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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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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很有嚼勁的小蘑菇,景雙難得反省,自己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小寒,這次是我……我錯了。以後你愛穿衣服就穿,不愛穿就拉倒。我再也不管啦。”飛揚跋扈的小妖女第一次向人低頭,景雙有些別扭地咬了咬唇,心想小女子敢作敢當,錯了就是錯了,以前歷歲寒朝她低頭了那麽多次,她低一次頭也不吃虧!

“哦。”歷歲寒不冷不熱地應了一聲,低頭喝湯的時候卻微微勾唇。

這是還不高興呢?景雙偷眼看他,微微撅了撅嘴。剛才他自己都說要註意一點了,現在她都承認錯誤了,他反而要端著了?

沈默了一會兒,歷歲寒淡淡地說:“背上還有點癢。”

景雙立刻說:“可能是出汗了,一會兒吃完飯,我再給你塗一遍藥膏?”

態度中有著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殷勤。

歷歲寒努力繃著一張臉點了點頭,看著她安靜乖巧的模樣,心裏癢癢的。這苦肉計,倒是挺劃算啊。

於是,景雙給歷歲寒擦了半夜的藥膏,歷歲寒後來依然光著膀子在她面前晃,晃得她眼暈。

景雙覺得自己好像吃虧了。但是每次看到歷歲寒眼角那腫痕,就覺得自己一定是想多了。他眼角的那一處好的特別慢,別的地方都好了,就那一處還存在,微微發紅,他那桃花眼都腫的有幾分變形,可憐兮兮的。

他那麽騷包註意形象的人,說他一句“身無二兩肉”都能記恨到現在的人,不至於拿他的臉來讓她愧疚吧?

兩人經過巨擘幫地盤的時候,居然又遇見了當初在青樓跟他們打架的那位少幫主。

少幫主見只有他們兩人,去年揍他的主力雷振生並不在,還以為報仇的機會來了。

景雙當時雖然出點子讓歷歲寒在他們身上試驗接骨功夫,但並沒有出手。那少幫主雖然害怕她心思惡毒,卻一直以為她實力不濟。

少幫主糾結了一堆人想報仇。

毫無懸念地,兩人又把巨擘幫的人一頓胖揍,揚長而去。

景雙覺得自己都沒怎麽出力就把那少幫主打的哭爹喊娘,很遺憾地感慨,“如果天業教也像巨擘幫一樣挫就好了。”

歷歲寒撇了撇嘴,“那多沒意思。”

她看他一眼,“又要進入沙漠了,怕不怕?”

他笑了笑,伸手握住她的手,痞痞地笑,“怕,妖女你要保護好我。”

景雙瞪他,“這麽直白,是不是男人啊?”

他得寸進尺地伸手搭在她肩上,“當然是,我有一雙有力的臂彎和同樣想保護你的火熱的心啊。不信你來感受一下。”

景雙沒好氣地拍開他的手,騎著駱駝走進黃沙滾滾的大漠。心裏那一絲怯懦和不安也煙消雲散。

她問歷歲寒怕不怕,其實真正害怕的是她。哪怕師兄平安歸來,她還是會夢到他被埋在沙中的情形。

她捏了捏滿滿的藥囊和看起來毫不懼怕的歷歲寒,心裏下定決心此次一定要兩人去兩人歸,決不能出任何意外!

作者有話要說:小寒童鞋又萌又軟又腹黑有木有?

留言收藏酷愛來,不然我拿小寒開虐!

卡文了……捉急

37摘取血菩提

兩人未在文昌國國都停留,直接去了菩提谷。

離菩提果成熟還要等一段時間,又因為有毒霧這天然屏障,天業教雖然有人看守這山谷,但守衛松懈,景雙和歷歲寒混進去還是很容易的。

那山谷中的毒十分覆雜,種類竟然還不止一種,景雙也不敢抓守衛打草驚蛇,就自己親自去試,然後刪繁就簡,一次次地改良配方。

是藥三分毒,歷歲寒熬好了藥,看景雙青白著一張臉喝下去,有點看不下去了,“我來試吧。”

景雙總是質疑他是不是男人,他覺得再這麽眼睜睜地看著她一個女孩子這樣試藥,他才不是男人。

景雙倒覺得沒什麽,喝下了藥,虛弱無力以及腹中絞痛的癥狀漸漸緩解,人也有了幾分精神,“你試?你能把解藥研究出來?”

她靠著樹,懶洋洋地看著他,“別鬧。這毒不簡單,我還沒厲害到看你中毒的癥狀就能配出解藥來。不要隨便給我增加難度啊。”

任何東西,有生必有克。俗話說毒蛇出沒處,七步之內必有解藥。這谷中的毒霧也是一樣。她必須親自去,除了體會那毒藥的藥性之外,也是要在附近尋找解藥的。

歷歲寒畢竟經驗尚淺,代替她去了也白去。

歷歲寒有點急,“不然再闖一次國師府?”

景雙不停地發現谷中毒霧的新問題,心情也不好,白了他一眼,“就我們倆?那不羊入虎口麽?別傻站著,幫我拿件衣服過來。”

上次能扮聖女混進去那是出其不意,這次景雙可不敢那麽莽撞了。

歷歲寒微微握了握拳,他不夠強,雖然他已經很努力地在練武了,可是依然不夠強。他從包袱裏找了件稍微厚點的春衫給景雙披上。

天氣已經熱起來了,只是這谷中的毒是寒毒,雖然已經喝下了解藥,但景雙的嘴唇還是沒有一點血色,抱著春衫有點發抖。現在在人家地盤上,也不好生火引人註意。

歷歲寒碰了下她的手,冷的像冰一樣。他嘆了口氣,伸手抱住她。

景雙僵了一下,覺得有點別扭,推他,卻手上沒力,“餵,別趁人之危占我便宜啊!”

他抓住她的手,往懷裏一塞,挑了挑眉沒好氣地說:“你知道為什麽形容美人叫軟玉溫香麽?你一個大冰坨子,我占你便宜?別太自信啊!”

他身上可真暖,景雙的手貼在他胸口,只覺得暖融融的,恨不能整個人都貼上去。雖然還是覺得十分別扭,但她著實冷的慌,也就半推半就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靠在他肩上,把臉埋在他頸窩,他身上有幹凈的陽光味道,整個人就像個小太陽一樣把她抱在懷裏。

她連呼出的氣息都是冰冷的,歷歲寒有點擔憂地抱緊她,“景雙,你行不行啊?怎麽覺得你這解藥不靠譜呢?”

“這毒霧有點怪。明明我已經把毒都解了,但還有寒毒滯留。”景雙汲取著他身上的暖意,身上漸漸有了溫度,“跟天業教有關的東西就是邪門。不過沒關系,這點寒毒我還能壓下去。等回去了找個練純陽心法的人幫我把毒逼出來就好。”

“我現在幫你運功吧。”《出雲心經》雖然不算純陽心法,但玄門正宗,也能克制寒毒。

“你內力還差點。反正到血祭那天還得進去,逼出來那一點寒毒也沒什麽用。”景雙搖頭。本來《出雲心經》就並非純陽心法,何況歷歲寒才練了一年多,根基還淺,逼毒的話,耗時很久效果還不明顯。

歷歲寒抱著她,如此貼近的距離,她的身上沾染著他的溫度,僵冷肢體也變得柔軟。

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少年,軟玉溫香在懷,就有些把持不住,歷歲寒小心地往後挪了一點,微微動了動腿遮掩。

歷歲寒低頭看著她衣領間露出的一截白皙的頸子,舔了舔唇,腦子有幾分不清明。

如果現在親她,會有什麽後果?歷歲寒心不在焉地想著。

她是會當做玩笑小懲大誡,還是會真的生氣?

歷歲寒咬了下舌尖,終究還是克制地推開了她,粗聲粗氣地說:“好了好了,我去練武去了。”

春夏之交,草長鶯飛,少女一次又一次地去以身試毒,而一向飛揚跳脫的少年眼裏終究帶了些沈默的自責。

他發狠練武,每日裏不是請教景雙武功問題,就是看她制解藥,討論藥理問題。

景雙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過還是有點奇怪,“怎麽突然這麽奮發?不要練得太狠啊,我們現在還在天業教地盤上呢。萬一被天業教的人圍攻,你卻練武練得體力透支了,那不就慘了。”

因為,是想要變得更強啊。歷歲寒看著她,搖頭說:“不會。我會保護你。”

大約是發覺自己說的太嚴肅了,下一句他便笑了起來,有些暧昧地逗她,“讓你瞧瞧我是不是男人啊。”

景雙這些天不停地試毒解毒,十分消耗精力和體力,體內又有寒毒積累,此時還是有些疲倦,沒什麽精神跟他鬧,伸手敲了敲他,“我說真的啊。歷歲寒,你是不是害怕了?”

“怎麽婆婆媽媽起來?”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我不害怕,你也別怕。”

“我才不怕,總要有個成熟理智的人來主持大局嘛。”景雙雖然如此說,心裏有點不安的預感。太順利了,就像上次一樣,開始順利,卻在他們以為逃出生天後出危險。

如果是她自己的話,自然是來去無牽掛,哪怕真的出什麽事,那也是為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兄,她甘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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