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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命運大扭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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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命運大扭轉 (1)

“陛下想單獨和淩二小姐私談!”

原本淩夜染氣在頭上,看著玄義一臉面癱,揮袖離去。

“母親,我先過去了。”淩休站在她面前說。

“嗯!小心點。”荷蘭溪也是受了不小的驚嚇,在丫鬟的攙扶下離去。

月老樹河畔,也就是放放荷燈的地方。

此刻的河畔因為剛才經歷過的腥風血雨,讓放荷燈頓時黯然下來。

這時,一人金黃衣袍,站在河面之中,倒影浮現出他俊美無雙的容顏。

淩休一身藍衣走進,絲絲涼風吹來,撩動彼此之間的發絲。

“陛下喚我何事?”

龍無極轉過身,挑眉看了她一眼開口說:“半年不見,淩小姐可真的是將我忘記了?”

聽他這麽一說感覺是自己負了他一樣,於是癟癟嘴巴開口說:“陛下這是何話,半年前救治您只不過舉手之勞,又因為有需要的東西互相交換。早就沒有任何關系了。”

“淩二小姐這話說得太傷人了,什麽會沒有關系呢?你當初救了我,便是我的恩人,更何況,當時我們可是有肌膚相親……”龍無極邁起優雅的腳步走上前說。

“陛下,你要我怎麽跟你說,當時你也是知道的,身為醫者在為患者救治的時候哪個沒有看過身體的,要是你這樣一說的話,那麽每個做大夫的人是不是要對所有人負責?”淩休說起這個話,讓龍無極忍不住笑出聲音。

“你這麽說也是,不過我乃萬金之軀,可不是低賤的平民。”

“要是陛下無聊,要說這個事的話,恕淩休不能奉陪!”淩休懶得跟他較真,說著轉身走開。“淩休,你知道我為什麽要廢去後宮制度嗎?”龍無極響亮的聲音響起。

淩休停頓下來,心裏好奇萬分,可是還是假裝鎮定地說:“這是陛下的事,淩休不敢多問。”

“我是為了能讓你獨享這後宮,淩休,我這麽做可是為了你,為了你能夠成為我的皇後呀!”

“陛下,感情這事,誰都不能勉強,況且我淩休不願成為宮中的妃子,帝王更加是和我扯不上任何一點關系。”

“那你身邊的醫仙公子呢?他身份也是不簡單,你能肯定他也不是皇族之人嗎?”看著淩休僵硬地站著,邁開腳步走上去開口:“很多事情都不要太早果斷!淩休呀,你這個小野貓可是讓我很有一種想要把你關在牢裏的沖動。”

“什麽?!”轉過身看著她,居然在她還沒回過神的時候給她下毒。

現在視線開始模糊,頭腦暈眩,感覺到全身無力,便癱軟地向地面上倒下。

也在這時,龍無極伸出手勾搭住她的腰,往自己的懷裏一拉。望著她此時的睡顏,伸出手指撫摸在她精致美麗的臉龐不停地撫摸比劃著,接著揚起一抹好看的笑容心裏暗暗地想;

淩休,半年前我發誓過,一定要回來馴服你這烈性的小野貓,讓你完完全全屬於我龍無極。

八位高手擡轎出現在河畔,於是龍無極攔腰抱起淩休往轎子裏走進去。剛要坐下的時候,一抹紅色妖嬈的身影就出現。

“放了她!”淩玉然沒有之前的玩世不恭,現在的他如同鬼剎般站立,手中的琉璃鎖骨扇頓時打開,在月光的照耀下越發地鋒利。

龍無極挑眉看了淩玉然一眼,坐穩後淡淡地開口:“殺了!”

“是!”應聲後,隱藏在黑暗之中的暗衛蜂擁而出,將淩玉然團團圍住。

八位高手擡起轎子,一同施展輕功踏著波光粼粼的水面而向上飛躍。

如此在其他人眼裏看來,就是飛躍在空中的仙人,有些人認為,那轎子裏的男女就是月老樹的英靈,在這姻緣節顯靈,帶給人祝福。

淩玉然望著妹妹淩休被帶走,咬牙切齒地握緊琉璃鎖骨扇,吹一下口簫立馬身後其他人也紛紛出現,與暗衛們廝殺,中厲害的高深絡繹不絕地向淩玉然襲來。

就在他憤怒著急之下,一抹黑衣手握冥王劍淩空踏步地飛射過去,銀色的面具在月光的照耀下如此之美麗。高傲貴氣不斷散發,帶著不屈的王者之風。

淩玉然焦急的心安定下來,他知道,這個男的一定會平安將淩休帶回來。就憑他敢於武功高強的上官浩野對比。

“陛下,後面有人!”玄義回頭望著那抹越來越近的黑影說,望著他那身影和手中的劍,他就認出了這個人的強大。

“殺!”冷冷的話不帶任何商量的餘地,龍無極俯下頭在她的額前親吻一番,目光卻是非常的寒冷。

“是!”得到命令後,其餘四人紛紛抽離,只剩下四個最強的高手護送著。

在轎子內,龍無極將淩休小心翼翼地放在懷裏,讓她的頭枕在他大腿上,玉指撩動她額前的發絲說:“淩休,沒想到居然還有這麽厲害的人在暗地裏保護你。搶走你還真的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呀!”

龍無極熾熱的氣息附耳在淩休耳邊說著,嘴巴忍不住親了一下她誘人的嘴唇。

追趕過來的黑衣人望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四個人影和那頂轎子遠離自己。眉毛皺緊,自己便落在樹上,握緊劍柄,紫色鋒利帶著死亡之氣的冥王劍出鞘時,四人臉上紛紛凝重起來。

傳聞,擁有冥王劍者,見血必封喉。

黑衣人望著東南西北方向被他們四個人團團包圍住,看向他們眼底的遲疑和意識疏忽的時候,一個箭步,模糊的身影頓時出現在他們身後,劍影也隨之揮動。

撲——

一道紅色的血花噴出,出現在其中修為最弱的一名高手,從高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掉落,在秋天落葉比較多的地方重重摔下,濺起弄弄灰塵。

三人見狀,目光凝重,握緊長劍立馬退出黑衣人的範圍,在這漆黑寧靜的夜晚頓然消失。

不要以為他們不見了就是離開,那是錯誤的選擇,就算一個殺手再怎麽畏懼,也絕對不可能退縮。

黑衣人握緊冥王劍直立地站在樹枝上,耳邊靈動地接受四周的動靜,紫色迷離的眼瞳不斷掃視著。

就在這時,一道紅光出現,黑衣人轉身持劍看去。也在同時,周圍一片漆黑的樹木開始扭曲起來,漸漸地一片黑暗。

“糟了,中計!”黑衣人呼出口,拿著玄冥劍往後倒退。紫眸開始泛出漩渦,似乎能夠將別人吸進去一樣。就算如此,自己深陷迷幻陣也是真實的事情,現在要想著怎麽可以去破解。

黑衣人邁開腳步,小心翼翼地走著,走了還沒有幾步,濃郁的雲霧帶著水蒸氣散發出來,看清楚之後,那裏便是一個溫泉,溫泉四周還有樹木,皎潔的圓月照耀下來,正好對上這個溫泉。

所有的警戒在這時凝聚,耳邊聽到水撩動的聲音。於是乎,立馬轉身持劍抵住那人的喉嚨的時候,他看到那張讓自己日思夜想的臉龐的時候,頓時僵硬下來。

“怎麽?你忍心想要殺了我?”熟悉的聲音加上絕美的容顏,淩休眼眸含淚地望著他。

“你怎麽會在這裏?”黑衣人將手中的冥王劍收回,望著淩休全身浸泡在溫泉裏,而且一點衣服都沒有穿,一副完美的美人入浴就出現在他眼前。於是轉過身不去看她。

“怎麽不敢看我呢?”淩休勾起一抹笑容,然後從溫泉裏面站出來,全身的水流下來,將她的肌膚襯托得越發的美麗。

“你還是先將衣服穿上吧!”黑衣人淡淡地說。

淩休再次露出笑容,彎起腰,伸出手撿起地面上的紗衣穿上。

“好了!”黑衣人聽她這麽一說,立馬轉身過去看。

淩休站在他面前,將香肩露出來。此刻的她要有多妖媚就有多妖媚,嘴角勾起笑容。隱約可見的紗衣拖著地面,伸出手緊緊地將他腰摟住。

“我一直在這裏等你,你還敢問我為什麽在這裏,真的是太傷我的心了。”說著,聲音帶著嬌媚,手指在他胸前不停地比劃著。

黑衣人握緊手中的玄冥劍,臉上的思緒很覆雜。

感覺到他沒有說話,淩休開口繼續地說:“原來,我這一切在這裏等你都是多餘的呀!”

感覺美人將頭貼近他的脖子柔軟的玉體在他身上越發的柔軟,但是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

紫眸睜開,伸出手將身後的人兒推開說:“在我殺了你之前,快點把這個容貌換掉。”

‘淩休’一聽,輕笑了幾聲說:“我就知道你不會容易被騙,沒想到呀!居然是癡情男子一個。”

黑衣人依舊不語,看著‘淩休’邁著蓮步走向他,然後伸出手指撫摸他臉上的面具,影藏在手中的刀朝他刺去。

“噗吱——”

劍捅過身體,滴答滴答的血珠從劍留下來。

黑衣人將懷裏的人兒推開,望著那張是淩休的容顏嘴角流著血,死不瞑目地倒在地上。也僅僅在那一刻,整個幻境立馬破碎。

躲在一處的兩名黑影吐了一口血,倒在地面上不動彈。

黑衣人感嘆,還好不是真的殺了淩休,不然的話,自己都瘋掉的。

一切的人全部處理之後,黑衣人擡起一雙變幻不定的眼眸,踮起腳尖追了上去。

在月老樹河畔,花若明騎著白狼出現,望著淩玉然將高手一一殺絕,跟原本的性格一點都不符合。

“休兒呢?”花若明冷冷地問。

“被帶走了!”淩玉然很不喜歡他這樣的口氣,可是為了自己的妹妹,不得不妥協。

花若明手拍著白狼的身子,小毛團身影如同閃電一般出現在白狼頭上。

白狼非常惱怒地搖搖頭,想要將它甩下來,同時還發出齜牙咧嘴的聲音。

“你知道休兒在哪?”花若明問。

小毛團點點頭,頭望著龍無極消失的方向。

於是,花若明騎著白狼追上去。在一旁的淩玉然收拾好後,也帶著其他人追上去。

這次,當所有的人全部離開月老樹的時候。月老樹上出現青色小點光芒,仔細一看便是的螢火蟲。螢火蟲一般是夏季才會出現,現在已經是秋天,還有無數不停飛出。在整個月老樹上面形成白天班的嫩綠,接著,悠久而漫長引人入夢的笛聲響起。

“陛下!他居然追來了。”玄義說著命人快速落地,在地面是最好保護龍無極的。

追趕過來的黑衣人持劍落地,伸出手走上去陰冷地說:“把她還給我!”

聞言,龍無極伸出手不停地玩弄淩休的秀發說:“沒想到你那麽厲害,連上官浩野都能夠輕易打敗。寡人很好奇你是的身份究竟是什麽?”

“再說一次,把休兒還我!”黑衣人沒有去理會他,繼續開口說。

“若是我說不呢?”龍無極挑眉說,對於一向霸道的他來說,在搶自己心愛的女子,是絕對不想輸的。

黑衣人見他還是這麽執著,伸出手從懷中掏出玉簫,吹奏起來。

在不遠處,狼嚎聲響起。不僅如此,大批大批的人馬也紛紛趕來,在地面上響起陣陣蹄聲。

龍無極黑下臉,他知道自己身邊的暗衛很多,可是這名黑衣男子的身份不簡單,要是他沒猜錯的話,他手上的玉簫。就是和那名神秘組織領袖的一樣。

此時他勢單力薄,絕對不能硬碰硬,於是開口妥協下來。

“接著!”龍無極將懷裏人兒抱出來,站在他面前交托給他。

黑衣人緊緊抱住懷裏的人兒,心裏暗暗地想;龍騰國的陛下已經知曉了他的身份,才會松手的。就算是這樣,自己也要保護好她。

“寡人這次可以放手。不過,下次就沒有這麽幸運了!”走過轎子坐下來,手將垂簾放下,身子靠在軟榻之上讓四位高手擡轎而走。

黑衣男子望著他消失的聲音,抱緊懷裏的人兒離去。

等到花若明騎著白狼出現的時候,望著周圍的馬蹄痕跡很狼狼腳印,便知曉休兒一定是被那個人成功救走。

“休兒呢?”淩玉然追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花若明騎著白狼站在叢裏內。

“她現在很安全。”花若明淡淡地說。

淩玉然也不說話,伸出手示意身後的人回去。

在臨走之前,花若明伸出手拍拍白狼的頭,白狼望了一眼主人之後,就拔腿離開。

密集的叢林,涼風呼呼作響,火紅的發絲不斷飛舞著,花若明慢慢閉上琥珀眼眸,嘴角勾起一抹若隱若現的笑容。

邪祖,今夜,就讓你們兩人好好獨處吧,畢竟這難忘的日子,你也是想和她單獨相處了對吧!早晨,因為秋天到來的原因,現在越來越冷,陽光明媚,照打在房子,透過縫隙,落在被子裏。躺在床上的人兒翻了一下身子,不過一會兒猛地睜開眼睛環顧四周,想起昨天的事情,於是氣憤地坐起來。

“龍無極那個混蛋居然對我下藥!”淩休咬牙切齒地說,但是又想到如果自己被抓走的話,那麽應該不會安全無事地呆在這裏,心裏的猜疑漸漸多了起來。

到底是誰把我救回來的?

淩休想著,站起來將鞋子穿上,望著桌子上熱騰騰的早點,還有銀兩。二話不說立馬跑下去問店小二。

“客官有什麽需要的嗎?”店小二收拾桌上的碗筷樂呵呵地問。

“你有沒有看到和我一起來的人?”淩休走過去問。

“你說那位公子呀!他剛才結了錢就走了,還沒有走遠呢。”店小二邊收拾東西一邊,剛要回過頭人已經不見了。

“這年頭,小夫小妻吵架方式還真的是各種各樣。”

淩休跑出外面,到馬棚裏面直接牽起一匹高大的棗紅色俊馬,身子一躍,立馬坐在馬背上甩動鞭子大喝一聲追逐上去。

到底是誰?救了我卻將我丟在這裏。是他嗎?擁有冥王劍的就只有毒邪老者才有,要是真的是師父,為什麽要這樣不告而別呢?

皺緊好看的眉毛,揮動手中加快追逐上去。

秋至,葉落泛黃,涼爽的秋風不停地吹拂著。沒有葉子襯托的樹,就如同掉了頭發的禿頭老人一般,寧靜茫然地望著天空。晴空萬裏無雲,在一處林蔭小道裏。

穿著身姿衣袍的白發男子牽著全身黑色的強壯馬兒獨自走著,腳下踩著幹枯的樹葉,不停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手裏拿著一個銀色面具,在陽光的照射下折射出耀眼的金色光芒。

擡眸望著不遠處的小山峰,心中思緒百感交集。閉上眼眸腦海不停播放著昨晚心愛的人兒熟睡的樣子,悠悠感嘆一聲,揚起嘴角露出幸福的笑容。

能在姻緣節陪伴她,真好!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馬蹄聲,還有女子甩動鞭子發出的叫喝聲。

花滿邪牽著馬兒停頓住,握住籠頭的手緊緊握住,紫眸中閃爍著激動和驚訝。

淩休望著那人停下,心裏一度再次確認前面的男子的一定就是他。挑動眉毛,牽著馬兒到他面前停留下來。果然,真的是他。

花滿邪擡頭,額前淩亂的發絲不停地吹動,抖動濃密的睫毛,勾起鮮紅的薄唇,紫仁瞳散發出柔和帶著溺愛的目光。

見狀,淩休的心仿佛被什麽給撞擊到,感覺異常地疼痛。

“師父……”

淩休下馬,站在他面前輕聲呼喚。

當一聲‘師父’喚起,他就知道這就是他們之間其中一個隔閡。花滿邪低頭苦澀笑了一下,眼底的溺愛迅速被隱藏起來,心裏帶著淡淡的失落。

要是她能自己滿邪的話,自己死也心甘情願。

“沒想到休兒這麽快就追來了,還真讓為師震驚。”帶著欠揍的笑容,花滿邪一如既往的樣子對她說。

淩休垂眸,自己敢肯定他剛才的目光絕對不是假裝出來的,既然他承認是他救了自己,那麽就利用這樣搞好心中的疑問。

“師父走都不叫休兒一聲,害休兒很擔心。”淩休甜甜地說,無害絕世容貌不由得讓花滿邪看了心情愉快。

“為師不是擔心打擾到你嗎?現在你沒有什麽大礙了吧?”關心的問候,不由自主地說出來,這讓花滿邪恨恨地咬了一下舌頭。

淩休低頭一笑,恢覆正色地說:“身體沒事,就是有點頭暈~”

“頭暈?!”花滿邪一聽,擔心地走進她,將她的藕臂拿起來兩指為她把脈。

龍騰國那個混蛋,我絕對饒不了他!

看著他擔心的樣子,淩休欣然地笑了笑。

自己不是傻子,面對這麽花若明,彌恭袁飛對她的感情,自己也就看得出她這位師父也是對她有情的,只是礙於師徒身份才不敢表面吧!

伸出手反握住花滿樓的手掌,讓他不由得將手放在半空中。

“師父,陪徒兒散散步好嗎?”

望著她臉頰泛紅,花滿邪松了一口氣,露出舒適的笑容點點頭。

就這樣,兩人不知不覺在這個窄長的林蔭小道上牽著馬兒邊聊天邊走著。

在小溪旁的一株榕樹下。兩匹馬兒在身後甩動尾巴低頭吃著野草。

在榕樹下,花滿邪拿起剛從樹下砍下來的小樹枝,用手中一把削鐵如泥的小刀不停地將樹枝尾部削尖。

淩休坐在一旁,跟著拿起樹枝開始削樹枝尖。

“休兒在一旁觀望就可以,不用跟為師一起削皮。”花滿邪望著淩休坐在他對面認真的用小刀削皮,被削掉的樹皮掉落,弄得滿身都是。

於是放下手中的樹枝,從懷裏掏出手帕將她兩只小手仔細地擦。

“我喜歡這樣做!”淩休望著花滿邪坐在她旁邊用手帕在幫她擦手,心裏暖暖地。

“喜歡也不能弄得滿身都是,這些活就讓我來,你只要乖乖打開肚皮吃就可以。”將擦臟的手帕重新放回懷裏。

“我幫你洗洗吧!”說著伸出兩只手握住他的大手掌,卻沒有看到花滿邪的露出腹黑的笑容。

淩休將手帕拿在手中,邁開腳步向小溪走去。

花滿邪繼續拿起還沒削好的樹枝,握緊手中的小刀快速地削皮。

絕對不能餓到她……

蹲在小溪清洗手帕的淩休,伸出手將臉頰兩邊的劉海撩動到耳後繼續清洗手帕。

“洗不掉就不要再洗了,現在你快點到樹那邊呆著,我去抓魚。”握住手中的被削成尖的樹枝,花滿邪走到淩休身邊彎下腰卷起褲襠向清澈的水走去。

正午,烈日當頭。淩休將好不容易清洗好的手帕擰幹便鋪在鵝軟石上曬。望著花滿邪認真地用樹枝將魚兒一條一條毫不費力地串起,邁起腳步自己也卷起褲襠,露出玉足想清澈的溪水走去。

腳尖觸碰到水面的時候,忍不住縮了一下。

這水,還真的有點冰冷。花滿邪回過頭望著淩休赤裸著腳向他走來,皺緊眉毛說:“不是叫你去樹那邊休息嗎?”

“不要這麽兇嘛,我就是想要和你一起抓魚。”淩休露出非常委屈的表情說。

花滿邪意識到自己說話的口氣,收斂了一下淡淡地說:“現在太陽那麽大,會被曬到的,到時候生病了怎麽辦?”

“生病的話不是還有師父你嗎?”淩休不聽話地眨眨眼睛說:“我就是想和師父一起抓魚。”

花滿邪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妥協下來開口說:“那你小心抓魚!”

雖然話這麽說,可是現在抓魚的速度比剛才快了好幾倍。

淩休知道他這是在擔心自己,可是那又能這麽樣,自己不知道為什麽總是很想依賴著他。

望著他額前留下的汗水,淩休玩心冒出來,顧不得那麽多伸出手舀起水向他灑去。

突然被水灑到一臉,花滿邪還沒有反應過來。

又一波水襲擊而來,花滿邪這下回過頭,對著淩休呵斥的說:“休兒,不要鬧!”

話說完,水又潑灑向他。

“我不要,這麽熱的天,給你點甘露滋潤下。”淩休笑得很開朗,清脆的笑聲不停在他耳邊回蕩。

“既然你想玩,為師奉陪到底!”將手中串好魚的樹枝丟到岸上,花滿邪雙手舀起水潑向她。

“哇啊~”被潑了一身水,淩休伸出手擦擦臉,嘟著嘴巴雙手加快速度舀起水潑向他。

花滿邪雖然躲開,一半身體還是被潑到。於是心裏很不滿,也跟著加快速度舀起水潑向她。

“哇啊~我潑死你……”

“呵呵呵!”

“哇嗚~不要跑,看我的降龍十八掌!”

“哈哈哈!咳咳咳,你,你太奸詐了。”

“彼此彼此!”

“……”

小溪裏的魚兒被驚得向遠處游去,留下的就只有兩個‘濕’人不停地在水中玩水仗。

“咕嚕嚕——”

沒志氣的肚子開始叫囂,淩休捂住肚子癟癟嘴。

看著淩休停下動作,花滿邪知道她肚子餓了。

為了能夠服務好小饞貓,先把魚烤了再說。想著花滿邪邁開腳步向岸上走去。

淩休紅著臉,玩水戰居然在這個時候肚子不爭氣地給自己丟臉。

當自己邁開赤裸的腳丫上岸的時候,一塊長滿青苔的鵝軟石被她的腳一踩,整個人失去平衡地往後面倒下去。

“哇啊!”

花滿邪聽到身後人兒的聲音,頭也不回,身形如同鬼魅般閃到她身後。

伸出手要抱住她的時,被淩休雙手抓住衣服兩人失去平衡一同掉入水中。

“咕嚕嚕……”閉著眼睛,耳邊回想起流水的沖擊聲,又因為自己是一個旱鴨子。於是乎雙手不停的像外抓,希望能夠抓到救命稻草。

與此同時,她卻忽略到自己伸出手的同時,身邊一同落水的花滿邪的手臂被抓出許多條血痕。

最後,腰被人抱住,使出力氣將她拖出水面。

呼吸得到自由,心裏還是有些膽顫。於是雙手緊緊抓住花滿邪的衣領,全身濕漉漉地貼緊他。將她完美婀娜多姿的身材全部展現出來,花滿邪沒有註意到,雙手環住懷裏人兒的腰安慰地說。

“沒事了!有我在,沒事的。放心!”花滿邪知道,淩休什麽都不怕,就是不會游泳。

一次天山一次魔鬼訓練裏,淩休不小心在訓練過程中失足跌落海中,在將她救起的時候,她就在床上整整昏迷一個月才清醒過來。

雖然這次不是在海裏,可是對於自己被淹水的時候,那種害怕的心裏還是會出現。

曾經,他附在她嘴邊聽她說夢話。總是呢喃的說,臉上的表情卻是猙獰得恐怖。

得到安慰,淩休從害怕中清醒過來,擡起頭想要看花滿邪的時候,恰好就在這個時候他將頭一低。兩人的嘴瓣緊貼著,牙齒之間的碰撞聲音清脆地響起。

花滿邪打鬧呆楞了幾秒鐘,回過神欲要離開的時候。摟在他腰上的手臂以快如閃電的速度攔住他的後頸,踮起腳尖強吻了上去。

望著她一連貫的動作,花滿邪欣喜萬分地看著眼眸閉著卻露出一點縫隙的淩休。感覺到嘴上嘗到絲絲甜味的甘露,抱著她腰上的大手往上移動,直到她後腦上緊緊按住,將自己的臉緊逼他。

開始,輪到他攻擊了。

舌尖輕微挑出,在淩休殷紅的小嘴上挑逗著。這種感覺讓淩休全身軟了一下,對於花滿邪的吻,那是屬於那種輕微呵護。

挑逗幾下,張開嘴巴,牙齒輕微磕破著淩休的貝齒。像是去拜訪你,讓後伸出手在門前輕微敲動,讓你知道他來了。

得到允許,花滿邪還是不緊不慢地伸出舌頭,開始攪動隱藏在角落裏的小舌頭。強烈的感覺襲擊而上,讓兩人的呼吸非常地急促。也就是這樣,讓花滿邪從溫柔的小綿羊立馬變成霸道的大灰狼。他張開嘴巴啃咬著,瘋狂地入侵。呼吸急促如同野獸般開始嘶吼,大手從裙子裏面退出,在她腰上將腰帶上的紐扣擰開脫落在水中。從而她身上的衣服開始寬松起來,手指開始慢慢探進大衣裏內。

這一動讓淩休的理智全無,手無意識般伸進他的衣服內,觸摸到他結實的胸膛。

他從她嘴巴移開,一路吻到耳後,呼出的氣體再次讓她身體一軟,險些摔倒下來。

“疼~”

一句疼,叫醒了迷失理智的花滿邪。手掌立馬從她秘密地帶抽出,嘴唇離開她的身體,望著懷裏的人兒無力臉上又嬌紅,還有脖子周圍的小草莓點點。

暗暗悔了下來,伸出將她的衣服收攏好,但眼底的欲望卻沒有褪去。

“怎麽了?”淩休睜開眼睛,看著花滿邪黑著一張臉。

“休兒,把衣服穿好,我去烤魚給你吃!”說著毫不猶豫地向岸上走去。

“為什麽?你為什麽不敢碰我?是在嫌棄我嗎?”手收攏住胸前的衣服,淩休不解地問。

“休兒,你不要亂想。快穿好衣服,不要著涼。”花滿邪停頓下來,背對著她說。

“你嫌棄我就說呀!我淩休又不是經受不住打擊。”面對他冷冷的回答,淩休心裏非常不開心。

“不要鬧了,休兒!你知道我們是不可能的,況且……”要是我真的要了你,恐怕到時候會讓你很難過……花滿邪閉著眼睛,睜開後邁開腳步拿起串著魚的樹枝向岸上走去。

“為什麽不可能,就因為你是我師父嗎?還有況且什麽,我知道師父你心裏有我的,為什麽不接納我呢?”淩休跟著走上去在他身後追問。

花滿邪沒有回覆她,而是蹲下來將魚肚清洗幹凈,在一旁烤魚。

面對他的沈默,淩休偏過頭流下淚水。

花滿邪擡眸,心裏疼痛萬分。

自己何嘗又不是想要在她身邊呢?於情於理,在某些方面,自己真的不能和她在一起。要是某天在一起,相信她會很痛苦的。為了她好,自己就算被罵被打也心甘情願。

見著魚快要烤好,花滿邪走到馬兒上將包袱上幹凈的衣服拿出來走到她面前說:“休兒,把衣服換了。”

“不要!”偏過頭,淩休坐在一旁弓著身子說。

“會著涼的,聽師父的話。”花滿邪蹲下來在一邊安慰地說。

淩休不語,將頭埋得很深。

花滿邪見狀,無奈地嘆氣。將衣服放在石頭上走過去,把快烤熟的魚灑上鹽巴,再一條條放在芭蕉葉上。

淩休閉眼,將頭埋在手臂裏面,耳邊聽著花滿邪烤魚的聲音。

臉頰還有些泛紅,自己第一次想把自己交給他,卻沒想到被拒絕。那種羞恥的心情不知道要怎麽去形容,面對這些事情,她不可能開心地說沒事。

許久,沒有聽到絲毫動靜。淩休將頭從手臂內探出來,發現花滿邪已經不見,只留下一套衣裳和放在芭蕉葉上的幾條烤魚。

站起身,望著四周邁開腳步尋找。

“師父!”手放在嘴巴上叫喚著。

沒人應?

於是邊走邊叫喚,還是沒有得到回覆。

他走了嗎?是生自己的氣嗎?覺得自己很幼稚才會不告而辭嗎?

淚水不停使喚地留下來,淩休伸出手擦掉,望著榕樹下的衣裳和芭蕉葉上的烤魚,皺緊眉毛走過去將衣裳拿起。

師父,不管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我淩休一定要找到你,到時候就不允許你離開我身邊。

卯時,京都城門外數十裏。

女子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駿馬,手拉著籠頭,一身男裝往城門的方向趕去。

仔細觀望的話,發現她臉色蒼白,眼睛無神瞇著。憑借著自己的意志抵達京都。

頭腦發暈得厲害,淩休甩甩頭腦想要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一黑,徹底失去知覺地從馬上掉下來。

遠處,一道白色的身影以風馳電掣往那道從馬上掉落下來的身影跑出。

一個呼吸間,紅發白衣男子在淩休快要落地的時候伸出手攔腰將她拉回懷裏。

身下的白狼剎下腳步,在這黃土地面上劃出幾道抓痕,身後灰塵飄起。花若明微微瞇著眼睛疼痛地看著懷裏已經失去知覺的淩休。

看著她穿著那個人的衣服,回來的時候卻是一個人回來。而且……

伸出手掌捂住她的額頭,眼底的恨意浮現。

自己放心將她交給他,沒想到讓她著涼,真是不可饒恕!

抱緊懷裏的人兒,騎著白狼直接往淩府奔去。

深夜,花園內。

白發深紫衣袍男子從假山後走出來,皎潔的月關打照在他剛毅的側臉上,帶著幾分威嚴。

河畔,柳樹下。

火紅秀發肆意飛揚,白如雪的錦衣在這皎潔的光芒下照耀得特別迷人,他就這樣負手而立,恍如落入凡塵的謫仙。

聽聞到身後的腳步聲,花若明沒有回頭,目光深沈地望著天空,可是眉宇之間的戾氣卻沒絲毫減弱。

“明兒深夜召喚我來何事?”花滿邪依靠另一株柳樹上不鹹不淡地問。

花若明沒有回答,轉過身就是給他一拳,讓他防不勝防地被打倒臉差點摔倒下來。

花滿邪伸出手掌擦了一下虎口的血,擡頭望著花若明說:“打老祖宗可是會受到天譴的。”

花若明瞇著眼睛,嚴厲之氣釋放出來啟動薄唇說:“為什麽沒有照顧好休兒,我把她托付給你無非就是讓你們有獨處的機會!”

“你說什麽?休兒這麽了?”花滿邪擡起紫眸,一副不可相信地問。

“休兒這麽?你還敢這樣問?”伸出手緊緊揪著他的衣領憤怒地說。

“她到底這麽了?快給我說清楚。”花滿邪急的咆哮出來,伸出手也握緊他的衣領問。

“她著涼了,你知道嗎?一個人回來,要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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