現在就由我們出馬,將這條毛毛蟲幹掉。”淩休手掌拍著白雕的背,它一開心,又鳴叫一聲之後向蟒蛇沖過去。

現在被老鷹們搞得頭腦比較亂的蟒蛇突然間感覺到老鷹不在攻擊它。當它擡起頭的時候,一個巨大的爪子向它抓去,狠狠地抓住它的蛇頭。蟒蛇非常痛苦,甩動尾巴纏繞住白雕。

既然要死,那麽就一起死吧!

蟒蛇抱著這樣的想法,白雕不同,它的爪子如同刀子般鋒利。爪子一用力,直接穿開捏爆蛇頭。淩休取出玄冰劍,直接向蛇的七寸地方一刺,然後再一削。蛇身立馬斷成兩半,在地面上不停地抽搐。

丹科哭著跑到蟒蛇面前,咬牙切齒地吼:“陪我阿曼!”

“時間已到。”冷冷的話在丹科的頭上響起,淩休將寶鼎打開,望著制蠱成功,於是扯出一抹惡魔般的笑容。

“你要幹什麽?”丹科心裏莫名地害怕起來,現在腦海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幕。雙眼睜得很大地看著小毛團,剛才居然是調虎離山計,那只小毛團居然取走她的發絲和血,當做制蠱的引子。

“現在才知道害怕了嗎?晚了。”說著淩休扯出笑容,從懷裏掏出笛子吹起來。

寶鼎裏面的蟲子痛苦地扭動,不斷地撞擊。

“啊!”丹科痛苦地躺在地面上打滾,雙手捂住小腹。

“這,這太殘忍了。”其他人站起來說。

“別忘了,她們可是簽訂了生死契約,你們每一天還不是看著她們就這樣死掉。”身邊的人不鹹不淡地說,惹得他們的臉一紅,坐了下來。

隨著淩休冷血地吹奏,丹科痛苦地捂住胸口,感覺到腹內漲滿,臉色發青,接著鼻子和口中不斷流出血,在地面上掙紮了幾番後,就這樣悲慘地死掉。

淩休望著寶鼎內的蟲子現在全身是血地躺在裏面一動不動,於是就將寶鼎幹脆地丟掉,從白雕身上跳下來。

“你先回去休息,需要的話會叫喚你。”淩休伸出手在白雕身上拍幾下。

白雕聽懂淩休的話,拍拍翅膀向高空飛去。

“第一場晉級賽,淩休勝!”裁判冷血地站在一旁宣布。

接著有一群人就將丹科的屍體拖走。

“淩休!”丹納站在一旁,紅著眼睛瞪著她。

淩休勾起一抹笑容,問:“何事?”

“不要讓我跟你同一個地方比賽,不然的話我要你死無全屍!”刺耳的聲音在整個草原響起。

“哦?好啊。”淩休露出無害的笑容走開,擡頭望著花若明的時候,就看到他身邊穿著黑鬥篷戴著面具的男子。

是他來了!

花滿邪就知道淩休會認出她,於是對她點點頭。

莫思宇看著淩休向花若明的方向走去,心裏異常地不舒服。

人家都已經是夫妻了,你吃個什麽醋!等等,剛才我為什麽吃醋?!

“皇兄,你怎麽了?”耶律月研伸出手推了推臉色凝重的莫思宇。

“沒!”莫思宇冷不丁防地說。

上半場的晉級賽完畢後,接下來就是筆試,也就是說,蠱女不僅要會蠱術,制蠱,還需要蠱的知識。

所以在草原內,搭起一個非常大的帳篷,遮擋住陽光的暴曬。在帳篷下面,根據有多少成功晉級的女子來安排的位置。所以每一張桌子上面會放筆墨紙硯,當然每一排都會有監考官走來走去,若是有人抄襲,那麽下場就是被轟出去,取消蠱女身份。

現在,淩休坐在椅子上。望著監考官拿起一個棍子在鑼上面敲響,一陣響聲響起的時候,監考官將棍子放好,手撫摸羊毛須淡淡地開口:“首先,將蠱的起始寫出來。”

說著監考官繼續說:“蠱的定義,種類寫出來,其中八大蠱術制作方法以及中蠱後的表現。最後,請用一首詩來表達蠱。”

聽他這麽說聽起來很簡單的樣子,可是事實上寫起來那邊是長篇大論,所以要學會總結起來。

“對了,字數不可超過一千。”監考官說的話讓其他人想死的心都有。

當他說完後,其他人紛紛開始動筆寫起來。

蠱女比賽,是八年召開一次。若是這次沒有成功,那麽就要等下一年才可以參加。

“來人!將她給我轟出去。”監考官手指著坐在淩休身後的女子冷聲呵斥。

“憑什麽!”女子不滿地將毛筆扔掉怒氣沖沖地說。

此時她身後站著兩個高大強壯的男子,監考官聽她這麽一手扯出一抹笑容說:“既然你想要死得瞑目,好呀!那就成全你。”

身後的兩名男子見他下達指令,於是將女子和桌上面的東西拿起來。

其他正在寫的女子們紛紛停住動作,非常好奇地看著他如何做。

監考官走到女子面前,從她的桌子上拿起一支毛筆扒開兩半,裏面白色的紙就出現。女子見著臉上蒼白下來,監考官還不止這樣,伸出手將她的手腕擡起,接著收一扯她的袖口,驚得女子嚇得蹲下來抱頭。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袖口上面可是抄襲了很多,不要以為白白凈凈的看不到,這個東西一遇水就會顯示出來。”

“監考官,我錯了,我下次不敢來了,求您放過我。”女子猛在地面上磕頭地說,跟剛才囂張的態度截然相反。

“原本你只要乖乖離開考場,我是不會對你怎麽樣的,但是今日不同,你可是頂撞了我,要是到頂撞我的下場可是非常的不好。”監考官笑得非常地燦爛。

“真的不敢了,求您饒了我吧!”女子咬唇磕頭,額頭都被磕碰出血來,但是他臉上一點反應都沒有。

“拖下去餵萬蟲。”

“是!”兩人應道,將女子打暈拖下去。

“現在,我有一個機會,只要你們作弊或是想要作弊放棄的人,現在就可以平安地離開,當然,要是被我發現還有人作弊的話,下場跟那個女的一樣。”監考官冷冷的話響起。

果然,他的話一說完,就有人站起來離開。

所以,整個幾十人的考場就剩下一半的人。

最後,考卷交上面去的時候,被選拔成功的就只有六個人,當然一定會包括丹納和淩休兩人。

快接近黃昏的時候,最後的決賽才真正開始。

史密瞇著眼眸沈思,看著淩休眼裏竟是狠毒。手指不斷地敲擊著桌面,心臟一直在狂跳不停。雖然擔心丹納的身體,但是一想到自己將跟隨自己多年的毒物給她,心裏也忍不住放心起來。

“這一場,到底如何呢?”花滿邪開口淡淡地說。

“她一定會成功的。”花若明毋庸置疑地說。

最後,真的輪到淩休和丹納兩人比試的時候,周圍的歡呼聲連綿起伏,不斷為她們喝彩。

莫思宇的手緊緊地握住,他就是擔心淩休,丹納不可能就這麽地輕易輸掉的。

“沒想到,這話說得居然成真了,淩休。”丹納冷冷帶著笑意地說。

“我一直就知道,一定會找你算賬的。”淩休露出最純真的笑容說,但是她眼底漸漸凝聚起紅色起來。

丹納感覺到她周圍的氣質變得陰暗恐怖起來,身體內也傳起一陣膽顫。

“聽爺爺說,你是江湖中的毒仙公子,對於毒術是非常的厲害。我丹納到是想看看,是你的中原毒術厲害還是我契丹蠱術厲害。”

果然,那個老不死的還記得當年的比賽。

花滿邪心裏想起。

“我現在可是在跟你對比蠱術,又不是比賽誰的的門派厲害。”淩休就是不接招。

“難道你怕了我契丹的蠱術?”丹納挑釁地說。

“隨便你怎麽說,開始吧!”淩休說完將玉笛掏出。

“好!”丹納見她依舊那麽執著,就從懷裏掏出玉笛開始吹奏起來。

從丹納身後,就爬來無數的小蜥蜴,它們的膚色青色,分明就是蜥蜴蠱,這種蜥蜴蠱一旦被咬到,就會面色黃赤、腰背沈重、舌上腫脹,最後毒發身亡。

在淩休身後的便是蛤蟆,膚色呈一白一青,又有點像蝦子的樣子。它便是蛤蟆蠱,張口噴出的是白色物體,粘稠的東西,只要一觸碰聚會頃刻間被侵蝕融化。

於是兩人紛紛派自己制作的蠱對戰,當然淩休的蛤蟆蠱很其他的不一樣,其中還加上中原的藥材,毒性比其他的要高出很多倍。

淩休扯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望著兩種蠱毒不斷地互相廝殺,就在這時,丹納從懷裏抓出一直東西,然後趁淩休不註意地時候直接向她丟去。

擺動靈敏的耳朵,淩休扯出一抹笑容。

她早就知道丹納會在暗地裏下毒手,沒想到這下真的出了,雖然肉眼看不到,但是……

就在那只東西快要襲擊到淩休面前時,小毛團從她身後跳出來,揮動爪子將東西壓倒在地面。

現在看清楚的便是一只全身變成透明的蜈蚣,足足有兩尺之長,它正在小毛團的爪子下不停地扭動身子,像是怕了它一樣。

“你!”丹納見她沒有事,於是黑著臉盯著。

“小毛團!”淩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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